国王广场上。
一个披着不起眼麻衣的青年抬着头,他的眼神穿越所有人群,平静的落在广场中央的公主身上。周围人们的兽血沸腾似乎与他无关,他只是如此默默看着,听着人群中央传来的阵阵悲声,眼睛中早已黯淡无光。
如果这时有人能看到他的脸,就会发现这是广场上正张贴着的通缉犯,曾经的边沁国骑士,公爵之长子,布兰·琼斯。
包括宪兵在内,满广场竟没人注意到他——这倒也正常,毕竟注意力全在公主身上。
“珀尔……”他喃喃着。
不远处人头攒动处。不知那个桑迪又想出什么折磨她的方法;人群哄然大笑,珀尔的有些撩人又有些苦闷的一声浪叫,又顺着扩音器灌满了他的耳朵。他似乎有被烦到一般,拉紧了兜帽,将耳朵裹住。
“大人,您需要酒水吗?”一个穿着“改良”版女仆服的女人,举着酒盘怯怯的询问道。
他低头,看见她脚上的镣铐——唉,又来一个。就在半小时前,会场上放出几十位穿着暴露女仆服的女性,充当会场的服务人员。他们都是之前被掳掠过来的王公贵族之妻女,也都是与自己同阶级的,曾经见过的人。曾经连衣扣都不会扣的她们别扭地端着酒水盘,样子滑稽又凄惨。
万一被认出来就麻烦了。于是他赶紧压低声音,说了声不需要。少女刚要离开,便被身后一个庶民抱住,手伸进衣领里猛揉。叫声还未出口,嘴巴便被臭烘烘的庶民大嘴堵住。
名叫琼斯的青年嫌恶地想离开这个广场,却听到广场中央那熟悉的娇声再响。他颤抖了一下,身体向后缩着,脚却向前迈出一步。
……即使如此,还是想更靠近一点……珀尔公主……
毕竟……她是我的未婚妻。
是我三年的爱人!他攥紧颤抖的手。
即使如此……
他侧开身,向人群拥挤的中心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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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回答问题:请问你的阴毛为什么没有了?”
“因为被盛新殿下剃……啊啊啊嗯!……剃……掉了……”
桑迪高声宣布“回答正确”,并示意进行下一个提问。
“婊子公主婊子公主,回答问题:你和你父亲乱伦过多少次?”
“没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被问到这种问题的她似乎反应有点激烈,她甫一挺身辩驳,就被身后持鞭的人一鞭子甩了回去。
“回答错误!选择骚穴还是屁眼?”桑迪故意用粗鄙的词汇问她。
“骚……骚穴……啊哼!”
刚说完,她身下的跳蛋就被调高了一档。“嗡”的一声,她被激的骤叫一声,腰反弓起来,臀部在已经腻满淫液的座椅上来回滑扭,像是只着了电的泥鳅,直动了半晌才堪堪忍住快感而歇停。
目前这个问答游戏,规则是:答错一题,就让公主从两种惩罚中选择一种来接受。
一是给贴在公主阴蒂上的跳蛋加一档位,达到满档位,就使用“潮吹棒”来给公主开一次公开高潮。
二是往屁股里注射一针筒牛奶。直到憋不住了喷出来为止。
另外,谁的提问造成了这次高潮/排泄,谁就会在接下来的环节得到免费干一次公主的小穴/屁股的机会。这条规则造成了目前人头攒动的盛况。
“那么,下一题。”
“珀尔小姐,那你还跟谁有乱伦关系?”
“……我的,弟弟……”她很艰难才说出弟弟这个词。她清楚他们想要听到什么回答。
“哦呼,果然是淫乱公主,连这么小的弟弟都不放过!”
“什么乱伦世家啊哈哈哈……”
“回答正确,下一题。”
“淫乱公主,你弟弟塞林王子年龄那么小,能满足你吗?”
“……”这个回答她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答案了。她犹豫片刻:“可以……满足……”
“回答错误!珀尔公主只有让她父亲和弟弟一起插才能满足的了!”
珀尔被这莫名其妙的荡妇诬陷气的双颊通红。却无法张嘴反驳,紧抿嘴唇的她看起来像是默认了这一切罪行。
“请公主选择,骚穴还是屁眼?”
桑迪说着就举起一针筒牛奶,托起了珀尔公主的屁股,对住了中间的眼洞。
“不可以,不可以!……屁股里已经不可以再灌了!”她急切地说着。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灌了不知多少针筒牛奶,但她清楚的能感受到,里面已经是极限了,再灌一筒必然会忍不住排泄出来……
“哦?但是你前面的跳蛋已经四档了哦?如果再加一档就满档了,那么我就要……”桑迪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奇妙的是,目前公主已经接受了三次公开高潮,却一次都没有排泄出来。没人知道她内心的倔强——即使到了现在这种境地,也无论如何不能在大家面前拉出来……绝对不能!
她死死缩紧着屁股。然而在被迫二选一的牛奶一针筒一针筒灌下去后,她翻江倒海的腹部已经要支撑不足了……
“再问你一遍:选择骚穴,还是屁眼?”
她沉默了。无法做出选择,前面连续的高潮也已经让她非常难堪和难过了……她被抓举在半空中的脚趾紧张的扣动着,脸上露出可怜的表情偷偷望向桑迪。
“唉,这样吧,我提一个问题,答对了,这个环节到此结束。答错了,那么,你的前面和后面……我要同时进行。”桑迪好像似乎真的很悲悯一般叹了一声:“放心,不刁难你,一定是一个你回答得上的问题。”
珀尔狐疑地审视了一下他的表情后,表示了同意。
“那么听好,回答问题:”桑迪眼神突然阴恻了起来:
“你的未婚夫……是谁?”
人们都安静了下来。大家屏住呼吸,见证这最后的一刻。只有零星几个不满的声音表示:这个问题也太简单了吧?
只有珀尔本人,她被玩弄得火热的身体却瞬间如冰锥悬身。
自己的未婚夫是布兰骑士,他们是自由相爱的。就在几个月前,自己缠着父王缠了许久才得到了婚姻的许可,而这件事还没有公开,只有他们三人知道。而桑迪这个阴险的家伙,如果知道了布兰是自己的未婚夫……他们一定会重点关注他的!抓到他后也一定会重点折磨他……
不能让他们知道!
想通一切的珀尔,抬头,努力做出了妩媚的神情,说:
“是……桑迪大人呢。”
桑迪一愣,然后大笑了起来。人群也开始大笑。在前仰后合的人群中,没人注意到其中一个突然僵直的人影。
“珀尔……你这个放荡的婊子!你竟敢……”放肆的声浪灌入那个人的耳朵,他压低声音嘶吼着什么,浑身不自然地颤抖了起来——然而没人在意。
“我们的公主大人很聪明呢……不过很遗憾,答错了!”桑迪高声宣布;人群欢腾,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
“第次!第四次!”他们齐声喊道——这是在给公主大人的高潮次数计数。旁边侍卫同时递来更大一号的“潮吹棒”和一根注满牛奶的大针筒,珀尔公主摇着头,在拘束她的椅子上恐慌地扭动着。
“准备!”桑迪将跳蛋的档位开到最大,趁着她被刺激的屁股一抬,侍卫将针筒口插入了她的屁眼,同时,桑迪将钩子一样形状的“潮吹棒”扣入公主小穴里,狠狠顶住。
“这里向内三厘米,是你的弱点……你最敏感的地方。我这两天早探索出来了。”桑迪摸索着,把钩子的头端顶压在她小穴内部三厘米处,然后将公主的头发撩拨开,露出惹人哀怜的脸庞。散发垂髫,眸子里玉珠含露。他俯身看着她,一边用手里的潮吹棒一下一下碾动着公主的“弱点”,一边残忍地欣赏她的表情。
“准备好哦?”
“啊哈……嗯……”珀尔认命般点了点头。
一声令下,侍卫开始缓慢地向她屁股里注射牛奶,体内敏感的地方也被用力连续刺激着。时间仿佛拉长了。人群的啸叫声如退潮般远去,她感受着体内流入的液体,缓慢而坚定地涌入,仿佛永无止境那样。本就剧烈腹痛的腹腔被一点点注入绝望;同时,不被期待的奇妙的尿意,伴随着快感不断攀升。
“噫!”她被注射入冰冷液体的屁股收激抖动起来。一切是怎么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呢?她想着,喘息着,紧咬住嘴唇,等待自己最下贱的时刻到来。
求求你了注射快一点……好痛苦,我要排泄……我还要高潮……
“一,二……好!”
“噫啊啊啊啊❤!”伴随着倒计时和欢呼,一场壮观的双穴喷泉出现在这个尊贵且幼美的女孩身上。潮吹棒在体内快速勾动出阵阵扑啸的快感骇浪,由于她的屁股被托起,穴口是朝上的,因此积蓄依旧的潮液垂直向上喷洒着,雨般倾撒在她自己的身上;与此同时,屁眼被迫送开,纯白混合点点黄褐的液体,像救火时的高压水龙头一般以惊人之势喷泄在正前方。
这场持续了有一分多钟的喷泉,直到喷无可喷,大家才把她放了下来;而这一场骇人的公开淫行,全部都被记录在了连续拍摄的“留影机”里。
这些留影胶卷和照片,在日后被卖出了很好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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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高台上。
盛新放下手中的单目望远镜,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桑迪的调教水平几乎够得上我们的一级调教师了,一身本领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就是这个国家曾经的骑兵长吗?”
“桑迪大人曾经来过我们的爱丽丝娼馆……不止一次,我记得;”旁边沏茶的女仆,一看正是那个自称被迫的小国公主:“也许是取了些经回去吧。”
“看他沉浸于此的样子,也许愿意回去当这只公主的专属调教师也说不定;”他举杯抿了一口茶:“言言,你把我们的计划跟珀尔说了吗?”
“说了。”
“她怎么说?”
“她说要看您因疯而死的一天;”说完她捂嘴忍不住笑出声:“这些蠢女人总是意识不到主人的英明神武,还智力低下的像个史莱姆一样……我一说我是被害的小国公主,她们就真信了,主人您真该看看她那时候的眼神……”
“好了好了,”盛新皱了皱眉,他向来不喜欢话多的女人,但这个女人他往往只能受着。
“言言,过来。”盛新拉开裤腰带,露出一根巨物。拍了拍大腿一示意,她就顺从地跪到他的胯下,鼻子凑近那男性的象征,深嗅一口,眼睛里便迸出了粉色的爱心:
“谢谢主人!主人的鸡巴,我好喜欢……”说罢便是一口深情,口技竟是娴熟无比。
盛新感受着龟头被灵巧的舌头卷弄,轻喘一口。他重新举起望远镜,观赏着广场中央的表演。
“言言,我当初为了登上王位除掉了大哥……你不会恨我吧?”
“怎么会呢!”她吐出鸡巴急切地说:“大哥那个不中用的废物哪里能比得上您……您才是适合统领全大陆的王!您……”
“好了好了,含住,不许说话了。”他将她的头重新摁入胯下,话被堵回去的支吾声马上化为了噗嗤吸溜声。
盛新重新感受着龟头被灵巧的舌头卷弄,轻喘一口。他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盛言,你真是我的好妹妹——”说罢,立刻将手下不安分的脑袋按住:“含住别说话,不许吐出来!”
“唔唔哥哥……吸溜……我的好主人……”名为盛言的女子整个脸都埋进了他的胯下里,全部脑袋都用力的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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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休息时间。
日已沉暮,黑色弥盖大地。广场上篝火四起,人群四散在明灭的焰光外,唯独广场中间的高台上灯火通明。
桑迪看着那些神奇的照明设备,不禁感叹,新革帝国的技术实在令人惊叹。
台地上,一台台三孔木枷已经架好。他四处巡查清点一遍,确认无误后,叫侍卫去把提前准备好的那些贵族小姐们押到各自的木枷前。然后他走到广场最中央,一个大号的特制枷具前,这里有两台专属的照明灯,一前一后将其照耀的通明无比。
公主在这里已经久立半晌。身着盔甲的侍卫默声牵着她脖子里的项圈,她双手叠放于胸前,即使是如此的处境也竟姿态高洁。
“公主大人,把这个体力药水喝了吧。不然这一夜你很难撑下来的。当然,里面还掺了一些让你不至于那么难受的成分……”他递过去一瓶绿色的药剂。
公主接过却没有立刻打开。她目光穿透夜色,看向已经被纷纷押上枷具的女孩们。她们大多与她同龄,只身着一身薄纱白群,在夏夜里缥缈如翼。
“大家……今后会遭遇什么呢?”
“跟你差不多;”桑迪轻松地说:“与你随行被押到爱丽丝娼馆,然后卖身还钱。区别在于,她们设定的赔偿金额比你少多了,至少是个有希望还完的数字。”
“可不可以……”她鼓起勇气:“让大家的赔款都压在我身上好了,这是我们皇室的债,我愿意偿还所有——不,我愿意偿还双倍。”
“别天真了我的公主,你以为让你赔偿1000万金币是真的让你赔吗?不,只是随便给一个还不起的数字,要让你做一辈子的国有性奴罢了。反倒是她们的债务或许能还完,你就别想着替她们了,殿下不会放过这么一群摇钱树的。”
珀尔沉默片刻,拧下体力药水的瓶口一饮而尽。远处,每个木枷前的人都被派发了绿色的药水,伴随着偶尔的抽噎和恐惧的哭声,这群曾经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们,纷纷被迫接受这可怕的现实。
面前,三孔木枷缓缓打开。
“公主,请吧。”伴随着广场一声吹哨,桑迪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珀尔毅然决然踏上支板,躬身于前,脖子放在最中间一个大孔处,手腕放在两边的小孔处。孔口裹着一层棉垫和牛皮,大小刚好合适,枷具居然也做得这么精致——公主心里暗想,这新革帝国究竟是怎样奇怪的存在……
“公主大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款枷具,这是盛新殿下专门为了给你们这群娼妇公开处刑而发明的。”他将公主踏着高跟礼鞋的腿一左一右分开,分别放我在木枷左右两个支板上。公主一踏支板,鞋子竟然陷下去卡住了——那里有处鞋印一样的凹槽,能把高跟鞋固定住。“这是放你鞋的;”然后从其底下处竟抽出两条皮圈,将其脚腕绑的牢牢的:“这是固定你两只脚的。”
他走到公主面前,指了指公主眼前的地上。珀尔顺着手指一看,发现自己脑袋下面有一条长条形的深口木槽,槽身一直延伸到了屁股后面:“看见这个了吗?这是给你接流下来的精液用的。然后……”他将公主脖子上的散发温柔地取下,确定脖颈干净之后,举起沉重的木枷盖:
“这就是要开始了。”
轰咣!厚重的木枷合盖声。珀尔感觉自己脖子上沉下来一个沉重到让人无力的东西,一种不可抗拒的任人摆布感,让她心头一颤。顺着木头,她听到锁链声响起,咯嗒一声——这就是上锁了。然后她感觉自己手腕和脖子一紧,她的四肢和头部便完全的无法动作了起来。
“……你的腿在抖啊,公主大人。”
“不,我没有……我是在调整身体……”
“没有的话,”桑迪伏下身,凑到她面前。她眼前散发遮盖着视线,她刚抬头,一只手便将她的散发拨开到两边,并用发夹夹好。这只可爱的面庞依旧那么的迷人——桑迪看着眼前这尽力掩饰恐惧的湖蓝色瞳仁,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
“那就好好享受吧。”
又是一声哨响。广场剩余的照明灯全部开启;公主之前无法看清台下,那里一直是一片黑暗,现在才得以看清-------一片密密麻麻耸动的人头攒动,她没忍住,惊叫了起来。同一时间,四面枷台上都传来少女被即将到来的可怕命运吓到的尖叫,角落里更是传来几声嚎哭。
“最后一个环节要来了吗?”
“快点快点,我买的是温布尔彻家的三小姐,花了我一整枚金币!已经要等不及了……”
“妈的这几天都憋着就为今天,可得好好把这帮贵族婊子操爽咯!”
她们听见台下男人们的议论,绝望的情绪在台上传播着。
“跟着之前买的票来,跟着号排队。买的口交走一通道,买的后面走二通道,一个台子上同时只能上四个人,不要急,侍卫手里可有刀!对了,别太久了,提前撸一撸,谁超时了后面直接给他拔出来!”听到传声筒的声音,台下传来一片哄笑。
“好了各位,开始吧!”
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哭嚎,在灯光下的夜幕里好戏连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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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白纱裙是专门用来给人撕的——莎拉·温布尔彻立刻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她觉得自己身上的纱裙几乎比纸还脆,仅仅两个回合过去便身无片缕了。裸露的身体就这样被一群男人围着猥亵、强奸。
她是温布尔彻家的二小姐,跟三小姐缇莉一起被绑到了这个地方。她幻想过高贵的王子,幻想过英武的骑士,但从未想过自己高贵的身体竟然会被一群贱民……
贱民!贱民!
仅仅一金币……一金币!
后面已经进入第三个了。嘴巴还在第二个上。她流着模糊的眼泪,感觉满嘴都是贱民生殖器上的恶臭。
“啊啊啊小姐……你的嘴巴好棒!吸的我好舒服!”一个脏兮兮的农夫拽着她的双马尾,在那小巧的嘴巴里自在进出。
谁吸你了啊贱民!她攥紧拳头,涨红了脸。无尽进出的肉棒使她平常的尖牙利嘴毫无发挥余地,只得用口腔承受一次次的屈辱抽插。不多时,她感觉嘴巴里肉棒膨大了起来——要射了!她赶紧屏住呼吸准备迎接,可是还是迟了一步。巨大量的精液冲岔了她的气管,腥臭的味道呛满了整个鼻腔。
一股鼻子溺水的感觉——她剧烈咳嗽着,终于把气管和食道里的精液排干净;然后感觉自己好像在流鼻涕;她低头,竟发现精液从自己鼻子滴答滴答流到了下面的木槽里。
“噫呜!贱民……咳咳,”她悲愤地喊出声:“后面的贱民!不要乱摸我下面……”
“什么嘛,我是想给你爽爽啊我的大小姐。”后面传来一个油滑的声音。
“谁要爽了!”她带着愤怒的哭腔:“射完赶紧走啊混蛋贱民!”
“你说谁贱民?”一个粗厚的声音传来。她抬头,巨大的身影和一根巨大的阳具堵在她脸跟前。她顿时气焰收敛:
“我……我是说后面的……”
“不,你是说我们所有人吧?你们贵族称呼起我们,向来是这样的语气。”面前的大汉沉声道。
“……是,是的好啦!我就是在叫你们全部又怎样?贱民一辈子都是贱……”
啪!铁一样的一个巴掌,扇的她眼前突然一片白茫茫。左脸慢慢像烧起了火,然后左耳开始剧烈耳鸣。
“我希望你能认清现状呢,小姐。”
莎拉缓缓扭过头,然后看着眼前这个巨汉抓住她的呆毛,将自己脑袋提了起来;她感觉到一个蒲扇一样大的手对准了她的脸,正在缓缓拉大距离。她被木枷扣在两边的小手开始挣扎着想要阻拦一下——
“不……不要……”
啪!这一下,整个脑袋都宕机了数秒。意识恢复时,她感觉自己喉口涌出一股腥甜。
“对唔起!对唔起对唔起对唔起……”她似乎想说“对不起”,但已经肿起来的嘴巴只能说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原来你们还会给我们说对不起啊;”他两根铁钳一样的手指捏住莎拉还在流精液的鼻子,捏的鼻翼直发青,缓缓向上抬起她的脸:“那就给我好好服务,听见了吗?”
“啊啊嗯……”她流着泪,很用力地点头。
这根鸡巴,她舔的格外认真。而不久,她便配合的,在身后第四根肉棒之下顺从地达到今夜第一次高潮。
而今夜,还有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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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珀尔刚想用力咳出这次的精液,便被眼前这个猪一样的男人掐住下巴狠狠合住了口腔。
“给我喝下去。”
她与他对视着,缓缓咽下这口恶臭的东西。胃里“已经吃撑”的感觉阻止着她的吞咽,而她艰难地甫一咽下,就被迫打出一个有着浓重精臭味的嗝。
“喂,这位公主完全被精液灌满了啊……”前面的人笑着。
“你看看她肚子,跟怀孕了八个月似的……里面可全都是精啊!”
她感觉自己被撑紧的肚子被身后的人托着晃了晃,然后甩动出一个较大的幅度,像是在甩一整颗西瓜。她感觉到腹内过分鼓胀的液体就要喷出来了,于是连忙夹紧。这一切悲哀的事实无不告诉着她:
她的确已经是个人形储精囊了。
毕竟……这已经是第多少轮了?她不知道,也记不清楚。只知道手脚已经发麻,下体也几乎失去知觉,嘴巴也几乎失去了张合的能力。
她所在的这个主台面,大概是价格更贵吧,服务的总是些达官巨商之类——看装扮便也知道身份了。
月亮已经高悬;林声飒飒,与男人的喝声和啪啪的交合声混响。
到底还有多少……她余光扫向台下,几乎是不见有减少一般,与之前别无二致的人头耸动。
已经……被上百人强奸过了吧……在几天前还是处女的我,今天一天就与上百人交合……啊,圣洁女神,请救救您的信徒……请救救您的……
咦?在余光扫视台下时,她似乎发现了一个身影,一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身影——
是布兰!我的骑士!
不会看错!她浑身血液仿佛冲到了头顶,但瞬间又全部冰凉了下去。第一,她极度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第二---------笨蛋,你来干什么,趁还没被抓到,快走啊!
可是他没有走。宽大的斗篷下面是熟悉的身姿,她感觉得到一双悲伤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她如此下贱的模样承受不住这样的眼睛,于是将脸别了过去。
不要看我,你快走啊……
可是余光,却始终忍不住瞟向他,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高大却温柔的男人,只是远远看着,仿佛就得到了安心。
“嗯?怎么不给我好好舔呢?”面前这个大胡子捏起她的脸,有些不耐烦的直接将下体塞进了她嘴里。新的气味充满整个口腔,她眼睛依旧不断瞟向那里,“唔唔”胡乱回应着开始应付一般吸吮。
桑迪始终观察着她;他皱了皱眉——她表现的好像有点奇怪。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上前,手中给出一个黑色的眼罩:
“抱歉先生,或许给她戴上这个她就老实了。”
珀尔慌忙收回视线,可是眼罩已经无情地戴上了。无边的黑暗笼罩了她,她的骑士布兰也在黑暗中无法寻觅。
布兰!你还在吗布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得不到回应。等待着她的只有嘴巴里这根陌生的肉棒,和身后另一根肉棒。
布兰,你在哪里……你还在看着我吗?……越是这样想,身体约久违的火热起来。
也许,我的未婚夫,正在看着我被别的男人们……
“喂,这屁股怎么突然骚起来了?之前还跟个死鱼一样。”身后的男人有点兴奋的看着眼前这个公主之裸臀久违地摇动了起来;臀尖染上了奇妙的绯红,屁眼还一皱一皱的缩着。他不禁把手指伸进那个屁眼里,向里一桶,感受着公主的肛内温度包裹了他的指节。
“噢,公主,你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你吸的我好紧!”
不!我不喜欢你的肉棒!公主内心呼喊着,但她却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正在做出羞愧的生理反应。
而身后那个男人,则理所应当的认为是他的肉棒唤醒了公主的活力。他一只手扶住公主的腰,胯下剧烈冲刺着,肉棒推开公主体内层层褶皱直抵子宫口,来来回回。温热滑腻的膣内流出了更丰富的液体,他听到在枷木那边传来公主难耐的呻吟声。他低头,双手再度贪婪地摸着公主的大腿,然后又扶上两只圆翘的屁股,他掰开臀尖,兴奋地用巴掌拍着,下体往里猛怼:
“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那就怀上我的孩子吧!”
不!我应当是布兰的妻子!我要怀她的孩子……但是她被巨大的肉棒堵住了满嘴,她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咿咿唔唔……咕嗯!”
她感觉到又一股精液射进了她里面,然而这次,一阵不被期待的快感,极度汹涌的快感爬满全身。怎么……回事?这仿佛是之前许多人干的时候积蓄下来的快感一齐喷薄了一般,珀尔公主被固定分开的两只玉腿猛然绷直,她猛地穹起腰来。
(怎么会这样,到了到了!怎么会这样……不我不是这样的女人,布兰你还在看着吗?不要看,布兰不要看我!)
“咕唔!”她含着肉棒的嘴巴发出高亢的声音。
身后的男人拔出肉棒后,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这淫媚的公主之臀,正难以理解的剧烈颤着。以“人”字形分绑着的裸腿用力痉挛,裹满精液的屁股一下一下抖着,来回扭动着,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高潮。红润的媚肉一张一缩,十分
“喂,看见了吗?那是我干出来的……”他正在跟身后的哥们指着她吹嘘的时候,他看见了更惊人的一幕:
只见公主的屁股缓缓下弯,到达一个角度的时候,他听到木枷那边一声巨大的淫声传来,然后这边的阴道口磅礴地喷出一大股精液!
“唔嗯……”珀尔恐惧地感受着这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子宫里灌满的东西不停往外流,然后听到身边一圈惊呼“好厉害”的赞叹。
“这是……把子宫里积攒的精液全排出来了啊。”桑迪嘿嘿笑着,上前摁住她依旧微微隆起的小腹,找准位置,用力一按!
“唔!”她抬起屁股,更大一股精液被喷射进木槽。随着桑迪手部的用力,公主就像真的在射精一样一下下喷射着大股的精液,直到最后射无可射,公主整个下半身才软了下去。
“还有这儿呢!”桑迪拍了拍她的屁股。他看着珀尔默契地将臀部弯了下去后,他按住她的下腹部用力按下,随着“噫!”的一声悲鸣,屁眼里噗咧咧地排出大股精液。
这等淫乱场景自然引起了周围众人的掌声。只有珀尔,心中流泪默念道:布兰,你还在吗?千万不要看到我……
休整片刻,身后排队的人又涌了上来,抬起了她的屁股。他们好像更加兴奋了起来,一个又一个男人进出着她的口腔、屁股、下体,无数的精液再次灌满她的身体。精液、精液、身体里全部都流满了精液。眼罩覆盖进一片黑暗,他在只剩下肉棒和快感的世界里呼喊:
“布兰……”
布兰……你还在吗布兰……
……
布兰?
在这淫狱的黑暗里,突兀一阵木桂花的香气。闻了三年的气味过于熟悉,瞬间冲破了她的记忆。
眼前现在站着的……是布兰?
即使带着眼罩,她仍然能感受到眼前有一个沉默的男人,正静静站着,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嘴唇微颤,极轻微的声音:
“咳咳……是你吗?”
“嗯。”一声闷哼像是代替了回答。这个声线,是他!她拼命咬住嘴唇,尽力克制住周身激动的颤抖。
布兰,你来这里是为了与我诀别吗?要说什么请说罢,只是,请不要挂念我这个残破的女人,请你自由地……
她未能完成内心的独白。她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被捏了起来,用力地,凶狠地,捏了起来;迫使她不得不放开因激动而咬住的嘴唇,长开了嘴巴。
……欸?布兰?
一根炽热的愤怒捣入了她的口中。喷鼻的木桂兰香盖入鼻腔。
……欸?
她无意识地含住那根在口中乱捣的肉棒,她感觉头发被过于用力的拽了起来,脑袋被拽向肉棒的方向,一下一下仿佛要顶穿自己的喉腔。黑暗中,她只听到眼前的男人,发出因过于愤怒而扭曲变形的声音:
“怎么我过来你就闭住了嘴!含过那么多男人鸡巴的嘴,现在却不愿意含我的是吗!?”
她有点恍惚,意识像是隔了一层磨砂纸,有种模糊的钝痛。
“那个时候你还高潮了是吧……还承认乱伦了是吧,贱货!婊子!”
“荡妇!当年我怎么会……”
过于猛烈的抽插将她激的想吐。然而没能听到他骂几句,他就身体一抖,射了出来。珀尔下意识含住;她听到身边别的排队的人传来阵阵嘲笑声,和面前一个因羞愧而尖细扭曲的懊叫。
这好像还不到……一分钟?
这的确是自己服务过的最短的人。她空白的大脑里自动运行出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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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狂欢后的人群悉数散去。
桑迪解下公主之后,不出意外的,她软软地瘫倒在地。
他扶起她,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漂亮的蓝色——却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啊,是高光。她眼睛里失去了光。
桑迪笑了。他还以为这个心怀信念且坚强的公主,会一直如此心怀信念且坚强下去呢。结果一场公开轮奸就变成这样了……也不过如此嘛。
看来家喻户晓的帝国之宝石,珀尔公主,也终究是个普通女孩罢了。而今后,她便会以普通娼妓的身份,和她那些姐妹一起,成为普通的肉奴隶。
“喂,起来,还有最后一个保留节目呢。”他用脚蹬了两下地上那团软肉;她晃晃悠悠地撑起了身,混乱的发丝被半干的精液粘了满脸,伤痕累累的乳房垂在一边,躯壳空洞如无灵魂。
旁边的仆人,将拘束台下面那个木槽拆下,端来一个大盆,然后将积攒了一整夜的精液倒了进去。仆人将这一整盆精液端到公主面前,白黄混杂的一片,满盆飘着黑色的阴毛。公主只是看了一眼,喉咙里就发出奇怪的声音,不像是人声,反倒像是某种小动物。
“喝掉它。”桑迪下了命令。
她一点点爬到盆前,看着满盆的精液,然后缓缓地将脸沉了进去。桑迪听到盆里传来不停转换的吞咽声和呕吐声,但她始终没有把脸抬起。
他笑了。他叫来负责打扫的仆从,嘱咐他做好善后,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路上,浑身凄惨的贵族女子们三三两两地跪坐在地上,不在乎肮脏与否的平民们围着她们,给她们口中一瓢一瓢地灌着精液。更远处,一个过于娇小的身体被人倒吊着,肚子滚圆如西瓜;台阶下面一个已经失去意识一动不动的美妇还在被数人围着奸淫。
好时代要来临了。他这样想着。
十天后,目的地是新革帝国,爱丽丝娼馆。数辆载满美丽女子的马车开始滚动车轮,就像是命运一样滚动过边沁帝国的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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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革帝国,王殿内。
“主人,这是边沁国所绘制的地图,请您过目。”盛言双手递交上地图,便躬身一边。
盛新展卷片刻后感慨道:“不亏是航海业排名第一的边沁帝国,测绘也做得很好。这张地图可比咱国家的要详尽多了。”[uploadedimage:119080]
他举起一支笔,指向地图的右上角:
“言言,看,这是我们刚刚攻打下的地方,边沁。”笔尖一划,指向边沁国下方毗邻的国家:
“这里是金狮帝国,与边沁国交好。拥有全大陆最强陆军,好战的国王却有一对可爱的女儿。——他们必与我们开战。”
“旁边,就是传闻中的魔女之森,人类禁区。除了被教会追捕的魔女外,精灵、兽人、哥布林,各种奇异的物种应有尽有。”再向下,指向紫色的一片国土:
“奥兰,黄金与宝石之国。他们的女人总有种野性的魅力——据说那里的森林里还有神秘的暗精灵。”笔尖一转,划到地图的最右侧:
“大陆东方的贤国,数不尽的神话传说和温婉的女子标志着这个神秘的国度。那里的皇帝可以取数不尽的皇妃——他有足足四个女儿。”他再指向旁边一个岛屿:
“以及比这更东方的——巫女神国,除了教廷外唯一的宗教国。神社的巫女们掌管神谕,总是说她们在侍奉神明。”
笔尖指向最北边,一片面积巨大的白蓝色地带:“这里是冬国,永远覆盖冰雪,永远女王当政。然后——”他眼神微冷:
“地图的最中央,神圣教国,中央教廷掌权,教皇和修女们推举出一个所谓的圣女,将宗教的触手遍及了整片大陆。”
盛新起身,迎接向盛言崇拜的星星眼,说:“看到了吗?七大国占据了大半领土,他们中间穿插着几个中型王国、许多小国和几处神秘区域,这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格局。”他背手笑言:“因为有死板保守的教廷力量来均衡各国,这个世界已经以这样的姿态绵延了数千年。各国更是在保守中摘选优质基因绵延千年王室,结果使上位者的阶级里都是俊男美女。贵族永远是贵族,平民永远是平民,阶级固化到几乎要有生殖隔离了——当然,我这儿给这群王公贵族的小姐们,早已准备了好去处……”
“虽然听不太懂,”盛言始终保持着微笑:“主人,您是要——”
“我就是要将这个世界的格局,变成我的格局。”
相谈甚欢中,一个军士突然觐见:“殿下,金狮帝国以解救珀尔公主的名义,正在率军进攻我们的领土!”
“哦?”他头也没抬:“然后呢?”
“然后……我军已经将其军队围困在金水河岸,正等待着您的安排。”
“嗐,有什么好安排的,该杀杀该俘俘。”
“但是,”军士表情谦恭:“军长官是那位著名的……”
“著名的公主骑士,艾琳·卡特兰尼。”盛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