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艺玪大学与蔡闯华是同班同学。
傅艺玪156的个子,又瘦又小,脸部颧骨有些突,长相及其一般,一张嘴就露出暴牙,笑起来让人瘆得慌。
蔡闯华则英俊潇洒,身边总是有很多女孩子,抬头挺胸,眼睛朝上,高傲的很。
傅艺玪形象虽不怎么地,但心气很高,对花花公子似的蔡闯华,她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也是冷眼相待。蔡闯华也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傅艺玪。
毕业后蔡闯华在南平师专,而傅艺玪换了几个单位,同在南平他们也没有来往。
大学毕业后,傅艺玪在南平一家不大的贸易公司,平时住在父母里家。
不久家里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那男孩子个子高挑,一张脸干净轮廓分明,厚实的嘴唇带着几分憨意,为人成熟谦逊,对傅艺玪十分倾心,傅艺玪对自己的形象心里也有数,有这么诚心对她的男孩,心里十分高兴,打定主意一心一意跟他好,结婚生子,终其一生。
一年多后,傅艺玪刚刚过完26岁生日,男友便自费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里读书两年。
这半年多来,傅艺玪始终在寂寞中度过,只有和闺中密友吴姗琳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觉得快乐一些。
傅艺玪和吴姗琳既是同学又是同事,吴姗琳没有结婚,平时也住在自己家,双休日,则和傅艺玪做伴。
但最近一个月,吴姗琳有事没有来,傅艺玪便觉得寂寞。
“艺玪,艺玪!”吴姗琳人未到声音先到。
“哎!”傅艺玪从沉思中醒来,很久没有听到吴姗琳的声音了。
吴姗琳一阵风似地闯进办公室,她今天穿着一大红的套装,领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傅艺玪,钱总找你。”她说。
“哦。”傅艺玪答应着,看了一眼吴姗琳,笑道:“回来啦,这么性感?当心噢。”
吴姗琳嘻嘻一笑,“当心什么啊?你坏死了,你才要当心呢。”惊得傅艺玪霎时没了笑容。
公司总经理钱甫农,43岁,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占有过,无人能逃脱,但刚来不久的傅艺玪并不完全知晓。
吴姗琳由于美貌出众,让钱甫农垂涎三尺,经常借机会动手动脚。
但吴姗琳生性活泼且聪明伶俐,懂得奉承迎合,让钱甫农有所得手,又总能化险为夷守住底线没有失身,钱甫农始终没有占上风,反而有点象吴姗琳在打钱甫农的主意。
奇怪的是钱甫农对傅艺玪这样一个不漂亮的女子,也盯着不放。
也许是像钱甫农这样的色狼,对女人不论美丑,只一心想要得到,这是地位和权势的显示,他不能容忍在傅艺玪这样一个丑女身上,还要比在一个美女身上花更多的精力,这是不公平的。
傅艺玪温和内秀,只能躲避,她甚至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钱甫农对自己还没有搞定傅艺玪,几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找我什么事?”傅艺玪问。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点。”吴姗琳叮嘱着。
傅艺玪来到钱甫农的办公室,“钱总,您找我?”
“啊,小任。”钱甫农站了起来,招呼傅艺玪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小任啊,”钱甫农坐到办公桌后说,“公司的w系列产品销售情况怎么样?”
傅艺玪的心平静下来,“钱总,这些产品市场销售情况不理想,我觉得我们应当加强宣传。”
“你怎么知道销售不好?我听他们说情况不错嘛。”
“钱总,我有市场反馈信息。”说完,傅艺玪将一摞资料放到钱甫农桌子上,并站到他身边逐一解释。
“嗯,好好好。”钱甫农一边听一边偷偷打量傅艺玪,她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装,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
钱甫农心想,这个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个,虽然相貌一般,可傅艺玪总是不卑不贱,神闲气定,不可侵犯。
傅艺玪一个女孩子,难得胸有内才,但又不轻易显露,“腹有诗书气自华”。
在钱甫农看来,不像那些个美女胸无点墨,一见有钱有势的男人,就嗲声嗲气,傅艺玪反而显得格外有丰韵,越看心里越痒痒的。
钱甫农站了起来,装作踱步的样子,转到傅艺玪身后,拍拍她的香肩,“小任啊,你很细心,比他们强多了。那些小子都骗我。”
“谢谢您,钱总。”傅艺玪感到一丝安慰。
钱甫农的手并没有拿开,而是继续向下滑到傅艺玪的腰,又滑到她的浑圆的臀部,“小任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赏……”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牛仔裤轻轻摸捏着。
“这是第几次了?”傅艺玪记不清了,轻轻躲了躲。但那双手又跟上来,并加大了力量。
“钱总……”傅艺玪跑开几步,回头看着钱甫农,“您要没事,我就回去了。”
“哎,还有重要的事呢。”钱甫农一脸奸笑,指了指沙发,“你坐下。”
傅艺玪无奈,只得坐到沙发上。
钱甫农也紧挨着她坐了下来,抓起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小任啊,公司最近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我觉得你很合适。”
傅艺玪心里一惊,公司准备提拔一名财务主管的事她也听说了,吴姗琳就是人选之一。
这个职位很诱人,薪水比一般职员高十倍呢。
不过,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啊,况且,自己的专业不是财务,做市场管理已经是应付,财务管理就更不是自己的本行。
这一定是钱甫农的诱饵。
“钱总……”傅艺玪抽出自己的手,“我觉得我还不够格,还是吴姗琳更合适。”
“噢?”钱甫农有些出乎意料,随即一笑,说:“这个嘛,我说了算。只要你……嘻嘻……”
他的一只胳膊搂住傅艺玪,“你满足我的心愿,要什么有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
傅艺玪毅然挣脱了钱甫农站起来,刚要离开,钱甫农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拽到怀里。
傅艺玪实在忍无可忍,她挣扎着起身想摆脱钱甫农的纠缠。
钱甫农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发上,然后用油乎乎的嘴乱吻傅艺玪的香唇。
“放开我……钱总,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傅艺玪奋力抵抗,双臂使劲推着钱甫农。
钱甫农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扣住傅艺玪的双腕,翻身骑在她身上,夹住她乱踢的双腿,悠然地看着她。
“你喊啊,这是我的公司!看谁会来帮你。”
钱甫农知道,女人的力量终究有限,他在等待傅艺玪用完最后一丝力气。
钱甫农想得到傅艺玪很久了,他知道傅艺玪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女孩子,不惜今天铤而走险。
傅艺玪挣扎了十多分钟,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没有任何效果。于是苦苦哀求:“钱总,您放过我,我不是那种人,我已经有男友的。”
“是吗?……”钱甫农笑道,“你男友还在加拿大,今天让我当你男友吧。……”他的另一只手伸进傅艺玪的衣服里,撩起内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肤。
傅艺玪浑身颤抖,又开始挣扎,渐渐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抵抗力越来越弱,体力差不多消耗怠尽了。
“谁来救救我。”傅艺玪意识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钱甫农像一只捉到老鼠的猫,看着傅艺玪力气耗尽,又开始抚摸,他的手顺着小腹向上滑去。
傅艺玪发出刺耳尖叫,但那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后轻轻向上托起,一对白皙的双乳露了出来。
“噢!又白又嫩!”钱甫农对粉嫩双乳的美丽发出惊叹,想不到傅艺玪的胴体如此美丽,忍不住伸手用力地扭捏薄薄的乳罩下微翘的乳头。
“呀……不……”傅艺玪受不住钱甫农的挑逗,呻吟了一声。
钱甫农听到傅艺玪的呻吟声,内心兴奋不已。
这时钱甫农的皮带已经松开,裤链亦已经拉下,那胀起的小弟弟已紧紧地顶在傅艺玪的下体,两人的私处只有俩人一层微薄的内裤阻隔住,非常亲密!
傅艺玪感受到热前所未有的感觉,很硬、很灼,“唔……这么大,啊!怎会这样……比男友的……还要……呀……怎…怎办呢!……”
正当他要尽情享受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钱总,有人找。”是吴姗琳的声音。
钱甫农不情愿的放开傅艺玪,傅艺玪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过去开门。吴姗琳站在门外,冲傅艺玪诡秘一笑,傅艺玪涨红着脸,闪身跑开。
只听吴姗琳对钱甫农说“税务局的马局长来了……”
傅艺玪回到办公室,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好险啊!”她想,“若非吴姗琳,自己今天……”
几天来,傅艺玪一直闷闷不乐,甚至产生了辞职的想法,吴姗琳苦苦相劝。
是啊,男友在大洋彼岸勤工俭学,自己还要资助男友,辞职后怎么生活?
好在钱甫农也没有再骚扰,傅艺玪稍稍放心一点。
一个月后,钱甫农突然对傅艺玪说:“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云南,看看那里的市场。”
“这……”傅艺玪犹豫着。
钱甫农看出她的心思,说:“你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傅艺玪仍不放心。
“哦,对了,吴姗琳也去。”钱甫农又说。
有吴姗琳做伴,傅艺玪放心了,就答应下来。
第二天,三人乘机飞往云南。
一路上,钱甫农和吴姗琳有说有笑,傅艺玪被他们感染着,渐渐快乐起来,出门时的戒备之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调研,收获很大,这一天来到大理境内。
吴姗琳嚷着看风景,钱甫农答应了。
出差以来钱甫农对吴姗琳总是言听计从,这也让傅艺玪感到惊讶。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尽,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馆靠山而建,环境幽雅,游客也不多。
店主特意给他们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树之上的两间客房。
这两间木屋在两根树杈上,相隔一米,中间是共享的卫生间。
傅艺玪和吴姗琳住一间,钱甫农自己住一间。晚上,傅艺玪收拾着床铺,吴姗琳被叫到钱甫农屋里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这么久?”傅艺玪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们交谈的影子,由于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们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吴姗琳回来了,两人便熄灯上床。
屋里一片漆黑,云南的夜有些热,傅艺玪和吴姗琳都只穿着内衣内裤,合盖着一条大毛巾被。
由于晚饭时喝了点酒,两人都睡不着,就躺着闲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么样了?”傅艺玪问。她知道吴姗琳两月前交了个不错的男友。吴姗琳的男友换了一打,但始终没有如意的。
“还行吧,”吴姗琳说,“那方面挺在行的。”
傅艺玪知道“那方面”是什么意思。吴姗琳很开放的,认识几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男友出国那天,才把处女之身给了男友。
“哎,”吴姗琳突然兴奋地问:“你除了男友,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傅艺玪脸一红,“没有。”
“这大半年你想不想?”吴姗琳又问。
“唉……”傅艺玪叹了口气,说:“想有什么用?他在太平洋那边呢。”
“是啊,”吴姗琳笑着说:“他的东西没那么长,要不然伸过来和你亲热亲热多好!”
“去你的!没正经!”傅艺玪脸更红了,心中却涌现一丝骚动。
“我有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饥渴。”吴姗琳又笑道。
“好没羞,我不听。”傅艺玪转过了身子。
吴姗琳搂住傅艺玪的脖子,在她耳边说:“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傅艺玪心中一动,这半年来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梦中常和男友甜蜜相会,醒来打湿内裤一片。
“她有什么办法?”傅艺玪想,却不敢问。
吴姗琳伏在傅艺玪身上,悄悄说:“我可以帮你。有一种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们都是女人,没关系的。”
傅艺玪知道吴姗琳说的是什么了,心中虽感到不好,但却引起自己阴部一阵麻痒。
以前男友也喜欢这样逗自己玩,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
吴姗琳得寸进尺,竟突然解开傅艺玪的胸罩。
傅艺玪一惊,待要阻止,吴姗琳已经将胸罩拿在手里,并扔到桌子上,随后把自己的胸罩也脱掉,说:“我也脱了,公平了吧!”
傅艺玪无奈,只好随她,反正两人经常胡闹,心中突然有了想试试的感觉。
吴姗琳的双手抚摸着傅艺玪的双乳,傅艺玪“啊……”地一声低呼,乳头立即硬了起来。
“好大噢!”吴姗琳笑着,轻轻板过傅艺玪的娇躯,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允吸,她的手在傅艺玪的小腹和大腿上抚摸着。
“哦……哦……”傅艺玪发出低低的呻吟,彷佛男友的双手正在爱抚自己,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阴毛,还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摸那里……”傅艺玪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内裤也被脱掉,吴姗琳的手指伸进自己的阴户,“不不……不要……”傅艺玪嘴里说着,身躯却配合着吴姗琳的动作。
吴姗琳又伸进去一只手指,傅艺玪感觉阴户浪潮翻涌,说不出的舒服。一会儿工夫,已经湿了一大片。
傅艺玪进入忘我的境界,吴姗琳突然坐了起来,“我去方便方便,回来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下床披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吴姗琳的手指一拿出来,傅艺玪便感到阴户一阵空虚,心里抱怨她尿多,同时又对她说的“东西”感到好奇,好在吴姗琳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傅艺玪听到吴姗琳进来,赤身裸体的不好意思就立即背过身去,虽然是好友,但也难为情。
吴姗琳关上门就喘着气悉悉嗦嗦地脱衣服,傅艺玪心中只盼她快一点。
吴姗琳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傅艺玪还急,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抚摸傅艺玪的蜜穴,停了一下,马上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并做起抽插的动作。
“哦……”傅艺玪又呻吟起来,她觉得吴姗琳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过动作更让她舒服。
傅艺玪全身发热,小穴十分滚烫,脑子全是男人的鸡巴……
吴姗琳继续抽插,用三只手指从傅艺玪屁股后面插进蜜穴。
傅艺玪感觉更舒服,慢慢由侧身改为趴在床上,头部埋在枕头里,双腿极力张开,臀部微微翘起,这是她和男友经常采取的姿势,嘴里发出想要做爱的呻吟声“呀……哦……唔……”。
吴姗琳抽出手指,把枕巾盖在傅艺玪头上,站在傅艺玪身后,用力地掰开傅艺玪白里透红的圆股。
傅艺玪感觉吴姗琳很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臀部撕开成两块!
阴穴跟肛门刚好被一览无遗,傅艺玪羞得很呢!
正要说话,突然觉得吴姗琳把一根火热的东西从后面插进自己的蜜穴,小穴立即张开小嘴迎接了它的到来。
“哦……”傅艺玪感觉那东西“顶端”实在太粗大,像个小拳头似的,怎么现在的“玩具”这样逼真,又暖又大,肉质软绵绵的,而且快速来回活动。
“呀……吴姗琳……很硬、很……大啊……哦……你……你在那买的?呀……噢……”傅艺玪“被操”得失控地发出难以承受的声音,不断翘起臀部,乳房激动地摆动,渴求“吴姗琳”再深入一点,把“玩具”挺进来。
这是似曾相识的令人销魂的感觉!以前跟男友做爱都没有如此快感,她闭上眼睛慢慢享受。
跟男友两人只做了几次,之后他便到了外国,至今已有半年没有做爱了。
傅艺玪初尝性爱滋味后,时常梦幻那销魂荡魄的激情,无奈男友不在身边,内心实在饥渴得很……
吴姗琳的动作开始的时候很轻柔,让久旱逢甘雨的傅艺玪十分受用,也进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涩。
等到傅艺玪完全进入状态,吴姗琳的动作也加强了力度,快速地不断狂插,非常勇猛。
傅艺玪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屁股高翘,双腿撑得大大的,双手用力地抓紧床被,呻吟声越来越大,“呀……哦……”
她感到吴姗琳的动作很逼真,自己彷佛就是在和一个男人做爱。
小穴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顺着大腿流下了多少,叫床声消魂至极点,傅艺玪实在太兴奋了。
“啊……啊……很舒服……呀……”傅艺玪达到了高潮,这是半年多来的第一次,甚至是认识男友以来最舒服的一次。
她感到那根东西还在自己体内冲撞着,非常巨大,很充实的,而且加快了节奏。
“哦……”吴姗琳突然发出男人般的一声呼叫,让傅艺玪吃了一惊,紧接着她感到一股热流喷射到自己的蜜穴深处。
“啊!”傅艺玪一声惊呼,她意识到不对头,拽下头上的枕巾回头一看,直吓得灵魂出壳。后面的人根本不是吴姗琳,而是钱甫农!
这时全裸的钱甫农正扭曲着脸,全身痉挛,紧紧抓着傅艺玪的屁股,狠狠地顶入子宫底部,用力地劲射入傅艺玪的子宫。
钱甫农高潮过后,瘫软在傅艺玪身上上,阴茎还插在里面。
看到自己和傅艺玪完成了授精仪式,完全地占有了她,满足的笑了:“小玪,是我啊!喜欢我今晚的表现吗?你满足吗?今晚我们有很多时间玩呢……呵呵……”。
“是你……呀……怎么可能?呜……你……你射了进去……呜……你奸污了我………呜……你……是你!”
傅艺玪惨叫,自己时时提防,没想到还是着了道,惨被钱甫农诱奸了。
“这个男人在我体内射精我!”傅艺玪想到此处,立即手脚冰凉。
“我还配合了他的动作,认真地跟他干了一场,我还达到了高潮,我还让他在自己体内射精。”傅艺玪的大脑一片空白。
傅艺玪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钱甫农的鸡巴,立刻用毛巾包裹赤裸的身体,哭着质问道:“呜……怎会是你?你甚么时候来的?吴姗琳呢?”
面对傅艺玪的质问,钱甫农没有回应,只是色迷迷地凝视这个期待已久的女人,想着刚才激情的交欢。
原本软弱无力的鸡巴,在傅艺玪追问下又一下就变得坚硬挺拔,一柱擎天,龟头渗出兴奋的精浆。
傅艺玪看见到钱甫农全身全赤裸,下身浓密的耻毛下竖起非常冲动的阳具,内心不禁毛骨悚然,预感自己又要面对另一场激烈的奸淫。
钱甫农看着性感的傅艺玪,边摸着坚硬的阳具边淫笑道:“小玪,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那管吴姗琳去了哪呢?你早知我暗恋你嘛!你刚才把我挑逗得死去活来,只干一炮,我的‘小龙’又怎会满足?你今天要负责给我灭火啊!”
说罢便扑向傅艺玪,用力扯开傅艺玪身上的毛巾,完美无暇的肉体,玲珑浮突的身材,还有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湿漉漉的下体,钱甫农看得欲火焚身。
他抓着傅艺玪的大腿,不理傅艺玪的挣扎,粗暴地把自己灼热的阳具塞进傅艺玪的小穴。
“不……呀……”傅艺玪没来得及呼叫,下身便与钱甫农二合为一,紧密地连在一起。
傅艺玪狭窄的阴道,被钱甫农插到尽头深处,随即发出难以承受的叫声“呀……”
听到傅艺玪那温柔娇美的呻吟声,钱甫农完全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压着傅艺玪的娇躯,狠狠地不断抽插,无助的傅艺玪被操得气喘连连:“呜……不……不要……钱总,不要啊……”
看到傅艺玪一面啜泣,一面给自己操得波涛汹涌,钱甫农紧紧抱着全身赤裸滑润的傅艺玪,迎面湿吻她的小嘴,一条粉舌伸了出来,钱甫农立即张嘴含着,又舐又啜:“唔……很甜啊!小玪,你真好啊!我想吻你已经很久很久了……”
傅艺玪看到自己如此淫荡挑逗钱甫农,感到极度羞耻,但同时又控制不了内心的欲望,下身愈来愈滚烫,双乳愈来愈热,很想钱甫农落力地干自己,心非常矛盾:“究竟我在做甚么?我不是很厌恶这只禽兽吗?为甚么……我会变成这样……呜……我…我对不起他…”
舌尖交缠良久,钱甫农终于放开傅艺玪的朱唇,用力的揉搓傅艺玪丰满的双乳,赞叹道:“哦……很美的一双奶子!又嫩又挺……真是上帝的杰作!”
随即使劲一捏两粒小奶头,傅艺玪顿时失控地尖叫:“呀……”
钱甫农淫笑:“看吧!你的身体对我有多大的反应!原来你的奶头很敏感呢!小玪!小玪!爽吗?你的男友有没有我这样劲?想不到你会主动跟我做爱啊……你多久没有做爱?阴道很窄……很紧呢!夹得我很紧啊!”
钱甫农一面加紧狂插傅艺玪的小穴,一面淫荡地挑逗傅艺玪。
傅艺玪面红耳赤,意识开始模糊,四肢乏力,全身滚烫,只懂一面呻吟,一面凝视眼前干着自己的男人,和被大鸡巴进进出出的下体,细听发出滋滋的淫乱声音。
看到傅艺玪没有反抗,钱甫农愈来愈大胆,直接把傅艺玪的玉腿架在肩膀上,放纵情欲,把积压多时的欲念疯狂发泄出来。
心想“还是刚才那瓶特别调制的‘酒’有效用,让我可在傅艺玪清醒时慢慢地干她,今天想玩甚么花式也行了!嘿嘿……”
原来钱甫农早在傅艺玪喝的酒下了药,现在傅艺玪虽然尚算清醒,但无力反抗,结果任由钱甫农宰割。
钱甫农搂着傅艺玪柔软的身子,在她体内乱冲乱撞,发出“呵呵……”的满足声音,兴奋莫名叫道:“艺玪……艺玪……呀……我爱你啊!你是我心目中的维纳斯女神呢!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想你很久了!我俩才是最匹配的!你是属于我钱甫农的……”
钱甫农一面干着傅艺玪,一面凝视傅艺玪的反应。
傅艺玪泪己干透,视线模糊,但下身淫液出奇地不断溢出。
此刻傅艺玪只知道自己被钱甫农奸淫了,却仍摆动着羞耻的性姿,迎接钱甫农的狠插,没有丝毫反抗的举动。
钱甫农的鸡巴每插进一次,傅艺玪便失控地淫叫“呀……”钱甫农早已掌握傅艺玪的性反应,一时奋力挺进,一时放松,一时连番狠狠插入小穴深处,令傅艺玪的呻吟声倍添节奏。
看到傅艺玪被干得娇喘连连,钱甫农淫视着两人的下体,傅艺玪鲜红粉嫩的肉缝被自己硕大的鸡巴撑开,交接处渗出交欢的爱液,看到朝思暮想都想操的女人终于都得到手,非常满足!
由于钱甫农不停地抽插,傅艺玪也非常淫荡卖力,小穴被大鸡巴折磨得阴唇也反了出来,爱液不断溢出,傅艺玪受不住剧烈抽插,不断消魂的呻吟,“呀……钱……总……放了……我吧!……不……行啊……呜……”
钱甫农非常满意听到傅艺玪可怜地求饶,一面狠插傅艺玪的小穴,一面得意洋洋地说:“向我求饶吗?哈哈……你一向不是嫌弃我配不上你吗?嘿嘿……现在知道我有多厉害吧!谁叫你不识抬举。”
说着把疲惫的傅艺玪反转了身子,抬起了臀部,狠狠地用力拍打了几下,以示惩罚。
傅艺玪喘着气,淌着泪,立即惨叫了几声:“呀……不要打……呜……不……不敢了……呀……别打我……”
钱甫农极力扯开傅艺玪的屁股,不但阴穴露了出来,连肛门的小菊花都赤裸呈现在眼前!
钱甫农拿阳具在傅艺玪印有五指痕迹的股间磨擦了一会,狠狠地全插进傅艺玪湿润的阴道,傅艺玪累得无力反抗,只有抬起了圆股,伏在床上,满脸满身都是钱甫农的精液,傻痴痴地被干得呻吟不断:“哦……不要啊……受不了……饶了我吧!呜……”
听到傅艺玪屈服的呻吟,钱甫农更加兴奋,四肢牢牢地拑制着傅艺玪的娇躯,亲密地搂在一起,屁股不断地重复做着抽插的动作,非常投入地跟傅艺玪交合!
狂吻傅艺玪的粉颈,一手狠狠揉搓那丰满坚挺的左乳,一手捉着傅艺玪的玉手,伸到两人紧密连接的性器,一起温柔地爱抚。
“知道我的多厉害吧!是不是跟我干最满足?呀……感觉到吗?我的鸡巴全捅进你的小穴了……呀……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
寂静的晚上,剧烈做爱的呻吟声片刻未停,钱甫农最渴望的女人终于得到手了。
可怜傅艺玪整晚双腿都被迫张开,迎接钱甫农永无止境的抽插,不断呻吟求饶,脑子全是吴姗琳的影子,内心充满疑问:“吴姗琳……吴姗琳……呀……你在哪……为甚么这样害我……为甚么……呜……”
傅艺玪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钱甫农已经不知去向。
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吴姗琳害了我!不错,吴姗琳引我上钩,然后让钱甫农来强奸了我。”
这是为什么?傅艺玪想不明白,自己和吴姗琳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害了自己,让自己被钱甫农任干了一整晚。
应该找吴姗琳问个明白,傅艺玪爬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都被钱甫农看到了。”傅艺玪满脸通红。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开门出去。
吴姗琳早就没有了影子,店主说她一早就走了。
傅艺玪默默地回到屋里,想要回去而自己没有钱,关上门失声痛哭。
一整天,傅艺玪哭的天昏地暗。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人抚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来,看到的又是钱甫农笑吟吟的脸。
“你干什么?”傅艺玪向墙角缩了缩,双手抱在胸前。
“昨晚睡的好吗?”钱甫农笑道。
“你滚!”傅艺玪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让我走?”钱甫农坐到傅艺玪身边。
“你无耻!下流!”傅艺玪骂道。
“我无耻,你淫荡;我下流,你风流。我们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钱甫农说完就扑上来解她的衣扣。
傅艺玪奋力抵抗,怎抵得过钱甫农的力气,不消片刻便脱光她的衣服。
傅艺玪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钱甫农的性欲,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骑了上去……
傅艺玪已经记不清被钱甫农奸污了多少次,钱甫农似乎永不满足,有时一夜干好几次,花样百出。
傅艺玪已经有些习惯了,有时甚至会急切地迎合。
在最销魂的时候,傅艺玪也无法控制地放任自己的淫荡,非常渴望地享受钱甫农带给她的快感。
那时只要钱甫农在坚持一下,傅艺玪几乎就要向钱甫农屈服了。
傅艺玪艰难地忍辱坚持着,就等回家找吴姗琳算账。噩梦般的旅途终于结束了,傅艺玪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被折腾地精疲力竭。
吴姗琳却失踪了,傅艺玪一连几天都没有她的消息。
这一天,傅艺玪刚进办公室,来了一位律师,是男友的委托律师。
傅艺玪正纳闷,律师交给她一盘录像带和傅艺玪资助他留学的钱还有一封信。
傅艺玪看完信,如同五雷轰顶,她怎么也想不到男友要和自己分手。
律师走后,傅艺玪打开录象机,画面让她震惊。正是自己和钱甫农做爱的情景。
“哦……”傅艺玪摀住了脸,怪不得男友要和自己分手。
傅艺玪又哭了一整天,她知道,男友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静下心来,傅艺玪觉得事情蹊跷,男友怎么得到的录像带?录像带是谁录的?这个问题只有问钱甫农。
傅艺玪自回来后,她就不想见钱甫农。但这次……
傅艺玪是狠下心来到钱甫农办公室的。她知道还会被奸淫,但心中的谜团却不能不解开。
钱甫农对傅艺玪的到来似乎并不吃惊,他关上门立即抱住她脱衣服,几天来他一直张网等待,就等这个小丑女。
傅艺玪几乎没挣扎,这是她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况下被钱甫农脱光衣服。
钱甫农脱光自己的衣服,坐到沙发上欣赏全裸的傅艺玪,却没有动作。
傅艺玪一狠心,走到钱甫农身前,一屁股就坐到他身上,钱甫农的阳具“扑哧”一声,直接插进傅艺玪屄中,但傅艺玪夹住钱甫农的阴茎,一动不动。
“告诉我,录像带怎么回事?”
“哦……哦……”钱甫农的阴茎被傅艺玪夹得欲火攻心,极其难以忍受,只得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傅艺玪的乳房,一边说,“不是我……,是吴姗琳……。”
“吴姗琳?”傅艺玪其实早有预感,但得到确认后还是有些吃惊。“她为什么?为什么?!”
“你很想知道?”钱甫农说。
“不错!”傅艺玪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诉你。”钱甫农指了指自己的阳具,“用嘴!”他命令傅艺玪。
“什么?”傅艺玪感到一阵恶心,“我男友都不敢让我这样。”
“现在,我才是你男友。”傅艺玪没有动。
“看来你不想知道了?”傅艺玪左右为难。
“你想不想知道吴姗琳现在在哪里?”钱甫农又抛下诱饵。
这句话很管用,傅艺玪不再犹豫,站起来,俯下身,闭上眼,张开小嘴含住钱甫农的阳具。
“哦……”钱甫农发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劲舔!”
傅艺玪拚命吸着,她心中泛出阵阵恶心,但仍坚持着。
她已经完全进入无意识状态,她忘记痛苦,忘记忧伤,忘记耻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让钱甫农舒服,只有让钱甫农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钱甫农呻吟声更大了,他低下头看着傅艺玪。
傅艺玪的臀部浑圆白皙,由于跪着而微微翘起……
“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我的性奴”。钱甫农兴奋地想,一泄如注,喷了傅艺玪满嘴的精液……
“吞下去。”钱甫农射完后,双手紧紧按住傅艺玪的头,阳具也紧紧塞在傅艺玪口中。
傅艺玪想挣扎开,却丝毫动弹不得,只得无奈地吞下钱甫农射在嘴里的精液。
钱甫农满意地从傅艺玪口中抽出阳具。
“你该满足了吧,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傅艺玪说。
“不急,我还没干你的屄呢,我还想在你的小骚屄里喷一次,快帮我舔硬它”,钱甫农指着自己的阳具说。
没有办法,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再次把钱甫农的阳具含在嘴里,手口并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羞辱。
在傅艺玪的舔弄下,钱甫农的阳具很快又坚硬如铁,把傅艺玪放倒在沙发上,分开双腿,阳具猛力插进屄中快速抽插。
傅艺玪开始是做作的,她只想尽快让钱甫农发泄,但在钱甫农的大力插弄下,傅艺玪很快便有了反应,不仅开始配合钱甫农的抽插,还骑到了钱甫农身上主动套弄。
在钱甫农向自己蜜穴深处射精的瞬间,傅艺玪更是四肢紧紧缠住钱甫农的身体,蜜穴紧紧套住钱甫农的阳具,屄心紧紧咬住钱甫农的龟头,接受钱甫农的喷射,口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一下子达到的性爱的最高潮……
傅艺玪从钱甫农嘴里知道了一切,她漫无目地地在大街走着。
原来吴姗琳一直暗恋傅艺玪的男友,在出国之前就和他发生了关系。
但吴姗琳不满足,想要拆散他们,取代傅艺玪。
钱甫农荒淫无度给了吴姗琳机会,于是两人密谋,想出这条妙计。
结果,他们各尝所愿。
钱甫农得到朝思暮想的傅艺玪,吴姗琳也在几天前就飞往加拿大了。
对钱甫农和吴姗琳,傅艺玪一个弱女子状告无门,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几天她始终处于癫狂的状态,愤然辞职回家,公司给她8万元补偿金也被她拒绝。
这件事对傅艺玪打击很大,在家大病了一场,住进医院后她拒绝治疗,医院无奈,下病危通知,父母守着她整整一个月,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出院后傅艺玪在家静养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