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凌韵篇]
紫阙宫——是碧霞元君的宫殿,碧霞元君身为这次剿灭神仆战斗的指挥,一月前派凌瑶出任先锋,本以为神仆毫无与神女抗争的实力,战斗会在几日内落幕。谁料如今迁时月余,凌瑶依然没有回神界复命。
这日,同样效力于碧霞元君麾下的凌瑶之母凌韵独自走上紫阙宫请旨,希望自己能下界探明因由,并寻觅流落在地界的女儿。碧霞元君应允,凌瑶领命来到了地界。她起先赶到当初自己女儿争斗过的地方,所经之处早已化为焦土,也并无神仆残存的迹象。仙母凌韵无计可施,只得在地界四方寻找,不遗余力地细细寻找。
天泉谷是人界的一块福祉,常年有天然地热所烹沸的温泉可供人享用。凌瑶与破天缔结连理后从昔日荒址迁入此地长居。凌韵仙母寻觅女儿的第三站也是此地。经历了三日的奔波劳碌,仙母凌韵身心交瘁,她见此地风景怡然,又有难得温泉,便动了沐尘养心的念头。凌韵摘落发髻,挽盘的乌发散落到玉背上,隐约触及腰际。雪白的肉身比起身为少女的女儿凌瑶自当丰腴了许多。那一对浑圆挺翘的臀乳自不必说,就连她小腹上也有些垂腴,相比纤细的少女身体,身为少妇的凌韵自然更加的性感撩人。凌韵褪去紫色仙衣,周身上下一丝不挂,她泰然地步入温泉里,令温暖的泉水浸泡住她的诱人酮体。恍惚间,凌韵神思开始游离。她忆起二八之年时的自己,十月怀胎诞下凌韵,如今自己正值三十有二,正当青春大好的年华,可怜自己孩子十六载后离奇无踪,凌韵只觉得这是天命,遂情不自禁地潸然落泪。一想到十六年前自己孩子在怀中嗷嗷待哺的模样,而此时泉水的呵护正如同婴儿时凌瑶的小嘴,在一口一口吮吸着母亲的乳房!凌韵的双乳受到温水的刺激,竟情不自禁地流淌出乳汁。浓烈的乳汁受到温水烹煮,冉冉腾起一阵舔舔的奶香,这阵奶香随风飘远,正巧飘到了出门在外的破天鼻子里。
“好香啊!——此等气息人间难得几回闻?”
奶香醒脑,破天瞬间觉得身心俱熠。他抖擞起精神,顺着奶香之气一路索迹,只在天泉谷最大的一处温泉池中,发现了一位仙母少妇正在池中沐浴。眼盯着少妇身前半裸于池水表面的那两团乳肉,再反观她那尊略带隐忧而又风情无限的容颜,破天心里知道人间怎可能有此般尤物!
“难道说天界已经发现了只派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女斗姬制服不了我,所以这次派来个正当风韵的神界仙母来剪除我?”
“哼!来得正好!看小爷我照单全收!”
破天在泉水边的草丛里暗中观察,她心想此少妇实力必然高出自己一筹,若不以计破之恐怕被她所擒。破天思虑再三,决计效法当初制服凌瑶的方法,先入这妇人肚内,等吸纳了足够多的灵力,能与之正面对敌时再将她摆平。
破天本身具有神族血脉,月内又从凌瑶处学得变化之术,如今有了用武之地。他缩下身,摇身化作一条锦鲤,全把一潭温泉当作池湖,一眨眼游了进去。他在池水中急速摇晃着尾鳍,冲着仙母的玉体径直而去。
“哪里来的锦鲤?不怕煮成熟鱼?”
原以为遇见锦鲤会有些喜庆,仙母凌韵媚然一笑,浑身的哀痛仿佛都当然无存。色欲弥心的破天在池中幽幽地望着凌韵私处间荡漾着柔顺耻毛的肥美鲍鱼出神,心下笃定了一定要由此处突入才行。
“呀——好个色鱼!还不滚开!”
凌韵眼前那条锦鲤不断在自己身边游来游去骚扰自己,她伸手摇荡出水波有心驱逐,并不时将身子转动到背对锦鲤的方向。气急败坏的破天见少妇有心阻拦,声东击西用鱼唇一连拱向凌韵后庭,眼看菊穴要沦陷,凌韵慌不择路的赶忙双手后掩,却因无心之失而成全了破天的诡计!
色破天,心中暗喜,一个飞鱼转身,瞬间游到凌韵身前,对准那少妇门庭大开的牝穴,猛然急速突入!
但闻得‘呲溜’一声滑响,偌大的锦鲤竟钻入了凌韵那看似不大的美鲍里。
凌韵仙母粉面一红,双股向内用力一紧,惊得那美妇人‘哎呀’一声,只可惜为时已晚,那条色令智昏的小淫鱼早已钻入了凌韵仙母粉嫩香软的蜜穴里。
锦鲤入牝,一股滑腻潮热之感瞬间盈游在凌韵敏感的下体,仙母羞红着面颊,胯下双股微微僵颤,整个身子一瞬间酥软下去。
“哎呀~~~~~~~~~~~~~~~~~这该死的色鱼!”
丰腴的肉身倾覆在一弯池水中,激荡起层层波浪。化身为锦鲤的破天
此刻可谓如鱼得水,又似潜龙卧渊,怎叫个欢欣自在了得?一层层粉红的肉褶细腻的包裹在他身体周围,无微不至的推抚,挤压着他强壮硬朗的身躯。破天身心舒爽之极,他虽身处牝中,但依旧可借助泉水发力。好锦鲤,奋然摆尾,努力向仙母花径中更加细滑柔嫩的深处钻去!
“呜啊~~~~~~~~~~”
又是猛地一阵颠抖,仙母娇躯仿佛触电,一股强大的冲力自她下体内迸发!她只觉得此刻攒入她牝穴的不是条锦鲤,而是条金龙,如今那狂龙正兴风作浪,死命想要突入她花径的更深处!
“休~~~~休想辱我清誉!”
凌韵仙母用力将双腿夹紧,努力矜持。她玉面胀红,眼波闪耀如星,微微开启的杏口中轻吐出芬芳仙气。可是那条锦鲤本就湿滑肥美,往来穿梭之际刺激着仙母娇穴内的每一寸敏感神经,凌韵仙母不由得浑身燥热,火热的欲望开始焚燃自我。
“啊~~~~~~~~不要~~~~~~!”
原本有些干涩的蜜壶内,竟开始泌出了浓郁琼汁,浓稠的琼汁充当起爱的润滑剂,将破天与凌韵二人间的丝摩点缀得更为美妙滑腻!
“这感觉~~~~~~~~好~~~~~~好羞耻~~~~~~~居然和一条鱼~~~~~”
神族是单性世界,她们从未经历过爱欲的考验,如今仙母落入凡间遭此一劫,除去羞愤外心中居然有一丝丝庆幸。
“这~~~~~~~~~这怎么可以~~~~~~~~~~哎~~~~~~~”
牝户之内,鱼跃龙门,破天挺直身躯,向着他头顶的“龙门”疯狂突击!“龙门”若菊,紧紧的收束成一簇,柔软的质地相较其余牝肉更为细腻,不错!此处龙门所在,就是仙母孕宫的入口,凡人口中的宫颈!
晶莹的爱液狂浪地翻涌着,在仙母下体中泛滥成灾,破天如获至宝,张开鱼吻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凌韵因爱欲所酝酿的蜜汁。破天头一次体验到神女爱液的滋味,比花更香,比蜜还浓! 随着一口口爱液的吞食,仙母体内浓郁的灵力也相伴进入了破天身体里,破天的实力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为强大,如今已可比肩二阶神女。
仙母凌韵被拱得粉面潮红,娇喘吁吁,随着爱欲的一步步提升,G点临近之时,凌韵终究矜持不住,将原本紧夹的双腿松弛开去,她将身体放空,整个人飘荡在温泉中,让泉水肆意地拍打她的牝门,令锦鲤纵情在其间翻滚打挺。鱼吻连连叩击着凌韵体内G点,爱欲告急之下,美妇人双目翻白,嘴角抽搐,亮泽的津唾顺着嘴角滑向玉颈。
“丢~~~~~~~~~~丢了~~~~~~~~~~”
就在凌韵如卧云巅,飘飘欲仙,身心正处于高潮之际,其秘径里可爱的‘龙门’也随之绽放,如一朵盛开的肉莲。‘破天锦鲤’瞅准时机,在仙母莲开的一瞬,用力向上顶去!
“哧溜~~~~~~~”
“嗯啊~~~~~~~~~”
凌韵仙母双眼一圆,此刻好像雪狮子赴火,通身上下瞬间爬满一阵令人窒息的酥麻,这体验无可言状,令她忍不住又连丢了数局!
“啊~~~~~~~~嗯啊~~~~~~~~~~嗯~~~~~~~~”
鱼身突破半开的肉箍,顺利钻入到全新的世界里,不错,这就是被诸天神女们视为修炼命门的神女孕宫!
“哈哈——哈哈哈哈————”
入宫后的下一刻,一阵狂浪的笑声打破了此时的温柔与宁静。
凌韵仙母畅然一顿,收拾愉悦的身心重新回归到现实,她飘然从池中立起,忍受住下身残存的欲火,凛然怒道:“谁——谁人在此!”
“哈哈哈——堂堂神界仙母,居然在这人间与一条锦鲤合欢,你们这些不可一世的神女,骨子里比地界神仆更为无耻卑劣!”
经由对方混沌而粗矿的嗓音判断,此人明显是个男性,凌韵仙母心中大怒,心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自己苦苦寻找的神仆踪影,居然会自投罗网找上门来。
“哼!你们这些下界的贱仆,妄想谋反神界,来得正好,速速现身受诛!” 仙母凌韵气焰嚣张,硕胸丰臀频频娇抖,一身垂腴波涛如怒。
“哈哈哈——我知晓仙母大人好身段!也犯不着在我这个下仆面前抖弄风骚!”
凌韵彼时还满脑子愤恨,此刻才意识到自身处境。通体上下一丝不挂的她,有一半的肉身都曝露在泉池之外。妙佳人脸上露出一抹少有的娇羞,她慌忙用双手遮掩住胸乳。脚下仙力一展,旋身腾向天空,只见她如雪的肉身凌空急旋,一袭紫色仙衣合身飘落肩头。
“卑贱的地仆,还不与本仙母现身?”
“嘿嘿——枉费你风韵绝佳,居然如此蠢笨——你不觉得,小爷我的声音一刻也未曾远离你吗?”
“这——”凌韵仙母心头一紧,那郁郁嗡嗡的细声,当真像是从她肉身上传来。
“你——难道说?”
“呵呵——不错!我就是方才那条在尊母尊穴内与汝丝摩交欢的锦鲤鱼,如今已钻入你孕宫多时矣!”
“什么————!!!” 仙母凌韵心中震惊,羞愤的神情难以言明。
“哈哈哈——怎么样?被最痛恨的下仆钻入孕宫,我看你还有何面目重返天界!”
说起来,凌韵仙母当时只顾着高潮,还当真忽略了后续锦鲤的存在,只是不曾想那条色欲熏心的淫鱼居然乘机钻入了孕宫!
“不!不可能!你一介下仆如何识得变化之法!”
“嘿嘿——有何不可?先前下界降我的仙姬凌瑶,如今已成了我枕边人,是她在与我合欢时授我的法术,仙母若是羡慕,不如也与小爷我一起共度良宵?”破天细品此母风韵绝代,自己又眼馋她的身子,心内便暗下决心想要再次收为已用。
“什么?我的瑶儿!” 凌韵得知自己如花妙龄的女儿惨遭下仆淫污,心中悲愤交加。
“喔?凌瑶是你什么人?仙母大人叫得如此亲热。”
“她——她是我女儿!你这个无耻龌龊的狂徒!”
“好!骂得好!和瑶妹骂得一样痛快!”在得知凌瑶凌韵是一双母女后,破天心里美滋滋妙不可言,他嘴角噙着诡异的邪笑,脑中浮出不堪的画面。
“难怪!和瑶妹眉眼倒有几分相似。”催动天眼饱览仙母熟媚的肉身,破天开始急切的想要将她降服。
“无耻贱仆,看本仙母如何~~~~~~哎~~~~~~~~~~哎哟~~~~~~~”
话音未落,凌韵本欲率先发难,孰料被胎内的破天抢占了先机。
“嘿嘿——怎么这么快就软了?仙母大人!”
破天举起手刀,将聚满凌厉仙流的利刃一刀刀割在仙母殷红的孕宫里。
“果然是母女,连喊疼的叫声都一样动听,只是在下觉得,夫人您的嗓音更具磁性——如何?——考虑考虑,来本爷榻上叫春,爷包你舒服尽兴!”
“你——你这贱仆——我——我饶不了你~~~~~~~哎哟~~~~~~肚子!”
臀光四射,巨乳狂颠,丰腴的肉身在腹痛中努力战颤着,空气中弥漫出一股与娇小女儿截然不同的淫艳。
“不愧是熟母,就是够劲,我好期待,夫人摇尾乞怜在我面前服软的画面,一定比你女儿更具风味!”
忍受着孕宫中一次次割痛,凌韵从对方话语中得知自己的爱女也遭受过同样的痛苦,一股为母则强的拧劲儿自仙母心中倔强而生。
“贱仆——我和你拼了!”
转瞬间,酱紫色烟气团团笼罩住仙母孕宫,一股强大的杀气悄然临近。
“姹紫嫣红——堕!”随着仙母的一声怒喝,无数紫气凝聚成如毛细雨,绵绵不断自穹顶而落,须臾间已淋遍破天全身。当雨滴覆身的一刻,它们彼此相互并联,一种浓稠而黏腻的质感犹然而生,丝丝紫雨转眼凝聚成一团团厚重的淤泥,重重附裹在破天头足之际。
“不——不好!”本以为只是毛毛细雨,不多时就变得骇人疾首,破天再想挣扎时,才发现紫色的淤泥进而僵化发硬,牢牢封锁住他的肉身,使之动弹不得!凌韵催持灵流细心体会着孕宫中的点点滴滴,紫色的淤泥越积越厚,直至最终滚成一团坚硬的泥球,坠在了仙母的孕宫底端。“呼——”凌韵仙母长出一气,如释重负地卧在了泉池旁的草汀之上,她将素手在小腹上轻撩,为保万无一失,继续施展法术加以巩固,她体内的泥球也随之渐大渐沉,最终在她那略有垂腴的小腹上隆起座小丘才肯干休。
“哼——呵呵呵——哈哈哈哈!”仙母凌韵不可一世的来回搓揉着小腹上凸起的山丘,口中切齿恨道“瑶儿!为娘替你报仇了!”对付破天费了不少仙力,凌韵此时身虚体弱,她单手托起略有些下坠的小腹,一步三颤地四下开始寻找女儿的踪迹。“瑶儿——你在哪?娘亲来寻你了——瑶儿——瑶儿你在吗?”俏妇人神色匆匆的一路走来,刚离开泉池不到半里,忽然腹中又有剧痛骤临。
“哎哟——!!!!!!!!!!”孕宫之内,一股灼热的刺痛眨眼散播开花,强烈的痛感使仙母身体失去平衡,但还好有颗翠松在身侧,她才得以仓促间搂住。凌韵仙母面色愁苦,额上的香汗又一次珠连成串。她顶着高高的背脊,将病怜的俏脸埋藏在身子下边,身后的臀尻正努力向上撅翘,并左扭右晃像在求人后入一样。
“怎么样?仙母大人?是想让小爷我入你后庭吗?”
“不——不可能——哎哟~~~~~~~~~~”又是一阵急速的刺痛,痛源之地分明还在孕宫,凌韵仙母娇躯一震,其胸前一对肥美的硕乳,如今正像倒悬在藤上的瓜果,摇来晃去几乎要瓜熟蒂落!
“嘿嘿——如此体位当真是绝了!等小爷我出了肚,势必以此姿势将尔淫污!”身怀天眼的破天,哪里舍得错过如此香艳的画面?只可怜堂堂凌韵仙母,才硬气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再次稀里糊涂地沦为了破天的玩物。
“不可能?哈哈——仙母大人,你还在疑惑那团泥球为何没能困住我?”破天脸上刻着佞笑,心想多亏了当时一手移花接木才得以逢凶化吉。原来,早在淤泥附身的前一刻,破天已有了金蝉脱壳的主意,他将真身缩得极小,只留下足够的灵气充盈在衣裤鞋袜之内,摆设出一副假身,最终将全身的行头都埋葬在了那团泥球里,而自己,也因此一丝不挂的摆脱了泥球的追击。脱身后的破天静静地躲在宫壁上,观察泥球一路滚大的同时,还不忘研究仙母孕宫的肉壁,他发现孕宫内几处深暗的地方,倒好像是孕宫的气门。方才仙母胎内的二次剧痛,正因为攻击了其中一道气门所致。
“怎么样?仙母大人?胎死腹中,想必是气血两亏所致吧?不劳仙母费心,小弟我这就替你点通孕宫经穴!”破天全把身后的泥球当作一团死胎,以此讥讽着法术落空的凌韵。他话音落,又再度将手中剑指硬生生戳入眼前那块暗红的宫壁之内,只是入肉之际,一片绵滑,比起孕宫中的其余宫壁,这些暗红部位的肉质最为细软,远不及其余宫壁强韧,破天心下庆幸,只道果真发现了孕宫的气门!
“~~~~~~~~~~~啊啊啊~~~~~~~~~~~~~~~~!!!!!!”又是一声凄厉的娇吟,伴随着躯体冰冷的颤栗,凌韵仙母泪眼婆娑,那痛感已濒临极限,几乎令其痛断芳魂。
“好仙母——可还受用?”
“受~~~~~受用~~~~~~~~足矣~~~~~~~”
“既是受用——便休再推辞——小爷我再送你几剂!”
“不~~~~~~~不要~~~~~~~~~~呜啊!!!!!!!!!!”
这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倒好似孕宫遭受到刀剜斧凿,其剧烈的痛楚远比最初时厉害。聆听着仙母悦耳的惨叫声,破天仿佛是一个冷血无情的行刑官,他疯狂地再次将剑指戳入暗穴里,指起指落之间,仙母的肉身终于僵受不住,她失足跌卧到尘埃里,双手捧腹一连翻滚,可怜仙母一身紫衫,被来回磨蹭得像张渔网,忽地偶逢一阵风吹过,连身上仅存的几片紫缕也飞得无影无踪。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还不是一样的赤身露体?——哈哈哈!”收回天眼神技,破天再次将目光聚焦到暗穴,他发现自己紧盯着连戳的那道暗红色气穴如今已变得苍白无一丝血色,其惨状简直触目惊心!无奈之下,破天选择了身旁的另一处暗穴,转手将剑指推入。
今时不同往日,只在他剑指突入的一瞬间,凌韵仙母孕宫中的灵流,终于忍无可忍地逐渐分崩暴走!无数烟霞弥漫在紫蕴暴增的孕宫内,大量灵流自暴走后的灵穴中奔涌而出,破天顿觉情势不妥,他慌忙想将其止住,才发现急卷的灵流已如同风暴,只吹得他四散不得存身,已然到了无从遏止的惨痛地步。
“不~~~~~不妙~~~~~是宫爆~~~~~~~~~~” 凌韵仙母面色煞白,双手用力抵住小腹,孕宫中的乱流狂暴无度,眨眼间,仙母的小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其蛮横地膨胀了起来!仿佛肚中已种下身孕,并随着时间的延伸而不断演化成多胎!凌韵仙母的肚势,在前后半柱香的时间内接连经历了‘阳春三月’,‘初夏五月’,‘十月临盆’,‘双胎之兆’,‘一母三胞’,‘五子临门’。直到达成五胎的惊人肚势,孕宫的大小才得以僵持不长。然而暴虐的乱流并未因此停止,限制肚围继续增长的唯一原因仅仅是凌韵的孕宫已经被撑胀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而她的孕宫可谓风雨飘摇大厦倾,原本粉红的色泽早已不再,如今已变得薄如蝉翼血脉错综,破天身处孕宫之内,几乎能透过它晶莹的质地观览凌韵的腹中全景。玲珑剔透的宫壁上,纤薄的质感吹弹可破,恐怕此刻破天动一根手指,都能轻易让整座孕宫轰然爆裂!
“哎~~~~~~哎哟~~~~~~~~~要~~~~~~~~要爆开了~~~~~~~~~~”
凌韵仙母目光呆滞,孕宫内剧烈的胀痛已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凌乱的长发湿漉地附着在她冰冷的肉身上,也不知经历过了多少汗水的蒸腾。所谓宫爆,是指神女的孕宫在遭受到致命伤害后其自身再也无法承受存蓄的斗灵仙流,从而引发斗灵仙流暴走的现象。宫爆产生后很难逆转,轻则致残,重则殒命,是诸天神女们谈之色变的终极梦魇。特别是对于品阶不高的神女而言,一旦宫爆就等同于宣布了死刑!
再经历了无尽的胀痛后,痛感的麻木与面临死亡前的安宁占领了凌韵全部的感官神经。天地变得高远,万物虚化无形,凌韵仿佛身处虚空,脸上露出慈祥的笑颜,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当凌瑶的音容笑貌复活在她脑中时,几近枯竭的孤泪在她陷入晕阙的前一刻悄然自腮边滑落。“多么美丽的女人啊!”身处风暴的破天,丝毫没有被狂暴的乱流动摇神思,他动用天眼清晰地记录下了凌韵最美丽的陨落时刻,内心复杂纠缠。“难道就没有办法挽回了吗?我好想拯救这个女人!”从绝境中重生,在覆灭中涅槃,破天竭尽一切所能,终于在危难的最后一刻发现了风暴之眼。
用尽浑身所有仙灵,努力向风眼冲击,再经历了有限次的挫败后,他幸运的抵达了那个波澜不惊,静若处子的风暴中心。平下心,放松开赤裸的身体,破天闭上双眼,努力打开周身所有气门,狂乱的灵流鱼贯而入,如风刃钢鞭般无情撕扯着他的身体,破天咬牙锁紧剑眉,在风暴之眼一直矗立到最后一刻。
天色渐暗,秋风萧瑟,天泉谷中一处人际已绝的阡陌中,一幢落破茅屋正寥寥冉起炊烟。红衣少女手扶木门,素手虚握成拳端放在胸前,目光忧郁地眺望向屋外的旷野。只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少女的嫩脸上才展开笑颜。赤身露体的两个人,从遥远的天际渐行渐近,那个男人是她的希望,一个叫破天的神族仆人,他怀中抱着的沉睡裸女,借助黄昏的余晖散发出迷人风韵。少女的心头猛然一凛,水汪汪的双瞳朗若灿星,她忍不住追逐上前,恨不能褪掉衣衫与他们连成一心。因为破天怀里的女人,正是她世间唯一的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