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望仙境 碧霞前篇]
凌韵在凌瑶与破天的细心照料下终于苏醒,母女二人团聚,相拥落泪。见自己女儿无事,又感念破天从宫爆中将她挽回,仙母凌韵与破天冰释前嫌。而其女凌瑶,与破天相伴月余,二人朝夕相处,久而久之,她爱上了这个风流俊秀的男子,一颗芳心暗许,只在二八妙龄就决定托付终生。凌韵身为人母,自然看得出女儿家心思,她见女儿与破天已有夫妻之实,后又经二人央求,最终选择一同留下。至此,这孤男寡女的三个人就在这矮庐草舍中同宿共安。茅屋不大,只一张宽大木床。每每入夜,凌瑶与破天总要共卧在一起,二人交胸贴股,耳鬓厮磨,赴多少巫山云雨,讲不完温言情话,仙母凌韵每夜只在女儿身后卧眠,她总是背着身,合衣蜷缩在木床一隅,聆听着小两口的甜言蜜语和木床的咿咿呀呀,枯守着娇身孤独度夜。这一夜,凌瑶与破天相闹成欢,子时已过也不见睡意,少女凌瑶情色微动,她褪下红衫,扭款着盈盈细腰翻身骑坐到破天身上,将少年郎一整根粗大的阳茎生吞入自己的娇穴之中。小女儿粉面娇红,声如莺啼地一连一连鼓动起纤腰,胸前一对白嫩的酥乳随身而颤,跟随她玲珑的娇躯上下起舞。
“啪——啪——啪——啪——”
“啊~~~~~天哥~~~~~~好舒服!”
“这便是极乐吗~~~~~如何我身处神界~~~~~~~也不曾体会过此般极乐?”
“母亲~~~~~~~您睡了吗?~~~~~~女儿不懂~~~~~~~~天界可有如此极乐?”
懵懂的少女今日也不算初次尝情,但与少年的甜蜜游戏令她一次比一次上瘾,她转过脸,蹙眉望向自己的母亲。这已是三人同宿的第十个夜里,少妇凌韵紧瞑凤目,她挣扎着想要尽快睡去,耳畔娇喘与呻吟不断,总是无情地撕扯掉她的倦意。美妇人将一只手轻轻摸入心衣,去掐揉她紫蕴般的乳头,如注的爱液席卷着牝穴,万事俱备只欠一条锦鲤!是的,就像当初在泉池松开夹紧的双腿,凌韵此刻脑海中幻想出那条锦鲤,那条就在自己女儿身下承欢,万分接近却又无限遥远的锦鲤。少女凌瑶娇喘着向自己的爱人挤了挤眼,后者心领神会也侧目过去,凌韵仙母娇抖的背影,和一声声纤细的低吟,自此夜起清晰地映在了小两口心间。
第二日午膳后,趁其母收拾碗筷,凌瑶拉着破天来到屋外。
“天哥~~~~~你夜夜与我笙歌,总冷落了母亲,身为人子,我心下总有些揪心。”破天一听,心中大喜,他早已贪念凌韵的熟身日久,只是碍于凌瑶不得下手,今日见凌瑶主动提起此事,觉有希望,便顺水推舟道:“瑶妹生母,我自珍重,故不敢随意言语亲近,只是瑶妹今日之话,实乃何意?” 凌瑶娇羞着面皮,转过身害臊道:“但求天哥也将人间极乐分与我母同享......”破天闻说心内狂喜,匆忙拉住凌瑶小手道:“这——可以吗?你不吃醋?” “怎么会?她可是我的母亲!” 常言道人伦五常,但在这天地间神族本为单性,人间又无婚丧嫁娶,故而凌瑶之言在此世间便是桩顺应天道的好事。“只是——我该如何从事,才可取得汝母欢心?” “嘻嘻~~~这有何难~~~~天哥只消如此这般......”少女轻凑到少年耳畔,将心中妙事一一道尽,少年听得眉飞色舞,心盼今夜早些来临。
是夜,又到了三人同寝的美好时光。凌瑶破天互换位置,自今夜起,破天睡到了凌瑶与凌韵中间。凌瑶背身偷笑,佯装睡去,破天转过身,面向凌韵紫衫背影,开始行使凌瑶午时指点他的小心机。他伸手摸入仙母衣下,顺着对方柔滑的背脊由颈及腰一路抚慰,破天牛气急喘,将夫人腰间的丝带用力一提。紫衫敞落,露出仙母如玉般的雪肌。“仙母凌瑶娇躯一颤,只在她蓦然回首的下一刻,破天早已伺机送出了融化仙母芳心的燃情一吻。唇吻相碰,溅起爱的晶莹,破天将舌伸入仙母口中,仙母玉面惊惶的下一刻,双眼里流淌出潋滟的迷离。这是一种何等的风情,如此近距离地监视着她的妩媚,破天忍不住将另一只手粗鲁地埋入了仙母胸前,他豪放地擒住一只慵慵白鸽,瘫软而无处堆放的脂玉从他指缝间盈泄绽凸,破天大力搓揉,用心体验着妇人乳肉中的每一丝滑腻!少妇的肉身可不是一般少年能驾驭承受的,只是那看似普通的一吻一揉,已将破天的下体激发得无比硬挺,他红胀着脸,忍受满腔邪火在下腹窜行,随着仙母的又一声娇哼,破天终于把持不住,他仓猝间抬起仙母的一条肉腿,将盈满邪火的硬挺阳茎,对准仙母早已玉露滋润的肥美鲍口纵情捅入!
“呃啊~~~~~~~~~~~”
“呃啊~~~~~~~~~~~”
还没来得及等待仙母粉嫩的牝肉环簇贴附,满腔琼精便已经决堤倾泻,激荡的白浆勇往无前,冲顶开仙母孕宫的‘龙门’闸口,朝着终焉之地鱼贯而入!这是何等酣畅的一次中出体验,唯有经历了人母的男人才懂。云收雨霁,破天凌韵交颈并肩,一身疲倦地酣然入眠......
尝试过凌韵的熟美肉身,第二夜睡在二人中间的破天,再次选择将身体转向了凌韵一边。“这次——一定得挺久一点!”光是想想就让他身子发酥,破天满怀期待地再次将魔爪伸向凌韵,孰料今日的凌韵已有些抵触。二人间少了甜蜜的默契,兴致也随之一落千丈。破天凌韵两相无语,这一个深情相望,那一个闪烁目光,破天最终熬受不住,只在凌韵半推半就间,把满腔的白浊尽撒在了仙母胸前一眼望不穿的乳壑里。第三夜——依旧沉迷得无法自拔,但不知为什么,破天越是渴望,凌韵就越是躲闪,只到最后仙母不堪其扰,起身合一走出了草庐。屋外,月色独美,破天轻轻将一件披风温暖地披在了熟母肩头。
“秋风寒凉,仙母珍重身体!”凌韵没有回头,只是孤独地望向天际。“是我——是我不该——我太粗鲁了,对不住......”
“我怀孕了......”
“什么?”身为神仆的破天并不知晓怀孕为何意。
“我有了你的孩子......前夜过后,我便以孕宫内的灵流探查过,和当初身怀瑶儿时的感受一模一样......” 仙母凌韵依然没有回身,只是微微低下头,眼神中充斥着复杂的神韵。
“真——真的吗?这么说——我会像父王一样拥有自己的孩子?”破天喜不自禁地上前将凌韵拥入怀里,只是凌韵再一次挣脱开破天,她眼神中的落寞也未曾消敛。“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排斥我?前日不是挺甜蜜的吗?我与仙母你在一起~~~很~~~很开心!”
“名分!我需要名分!不——!是我与瑶儿都需要这种名分!”
“自我们三人同居的日子起,我就一直在想——如果神女与神仆能在一起,即便没有得到神界的首肯,作为天地间的两个人也需要一种契约。我不知道你父母间是否也有此物,只是如果没有我会觉得不安心,我会带着瑶儿与腹中的孩子离开你——破天——你愿意为我们母女履行这份契约吗?” “我——我愿意——只要你与瑶儿不走,永永远远留在我身边!” 凌韵笑着摇摇头。“你太年轻,或许不明白,这是一种承诺,也是一份担当。”破天挠挠头“兴许我不太懂,但我知道,我会一直保护你们母女,就像当年父王为了母后,敢与神界为敌一样!”看着少年坚毅的眼神,仙母的内心仿佛要融化了,她着手轻捋鬓旁的乌发,侧身偎依在破天怀里。那一夜,又是玉露丰泽,春荡草堂。
“母亲大人当真厉害,这么快就有身孕了!等日后生下来,是女孩就做神女,是男孩也不再叫神仆,这叫法不好听,总觉得很卑贱的样子。天哥和孩子都是铮铮男儿,我觉得应该也叫‘君’!叫‘君’才好听!”
母女俩欢笑着两相执手,这份甜蜜在天界时也未曾体验。
“好了,等成过‘亲’后,你我就要改口叫破天‘夫君’了。瑶儿觉得母亲创造的这个词好不好听?” “好听!只要沾上个君字的都好听!” 就这样,在仙母凌韵的主持下,破天,凌韵,凌瑶沐浴焚香,在天泉谷畔的一丛花荫内告拜天地。这是一种仪式,是仙母口中收获名分的见证。凌瑶将它取名为‘姻’,完成联姻后的男女以夫妻相称。
时光流转,当破天三人举家其乐融融在草庐中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遥远天界的某处,紫阙宫内歌舞升平。碧霞元君携领座下仙姬仙母百十余众,同坐于宫中观舞。“报——禀元君娘娘,玄月圣母座下圣姬月华清驾临紫阙宫,此时已身在宫外!”
“何人?” “回娘娘——是玄月圣母座下圣姬月华清!” “歌舞暂罢,快随本宫出殿外接迎神使!” “是——!”
碧霞元君头绾流云髻,身披碧游衣,怡然自若正观赏歌舞,忽有仙姬近前告说月华清到访,碧霞元君心头一紧,不知其来意,只是天使到访勿敢怠慢,遂携着满宫神女一同出殿迎奉。月华清手托仙匣,在众女仙恭迎下缓步踱入金殿,登上殿首瑶台。众女仙自殿下行毕跪拜之礼,碧霞元君诚惶诚恐地上前鞠身。“来人呐——看茶!” “不必了,些许话,道完便走。”月华清目光清冷,一身仙衣流荧四溢,四瓣如月华般皎洁如魄的神翼若有若无地自她身后隐现,只看得碧霞满心羡慕,都有心想要收起身后的两片霞翼。 “那不知玄月娘娘有何法旨,劳动圣姬姐姐亲临紫阙宫?” “神母大人吩咐的剿灭地界神仆一事,不知元君你办得如何了?圣母大人体恤元君劳苦,特赐汝 ‘飞升丹’一粒,遣我特来相赠。” 一听闻‘飞升丹’三字,碧霞元君目光如炬,欢喜之姿溢于言表。“多谢娘娘垂爱,碧霞虽死无以报恩!”她低着头,快步上前急着领赏,月华清粉臂一缩,面有薄怒道 “嗯——?这么说——剿灭神仆一事想来元君早已办成了?” “这——” 碧霞元君心念电转,惶恐之至,究竟要瞒报领赏,还是如实相告,几番纠缠后终究还是不敢妄言。 “回圣姬,地界劣仆已悉数剿诛,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派往天泉岭一带的仙姬还未归来,不知是否还有漏网之鱼......” “混账——!” 月华清勃然一怒,唬得整个紫阙宫内所有神女们都一齐下跪。 “区区几个地界下仆,如何剿诛了这些时日都未曾除尽?此事若是让玄月娘娘知晓,量你一个小小的紫阙宫如何担待得起?”碧霞元君触怒天威,心中惶然,她一则怕上界怪罪,二则怕到嘴的飞升丹不翼而飞,再三思量,只得铤而走险小心凑到月华清身侧,颤声央求。“圣姬息怒!圣姬息怒!都怪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圣姬予以机会,我自当亲率人马,下界剿诛。”
她见月华清面不改色,复又小声诉道:“圣姬放心,姐姐与玄月娘娘的提携,碧霞永感不忘。如今只求早日剿灭贼党,飞升成圣,倒时若有用得到小女的地方,小女自当全心效命!只是——此事还得求姐姐在圣母面前美言几句,再宽我三日,三日之内必能将地仆剪除干净。”
月华清将素手一抬,闪耀着瑞华的架宝匣眨眼落在了大殿中一张白玉兽面仙桌上。“既如此!你自当好自为之,这仙丹嘛——三日之内剿尽了下仆才可服用,如若不然,哼!”圣姬月华清宣完法旨,摇身化作一缕仙光飘然而去。碧霞元君在这紫阙宫苦守三千余年,如今有了飞升成圣的机会,自然有些欣喜若狂,她将盛有飞升丹的仙匣抱在怀里,感受着那丹药散出的温度,若不是有法旨要先执行,只怕她早已把丹药吞下肚去。“ 传本宫法旨——紫阙宫上下所有仙姬仙母,随本宫一同进兵天泉谷!” “是——!”
百余众天军人马,自紫阙宫点卯出征,在碧霞元君率众出征的同一日,天泉谷畔结庐而居的一男二女,此时正遭遇到一个不明路数的神秘人。此人身裹白色斗篷,浑身上下被宽袍遮住,只闻其声,未见其貌,从天而降时险些被凌韵母女当作敌人,直到对方表露善意,并把紫阙宫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告之,这才收获了三人信任。
“碧霞元君得到飞升丹,已率众出了紫阙宫,夫君——母亲——我们该如何是好?” 事出突然,仙母凌韵正色道:“此女色厉性狭,为了飞升不择手段,相信她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天界一再相逼,夫人,瑶妹,不如我夫妻三人一同攻上天界,就像当初父王生前所为!” 仙母凌韵微微摇手,轻言道:“时局不同,不可相提并论。我曾听人言,你父当年是为了搭救囚禁中的仙母云寰,才不惜舍命斗上天界。在明知与天界抗争无异于蚍蜉撼树的情况下,你父王还能一往无前,时至今日也令我辈佩服——只是——” “只是什么——夫人你快说?”
“只是今时我们夫妻三人尚自安好,强与天斗等同于飞蛾扑火,远的不说,就单纯一个碧霞元君,足可令你我望尘莫及,更何况诸天那些仙阶更高的神女们?”破天得知凌韵所想,他虽然年少气盛一心想要反抗,可难得身边有一个如此周全的娘子出主意,也就变得不再鲁莽。“夫人说的极是,只可惜这地界再大,恐也无我等容身之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看到了末路穷途,就在众人举足无措际,凌韵仙母思前想后,唯有向不明来路的神秘人求教主意。美妇人领着丈夫女儿,上前向独自守候在一旁的白袍之人深鞠一礼。 “阁下本是天上人,今日肯救我全家于水火,且先受妾身一拜!” “夫人请起!” 白袍者转过身,并未上前相搀,其声清丽悦耳,听得出是个年轻神女。“阁下肯将此危难告知,已是我等恩人,阁下有意隐藏身份妾身自然不敢过问,只是如何对敌天兵,不知能否指点一二?”白袍神女见问,有意向破天扫了一眼。“对敌之策想必夫人是知道的吧?你夫君身怀异能,只要设法令他潜入碧霞腹中,吸收足够灵流便可拒敌。”凌韵仙母听她所言,面露难色。“这个我也知晓,只是——” “只是碧霞孕宫未曾开启,倘若只在她寻常脏腑间吸收灵气,恐不足以伤她,反而会害了自己。” “阁下深谋远虑凌韵佩服!” “确实如此,不过——如果你们能设法弄到飞升丹,想必情势就能扭转。” 到此,凌韵脸上终于露出了希望的笑容。 “多谢阁下指点,妾身知晓该怎么做了。” “既然你已有了主意,我便不再多留,告辞!” 临行前,白袍神女再次将目光聚焦到破天身上,修长的睫羽从她深邃的袍帽中露出,她一转身,背后浮现出赤红色仙翼,六扇炽热的翅身上灵流若火。她展翅起身上天空,眨眼已到了目不能及的遥远天边,只留下一句响彻天地的话语,在浩瀚地琼宇长久回荡。
“记住——!少年——!你姓洛——叫洛破天——!照顾好你的二位妻子,和凌瑶肚中的孩子!总有一天——你我将在天界重逢!”
几个时辰后,碧霞元君带领众仙从抵达下界,其手下仙姬仙母分作几路在天泉岭内四处寻觅,最终成功将仙母凌韵带到了元君身边。“凌韵仙母,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凌韵参见元君娘娘。” 凌韵仙母三十有二,面对年方二十的碧霞元君,也需低眉恭敬,毕竟她才是整个地界中域头顶上方的执掌神女。 “汝女儿凌瑶可曾找到?” 凌韵见问,只微微摇首,不肯言语。 “那汝可曾寻出地界的神仆残党?”说话间,碧霞将目光投向仙母小腹。仙母心中十分诧异,生怕碧瑶看出端倪。她将手虚掩在身前,依旧摇头不肯言语。“既然未寻得女儿,又不见神仆残党,仙母为何不重返天界?” “寻女心切,故而未返。”
“哼!好一个寻女心切故而不返——难道不是与地界贱仆暗通款曲才不舍得回天界的吗?不然——你腹中的野种又作何解释?”碧霞元君神情激变,伸手怒指向仙母小腹。“大胆凌韵,胆敢诓骗本宫,来人呐,给我拿下!”随着元君一道令出,在场众神女纷纷上前将凌韵团团困。碧霞元君起身从行銮中走出,她高举的一只手上五色霞光流转。“凌韵啊凌韵,你太令我失望了,枉费我从前如此依仗你,你想成为下一个云寰吗——?说吧——与你苟且的贱仆私藏在何处?说出来兴许本宫还能饶你一命!”眼见碧霞咄咄逼人,凌韵依然缄口不提半个字,她紧咬丰唇,双手交叠着掩护在身前,正是小心呵护着腹中的孩子。碧霞见凌韵宁死不屈,只威胁她道:“你仅管不开口——本宫自有办法问候你腹中尚未成形的幼子!”话罢,元君美艳的娇容霎时尽露凶光,她将充满霞光的那只手对准凌韵正待发难。只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从天泉岭一处山崖上赫然响起一声天音。 “元君且慢!休伤我母性命!” 众神女随声而望,但见仙姬凌瑶手托宝匣,兀自立在山崖之巅。而她此刻手中的仙匣似曾相识,可不就是先前月华清手中盛丹的宝匣吗?碧霞见势心下一紧,极重修为的她最忌讳有人阻她飞升。“臭丫头——原来你也在此——你母女联手想造反不成?” “手里——手里拿着什么?”眼瞧碧霞元君神色慌张,红衣少女乐呵着一连笑弯了腰,她咂着嘴,嫣然嬉道:“可不就是娘娘您那枚想吃又不敢吃,现如今要吃也吃不着的飞升丹吗?”凌瑶扑闪着大大的眼珠,打开仙匣露出丹药,那金丹光彩四溢氤氲缭绕,俨然就是飞升丹不假!
“来人!快来人!速速将这个小贱人给本宫擒住!” “你敢!”红衣少女将金丹夹在指尖,张嘴做出一副随时想吞的样子。“元君娘娘——怎么样?还敢抓我吗?”碧霞元君只气得七窍生烟,她强按住心头怒火,只想等金丹到手,定要将这个小贱人生吞活剥。“你——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放了我母亲——我便把金丹还你!” 红衣少女嘟着嘴道。 “我若是不放呢?” “不放——那你就休想得到金丹!” “小丫头——你可能没弄明白,放了你二人等同于走漏了神仆踪迹,本宫已在圣姬面前担保三日之内剿灭余孽,如若不然,恐怕连性命都将不保,要这丹药又有何益?” 红衣少女眨巴着眼,若有所悟地摇晃着脑袋。“如此说来——倒是十分有理——那该如何是好?”碧霞元君眼瞧稳住了局面,心下不怒只求慢慢诱导。“我有个法子——你们若答应——对你我两边都有好处。” “那你就说说看咯。” “只消交出丹药和余孽下落,我保你母女二人平安无事,只是你母亲腹中的野种必须铲除,否则触怒了上头,我可兜不住!” “只要你肯放过我母女,我便舍弃此子。”久不开口的凌韵,得闻元君方才所言,终于适时地吐露了真言。“好——一言为定!”双方达成一致,又令在场神女作见证,碧霞撤走了围困凌韵的神女,终于如愿从凌瑶手中得到了金丹。此时她自觉一切竟在掌握,却疏忽了为何丹药到手得如此顺利。被飞升冲晕头脑的碧霞,为防节外生枝,哪里还有闲心去管旁事?她启朱唇,昂首伸项,将丹药喂入口中,美娇娥纤舌频款,本欲将丹药含在口中细细品玩,怎不想那丹如有灵性,只在她舌苔轻轻一转,便一溜烟滚入她喉下去了。碧霞元君心下如释重负,此时的她拂面春风般动人,迈出修长玉腿,步履轻盈地飘身回到了行銮。俏佳人眉目如画,素手娇柔地抚摸着中腹,她满心沉醉在仙丹入腹的美妙体验中,幻想着丹药在她体内缓缓生效,不日便可飞升成为圣姬。
“哈哈哈——吞了!吞了!母亲快看——她当真急着便吞了!”
如此异样的情景,元君竟也无察,足见其早已被飞升误了心智。
“可不就吞了吗——臭丫头——本宫飞升在即——就不与你一般计较——说吧——与你母有染的卑劣贱仆现在何处?”心想着只要成就了最后这桩妙事,便再无后顾之忧。碧霞元君露出两条美腿,优雅的侧卧回行銮,她放下头顶珠帘,轻解开碧游衣,耳旁一边聆听着凌瑶答话,一边手托香腮小憩。
“在那——不就在那吗?”红衣少女一连将素手指向行銮,在场众神女面面相觑。碧霞眯着眼轻轻一瞥,有气无力又骂道“小贱人——乱指什么——本宫是问你贱仆身在何处。”红衣少女不依不饶,依旧直指着碧霞身道:“可不就在你那吗?在你那呀——嘻嘻!”古怪的场面接连发生,就连在场的神女们都隐约窥到了真相,只是她们碍于元君淫威,多半不敢做声,可怜一个个似笑非笑,满脸尬相地憋着难受。
“臭丫头——你敢戏耍本宫?我再问你一次,贱仆的余孽究竟在哪?若再支吾——小心你母女性命!”
“元君姐姐!瑶儿哪敢妄言——你要找的人分明就在那呀!”
“在你那里——在你身上——”
“元君姐姐——!人家是指——他就在——”
“在——你——肚——子——里——哟——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