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望仙境 碧霞后篇]
“本宫腹中——难道说?”碧霞元君一改慵慵疲态,收起横陈玉体正襟危坐。“嘻嘻——可不是吗——娘娘要找的贼人——瑶儿与母亲的丈夫——正是你方才吞下的那粒金丹哟!”碧霞元君得知真相,倏然从行銮中立起,雪白的双股只气得娇抖,含煞杏眼凶光毕露。随她下界的一众仙姬仙母见自家主子遭人戏耍,或笑或愕,议论纷纭,一时间整个天泉谷喧闹得沸沸扬扬,场面凌乱不堪约束。碧霞元君一向心高气傲,哪里忍得了在属下面前驳了面皮,她披上碧游衣,将宽大仙袖振臂一抖。众神女知她脾性,都纷纷低头不语。
“哼——!长本事了——小贱人——敢串通生母贼人联起手来算计本宫!”只手握拳重重锤在行銮中的香案上,碧霞神色凛然地再次端坐下身去,其泰然之姿看不出丝毫慌乱之情。“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老鼠钻入了米仓里,本宫还未乱,你们这些废物惊慌什么?”身感元君雷霆之怒,神女们纷纷跪地求饶。碧霞命人斟来酒水,优雅地举杯一口饮下,她拂袖拭干唇边的酒渍,微晕着玉面媚颜笑道。“如此天酿怎不叫你那贼夫君同饮?错过这次恐怕此生再无机会!”碧霞娇柔地望向凌瑶母女,话里话外底气十足。凌瑶年轻气盛有其夫风范,当仁不让利嘴如刀。“娘娘当真好雅致,不过这话应当由我来说......”话到一半,红衣少女又笑嘻着改口。“不对!不对!不该是‘此生再无机会’,而是‘这次本无机会’,只要我天哥在你肚中轻轻发难,管叫娘娘方才所饮仙酿悉数吐出?——哈哈——不信试试?” “小贱人——敢与我斗嘴——本宫问你——真的飞升丹现在何处?” 碧霞元君遭入腹戏耍,心中本已添怒,但还远没到气迷心窍的地步,她知道凌瑶手中的宝匣是真,这便表明对方当真盗取过仙丹,倘若她吞下的那颗是地仆所变,那真的金丹如今还下落不明。比起自己肚子被下仆钻入,金丹的下落更让她悬心。“娘娘当真蕙质兰心,知道真丹在我手里——娘娘亲问,小女岂敢相瞒?不哄娘娘,真飞升丹就在你肚子里!” “臭丫头!还敢耍我——信不信本宫顷刻灭了你夫君!” “娘娘息怒!瑶儿不敢妄言!真丹就在你肚子里!” “好了好了......休再贫嘴。”凌韵受不住凌瑶顽劣淘气,直言道:“娘娘吞了我夫君,夫君又吞了金丹,可不就等同于金丹也在娘娘腹中?” “这——” 在场众仙,一片哗然。“你们——你们胆敢将圣母赐我的仙丹给一个下界地仆服用!” “众仙听令,速速将此母女就地正法——!就地——哎——哎哟~~~~~~~~~~~~~~~~!”碧霞愤恨已极,当他刚要下令诛杀凌瑶母女时,久不开言的破天终究选择了出手!
“哈哈哈——疼了!疼了!瑶儿从没想到——连元君娘娘也会肚子痛!”
少女拍着手笑作一团,欣然又道。“先前瑶儿也领教过天哥手段,这次该轮到娘娘您了——哈哈——好好受用哟!”
腹中的急痛来势仓促,碧霞元君足下一软,双膝涂地跪下身去。 “瑶儿一介仙姬,娘娘何须行此大礼?”趁着碧霞腹痛无力,凌瑶巧嘴讨尽便宜。“怎——怎么会——不可能——哎!” “怎么会使元君您腹痛?”凌韵接着碧霞话道。“夫君吸了我孕宫灵元,早已身怀二阶仙能,如今又服了飞升丹——元君娘娘——你觉得他此刻该是几品仙阶?” 随着凌韵的话语在脑中发酵,碧霞的双眼正一丝丝睁大,在她碧蓝的眼瞳中,一种名叫恐惧的事物正在悄然滋长。 “哈哈——她怕了——娘娘怕了!”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碧霞眼中的恐惧无法藏踪,不单凌韵凌瑶,在场众仙都看得清楚。“三阶——?一个卑微的地仆——怎么可能身怀三阶仙能?” “会与不会?娘娘方才不是领教过了?”局面陡转直下,强弱关系瞬间逆转。 “来人——快来人——”碧霞元君卧身行銮,神色慌张地传唤手下到自己跟前,她一只纤手紧捧着中腹,两条白腿只在行銮上来回踢踹,想是腹中正经受着绵延持续的绞痛。 “娘娘——该如何是好?” “快——快取水来——快去——哎哟!” 几位仙姬慌忙从天泉谷舀来热泉,碧霞勉强用腹内灵力施展出屏障暂缓伤痛,她见水已取到,也顾不得仪度,伸手夺瓢便饮。热泉滚滚下肚,平坦的中腹应势胀起,泉水自她唇边撒下,浇泼得仙衣上湿漉一片。“娘娘——慢些饮——没人抢——又不是金丹——谁稀罕似的——呵呵呵!” 耳边传来红衣少女的戏谄声,碧霞没工夫理她,满心只想着除去腹中祸患。美娇娘顾不得廉耻,急着将泉水叮叮咣咣喝一满肚,到最后连打出三五个饱嗝,肚子沉胀得难受了才肯罢休。她翻过身,撅起香尻急张红唇,将两根水葱般的纤指戳入口中去掐小舌。小舌受刺,喉内一阵翻涌,只闻“哇哇”数声,腹中泉水被她一连呕出。泉出香喉,水花四溅,可怜元君泪涕垂面,憋得耳根子通红,才生生呕出半肚水来。“快——快看看呕出来没有?”神女们纷纷围上行銮,三两个精细的仙姬扶起元君玉体,用衣袖替她擦拭泪涕,其余众人只在席间察看,除了一地水外,没瞧见半点别的东西。“没——没有啊娘娘!” 碧霞元君好不心焦,口喘娇气一连又道:“怎——怎会没有——快——给本宫仔细地找!”神女们无奈,只得挪开香案掀起毡席,仔仔细细又寻了一遍,只把那行銮之上捣挪得一片狼藉,却依旧寻不出什么。破天躲在碧霞腹中暗自偷笑,用天眼盯着众人白忙一场。 “哈哈哈——瑶儿说的没错吧,方才的仙酿可不吐干净了?” “怎么样——元君娘娘?我夫君入腹的滋味可还满意?”碧霞元君双腿发软,在众人搀扶下才勉强站起,她敞开腰间的碧纱,光洁的小腹上冷汗淋漓,此刻她肚态有些垂胀,只因先前的泉水还未完全呕出,那半肚子泉水随身晃荡,叮叮咣咣好一通作响,逗得凌瑶又满心取笑。 “好娘娘——怎跟个水缸似的——快别晃荡了——嘻!” “臭丫头~~~~~~~我饶不了你!” “是吗?恐怕天哥不答应!” “天哥是那贱仆的名字?”“喂——你嘴巴放尊重些——我夫君名叫洛破天——是云寰仙母与人王所生之子!” “瑶儿——住口!” 眼看自己母亲神情一紧,凌瑶意识到她得意过头泄露了天机。 “什么?——原来云寰背地里也有野种,还是你俩的男人——啊——哎哟!” 碧霞话语刚落,腹中又是一阵急痛。“恶女!休侮辱我母!” “哼!终于开口了?你这贱种!别以为刚有了三阶仙力本宫就制服不了你——本宫可是第三十三重天唯一最接近圣姬的神女!”碧霞手摁娇腹含怒示威,用心调集脘宫灵元,才发现此刻脘宫灵流稀薄,其腹中的破天早已趁她与凌瑶斗嘴之时,将脘宫灵元悉数盗为己用。碧霞无奈,只得从其余脏腑借调灵流驰援。身处半截泉水中的破天,眼见头顶贲门与脚下幽门缓缓有灵流汇入,他微微一笑,变大肉身,将原本花生大小的身躯摇身变作一整段粗长合适的竹节。头顶天,脚立地,破天仿佛一根擎天之柱,把碧霞脘宫上下撑起,贲门与幽门恰好被两端的竹节卡住,严丝合缝难漏出一丝灵气。“啊~~~~哎呀~~~~”光洁的后颈香汗成串,如削香肩纤颤频频。碧霞腹中杵着一根长杆,活活占据住一整座羸弱脘宫,使之弓不得腰,仰不得背,只略微屈身便牵连出腹痛连连。热盈盈的灼泪自她杏眼中疯狂打转,随她娇身疲倒而诱发戳痛时激荡涌出,可怜元君娇息急喘,疲惫不堪的支着一副颓然玉体,颇有几分头悬梁,锥刺股的窘迫处境。三五个仙女眼见情事不妙,左右自其腋下架住粉臂,替元君托举住她羸弱不堪独支的病躯。“怎么样——恶女——还敢辱骂我娘亲?”碧霞双目含泪,苦苦地抚摸着身前那支杵在她皮肉下的竹竿轮廓,嶙峋的边沿触之硌手。“娘娘——说说好话吧!” “对呀——服服软吧娘娘!” 几个重情的仙女心中不忍,齐心规劝碧霞莫再逞强。碧霞苦苦挤出两行清泪,低头哀声央求破天,软言软语般道: “这位小爷——贫女有眼不识泰山,言语冲撞了你母子,万望宽谅......” 说话间,又是嘤嘤啼哭。“当真知道小爷厉害了?” “知晓了——知晓了——”碧霞连连点头,眼神却一直闪烁个不停,她这是在麻痹凌韵母女的同时,又透过眼神向女仙们转达心机。肚中的破天见她服软,开始迟疑考虑后续对策。碧霞借着腹中无痛的大好时机,盘腿挺身坐下,手掐法印,凝神闭目将檀口开启。左右神女都纷纷会意,走出行銮,里外三层围作一面扇形,她们各自端起粉臂,比出纤白剑指,冲着元君的幽幽之口射出化为纤光的灵流。一时间,五色斑斓的仙光自四面八方投射而来,聚成一束仙流灌入了元君咽喉。仙流顷刻抵达脘宫,照耀得脘宫鲜红明亮,夺目的耀光逼人睁不开眼,只在眨眼间铸成座灵流的牢笼,将破天困在了其中。“不好——天哥中计了!”凌瑶母女相视一眼,正要出手阻挠,哪知所剩神女早已将她俩围困,其母女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万灵天牢——破!”众仙女仿佛一口同声,无数纤光自牢笼上射出,细小的仙芒如一支支匕首,劈头盖脸的刺在破天身上,彼时的痛苦有如万箭穿心!“啊——呃啊!”耳畔聆听着仇人的嘶喊,除了略显僵痛的下巴外,碧霞浑身上下都觉得舒服,阴狠的笑意再次盈面,浪荡的笑声传遍峡谷。眼见情势变得孤危,山谷之上,白袍神女从天而降,她收起六翅神翼,极其轻蔑地瞥了得意中的碧霞一眼,手中掐指兰花,只轻轻一弹,一团细小的赤红色仙流也和其余仙女手中的仙流一样,汇聚到一起飞入了元君口中。 “啊~~~~~~~~~哎呀~~~~~~~~~”仙流入喉,元君的玉体猛然一抽,白袍神女冷哼一声,飘然负手身后。
“哎~~~哟~~~哩~~~肚子~~~本宫的肚子~~~~~~~~~~” 白袍神女播下的那枚仙流,只在触碰脘宫的一瞬便已将其灼烧穿孔,同时又弹向另一端的宫壁,在接连弹射了三五次后灵流的威力才逐渐削弱。弹射的轨迹完美避开了破天的身体,并且每一次弹射都将宫壁灼伤穿孔!这是何其强大的灵压,多次穿孔带来的剧痛令不可一世的碧霞颓然身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浓腥的血水自灼烧后的肉孔中流出,将碧霞脘宫透染得一片猩红。脘宫之内奇痛无比,碧霞手捧中腹,在行銮中嘶声力竭地往来翻滚,惊恐的神女们撤了仙流,围在行銮旁无所适从。“娘娘——您怎么了!” “娘娘您说话呀!”驰援脘宫的仙流消失,‘万灵天牢’不攻自破。破天惊愕的回望着满目疮痍的脘宫,他并不清楚有白袍神女在暗中助力,还以为是碧霞玩火自焚。“恶女——看来你还有心反抗——小爷再给你来点厉害的——看你还敢污蔑我娘亲!”脘宫大破,碧霞已痛得死去活来,然破天仍不肯罢手,他右手摊掌聚集仙流,将掌中罡风用力推向脚底幽门,如束的肉箍被迫绽开,宫内所剩的半肚子血泉朝下缓缓渗入到元君肠中。‘噗嗤——噗嗤!’肉箍之上不断有泡沫涌现,血水顺着开口一丝丝灌入。“娘娘——小爷我再让你好好喝上一壶!”破天皮着脸,心中又有了捉弄元君的小手段。‘这水流的也太慢了吧——既如此,弄个涡流何如?’破天潜入脘宫池底,旋身搅起个偌大的漩涡,漩涡的中心正式幽穴,有了旋流的帮助,宫内的血水就能更快的灌入到元君肠中。“啊~~~~~~~~~哎呀~~~~~~~~~”除却穿孔带来的刺痛,宫内猛然的翻江搅海又令碧霞猝不及防,一股莫名的难受直袭她神经,七荤八素地催着她想吐。“唔——唔——”碧霞元君有如害喜一般急忙捂住口鼻,她转过身,将两团雪白的酥乳埋坠在席间,张大樱口连连干呕。“娘娘——这次准能吐出那厮!”几个懂事的女仙见娘娘又有吐意,都登上行銮扶住她虚弱的身体,并以手抚背替她催吐。“唔——唔啊——”碧霞元君伸长颈项,频频冲着席间干呕,眼瞧她几番过后泪唾垂地,一张俏脸被憋的紫胀,却依然不见有水呕出,反而是她中腹的垂胀不断下移,其微胀的肚态进而发展到小腹里。“这——这是何故?明明肚子还有些微胀,如何却难吐出水来?” 女仙们摸着娘娘渐圆的小腹,满脸不解心存狐疑。“难道说?是娘娘肚中的贼人在作怪?”
“嘿嘿——仙子们当真聪颖——小爷我已随泉水进入了娘娘的肠子里!” “啊——这!”破天偶然响起的说笑声又令众女仙陷入惊恐。一名女仙附耳到元君小腹,从她微隆的肚皮上听出肠鸣和破天的声音!
“了不得了——那贼人在娘娘肠子里!”越是接近身子末端,神女体内的灵元就越充盈。进入肠中的第一件事便是吸收灵力,已成为三阶仙尊的破天,不费吹灰之力就已吸干了元君肠中所有灵力。血泉入肠,元君的肠道之内犹如龙宫海底,那一簇簇随波荡漾的肠壁绒毛,又如同海底龙宫的珊瑚林,逐波倒向破天的身体。“不错——好舒服!”破天真可谓是天选之人,人生中经历的前三个女人,都有机会钻入她们身体,再连续品尝过脘宫与孕宫的美妙滋味后,头一次来到肠宫的体验可谓截然不同。这里并不空旷,且歧路众多,蜿蜒盘陀有如一座迷宫,再加上满眼望不尽的粉红色绒毛,只勾得他体内欲火急增。“妈的——太妖娆了——若不放肆玩耍岂不辜负了此处绝景?”破天解开上衣,露出强健的躯体,冲着元君肠中狭窄拐弯处兴奋钻去。粉嫩的绒毛如千万只玉手细腻的推揉在他身体上,破天此刻气息急喘,感受着它们阻力的同时,又快活地将身体往里硬挤! “啊~~~~~~~好痒~~~~~~~”脘宫余痛未消,小腹又添奇痒,碧霞元君战颤着肉腿,皓齿红唇紧紧相扣!“啊~~~~~这厮~~~~~~~这厮在吾肠中钻来钻去~~~~~~好生痒痒!”碧霞挤着眼,强忍住一肚子酥麻,小腹之上汗毛林立。“快~~~~~快替我挠挠~~~~~快呀!” “是——!” 一双双素手错落在元君小腹,立直指甲划出浅浅的抓痕,只可惜痒症发自肠内,皮肉之挠无济于事。“哎~~~~~~~哎呀~~~~~~~你这杀千刀的小贼~~~~~~~快快住手休要痒霎本宫!”碧霞没有办法,她命人拖来香案,将一芳杏脐抵在那圆滑的案角上磨蹭,如此这般才觉得好受些。在受到桌角的挤压后,圆挺的小腹变得凹陷,纤肠之内,柔软的触感消失无踪。“你这贱人——休要妨碍小爷我尽兴!” “哼!小贼——看本宫如何挤死你!”阴差阳错间,元君感觉找到了对敌之策,她将杏脐深深抵入案角后,不但肠中的奇痒止住了,更可令破天无法动弹。碧霞强忍着钻脐之苦,眼见肚脐被顶得发红也没有一丝想要放弃的念头。
破天牢牢被压在肠壁之内,满腔欲火被扼杀消磨。“哼!简直可笑——娘娘这是想要压死我吗?” “小野种——!看本宫如何弄死你!” “我劝娘娘还是收手的好——免得你这大好的肠宫也遭涂炭!” “有本事你就试试——本宫可不是吓大的!”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苦劝不济,破天蛮横的性子又被激起,他心下怒憋着一口气,誓要把这妇人肠宫捣个稀烂!紧闭双眼,开始调集满身灵流,炽热的灵流笼罩住全身,破天使尽全力将肉体变成一团火球。“好~~~~好烫~~~~~~哎哟~~~~~~~”随着灵流的不断炙烤,肠中的血水滚滚冒泡,一股股热浪向上腾起,在接连透过幽穴与贲穴后,化作白烟冒出碧霞口鼻。“嘿嘿——如何呀——小爷我在你肠中支灶呢!” “哎哟~~~~~~~~~~”原本干涸的双目再次有暗流涌出,碧霞元君瞳孔怒放,‘呜呼’一声推开众人,腰肢一挺滚下了行銮。“娘娘!——娘娘!”
双奶涂地,香尻染尘,落地的一瞬间额头还磕在了行銮的玉阶上,粉嫩的香额上肿起个红红的包儿,令人见了好生可笑。“嘿嘿——娘娘这是在磕头谢我?你且别急——还有手段在后头呢!”破天摇身一变,化作个烧红的铜球,顺着碧霞紧致的肠道一路盘旋滚动,那铜球炽热无比,如烙铁一般,所经之处,竟将左右肠壁烙合在一起。碧霞的柔肠本来错杂盘卧地堆在小腹,如今随着铜球的碾压,左右肠条都被烙成了一团,元君不小心一个起身,被烙死的肠条上下一扯,当真牵连着整个小腹都痛作一团!“哎~~~~~~~哟~~~~~~~~哎哟哩!!!!!!!!!”元君腹中吃痛,又将身子向后一倒,那铜球又顺势向她后腰滚去,便一连又烙死了元君后腰处的一大片柔肠。滚烫的铜球破使元君猛一扭腰,便牵出一整片后腰都痛如针凿!“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呀~~~~~~~”滚烫铜球,将散落的纤肠烙死成一团,成串的肠条就像被针线缝死了一样,稍有晃身便撕扯得生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连扭腰晃身都牵连出腹痛,碧霞元君此刻肚内,脘宫穿孔,铜球烙肠,肠条连串撕扯如裂,身子在同一时刻遭受着三种不同腹痛洗礼,试问她再狂妄又岂堪忍受?在遭受了一连串的非人折磨后,碧霞元君诚心伏首。“呜呜~~~~~~~~~哥哥饶命~~~~~~~饶命~~~~~”
俏颜之上,一双杏眼已哭得红肿,碧霞元君如雨后梨花,颤抖着白唇苦苦哀求。“好~~~~~~好哥哥~~~~~~~你就饶~~~~~~~饶过我吧~~~~~~~”
“我若饶你——你该如何报答我?”用天眼窥视着楚楚娇美而又柔弱不堪的碧霞,破天心中已有些按耐不住。“哥哥若肯饶恕,奴家日后便是哥哥的人。” 碧霞翘着屁股,抖动着奶子满面羞红。“你想做我的女人?” “凌瑶与凌韵都做得,奴家为何做不得?好哥哥~~~~~~~~~奴家的活儿比她们都好!” 此言一出,天泉谷内所有人一脸黑线,就连她手下的女仙都哑口无言。“这——咳咳——”碧霞姿容本无可挑剔,倘若床上功夫要还了得,画面太美恐难想象。破天憋笑咳嗽了两声。“这——小爷我已是有妇之夫,此事还需二位夫人定夺,你若有心,便问我夫人心意。” 碧霞瞧出破天心中有她,便恬着脸爬到凌韵身前。“好姐姐~~~~~~奴家求你~~~~可否叫哥哥也纳我作妻?” “夫君若有意,凌韵自当同意。” 碧霞一听,满心欢喜,便要起身去挽破天,谁料想杀出个凌瑶又将她推倒,只牵连着腹痛发作又开始叫苦。 “你这厮,真没脸皮,夫君说需得两位夫人同意,你为何只问我母不问我?” 碧霞知道凌瑶对她刻薄,不到万一不想招惹,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赔笑脸说好话。 “汝母已同意此事,奴家便以为你母女自当同心,如此看来,妹妹是不想与我做一家人咯?呜呜呜~~~~~~~~” 元君话罢,又是抹泪。凌瑶不吃她这套,昂头叉腰,指着碧霞头道:“你若想嫁与我夫君,需依我三事,我便同意,如若不然,可收起你的心思!” 碧霞伏在地上,只气得牙痒,心想着日后再收拾这毛丫头,当下屈服道:“妹妹但讲,奴家洗耳恭听。” “好——这头一桩事嘛——便需你对天起誓——不可有负我夫君,否则必死于腹痛之下——你肯否?” “我~~~~~我依你!” 凌瑶点点头,继而又道:“二者——我母女为妻,汝为妾,你日后需尊我母女为大,且不可以仙阶凌压我母女——如何——肯依否?” 碧霞心想着只要能讨得破天欢心,无需计较什么正侧虚名,遂满口又答应了下来。凌瑶晃了晃手指,比出三道:“三者——你需让出紫阙宫与我等居住,且对上瞒说夫君已被剿除,保我等日后长久无忧——如何?” 碧霞欣然道:“我如今败于你手,逃脱罪责犹恐不及,又如何不肯将你等藏匿?妹妹放心,自今日起,若无天降神使,这紫阙宫便归夫君所主,你我皆随夫君心意。” 碧霞一连应允了三件事,却都是破天与凌韵先前所筹划的计策,凌韵本知碧霞心机深厚,所以才此刻假凌瑶之口提出要求。其目的是让碧霞隐约觉得连一个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都能有如此城府,便更加忌惮她一家三口。此次,碧霞这才张了口,破天从她肚中出来,之后四人同上行銮,吩咐诸仙回归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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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