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了半山腰,接下来的路不方便开车,龚缙下车领着祁颜往山上走。
沿途经过了一座石桥,桥下流水潺潺,鱼翔浅底,一路走来山清水秀,春和景明,让人神清气爽。
走至山顶附近,便能古朴肃穆的山门,山门即是寺庙的外门。中间一个大门,两旁各有小门,象征着空门、无相门、无作门为三解脱门。
进入寺庙需拾阶而上,先爬过108级石阶,方可到达山门。
“法隐寺。”朱红色的墙上刻着“法隐寺”三个赤金大字大字,字体雄浑俊秀,庄重严厉。
“这三个字是曾广思亲手写的。”见小姑娘站在寺门前窃窃私语,龚缙开口解释道,“在佛教当中,一切所知所感都能称为‘法’。‘隐’即‘稳’,意指身安心稳。‘法隐’既指保持每一事物自己特有特质和轨迹,追求身心安稳,也指对世间的理解隐于对万事万物的所知所感中。”
“哦哦。那这位曾少爷真的很厉害了,不仅会打战,懂佛理,还写的一手好颜体。”祁颜自幼跟爷爷学习瘦金体,虽然书法风格不同,但对书法的鉴赏能力自然是一通百通的。
法隐寺建寺不足百年,与那些千年古刹相比,底蕴相对浅薄。但是曾广思作为富家少爷,又是称霸一方的军阀,他所建的寺庙自然不会太朴素。
祁颜跟在龚缙身后进了寺门,在门口领了三炷香,学着他的样子在香炉里点燃,站在院中向四方朝拜。
“把香给我吧!”龚缙接过她手中的三炷香,和自己的一起插入香炉内,又朝着前方拜了拜。
“我去见下住持,你先跟这位小师傅去厢房安顿下来,可以自己在寺里逛逛,记得带上手机,晚些我再联系你。”
他们刚进入寺中,就有一位年轻的小和尚迎了上来,要为他们领路。龚缙和住持大师熟识,到了这儿自然要先去拜访。
“嗯嗯。那我先自己逛一会儿。”祁颜听话地跟着小和尚走了,小师傅将她领到一处厢房,交代了两句就离开了。
他们住的厢房与寺内师傅们住的寮房是隔开的,是专门供给香客和游方的居士暂住的。厢房摆设虽然简单,但一应家具俱全。
寺中共有三座大殿,最前面是天王殿。进入殿前先看见的是一个半圆形的放生池,池内水质清澈,池中游着几十尾鱼,还有几只龟,充满生机。
听说寺庙的门槛不能踩,得跨过去,而且得走侧门,男左女右,走哪侧的门就先迈哪只脚,出门的时候则正相反,男右女左,为的是不走回头路。
祁颜小心翼翼地挪到殿门右侧,抬高右脚,进了天王殿。
殿中供奉的是弥勒佛,佛像笑眯眯的,袒胸露腹,憨态可掬。
在他的背后供奉着佛教护法神韦驮雕像,大殿两侧则立着四大天王彩塑像。
殿前的蒲团上跪着两个拜佛的香客,祁颜学着他们的样子,跪在蒲团上,诚心叩拜。
穿过天王殿,就是大雄宝殿了,大殿巍峨雄伟,金碧辉煌。
走进大殿,殿内两侧的四根柱子上金龙卷腾,大殿正中是一座释迦牟尼莲花坐像,他手持禅定印,发髻高耸,法相庄严。
他的旁边站着阿难和迦叶两位尊者,侧边还有十八尊形态各异的罗汉像。
祁颜再次虔诚叩拜,她也不知自己所想求什么,就只是简单的希望佛祖保佑她的亲人朋友健康平安。
往后是大悲殿,供奉的是观世音菩萨。
正中是千手千眼十一面观音菩萨像,塑像共42只手,中央两只手合掌,左右各有20只手,每只手代表25只,象征1000只手。
每个手中心各有一眼,手中分别执各种法器。
她的左右两侧则各立着普贤菩萨像和文殊菩萨像。
大悲殿后是药师殿,供奉的是“东方三圣”,正中是东方净琉璃世界的教主药师佛,左边是日光菩萨,手托太阳,右边是月光菩萨。
寺庙不算大,祁颜走走逛逛一个多小时,差不多把寺中对外开放的地方都看了个遍。
她兜兜转转又走回了观音殿,看着菩萨慈悲端庄的面容,一下子就想到了小时候看的《西游记》中每次师徒四人有难,就会出现拯救他们的观世音。
现在已经接近傍晚,很多香客都已下山,殿内一下子空旷下来,祁颜这才打量起塑像前方桌案上的签筒。
看了四周发现只有殿外站着一位老和尚,征得了对方的同意,她正跪在塑像前的蒲团上,双手握住签筒,摇晃了半天,终于掉了支签出来。
“第一签”。拿着手上的签,祁颜找到了门口的老和尚求解。“师傅,请问这支签作何解?”
“第一签。开天辟地作良缘 吉日良时万物全 若得此签非小可 人行忠正帝王宣”,老和尚找出对应的签文查看,他看看签文,再看看祁颜,“敢问施主可是问姻缘?”
“是。”按理说小女生求姻缘再正常不过,可最近发生的事让她不敢细想,求签时也是惴惴不安,她不敢问和龚奈的未来,更不敢问她和龚缙的关系,只是笼统地问她的良缘什么时候来。
“施主这是签是上签子宫。此卦盘古初开天地之象。诸事皆吉也。”和尚先给她解释了下签文的表面之意,看她不是很理解,又继续说道,“施主的姻缘很快就到了,对方的条件很好,而且他会主动追求你。如果你心有所属,那个人也早就注意到你了,只要你愿意,你们的关系自然水到渠成。”
“是这样吗?”祁颜的表情很是迷茫,这签文所说的似乎是龚缙,可是龚缙怎么可能喜欢自己追求自己呢,二人的年龄身份差距这么大,怎么可以呢!
“施主不用怀疑,而且我观施主的面相,你的缘分应该是前世就注定的。上辈子你本该有一段美满姻缘,只是你们有缘无份,对方守了你一辈子。这辈子是他求来的,也是你们的缘分终于圆满了,虽然过程中可能会有些障碍或困难,但你们一定会终成眷属。”
“这些也可以通过面相看出来?”祁颜不怎么相信他的说辞,无论是她和龚缙前世有缘,还是他们今生注定,都太匪夷所思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言尽于此,就看施主自己信不信了。”老和尚笑了笑,转身离开。
“开天辟地作良缘……怎么可能呢?”祁颜拿着签文,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直到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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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了些寺庙的建筑和佛教的一些内容,可能不是很专业,可是我真的努力了。
为了写这个我昨天特意去了趟我们市有名的寺院,现在的一些名寺都得买门票,而且很多都不能求签,也不让游客留宿,所以我写的有一些杜攥成分。
寺庙的建筑基本上是按我们这的寺来写的,然后掺杂一些百度的内容。
我个人是属于临时抱佛脚那种,每次有事相求就去拜拜佛,算起来我去过不少名寺了。
可能因为我不诚心,所以基本上所求都是空,看来我以后得多上点心,虔诚一点,多拜拜佛。
不过求人不如求己,我似乎应该更努力一点,无论工作还是生活,毕竟幸福是奋斗出来的。
对了,这两天我有个面试复试,基本上成了的话就很快要入职了,后面一段时间更新都会不稳定,不过我会努力抽时间码字的。
“你现在在哪儿?”电话刚接通,祁颜还来不及说话,男人担忧的声音就通过手机传了出来。
“观音殿。”从拜佛、求签、解签到现在,她已经在这儿逗留了半个小时了。
“没淋到雨吧!”那边的声音似乎放松了些,“你在那儿别动,我去找你。”
“哦,好。”她的声音有些慢半拍,显然还没从呆滞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下雨了吗?
抬眼望着殿外,雨水淅沥沥地落下,地面早已湿透,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雨,刚才不还是晴天吗?
不知他会从哪个方向过来,住持住的地方应该在寺的深处吧!祁颜往里走,跨过大殿的后门,站在檐下等他。
她的面前是一个小池塘,池塘中央有一座小桥,雨水落在桥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坑。水珠落在池面,漾起一圈圈波纹,看起来很有意思。
微风裹挟着细雨打在她的脸上,凉丝丝的,让人瞬间清醒。她将手伸出檐外,想要接住雨滴,雨水打在手心,仿佛将她的烦恼一并洗涤干净了。
“怎么不在里面等?”声音不远不近地传来,她抬眼看去,只见龚缙撑着一把黑伞,从桥上徐徐走来。这一瞥,便是一眼万年。
他今天外穿的是一件黑灰色长款薄风衣,内搭一件白底黑点休闲衬衣,下身是简单的黑裤白鞋。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她的心上。
他的双眼专注地凝望着她,眸中似是缀满了星辰,只是简单的一眼就让她呼吸一窒。
他的脸上明明无波无澜,却让人觉得如此温柔。
祁颜莫名想到了方才老和尚的话,曾经的曾广思,是不是这样穿过一身军装,撑着一把雨伞,走过同样的地方。
如果,如果他此刻穿的是一身军装,会是什么样?
“你怎么这么好看?”嘴永远比脑子快,被他的美貌晃了眼,祁颜情不自禁说出了心里话。
“你说什么?”转眼间他已走到她的面前,收了伞,仔细打量了下她,发现确实没淋雨才放了心。
“没什么,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还好声音很轻,他并未听清她的呢喃。
他抬起手,轻轻揉乱了她的发,“看见外面突然下了雨,担心你淋湿,棋下到一半就来找你了。”
他好像从不掩饰对她的关心和在意,他的眼神似乎太过温柔,祁颜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她不敢思量他话中的深意,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老和尚所说的命中注定,也不想去验证,一切顺其自然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
“陪我去把棋下完,然后带你尝尝他们这儿的素斋。”他撑开伞,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拥着她走进了雨中。“刚刚都去了哪些地方?好玩吗?”
祁颜被他揽着,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却被搂得更紧。
“就逛了几个大殿,学着别人拜了拜,还蛮有趣的。”她没提自己求签的事,怕他追问细节。
“我只有很小的时候和爷爷去拜过佛,长大后就没去过了,如今看着别人虔诚跪拜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信仰也是件好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走到了住持所在的厢房。龚缙将伞撑在廊前的地上,转身就要领着她进门。
“啊!”她的胸口被他转身时的手肘撞到,疼得她惊呼出声。
“怎么了?”看着她捂着胸口,眼中似乎还盈着泪珠,龚缙不禁怀疑刚才自己那一下是不是撞得太用力了?
可是不应该啊,转身时碰到而已,能有多重。
“撞得很疼吗?”
“没事,不疼,我们进去吧!”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胸前越来越涨,轻轻碰到一下就特别疼,看来真的得去看看医生了。
龚缙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没说实话,不过这儿也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晚上回去再好好检查一下。
推开房门,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坐在榻上,面前则摆了一局下了一半的棋。
“颜颜,见过住持弘忍大师。”
住持与龚缙是忘年交,已是一位古稀老人,不过他容光焕发,精神矍铄,看起来像才五十出头。
可能因为是在室内,他并未披袈裟,仅着一件黄色僧袍,手中握着一串佛珠。
“南无阿弥陀佛。”只见弘忍大师起身下榻,冲着祁颜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弯腰躬身。
“阿弥陀佛。”祁颜赶紧学着对方合掌鞠躬,口持佛号,“拜见大师。”
“施主有礼了。”弘忍冲着祁颜微微一笑,单掌作礼,另一只手捻着佛珠,开口道,“万法皆生,皆系缘分。前世种因,今世得果。”
“前世种因,今世得果?”又从住持大师口中听到前世今生的说辞,祁颜偷偷打量了眼一旁的男人,心中思绪纷杂。“大师所言何意?”
“阿弥陀佛。”弘忍并未解答,声音中尽是参不透的深意,“时候到时施主自会知晓。”
龚缙听了他的话,不知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眼珠子转了转,又闭了口。
“颜颜你先在一旁坐一会儿,等我和大师下完这盘棋。”简单交代了两句,他脱鞋上榻,执起一粒黑子,落在棋盘上。
这盘棋下了又下了近一个小时,最终还是打了个平手。
二人告别住持,起身返回所住的厢房,晚餐会有僧人直接送来。
回去时雨下得越发大了,即使打了伞,二人身上也湿了大半。
“快去洗澡,别着了凉。”龚缙打开携带的背包,想给她找洗漱用品,却没找到她的睡衣。“你的睡衣呢?”
祁颜脸颊微红,“我没拿。”之前只说去温泉山庄,那儿自然有浴袍,她也就没带睡衣。况且她的睡衣都太过性感,也不适合带出门。
“那你先去洗澡,我给你找件衣服。”他将她赶往浴室,自己又出了门。
祁颜万万没能想到,他竟给她找了件崭新的僧袍。
祁颜站在浴室里挣扎了半天,咬咬牙还是穿上了龚缙递来的黑色海青。
海青本就是宽袍大袖的汉服,腰身、下摆和袖口都格外阔大,即便是件小号的,穿在身上也跟裹了块布没两样,甚至风从四处往身上灌,还不如浴巾裹得严实。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从里面被推开,刚出浴的少女紧紧搂住身上极不贴身的大袍,谨小慎微地走出来,行走间手死死地攥住衣摆,看起来颇有些忐忑不安。
“叔叔你也快去洗澡,把湿衣服换了吧。”她迈着婷婷袅袅的步子,小心翼翼地来到男人旁边坐下。
手边被递来一杯冲泡好的茶饮,摸起来温温热热的,正合适饮用。
“我记得这饮料是陈忘给你的,说是让你每天喝。拿衣服时刚好看见了,顺手帮你冲了一杯。”
沐浴露的香气在空气中流动,龚缙侧目看向身侧的少女,小姑娘刚洗完澡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珠子很亮,一看就是刚被氤氲的水汽熏过。
因为衣服太大,她用手紧紧地抓着,本就被头发打湿而紧贴在身上的大袍由于她的动作而更加的贴身,越发显露出她玲珑的曲线。
龚缙的喉结不自觉滚了滚,下身有些蠢蠢欲动。
“晚餐送来了,你可以先吃,我去洗澡。”说完他拿上换洗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虽然已过了晚餐的时间,但她肯定要等龚缙出来一吃饭,不说对方是长辈,就凭人家刚等她这一点,她也不好意思先吃。
她捧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地啜饮了几口,起身看了眼桌上的晚餐,素三鲜、素烧鹅、清炒白菜、冬瓜汤,果然是清一色的素菜,让一向无肉不欢的她没了胃口。
放下茶杯,她松开拽着衣服的手,将领口拉得更开,低着头往里望,动作小心翼翼地,跟做贼一样。
“嘶!”手轻碰了下乳房,一阵刺痛袭来。
刚刚在洗澡时就观察了半天,两只奶子胀胀的,轻碰一下就疼,里面仿佛有硬块,完全不似之前那般柔软。
“你在干嘛?”龚缙洗得很快,他没想到一出来会看到这样一副诱人的场景。
娇滴滴的小姑娘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摸着白嫩的乳肉,一手拨弄着硬挺的乳头。
他只觉得刚才的澡白洗了,本就没消停的欲望这下胀得更大。
“没、没什么。”祁颜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抽出手,又将衣服紧了紧。
“叔叔你洗好啦!那我们吃饭吧,我都饿死了。”为了转移话题,祁颜立刻跑到了餐桌前,拿起筷子夹了菜就准备往嘴里塞。
龚缙看着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知道她一定有古怪。他也没拆穿她的小心思,一切等吃完了饭再说。
“这么喜欢吃素斋吗?”他看着对面的小姑娘低着头,不停地往嘴里扒菜,两颊鼓鼓的,像只小松鼠,十分可爱。“喜欢的话以后常来吃。”
“咳咳……”祁颜被他的话吓得呛到了,拿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哑着嗓子说,“没、没有,我只是饿了,不用常吃。”
“那就吃慢点,吃太快了不好消化。”她一脸强颜欢笑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欺负,龚缙恶作剧般地给她夹了几筷子白菜,看着她明明不想吃却还是装着开心地吃下去,十分有趣,反正素菜吃了对身体好,偶尔吃多些也没什么,这么想着他又给她夹了两筷子冬瓜。
祁颜本来胸前就胀得疼,这下连肚子都觉得胀了,却还是得认命的把碗里的菜全部吃干净。
用完饭就有僧人来将餐具收回去。外面雨势太大,不方便出去消食,吃撑了的祁颜懒洋洋地仰靠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龚缙聊着天。
“你的胸到底怎么了,很疼吗?”龚缙突然转了话题,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没怎么,一点不疼。”祁颜心里一慌,两手环在胸前,紧紧地护着。
“说谎。下午只是轻轻地撞了一下就痛得不行,刚刚你自己又在那摸奶子,不疼的话你摸什么?”说话间他上手就要扯开她的衣服,“让叔叔看看,要是真没什么想摸的话叔叔帮你摸。”
“滋……”他刚拉开她的前襟,两只大手一手一只握住了奶子,两股乳汁滋一声喷了出来,淋得他满脸都是。
“你,你产奶了?”奶水顺着脸颊流至嘴角,龚缙情不自禁舔了舔,难得有些结巴。此时的两人都傻了眼,盯着流着奶的乳尖一动不动。
“啊!叔叔别这样。”乳尖传来异样的快感,乳房突然感觉松快了些。
龚缙率先回过神,一个俯身就贴上了两只白玉般的大奶子。
他伸出舌头,舌苔在乳尖上滑过,舌尖一卷,溢出的奶汁被裹挟进嘴里,香浓的奶香瞬间盈满口腔。
“轻点……别吸了……”祁颜双手虚搂着胸前的男人,手指穿过他的发间,身子后仰侧靠着椅背,娇喘吁吁。
她还没从自己突然产奶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就被吸得神魂颠倒。
“好香,颜颜的奶水好甜。”此时的龚缙根本顾不上去考虑少女为何会产奶,嘴唇紧紧地含住乳尖,大力地吸吮,修长的手指在椒乳上不停地揉捏,动作粗暴的像是想要把奶水全部挤出来。
“啊……叔叔别吸了,我受不了了。”她的眼泪唰唰地落下,男人的吮吸太凶猛了,有些吓人,更令她害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产奶,难道她真的得了什么隐疾?
“啵!”龚缙不舍得吐出口中的奶头,就像木塞突然被人从水瓶中拔出似的,发出了啵的一声。
“颜颜别哭了,是叔叔不好,叔叔看见颜颜的大奶子就失了魂,只想狠狠地吸,把颜颜的奶水吸干净。”他将哭泣的少女搂进怀里,眼睛却一直盯着两只丰盈的大奶,奶尖不停往外冒汁,像突突的泉水那样,看得他口干舌燥。
“颜颜能告诉叔叔是怎么回事吗?怎么突然就产奶了?”虽然一直说着想喝她的奶,如今心愿得偿自然再开心不过,可是这奶水来得也太突然了,龚缙担心她的身体,问出的话颇有几分真心。
“我也不知道……”祁颜抽搭搭的,说出的话断断续续,“昨天开始奶子就有些胀,后面就越来越硬,碰着就疼,刚才更是不知怎么就突然喷奶了。”她是真的害怕的要命,边说边哭,看起来却越发想让搂进怀里狠狠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