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atrix》,二十世纪初的系列电影,影史上殿堂级的作品。中译名《黑客帝国》。
影片中有这样一段台词:
“She stumbled upon a solution whereby nearly 99% of all test subjects accepted the program, as long as they were given a choice, even if they wereonly aware of the choice at a near unconscious level……”
“她偶然发现了一个解决方案,只要给他们选择权,百分之九十九的试验客体会接受命运,哪怕他们只是隐约感觉到自己有选择权。”
我将这个理念奉为圭臬,精准的将它应用在了自己的调教哲学中。
现在也是如此,当殷茵认为这是自己所选择的结果之时,她就会自发的降低生理与心理的抵抗。
所以她按照我说的做了,带着一丝绝望而自暴自弃的意识。只不过,她做的还不够好,人没有办法这么容易向自己已经建立的人格妥协。
殷茵的双唇微微张开,小小的唇圈拢着着我龟头的尖端,吸啜了一下,然后离开。
这是一种象征性的臣服,但还远远不够,因为我要的不是臣服,而是侵蚀她内心已经残存不多的洁白。
调教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永远不是身体,也不是心理,而是情绪。
当你能够依照自己的意愿来掌控一个女人的情绪,她们就会接纳你,让你成为她们的一部分。
爱,几乎没有女人不相信这个词。
当我把这个她心中最纯净的词汇和想在她眼中最肮脏的事物连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像是一脚踏空在悬崖里,再也找不到可以踩住的坚实。
所以我必须让她煎熬,让她放弃的更加彻底,并深陷其中。
于是我低头对她说:“你没有按我说的做。记住,当你欺骗我的时候,我最终也会欺骗你。”
殷茵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喘了两口气,又探过身来,再次吻住面前浑圆饱胀的龟头。那东西很大,顶过去甚至能盖住她的嘴唇。
她真的如同与深爱之人接吻那样动了起来。
她努力迷惑着着自己,去吻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龟头,又像是在为了欺骗我而表演。
不过就算是表演,她也做的出色极了,至少足以说服我。
殷茵轻轻歪着头,用嘴唇滑过龟头,又伸出小小的舌尖,一边吻着它一边用舌头轻点着马眼。
不知道在那双眼的黑暗之前,她脑海中是不是幻想出了她曾经喜欢过的那个男孩的嘴唇。
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入大脑,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肉棒越来越硬,逐渐上扬,殷茵没办法用嘴唇再够到它。她抬身追了它一下,然后跌了回去。
于是我恢复了不久之前的姿势,重新抱起她坐回到马桶盖子上。
进入完全状态的鸡巴贴着她的身体一直伸上去,几乎覆过她整个小肚子。
殷茵颤抖起来,她开始有些害怕了。
我把手伸下去,摸着她的阴户。
她只在下腹有稀稀落落的一小丛阴毛,阴唇周围光洁白净,滑滑的。
不过她没有情欲,更没有出水,我不可能就这样开始操她。
我的性欲已经高涨起来,但我需要做的并不是满足我自己。
既然一切的目的都是关于她,那么残暴的侵略就毫无意义。
在大多数时候,对调教而言,高潮的快乐比任何恐惧都有效。
意料之中,前些天轮奸的伤害不是那么容易被平复。
被那么多人操过之后,小穴本应比还是处女的时候松弛一些,可是她小小的阴唇依旧肿胀着,反而让穴口闭的更加严实了。
我只能故技重施,将她拢在怀里,温柔的爱抚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
和上一次不同,我进一步开始亲吻她的脖子,用舌头轻舔她的耳朵。
这很有效,她在五分钟之内就再次找回了之前的状态。
但是我没有急,而是继续运用着耐心这种武器,把挑逗爱抚的时间延长到了二十分钟。
殷茵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扭动起来,她不仅气息急促着,喉咙里也偶尔会传来不易察觉的一两个“嗯”声。
那带着气音的小小呻吟很压抑,下面翻滚着我所喜爱的性感。
她湿了,一点点淫水流到了我的卵蛋上,让它变得滑腻起来。水虽然不多,但现如今也只能到达这个程度了。
我扶着她的屁股,搂着她猛的往前一提。殷茵“啊”的一声,还被固定着的腿弯几近悬空,完全靠我的臂力停在那里。
我含住她的乳头,轻轻的咬下,舔舐,肉棒扬起,在她穴缝上结结实实的磨蹭起来,很快沾满了她的爱液。
殷茵的后背随着我的动作抽搐,她的身体已经足够敏感。
我的龟头压进了她的阴唇之间,往里面轻轻顶了顶,进去了那么一厘米。比想象中顺畅些,但也不那么容易。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咕哝了一句,用细不可闻的声音。
我停下动作,问她:“你说了什么?”
殷茵的胳膊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撑着不让身体下滑。她蒙着双眼,嘴唇微动。
“戴套……”
我愣了一下,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她少说也被八九个人内射过了,这个时候还说什么戴套之类的话,我实在搞不懂她这个时候在想些什么。
所以我不可能回应她,而是继续讲鸡巴向她的体内深入进去。
龟头借着她的体重和丝丝淫水的润滑往里面突破着,一点点将殷茵的身体撑开,扩大,像摩西分开红海。
“戴、戴套……啊!啊……”殷茵清凉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她很快就说不出那个词了,只能发出略带痛苦的单音符。
肉棒走到了花径的尽头,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不过女性的阴道有很好的延展性,以后当她经过训练之后或者情欲勃发的时候,自然可以将我容纳。
可是现在的殷茵痛苦极了,子宫被微微顶住,酸麻直往腰眼上钻。
庞大的巨龙贯在身体里面,撑的她说不出话。
她被固定着的双腿只能脚尖斜着触地,拼命地在地上滑来滑去,试图把身体抬起来一点。
被强行撑开的阴道口没了血色,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撕裂。
我用手托着她的屁股,肩膀撑着她的胳膊,不让她继续下坠,这已经是我能给她的最大的福利。
要是放手让她一屁股坐下去,我倒是很爽,她恐怕就要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了。
好在耐久力是我引以为傲的优点。
她需要时间适应,那么我就给她时间。
我下半身强忍住往上顶起的冲动,趴在女孩的胸口,继续品尝着她的乳头。
女人是大海,她们的适应力很强。五分钟后,殷茵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多少痛苦的神色,紧紧箍着我鸡巴的穴口也一颤一颤动起来。
“我要开始了。”我对她说。
殷茵咬着嘴唇,惊慌失措的拼命摇头。她认为自己承受不住,但她错估了自己的能力。
我用两只手圈起来,像座位一样托着她的大腿根,轻轻的将她提起。
紧紧勒住肉棒的小穴一下子被拖出些许鲜红的嫩肉,它们像淫靡的口唇一般吮过肉棒,又缩回殷茵的体内。
殷茵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哈”
“哈”的喘着粗气,任凭我将她缓缓抛动起来。
我将插入的幅度保持的很小,这样不会弄疼她,但频率却很快,几乎已经到了我肌肉能承担的极限。
阴道口细密的敏感神经是我的主攻点,殷茵倾斜的身体也恰好保证每一次颠簸都可以挤压到她的阴蒂。
她的脸颊红起来,乳头也在我的舔弄下硬成了小小的樱桃核。痛苦走了大半,她的身体如同千疮百孔的布袋子,只能任由快感慢慢渗透进来。
我每抽插几十下,就试着抬头吻她的唇,那是试探她状态的小小诡计。
她扭头避开了三次,但在第四次的时候,殷茵理智终于被搅成了浆糊。
她在被我咬住下嘴唇的时候,口里只顾随着身体的起伏发出哑哑的哼声。
我得寸进尺的把她的嘴唇笑纳了,她根本没办法合拢嘴,轻而易举被我的舌头侵入进去。
殷茵的小舌被我挑起,吮吸到我的口中,吞咽着她的口水,再将我的口水度到她的嘴里。
她下体的水流已经把大腿内侧浸的一片光泽,完全没办法反抗我对她口腔的蹂躏。
后来她几乎已经在自己动了,双臂挺在我肩膀上,一次一次用力,试图让我的托举变得更加轻松。
当肉棒不经意戳到她子宫口的时候,她就会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我也沉醉在了这场交合之中。
层层叠叠的桎梏,让我全身心的投入在里面,换取了激昂的快感。
殷茵的阴道里注满了她的淫水,那被摩擦出的燥热,让我觉得鸡巴仿佛泡在了温泉之中。
可是令我不得其解,她一直都没能到达高潮。
快感早已刺入她的脑髓,高潮应该只剩下一层还未戳破的薄纸。
然而我不敢松懈,怕自己会前功尽弃,只能愈发努力的在殷茵身上开垦着。
然后我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不确定,但我决定试一试。
于是我在她耳边说:“把我当成他就可以了,让自己做个梦吧。”
殷茵的呻吟中猛地夹上了一声呜咽,片刻之后,她将脸贴在我的脸上,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小穴痉挛似的夹住了我的鸡巴。
她的屁股快速的翘动着,几乎要从我的臂弯上滑下来。
可是她不管不顾的用力晃动着屁股,小穴用力吮吸起来,我深深往她身体里插去。
当我连续蹭到她子宫口七八次之后,殷茵的后背抽搐着,终于将一蓬蛋清似的阴精泄在了我的鸡巴上。
只是小小的一次高潮,但总算是做到了。
她的头垂下来,额头抵在我的头上,大口的喘着气。
我在衣服下面抚摸着她汗啧啧的后背,又去吻她。
她无力反抗,柔弱的让我占有了她的舌头。
我的下面还没有停,她刚刚跌落的快感很快又被我挑起。
黏滑的阴精被我捣成白色的泡沫,粘乎乎的粘在我们两个下体连接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声音。
殷茵又“嗯嗯”的叫起来,很艰难,有些沙哑,但却仍然抑制不住。
她已经尝过美味,现在该我了。
高潮之后的女孩肌肉松弛了很多,我便不再控制自己的欲念,加大了征伐的力道。
殷茵之前那“啊啊”的呻吟,在我大开大合的冲刺中一下子变成了肺部的气音。
我每挺一下,她都会不受控制的从气管里撞出一声细细“噢”。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声音就成了连绵不绝的哀鸣。
她又要到了,我也箭在弦上。肉棒再次膨胀起来,我的喘息声愈发急促,手臂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后背。
殷茵意识到了什么,她带着哭音哀求出声。
“戴套……戴套……”
我脑海一片空白,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激射而出的白浊打在殷茵的身体里,我喉咙里也发出一声闷哼。
殷茵的节奏也被我的激烈带动,在我喷射了几次之后,她也迎来了意识朦胧的第二次高潮。
她这次高潮的程度还不如上一次,只是哆嗦了两下,像是一次小小的额外奖励。
我抱着她,喘息着,额头上的汗和她的头发染在一起。她也喘息着,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抬不起来的样子。
“殷茵,很高兴拥有你。我是左欢,这个名字不要忘了。”
我继续在她耳边重复着我的名字。这个名字在未来会变成对她而言独一无二的存在。
在性爱中得到高潮,尤其是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这终究对女孩有着决然不同意味。哪怕她不爱我,哪怕她恨我,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殷茵第一次以正常的方式对我开口说话了。
“我想看看你。”她小声道。
我只要抬起手来轻轻一挑,就可以揭开她的眼罩。不过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不想让她在这个地方和我进行第一次对视。
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只有这么一次。我要调教她,所以我需要权威,厕所这种带着侮辱性意味的场所,只会拉低我的存在。
这并非不能弥补,可是我又为什么要从一开始犯这个错误呢?
我对殷茵说:“现在不行。”
我抽身,渐渐软下的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滑了出来。殷茵颤抖了一下,被蹂躏已久的小穴半天没有合拢,精液和她的淫水一股脑流了出来。
我给她解开了腿弯上的金属架,然后温柔的清理了她的下身。殷茵趴在马桶盖上,一动不动的由着我做这些事情。
姚修文那小子不知道把她的裤子丢到了什么地方,我扫了一圈没有看见,便又折返回来。
“殷茵,我再重复一遍。我的命令就是你的一切,如果你现在违逆我的命令,那么之前的一切对你而言都是前功尽弃。你懂么?”
我的声音舒缓而低沉,尽量不想让她以为我在发出威胁。殷茵很快就点了点头。
“我懂。”她又补了一句。
我喜欢她的声音。哪怕拼命用平静和淡然掩饰,那声音中也仿佛带着一抹悲伤。
我解开她的手铐,将她的手腕拢到背后,再次将她的双手拷在一起。她努力想站起来,但是双腿一直在发抖。我揽着她的腰,将她扶起站好。
女孩下半身就这么裸露着,身上的卫衣堪堪遮住半个屁股。如果借着光亮仔细看去,依旧能看到那一小撮细细的阴毛露在外面,。
“我接下来会带着你离开这里。你只需要跟着我走。”
殷茵迟疑了一下,小声说:“裤、裤子……”
我没有理她,而是抽出自己的腰带,像牵狗一样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女孩皱了皱眉头,没有反抗。
我又捡起塞口球,准备给她戴上去。那东西套过去的时候,她本能的往后一缩,似乎是嫌脏。
“我们会穿过网吧,然后是一段二十来米的走廊,乘电梯下到停车场。这途中遇到其他人,你不会想让别人认出自己的脸。”
殷茵妥协了,她张开嘴,让我将塞口球填在了她口中,又在脑后系好。
我退后两步,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很美,这些束缚只有在还没有妥协的女孩身上,才有着真正的美丽。
我手中的腰带一挣,殷茵便跟上来。
她听到我打开了厕所的门,赤裸的双脚也踩在了网吧的木质地板上,她开始颤抖,极度的羞涩占领了她的理智,脚步也停了下来。
“如果你不跟上来,那么我就会放手。你将会以这个姿态绊在原地,就像很多人一样,为了某种不存在的东西在原地打转。运气好的话,会有心地善良的人帮你解开,再给你一条裤子,就像三天前我做的那样;运气不好的话,会有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将你推回那个厕所,品尝你的身体。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出现了,姚修文也不会再来。”
我停顿了一下,让她思考,最后问:“你想将命运交给运气,还是交给我?”
殷茵似乎有些发愣,她听到了那句“三天前我做的那样。”
我能看懂她的疑问。
“是的,把你送去医院的人是我。姚修文将你交给我,也是我向他要求的。我看中了你,想替你领路,但同样的,你也要自己迈步。”
我话音落下的时候,殷茵已经向前迈了一步。她几乎贴在我的胳膊上,口中模糊不清的发出了“嗯”的声音。
于是我继续牵着她向前走着。吧台后面的网管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带出一个光着屁股的女孩,堂而皇之的穿过大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茵不知道自己被视奸的事实,但她能够猜得到这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她走的很快,努力的往我后背去贴,想要遮挡着自己下身的不堪。
没能清理干净的精液从她的胯下流出,在大腿上滑出一条白浊色的水线,殷茵夹紧双腿,步子迈的越来越紧凑。
当她跟随我走到电梯里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原本身体就很虚弱,又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她再也支持不住,腿一软歪倒在电梯里。
我俯下身,将她抱起,像几天前第一次遇见她时那样。
殷茵又呜呜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好像却听懂了。
现在的她将几日前朦胧中的感觉对上了,所以说了一句:“真的是你。”
我没有回应她,因为我那时候也并不是想要帮她。我只是想把她抢到自己手里,从她身上寻找我想要的东西。
我将殷茵抱进后车座,让她横躺在里面,然后开车上路。
一路上,殷茵都静静地躺在后面,她没法动,没法看,也没法说话。可是不仅仅如此,我仿佛感觉到,她连思考都停滞了。
她无法判断自己会面对什么,她遇上了我,而我做了很多对她而言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无法思考,自然也无法作判断。
身体的疲惫更是让她放弃了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她短暂的放空着,像午后慵懒的鸟儿,在等待黄昏的降临。
谭襄襄的单子之后,我已经有小半月没回工作室了。
西郊的樊湖别墅区,走环城高速要开车四十分钟。
五六片崭新的商品房小区的环绕下,中间是一个占地千来亩的小山丘,樊湖别墅的入口就在山脚下。
小丘的陡峭部分被水泥浇灌稳固,又在上面种满了茂盛的绿树带,变成了极佳的天然屏障,让那些想从外面窥探其中究竟的闲人无计可施。
所以当地人常常把这个小区叫做“二奶院儿”,七传八传,说里面都是大官儿养的情妇。
但和大多数普通人直觉相反,这种看似隐秘的小区其实很少有和政字头沾边的女人。
理由很简单,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们其实不怎么愿意为自己的玩物付出这么多溢价。
一栋市区偏僻地段的小别墅足够收买那些女人的心,又何必费这么多周章。
有钱是一回事,但为谁花、花多少,对这些男人而言有着清晰的界限。
所以这个小区的业主绝大多数都是从商的人。
他们给自己的老婆孩子弄这么一套别墅,时不时从城市的喧嚣中脱离出来,就是为了安安静静的度个假。
这里的房子间距非常大,两层带地下室的户型,房型不是很高。
一道围墙之外,私家车道被浓厚的园艺灌木隔开,从二楼眺望也只能看到郁郁葱葱之中若隐若现的几角屋顶。
极佳的私密度,这正是我选择把工作室安置在这儿的理由。
绕过林茵,点开车库的遥控,倒车入库,熄灭引擎,世界慢慢安静下来。
后座上的殷茵之前似乎睡着了,突然的安静让她醒过来,努力从躺着的地方坐起身。
身后车库的大门缓缓降下,车库里变得一片昏暗。
我回过身去对她说:“过来一点。”
她往前探身,我抬手把口球从她的嘴上拿掉。殷茵狼狈的在肩膀上擦了擦溢出的口水,低头坐回去。
我下车给她打开车门,拉着她的胳膊,将她从车里扶出来。她安静的站在原地,像之前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伸手解开殷茵脖子上的腰带,又揉了揉她脖子上勒出的红印。女孩似乎很受用,她轻巧的动了动自己的脖子,让我的手替她服务了一下。
我揽着她的腰,从车库侧门走进正屋,将她安放在中厅的沙发上,打开了全部的灯。
这是为了让光线透过眼罩沁入她的瞳孔,帮她的眼睛适应突然的光亮。
我拉过她的手,将皮手铐解开。
殷茵在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就拉扯着自己的卫衣,努力想要遮住自己露出的下半身。
她将腿蜷在沙发上,往里面挤了挤,像是怕我会多看她一眼似的。
这个工作室的中厅是个大开间,只有几个粗大的圆形立柱作为支撑。
除此之外看起来和正家用空间没有什么两样。
电视、沙发、餐桌、开放式厨房、以及南侧的玻璃阳光房,任何看到这种装潢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栋房子有什么猫腻,除非他们下到地下室里。
我点出一根烟,走到殷茵旁边,靠在立柱上,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殷茵很久没动,直到那根香烟的半截化为烟灰。我把烟灰往立柱边的一盆绿植中弹去,而她伸手探向自己的眼罩。
外面的天色已暗,房间则是一片灯火通明。
殷茵眯着眼,抬起白皙的手臂,遮着头顶撒下来的灯光。
她揉了揉眼,又努力眨了半天,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视力。
她四下看去,看到了旁边站着的我。
在这短短的一刻,殷茵仿佛忘却了羞涩、急促和不安,像一只好奇的小动物似的,上下打量着我。
从头到脚,从脸到手,她专注的看着我,而我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低下头转过脸,在沙发上坐正,重新变成了一只安静的纯白色瓷像。
我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去二楼的储物间翻出一套宽松居家的吊带裙,以及适合她尺寸的内衣。这套内衣不带任何修饰的设计,白色。
我下楼,她仍然坐在那里完全没动过。我对她说“来”,她就立刻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只不过双手依旧死死往下的拽着卫衣衣角。
我把衣服放到她手里,带她往玻璃阳光房那边走去。
阳光房侧面就是一个淋浴角,那最初是为了给用完泳池的人冲水的,只不过外面那个泳池我还从来没用灌过水。
我又从一旁的橱柜中拽出一条宽大柔软的崭新浴巾,摞在她手上,殷茵顺从的走进淋浴间。她试图拉上门,被我抬手挡住,她没有坚持。
身后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我没有回头去看。现在不是欣赏她身段的时候,因为我饿了。
开放式厨房的侧面是步入式的食物冷藏室,我挑选了一块金枪鱼排作为今晚的主菜,又从外面的小园子里摘了番茄。
那是赵峰帮我种的,这技术和烹饪一样,都是他拿手的。
我闲暇之余向赵峰学了两手,虽然手艺没办法和他相提并论,但自给自足却是够了。
化冻、腌制、调汁,配菜,这花了我四十多分钟。当我在平底锅上淋油的时候,殷茵穿好衣服从淋浴角走了出来。
她赤着脚,头发依旧湿漉漉的,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
“吹风机在那边洗手间的第一个抽屉里。十分钟之后坐过来吃饭。”我抬头看她一眼,将鱼排下锅。
鱼肉在橄榄油上滑动着,发出滋滋作响的美妙声音。百里香、盐、胡椒,当鱼排展露出诱人焦黄的时候,我将它小心翼翼的铲在了盘子里。
煎出的鱼油是很好的配料,我借着残留的风味烙了几张墨西哥薄饼,叠在另一个盘子里作为主食。
一切就绪,用了九分钟。我关闭了头顶的油烟机,远远的卫生间里一缕小小的吹风声也戛然而止。
殷茵走出来,坐到我指定的位置上。我把两只盘子摆好,里面都是一样的金枪鱼排配番茄。
我对殷茵扬扬头,示意她开动。她比我想象中更加饥饿,小口小口的进食很快就变成了狼吞虎咽,我甚至怀疑姚修文很久没给她吃东西。
仔细一想也对。
在我插手之前,姚修文本来就要调教她的后庭,很有可能在这之前采用了禁食的办法来清理肠道。
看来小姚还是从他所谓的“师父”那里学了一些东西,他明白,灌肠会影响调教对象对初次调教的观感,削弱碾压的力度。
我给她倒了柠檬水,她欣然笑纳。偌大一块鱼排眨眼工夫就不见了,女孩又抢过一张薄饼,撕成小块,沾着盘里的酱汁塞进肚子。
我身为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吃东西自然也不会比她慢太多。殷茵吃了两张饼,我吃了三张。当我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突然间愣住了。
我们一人吃了一块鱼,还有那些饼……加起来数量刚刚好。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用叉子把最后一块鱼肉送进嘴里。
殷茵吃完东西,早早地擦净了嘴巴,坐在对面看着我。这时她见我变幻了表情,也露出些许疑惑的样子。我看着她,笑着摇摇头。
“五饼二鱼,听说过么?”我用叉子指了指彼此的盘子。
“好像听过,记不得是什么了。”殷茵静静的回答。
“耶稣拿着这五只饼,两条鱼,望天祝福,劈开饼,递于门徒,摆在众人面前,也把那两条鱼分给众人。他们都吃,并且吃饱了。门徒就把碎饼、碎鱼收拾起来,装满十二个篮子。食饼之人共有五千。”
我缓声念着脑海中勉强记忆的经文,那是我在国外参加教会活动的时候学过的。
虽然我现在仍不笃信,但不可否认,哪怕是单纯作为诗歌它也有着优美的一面。
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五鱼二饼的巧合是否对我们两个意味着什么,只是它现在确实打动了我,那是一点点足让我躁动的神性启示。
殷茵看着我念完,眼睛里没了原本的冷静。她开始迷茫,开始疑惑,她在好奇我到底是什么人。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将屋内的灯光调暗了一些。麦卡伦的麦芽味道低沉,香味凝重,很好的缓解了我内心深处的躁动。
我一直不说话,像是在故意回应她的沉默。
殷茵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她所有的坚挺都只不过是强行挤出来,她不可能一直靠压榨自己的灵魂来面对这个世界的残酷。
所以最先开口的人一定是她。
“你是想包养我?”殷茵用毫无感情的语气问。
“你值这么多钱吗?”我啜下一小口酒汁,让它的烈性在口中挥发着。
“如果我不值,那你之前说要给我钱,就是谎话。”
“我从没打算购买享用你身体的权利。”我说,“就像之前在厕所里的时候,你高潮的次数比我还多。我要是尽情享用,凭你的身体也承受不住。我说的有错么?”
殷茵微微昂起头,喉咙微颤。那是抗拒的姿势,也是强作冷静的表现。
“所以你想从我这里要什么?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
“我想要的和姚修文没有什么区别。”
“姚修文是个变态。”殷茵提到他的时候,声音中隐隐带着恨意。她努力藏着它,但还是被我听了出来。
“如果他是的话,那么我也是。”
“你……你和他不一样……”殷茵竟然出言替我否认,我忍不住笑起来。
“我鸡巴比他大。”我说了十分粗俗的玩笑话。
我不喜欢以这种方式说话,但我需要让她放弃幻想,我需要让她认清我同样是个肮脏男人的事实。
殷茵扭过头去不看我,脸颊再次红润起来。
我的东西进入过她的身体,她的阴道容纳过我的阳具,我们共享过生理上顶尖的快乐。
对她而言,想在我面前完全保持冷淡是做不到的。
“殷茵。”我叫她,“把盘子刷干净。”
她起身照做,我在她干活的时候踱到中厅,坐倒在沙发上。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凌樾。我点开外放,调大声音,将手机放在沙发扶手上。
“左先生,干什么呐?怎么今天也不找我呀?”凌樾动听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她带着笑音,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不喜欢用短信或者微信交流。
通讯的功能是传递信息,可现在通讯软件却变成了我们的主要社交手段。
这种科技产物溶解了我们对彼此之间的感知,把我们变成了另一种冷血的动物。
语言本身已经压缩了彼此交流的效力,更何况是文字。
我们更不应该盯着一个头像,传输着一个又一个表情包,将原本用来做其他事情的时间耗费在打字上。
人和人的交流需要面对面,用眼睛对视,品味着对方的语气,嗅着彼此的气味,它在我们之间形成的纽带。
这种纽带,哪怕打上几万个字符也无法相提并论的。
即便如此,这也同样是一种精神向语言的妥协。只是我们已经没有了更好的办法,除非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交。
我告诉凌樾,如果要联络我就最好打电话。
凌樾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高兴,可是在这一点上我特别固执,她很快学会了迎合我的习惯,甚至自己也慢慢喜欢上了脱离微信的交流方式。
远处的殷茵听到她的声音,回头向我看了一眼。
我对她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殷茵转过身去继续清洗着厨具,仿佛毫不在意。
不过我看到她偷偷关小了水龙头,水流的声音不再那么响亮了。
“我在工作。”
“难得你也会这么忙啊。”
“之前遇上你的时候是空档期。现在开始要有些忙了。”
“哎呦,刚把我追到手就开始忙啦?真方便呀,立刻就不用给我送晚饭了!”
“说明我运气比较好。”
“嘿,蹬鼻子上脸啊?好啦,那你忙吧。我想你了。”
“明天周六,要加班吗?”我问。
“嗯,加半天。周日也只能休息上午。”
“明天中午去接你。”
“好啊。我想你了,左欢。”
“你说过一次了。”
“那你怎么一次都不和我说。”
“客户就在我的对面。”
“啊!?那我挂了那我挂了!你快做正事吧。”
“嗯。”
我按灭电话,坐在沙发上看着殷茵的背影。她在厨房那里多磨蹭了好半天,直到把锅台都完全擦了一遍,这才走过来站在了我的斜对面。
我偏偏头,示意她坐到同一张沙发上。我点燃一根烟,然后掏出另一根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不抽烟。”殷茵隔着我半个位置坐下。不太近,也不太远。
我将烟深深吸进肺部,将头仰在沙发靠背上,感受着浓烈尼古丁带来的短暂眩晕感。
“刚才是你的女朋友。”殷茵说。
我偏头看向她,算是默认。
“你骗她。”
“我没有骗她。”
“我不是你的客户。”
“你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对我到底是什么。你以后会知道的。”
“她很喜欢你。”殷茵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情绪,“你和我待在这里,就是在骗她。”
“她喜不喜欢我,我喜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要在乎?”
“你不满足吗?有人喜欢你,等待着你,想念着你……你为什么不满足?”殷茵的声音近乎质问。
虽然她提出的问题天真而幼稚。但她开始愿意与我说话,这就很好。
“我满足的话,你还有机会挣到自己的二十万吗?”
我的反问直指殷茵自己的立场,她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给了她一点时间来整理情绪,然后才重新开启对话。
“你什么时候跟着姚修文的?”
“一个星期前……上个周三。”
“一直在他那里?”
“他在香榭丽色给我开了一间酒店住。”
香榭丽色是这个城市很上档次的酒店,姚修文在这种细节上很舍得下本钱。
“所以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学校了。无所谓吗?”
“我不上了。”殷茵说。
“哈,学习太差,所以选了另一条路?”
殷茵的语气里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自负:“入学时是系里第二名。”
“那个学校?读的什么?”
“C大,化学系的。”
我对国内的大学不甚熟悉,但凌樾恰好就是C大毕业的。
她经常吹嘘自己的学校是双一流大学,在国内排名多么多么好,但自己却是低空飞过各项考试的及格线,甚至还挂过一门课。
殷茵能在进C大的时候排名这么好,看来是个学习的料子。
“哈,竟然是理科生。”我笑。
“理科生怎么了?”殷茵淡淡的问。
“看起来不像。”
“为什么?”
“因为没戴眼镜。”
面对我毫无逻辑的对话,殷茵也不知道怎么回应,索性闭嘴不言。
“三个月……”我缓声道,“十月已经快过完了。十一月,十二月,然后寒假。在新年开始之前,拿着二十万,带着家人离开,这就是你原本的计划。”
殷茵沉默以应。
“还想上学吗?”
依旧是沉默。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她说:“你从下周一开始回学校上学,我托关系给你出具假条。”
“那又有什么用?”殷茵毫不在意地说,“我早晚要走。”
“我会打通门路,把学籍转去你想去的新城市新大学。如果你这学期的课这么废掉,就不好处理了。”
殷茵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但很快就逝去了。她完全不准备怀抱这种希望。
“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信我。不过,信一信也无妨。下周开始,把日程排好,我们的见面会安排在你没有课的时间。”
我表现的笃定自信,就好在说理所当然的事情。殷茵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中有惊喜的光芒,她似乎信了。不过我本来也不是在骗她。
调教一个人,并不是把她当做囚犯或者宠物。
人性、兽性、神性……把人转变成肮脏的动物非常简单,逆风而行才是最难的。
把她截断于正常的社会交往之外,对我的规划没有任何好处。
殷茵声音激动起来:“我周一给你日程。我现在没有手机……姚修文说……”
“无所谓,我们不急。我们有三个月。”
“好的。”女孩在得到了一点希望之后,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轻快,还带上了一点微不可查的热情,“那我现在怎么回去?”
“回去哪里?”
女孩刚刚站起身,被我问的愣住:“你不是说周一再……”
“我并没有说要浪费周一到来之前的两天。”我也站起身,“二十万,殷茵,你现在的每一秒钟都是我的。”
殷茵深吸一口气,对我点点头。
“要在这里吗?”她作势要脱衣服。
我拉下她的衣服,摇摇头:“我没说要操你。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不介意。但你下面应该还很痛吧?”
殷茵快速的点点头,她流露出转瞬即逝的委屈,或许是因为我对她说了温柔的关心话语。
“接下来的两天,你都要待在这个地方,做好准备了么?”
她强迫自己恢复冰冷坚强的模样:“早就……”。
“跟我来。”
我在前面带路,她在身后紧随。我走到一楼最里侧的休息区,那里只摆放着一张软软的单人躺椅,以及一个宽大的书橱。
我按压了一下书橱的边框,它发出轻巧的“咔嗒”声,向前弹起半寸,然后在我的推动下滑向一边。
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也是这座别墅真正的模样。
我率先向下走去,殷茵不安的弯着腰向里面看了看,然后才跟着我走下来。
这里并不是什么阴森恐怖的地牢。
恰恰相反,这里的光照柔和而充足。
墙壁由白色软垫组成,有点像电影中精神看护所里防止病人撞伤自己的那种配置。
光照在这些软软垫子上,显得异常干净,软垫是纳米材料的,易于清理,几乎不会被脏东西沾染——尤其是各种体液和排泄物。
殷茵趁我不注意,偷偷用手往垫子上戳了两下。我没管她。
地下室刚刚下来的地方被装修成普通的客厅样式,只不过看起来有些狭小。我打开墙上的控制面板,按了几个按钮,然后面前墙壁的颜色变了。
那是整面墙大小的变色玻璃,它们变成透明之后,整个地下室的情形几乎一览无遗。
不超过十平米大小的隔间,由圆柱形的玻璃围起来,均匀的分布在这道玻璃幕墙之后。
隔间的数量一共五个,亦是可以在这里同时进行调教的最大数字。
不过迄今为止,我还有没碰到需要同时用到五个房间的机会。
地下室的东侧有一个独立空间,里面是所有调教用的器械和工具。
从能够轻松买到的震动棒和跳蛋,到私人订制的高功率炮机与悬挂捆绑架,这些东西井然有序的排列在房间里。
这个房间对面则是被封闭起来的医疗室,墙上药柜中陈列着琳琅满目、合法与不合法的药物。
我并不排斥这些工业化学制品,只要使用得当,它们也可以作为不错的工具。
医疗室中间是一张手术床,以及氧气泵、除颤仪、心率指示器,等等等等……这些上百万美元的设备足以负担起初级规模的手术。
我没有系统的医疗训练,只有些堪堪够用的药理知识,以及一些基础的外伤处理经验。
不过如果调教对象真的出了什么紧急状况,这里的设备可以在不惊动医院的情况下救回一条命。
我比较幸运,至少在国内的时候还没有碰到不得不靠这些东西救命的时候。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只有医疗室的墙壁不是玻璃的,因为这些医疗设备很容易让调教对象产生十分负面的联想。它们藏的很隐蔽,需要用控制面板的密码才能打开。
殷茵惊讶的看着地下室的布局,脸上的表情很久都没能恢复正常。
我叫了她一声,女孩回过神来,面露恐惧,往后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仿佛随时都会跑回楼上,冲出这栋建筑。
“不用怕。我不是变态杀人狂。”我摆出无奈的表情,轻蔑的哼了一声,做出一副嫌弃她胆小的模样。
这句话虽然不能完全消除殷茵的恐惧,但至少止住了她夺门而逃的欲望。
“你、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些有钱人需要一个合格的情人、性奴、宠物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他们就会把自己选好的女孩送到我这里来,我负责帮她们完成训练与学习,再把她们送回需要她们的地方。这是我的工作。”
“我……我也是吗?有人要买我?”
“你已经被买下来了。”我不去管她,自顾自将正面幕墙的玻璃门推开,向里面走去,“你忘了,是我买了你。”
“你想把我怎么样?”殷茵身体在发抖。
我打开一间玻璃牢笼,停顿在那里,思索了很久。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的那个人。”我最后对殷茵说。
“你答应过,三个月后会放了我,给我二十万。”殷茵一字一顿,重复着我们的交易。
“我没想过要食言。”我沉声说着,对她招了招手。
迈进这座如同玻璃棺材一样的地方需要极大的勇气,我希望她自己走进来,这才能证明她对我的价值。做我的女孩,这种勇气是必须的。
殷茵的腿缩在一起,手指的关节也捏的发白。
“我、我想……”细小的声音。
“大声点。”我对她说。
“我想……上厕所……”
是因为紧张。我叹口气:“进来,里面有厕所。”
殷茵扭动着腿,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向我这边迈步了。
我之前的做的所有事情总算起到了一些引导作用,我在她潜意识中建设的些许信赖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让她有了昨天的她所没有的勇气。
殷茵走进去,而我没有关门,而是走到外面开始准备东西。
周六、周日,我要将她在这里独自放置两天。
相比姚修文胡乱施用的“公厕生肉”,我所选择的第一回调教程序更加温和,也更加深刻。
这个方法无需让调教对象被动的接受自己处境,而是让她们主动思考、接纳未来可能出现的一切。
独处,可以提供很多思考的时间,而思考则可以解决很多事情。
“喜欢什么音乐?”我远远问殷茵。
“啊?”她仿佛没听懂我在问什么。
“为自己选选音乐。”我重复道。
“嗯……苏打绿……”
“那是什么类型?”我皱起眉头。我离开国内时间太长,以至于对华语音乐的流行趋势十分陌生。
“就是……一个乐队……”
我用手机搜了乐队的名字,听了十几秒,然后替她选了一组风格类似的轻柔纯音乐作为这两日的伴奏。
音乐的声音被调的非常小,若有若无的程度,因为当她一个人呆在这个寂静的玻璃屋中之时,哪怕是微小的响动也会变得很刺耳。
音乐程序的时间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分别会在上午、傍晚和深夜入睡之前为她各播放半个小时,只是用来转换注意力的工具。
最后,我提着一个银白色的铝箱走进殷茵的隔间。我先拿出三枚白色的药片和一杯清水,让她服用。她看着我手中的药,有些迟疑。
“不是毒药。”我毫不掩饰的对她说,“镇定用的,帮助你适应最初的五六个小时。”
殷茵点点头,努力表现出信任我的样子,仰头将药吞了下去。
“我要在这里呆到周一?”
“周一早晨六点。”
“能不能给我吃药?”她声音里有些焦躁。
“刚刚不是吃过了?”
“紧急避、避孕药。”她绊绊磕磕的说,“你今天把我……把我……”
“把你怎么了?”我看着她,冷酷无情的闻着她早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今天射在里面了……”她用发抖的声音说。
“三天前很多人都内射过你。”
“但是方医生给我吃药了。今天你又……所以还要再吃……”
“如果我本来就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呢?”我挑衅着她的坚持。
殷茵用力摇头,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烈性在积蓄、上涌。我知道不能再往前试探她了。
于是我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从箱子里拿出来:“三粒。今天,明天,后天,都这个时候服用。紧急避孕药伤身体,这个药对身体没有太大伤害,但是记得要按时吃,连吃三天。”
殷茵这才意识到,其实我早就给她准备了避孕药。
她的态度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点不好意思。
她接过药,嘴唇张了张,仿佛藏了一句没能说出口的谢谢。
我继续从箱子里拿出六袋软包装的流食,“一天三顿,一次一包。味道有些怪,但营养充足,努力习惯。周一早晨,我会给你做个煎火腿蛋作为补偿。”
殷茵向我僵硬的笑了一下。
这些流体食物是我特别订制的,没有什么有害物质,只不过加了一点石楠花的香精,闻上去多多少少有些精液的味道。
这算是我一点恶作剧式的调教手段,习惯了那种味道,以后进行某些调教的时候可能会轻松一些。
接下来是六大瓶水,一只小巧的枕头。
玻璃屋的地上原本就镶嵌着一组作为床铺用的软垫,不需要褥子和床。
这里的恒温设备很不错,所以也不需要被子。
和软垫遥遥相对的是一个蹲式真空厕所,为了保证调教质量,我在做结构的时候花了不少精力来挑选厕所的材质与设计,保证了隔间里不会有任何异味。
就是这样了,殷茵扫了一圈,自己把食物和水整齐的堆放在自己的软垫旁边。
我将一个监控体征的腕带绑在了她的手腕上。这只腕带能将她的心跳、血压等等数据传到我手机的应用上。
“把内裤脱了。”我拿出一颗XL尺寸的跳蛋和一只贞操带。
我要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殷茵跟了姚修文一个星期,肯定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
她不用我多说,自己接过跳蛋,忍着阴部的肿痛将它塞了进去,然后穿上贞操带,自己扣上了锁。
XL尺寸是我工具组中第三大的跳蛋,我选择这颗跳蛋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不过想到她连我的那根东西都尝过了,想必应该吃得住劲儿,于是我索性大胆了一些。
果不其然,殷茵把它塞到里面的时候紧闭双眼眉头紧皱,肚子也一抽一抽的,但后来也忍了下来。
跳蛋是遥控的,我现在还没打开。但下面塞上了这么一颗东西,殷茵实在是站不住了,她坐倒在软垫上,想要缓一缓。
她很快就会适应,这不是问题。我拿出了最后一样东西,放在她面前。
那是大卫·巴拉什的《告别伊甸园》。
“两天时间总会有些无聊,读读书好了。”
殷茵似乎很喜欢书,她立刻将它捧在手里,表情也放松了很多。看来她是有阅读习惯的,一本书缓解了她对接下来两天的大部分焦虑。
“这个玻璃幕墙是震动感应式的。”我在玻璃上以两长一短又一长的频率拍打了一遍,然后把响起铃声的手机亮在她面前,“如果身体不舒服,或者其他什么问题,这样就可以和我通话。”
我接起电话,对着房间“喂”了一声。那声音穿过电话听筒,又传到房间,来回回荡起来。
殷茵看起来更安定了,她对我点点头。
“周一见,殷茵。”我对她说着,然后关上玻璃门,按动密码将它锁上。
殷茵在这一刻变成了我缸中的金鱼儿,笼中的飞鸟。
我收拾好东西,点击控制面板,将玻璃罩变换成了单向磨砂的模式。我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坐在中间的殷茵,但她已经看不到外面了。
不过她在听到我往楼梯上面走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这边。我知道她看不到,但还是忍不住对她笑了笑。
我滑上书橱,书橱后面的门轰然关闭,地下室再次严丝合缝的封闭了起来。
当我回到自己公寓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我脱下衣服,上楼,洗漱,然后躺在椅子上,打开了手机的监控软件。
监控器的注视中,殷茵交叉着双腿坐在软垫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书本。
她很镇定,药物起了应有的作用,又或者她本身就能够承担寂静带来的精神压力。
我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因为很多女孩哪怕吃了药都会很快地在里面哭喊崩溃,反复敲打玻璃墙,不断震响我的电话铃。
房间里有着高精度的采音设备,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还有一页页翻书的声音。
我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值得关注的地方,于是便离开座位,开始日常的体力训练。
跳绳,空击,沙袋,力量训练,一个多小时的训练之后,我为自己煎了两块鸡胸肉作为营养补充,然后泡了个痛快的热水澡。
手机设置的闹铃响了,我躺在浴缸里,伸手将它拿起来,时钟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九分。
我擦擦另一只手,点开手机的一个应用,那是控制殷茵体内跳蛋的专用APP。
手机上时钟的数字跳到十点十分整,我拨开了跳蛋的开关,将它调到十档中的第三档,然后将屏幕切换到了监控器的画面。
屏幕中的殷茵身体猛地一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她本能用手捂住腿间,又慌张的往四下去看。
她当然什么都看不到,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斜上方有这么一个监控器。
那本书被她斜丢在地上,殷茵夹着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扭曲而诱人。她开始拍打玻璃罩,按照我教她的那样,两长一短又一长。
电话如她所愿响起来,我点下接通。
“喂?”
“它、它在动呢!突然就动了!”殷茵惊慌失措的声音传过来。
“那不是问题。”我轻描淡写的说着,将电话挂掉。
监控屏幕中,殷茵再次拍打起玻璃墙,她以为我没听懂她的意思。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接电话,下一次也没有。
殷茵这么聪明的女孩,很快就开始明白自己身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出自我的意图。
她放弃求助,重新坐回软垫上,歪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将书再次捧起来,逼迫自己在下体的震动中继续读书。
可这是徒劳的,人类很难和自己身体的感觉相抗衡,尤其那还是她已经体味过的快乐。
殷茵强迫自己将书上的内容读出声来,想要转移注意力。
她的声音和跳蛋的节奏几乎融为一体,颤抖着、呻吟着,终于一句也没办法再读下去。
她手上还夹着读着的书页,身体却往旁边歪倒起来,“啊……啊……”的可爱声音止不住了。
女孩滚到在软垫上,将脸埋在枕头上,双腿紧紧加在一起,不住的哆嗦着。
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因为那由机械小球所产生的快感和做爱完全不同,是单向的、专注的、孤独的。
性快感所萌生的荷尔蒙与爱意无处可去,只能白白消散在空气中。
十点二十分,我准时关闭了APP上的开关。
殷茵软软的趴在垫子上,轻轻喘息。
她刚刚被开发,身体远远不够敏感,距离到达顶点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她大腿中间已经盈盈一片水光,那枚跳蛋的功效还不错。
女孩休息了一会儿,歪歪斜斜的站起来拿了一瓶水,蹲在厕所那边可怜巴巴的给自己冲洗起来。
冲洗之后她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将外面的那件单薄的连衣裙脱下来,擦干了身体。
身上只剩下了那件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内衣。女孩不再看书,她抱着枕头躺倒在软垫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虚空。
十点三十分,灯光按照我设定的时间暗了下去,监控也切换到了夜视模式。
殷茵躺在那里,依旧呆呆的看着黑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十分钟,她闭上眼睛,很快发出了均匀沉稳的呼吸声。
我也该睡了。手机的闹铃是明天早晨的六点零九分。
清晨六点钟整,我像机械一样精准的醒来。
手头有了工作,我的精神难免会有些亢奋。
懒床的时光被抛在脑后,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活动着自己的关节,等待着闹铃的响起。
它响了,于是我打开APP,在六点十分点开了跳蛋的开关。
监控屏中沉睡的殷茵翻了个身,睡眼惺忪的样子,然后她很快坐起来,双手又捂在了胯下。被跳蛋叫醒的经历,应该还是第一次。
看到她的样子,我知道她睡的不错,便把手机放在一边,开始洗漱。
六点二十分,跳蛋准时关闭,瘫软的女孩也停止了抖动。六点三十分,地下室的灯模仿着日出的模式,在半个小时内开始慢慢的点亮。
她很快就会意识到,跳蛋的运作是以八个小时为循环,一天三次。
当女孩明白这个规律之后,她就会开始做好迎接它攻击的准备,而这是我调教的重要部分。
让意识主动等待性快感的到来,是开发性快感的秘诀。
而且她也会很快学会在这个无人的隔间中享受八小时一次的快感。
让女人学会放开身体,享受高潮,这对调教师而言实在是放在首位的任务。
后面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于是我不再管她,按部就班的冲澡,下楼。
楼下,赵峰早已经到了。他熟练的给我做好了丰盛的早餐,井井有条的摆好在餐桌上。
我对他扬头问好,然后他笑着叫我“欢哥”,我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了今天的第一顿饭。
中午要和凌樾见面,估计午饭和晚饭都不会在家里吃,所以今天没有什么需要赵峰的地方了。
我很快将他打发走,趁着约好的时间未到,坐下来放空心思,又好好读了读那本我留给殷茵的《告别伊甸园》。
这本书里的内容早就融汇在骨子里,只是有些细节我已经遗忘了。
这本书以后或许会成为我和殷茵之间沟通的话题,我如果想掌控好她,就得让自己认认真真的补补课。
每隔一个小时,我都会从监控里观察女孩一段时间。
她没有什么异样,安安静静的吸光了软包装里的流食,在隔间里散步似的绕了几圈,甚至出于无聊,学着做了两组不太标准的俯卧撑。
十一点半,我准时开车去往了凌樾公司的楼下。坐在车里等她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自己也有些想她了。
十二点整,这姑娘一分钟也不多磨蹭,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大楼。她左看右看,很快发现了我的车,兴高采烈的跑过来。
“解放啦!美好的周末降临啦!”她坐在副驾驶上,把挎包往后座一扔,大呼小叫起来。
我乐呵呵的看着她,心中有些悸动。
殷茵的调教开了一个非常好的头,她的一切反应都像是我所期盼的那样顺利,所以今天我的心情很好,而好情绪不自觉的勾动我的欲望。
我探过身去吻凌樾,凌樾毫不客气的在我嘴上狠狠亲了一口,没有给我挑逗她的机会:“咱们一会儿干什么去啊?”
“你说呢?”我问。
“简单,老三样!吃饭,看电影,然后逛街!走走走,开车!”她蹬着腿,踩得车底啪啪响。
“你别把车给踩漏了。”
“我又没穿高跟鞋!”
“那是不能穿,你这个儿头穿上高跟鞋,会伤你们公司男同事的自尊。”
“哈哈哈哈哈!”
柔腻的约会,如同所有正常男女朋友会做的一样。
CBD的大商场里一顿简单的午餐,然后是当下最火爆的好莱坞电影,凌樾心无旁骛的开心着,紧紧地和我牵着手。
下午两点五分,电影演了三分之一,我站起身,在黑暗中向外指了指,对凌樾示意自己要出去。
凌樾往后缩着腿,趁我往外走的时候坏笑着给了我屁股一下:“别掉茅坑里。”
我推了她脑袋一巴掌,她哈哈疯笑,还想来踹我一脚,被我闪开了。
我走到电影院外面,找到一个角落,打开监控软件,做了每八个小时都要做的事情。
如我所想,殷茵在时钟刚过两点的时候就放下了书本,她坐在垫子上,膝盖神经质的打开、并拢,不断的看着头顶的墙上挂钟。
时间快到了,她的呼吸也在随着秒针变得急促起来。我准时拨动了跳蛋的遥控,她哼的叫了一声,身体往后仰起来。
女孩抱着双臂,雪白的长腿伸展着,然后突然回缩,再猛地蹬起来,像是搁浅的美人鱼。
她一只手撑着地板,来回挪动着自己的腰,好像怎么都不舒服的样子,嘴里的呻吟也比前两次响亮了很多。
十分钟马上就要到达之前,她终于小小的高潮了一下,身体在几秒钟的剧烈颤抖之后松弛下来,疲倦的仰面躺下,任凭跳蛋继续在小穴中完成了最后几十秒的震动。
我关闭软件,回到了电影院里。
凌樾看我回来,不满的捶了我一下:“真掉进去了?怎么一刻钟才回来,好看的地方都演过去了!”
“客户有些情况。”我在她耳边小声解释。
“哦……”凌樾噘着嘴,很乖巧的不再追究。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心一意的陪伴着凌樾,那脚丫子丈量起了商场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晚饭的时间降临。
我们在一家牛排馆就坐,我随便点了最习惯的菲力;凌樾巴拉巴拉翻完菜单,要了一道T骨,又加了一个儿童煎炸拼盘。
“怎么点儿童拼盘?”我哭笑不得。
“我想吃里面的炸鱿鱼圈,不行嘛?”凌樾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摆出蛮横的模样。
“行。我看你挺像儿童的。”我往她胸前瞥了一眼。
凌樾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我在说她长得年轻可爱呢,得意了一秒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她回头猛地瞪过来,我乐呵呵的歪过头,假装没看见。
又嬉闹了几句,凌樾的表情变得认真了一些。
“欢,我还没正经问过你。你之前说自己做咨询的,到底是哪一行的咨询啊?我看你闲的时候那么闲,忙的时候又找不到人……”
“不同的客户有不同的需求,看人下菜碟。心理咨询,婚姻咨询,心理复健、人格培训,都是我的业务。”我报出一串听上去高大上的名词,每一个词汇下面都有着凌樾无法想象的现实。
“你是心理医生?你有证儿吗?不像啊。”凌樾一副将信将疑。
我干脆的摇头:“没证。”
“不是,你连个证儿都没有,人家能听你忽悠吗?你别是个诈骗犯吧?”
我笑个不停:“你说是就是吧。”
“你别开玩笑,和你说正经的呢!”凌樾伸手搡了我胳膊一把,皱眉头,“那天晚上你对我说,有很多东西是不会和别人分享的……你现在做的事,是不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
“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很多事情需要给客户保密。”我选择了狡猾的诡辩词。
“病人保密协议?这么专业啊?”
“不,我们没有签任何合同,但替客户保密是我对自己的道德要求。”我也摆出认真的模样。
“哦……”凌樾点头,“懂了。嗯,那我不说了,我相信你是好人。”
“谢谢。但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对她说了今天最真诚的一句话。
“哈,那你倒是坏给我看看啊。”凌樾哼笑。
“你今天来我家住,我就坏给你看。”
“滚你的。”凌樾用一句粗话掩饰着自己的羞怯。
牛排上桌,我们一边吃一边继续聊着。
“别的我就不多问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这个客户是男的还是女的?”凌樾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旁敲侧击起来。
“女的。”
凌樾沉默了片刻,又说:“年轻姑娘?”
“嗯。”
她心里没有不安是不可能的,但却没有小肚鸡肠的说些诸如“你不会心起什么歪心思吧”之类的带刺试探。
她压下自己的疑虑,努力展现着自己对我的信任。
这一瞬间,我仿佛被刺了一下,就好像良心这种东西依旧存在在我胸膛的某个地方。
那是错觉,因为我第二时间涌上来的竟然是快感,一种因为自己能体会到正常人感情的而产生的欣快感。
但我还是决定对凌樾多说一些事情,好让她安心,至少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那个女孩决定辍学,逃到没有人可以找到的地方,和自己的母亲一起。”
凌樾很善良,她的注意力立刻就从自己的危机感转到了女孩身上:“为什么!?”
“为了躲避她的父亲。”
“啊……”凌樾没有再多问,她可以想象出背后隐藏的很多事情,“真可怜呢……”
“可是你又能帮她做什么?”她又问。
“我帮不了什么。帮助她的是一个有钱的富家子弟,她决定给对方当情妇,或者其他什么,你懂的。”
凌樾很单纯,她露出难受的样子:“她为什么要这样啊……”
“有了钱,就可以远走高飞。这是她的选择。但那依旧不是她可以轻易承受的,精神和身体都在崩溃的边缘,所以包养她的人通过别人找到我,让我接手帮她做心理重建。我绝大部分客户就是这么口耳相传,相互介绍来的,。”
凌樾听着,不住点头。
“唉,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太复杂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评论道,“不过你好像很厉害啊?名气很大吗?”
“你也知道,我回国不是太久,刚刚起步。”
“差点忘了,你是个海龟哈。”凌樾揶揄了我一句,然后正色道,“你要好好治好那个姑娘,让她鼓足勇气走下去,我有预感,她会幸福的。”
“我尽量。”
“我知道你会的。”凌樾笑着看我,“在我心里你是最厉害的。”
谢谢。我对她笑笑,在心中默念。
只是我想起,方颜在很多年以前,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在大洋彼岸的电话中对她倾诉着想念,抱怨着苦难,方颜就这样安慰着我,给我打气。
恍惚之间,我觉得仿佛自己在轮回。
我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下,想让凌樾跟我回家。
凌樾看穿了我的意图,但没有同意。
她坏笑着下车,与我说再见。
我尊重她的意愿和步调,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样子,仍然热烈的与她拥抱告别。
这让凌樾潜藏的一点不安全都化成了对我的好感。
“以后,以后哦,你别太着急,好嘛?”她在夜风中抱着我,耳边轻诉。
“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们向对方迈的每一步,都很有趣。”我对她说。
过多的情话只会削弱效力,惰于用行动去爱对方的人才会用言语来填充对方的心。
一直以来我都是做得多说的少,所以当我偶尔说一次情话的时候,它非常有效。
凌樾的心脏在剧烈跳动,隔着衣服都传递了过来。
她直起身,两只手抓着我胸口的衣服,用力拽了两下。
“欢,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嗯,我知道。”
凌樾没有强求我的回应,她心满意足的向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凌樾是这样的,当她能充分感受到你对她的好,就不需要反复通过你的表白来确认你对她的喜爱。
我目送她进入小区大门,然后驱车回家。
然后是晚上十点十分的例常规训,这一次我甚至没有花什么时间来观察殷茵的情况。
周日早晨六点的规训倒是有些意思。
殷茵在睡着,当我打开跳蛋的时候,她醒了,却也没有起身,而是将枕头抱在怀里,压着小肚子,在睡意朦胧中哼哼的叫着,夹着腿拱在软垫上蜷缩起来。
她已经懂得享受了,至少在意识不够清醒的时候。她高潮到的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梦里早就有了什么旖旎的色彩。
无事的周日。
凌樾会一觉睡到临近中午,所以我们没有什么约会的机会。
赵峰这一天一直呆在我家做饭,然后从我这儿借几本书看,然后跟我学点东西。
不是什么正式的课程,只是类似于杂谈的闲聊。
赵峰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却十分好学,他会拿着书上一些没看懂的问题问我,也会提出一些自己的新问题。
我乐于给他解答,虽然只是一些很基础的科普或历史常识。
“欢哥,女人为啥每个月都会那个?”今天他鼓足勇气,问了我一个关于异性的生理问题。我看着他,发现他脸都红了。
“你说月经?”
“嗯嗯……”赵峰憨憨的点着头。
“女人每个月会排卵,如果没怀上孩子,就会有子宫内膜脱落。”我随口答道。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挠着头,努力组织着自己淳朴的语言,“我是想问,为啥咱人这么高级,还非得流血?有的动物就不用。”
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看来不知不觉中,赵峰已经读了不少书。
“小峰,你知道血是干什么用的吗?”
“我知道!”赵峰兴致勃勃的,像个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血能在人肚子里头运氧气。”
他的措辞让我忍不住发笑,不过我知道他心里是明白的:“意思差不多,血液是提供养分和能量的核心工具。你来告诉我,人类为什么比别的动物高级。”
“人聪明啊,人脑子大。”
“说对了。脑部对能量的需求极大,当人类的胎儿在母体中,需要丰富的血管来支持发育。”
赵峰点点头,听得很入神。
“所以人类母体进化出了足以给胎儿发育供给能量的胎盘,使人类拥有了超凡的智力。可是胎儿对母亲而言是一种巨大的负担,很多动物在怀孕的时候如果碰到危险,体内的激素可以瞬间刺激它们流产,抛弃这个负担逃生,其身体也不会受到太大伤害。然而人类的母亲不同,人类胎盘丰富的血管使成型胎儿的流产变成了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在远古时期,不健康的胎儿在流产时,人类的母亲九死一生。”
“这么可怕?”
“所以人类的女性也进化出了一项自我保护的机制,那就是月经。剥落的子宫内膜可以把着床不稳定的劣质受精卵排出体外,最大程度的提高胎儿稳定的概率。这也就是女人们每个月都会排出经血的原因,是一种进化的结果,也是一种非常残酷的优势。”
赵峰一脸的恍然大悟,他默默的思考着我讲的东西,不住点头。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
“人类的胎儿从在子宫着床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汲取母亲的生命。他们就像是寄生虫一样,喝着母亲的血液、并刺激着母亲的身体,分泌出各种各样激素。这些激素剧烈的影响着控制着母亲的情绪、神经和意识,让她们将自己的利益后置,拼尽一切的保护自己的胎儿。当你仔细审视这个过程的时候,你很难不觉得,人类从诞生的伊始就散发着邪恶的气味。不过若是没有这些东西,现在的人类仍旧是藏在树杈间的猴子。”
“所以母亲是伟大的,她们为了人类的延续而成为我们这个种族的宿主。所有人类都有着寄生自己母亲的原罪,女人们通过成为母亲救赎了自己,而男人们则无药可救。”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赵峰。
赵峰瞪着眼睛,有些不安:“欢哥,我听不太懂。”
“我们自出生开始就寄生着自己的母亲,然后从幼年起彼此争斗相互欺凌。当我们成年,拥有力量之后,开始对同类实施不可饶恕的暴力、又或者用权力碾压着其他人的意志。”
“有的女人也是这样的……”赵峰说。
我笑笑。因为我记得,当初在美国举报赵峰身份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所以我没有否认他。
“无论男人女人,我们从来不会在乎自己的罪恶,小峰。我们从未对自己的母亲产生过真正的歉意,也不会为自己在社会中彼此争斗而忏悔。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自己,因为我们遮挡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我不再说话,而是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到自己的书上。赵峰也没有再问问题。
我剥去过很多女人的衣服,但那只是为了给她们剥去更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
人类的父权社会自诞生以来,一直都在给女人附加越来越多的桎梏。
男人们用厚厚的衣服遮挡着她们的身体,用家庭的伦理遮挡着她们的自由,用封建的道德遮挡着她们的欲望。
男人们到最后才发现,他们的妻子终于变成了贤良淑德而毫无情趣的冰冷财产,属于女人的风情万种却只能在勾栏中购买,
男人对女人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并在那一瞬间成为了最大的输家。
男人们患上了一种名为“圣女-婊子综合征”的病,他们迷惘,他们矛盾,他们病入膏肓。
我成为了现在的我,因为我想要让那些值得我调教的女人变成她们真正的自己。
而我也将在她们的注视中变成真正的我,这既是我现在想要追求的“意义”。
晚上七点钟,赵峰细心地收拾好了厨具,又顺手打扫了一下房间。
“欢哥,还有什么事吗?”
我穿好外套,指了指车钥匙:“送我去西郊。”
赵峰将钥匙揣入口袋:“这么晚了还要去工作室?”
“把我送去,你就可以把车开走下班了。”
“那我什么时候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另一辆回来。你周一不用来,回头我再叫你。”
赵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他在夜幕中把握着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将我送到了目的地。
整整两天的调教已经接近了尾声,所以我早早地回到了这个地方,做了一些准备。
我轻轻走入地下室,走到了玻璃幕墙之前。
殷茵依旧在读书,这也是她除了发呆之外唯一能做的事情。单向玻璃的遮挡下,她完全不知道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我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的鸡巴有些发硬。
我摇摇头,把不该在现在出现的欲念甩出脑海,然后走进工具室,专心保养起了自己的设备。
它们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很快就会依次付诸使用,我必须认真调试。
做完这些杂活之后,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并且解除了手机的闹铃。晚上十点十分快要到了,殷茵第一个调教阶段的最后一次跳蛋规训。
十点七分,殷茵轻巧的合上了手里的书,将它远远放开,然后抱着枕头侧卧在软垫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动作很从容,也很优雅,纯洁的少女安详的等待着性欲的降临,巨大的反差形成了堪比世界名画的艺术性。
我欣赏着她的动作,品味着空气中溢出的美感。
我知道,她会是我杰出的艺术作品;至于我们两个一起能不能抵达更高层次的触摸,我还无法确定。
我准点开启了跳蛋的开关,将强度调到了二档。震动幅度微小的削弱很难被女孩发觉,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轻柔的呻吟声在五分钟后飘荡在房间里,那身着洁白乳罩的身躯缓缓地翻动、收缩、伸展,在第八分钟迎来高潮。
殷茵比之前安稳的多了,她已经不再为高潮的到来而紧张、惊慌,所以高潮带来的舒适感也更加温柔,让她可以柔顺的接受。
但如果最后一次规训仅仅是这样,我就没必要提前一晚来到她身边陪着她了。
殷茵有些疲倦的卧在那里,微微喘着气,等待着体内的东西在两分钟后停止。
我把手机横置在沙发边的桌台上,无声的注视着她。
高潮后的女孩有些迷糊,当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头顶的时钟已经指在了十点二十五分,而她阴道中的跳蛋依旧没有停止。
她感到口干舌燥,打开手边一瓶喝过的水,咕嘟咕嘟的灌进了喉中。可是她仍显得不够,又打开了另外一瓶,喝下了三分之一。
跳蛋继续肆虐着,仿佛永无止境。
殷茵坐在软垫上,开始不安的蜷缩。虽然知道是错觉,但我仿佛依旧能听到她肚子里细不可查的嗡嗡声。
身体的快感再次被激活,女孩咬着牙,在二十分钟后扛下了第二次高潮。
这一次之后她感到头晕目眩,仰卧在软垫上大口喘着气,小腹也在微微抽搐。
然而跳蛋并没有停下,时钟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了,复苏的酥麻与骚痒又将女孩从软垫上激活。
殷茵脸色潮红,努力站起身,开始敲打玻璃罩,两长一短又一长。
玻璃罩并不完全隔音,当我的手机近在咫尺的响起铃声之时,殷茵露出了迷惑而目瞪口呆的模样。
我没有接,如果我需要和她对话,早就走过去了。
女孩听着电话铃响完,又不甘心的敲打了一遍,仿佛不相信自己臆测到的事实。
电话铃还没响出盲音,她就滚到在地,哀叫着尝到了连续的第三次高潮。
她缓了很久才爬起来,手哆哆嗦嗦的拽着贞操带,努力往自己的小穴里伸去,想要揪着跳蛋的尾绳将它拽出赖。
可是她身材纤细,哪怕是大腿也没有太多脂肪,手能够伸进去的缝隙太窄,跳蛋更是没办法勾到阴道口外。。
这徒劳的尝试让跳蛋刺激的部位从阴道内部到了小穴的入口处。
阴道口的神经比内部更加敏感,她咬着牙拽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阴道口高度的刺激,哼的一声往后翻到,第四次高潮。
这次之后,她连正起身的力气都耗尽了。殷茵伏在垫子上,忍不住大喊起来。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左欢……左欢!!”
我的目的达到了。她知道我在这里,并对我发出了哀求,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认知到了该臣服的对象。
我向外面走去,并调暗了地下室的灯。殷茵还在喊着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快被关合的书架挡在了地下室里。
我对她说过,周一早晨六点,一分不会早,一分不会晚。与每隔八小时启动的跳蛋一样,这是纪律性,是调教最重要的工具之一。
检测她体征的软件在很好的运作着,如果指数超过了我设定的限度,手机会向我发出提醒。所以我并不担心殷茵在下面会出什么意外。
我定好闹铃,回到了二楼的主卧。有些兴奋,我很久都没能睡着,心中暗暗期待着明天会发生的一切。
我希望着,希望她会给我带来一些什么惊喜,希望她可以结束我的寻找。
我在这一刻忘记了尼采说过的话。
……希望是最坏的魔鬼……它延长了人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