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咕、呼呕呕呕、停、停下来啊嗯嗯嗯、肚子里要被顶炸了、停下嗯咕啾啾、呜噢噢!?”
被散发着恶臭气味的阳具塞进嘴巴,鸡蛋大小的龟头不断顶弄着喉头,猎虎又一次发出了闷闷的悲鸣声,徒劳地扭动起自己以下流的姿势被悬挂起来的身体。而正在享受着她嘴穴的男人则完全不顾少女所发出的这份已经被口环变成了呜呜声的哀求,一双刚刚才松开的肮脏大手再度用力,将猎虎的脑袋又一次狠狠地按向了自己的阳物根部。还未出口的哀求被骤然闯入喉咙深处的异物狠狠压回了胸腔,而那被阳物撑起的巨大的凸起,则从她的颌根一直延伸到了颈底,惹得那被数条铁丝死死勒入其中的纤细的颈子都膨胀到了几乎是原先的一倍的程度。这样的动作带来的窒息感让少女的眸子颤抖着向上缓缓滚了过去,而随着男人后拉腰部的动作,这张姣好的面庞也被弄成了淫靡透顶的下流口交脸。
而至于少女胸口的一对丰硕乳球,此时则被铁丝紧紧捆在了一起,挤压成了一截截的肉葫芦,就连她双乳的乳头,此时都被穿在了同一枚硕大的铜环上,使得这对柔软的乳肉并拢起来,让诱人的乳壑变得更为深邃,几乎要完全包住了不断地在其中进出着、享受着两瓣媚肉绝妙柔软度和包裹感的那根乌黑阳物。而那双用力挤压着这乳穴飞机杯的大手在她白皙肌肤上留下的赤痕,此时则化为了无形的催情药。至于猎虎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窝与柔滑光洁的美背,乃至于被黑丝裤袜包裹着的臀根部,此时也都已经沦为了男人们用来擦拭自己阳物的工具。沾满了粘稠污垢的乌黑巨物来来回回地蹭弄着这些柔软雪白的敏感肌肤,而其滚热的触感与随之而来的耻辱心,则让猎虎不断地徒劳挣扎着,发出抗拒的闷喘。
而她那双平日里被自己引以为傲的黑丝美腿,此时正被从上方悬垂下来的绳索强行拉扯着开成了像是妓女般的竖一字马。在黑丝包臀袜的大腿部分,原本光滑柔软的丝料此时已经被男人们胡乱撕扯得破破烂烂,而雪白的大腿肉则在其孔洞中向外夸张地鼓突了出来。至于那对翘嫩的臀肉,此时也几乎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而被向着她的脑袋方向拉扯的高抬起来的腿,则让她的胯部不由自主地向前顶了出去,将自己宛如洁白小丘般的一线天私处对着周围这些捕获自己的男人们,就像是在迎合着那根正在粗暴地捣弄着自己肉穴的庞硕阳具一般。这根乌黑的巨物已经在她的小腹上顶起了一个龟头形状的夸张凸起,将她柔嫩的子宫口顶得向内凹陷了下去,使得弹性十足的宫肉此时就像是飞机杯一样紧紧包裹着这阳物的前端,至于其粗暴的撞击动作,则让被顶到凸起的肚皮和硕大的龟头就像是锤毡般狠狠地敲打着少女娇软的子宫口。而那被撕裂掉了一块的裤袜,此时更是还仍然套在这根鼓胀的阳具上,被白浆与处女血所完全浸透,伴着一下下猛撞而狠狠地蹭弄着她娇嫩的穴肉,使得未经人事的粘膜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每一下拉扯抽送都像是在搅动她的内脏。而被外抽的阳物带出来的蜜汁,此时也沾满了少女肉穴周围的肌肤与黑丝,惹得她那紧绷起来的胯骨与腿根的筋肉也显得淫乱无比。至于两瓣柔软的大阴唇,现在更是被男人过于粗暴的动作拉扯到了红肿不堪、外翻开来的地步。然而即使如此,少女艳绝的穴口还仍然死死地包裹缠绕着乌黑巨物的根茎,整条肉洞都在随着男人来回摆动下体的节奏而被来回拉扯着,而在她蜜缝周围的淫肉更是已经被弄到了外翻开来的程度,布满褶皱、肿胀起来的穴瓣宛如花朵般向外翻开,混着血丝的晶莹的汁液更是在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而猎虎那对平日中就已弹性十足的翘挺臀肉,现在更是因为臀部肌肉的紧绷而变得更为结实,被撕得支离破碎的黑丝现在也深深地勒入了她柔嫩的臀瓣,将雪嫩的淫臀分为数块鼓突的淫肉。在她身后的男人此时正用一条手臂死死地抱着她高高抬起的大腿,而另一只手则在狠狠地抽打着她娇嫩的雪臀,在白皙的肌肤上不断地留下着自己的掌印。柔软的脂肪与弹性十足的肌肉在受击时不同的反馈力惹得这对蜜桃臀在颤晃时有着布丁般的质感,而少女的喉咙随着吃痛的节奏所吐出的柔软悲鸣声,以及随着抽打而痉挛收缩着的肉穴,更是让男人彻底迷上了狠狠蹂躏这对媚肉团的感觉。至于他胯下那根硕大的阳具,此时则凶暴地在她脆弱娇软的后庭中肆意冲撞着,享受着她那未经人事的肠穴拼命想要挤出异物时的那份不停蠕动着的拮抗感,以及被粗暴地撕裂了开来的紧绷的处女肛口那宛如橡皮筋般有些粗暴的包勒与柔软却粗糙的肠穴内壁的温柔包裹之间的绝妙反差。而大量的粘稠的肠液,此时也在随着男人阳物的来回抽送而不断地从她的下身处向外泄流着,甚至已经沾满了男人的睾丸,将他的阴毛变为了一团纠结的毛发。虽然她的肠肉没有被粗暴的抽送弄得向外翻开,但取而代之的则是每当阳物向后抽出时,她的肛门周围就会被拉扯起一片鼓突的隆起,就像是肠道都要被男人狠狠拉扯出来一样。
这份从二穴之中不断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烈刮擦痛再加上那份韧带被拉扯到了极限时所产生的闷痛,此时正不断地在猎虎的脑袋里肆虐着,惹得少女的泪水不断从已经几乎要被白眼仁占满了的眼眶中涌出。然而在充分地咀嚼着这份痛苦的同时,少女的脑袋深处却开始涌现出了沉淀的快感——在战场上不停地受伤的她为了应对那份痛苦与绝望,已经在无意之中让自己变为了会因痛而兴奋的体质。此时,过量的巴多胺惹得少女一边悲鸣着不要,一边不断地迎来着沉闷却强烈的高潮,无论是被反绑在背后、被白手套包裹着的纤长的手指,还是被黑丝包裹着的纤细的玉足,此时都在剧烈的刺激下不断地痉挛着。隔着那半透的黑丝,蜷缩起来的五枚脚趾与足心部弓挺起来的大筋更是都在表露着少女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的现状。而这份狠狠开垦着本不应该是用于交合的肉穴、让平日里遥不可及的处女丽人发出混合着快意与绝望的悲鸣声的刺激,则更是使得男人们一边发出沉闷的咆哮声,一边更加激烈地抽送着自己的腰部。而这份突然变得强烈起来的刺激则让猎虎的下身二穴不由自主地更加缩紧起来,蜜肉以像是要夹断两根阳具般的气势死死地缠绕着男人们胯下的亵物,而那被顶起了整条凸起的小腹更是不断地上下痉挛着。
明明已经被一根根阳具蹂躏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身体却还在死死地拥抱着这根阳物,猎虎所露出的这样的姿态,也让周围的男人们嘲笑不已。而各种摄像设备此时也都对准了露出一副耻态的猎虎的身体,记录着少女在暴行之下拼命挣扎的样子。而在这样的拼命绞缩之下,男人们的阳具也很快就到达了极限。伴着愈发加快的凶暴抽送,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与巨根挤弄蜜汁的声音,此时更是混成了一片黏糊糊的淫靡声音。两根本就已经规模夸张的巨物很快在少女的肉穴中再度膨胀起来,将她的二穴肉洞都撑得滚圆,而在此时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的猎虎也拼命地挣扎起来,只不过这具瘫软的身体此时已经到了被肏翻到双目翻白、连喘气都忘记了的地步,完全无法做出任何被称之为抵抗的行为,只是徒劳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而一边享受着她绝望的反抗,男人们一边将阳物用力顶进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最深处,让马眼死死压在了为了受孕而降下的子宫口与直肠最为敏感的深处,全力顶刺着她的弱点,惹得少女的喉咙深处只能随着接连不断的高潮而向外喷溅着雌畜般的沉浊悲鸣,最后更是将被顶在深处的两层薄丝袜当做避孕套,丝毫不顾猎虎最后的挣扎,让两发浓厚的精液宛如炮弹般直接在少女的腔穴中迸发了出来。大量带着灼热体温、粘稠到刚刚射出就已经几乎结成冻状的恶心粘液被强奸犯狠狠喷进了自己体内最重要的地方,就连喉咙都没被放过,浓臭的精液甚至从鼻孔中向外喷溅了出来,但自己却做不到任何抵抗——在猎虎被快感冲击得断断续续的朦胧意识之中,这样的现状所带来的被支配感与屈辱感就像一枚火星,完全点爆了少女那一直被拼命压抑着的欲望。从深处迸发的超激烈快感彻底淹没了猎虎的意识,而即使嘴巴被阳具死死堵住,淫靡到宛如发情雌豚的低吼和痉挛的小腹与腿肉,以及从她大开的双腿间像是喷泉般洒涌而出的蜜汁与尿液的混合物,也仍然表现出了这具下流躯体的高潮之激烈。至于猎虎残存的些许理智,此时更是被这份屈辱的快感和即使已经高潮了还在不断涌入腹内的灼热黏团的被支配感冲击得支离破碎。这具无药可救的受虐狂淫熟身体在屈辱的极乐面前连抵抗都没有,便直接跪伏在了快感的面前。而当这两根巨物向外缓缓拔出时,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更是一拳重重窝在了少女柔软的小腹上。原本被射到微微隆起的肚子伴着猎虎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悲鸣而被殴打得凹陷了回去,惹得被悬挂起来的身体都来回地摇晃了起来,而那些被射进了她的嘴巴与二穴里的白浊,此时也随着腹腔被挤压而从她的体内再度喷溅而出,惹得她那条垂下的黑丝玉腿与姣好的面颊都被腥臭泛黄的白浆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至于那股失禁的尿液,此时更是也再度划出了淫靡的弧线。而等候的男人们此时更是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将巨物又堵进了这两洞还来不及收缩回原样的柔嫩肉穴之中。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此时又开始被激烈地蹂躏起来,不适感让猎虎的喉头来回蠕动着,从胃中向外干呕着空气。而当这份不适迅速地转变为了快感时,少女的脸上也挂起了一副半是绝望、半是欣喜的沦陷的表情——
“不要、呜哦哦、不要再继续做了啊咿噢噢噢噢、继续插下去、再这样继续蹂躏我的子宫的话、我就会完全坏掉了啊……”
而至于在猎虎身旁的娇小的幼女,则是被男人们摆成了更加淫靡的体势——她这具柔韧性极佳的身体此时正以宛如被把尿般的姿势被悬挂在半空之中,双手被死死地反绑在自己的身后,而对她的身材而言算得上是十分丰满的大腿,此时则与纤细的小腿被粗糙的绳子一圈一圈地死死捆在了一起,被身体两侧的绳子挂住腿窝,同样拉扯成了一字马。她那白嫩娇柔的媚肉在绳索的挤压下淫靡地膨胀着,凸显出了一股与娇幼的幼女姿态完全不符的丰满。而至于她一对被紧紧束缚着的幼嫩纤足的脚掌,此时则被两根鱼钩般的弯刺贯穿了中部,接着又以两条细长的鱼线连接到了那环死死勒着幼女纤颈的狗环上。
至于在她那平坦白皙的贫瘠胸口上挺立起来的两枚粉色的乳珠,此时也正被一对沉甸甸的金属环拉扯折磨着。而她乳头的根部此时则被一根根带着电极的细长的针所扎穿——这些长针都是曾经向她身体中注入药物的针头,此时则被男人们残忍地折断,以此来当做暴行的纪念品。而那些用过的针管则散落在少女的身子下方,与她那不停向外喷洒着的尿液与淫水混做一团。每一次青白的电流闪过,都会惹得幼女那已经被一根粗大到足有她手臂宽度的巨物死死塞住的喉咙里挤出呜咽般的悲鸣。而她那鼓胀得宛如是怀胎八月般的膨腹孕肚,此时也在随着她身体的来回扭动而不断地颤动着,原本白皙的肌肤上现在已经被殴打得布满了一块块青紫色的伤痕,至于子宫正对着的肌肤,此时更是已经被粗暴的动作变为了不断地渗出着鲜血的黑紫色,而干结的血痂也只能勉强遮盖住女孩被扎满了狰狞针孔的腹股沟部分,连成一片的青紫色的狰狞的伤痕,至于那贫乳与肚脐附近,以及一直以来被当作重点注射部位的大臂上,则更是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针痕。而在男人们的暴行之下,少女的五指指肚与手掌都被同样掰下来的针头贯穿在了一起,被一圈圈的胶带恶趣味地摆成了双手合十的样子。至于那两条穿过琵琶骨的铜环,则让幼小的女孩光是被悬吊在半空,都要承受着极大的痛楚。
而她那对稚嫩粉润的萝莉阴唇,此时则被穿满了一枚枚瓶盖大小的阴唇环。她那已经破破烂烂的蜜穴口此时正被断裂酒瓶的底部扩张到了极限,而塞满她腹内的精液此时则混着玻璃碴与血液不断地从塞子与腔肉的边缘中向外流渗着。至于那已经被肏弄蹂躏到了再也无法使用的肉穴内部的粉嫩肉瓣,现在则被生生地外翻了出来,下方被钉扯在了这些环饰上,上方则被鱼钩穿在同样从颈环上牵引而出的两条细鱼线上,生生被拉扯摆弄成了蝴蝶一般的形状。而在女孩的大腿上,则刻着一道道还在不断地渗出鲜血的正字。光是看着这具已经破破烂烂的身体,就能想象到女孩承受了多么残暴的虐待。而至于那张平日里时常显出冷淡表情的可爱面容,此时则被药物带来的幻觉与残破身体的痛苦之下完全变为了扭曲的啊嘿颜,一双眸子已经完全地没入了上眼眶之中,只有眼白还在眼眶中不断地颤动着,而她的下半张脸此时则被戴上了面罩,以此来固定住那根深深塞入她喉咙之中的胶质假阳具。而一根手臂粗的软管此时则连接在了这根假阳具的底部,不断地向着她的腹内注入着混合了烈性春药的醇厚的精液。
而至于幼豹那仅存的没有被搞坏的后穴,此时则被男人们排队享用着。强壮的男人们毫不怜惜这只几乎比他们的女儿还小不少的萝莉便器,粗壮如手臂的巨物毫无仁慈地肆意搅弄着她痉挛不停的肛肉,撕扯着她娇嫩的体腔,男根的每一次凶暴突击,都有可能将女孩的肠子顶穿。而每当女孩的腹部被重拳狠狠砸在上面时,这洞本就柔软非常的萝莉嫩穴更是会伴着幼豹喉咙中挤出来的沉闷悲鸣而拼命地缩绕绞缠起来。在这样的包裹之下,女孩的肛穴很快就被连根拉扯了出来,殷红的肉套像是飞机杯般套在粗大的肉棍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来回地被蹂躏撕扯着,使得女孩不断地承受着抽肠刑般的痛苦。而由于她那特殊的体格,这样的折磨将永无尽头。
这就是二人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