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她出任务了吧?”
成器这么想着,索性自己也没什么事了,便想着直接跟上去看看好了,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而且也可以给她一个惊喜。
情侣之间突然出现在对方面前,是最能让对方高兴的事情之一了!
想到等下小柔看到自己后,情不自禁的扑上来抱着自己的场面,成器就不由得在车子里笑出了声,露出了一副痴汉一般的表情。
而后又赶忙倒车出来,悄悄跟上了童婉柔的车子。
却是一路跟着她来到了自己的家里。
看到她将车子停在了自己家门前,成器微微一愣,没想到小柔竟是来找他的妈妈了,看样子是师徒俩有什么事要商量?
成器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打扰她们,而是将车子停在了童婉柔的车子边上后,便在车子里等着,想着等下小柔从他家里出来后,看到自己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一定是惊喜交加吧?肯定很好玩!
这般幻想着后,他便悠闲的靠坐在驾驶座上,优哉游哉的等待着她出来。
出来后要是她所里也没什么事了的话,或许两人可以直接出去约会,再不济午饭也可以一起去外面吃,享受一下单独在一起的悠闲时光。
本以为本以为小柔来到他家里看望他的妈妈,应该会很快就出来,结果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眼看着已经中午十二点多,快一点了,小柔还没从他出来,这让成器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该不会?她直接在自己家里吃午饭了吧?”
成器心底忽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顿时觉得不妙,以自己妈妈的性格,确实有可能留下小柔在家里吃饭,如果两人商讨的事情,会需要很长的时间的话。
或者就是单纯的到家里做客,在到午餐时间的话,妈妈也肯定会把她留下来,直接在家里吃顿便饭,不让她来回跑的。
自己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心想着要跟小柔去哪家饭店吃饭的好,却忘了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可能想着跑回所里吃饭的话也麻烦,还真有可能直接就留在他们家,被自己的师傅请吃一顿家常便饭了!
一想到可能小柔跟妈妈正在大快朵颐,甚至是已经吃饱了,而自己却傻傻的呆在车里饿着肚子等待着,他就一阵的懊恼!
简直就是失算了!
想到这里,成器赶忙下了车,往家里走去。
打开门后,却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的样子?
走到客厅里也不见小柔和自己妈妈的身影,餐桌上也没有人,但是确实多了一副碗筷,只是上面的菜,却是早上留下来的。
妈妈不会这么随便吧?请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儿吃顿家常便饭,却是用的早上的剩菜?一点也没有重新做一份的意思?
这家常便饭,未免也太过于家常了点吧?
但是不管如何,看着餐桌上多出了一副碗筷,足以证明两人已经用过午饭了,即使太过于随便,也是已经吃好了。
可是吃完饭后,两人又跑哪里去了?怎么没再客厅里呆着?
成器将目光锁定到了妈妈的卧室里,他一直在外面,小柔一直没有出去过,而现在还没在客厅,刚刚也看过卫生间里是没人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她们两个在卧室里。
说的什么私房话吗?家里没人都不能在客厅里说,得躲到房间里去说?
他慢慢走向了妈妈的卧室方向,随着越发走近,他也看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并没有彻底关上,仅仅只是半掩着而已。
随着他站在了卧室门前,刚想推门进去,却是在透过门缝看到房间里的一幕时,当场愣在了原地。
心脏都仿佛停跳了一般,让他的大脑宕机了好几秒的功夫,之后才重新恢复了思考,只是当重新回过神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却好像是被人拿着一柄重锤狠狠地敲打了一下似的,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主卧的床上,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正靠坐在自己爸妈的床头,正面带微笑,闭着眼睛满脸的享受。
看他的年纪,也就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非常的稚嫩。
虽然成器不认识他,但是却总有种眼熟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在哪个地方见过此人?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此刻在自己家里做什么?
看着他赤身裸体的躺靠在爸妈的床头上,双腿大大的张开,成一个人字形舒服的坐在柔软的床垫之上。
而自己的女朋友还有妈妈,同样赤身裸体的各自趴在他的一条大腿上,各自的胸部挤压着他的大腿肉,臀部高高翘起,稍微的冲着房门这边,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成器的眼眶逐渐红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眼睛悄然迷上了一层水雾,呆愣的看着卧室里自己的妈妈和女朋友,正用她们的身体和小嘴,服侍着那个看起来很是平平无奇的男孩。
“好吃吗?”
床上的男孩微眯着眼睛低头看着师徒两人,幽幽开口问道。
“嗯……好吃……”
童婉柔想也不想,便随后应了一声,同时动作不停,一直用她那条香舌在男孩的那根黝黑的大肉棒上来回舔弄着,毫不嫌弃的将上面沾染的淫水和乳白色液体一道卷入腹中。
而成器的妈妈,则是含着他的肉棒前端,卖力的吮吸吞吐着,两人明确的分工合作,给男孩伺候的服服帖帖的,爽到无以复加。
“舒警官,喜欢吃大肉棒吗?”
男孩又看向了成器的妈妈,开口询问道。
“喜……喜欢……”
成器的妈妈听到他的问话,不得不吐出嘴里含着的肉棒,只是在抬头脱离肉棒之际,却是从檀口中拉出了一条连接着小香舌和男孩的龟头之间的口水涎丝。
看得男孩和童婉柔都是一乐,而成器的妈妈,则是俏脸一红,但是还没等她自己咬断这条口水淫丝呢,就被童婉柔抢先一步,用舌头斩断之后,自己也跟着接替了她的位置,含住了龟头和肉棒前端,开始像她刚才一样吞吐起来。
她则是在羞涩的回答完男孩的询问后,便重新低头,顺着肉棒棒身往下舔弄下去,一直到根部后,微微张开檀口,含住了他的一颗蛋蛋吮吸舔弄起来。
站在门口的成器,双眼变得越发的通红,眼中慢慢浮现出一道道的血丝,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神色。
双眼死死地盯着床上三人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和妈妈的臀部后,令他更加的愤怒。
两人那本该白嫩非常的臀肉,却是印着好几个巴掌印,那本该白白净净的股间,除了泥泞不堪,涂抹了大量的淫水和精液的痕迹不说,两人的小穴此刻看起来,都有些充血通红,尤其是自己的妈妈,那两片美肉好像红肿了一般,高高隆起不说,还红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了。
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两人在此前,都经历过非人的摧残!
小柔的身体,就连成器自己都一直小心呵护着,生怕把她弄伤了,所以两人每次去开房,他都是显得小心翼翼的,就连做爱时都是温柔至极,哪里会让她遭受这种苦难?
看着她那两片薄阴唇此刻都好像充血涨大了不少的样子,中间还在往外流着精液,就更加的让成器心疼了,每次跟她做爱,自己都会主动戴套,可现在女朋友却被别的男人给内射了,而且看样子,那个量还不少。
更重要的是,他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和妈妈的菊穴处,各自戴着一颗颜色不一的肛塞,他知道这是男孩对她们的调教,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女朋友会答应?
为什么妈妈也会答应?
看着床上的三人熟练的行为,他知道这一定不是第一次,尤其是看着女朋友和自己的妈妈默契配合的帮男孩口交的样子,也让他意识到,两人可能早就尝试过无数次了,才能做的这么完美!
她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居然不知道?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成器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睚眦欲裂,悄悄拨开了腰间的枪套。
眼看着那男孩在自己的女朋友和妈妈的口交服侍下,爽到连连吸气,而后忽然自己握住了肉棒根部,快速的撸动起来,顺手还将两个女人的脑袋给扶了起来。
但是两人却没有真的起身,而是互相脸贴着脸,近在咫尺的盯着离她们的脸颊不到两三公分的粗大肉棒,那个狰狞紫红的龟头,如一头不甘咆哮的地龙,正对着她们,在不断地咆哮着。
十多秒不过眨眼一瞬间就过去了,在男孩的快速撸动之下,精关猛地一松,而后一股接着一股火热浓厚的精液开始朝着成器的女朋友和妈妈两人的俏脸上喷射。
十多股的精液,几乎让两人的脸颊完全花了。
在他射精的那一刻,两人就紧闭上双眸,不敢睁眼,但是却不约而同的吐出自己的香舌,迎接着精液的灌溉!
直到男孩射精完毕后,两人这才缓缓抬起头来,而后互相将眼眸睁开一条缝隙,看着对方脸上粘黏着的一道道乳白色液体,师徒俩开始搂抱住对方,互相凑到对方面前,伸着舌头舔舐着对方脸上的精液,为其慢慢清理起来。
男孩看着面前两个女人津津有味的互相吃着对方脸上刚被自己颜射后残留的精液,满意的笑了起来!
从边上拿起手机,正准备将这一幕给拍摄下来,这两个女人,将会是他迄今为止最满意的杰作!
只是才刚举起手机,准备拍摄的那一刻,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嘭”地一声枪响,随后便是两声刺耳尖锐的女人的惊恐叫声响彻在房间之中。
张成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消散,却是已经永远的定格住了,眉心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小洞,而后血水顺着他的鼻梁两侧,缓缓流下!
他眼中的光芒慢慢暗淡了下去,眼睛里最后看到的画面,便是成器满目狰狞的站在卧室门前,举着手枪对准他的样子,枪管里的硝烟还没完全散去,一股淡淡的烟尘正在往上飘荡,那好像是他的灵魂!
成器的枪法,确实很准……
……
一年后,因为不小心开枪打死了入室盗窃且准备行凶的小偷,而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的成器,正坐在探监室里的铁桌对面,双手被戴着手铐,听着自己的妈妈讲述着外面的事情。
成器的爸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谎言,自然是他和他的妈妈合伙编织的,目的是为了保住这个家!
只有这样,爸妈才不会因为一个死人而离婚!
这一年以来,妈妈时不时地都会来监狱里看他,只是每次见面,母子俩除了尴尬之外,舒白梦还有些愧疚,愧对于自己的家庭,也愧对自己的儿子。
不过成器没有怪她,她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出轨,但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人已经被他给杀了,妈妈应该解脱了,唯一没能解脱的,也就剩下对儿子和家庭的内疚心理罢了。
只是这一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导妈妈,尽管他经常会告诉妈妈,自己从来没有怪过她,但却一直没有办法解开她心底的那个结。
随着探监时间结束,妈妈也没有多逗留,直接收拾了一下情绪后便离去了,这一幕,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
跟妈妈告别后,成器也随着狱警一同往牢房走去。
从妈妈的口中他得知了老所长已经退休了,但是妈妈并没有顺利继承他的位置,反而是从别的地方空降了一位所长过来。
也对,有一个杀人犯身份的儿子,她又怎么可能升迁?这一个污点,怕是会伴随她一辈子了吧?
“唉,等等,12138是吧?”
正被狱警押着往牢房走去的成器,在路过一个小的办公室的时候,忽然被里面的另一个老狱警给叫住了。
其实这些人成器都认识,他们也都认识成器,毕竟以前也是属于同事,互相也有往来,而且妈妈也当了十多年警察了,他们就更熟悉了,说起来这里有的狱警,成器还得喊上一声叔呢!
就像此刻这个正坐在一个不到两平方的办公室里的老预警,张成私下里就得喊他一声老叔!只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才会喊他长官!
成器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了他,看样子是有自己的信!
老叔就是在监狱里主管信件传递的,这一年多来,成器也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的信件,当然大多数都是童婉柔寄过来的。
可能是没脸再见他了吧?所以只能通过写信的方式,来跟他道歉和求他原谅。
“又有我的信吗?谁寄的?”
“不知道!”
老狱警却是摇了摇头,翻找出写着成器名字的信封后,便递给了他,让他当面拆开,以防止里面有夹带什么东西。
这是非常正常的例行公事,因为没人敢保证里面会不会夹带私货,虽然信件寄出之前,就有专门检验的人,和过机器扫描,但也不乏会有人买通或者怎么操作,把一些不该带进监狱的东西给送进来。
成器看了看信封,居然没有署名,看样子不是童婉柔寄来的,那会是谁?
除了她,好像也没有其他人给自己写信了啊?
基本上认识他的,想要跟他交流的,都会直接到监狱里来看他,难道是哪个朋友或者以前的同学?
身在外地不方便过来?
熟练的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打开来一看,却也没有任何的署名,上面只用瘦金体写了八个字: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
一间隐藏在小镇边缘地带的破旧杂货铺里,两个四十来岁左右的少妇正坐在柜台里,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聊着天。
确切的说是只有一个在嗑瓜子和说话,另一个一直在呆呆的听着,时不时流露出一丝恍惚的神情。
自从得知了儿子死亡的消息后,李慧兰就一直处于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
考虑到她的特殊情况,在请了专业的精神疾病的医生和心里医生对她做了一系列的评估后,得出的结果是她因为受了极大的刺激,导致自己早早患上了阿兹海默症,也就是常说的老年痴呆。
所以法官和监狱决定,缩短她的刑期,在关押满两年后,就将其放了出来,让已经没有服刑能力的她回家去。
此刻坐在杂货铺柜台里发着呆的女人,正是李慧兰,而另一个女人,是她的妹妹,刚刚跟自己的丈夫离婚,从一千多公里外的婆家来到了姐姐的城市,说是过来照顾她,其实却是名正言顺的接手了她的这间杂货铺,虽说没能靠它大富大贵,但是解决一下温饱还是能够做到的。
两人正聊着天呢,一个半大小男孩就背着书包走进了杂货铺,李慧兰的妹妹随口便跟他打了声招呼:“回来啦?”
男孩是她的儿子,跟自己的丈夫离婚后,她分走了婆家一半的财产不说,连儿子的抚养权也争取到手,或者说她丈夫压根就不要吧!
小男孩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满脸的叛逆,自己的妈妈跟他打招呼也不理,放下书包后,就径直走进了柜台,在母亲的目光注视下,却是将她的姐姐,也就是李慧兰,或者说是他自己的大姨给从椅子上拉扯了起来,一把按在了柜台上,而后掀起了她的裙子,露出了她裙底那没有穿着内裤的下体,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而后自顾脱下了自己的校服和裤子,扶着自己那根已经发育的很是不错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的就插进了李慧兰的小穴里,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开始操干起来。
而他的妈妈见状,脸颊一红,但是却并没有阻止他,反而是快步走出了柜台,来到门口将铺面的卷帘门放下,提前歇业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