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后,男子——亚历克斯•坎贝尔给母亲松开了手脚的绳索,命令道:“三十分钟,将你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再将这里打扫妥当,去起居室见我。”
紧缚贱母躺在地上无声地点头,她努力活动着自己失去知觉的手脚。多亏长期服用实验阶段药物“潘多拉”,这种药目前被体育界看做最安全也是最昂贵的兴奋剂之一,可以十倍增强细胞对缺氧条件的适应能力,同时增加血管的供血能力,提高韧带和肌肉的延展能力。如果没有它,一晚上的紧缚放置足够她去医院截肢了。
大约五分钟后,手脚恢复一些知觉的紧缚贱母利用主人留下的小刀挑断身上的绳索,随后找出一大瓶漱口水疯狂地漱口并干呕起来……
将口腔跟脸蛋清理完毕后,跪下用纸巾、湿巾、抹布将地板上昨夜的残留污秽擦干净。坐在马桶上用了三十秒解决大小便的问题并简单擦拭,接着她快步走入淋浴间。
既要洗干净,又要节约时间,这难不住已经做了一年奴隶的紧缚贱母,她只用了4分钟就完成了晨浴。
各种高科技加名牌卫浴用具大大提高了洗浴效率,不然光是主人喜欢的一头齐腰长发就很难在短时间内吹干。她先用三条纯棉浴巾充分将头发擦个半干,再利用戴森固定式大型吹风机从多个角度将头发快速吹干,顺带梳理整齐。到此为止,才过去了二十五分钟,还有时间去补个简妆。
29分45秒,亚历克斯听见一声轻轻的敲门声,“爸爸、紧缚贱母已经按您吩咐的准备好了。”
“好极了,进来让我看看。”
她走进来,烈焰红唇,金发碧眸,目光微垂不敢直视主人,手背在身后成水平相互抱肘状,双脚并拢站的笔直,从上到下共有大腿、膝盖、小腿、内脚踝、大脚趾五点互相贴紧。
亚历克斯赞许地绕着她转了一圈——不愧是父亲娶回家的人,果然身材相貌都非常完美、标准腿型、希腊脚,带有不少日耳曼血统的金发碧眼儿(blonde)、鼻梁高挺,眼神深邃,五官立体,双眼明亮翠绿。除了生下自己后为了尽快恢复体型,没有实施母乳喂养,导致胸围只有B略微不美,其它都很好。不过这个遗憾会很快得到解决的。
他暗自点了点头,命令道:“去将桌子上的脚枷戴上,聪明的中国人发明了很多禁锢女人的道具,就跟日本江户时代的绳艺一样,都是人类文化的瑰宝,你一定会喜欢的。”
紧缚贱母看向旁边桌子上放的一套木枷,明显是高定手工制品。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制成,整体漆成大红色,上面还雕刻有茂盛的大树和华丽异常的鸟儿,看上去真是美轮美奂。
想到这副漂亮的脚枷马上就能戴在自己的脚踝上,紧缚贱母全身不由地轻颤起来。她走上前捧起两片脚枷,感受着手中的沉重和细腻,想象着这副东西扣在自己脚上的样子,只觉自己下身已然湿了。
虽然房间中有好几张椅子,不过紧缚贱母很自觉地端正捧着木枷,先缓缓下跪再转为侧坐,最后用一种优雅且风情万种的仪态坐在地毯上面对主人。她低眉顺目地蜷起双腿,躬身将两片木枷扣在自己的脚踝上,再将上面的卡扣扣紧,并用挂在上面的小锁锁好。做完这一切,她将双手再次背在身后,修长的十指抱住肘尖,名贵的鲜红指甲油显露于身体两侧,整个人低头正坐,看上去非常乖巧美丽。
紧缚贱母默默体味着木枷,两个孔洞比自己的脚踝略大一些,内衬有一层毛皮,孔洞间距约莫比自己的肩膀略宽一些。整副脚枷5公斤上下,前后也不算太宽,这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严酷的戒具。
这一年间,她带过很多脚镣或枷锁,有金属的、高聚物的、木头的、刚性的、柔软的、轻的、重的、长的、窄的、现代的、古老的,然而主人总是能变出新花样给她惊喜,她实在是爱死这一点了。
亚历克斯命令道:“站起来,走几步试试。”
如何在不用手支撑的情况下,戴着脚枷站起身呢?紧缚贱母尽量弯曲双腿将木枷后沿贴紧屁股,随既晃动身体,猛地往前压低重心,劲道十足的脚趾用力蜷曲,牢牢抓紧地毯增加摩擦力,利用核心肌肉群跟大腿的力量像一只弹簧般跃起。良好的营养、长期健身、昂贵且专业的保养加上抗自由基药物,让她四十岁却依然健康有力,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丝毫没有白种女人常见的早衰。
接下来紧缚贱母尝试着开始行走,她旋转身体扭动屁股,将右脚轻轻抬起,以左脚为圆心划出一个接近1/4的圆弧,环绕到身前稳稳落地,然后再抬起左脚向着相反的方向旋转。走了几步,她发现自己能以适中的速度前进,比很多距离狭窄的脚镣走的还要快些。这令她既有些庆幸,有略有不满——就这?
见她步履轻快,亚历克斯笑了笑:她以为这就是全部了?还远远不够呢。
取出盒子里的一条脚镣放在桌上,亚历克斯敲了敲桌子吸引母亲的注意力,然后命令再将这条加上。
捧起脚镣,紧缚贱母便觉手中一沉,这条沉重厚实的脚镣足有20公斤,看来今天的日子不好过了。
再次跪下,由于脚枷的影响,贱母的两只膝盖是磕在地毯上的,能听见~咚~的声音。她艰难地转为偏坐,再将双脚和宽大的足枷一起努力扭动到身前,这次由跪转为正坐的姿势显得迟滞很多。
她尝试将脚镣戴在木枷上方,然而铐环无法合拢。于是她只能将木枷往上提起,将脚镣铐在下方的脚踝处。很快她便发觉,这才是正确的戴镣方式,跟木枷一起订做的黑黢黢的合金脚镣刚好能扣在木枷下方,而被垫高的木枷也由略宽松变成严丝合缝的紧度。
亚历克斯再次命令道:“站起来,走几步试试。”
这次的站立非常的困难,依靠桌子腿才能勉力站起。行走则比刚才艰难了很多,每一步都需要拖着沉重的脚镣和木枷艰难地旋转,大约2秒钟才能迈出一步,一分钟最多能走15米。一米长的粗重脚镣拖在身后,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亚历克斯觉得这才是重罪贱奴应有的行动力。他取来一捆麻绳,按照中国式勒颈五花大绑的方法,套脖颈、抹肩头,拢二臂,后心处双腕交叉打结,再往上穿过后颈提前留好的绳环用力拉紧。
三下五除二,经验丰富且有良师指导的亚历克斯便将母亲上身紧紧捆吊起来,勒的她肌肉突起,只是昂首挺胸不敢乱动。更多的绳子横向绕过乳房上下沿,穿过腋下,斜着经过锁骨,很快紧缚贱母的胸前便出现了一只漂亮的五角星。
拍了拍母亲的屁股,他命令道:“腿站直,弯下腰,趴在桌子上,把屁股撅起来,该吃早饭了。”
紧缚贱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这是主人每一个工作日早上都要做的事。她感觉到菊洞内进入了什么清凉的东西,是他的手指,带着一些润滑剂,柔和地进出着粉嫩的菊洞,令她全身颤栗,几欲呼喊。片刻后,他的手指终于滑出,菊洞刚刚微微合上,“放松”他命令道。
一只粗长冰凉的玻璃嘴插入她的菊洞深处,足足1.5公升的半流质粘稠营养餐挤入她的直肠。
等灌肠器离开,紧缚贱母努力夹紧肛门,防止液体渗出。这是她今天的早餐加午餐,可不能浪费了。
让母亲趴在桌子上适应一会儿,亚历克斯取出一些小工具准备给她戴上,再过30分钟自己就要去上班了,留下母亲一个人在家7个小时,可得提前安排好,免得白天闲得无聊欲求不满,会嫌自己不够孝顺。
片刻后,亚历克斯命令母亲站起来,他将一根粗粝的麻绳对折后环绕对方的腰肢,狠狠在肚脐处勒紧打结,将母亲勒到快要喘不上气的程度。
随后麻绳向下穿过无法并拢的双腿,用另一支手分开阴唇,使绳索嵌入粉嫩湿润的花芯,然后用很大的力量拉动,让两股绳索将早已勃起的阴蒂夹紧。
绳索绕过胯下,亚历克斯再一次用巨大的力量将绳索勒入母亲的屁股沟后向上提,迫使她只能以脚尖站立,贝齿紧咬,鼻中哼出痛苦的呻吟,而当刺骨的绳索完全嵌入她娇嫩的肌肤后,才在腰间打结。
这下子紧缚贱母全身上下都捆绑妥当了,她既痛苦,又兴奋,这种绝对紧缚的生活,正是她前半生日夜渴望的。
亚历克斯命令她跪下,然后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鸡巴放入她的口中。紧缚贱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干什么,她将嘴巴鼓成一个空腔,尽量避免牙齿和舌头碰到小主人引来勃起。片刻后,亚历克斯将一大泡晨尿慢慢排入母亲嘴中,被她~咕噜~咕噜~地喝下。
补充完水分后,亚历克斯将鼻钩给母亲戴上,又将一只尾端是小型鸡毛掸子的假阳具口塞深深塞入她的嘴巴中,命令道:“我该上班了,今天白天你的任务就是将书房打扫干净,每一本能够到的书都需要掸灰,桌椅跟地面也要擦干净,回来后我会检察。如果偷懒或者违规,你是知道后果的。”
紧缚贱母忙点头答应,她知道别墅内到处都是联网的摄像头,还有弱人工智能分析异常情况。主人随时可以从手机或者电脑上看见自己的行为,因此乖乖执行任务全天24小时守家规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逃跑?那是压根不用想的事,况且自己为什么要逃跑呢?
见她听懂了,亚历克斯起身去衣帽间换衣外出,紧缚贱母跟在他身后慢慢向书房挪去。她需要以岔开双腿的姿势不让直肠内的营养液漏出来,因此走的更加缓慢了。
上午,紧缚贱母时刻不停地用口中的鸡毛掸子拂去每一本书上的灰尘。其实附近绿化很好,再加上有女仆定期打扫,根本就没有多少灰尘。
然而紧缚贱母不敢怠慢,谁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窥视自己的表现?她拖着沉重的脚镣和木枷慢慢在书架之间挪动,像只蜜蜂般辛勤地劳动着。
到了接近中午,紧缚贱母吐出口塞,去自动清洗机旁,叼起半干的抹布,开始擦桌子、椅背等站立时能擦到的地方。她将身体趴在桌面上,咬住抹布一点点擦过表面,生怕漏了任何一个角落,足足擦了三遍才觉可以过关。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该吃午饭了,不按时吃饭也是一种违规。紧缚贱母挪到不远处一间厕所中,这里同时也是她的餐厅。
角落中放着两个空盆,她用脚趾先将盆勾出来一些,再慢慢将它们踢到合适的位置。整个过程她极度小心,生怕将盆打翻了,今天的状态可不好收拾。好在主人今天没有捆绑她的脚趾,不然将更加艰难。
等空盆摆好后,紧缚贱母尽量压低重心,以一个奇怪的变种马步姿势将屁股后撅对准了地上的小盆。
片刻后,憋了一个上午的营养餐噼里啪啦地落下来,绝大部分都掉到了小盆中。这手凌空拉食的绝活可是她在长期的严酷拘束生活中锻炼出来的拿手好戏,毕竟每个工作日都是这样早午饭一餐双吃的。
等后门排泄干净,紧缚贱母又转身面向另一只空盆。这次她站直了身体,上身略微后仰,酝酿了几秒后,一道黄色的水流击打在小盆正中心。
这两只小盆其貌不扬,但是深度还是蛮不错的,底部也经过特殊处理,大部分的尿液都被留在其中,四溅的并不算多。
准备好了午餐跟饮料,紧缚贱母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去,接着又转为跪姿。她拖着木枷脚镣一点一点地挪动双膝,艰难地爬到盆前,将头埋入其中大口吃喝起来。
她知道,主人这个时候必然会一边用餐,一边看着家中摄像头,如果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晚上回来定会招止严酷的惩罚。有些惩罚,她可真不想再尝试了。
吃着味道寡淡的营养餐,紧缚贱母用舌头调皮地在口腔里寻找着少量自己的粪便颗粒,将它们在上颚黏膜上压碎,分解并融化。告诉自己这些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便是自己这头低贱雌畜的最美味食物,下贱的想法如洪水般冲刷着她的大脑。
经过昨天晚上的强迫吃黄金,虽然生理上还是会恶心,但是心理上已经开始渴望再次被紧缚后强迫吃下自己儿子兼主人的粪便,这就是超级重度受虐狂的强大适应能力。
“就算是主人的屎,也比你这淫荡下贱的畜牲要高贵百倍!”她自我催眠着,淫欲从小腹升腾,一波波冲刷着心脏跟阴蒂。“如果主人这时候能在背后肏我的屁眼,该多么爽呀!就算吃的是屎也甘心!”
脑中浮现出昨夜跪在主人胯下口交的情形,当时仰头望去,金发的主人身姿犹如太阳神般高大挺拔。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立体英挺的五官仿若古希腊的美少年雕像,精致深刻。能给这样的高贵帅气人物当厕奴,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想象着自己正被儿子主人用大鸡巴狠狠肏着肛门,而自己面前的小盆中是对方刚拉出来的新鲜黄金,自己一边被肏的前后晃动,一边大口大口吃下儿子的排泄物。紧缚贱母只觉阴部极度发痒,难以自持。
“爱丽丝,你已经是一头抛弃人类身份的低贱雌畜了。只配喝主人的圣水,吃主人的黄金,还有什么资格反抗主人的决定呢?今天晚上就找机会为昨天的不配合而道歉吧,说出自己愿意主动吃下主人的黄金。”想到这里,紧缚贱母便觉全身发烫,小穴拉出长长的银丝,开始极度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不过,在夜晚之前,她还需要将书房的地板擦干净,还是加油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