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声音没有出现,我以为她不在家里。
可几人的话题自然少不了罗老头这个年轻貌美的“娇妻”。
罗老头也没有隐瞒,直说是他们村书记欺人太甚,他才出此下策。
他大概之前就跟他们说过,这只是演戏。
可是两人的事情在上次被人听墙根以后就已经传了出去,经过这段时间的发酵就算是假的也早就说成了真的。
罗老头自然少不了被人打趣,说什么即便换他们想用这种办法,也找不到人配合。
有这样一个漂亮且有气质的女人愿意配合他,说明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简单。
最后越说越离谱,还是罗老头严词厉色的老起了脸,才将话题打断。
我听得额头青筋不断鼓动,最后几人约了签字以后晚上一起庆祝才一同离去。
“妮闺女,你没事吧?他们就是那嘴,没什么恶意,你别往心里去啊。”罗老头突然的一句话让我知道,妻子原来是在家的。
那刚才那些话她岂不是全都听入了耳中?
“你闭嘴,把门关上,跟我进来!”
妻子声音颤抖,踩着高跟鞋蹬噔进入房间,半个身子进入监控范围。
罗老头关了门,跟了进来道,
“怎么了,你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去院子里转了这么久,反倒严重了?”
原来妻子竟又有了排斥反应,看来多半就受刚才那几人说话的影响。
“还不是怨你,你都交的些什么朋友,没一个说话正经的。”妻子语气怨怼,她总不可能承认是她爱胡思乱想吧?
“乡里人说话都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这几个朋友说话已经算收敛的了,也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会也受不住呢。一会儿村委那边上班了咱们可就要过去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了那个场面,要不还是听我的算了吧。”罗老头这话一出,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激妻子。
妻子被排斥反应搅乱了心绪,顺着罗老头的话就气道,
“你少废话,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这句埋怨很没道理,但是罗老头竟然闷声没有说话,可能他觉得妻子的情况也只有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才会好些。
妻子见他没说话,情绪像是找到了台阶一样,缓了口气突然道,
“你赢了,我的确是没什么好办法,就用你的办法试一下吧。”说着妻子把床边的椅子拉过来坐了下去,身体终于全部出现在镜头之内。
我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从侧面依旧能看清她不断起伏的胸口,排斥带来的紧张清晰可见。
她这是要干嘛?我心里像被人狠狠给了一拳。
“那你先稳定一下情绪,别把现在的感觉带进去。”罗老头的声音无悲无喜,像是料定妻子会妥协一样,说完忽然退了出去。
妻子起身踱步,在蹬蹬的脚步声中呼吸逐渐平复,可鹅蛋脸上的酡红却始终没有褪色。
待到罗老头进来,传来一阵拉窗帘的声音,妻子的身形顿住,呼吸再次不平稳起来。
“你拉窗帘干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不习惯嘛。”
罗老头声音诧异,对比妻子的紧张,他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跟妻子单独相处之下的所谓的治疗。
“……”
妻子撅了撅嘴想说什么,但可能觉得罗老头这么做也没错,抱着手回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罗老头的手颇为熟练搭到了妻子的肩头开始按动道,“妮闺女,说实话现在这样除了能缓解一下你的紧张,估计也发挥不了别的作用了。我是真的没料到你的应激障碍会对那些闲话也有反应,不然我也不会同意你过来了。”
到了这一步,罗老头忽然又开始渲染起他的无能为力。不知道是在为他根本无法取得预想的效果做铺垫,还是他在诱导妻子制造话题。
“这就够了,难道还真的要让我指望你帮我按摩一下就能治好我的心理疾病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些正牌的心理医生都要失业了。”妻子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不少,竟然开始打趣起罗老头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虽然只是签个字的工夫,但你一过去,少不了要被人当面议论。”
罗老头的表情显得很纠结。
“……”
妻子没有说话,看来她也没了办法,不然也不会临时又同意让罗老头来试一下了。
现在她也就是抱着必须要把这最后一步走完的信念,硬着头皮想要去完成罢了。
这一点很不像她的行事风格,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在逼着她必须去做这件事,不做天就要塌了一样。
“要不还是听叔我的吧,我一个人过去,兵子那边再怎么推脱也不敢私吞这笔钱的。”
罗老头再次重复了这个想法。
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话,这回我倒是相信他不是在设套,而是真的有这个想法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淡淡的无奈和紧张,我才意识到这次签字对他也可谓是意义重大。
等这件事情做完,他跟妻子的关系也将被斩断,没有理由再赖在妻子身边,那种失落感已经足以令他踌躇不前了。
“……”
妻子还是没有说话,螓首低垂的酝酿了一会儿开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罗叔。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跟江睿的生活能够回到正轨,你就不应该再让我挂念你的事情。好好的配合我,让你自己有个稳定的晚年生活,不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吗?”
“现在江睿对你的排斥已经到了极限了,我没有办法一味的指责他的不是。
这笔钱下来就是你不用再去受这份委屈的最好机会,你有什么理由还非得留在我身边去过这种委屈的生活呢?”
妻子敏锐的察觉到了罗老头话里的情绪,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听到妻子说这些,我才知道在这次我与罗老头的矛盾中,妻子虽然生气的与我冷战了,但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我刚觉得有几分温暖,可是一想到刚才看到的结果,我的心变得更加冰凉。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变脸,跟那个老头滚到床上去?
“我习惯了。妮闺女,难道我不在你身边了,你就不会不习惯吗?”说到这里罗老头捏肩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这话分明就是在试探妻子心里有没有他。
“我们总得慢慢习惯原来的生活,不是吗?”
妻子想斩断罗老头的念想,但她这话说得却是相当不坚定。不是不会,而是要去慢慢习惯。
只是这样的语气仍然刺痛了罗老头,我看到他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手上的动作却是又开始了继续,只是大手不再是沿着肩头,而是顺着琐骨开始慢慢向下滑去道,
“好吧,你有这种态度,看来今天是有信心跟我一起过去了。”妻子没有察觉出罗老头的异常反应,感觉到他大手的下滑,就像是已经习惯了他的手法一样。
身体紧绷着应对道,
“你慢一点……”
罗老头的手滑过琐骨,隔着西装按压在妻子一对饱满的上方,几乎直接复上她的坚挺的上半段。
用大拇指与虎口的力道不断的挤压着她的胸口,被衣服塑形的双峰开始跟着罗老头的大手不断的颤动起来。
“嗯……”
胸口被收紧,一对酥乳跟内衣肯定也有了更紧密的摩擦。因为罗老头大手的刺激,妻子忍不住发出轻声的低吟。
罗老头节奏完全不停的左右横移,围绕着妻子的双峰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
妻子紧绷的身体逐渐僵直了起来,倒像是主动把酥胸挺起给罗老头侵袭一样。
一双手臂将身体牢牢锁住,可罗老头只是在手臂上揉捏了两下,锁住的手臂瞬间就被解开。
罗老头的大手直插妻子两肋,很快便让她绷不住道,“停一下,嗯……”
妻子身体一软,肩膀也耸拉了下来,一双手将罗老头的手死死夹住,不敢让他继续动作。
“这么快就不能忍受了?这才刚开始呢。”
双手被夹,罗老头勾着身子几乎贴到妻子的后背上。看着贴到一起的两人,我气血一阵上涌。
“别胡说,你能不碰我那里吗,好痒!”
妻子侧过脸来,我却分明看到她脸上早已是红霞密布,一副无法忍受的样子。
罗老头自然也能看到,他却没反驳妻子,反倒配合道,“好,那你先松开。”
妻子松开手,强行振奋的再次挺起身子。罗老头忽然一压椅背,将妻子连人带椅子一起撬了起来。
“你做什么?”
身体重心向后倒去,妻子慌乱的赶紧抓住椅子的扶手。
“帮你放松啊,要是让你躺在床上,估计你又要不乐意了。”罗老头坐到床沿,将椅背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跟着按到了妻子的螓首上,两手一手一边在妻子的太阳穴和头顶按了起来。
“……”
妻子眼神慌乱,但就像是不肯认输一样闭上了眼睛,顺从着罗老头的动作,只是脸上的血色却是怎么样也隐瞒不住她的紧张。
这个仰起的角度让我能清晰的看到妻子的表情和身体变化,她紧束的胸口再次开始起伏不定,双手更是抓着椅背一直没松手。
罗老头按摩头顶的动作应该是最适合她放松的,可是她愈发浓烈的紧张已经说明了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但她却始终没有喊停,就像是在跟谁斗气一样。
罗老头低头就能看清眼前妻子的反应,他肯定也知道妻子已经开始有排斥反应了,但他也没有主动停手。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治疗?
“叔我有点想不明白,之前你的应激障碍一直是只对异性刺激有反应的,怎么现在别人说几句话也会让你犯病呢,是让你想到了什么吗?”这个罗老头,他分明是在明知故问。
明明知道妻子已经有排斥反应了,还用这种话来激她,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妻子颤抖的身体顿时一僵,睁开眼睛蹙眉看着罗老头,眸中已带有一层淡淡的水雾。
“你想说什么?”
罗老头的手重新回到了妻子的肩头,眼睛却不敢看妻子道,“没什么,就是想找到病根,好对症下药。你还记得你跟小江的问题我是怎么说的吗?你要不断的主动去适应他,直面自己的病症才有痊愈的可能,最后是不是有效果?”
妻子下巴动了动,像是有话在酝酿。
蹙紧的眉头略有松动,好像无法反驳罗老头的话,可随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也不要想!”
我不明所以,可是看到她急得满脸血红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倒下来的椅子让她头重脚轻,哪里是她说起身就能起身的,慌乱之下她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
还是罗老头及时起身把椅子扶正,才避免了这场狼狈。
“你在慌什么,妮闺女,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妻子起身后退两步,身影从镜头中消失,惊慌的看着罗老头道,“不管你想说什么都别说,我不同意。”
罗老头并不意外,眼睛看着妻子,自己又缓缓坐了下来道,“那就是你不想让我帮忙了?好吧,如果你还坚持要跟我一起过去,那你现在就好好想想一会儿如果出问题以后该怎么和别人解释吧。叔我嘴笨,不知道怎么说。”
罗老头倒是不急,不管妻子如何选择,结果似乎都对他有利。那么,他到底想说什么,才引得妻子如此惊慌失措。
“你!”
妻子气急,但似乎无从指责,罗老头并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你干嘛又想做这种事情,你是故意报复我是吗?”没有指责,妻子的话就像是无可奈何的质问。
我不知道妻子指的是什么,但话中的意思绝没有什么好事,我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这怎么就是报复了呢,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帮你嘛。你这么激动,看来我是猜对了。”
罗老头不急不徐的态度让妻子更加激动,短暂语噎过后,妻子大声斥道,“是又怎么样,我为什么急于安顿你你不知道吗?你总是口口声声为我好,那又是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
妻子的话像是戳中了罗老头的软肋,他平静的脸上开始涨出酱油色,躲闪着妻子的眼神。吱吱唔唔道,
“要你说句真心话还真难。”
不知道妻子有没有听到他这句话,但我既然能听到,妻子应该也不会听不到,但我却没听到妻子应声。
罗老头怯怯的看着妻子,最后无奈道,“叔我这也不是在威胁你,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从刚才开始你就没平静下来过。如果不对症下药,暂时麻痹掉你的敏感神经,一会儿你一定会犯病的。这么做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我说让你不去你能听吗?”
妻子久久没有说话,我心中逐渐感到不妙,我感觉得到妻子已经被他给说服了。
“哼,你敢说你不是动了坏心思吗?”
妻子一句不屑,没等罗老头再开口,突然道,
“我就知道只要我过来,你不可能不动这种心思的。你自己要弄就快点,我不会陪着等你结束的。”
说完妻子便拉过椅子又退出了镜头范围,应该是坐了下来。
她先发制人的话让罗老头愣了一下,但只是短暂的不知所措过后,他便腆着张老脸开始解起了裤带。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罗老头的动作已经预见到他要做什么了。但是他会做到什么程度,我不敢去深想。
罗老头将裤头连同外面的长裤一起拉下,露出黝黑半硬的阴茎。
经过刚才与妻子的接触,他早已动了色心,也许是说了这会儿话才让阴茎收敛了一些,显得不那么狰狞。
我看不到妻子是什么反应,但我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从刚才的对话我就知道这绝不是两人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治疗”,这当中是不是有医学道理我不想去深究,但妻子的放任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羞辱了。
他们到底用过多少次这种办法,才让妻子会认可他这么做?
我不敢肯定,但这种事情绝对在我打罗老头之前就发生过。
而妻子之前竟然还用一副无愧于心的姿态,让我去向罗老头道歉,光是想想我的怒火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涌。
“妮闺女,你能不能坐近一点,我想看你看清楚点。”罗老头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又在图谋着什么,竟然恬不知耻的对妻子提出要求。
“不装了是吗?既然是为我治病,我看得到就够了,为什么要让你看得清楚?”
妻子心里憋着怨气,一句话就把罗老头怼得哑口无言。
他只能奋力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妻子的性感身姿,同时一只手抓着自己粗黑的肉虫撸动起来。
他竟然是要对着妻子手淫,用这种猥琐的方式刺激妻子性奋,诱发她的心理障碍。
但这种方法真的能麻痹掉妻子的神经,阻止心理障碍的发作吗?
我不知道,但即便有效果我也绝不接受妻子采用这种不知羞耻的方式来治疗心理疾病。
看着罗老头尽力向前勾着身子,想将妻子看得清楚一点,手不紧不慢的撸动着阴茎,黝黑的包皮不断将黑红的龟头吞进吐出,强烈的恶心感让我恨不得打碎屏幕来结束这一切。
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不甘心快进,我要一步步的看清楚妻子到底是为何再次走向背叛我的。
“你还能跟我开玩笑,看来你的耐受能力是越来越好了,可是怎么会受不了别人的几句话呢?”
罗老头开口制造着话题,似乎只有跟妻子互动,听到她的声音能让他更有感觉。
妻子没有回话,但隔着屏幕我都能断定她一定有排斥反应了,罗老头这话可能是在故意撩拨她。
“叔我应该替你高兴才对,可这样也不容易让你的神经产生反应了。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罗老头皱着眉头,似乎干巴巴的撸动阴茎让他觉得不舒服,迫切的想制造话题。
“你好好弄你的,别跟我说话。”
妻子打断罗老头,声音中带着的颤音我能明显的听出来。
排斥反应比刚才更甚,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她能做到对罗老头当面手淫的行为无动于衷,那甚至比她正常的时候都要心理强大了。
“可是我们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话,我找不到感觉啊。”罗老头就像一只向主人渴求怜悯的宠物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妻子,只下胯下不断撸动的肉虫就显得不那么友善了。
“你到底想干嘛?我光是要忍着心里的恶心就已经要拼尽全力了,你还给我找麻烦。你就揣着你心里那点儿欲望是吗?那笔钱你要真不想要了那我现在就走,以后也别指望我再管你了。”
妻子的愤怒喷薄而出。
罗老头的心思自不必说,他压根就没放下过对妻子的觊觎之心,妻子心里肯定也知道。
罗老头现在这种心猿意马的表现应该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可她为什么甘愿冒着让事情失控的风险,去答应罗老头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法来冲击她的心理障碍呢?
到底是她的欲望作祟,还是她真的认为这种办法有效?
我不愿意去相信是前者,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至少是真的有过成功的经验才会让妻子去相信这种方法。
罗老头当真是好手段,他到底是用了怎样的花言巧语才诓骗得妻子去尝试这种方法的。
如果不是一次成功的话,他们又到底是尝试过多少次?
我不断思索着,大脑神经抽痛的同时,狂乱的猜想更让我越想心越凉。
“不是的,妮闺女。其实我是担心你就那样看着,已经不能有之前那样的效果了。你如果肯帮帮叔,对你的刺激也应该会更大,效果更好。”
“你想也别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装着什么心思,能同意你在我面前这样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想让我帮你,我宁愿这辈子都好不了。”罗老头乍一说,妻子急忙打断。
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她在目前的心理状况下所能承受的极限,罗老头想要打破现状更进一步,肯定会引起妻子的强烈反弹。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你现在的反应比之前好了不少,叔我感觉得到如果你真的肯放开尝试的话,说不定能一举冲破应激障碍对你的影响,恢复正常。这大概也是叔能最后一次用这种办法帮你了,就当是为了以后能跟小江过上正常的生活你也应该尝试一下吧?或者你就当可怜一下叔,帮帮我,毕竟叔以后就要一个人孤独终老了。”
罗老头花言巧语的狡辩着,我生怕妻子会受了他的蛊惑又或者真的动了恻隐之心。
好在还在我在担心的时候,妻子就已经厉声拒绝道,“不行!如果我今天帮你弄了,你以后更加不会断了对我的念想。就算是为了你以后的生活,今天我也不会再犯这个错误。”妻子的拒绝让罗老头满脸苦色,但他知晓妻子的性格,决定的事情如果他再继续说下去,也只会让她更加坚定现在的决定。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好歹坐近一点吧,让叔能再好好看看你行吗?这点要求你总不能再拒绝我吧?”
他这一退反倒让妻子不好拒绝了,人就是这样,一旦提过更过分的要求再折中,之前过分的要求反倒变得让人容易接受了。
妻子没有说话,但挪动椅子的声音让我心凉了一截。
看着妻子修长的身姿再次出现在镜头内,我没有一点的欣喜,反倒很是惊恐。
我好像看到了妻子沦陷的根源,这一刻的同情像是无可奈何做出的选择,但正是这种选择暴露了妻子的心理。
她对罗老头抱有的同情就是她摆在罗老头面前的弱点,罗老头数次利用过这个弱点,刚才的乞求可能就是在测试以前的方法还奏不奏效。
刚才听到妻子的拒绝,他可能都动摇了,可妻子现在这一动,完全就是在告诉罗老头这个弱点依然存在。
光凭这一点我就对妻子能摆脱罗老头的软磨硬泡不乐观了,我现在更加怀疑妻子借着等钱到账的名义要在这里过夜,本来就是个遮掩的借口。
她可能一开始就抱着同情罗老头的心思才决定留下来的,那她是否预料到她会再次失身?
虽然有心理问题的存在让她会抗拒性爱的发生,但这并不是杜绝发生的保障,相反这个问题只会让她更加没有能力去反抗罗老头的进犯。
那她必须就预见到了失身的可能,但她依然还是留下来过夜了。
到底是什么促使她做出了这个决定,是放弃继续给罗老头养老承诺的补偿,还是同情影响了她的判断,亦或者是这最后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让她积压的欲望萌发了再尝试一次那曾经让她欲仙欲死的老屌滋味的想法?
我不得而知,但已经发生的事实让我的揣测不可避免的充满恶意。
“你如果再敢得寸进尺的讨价还价,别怪我真的生气。”妻子可能知道自己这一靠近给了罗老头错误的信号,害怕他打蛇随棍上的继续提要求,率先开口想要堵住罗老头滋长的邪念。
只是她满脸血红,身体像是害怕一样轻颤的模样让她的说出话是那么没有威慑力。
这能起到几分作用,也只有天知道了。
“呼……”
妻子的靠近让罗老头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双贼眼不断的从头到脚打量着妻子。
点头的同时目光更是死死的停留在妻子修长的黑丝美腿上不再挪开,呼吸跟着就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阴茎在没有手撸动的情况下明显胀大了一圈。
龟头从包皮中完全挣出,黑红的色泽如毒蛇吐出的舌信,狰狞的盯着眼前的猎物。
妻子也看到了罗老头阴茎的变化,手迅速的抬起挡住了眼睛,双腿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身体一软直接在了瘫坐在了椅子上。
“我就说必须得加大刺激才能对你有效果吧?妮闺女,能不能打破你的心理障碍,就看你今天肯不肯放开了。呼……,我们这样是为了帮你治病,只要你这样想,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罗老头看到妻子被刺激到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继续蛊惑着她,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妻子的表情羞耻中更多的是挣扎与痛苦,她一只手扶住椅子的扶手,撑着身体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同时出言驳斥罗老头道,“你闭嘴!我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同意你用这种方法来帮我,我已经很后悔这么做了。不管你说什么,想让我用治病的借口来自欺欺人,我做不到,你也不用想了!”
妻子牙关像在打颤一样声音颤抖,好似眼前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无异于酷刑。
我看着妻子痛苦的样子,心中的恶意平缓了下来,开始揣测她的失身真的是一念之差所致?
“呼……,那我也不逼你了,你好好看着我,总得把眼前这关过过去再说。”
罗老头说完不再言语,盯着妻子并起的美腿顾自撸动起来,一副憋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的样子。
我实在无法理解尝过妻子肉味的他,是怎么做到只是对着妻子手淫还能有这么大激情的。
他这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冲动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同时,还真他妈的有些嫉妒。
妻子手没有拿下来,但从她下巴抬起的角度,我能看到她的目光还是在透过指缝看着罗老头的一举一动的。
“……”
瘫软的身子贴着椅背,并起的美腿极力向后收缩着,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明显,这一切都让妻子看上去像个受惊的小女孩一样不知所措。
我有些担心这种强行刺激妻子心理障碍的方法,会不会对妻子的精神造成什么不可逆的损伤,但她既然敢多次用这种办法,想来这种刺激总归是利大于弊的。
“呜……”呼吸的紊乱让妻子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眼前罗老头的阴茎已经完全硬起,粗黑的棒身勾起一个翘角,在他手掌的撸动下不断颤动着。
鸡蛋大小的龟头胀得浑圆油亮,马眼处吐出的体液开始顺着阴茎向下滴落,场面开始变得炽热淫靡。
妻子自然是一点不落的全看了在眼中。
看着她螓首低垂,面上血红滚烫的样子,我无从判断她此刻到底是排斥反应多一点,还是自身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呼……,妮闺女,你穿这身真漂亮,这黑丝真的很配你。”罗老头毫不掩饰自己的癖好,撸动的手掌从妻子靠近以后就没间断过。
这身衣服不过是妻子的工作服罢了,虽然在妻子的身材和气质衬托下的确有种特殊的韵味,但罗老头以前应该也没少见过。
这时候他还能这样刻意赞叹一声,只能说明他在以前就没少意淫过正装的妻子。
我清晰的记得上一次妻子从张家村回来的时候也是正装,而当时她更是在罗老头的软磨硬泡之下被他狠狠把玩了一次丝足。
看到他此刻盯着妻子的黑丝美腿目不转睛的样子,我有理由相信他一定是在脑补当时的场面。
用视角挑动自己的记忆,品味妻子的丝足夹弄他阴茎时的销魂感觉。
越是这样想着,我越难控制自己的怒火,牙根咬得生疼的同时,额头的青筋也跟着不断鼓动。
这一切都是妻子纵容的结果,我不知道她在自责的时候有没有梳理过这个过程。
也许她这次急于安顿好罗老头,与他划清界线,就是她想要踩下刹车,结束这段错乱关系的选择。
可她的急切反倒成了罗老头向前一步的契机,以为一切都将结束就放松警惕,或者为了结束而放宽底线,觉得罗老头的进犯只是暂时的必须忍耐。
这种误判只会让她滑向深渊,等她察觉到不对想要喊停的时候,事情早就不由她控制了。
理清楚个中关节,看着眼前淫乱的场景我是又怒又觉得心痛,喝止的想法在心头才泛起,理智却已经告诉我,我不过是在复盘一个已经发生的事实罢了。
一时间心中酸楚失落,像被掏空了一样难受。
“妮闺女,你在看吗?呼……,可别逃避啊,你这心病就是跟你这心境有关系,你越是在乎这些事儿,心里那块儿就越是堵着。只有真的放下了,才能把它给通开。呼……”
罗老头生怕妻子没有在看他的表演,还要刻意强调确认一下。
“你闭嘴……”
明明是呵斥,可妻子发出的颤音如呢喃一般让人误会。
她撑起的身体已经渐渐勾了下去,借着弓身的势头,她干脆两只手托住自己的脸,将手肘撑在膝盖上注视着眼前打着飞机的老男人。
这种思考的姿势如一个好学的学生盯着老师讲课一样充满违和感,我只能从她绷紧不时颤动的身体判断她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心理状态。
妻子这一勾身,视线离罗老头的下体更近了。
罗老头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更加卖力的撸动了几下,然后故意托起阴茎颠了颠,好让妻子能看到他阴茎的全貌,被把玩得通体油亮的阴茎变得更加骇人。
马眼翻开吐出体液的模样像是在对妻子示威,如求偶的雄兽向雌性展示它的饥渴与雄壮。
“呼……”
妻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从她身体颤抖的程度来看,她透过指缝的视线肯定是在注视着这狰狞的阴茎。
没有侧脸的躲闪让我不禁愤慨,到底是她在强逼自己不要移开目光,还是她真的已经习惯了眼前阴茎带来的视角刺激?
“沙沙,哧——沙……”
就在我不忿间,我清楚的从相对静谧的房间中听到一阵摩擦声,待细细打量才发现妻子一双并起的美腿正不安的不断摩擦着,幅度不大,但力度绝对不小,不然不会发出如此清晰的沙沙声。
这一打量,我更是瞥见妻子喉头滚动,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没有刚才那么大了,但缩紧的四肢让我只感觉她的身体绷得比刚才更紧,这说明她的紧张已经到了要靠气力奋力绷紧肌肉来抵抗的程度。
妻子应该快到极限了,可这绝不单纯是排斥反应的问题。她的心理障碍只会激起身体的紧张,身体的躁动是只有情动时才会有的反应。
罗老头的表演正是一朵灿烂的罂粟花,在剥去治疗心理障碍这一层伪装之后,里面只有诱人走向堕落的欲望。
而妻子在被这一层表象迷惑之后,欲望已经完全被它的内核勾引了起来。
她要如何收场?
“妮闺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忍不住就不要忍了,你现在离冲破那层障碍可能也就是一伸手的事儿。你看,它也在盼着你摸摸它。你应该还能记起摸它时的感觉吧?”
罗老头将下体向前顶了顶。将妻子的表现看在眼中,他也不再伪装自己的企图了,图穷匕现的诱惑妻子再向前迈出一步。
看着罗老头躺前挪身子,妻子身体本能的向后缩了缩道,“你住口……”
可她呢喃的声音就像是遇到狼外婆的小红帽一样,只会让人兽性大发的一口将她吞下。
可罗老头看到妻子受惊的反应,却退回了身子,抓着阴茎轻轻撸动道,
“你不用这么紧张,叔不会强迫你的。一切都跟着你的感觉走就好,你说不行那就不行。”
罗老头这一退我并不会认为他是真的为妻子好,这样以退为进只会让我更加怀疑他所谋甚大。
如果他此刻真的敢扑上去,我甚至会笑他愚蠢。
有倪元的前车之鉴在,妻子的最大的心理阴影肯定就是被人用强,如果他真的敢这么做,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语,都绝对会引起妻子最强烈的反弹。
他这一退让我的心沉了下去。
妻子见他这么说,后缩的身体果然再次弯了下去,继续盯着罗老头消化着内心的慌乱。
罗老头也不再说话,手缓缓的撸动着阴茎,生怕动作快了会让妻子看不清他阴茎的样子。
马眼处的体液在他刚才的颠弄之下已经顺着阴茎流到了阴囊之上,杂乱的阴毛在他手掌的撸动中部分贴到了阴囊上,整根阴茎更是油光水滑,看上去淫靡不堪。
罗老头却不吝于自己的丑态被妻子盯着,反而一直观察着妻子的反应,生怕她没有看仔细。
而妻子似乎忘了刚才罗老头的冲动,视线很快就再次注目在罗老头的阴茎上不动了。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察觉到妻子的紧张好像已经无法靠绷紧肌肉来压制了,颤抖的幅度又回到了刚才,并起摩擦的美腿却僵住了。
她忽然抬起一条美腿,也没在意会不会在对面的罗老头面前走光,将腿叠了起来。
这样一来跷起的那条美腿无法再收紧,伸长之下离罗老头更近了。
“呜呼……”
美腿一叠之下的美态让罗老头发出一声狼叫,眼睛跟着妻子跷起的美腿一眨不眨。
如此近的距离足够他透过丝袜看到妻子黑丝下嫩白的肌肤,他手上撸动的动作顿时加快,一时淫液在指间飞溅。
一看罗老头如此反应,妻子的脸似乎更红了,跷起的美腿绷出一个优美的足弓,罗老头的目光紧紧盯着妻子绷得笔直的脚背,黑丝下青筋的纹路都变得格外清晰。
妻子的脚面这一绷,高跟鞋受到重力的影响不听话的顿时掉了下去,黑丝包裹的脚掌再也藏不住,从黑色的高跟鞋中脱出,鞋口挂在足尖上一荡一荡的,勾魂夺魄。
“呜……”
罗老头身体一哆嗦,被妻子这陡然绽放的美态勾得几乎失控,只想摘下妻子脚尖的高跟鞋,将她的玉足抓在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我的脸黑成了锅底,妻子这突然的动作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为之,但就结果而言就像是她在主动勾引罗老头一样,让我颜面无存。
妻子看到罗老头几乎瞪出眼眶的眼球,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跷起的美腿向后收了收,但这除了将玉足勾得更翘以外,又有什么作用。
罗老头的目光如紧盯猎物的豺狼,迷失在妻子勾人的玉足上,将阴茎搓得更加油光水亮,好不狰狞。
妻子也没有将美腿放下,反倒将遮羞的手从脸上移了开去,压在自己露出大半截的大腿上。
除了弓着的身子没有半分气场,这姿势倒像是端坐着与人闲聊。
直到她将手移开我才看清她的一双美眸早已满是水雾,盯着罗老头的下体忽闪忽闪的满是春情。
她果然已经情动难忍。
我不知道她把手拿下来是什么意思,是生怕罗老头看不到她的媚态吗?
罗老头看到妻子的动作,目光难得的向上瞟了一下。
看到妻子满是水光的媚眼,内心更是火热,将身体坐得更直了,反观妻子因为紧张缩着身体的样子,场面甚是诡异。
穿着正装本应该是气场凌厉的妻子如一个信徒,曲坐在昂首挺胸的罗老头面前,盯着他的下体发情。
我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副画面带给我的冲击,只是呆呆的看着春情涌动的妻子。
明明身体在抗拒视觉带来的强烈刺激,而她却像着了魔一样不肯移开目光。
我不管她是出于克服心理障碍的需求,还是被罗老头架住了不好逃避。
但她这样跟自己作对,我是既心疼又恨得慌。
明明我为了你的病情一直在拼命的配合你,克制自己的欲望,而你却在罗老头面前这样作践自己,这简直是对我最彻底的羞辱。
我心里正在翻江倒海中,眼睛却看到妻子搭在大腿上的手向着交叠的腿缝中滑去,将跷起的美腿垫得更高,收起的裙边也跟着向后退了一截。
同时妻子本就踩着高跟鞋的另一只脚还一踮一踮的,显得很是躁动。
我一怔之下顿时双目一瞪,她这种反应分明是在抵抗下体的异样,她竟然对着罗老头的鸡巴发骚了!
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我那自恃甚高的娇妻竟然会对着一个老男人的鸡巴发骚,这难道就是她自欺欺人的代价吗?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完全不敢想。
罗老头自然也不会放过妻子的每一次异动,他目光一跳,看了看妻子夹在大腿中的手,目光再向妻子脸上瞟去时,妻子本能的低下了头。
她这种反应让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从我的角度更是能看到她低下头以后,目光仍不时上瞟,去偷瞧罗老头的阴茎。
“呜——嗯!”
就在我忍无可忍的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时候,妻子的媚眼忽然闭了上去,眉头挤成了川字,身体也像被人点住了穴道一样僵住了。
嘴中吐出一阵低吟,几次绵长的呼吸过后,我看到妻子的身体一阵颤栗,面上的血色也跟着一阵涌动,随后身体如释重负一般眉头舒展开来。
她这是?
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妻子抬起依旧晕红的俏脸狠瞪了罗老头一眼道,“把你的脏东西收起来!”
罗老头一阵错愕,手上的动作一顿,人还没有从快感中缓过来,就看到妻子起身跌跌撞撞的去了里间。
我正准备切换里间的内容,就看到妻子拿着一些衣物又走了出来离开了房间。
她这是准备去洗澡吗?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明白妻子刚才的表现意味着什么了,后知后觉的我惨然一笑。
罗老头看到妻子离开,扫兴的站了起来,从抽屈里拿出纸巾擦拭一下手和阴茎就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看着他不加犹豫的动作,脸上似乎也并没有多少失望的神色。
他果然没有满足于用手解决,看来刚才的激情与冲动的确掺了不少表演的成分在里面,目的不言自明。
他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虽然没有触碰到妻子的身体,但依然让妻子在羞耻的亢奋中达到了高潮。
这无疑又是一道印记,妻子的身体更加习惯他所带来的性刺激了,只要他愿意步步进逼,撕破妻子那仅靠一道矜持的伪装简直不要太容易。
我木然的看着罗老头也离开了镜头,一时也没有了承受更多刺激的准备,就这样听着镜头外不时传来的嘈杂声。
两人又分别回房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这期间除了妻子偶有几句不忿的拌嘴,罗老头再三确认妻子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之外,两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起出门了。
我沉着脸慢慢消化完心中的愤恨,挪动了一下身子,吐出一口浊气。
我想探究的真相已经拨云见日,离看到那一幕应该只有一步之遥了。
到底要不要继续往前,我内心挣扎着,握着鼠标的手竟然慢慢颤抖了起来。
愤恨平息下来之后,我的情绪逐渐被紧张与惶恐占据。
里面已经记录了妻子出轨的记录,她仍然选择把东西交给我。
这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而我即将与她的意图碰撞,直面她的选择。
事到如今我竟然没有勇气揭开这最后一层遮羞布了。
“砰!”
我双手狠狠的捶在桌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狠心?
当恨意再次袭卷,被仇恨裹挟的勇气让我再次点动了鼠标继续快进。
这一快进便是数个小时,直到天黑才听到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妻子怒气冲冲的走进房间,拖起自己的行李箱就想离开。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妮闺女。”
罗老头跟在后面,焦急的阻拦。
“让开,我去附近找个农庄住下,明天再过来,你别拦着我。”
“这哪能行,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别胡闹了。”两人一个要走,一个阻拦。
我这才看清妻子面色有点酡红,的确是喝酒了,但眼眸还很清澈,并没有醉。
那就说明她要离开并不是胡闹,而是发生了什么让她生气了想要离开。
“不用你管,我没有权利管你,你更没权利管我,让开!”妻子蛮横的甩开罗老头阻拦的手就要错身而过,罗老头忽然一把抱住妻子。
“呀!你做什么?”
“我这不是听你的跟你回来了嘛,你生气归生气,别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笑话,你要不是看到我帮你挡酒害怕出事,你会回来?你不需要我管你了还拦着我干嘛,正好,我也不想再管你的破事儿了。你愿意跟他们喝,那就再回去跟他们喝,喝死了我也懒得管。放手!”
妻子愤怒的挣扎,罗老头却不肯松手,口中道,“我为什么喝酒你难道不知道吗?叔心里不痛快还不让我喝两杯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看着罗老头抱着妻子这样拉扯,我脸都气绿了。
从两人的话语中我总算听明白了,妻子竟然跟着罗老头一起去了他跟朋友的饭局。
看来签字的事情很顺利,可她是什么情况她难道不知道吗?
还敢跟着罗老头去参加饭局,她是生怕自己不会出事啊。
“你爱喝那便去喝,拉着我干什么,松开!”
被罗老头拦腰抱着,妻子逐渐勾下了腰去。
尽管她现在的气性很大,但似乎身体还是有了排斥反应。
这跟她在日志中说的完全不一样,只能说明她在饭局上就已经有排斥反应了。
“不,你既然管了我,那就要管我到死,这是你当初对我说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大概是觉得现在放妻子离开,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这样跟妻子相处了。
罗老头竟然豁出去了,情绪失控的抱着妻子向后一拉,抱着她跌坐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察觉到罗老头情绪有异,妻子惊恐的想要站起来。
可一下不成,反弹的力道直接压着罗老头倒在了床上,罗老头一个翻身就抱着妻子侧躺在了床上。
妻子又羞又惊,排斥反应更甚,用力掰着罗老头的手,想要起身。
“你不要耍酒疯,我知道你没醉。你要是敢胡来,我饶不了你!”这句威胁的话应该是震住了罗老头,我看到他身体僵了一下,不敢进一步动作。
“踏踏踏!”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渐远的脚步声。
“谁?”
妻子身体一震,眼神更显慌乱,意识到刚才屋外有人,心中的羞耻更加压不住。
听到声响,罗老头放开了妻子,赶紧起身打开窗户查看了一下屋外的情况。
“没事,是老张头。他大概是看到你不高兴,担心我们吵架,所以跟了过来。”
罗老头关上窗户,我听到了拉窗帘的声音,眼皮顿时一跳。
“什么叫没事!都怪你,我哪还有脸见人!”
妻子脸红如血,更加想要起身离去。
“咱们是两口子的事儿早就被嚼烂了,放心,他不会乱说的,不然刚才也不会跑了。”
罗老头再次回到镜头内。
“谁跟你是两口子。”
妻子狠瞪了罗老头一眼就要起身,可刚一起身又跌坐了回来,她这才发现她的脚早已经软了。
“你还想要走呢?别闹了,妮闺女。你能管着叔,叔不知道多高兴。你就跟叔闹别扭了。”
罗老头恬不知耻的坐到了妻子旁边。
站也站不起来,妻子心中更加慌乱的往旁边挪了挪,同时手一推靠过来的罗老头道,“你起开!反正过了明天你爱让我管,我也管不着了,你说这些好话来哄我也没用。”
妻子俏脸血红,力道绵软推搡罗老头的样子跟撒娇似的。
可这话听到罗老头耳中很难不刺激到他,他大胆的伸出一只手去直接揽住了妻子的纤腰。
“你做什么,松开!”
罗老头的步步紧逼让妻子更加被排斥反应所束缚,身体的力气如被抽空了一样挣扎不得。
罗老头只是微一用力,妻子便颤抖着身体倒向了他的胸口。
“别,罗叔,你别乱来。我不跟你闹了,好吗?”知道自己无力抗拒罗老头的任何异动,妻子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向着罗老头告饶。
望着妻子脸色无限娇羞,花枝颤抖的样子,我知道妻子已经逃不出罗老头的手心了。
从妻子对着罗老头的鸡巴发情开始,我就知道她的沦陷也不过是罗老头勾勾手指头的事情。
有着这种准备,我此刻的心境竟然超乎想象的平静。
“那你说你要走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对吗?”看着妻子此刻娇羞的模样,面色酡红有分酒意的罗老头哪里能够抵挡,搂在妻子腰间的手轻轻揉动着。
“嗯——,你别动我。”
妻子此刻受不得一点撩拨,排斥反应让她的神经绷得很紧,感官也跟着拉得很大,变得尤为敏感。
她赶紧用一只手紧紧抓住罗老头作恶的手,嘴上还跟着解释道,
“明天我不还是得走吗?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就别闹脾气了,难道还要我哄你不成?”
“我不管,至少你今天还是属于我的。”
从妻子的反应来看,饭局上定是有不少人说了羞臊两人的话。而这些话也让罗老头有了思想偏差,竟然把妻子当成了他的禁脔,说出了这种话。
“谁是你的,你要是敢乱来,这次我绝不会饶了你!”妻子再次威胁,可单纯的言语威胁用第二次效果只会递减,且妻子此刻的媚态实在没有说服力。
罗老头只是略一犹豫之后,便将妻子搂得更紧了,老脸几乎贴到妻子的螓首上,激动道,
“你就真这么狠心,一点念想也不给叔留了吗?”罗老头语气绝望,更加笃定了不能放弃今晚这最后的机会。
感受到罗老头喷到脸上的呼吸,妻子娇躯愈发柔软,一手抓着罗老头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手顶在他的腰间,将身体勉强正了正。
心中愈发焦急的同时也为他的轻薄而愤怒道,
“你赶紧给我断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上一次已经几乎毁了我的家庭。
你还想要做什么?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才甘心?”罗老头身体一震,看着妻子道,
“在你眼里叔就只会害你?这才是你要撇下我的原因是吧?”这话说得很重,如果妻子能够点头,我相信她跟罗老头可能就此断了联系,不会再接触。
可经历过我跟罗老头的冲突,从妻子对我的态度来看,她心里是觉得亏欠罗老头的。
更何况在这之前,罗老头更是如神兵天降的将她从倪元的疯狂中解救了出来,这让她对罗老头的态度越发复杂。
这次百忙之中都愿意腾出时间过去帮他,也多半掺有弥补人情的因素。
此刻虽然被罗老头逼得发火,一些恩断义绝的话仍然说不出口。
而且她看向罗老头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怯色,知道冲动的继续激怒他不会有好结果。
语气一转道,“我没有这么想。但如果你能一直像个长辈一样好好的,我又何至于非得把你留在这里。你总是不时放纵自己的欲望欺侮我,叫我怎么继续把你当个长辈来赡养。”
妻子的话让罗老头一阵沉默,手上的动作也彻底停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被妻子说得惭愧了。
可只是略一阵沉默过后便喃喃道,“你就认为这是叔的问题是吧?叔在欲望这方面的确比同龄人强了一些,但比起你们年轻人到底还是差远了。”
说着,罗老头目光对上了妻子的眼睛。妻子被他看得一阵慌乱道,“你,你什么意思?”
慌乱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心虚,随即我便看到罗老头搂在妻子腰间的手滑过她的腰胯,直接滑向了妻子的大腿。
“你做什么?”
妻子的手紧随其上,想要抓住罗老头不轨的手。可罗老头的手乍一勾起她的裙角滑向大腿内侧,妻子身体便猛的一软,再次靠在了罗老头肩头。
“不要!”
纵使身体招架不住,妻子仍死死的抓住罗老头的手腕,拼死不让他的手顺势而上。
罗老头也没有强行去撩妻子的裙裾,而是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紧张面容道,“你不是说拿叔当长辈的吗,这么紧张干什么?”妻子的脸色涨得血红,眼神顿时躲闪开来,一时无颜反驳。
我知道妻子裙下定然已是不堪,下午的情况的已经让我知道,排斥反应虽然会让她抗拒性刺激,但同时也会让她变得更加敏感,恐怕她在饭局上就已经被人羞臊到情动了。
面对妻子这种反应,罗老头更加难以自持。他略一低头便在妻子螓首上吻了一下,摸在妻子大腿内侧的手也跟着摩挲起来。
“嗯——,别……”
被猛然侵犯,妻子还没来得及发怒,便急于两只手一起去制止罗老头躁动的手。
可她这种被动的挣扎让罗老头更加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跟着摸上了妻子另一边的大腿。
被黑丝包裹的大腿透着迷人的光泽,丰腴浑圆。
罗老头怕是一整天都在惦记,此刻有机会上手,又哪里会客气。
“尽管你不会领情,但叔还是想帮你最后一次。咱们通过这么多次尝试你也应该察觉到了,只要你肯放开来一次,心理障碍对于你来说应该就不是问题了。”
罗老头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辩护,他竟然直白的想要再一亲芳泽。
说着他竟然直接将妻子揽住了怀中,一张老脸探入妻子鹅颈间,猛嗅着妻子身上的味道。
“呜——,你疯了?快放手!你这样让我很恶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还算是个医生吗?竟然趁人之危。”
妻子拼尽力气挣扎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护住自己哪里。
“真的是恶心吗?叔不过是想帮你,也许你现在是很不舒服,但试一试便知道效果了。”
罗老头哪里肯放弃,趁着妻子上下不能兼顾的时候,大手轻易的顺着妻子滑腻的大腿摸了上去。
“嗯——!不要,我要试也是找江睿,有你什么事,快放开我!”妻子语气痛苦,身体死死紧绷。
看着妻子的裙裾已经被带上了大腿根,我知道罗老头已经摸到了妻子的下体。
“你就是这个样子,非要让我揭破你吗?你对小江除了排斥应该就不会有其他反应了吧?不然我用这种方法来刺激你,你明明很生气,又为什么会同意我用第二次呢。你肯定是找小江试过,感觉到了不一样。”妻子动作一僵,表情中满是惊恐。
我的表情同样震惊,什么意思?难道说同样是排斥,但妻子只会对着罗老头情动吗?我的刺激只会招致她的恶心和抗拒?
这么想着,我感觉自己如坠冰窖,刺骨的寒冷如冰针般穿透我全身的每个毛孔。
“胡说!你有什么证据在这里胡说八道?嗯——!”反应过来的妻子极力否认,可随即便被罗老头作恶的手刺激得身体蜷缩,素手死死的抓着罗老头在自己下体狎弄的那只手。
罗老头就势将手抽出,露出食指上涔涔的水光展示在妻子面前道,
“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如果你不是认为只有我能够帮你,又怎么会同意让我给你治疗?”
妻子撇开目光,羞愤欲死。强烈的紧张已经让她不知道该如何狡辩,只能缩在罗老头怀中,紧紧的夹住大腿。
罗老头伺机将妻子抱在怀中轻轻抚摸起来,不断蛊惑道,“叔只不过是想帮你,相信叔,好吗?如果你以后真的不打算再来看我,这应该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帮你摆脱心理障碍的困扰是叔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你不用担心会被小江知道,叔应该是再也没机会跟他见面了,等你恢复以后就可以去跟他过你们正常的生活了。”
妻子的额头己见汗水,酥胸不断起伏,排斥反应与欲望的交织,加上刚才的挣扎都让她耗了不少体力。
被罗老头抱着附在耳边诉说,一股股热息打在后耳上,令她浑身酥麻,羞耻而躁动。
“不……,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罗叔,你放开我。”妻子无力挣扎,只能向着罗老头讨饶,她并没有因为罗老头简单的蛊惑而失去理智,此刻越是羞耻越让她觉得惊恐。
罗老头脸色同样涨得通红,面对妻子的拒绝,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放不开,你难道想一直带着这个心理问题跟小江过无性的生活吗?那样你们能够长久吗?而且你为什么总对叔这么狠心,就当满足叔这最后一次不行吗?给叔留点念想。”
妻子的态度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她只是不断的摇头道,“不行,我过不了自己这关。你不要逼我!”
“叔这不是在逼你,是在帮你!”
罗老头仍然尝试给妻子洗脑。
“帮我,你怎么帮?你怎么能保证这样一定就能让我恢复正常?这只会害死我!”
妻子表情痛苦万分。
我看在眼中却沉默了,妻子的拒绝只是在紧守她不能跨越的底线而已。
她什么都没有否认,那就说明罗老头句句说在了她的心坎上,她不是不想放纵,而是不敢。
只要有人能在她身后推她一把,前方便是无尽的深渊。
罗老头的脸色格外焦躁,妻子身上的体香让他迷醉。
可他竟然还是没有直接一口将怀中已经不能反抗的女人一口吞下,光是这份耐性就让我不得不服。
他慢慢松开妻子,将她的脸回转过来,看着她娇媚欲滴的面容道,“好,那叔不逼你,咱们就慢慢的尝试,直到你相信我真的能够帮你为止。”
妻子自觉难逃一截,此刻忽然被松开,她的表情一脸诧异。
“试?你要怎么试?”
妻子不敢相信。
“你来帮我,用你的办法让叔射出来,如果在叔发泄出来以后你还是不想给叔,那叔这死了这份心。但在这之前你都不许找借口逃避,叔跟你一起帮你克服你的心理问题。”
罗老头说着抓着妻子的一只素手摸到了他的胯下。
“不,不行!”
妻子条件反射一般,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可随即又软倒坐在了一边。
不知道是被罗老头的话吓到了,还是刚才光顾着挣扎去了,没有注意一直顶在她腰下的硬物。
“你看,你一开始就在逃避。你这样叔只能直接帮你了。”罗老头抓着妻子的手不肯松开,毫不掩饰他老眼中满盈的炽热。
“不要!”
妻子惊恐的用另一只手护在胸前,可她现在的拒绝也只是本能罢了,罗老头的进逼已经让她退无可退。
“那你说要怎么选?反正你今天已经冒着被小江知道的风险过来了,如果不做点对你的病情有意义的事情,你回去以后怎么缓和跟他的关系。等你回去以后再想找我帮你,不还要担更大的风险吗?”
“别说了!你现在不还是一样在逼我吗?你口口声声帮我,但绕来绕去还不是想要我来满足你龌龊的欲望罢了。”
妻子被逼急了,不由愤恨道。
“你是这样想的吗?罢了,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叔知道你面皮薄。你就当是在为了满足我好了,这样你心里是不是能接受一些?那咱们开始吧。”罗老头不由分说的解起了裤带,待起身脱下长裤,便急不可耐的拉着妻子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跟另一只手一起将内裤也扯了下来。
“呀,你做什么。”
妻子无力阻止,只能用另一只手遮住眼睛,不敢看罗老头已经初见狰狞的阴茎。
“好了,现在你不想碰也碰到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开始吧。”罗老头勾下身子,拉过妻子下午坐的那张椅子,迫切的想要圆他下午求而未得的念想。
“不要!”
在妻子的拒绝声中,罗老头拉着妻子坐到了椅子上,却始终没有放开拉住的那只手。
视角转为正对,任凭妻子目光如何躲闪,余光也总能看到罗老头挺立的阴茎,罗老头更是拉着她的手慢慢按到了肉棒上。
“呜——,不要,你放开我,罗叔!”
手指乍一碰到那熟悉的湿热ジ校拮拥姆夹谋愠沟茁伊耍硖宁侵共蛔?
的颤抖,连坐也坐不稳当了。
“我真的弄不了,我不骗你,罗叔。我现在只觉得浑身难受,一点力气也没有。”
妻子诉说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被罗老头强行搭在阴茎上的手像抽筋一样不住抽搐,完全没法握住阴茎的棒身。
“那只是你太紧张了,你先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呼吸。不要觉得羞耻,要慢慢适应用手握住它的感觉。”
罗老头仍不肯放过妻子,老眼微眯的同时,竟然一本正经的教起妻子怎么做。
本来已经慌乱得失了分寸的妻子听到他这种语气,顿时柳眉倒竖,狠瞪着罗老头道,“我怎么可能不觉得羞耻,你怎么总是能理所当然的要我帮你做这种事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妻子有种想将手中的秽物掐掉的冲动,愤怒之下手上的动作竟然真的能将手中的硬物握住。
“哦——,你看,你这不是做不到了吗?”
被妻子素手一捏,罗老头顿时一阵飘飘然,久违的感觉让他如飞起来了一样,脸上一副销魂的样子。
“……,你闭嘴!”
看到罗老头的表情,妻子愈发羞愤欲死,再次撇开目光去。身体也跟着向后倾了倾尽量离罗老头远一些,坐直的身体倒像真的恢复了几分力气。
我的脸色一片铁青,罗老头握着妻子的手根本没使几分力道,可妻子握着阴茎的手根本没有逃开的意思。
从妻子的一系列表现我已经可以推断出,她是认可用这种方法来突破心理障碍的。
只是碍于颜面她没有主动提及,此番被罗老头强迫,她也算半推半就了。
也许从她发现这种方法有用开始就考虑过要更进一步,可是真到了这一步她还能守住底线吗?
结果已经告诉了我不能,可妻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之前与罗老头暧昧中她就已经知道了她根本拒绝不了眼前的老头,可她为什么还是要去撩拨自己的底线?
是抱着我不会发现的侥幸,还是真如李诺所说,心理障碍堵塞了她的欲望,现在她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突破口,所以她按捺不住想要对着罗老头倾泄自己的欲望?
“你不适应是正常的,心理障碍的问题是怎么产生的你是知道的。想要治愈它你只能直面问题,尝试着突破自己。以前你端着也就罢了,要是现在还放不开,这个问题会困扰你一辈子的,你也不想一直被它影响生活吧?”罗老头没有急切的逼迫妻子动作,卑鄙的瓦解着妻子的心理防线。
纵使目光躲开了,可手心处的火热让妻子避无可避。
她目光回转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秽物,掺杂着愤怒与慌乱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委屈,并逐渐占据上风,伴有泪光闪烁道,
“这一定是老天给我的报应,才让我在这种时候遇上这种问题。”妻子说着抓着罗老头的阴茎轻轻撸动了起来。
“哦——,对,这是这样,妮闺女,你终于肯正视自己了。”罗老头发出一声赞叹,涨红的面色如返老还童了一般,爽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而我的心情也跟着沉入了谷底,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妻子竟然开始自暴自弃了。
“……,嗯——。”
随着妻子主动开始动作,罗老头抓着妻子的手终于松了开去,两手撑在床上,仰着身体开始享受起妻子的侍奉。
纵使这不是妻子第一次为他用手,但久违的刺激仍旧让罗老头飘飘欲仙。
阴茎以最快的速度狰狞到了极致,龟头血红,茎身上的青筋也跟着鼓胀了起来。
“……”
妻子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神闪烁的同时却并没有撇开目光。
熟悉的触感让她的动作不再笨拙,只是阴茎的变化让她心悸得素手颤抖,心里更是击起惊涛骇浪。
可她就像是认准了方向一样,竟然撸动着阴茎没有松开手来,只是偶尔停下来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
“对,就是这样,不要停,妮闺女。让你的身体跟着感觉走,不要让恐惧占据上风。”
罗老头不断给妻子打气,生怕她中途退缩。
“你闭嘴!”
妻子一闭眼,表情崩溃。
握着阴茎的手仍然机械的撸动着,另一只无处安放的手则挤入自己紧紧夹住的美腿中,掐着自己的大腿抑制着内心的紧张。
罗老头完全不尴尬的笑了笑,看着妻子此刻六神无主的娇羞模样,眼神变得更加火热,微眯的老眼打量着妻子的同时,思量着如何继续推妻子一把。
妻子的裙裾被撩上去以后都忘了扯下,虽然经过短时间的折腾已经滑下来了一些,让人看不见她下体的春光,可大腿的暴露让妻子两条性感的黑丝长腿尽览无遗。
此刻并起蜷缩的模样像是羞于见人一般让罗老头移不开目光,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向薄丝下妻子曲线匀称的美腿。
眼到心到,已经不满足于妻子机械般僵硬撸动的罗老头,将还穿着鞋子的脚从裤子中抽出,用一双老毛腿分别向妻子小腿蹭去。
乍一接触妻子便猛然睁开了眼睛,顶开罗老头毛腿的同时,眼神狠狠瞪了过去。
“你干嘛?”
罗老头觍着脸再次将腿贴了过去,不顾妻子反抗在她的小腿外侧轻轻摩擦道,“帮你找找感觉啊,你这紧张的样子都快缩起来了,不给你添把火,叔真担心你一会儿肌肉会抽筋啊。”
“你才抽筋!”
罗老头说得道貌岸然,但妻子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她在顶了几次之后,罗老头仍然死皮赖脸贴上来,她也就听之任之了。
看着妻子冷着张脸,手上握着阴茎的动作也变得不再僵硬,我才确信罗老头的小动作的确很大程度上的削弱了妻子的紧张,将她的情绪带出了泥潭。
可妻子心里是什么感觉那就只有她清楚了。
“沙沙……”
“妮闺女,用两只手吧,你明明会的。”
腿毛在妻子的丝袜上蹭得沙沙作响的同时,罗老头也的彻底适应妻子一只手带来的刺激,不再满足的提出要求。
“你不要得寸进尺!”
被撩得脸红如血的妻子再次弹开罗老头的毛腿,怒气冲冲的道。
“啊——,轻点。”
妻子一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让罗老头吃痛得眯起了眼睛。
“你不用点心的话,叔射不出来啊,难道你想跟叔一直这样弄下去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用了两只手,你一会又要说还是不行,就想让我给你用脚对吗?我告诉你,不要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妻子松开手上的阴茎,直接戳穿罗老头的心思。
“你要是同意,直接帮我用脚也行的。”
罗老头今天是彻底豁出去了,说出的话已经不要一点脸了。说着话的同时,他的脚又贴了上去,妻子的丝袜美腿令他是流连忘返。
“你想也别想!现在是为了给我治病,那就我说了算。你要再动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别怪我把这个给你掰掉!”
妻子在愤怒中竟然找回了主动,站起身一只手抓着罗老头的阴茎狠狠扯了一下。
“啊——!”
阴茎吃痛,罗老头顿时懵逼了,他也没料到妻子的气性竟然这么大,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冲破排斥反应的枷锁。
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事情似乎已经不由他控制了。
可这种慌乱只是短暂的,妻子的话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配合呢。
至少她默认了现在正在做的事情,等到妻子的愤怒平息下来,主动权还是会回到他的手上。
“你误会叔了,妮闺女,你要真这么想就更应该配合我了。你还记得你的心理问题是怎么产生的吗?只要把当时的情况再过一遍,你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你好好想想,你心里最害怕的是什么?”
看到罗老头吃痛的软了下来,妻子的气性也退了大半。脑中不禁顺着他的话开始思考,脸色数次变幻。
“你想到了吗,只要咱们能把你心里害怕的重点再重演一遍,那堵在你心里问题自然就不是问题了。”
罗老头继续引导着,妻子忽然明悟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捂嘴道,“难道你还想……”
我不明就里,罗老头却眼神放光的盯着妻子惊慌的俏脸。
“你想到了?”
“你别妄想!”
妻子捂着嘴跌坐回椅子上,看着罗老头的眼神又羞又怒。
脸上更是血色翻涌,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竟然光是想到就把妻子的气势冲散打回原形。
我虽然还没想到是什么,但能令妻子心悸的也就那些事儿了。
“你看,你能想到说明症结就在这上面,如果不肯去做那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罗老头说着把脚伸了过去,他不知何时脱掉了脚上的鞋袜,竟然光着脚丫踩在妻子露出的脚背上蹭着,给妻子点火。
“滚!说什么为我好,你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羞辱我还不够,现在还要来糟践我。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不该把你留在身边!”妻子踢掉罗老头的脚,这一下直接将高跟鞋也甩了出去,露出整只黑丝玉足。
罗老头身体一震,显然被妻子的话刺痛了。
看到妻子勾着脚趾正试图将高跟鞋给勾回去,罗老头猛的将妻子的脚捞了起来,大手在妻子的黑丝玉足上一阵揉捏道,
“既然你这么不坦率,那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好了。”
“啊——,你干什么,不要!”
“吱——!”
妻子浑身一阵抽搐,脚用力一蹬之下没踢开罗老头,椅子反倒被蹬得后滑了一段。
让妻子整个人只余腰部以上挂在椅子上,靠手支撑着身体,整个人几乎就要滑到地上。
被罗老头按着脚心,妻子如被过电一样又痒又麻,表情也变得极为精彩,又羞又气又忍不住要笑。
“啊哈哈,不要,罗叔,你快放开我。”
妻子赶紧告饶,这一折腾之下衣服早已攒起,下体的春光也遮掩不住。
“那你说你还装吗?”
“我装什么呀。”
妻子不知道是没明白过来,还是故意装傻。
“还装!”
罗老头又是一阵揉捏,这下妻子真的招架不住了,赶紧应道,“不装了不装了,啊哈哈。”
看到妻子服软,罗老头这才缓缓松开妻子的脚。
妻子狼狈的起身,将鞋子穿起,整张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愤恨的看着罗老头,提起脚猛的踢了过去。
“你混蛋!”
谁知道罗老头早有防备,一下接住。
妻子顿时失去重心,罗老头赶紧接住妻子,两个人再次倒在了床上。
不过这次罗老头没打算再放过妻子,他一个翻身便把妻子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你干什么?”
妻子惊恐万分,用力挣扎,她的力气似乎比刚才要大。
“就是倔,明明知道问题在哪还要跟叔倔,该打!”罗老头说着忽然侧过妻子的身体,狠狠的在妻子的翘臀上抽了几下。
“啪!啪!……”
“啊——,你怎么敢。”
臀部受袭,妻子挣扎得更加猛烈了。可在罗老头连打几下之后,力气迅速被抽空。
“别打了,啊——!”
“说,你错了吗?”
看着妻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被罗老头压在身下欺辱,我开始有点明白妻子为什么会被罗老头吃得死死的了。
妻子一直是被人捧着的,就算是我也只是偶尔能相敬如宾,更多的时候一样是把她捧在手心,将她的想法看得很重。
而这个罗老头不仅能扮演一个听话的老实人,碰到问题的时候更能帮她解决问题,有时甚至能强势的去左右妻子的想法,代她做出决定。
即便妻子不会承认,但她在碰到一些不能解决的问题的时候已经开始在依赖罗老头了。
从她宁愿听信罗老头,用这么荒诞的方法来治疗心理疾病就能看出来,她对罗老头的信赖可见一斑。
“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我。”
妻子委屈得眼泪都下来了,楚楚可怜的看向罗老头。
罗老头这才松开妻子的手,将她转了过来。妻子的眼神再次变得愤怒,可好似挨了这几下力气被抽空了,竟然没有情绪失控的还手。
“混蛋,你跟倪元那个魔鬼一样,都是混蛋!竟然敢这么欺负我。呜——。”妻子抽泣起来,这时候她竟然提起了倪元。
罗老头表情尴尬的起身,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但转瞬又硬下心来道,“叔不逼你一下能行吗?现在正好,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感觉,等你能接受了病肯定就能好。”
“你别想,让我给你用口跟被你强奸有什么区别,你还不如让我去死!”妻子斥骂出声。
我瞳孔一缩,罗老头竟然是想让妻子给他口交。
操!
我虽然有想到,但还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大胆。
我气得牙关紧咬,死死的盯着屏幕。
“那你是同意让叔直接来了?那正好,反正对叔来说能再操你一次也就满足了,至于你的病好不好,以后都不归我管了。”罗老头说着又爬上了床,将妻子压在了身下。
“混蛋,你流氓!”
妻子用力去蹬罗老头,反倒被他直接抓住腿弯,将一双美腿掰开,仍然坚硬的阴茎向着裙底探去。
“啊——,不要,你放过我,罗叔!”
妻子惊恐的踢着美腿,不断向后缩着身子。
罗老头表情颇为不耐,美肉当前,他却不能一口将其吞下。
对于禁欲许久的鳏夫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操你不行,让你用嘴也不行。就你嘴巴金贵是吧?你以为叔情愿这样想帮你呢,那玩意儿哪有操屄舒服。你又不会,没轻没重的伤了叔,精水出不来,难受的不还是叔吗?”
操你妈的!
我狠狠一拳砸在桌上。
这老头搁这演苦情戏呢,又哄又骗的。
妻子身在局中可能看不清,但这老头忍得如何辛苦我可是看得真真的。
如果不是就等着妻子给他口,他又怎么会临门而不入,分明就是他妈的得寸进尺!
“不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你不要逼我。”
妻子果然泥潭深陷,没看出罗老头的险恶用心。
被他哄骗之下,竟然真的相信他是为了帮她。
此刻她的理智想必早已被情欲,矜持,道德,还有排斥反应撕得稀碎,我不怪她。
只恨她为什么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落得现在羊入虎口,又有谁来可怜她呢?
只有我这个傻逼丈夫默默的扛下了所有。
“那看来你是感觉还没有到位,没关系,为了公平,叔先给你口一下,帮你找找感觉。”
罗老头说完,压着半秃的脑袋就向着妻子裙底钻去。
“别,不要!”
妻子更加惊恐。早已失态的她哪里还敢让罗老头肆意妄为,那样恐怕她就真要羞死过去了。
“怎么这也不行?”
罗老头一皱眉。
“你先去洗洗,洗一下啊!”
妻子被逼得没了退路,崩溃般推搡着罗老头。
贱人,你在说什么?
我瞪大眼睛看着屏幕中的妻子。
如果说目睹她再次失身是我不得不承受的,那看着她给人口交就是我的不可承受之重,更何况还是她妥协之下主动的,算不得胁迫。
在她心里八成还是认可了这种方法,可以冲破她的心理障碍。
可这当中又有几分是情欲作祟呢,让她甘愿发骚的去用嘴巴取悦眼前的老男人。
“妮闺女,你,你是答应了?”
罗老头不敢相信,看来他对妻子会答应根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多半是想借口挑起妻子的情欲后直接挺枪上马。如今见妻子妥协,简直喜不自胜。
“你闭嘴,快去洗洗。”
妻子羞愤欲死,哪敢再重复。只是催促他赶紧去洗一下,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洗什么,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会再泄气了怎么办?放心,叔很注意卫生的,那里很干净,你不是也看到了嘛。”
罗老头心里一团火热,生怕妻子变卦,哪里肯去洗什么澡。说着他挺了挺下体,想给妻子检查。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想洗都不洗就将他撒过尿的玩意儿塞进妻子嘴里。
虽然倪元就是这么干的,但那是他拿我的性命来胁迫妻子做的,这个老混蛋凭什么?
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对罗老头恨得牙痒的同时,更恨妻子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我不能接受,你快去洗!”
妻子闭起眼睛哪里敢去看,再次蹬腿想把罗老头给踢开。
“那看来是叔这个恶人当得还不够好,让你鼓起的勇气还不够,那叔就再帮帮你。”
妻子的退让让罗老头肆无忌惮起来,主动权在手他不怕妻子不屈服。
妻子连踢几下被他抓住美脚又是一番揉捏,旋即再次折起妻子的美腿压向她的胸前。
手肘穿过腿弯将她的翘臀抬起,大手直接按上了酥胸,阴茎也再次钻入妻子的胯下,一副挺枪上马的架势。
“不要,你快松开!”
妻子吓得浑身一激灵,扑腾着小腿的同时,两手死死抵住罗老头贴过来的脸,又抓又挠。
“嘶,你属猫的啊。”
罗老头本来只想吓一吓妻子,被她这一挠火气顿时上来了。一手一只抓住妻子手腕的同时,下体贴在妻子的胯下顶动起来。
“啊——,不要!你快点拿开!”
我虽然看不到妻子裙下的春光,但看罗老头的动作也知道,他定是在用阴茎挑逗妻子的花穴。
即便隔着裤袜和内裤,以妻子现在的敏感程度,只怕与插入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你犹犹豫豫的是不是想让叔直接操你?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偏偏还要在叔面前装,说,你是不是就是欠操?”
罗老头句句扎心,撕裂着妻子的尊严。
“啊——,我不是。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快放开我!你除了会逼我,你还会什么?”
罗老头的羞辱反倒让妻子清醒了一分,知道隔着裤袜与内裤,他不可能真的插入。
只是她几乎红到出血的脸色和闪烁的眼神抹不掉她心里的惊惧,此刻的痛斥更像是一种博弈,试探罗老头是不是会真的这么做。
“你知道叔是在逼你还不听话,分明就是欠操!”罗老头仿佛窥探到了妻子的内心,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只手制住妻子,而另一只手摸到了妻子腰间,只是数秒的时间便解开了妻子的裙扣。
同时下体向前一顶,似乎要破她花穴强行进入一般。
“啊——,不要!”
这下妻子真的吓得魂飞魄散了,也不敢再试探罗老头的真意,手脚扑腾个不停,彻底失了分寸。
“怎么样,还装吗?你教过叔一次我就学会了,叔不算笨吧?”借着妻子挣扎的劲头,罗老头挪开了阴茎,向下扯起妻子已经松开的套裙。
他竟然还对着妻子说漂亮话,在湖州那次的确是妻子被动的教过他一回解扣的方法,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
这也怪妻子穿惯了一个款式的衣服以后,下次也会买同样的款式,这导致她几乎所有的套裙都是一个系扣方法。
“不要,不要脱,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快停下。”阴茎的威胁不在,妻子却丝毫也没有觉得轻松。
裙子被脱掉那下一步必然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后面她将再也没有周旋的余地。
这就好比刚才是刀背架在脖子上,这会儿却变成了刀尖悬在头顶,紧迫感更上一层楼。
“是吗?不过裙子我不能还给你了,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免得你一会儿又耍性子。”
罗老头还是迅速将妻子的套裙从腿弯扯下,两条黑丝美腿彻底暴露了出来,还有裤袜下那鹅黄的纯棉内裤。
“你!”
纵使妻子尽力用手捂住裆下,但依然挡不住黑丝下内裤裸露的春光,一时春光外泄,整个房间内羞涩弥漫。
“这样你总算能乖一点了吧?要是一会儿还不听话就把衣服也给你脱了。”罗老头将裙子扔到一边,盯着妻子得意道。
看到这招对妻子的效果还不错,竟然直接威胁了起来。
妻子又羞又怒,可是看到罗老头挺身得意的样子,阴茎耸立在她的视线之内,眼神又很快变为畏惧,躲了开去。
“事不宜迟,咱们快开始吧。”
罗老头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面对着床上的妻子挺着阴茎撸动了几下。
“你干嘛?”
妻子看他如此作态,诧异一问。但从她闪烁的眼神中可以判断出她肯定猜到了罗老头的用意,只是不敢确信。
“既然要重演一次,当然就要按照当时的情况来。难道当时他不是坐着的吗?”
能想到用重演的办法来粉饰自己的企图,罗老头肯定是知道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只是作为最后才到场的人,监控录像当时就被纪委的人给封存了,他应该是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那到底是谁告诉他这些细节的?
李诺当时被封闭了感官,纵使能听到一些声响,但也不可能知道发生的细节。难道他是去问的被关押起来的倪元不成?
“你难道非要再羞辱我一次吗?”
镜头中妻子仍然在抗争。
“这不是羞辱,妮闺女,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透吗?你的问题就是因为把这些事情看得太重,觉得它扭曲了你的人生,不肯接受发生的现实,才会梗梗于怀变成心病的。现在你就是要学会接受它,把这当成一件平常的事情,甚至找到一些不一样的快乐,那样问题自然就不是问题了。”罗老头披着治病的外衣,不断用歪理给妻子洗脑。
我虽然愤怒,但对于病急乱投医的妻子来说,一时还真找不到有力的话来驳斥他。
“我不跟你争这些,明明就是你想要这样,却偏偏要说得像都是为我着想一样。你就是为老不尊,我就不该相信你,还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你,我真是作茧自缚。”
妻子无法反驳,但本能的还是知道罗老头不安好心。
我听到她的话,胸中的怒火顿时喷发。
这个傻逼娘们怎么会这么蠢,她还是我那个精明的娇妻吗?
就算你再怎么信任这个老头,也断不能把这种事情讲给他听啊。
他可是坏了你清白的人,更是从来没有断过对你的觊觎之心。
可暴怒过后我又觉得这都是绕不过的因果关系,既然妻子能认同他给自己治病,那么罗老头软磨硬泡的询问倪元对她做过的事情是必然的。
就算妻子再怎么讳莫如深,可病因在这儿,被他找借口一次撬开一点都足够他窥探事情的全貌了。
看着此刻被逼到连一句气话都说不出来的妻子,我真是觉得悲哀。
“你要这么想叔也反驳不了。都到了这一步了,叔说得对不对你心里肯定也明白,但办法有没有用只有试过才知道。这个病能找上你就是因为你这个性子,叔以前就说过你,你就是不愿意面对真实的自己,只愿意活成给人看的那个样子,太要强了。殊不知过刚易折,你活得这么累不病才奇怪了。”罗老头光着下半身坐在椅子上,竟然一本正经的说教了起来。
妻子脸撇了过去闭眼沉思,随后突然爆发道,
“你不用再说了!今天这样是我活该,我就把这当成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好了。”
妻子一副认命的样子,缓缓起身下床,连下体的春光都不再遮掩了。
裤袜下鹅黄的内裤透出的水光尚未干涸,闪着灼灼的淫光,加上一双完美的修长美腿在黑丝的包裹下纤长笔直。
透着红光的嫩肉在黑丝的包裹下如黑洞一样引人注目,纵使是得道高僧看到这春光乍泄的一幕都要狂念阿弥陀佛了。
看着缓缓跪倒在罗老头胯前的妻子,我捂着脸满心悲痛。
我说过不介意跟你过无性的婚姻,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呢?
对我而言你陪在我身边远比性爱本身要重要得多,你这么做即使恢复了正常我就会高兴了吗?
你这卑微的样子到底打的是谁的脸?
看着屈膝跪在自己胯下的妻子,纵使罗老头刚才如何一本正经,这会儿也已经不能淡定了。
老脸红润得如鹤发童颜的仙翁一样,迸发出无限的活力,身体更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待到妻子伸手准备握住他依旧硬挺的阳物时,他突然伸手挡了一下道,“既然要做那你就要听叔的,改改你的性子。如果一会儿你还是放不下面子,觉得屈辱恶心,甚至心里对叔只有恨,那咱们现在赶紧打住。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心里,那就用你的本心去面对,是什么感觉就是什么感觉,实实在在的表现出来,不要再端着架子,装出一副被人羞辱的样子,生怕旁人看轻了你。这里就只有叔,明天你就要走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都没人知道,这才是叔非得要今天逼你一次的目的,你明白吗?”
罗老头说着,竟然伸出手去抚摸妻子通红的脸蛋。
而妻子被他的话唬住了,竟然怔怔的就被他给摸上了。
旋即她的表情略显局促,将脸撇了开去,可脸上的血色也跟着更浓了。
“……”
妻子羞得说不出话来,但手却默默的抓住了罗老头的阴茎,这大概就是她的回答。一旦认定要做一件事情之后,她就是这样不轻易回头。
罗老头阴茎一跳,满脸期待的盯着妻子。
只看妻子手抓着阴茎撸动了几下之后,脸开始缓缓靠近。
我跟罗老头一样屏住了呼吸,看着妻子俏脸贴近阴茎以后,眉头越蹙越紧。
在就要贴上的一瞬间猛的弹了开去,大口喘息道,“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
妻子表情痛苦,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身体的排斥反应到达了极限,握着阴茎的手也抓不住了。她的身体仿佛失控一样,只余惊恐。
我松了口气,罗老头期待落空的表情一闪即逝,随即安慰妻子道,“没事儿,慢慢来,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
话说得漂亮,但他的手不知何时摸进了妻子的领口,钻进西装内隔着衬衣揉捏起妻子的酥胸来。
妈的,这个老混蛋真他妈会见缝插针。
“啊,不要,你别捏我。”
妻子想要拒绝,但对身体已然失去控制的她哪里能拒绝得了罗老头的施为。
被他这一摸之下,身体反倒一软撑在了他的腿上。
“没事儿,叔帮你顺顺气,缓解一下你的紧张。”罗老头说得正经,却大行不轨之事,当真是个老奸巨滑的色鬼。
“嗯——……!”
妻子无力拒绝,只能扶着罗老头的腿闷声呻吟。
说来也奇怪,没一会儿的工夫,妻子像是找回了力气,竟然扶着他的腿立起了身子,眼含春水的瞪着罗老头道,
“还不松手!”
罗老头悻悻的将手抽出,却丝毫不觉得尴尬道,“你看,你就是需要叔给你找下感觉吧?”
这句话顿时羞得妻子抬不起头来。
我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心中惊惧。
难道事实真如罗老头所言,妻子在受到性刺激的时候是情欲与排斥并发的,当排斥占上风的时候身体就会因为紧张而失控,而当情欲压过排斥,紧张就会大为削减,即使一样会有羞耻产生的紧张,但并不会影响身体的行动。
心理障碍就像闯入身体的病毒,试图取得身体的控制权,但它的势大也会引来身体的排斥。
而这里情欲反倒成了治疗心理障碍的良药,纵使会有一定的副作用却不会引起身体的不适。
只是这道良药却掌握在了罗老头手中,要说原因,罗老头对妻子的调教绝对功不可没。妻子嘴上说得如何坦荡,都抵赖不掉身体的诚实反应。
想到那几晚妻子在我身边只有紧张的排斥,我的内心一片冰凉。
本能的羞涩了数秒,在情欲的催动下妻子再次抬起脸来,看着眼前狰狞的黑色肉棒,妻子的眼神仿佛融化了一般,满眼都是水雾。
罗老头的阴茎她不是第一次见,但如此近的距离让她能看到阴茎上的每一道肉棱。
鸡蛋大小的龟头红到发紫,闪着油光的同时更有热气萦绕其上。
看得越是仔细,鼻腔嗅到的味道就越是真切。
还什么都没有做,妻子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可这次她却没有逃避,毅然的抓住阴茎,也不敢看罗老头,就这样低着头靠了过去。
红唇轻启,妻子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我捏着拳头的手不住颤抖,就看到妻子慢慢将头低了下去。
“唔——!”
罗老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妻子却已经将他的龟头吃入口中。
他一声闷哼,满脸的潮红,手不自觉的摸到了妻子头上。
而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的妻子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是默默的往下,将罗老头的龟头整个吃入口中。
“唔哼……”
妻子没有吃得很深,好似将龟头就足够塞门她的口腔一样。
看着她鼓起的腮邦,我的心都在跟着抽搐,嫉妒与愤恨却让我不肯移开目光,这时我才看清妻子是红唇内抿的,正如倪元所教她的一样用嘴唇包住了牙齿。
她竟然记住了?
我不相信只是一次强制口交就能让她对这个细节记得如此清楚,能让她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还能本能的用出来。
这只能说明她曾经在心里无数次回想过这个情节,甚至是在心里演习过,所以才能在面对男人的阴茎时做出这种本能的反应。
我不知道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在回忆这个过程的,是痛苦的恶梦还是在回味那种感觉?
“哦——,做得很棒,妮闺女,慢慢来。要记住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的,他需要你最温柔的对待。”
察觉到妻子没再继续动,罗老头不自觉的在妻子头顶摸了摸,享受着成功的喜悦。
而妻子就像没听到也没感觉到一样,又开始一点点的将龟头吐出,待到几乎全部吐出的时候又一口吞下。
动作不再缓慢,像是故意作践自己一样连续几下快速的吞吐。
“哦——,唔唔!”
罗老头一不留神,全身跟着直哆嗦,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以为是自己的话刺激到妻子了,也不敢再大意的挑衅,而是绷紧身体的肌肉开始专注于应对妻子湿热口腔带来的刺激。
只是数下过后妻子的动作再次放缓,我以为是她的羞耻心上来了,可看着她起伏的酥胸,隔着屏幕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了,我知道这是排斥反应又上来了。
正在享受的罗老头也察觉到了妻子的异常,他再次摸着妻子的头安慰道,“没事,放松,慢慢来。”
嘴上这样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却绕过妻子的肩头再次向着她的胸口探去。
“嗯——!”
察觉到罗老头的动作,妻子本能的就要吐出阴茎躲避,罗老头却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按住妻子的头,一边揉着她的胸口一边道,“放松,叔帮你打打气,不要抗拒,不然就功亏一篑了。”妻子本就紧张,被他这样一摸身体更软,两手一手一边抓在罗老头的大腿上支撑住身体,头却不自觉的下沉,将罗老头的阴茎吃入得更多了。
“唔——……”
妻子闷声低哼,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在向罗老头乞怜。
“坚持住,妮闺女。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能顶过去你的心病就能好去大半,加油。”
这老头不怕把妻子憋死,竟然还在出言忽悠。同时他的手也没歇着,扯开了妻子外衣的扣子,正探入其中在妻子的酥胸上肆意揉捏着。
“唔嗯——……!”
妻子全身紧绷,踩在地上的黑丝嫩足更是死死扣在地上。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阵,随着罗老头手上的动作,妻子的呼吸竟然真的缓了过来,身体也不再僵硬。
“啪!”
待到妻子恢复了过来,她第一时间就打掉了罗老头按在自己胸前的手,并推开他压在头顶的手,将阴茎从口中吐出。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怒瞪着罗老头道,“你想闷死我是吧?”
罗老头自知刚才行为有多危险,无可抵赖的尴尬笑道,“对不起,是叔冲动了,但叔也是为了你好嘛。你看我要是不逼你这一下,你肯定又半途而废了,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虽然知道罗老头是狡辩,但从结果来说妻子也还真苛责不了他。
我却对这个色欲熏心,如此糟蹋我娇妻的老头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可妻子只是愠怒一阵过后,斥骂道,
“今天你要是医不好老娘,我跟你没完!”
妻子话一出口我顿时慌了,什么意思?妻子不仅还要继续,而且还认可了罗老头的行为?
经过两次结果的验证,妻子算是彻底相信罗老头说的这种办法能治好她的心理障碍了。
可这代价是什么呢?
操弄情欲,还是这样一个坏过你清白,与你暧昧不清的老男人,你有想过后果吗?
憋屈,太他妈憋屈了!看着屏幕中已经彻底倒向罗老头的妻子,我的眼眶都红了。
“好好,那你可得好好听叔的才行,要是医不好叔对你负责。”罗老头喜出望外,知道妻子是彻底相信他了。
看着面前的美娇娘,他的心怕都是要烫化了。
“呸,谁要你负责!”
妻子知道这话就像是赖上他了一样,脸再次红透了去。
“嘿嘿,你肯听叔的话就好。接下来叔问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的回答,让你做什么也不能拒绝。”
罗老头蹬鼻子上脸,一下子就想得到连妻子身体都能自如掌控的主动权。
“那得看我的心情,你要是想借机羞辱我,我也不会上你的当。”妻子嘴上这样说,可嘴角还挂着的口水让她的话听上去不过是单纯的嘴硬。
要说羞辱,还有什么比现在这种情况更大的羞辱吗?
罗老头既无奈又兴奋的苦笑,妻子的嘴硬的样子又何尝不是他甘之如饴的优点呢。
“那咱们就趁热打铁吧,妮闺女,不然一会儿你又要难受了。”罗老头表情瞬间变得猥琐的挺了挺下身,傲然的阴茎的上布满了妻子刚才留下的口水,此刻在灯光下闪烁的光泽倒真如抛光过后的金属一般。
妻子羞得满脸不自在,气势再失,狠瞪了罗老头一眼道,
“不许看,把脸给我转过去。”
但自欺欺人的话又有什么用,待到她吃下这秽物又哪里管得了他看不看。
罗老头故意把目光撇了开去,只用余光看着妻子手再搭到他的大腿上,这回连扶都没扶,就缓缓的低下了螓首。
“哦——。”
敏感的龟头与妻子的嘴唇乍一接触就让他忍不住一哆嗦,口交故然刺激,但对久疏沙场的他而言似乎又过于刺激。
好在妻子也并不精于此道,如果她的舌头足够灵活,罗老头估计也不敢接受她的侍奉了。
罗老头敏感的动静也传递给了妻子,她略一停顿之后才缓缓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纳入口中。
“唔呼……”
妻子的动作再次停顿,令她窒息的紧张缓解以后,萦绕在鼻腔的味道变得更清晰了。
一股浓郁的臊气混合着她口水的腥味让她大脑直发懵,一时让她无所适从。
“好了,叔没事儿了,你动动吧,妮闺女。”
罗老头再次摸着妻子的头,他还以为妻子的停顿是怕他适应不了。
罗老头发话,妻子也不敢再多想,机械的含着龟头吞吐起来,似乎这样就能忘掉这熏人的味道。
“唔嗯——,唔……”
“哦——,舒服,妮闺女,你真是太棒了。”
妻子难忍的从鼻腔发出阵阵闷哼,纵使妻子的动作很僵硬,可能得到妻子如此侍奉,罗老头只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今天他本来以为他会从妻子的生活中黯然退场,可临别之际却得到妻子如此尽心的服务,他还有什么遗憾呢。
而且经过这次以后,他跟妻子之前的联系将变得更加紧密,他不相信妻子以后真的会把他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看着我那高挑性感的娇妻此刻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这个小老头面前吃着鸡巴,我胸中滔天的恨意喷涌而出。
可长时间的紧张让我手脚的肌肉都开始抽起筋来,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切我竟然连暴怒而起将电脑砸碎的气力都没有。
只能呆呆的看着妻子摇晃着黑丝肉臀,酥胸半露的吃着老男人的鸡巴。
等等,摇晃?
我怀疑自己是看错了,可定睛看去,妻子原本半跪的身体在伏下身子以后,黑丝肉臀的确翘了起来。
而此刻她正焦躁的摇晃着,像一条欲求不满的母狗一般,渴望着被人临幸。
方妮,你他妈的骚屄!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动作,但那摇晃的动作分明就是在释放求操的信号,试问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种诱惑。
“咕唔,嗯——……”
妻子动作不快,可是却不断发出低吟,呼吸好像都不畅快了。
口交本来是一件单方面取悦,于她而言并不舒服的体验。
可鼻尖萦绕的腥臊气味仿佛最猛烈的性药一般,刺激得她春水泛滥不断,下体躁动难安,那里此时早已是泥泞一片。
“哦,妮闺女,别光吃,舌头也动一动吧。”
罗老头被刺激得一直仰着脸享受,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没注意,他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常。
他一张老脸上皱纹都爽得散开了,一下子仿佛年轻了十岁。
适应了妻子的吞吐以后他就不满足于这种单调的快感了,想要获得更多。
被他这样一命令,妻子更觉羞愤欲死。
她自知老男人此刻脑子里哪还有为她治病的念头,分明就只剩下淫辱她的欲望。
别说她的舌苔被阴茎抵住,在吞吐阴茎的时候并不会用舌头。
就算她真的会了,也并不想却迎合他。
“咕……,嗯……”
但是吞吐这一会儿过后,她早已是口干舌燥,加之嘴中口水流通不畅,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一下口腔蠕动,被动的给阴茎做了一次按摩。
“嘶——。”
罗老头只觉头皮发麻,阴茎仿佛置于妻子花穴的甬道中一样,顿时又胀大了一圈,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操,妮闺女,你真是个妖精。”
罗老头双眼发红,顿时失控的按着妻子的头,把她的檀口当成了花穴,狠操了两下。
“唔嗯——!”
牙关被撞,妻子只觉得嘴唇一麻,随即大脑一片空白。
罗老头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妻子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道,“对不起,妮闺女,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罗老头这一问,妻子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随即眼睛一红抽打着罗老头的大腿道,“混蛋,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呜……”妻子顿时委屈得眼泪涮涮往下掉,这不是之前的啜泣,而受到了莫大羞辱之后的崩溃。
“哎,你别哭啊,叔真不是故意的。”
罗老头赶紧蹲到地上抱着她安慰,这一下弄巧成拙让他也慌了。可他本就嘴笨,慌张之下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抱着妻子轻拍她的后背。
“滚开!”
妻子将他推开,泪眼婆娑的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这话罗老头哪敢认,连忙摆手道,
“没有没有,在叔眼里没有比你更好的闺女了。”
“那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给他用口妻子在心理上还可以用治病的借口来哄骗自己,可嘴巴被罗老头当成鸡巴套子一样操弄这就是在粉碎妻子的自欺欺人了,让这种行为的下贱直击妻子本就羞愧的心灵。
“是叔该死,鬼迷心窍了我。”
辩无可辩,罗老头装模作样的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你不用装模作样的。”
妻子眼睛也不瞎,自然知道他的作态,心伤黯然道,“其实你不用安慰我,我也觉得现在的我很贱。被你占了身子还不够,现在更是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了,我就是贱!”
妻子倒是坦荡,没有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可这种自贱让我觉得更加不妙。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的问题要是一直拖着好不了,江睿迟早会嫌弃我的。
他跟我的性格一样,心高气傲的,身边根本不会缺女人。就算他现在能迁就我,可也挨不过时间。而且我也不想他这样,就像是在可怜我一样。所以,呜……”
妻子说着,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这话我听在耳中极不是滋味,妻子把我看得很透,知道我的话只是安慰,天长日久的我必然受不了无性的婚姻,更何况身边还有李诺这个不时勾人的妖精。
可是为了你我可以改呀,咱们是夫妻,只要敞开来说有什么是不能谈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而且你这样做一旦被我知道了还有回头路吗?
我这么想着,妻子将录像送过来的目的更加明了,她这是铁了心要离开我呀。方妮,你好狠的心,你凭什么这样先斩后奏,你问过我了吗?
罗老头脸色一苦,尽显嫉妒。他本以为妻子低头是把她降服了,可她心里从始至终装的都是我。他再次抱向妻子安慰道,
“好了,别难过了,妮闺女。只要你的心是干净的,别人说什么你又何必在乎呢。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鳏夫,也被人指指点点了半辈子,我都没有在意。
这不老了福报就来了,让我遇到了你。”
罗老头大道理一说一套,但要说起安慰人,他真是嘴笨到让人想抽他。
一听他这话,妻子顿时又是一推道,
“滚!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遇上你。”
罗老头也不恼,贱兮兮怕是把这话当成了打情骂俏。
“那咱们还要继续吗?
“事情超出他的掌控,罗老头也不敢再用强了,只能试探着问妻子。
“现在知道害怕了是吗?给我坐过去!要是这个办法没用,我就把你下面给剪掉,看你还怎么欺负人。”
妻子正颜厉色。到了这一步,她反倒真的觉得不能真的治好自己的话,她就亏大了。
看到妻子收起眼泪,我已经预见到事情将彻底失控了。
眼泪袚除了她心里的最后一丝愧疚,压在妻子心头的负罪感被卸去,再也没有什么能阻碍妻子滑向深渊了。
罗老头激动的看着妻子。
罗老头光着的下体再次悬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妻子心中一荡,气势顿时去了三分。
看着软了大半的阴茎又开始逐渐抬头,妻子再次心慌中啐了一口道,“为什么你的这个坏东西总是这么有活力?”经历过倪元事件以后,她对男人的了解也多了一分。
可无论是我还是倪元都没有罗老头这样疯狂的劲头,能够长时间的保持兴奋。
“嘿嘿,男人与男人总是不同的嘛。”
妻子这句算是夸赞的话应该足以让罗老头得意忘形,可经过刚才的教训他生怕说出一些贬低我的话会刺激到妻子,只能心中暗爽的同时说些不招人厌的话。
“闭嘴,不许看我。”
刚刚话一问出口妻子就觉得失态,心里的想法暴露,罗老头一应声她便觉羞怒。
罗老头不再说话,只是看妻子的眼神不再那般羞怯,心理问题好似被彻底根除一样让他心中没底。
但是妻子目光中闪动的火光却格外勾人,此刻的她与其说是一个病人不如说是渴望甘霖的女人,神态间尽显媚意。
妻子目光向上一瞟,罗老头赶紧将脸撇开。
妻子好像并不在意他有没有在看,翘臀微抬,这次将双手都伸了出去。
一手抓住阴茎的同时,另一只手探入根部摸上了卵囊。
“嗯——。”
罗老头阴茎一跳,被妻子口过之后,他的阴茎似乎也变得更敏感了,被妻子一碰不自觉的身体紧绷。
妻子动作一顿,但随即就抓着阴茎撸动起来,眼神闪烁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脸上的血色也没过了鹅颈,其下半露的酥胸起伏不定,满是娇羞的春情。
“可以了吗,妮闺女。”
见妻子一直在把玩他的阳物,迟迟没有下嘴的动作,罗老头突然急切道。
经过刚才的停顿,他阴茎上妻子的口水早已干涸。
此刻在阴茎上结成了一层包裹阴茎的薄膜,让茎身变得极为干涩。
失去了润滑,此刻在妻子的把玩下,包皮和系带都扯得生疼,让他一时难忍。
“怎么,这就忍不了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让我玩你这根坏东西的吗?”看着罗老头表情痛苦,妻子还以为他是被她挑起了欲望忍不住了,心中泛起报复的快感的同时还有点小得意。
“不是,是你这样弄,叔有点痛啊。”
罗老头苦着个脸直言道。
妻子面色大窘,拍打一下阴茎道,
“哼,活该!”
经过这一打岔,妻子心中的惧意也散了。说完不再犹豫,对着浑圆硕大的龟头再次张开了嘴。
“唔嗯……”
感受到妻子的嘴贴了上来,罗老头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
经过数番挑逗的阴茎早已变得极为活跃敏感,乍感觉到龟头钻入一片湿热之地,头皮发麻的感觉再次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了开来。
身体却绷得很紧,脚丫子差点抠入地板。
“唔……”
再次清晰的闻到那熟悉的腥臊味,妻子只觉得一股电流在脑中激荡开来。
身体一阵酥麻的同时,竟不自觉的将阴茎纳入了一大截。
一时间那股味道更加丰盈,电流过处妻子体内的春情彻底被激发。
“哦——,妮闺女,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感觉到阴茎几乎整根都要被妻子吃入口中,罗老头爽得全身颤抖的同时,忍不住赞叹出声。
手不自觉的又摸到了妻子头上,全面感受着她的侍奉。
“嗯——……”
听到罗老头羞辱的话,一股强烈的羞意顺着神经快速向全身蔓延开去。
被春情催熟的娇躯顿时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让她忍不住晃了晃翘起的黑丝肉臀。
“……”
这一次不幸被罗老头看在眼中,刚刚话一出口,他便在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生怕引起妻子的报复。
可看到眼中的却是妻子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兴奋的晃起了屁股,宛如一条听话的母狗受到了主人的夸赞一般高兴。
罗老头双眼放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搭在妻子头上的手不再小心翼翼,开始奖励似的抚摸着妻子已经有些凌乱的发髻道,“动一动吧,妮闺女。”
察觉到罗老头异动的妻子有些动怒,但被阴茎顶到了口腔尽头的她也到了极限,她将阴茎缓缓吐出只剩半个龟头。
见妻子如此听话,罗老头揉了揉妻子的头发以示欣慰。
妻子头皮一阵发麻,她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罗老头是拿她当宠物对待,羞耻传遍全身的每一个毛孔,让她本能的想要暴起训斥罗老头的羞辱举动。
可羞耻的刺激反倒让她春情荡漾的身体阵阵酥麻,脑中更像喝醉酒一样,一股让人迷醉的晕眩令她大脑为之一轻。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体里除了羞耻和快感,竟没有一点厌恶,本来应该因为厌恶而产生排斥的紧张感觉竟然消失无踪。
这本来是她一心想要的结果,可在如此羞耻的情况下达成,她又不禁对自己产生一丝怀疑,自己就真的那么下贱吗?
妻子不敢相信,含着罗老头阴茎的红唇不甘心的开始往下,如罗老头所愿的套弄着。
“哦——,对,就是这样,妮闺女,你越来越熟练了。”罗老头不住鼓励,妻子听在耳中羞耻更甚,可回荡在脑中的只有让人沉迷的快感,身体也跟着为之雀跃。
难道自己真的是这样的女人吗?快感袭卷之下妻子的心一团乱麻。
“唔——!”忽然妻子身体一绷,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
原来罗老头看着妻子晃动的黑丝肉臀,不自觉的抬起脚用脚趾在妻子的股下撩拨着,让妻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排斥反应!
感觉到排斥反应的妻子心中一喜,原来自己的身体没有排斥是因为没有被动受到刺激的关系。
禁止罗老头多余的行为变相制造了一个相对可控的环境,心理也进入了安全的环境,心理障碍自然就蛰伏了起来。
难道自己应该放任他一些?
罗老头察觉到妻子的反应,赶紧停下动作,生怕被责难。他正惶恐着发现妻子动作停顿了一下之后,吞吐的动作又继续了起来。
“嘶——……”
罗老头爽得脚趾抠动,看着妻子变得更加积极的吃着阴茎,难道她其实很喜欢?他欣喜若狂,脚趾再次贴了上去。
“嗯——……”
妻子动作一顿,但随之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埋头卖力的吞吐了起来。
“妮闺女……”
罗老头被她这闷骚的举动撩得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想眼前的妖精给一口吞掉。
“骚闺女,叔的鸡巴好吃吗?”
罗老头再次得意忘形起来,手指抠入妻子的发丝中调整着阴茎的角度,充分感受着妻子檀口内的湿滑,征服欲令他的阴茎颤动的同时又胀大了一圈。
“呜……”
这句话明显越过了妻子的底线,但排斥反应与羞耻带来的情欲激烈碰撞之下,妻子只觉身体里像刮起了龙卷风,两种情绪碰撞中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快感捋过之后全身酥麻感开始成倍的往上增。
妻子感觉自己要发疯了,可她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在彻底战胜自己的心理障碍以前,她没有退路可走。
“嗯。”
“咕,嗞……”
吞吐之间,妻子的口中发出响亮的吞咽声,仿佛自己正在吃的是什么人间美味一样,可罗老头分明听到了妻子肯定的答复。
“嘶……你说什么,妮闺女,能再说清楚一点吗?”罗老头爽得倒吸冷气,但仍不忘追问妻子,他要确认刚才自己听到的是不是幻听,可回应他的是几下更加有力的吞吐。
“哦——,骚闺女。”
即便妻子不再做声,但用行动展示的回答让他默认了,妻子就是在发骚,她很喜欢自己羞辱她。但他也隐隐知道妻子为什么会这样。
“你终于想通了,妮闺女。就是这样,面对自己的本心,不要厌恶自己,接受她,你的病自然慢慢就好了。”
罗老头鼓励着,肯定妻子做出的选择。
“真舒服,骚闺女,给叔吸一吸好吗?就像之前那样。”知道了妻子的选择,罗老头也不再客气,开始向妻子渴求更多,同时脚上也更加卖力的在妻子的肉臀和股沟来回撩拨着。
“唔嗯……”
罗老头的急色让妻子心中恼怒,可如泥沼一样浓烈的快感让妻子开始沉溺其中。
她开始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治病,还只是为了这纯粹的快感。
她之前就已口干舌燥,经过了这一会儿的欲望燃烧口中更是干涩难忍,在罗老头的催促声中,口腔开始不自觉的搅动着口水吞咽。
“嘶……,就是这样,妮闺女,哦……,太骚了。”吞咽开始,阴茎卡在口腔内的排异感让妻子的食道都开始不住蠕动,带动着妻子的腮邦围绕着阴茎开始不断的吸啜。
分泌出的口水没有吞咽而下,反倒大片涌出,给阴茎来了一次全面的洗浴,将阴毛都打湿,粘在了阴囊之上。
爽得罗老头不断的揉动着妻子的头发,直把她的端庄的发髻弄得凌乱不堪。
头部被压迫,阴茎陷入口中更深,一股窒息感令妻子只觉头脑一片空白。
口鼻间尽皆被腥臊的老男人味儿充斥,妻子体内的快感也如决堤一般收不住了。
罗老头下体一片泥泞,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娇妻无数次用来说爱我的嘴巴。
看着衣衫不整的娇妻修长的娇躯跪趴着,如一条母狗缩在这个矮壮老男人的胯下,腮邦鼓动的吸啜着一黑丑的鸡巴。
我在心伤过后反倒变得无比平静,好似这一切只是做梦,等梦醒过后我的妻子还是那个傲人的样子。
爽得不能自己的罗老头,脚趾不住的绷紧舒张,报复似的开始在妻子股沟滑动。很快他便察觉了妻子裆下早已是洪水滔天,心思愈发亢奋起来。
看着妻子缓缓将阴茎吐出,原本明亮的杏眼早已被水雾充盈,眼神涣散。
吐出阴茎的小嘴一时无法闭合,从嘴角往外仍不断有口水流出。
他哪里见过妻子这样,心中的火热再也压制不住,问妻子道,
“骚闺女,鸡巴好吃吗?”
妻子脑内空白,一时无法思考,但是眉头微皱间写着的分明是拒绝。
但罗老头哪管那些,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蹲坐起身将阴茎对准妻子还未合上的嘴巴,向里顶入半个龟头道,
“好好想想叔给你说的话,不要拒绝自己的本心,不要多想,就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罗老头用龟头来回撬动着妻子的嘴,生怕被她咬伤似的,不断撩动着妻子的情欲。
“说,喜欢叔的鸡巴吗?”
妻子眼神动了动,眉头蹙得更紧了。
眼见妻子依然挣扎的眼神,他将阴茎顶得更深了一些,同时一只手再次摸入妻子半露的胸口,揉弄着妻子的酥乳。
“嗯——。”
妻子发出一声低吟,却没有拒绝罗老头的动作,反倒小嘴微张的更方便罗老头将阴茎顶入。
看到妻子配合的举动,即便她不回答,罗老头也知道她的意思了。
“骚闺女。”
罗老头哪受得了妻子这个样子,挺动阴茎,开始把妻子的檀口当成花穴一样操弄了起来。
有了之前的教训,他也不敢太过冲动,调整着阴茎的角度深抽浅干着,既怕伤了自己又怕刺激到妻子。
“呜……”
两面受袭,脑内如泥沼一样的快感被迅速搅动,妻子的意识找不到可以停歇的港湾,几乎就要溺毙其中,仅凭着理智在苦苦支撑。
“呼——,怎么样,舒服吗,骚闺女?舒服就说出来,这样你才好得快。”罗老头诱导着妻子沉沦,他大口呼着气,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但挑逗妻子对他的刺激同样不小,他要时刻忍耐把眼前已经柔若无骨的女人一口吞下的冲动。
檀口被阴茎肆意进出,比起刚才她的主动,此刻被肆意凌辱的羞耻几乎让妻子晕厥过去,羞耻引发的快感更是成倍递增。
酥胸被撩动引来的排斥感觉还没有激起水花,便被充斥在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快感震碎。
全身每一个毛孔不断起粟又平复,被快感不断冲刷,妻子只感觉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雀跃着传递快感的信号,让她的理智几欲发狂。
“唔唔……”
妻子从喉间发出低鸣,像是在说什么,可是却听不清。可罗老头却分明感觉到每次抽出的时候,妻子的香舌开始追逐嬉弄,挑逗他的阴茎。
“骚闺女,你学得真快。叔就说很舒服的吧,哈哈哈。”罗老头欣喜若狂,自然知道妻子的迎合代表什么意思。
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在妻子口中深深的抽送了几下之后,坐了下来,如帝王般道,“给叔舔一舔。”
妻子一怔,可罗老头不给她考虑的时候,大手便用力在妻子胸口揉捏了起来。
“嗯——!”
妻子受到刺激,排斥反应跟着就卷土重来,为了抵消这种刺激,妻子几乎本能的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嘶——,对,就是这样。”
看到妻子本能的舔起了他的阴茎,他知道自己的洗脑方法成功了,胯下的女人终于开始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欲望。
只是现在还不是得意的时候,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而我看到这个场面终于从自我麻醉中清醒了过来,我那高傲的娇妻竟然开始去追逐老男人那根粗黑的鸡巴。
虽然她的动机可能是为了治病,但是动机重要吗?
到了这一步,又有谁能够证明她不是在用这个动机麻痹自己,放纵自己已经被彻底释放的欲望呢?
我的眼泪开始不争气的涌出,方妮,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的要让我看到这些。
你的骄傲呢,你说过要跟我继续走下去的啊!
骗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背叛了我不够,还要羞辱我,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贱的人吗?
我在心里不断诅咒着。
“嗞——。”
待到她配合了罗老头的命令,妻子才察觉到这次主动带来的刺激有多大。
腥臊的气味传入脑中,舌苔感受着罗老头阴茎的沟壑,都如重锤一样敲击着妻子的理智,花径更如洪水决堤一样令她躁动不安。
看到妻子再次摇晃着丝臀,罗老头索性手脚并用的挑逗起妻子。
“好吃吗?骚闺女?”
妻子舔弄的刺激程度虽远不如他主动操弄时的感觉,但征服的快感却远比肉体上的刺激更让人愉悦。
感觉到妻子下体的洪水已经开始滴落在他的脚上,他已经忍不住要一口吃下眼前的美娇娘了。
“……”
妻子此刻脑内一团浆糊,连思考都提不起劲,只想沉溺于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中,可罗老头挑逗的话依然刺痛了她的神经。
羞耻心作祟之下快感虽然也在递增,但是刻入本能的矜持仍让她有一口咬掉这根害人东西的冲动。
可依然蛰伏在她体内的排斥反应只有这羞人的刺激才能抵御,这让他矜持的本能在与不断滋长的欲望缠斗时,如被人束缚了手脚一样,被迅速碾压了下去。
理智苦苦支撑之下,脑内数个声音都在告诉她必须要顺应这种挑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罢了,在眼前的老男人面前,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不要脸。
“滋溜,好吃……”
话一出口,妻子只感觉脑门一震,理智跟随意识一起被卷入欲望的泥沼中再也爬不起来。
与此同时,一种堕落的快感让她眼前宛如出现了一扇大门,另一头正是欢愉的伊甸园,原始的欲望正在向她招手。
“!!”
罗老头只是欲望宣泄之下的肆意发问,根本没想过妻子会回答,此刻听到妻子的回应,他都懵掉了。
但心中的狂喜仍让他征服的欲望迅速膨胀道,“哈哈哈,答得好,那叔再问你,你是不是骚?”
“咕……”
沉浸在对快感追逐中的妻子主动将阴茎纳入口中啜弄了起来,罗老头却挑起了妻子的脸将阴茎抽出,逼着妻子回答。
妻子眼神疑惑,不知他为什么中断自己的侍奉。
“说,你骚不骚?”
罗老头又再问了一次,这种逼问早已越过了妻子的底线,但她没有驳斥。只是脸上血色翻涌,眼神从迷茫中挣脱,羞耻的低下了头。
即便妻子已经对欲望妥协了,但要她在被逼问的情况下正面回答这种问题,也着实太为难她了。她如果能答得出,也就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见妻子这个样子,罗老头有心继续逼问。
但他扪心自问,一个完全顺从的行尸走肉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下体已经要爆炸的感觉让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扶起瘫软的妻子抱在怀中,两手依次解开她西装和衬衣的纽扣,这时我才看清妻子的胸衣早已被他推到了胸下,露出一边已经被玩弄得泛红的酥乳。
待到罗老头将妻子的胸衣彻底解开,她才有所察觉的想要伸手阻止,却为时已晚。
“嗯——。”
乍一解开,罗老头便一手一边握住了妻子的酥乳。
嫩白的乳内嵌入老男人的指缝,妻子随即身体更软,发出清楚的呻吟。
想要再挣扎时,罗老头却突然抓住她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不需要罗老头说什么,妻子就自然的握住了抵在大腿上的阴茎。
“骚闺女,想不想要叔再操你一回?”
罗老头突然将老脸挤到妻子耳边问道,妻子双眼一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发出一声更为响亮的娇呼。
“啊——,不要。”
原来是罗老头在抓过她的手来之后,便转到了她的下体处揉弄,试图挑逗她的欲望让她屈服。
妻子松开罗老头的阴茎,赶忙去阻止罗老头作恶的手,但哪里有半分作用。
“回答得不对,再说。”
罗老头继续逼迫着,手指隔着湿成一片的裆部在妻子花穴处抠挖,甚至发出清晰的泥泞水声,妻子这到底是泛滥成什么样了?
“不要,放开我。”
本来已经迷迷糊糊了的妻子,被罗老头这样一刺激反倒能清楚的说出拒绝的话了。
这种适得其反的错招不知道罗老头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这么干下去把妻子逼到彻底清醒都不是不可能。
妻子就是这样的性格,你可能可以迷惑哄骗她,但要想用强逼逼她屈服,怕是只能自讨没趣了。
不过很快罗老头也察觉到了不对,他毕竟是用治病来迷惑妻子屈服的,如果想强占她的身子,显然太过逾越她的底线。
他顺应着妻子的挣扎,松开了在妻子下体抠挖的手,再次转而揉弄妻子的酥乳,用起温柔攻势。
“对不起,是叔太冲动了。”
说着,竟趁着妻子再次瘫软的间隙吻上了妻子狼狈的红唇。
“呜——。”
妻子本能的就又想反抗,可被操弄过的小嘴早已没有了死守的底线,只是一瞬间便被罗老头撬开牙关,将粗舌探了进去。
“嗯……”
罗老头也不给妻子思考的时间,再次分出一只手抓着妻子的手向着阴茎按去,直到妻子再次抓住他的阴茎,他才知道过了这道险关。
“滋……”
品尝到妻子香津的味道,罗老头躁动的欲望也被调动了起来。
在妻子口中搅动还不过瘾,还把妻子的舌头吸啜进自己的大嘴中细细品味。
而再次陷入意乱情迷中的妻子竟任他施为,甚至主动与他追逐纠缠起来。
似乎在过了口交这一关,亲吻已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嗯——,咕……”
看着这个矮壮老头与我那高挑性感的娇妻抱在一起痴缠激吻,我刚刚泛起的侥幸心理被撕得粉碎,双手抠入头皮,死死的盯着这疯狂的一幕。
待到两人唇分,妻子整个人仿佛都融化了,抓着罗老头阴茎的手甚至都变成了虚握。
罗老头看着已经化成一瘫软泥的妻子不再犹豫,将妻子抱到了床上。
他终于明白口头上的痛快哪里有吃到嘴里的肉重要,他有幸再次享受到妻子完全是她病急乱投医,急于与我恢复正常的生活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此刻妄想征服她那就是对她动机的质疑,他的机会又如何站得住脚。
“嗯——。”
被放到床上,看着已经开始脱起上衣,露出一身粗糙肌肉轮廓的罗老头,妻子终于再次惊醒过来,开始奋力扭动起来道,
“罗叔,不要!”
“别怕,好闺女,叔帮你看看你的病到底好了没有。”罗老头边说着边爬上床,手却已经一手一边捉住妻子性感的黑丝玉足把玩了起来。
妻子惊恐之下身体绷得紧紧的,强烈的羞耻带来的紧张控制住了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肉。
经过快感的洗涤,她也分不清自己此刻的紧张到底是羞耻引起的还是排斥反应的问题了。
但要用失身来检验自己的心理问题是不是被根除了,这显然越过了她的底线,她负不起这个代价。
只是罗老头哪里会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掰开妻子的美腿道,“你帮叔弄了这么久,也换叔帮帮你。”
说着罗老头便压着妻子的美腿,双手伸入妻子裆下,想要将她的裤袜给扯开,但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心中冷笑,妻子对服装的要求都很高,哪怕是丝袜也都是买的品质最好的,哪里会被他轻易撕开。
果然,他越急越没有成功。
“不要,住手,罗叔。”
妻子的反抗也随之而来,她虽然挣脱不了罗老头的嵌制,但不断的挣扎也让他更加不好施为。
罗老头也没再试,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忽然放开妻子,从镜头外的某个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
已经缩到另一头的妻子看到他拿着的东西为之一惊道,“你要干嘛?”
“别动哦,妮闺女,要是伤到你就不好了。”
妻子下意识的想逃下床,但她的动作根本跟不上她的反应。被罗老头抓住一只脚重新拖到床中央,刚想挣扎却只听得罗老头一声令喝。
“别动!”
随即利器冰凉的触感贴到她的大腿外侧,妻子瞬间被定住不敢再挣扎。
“不要。”
妻子苦苦哀求,伸手去挡,却依然被罗老头拉开手将裤袜的裆部给破开。
有了开口的裤袜只是随便一扯,整个裆部便被彻底撕开。
罗老头却还不满足,挑起妻子湿淋淋的内裤也给剪成了两段,露出妻子汨汨出水的花穴。
濡湿的阴毛此刻都紧紧贴在阴阜上,泛红的阴肉正妖艳的盛开着。
“你混蛋!”
下体露风的冰凉感让妻子气得浑身发抖,但罗老头随即的举动便让她骂不出来了。
他将剪刀一扔,便像是着了魔一样对着妻子盛开的阴肉舔了上去。
“不要,呜——,啊——!”
妻子来不及阻止,被舔上的瞬间便仰头像要疯掉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凌乱的秀发再也缠绕不住,瞬间散开,青丝如瀑的随之翻飞起舞。
“啊——,我受不了,快停下,啊……!”
妻子双手死死抠住罗老头的头皮,既像是要推开他,又像是要将他紧紧按住。一双美腿更是紧绷着死死夹住他的后脑,好不矛盾。
“哧溜,滋……”
罗老头被夹在妻子胯间肆意拱动,品尝着妻子花穴的每一处嫩肉。不时露出的脸上更是沾满了妻子分泌的淫液,但他却像在洗脸一样毫不在意。
我看得震惊呆坐。
无论我对妻子多么尊重与爱慕都不曾做到过这一步,既是因为洁癖也是为了身为丈夫的尊严,所以相对的我也从未要求妻子给我口过。
但作为男人我也不是没有渴望过,只是这一切都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看着毫无尊严在妻子胯下给她口交的老男人,妻子甚至也为他口交过。
这两种体验对妻子而言必然也是新奇的,把她对性爱的理解完全提升了一个台阶。
尝过其中滋味的妻子,还会满足于跟我交作业一样的正常的性爱吗?
我不敢去想,但想到在湖州那次罗老头也是一样用这招挑逗过妻子,那次更是妻子第一次出轨,这种不可磨灭的记忆是不是会让她时常回味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其实妻子心里对罗老头的手段一直是念念不忘的?
难怪妻子的欲望明显变强了。我抱着脑袋,死死的抓着头发,不敢相信这推断出的可能。
罗老头舔弄了足有近两分钟,直到实在换不上气了,才从妻子胯间将脑袋抽出。
而此时妻子早已几近昏迷的躺在床上,身体不住的抽搐喘息,整个宛如丢了魂一般。
“这样就高潮了,你也太不经弄了,妮闺女。”罗老头一抹脸,伸出舌头舔了舔,一副回味的样子。
随即抓起床上妻子被扔在一边的套裙就在脸上擦了起来,妻子今天这身衣物算是彻底被他玷污了。
“!!”
听到罗老头的话,我虽不意外,但仍颇为震惊。妻子竟然在罗老头的嘴下就直接高潮了一次,而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高潮的样子了。
擦完脸,罗老头也不再犹豫,端起妻子的一双美腿,将阴茎抵入妻子胯间就要挺枪上马,而妻子还半昏迷着,根本没有反抗的动作。
用龟头不断撩着妻子颤动的阴唇,罗老头却迟迟没有挺枪便刺。虽然他期待已久的时刻就在眼前,可妻子完全不反抗了,他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叔要进来了,妮闺女,你没有意见吧?”
此刻要操妻子不过是一挺身的事儿,可他却多此一问。
纵使此刻我已是心丧若死的看着这无法更改的一幕,但听到他的话,还是很快感觉到他所图谋的并不是这最后一夜的春宵,他仍然想给自己留个退路。
“……,你不要假惺惺的,要来便来吧。”
妻子竟然恢复了神智,可是却像认命了一样竟然没有挣扎。
为什么?贱人!我更加相信妻子早就在等着这一刻了。
罗老头讨了个没趣,但他的忍耐似乎也到达了极限,没再顾虑妻子的感受,在妻子的阴蒂上蹭了蹭道,
“那叔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要挺枪刺入。
“等一下!”
妻子突然颤抖着美腿一抖,出声打断了罗老头的动作。
“套,至少戴上套子好吗?”
妻子羞涩请求。罗老头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倒像是被人看破心思之后的尴尬。
难道她刚才是想欲擒故纵?
结果罗老头根本不买账。
所以现在又用戴套的请求来打断罗老头的动作?
他一个老鳏夫上哪里找套子去。
我正这么想着,结果罗老头下床真的从靠近里间的床头柜里摸出一盒东西,正是一盒杰士邦。
操!
我狠狠的一捶桌子,这个老混蛋是他妈蓄谋已久的。
“你!”
妻子也愣住了,她哪里能料到罗老头备了这种东西。
“上次你走了之后,妇联主任给送了几盒到家里来,我没好意思都要,就留了一盒。”
罗老头解释道。
“叔我不会用,要不还是妮闺女你帮我一下吧。”
“滚!”
妻子蹙眉羞怒,纵使罗老头解释得像模像样,但妻子仍然感觉被他给算计了。
“那你要不愿意,叔就不戴了。”
说着罗老头放下避孕套就往床上爬。
“滚开,你别上来。”
妻子用脚去踢,但无异于羊入虎口。待罗老头再次摆好架势,妻子终于妥协道,“把套子给我!”
看着妻子卑微的撕开避孕套,再次服务于眼前的老男人。我终于不再有一丝侥幸,妻子已经被他给吃得死死的了。
“你以为叔想拿出来啊,戴这东西老不舒服了,叔还不是为你着想。”罗老头得了便宜还卖起了乖,如果不是想给自己留有后路,我就不信他愿意戴套。
“滚,你要真为我着想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帮罗老头捋好避孕套的妻子被气得眼泪都下来了,没有他说的更贱的话了。
“你舍得啊?”
罗老头一把抱住妻子,亲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妻子挣扎着想要拒绝,可等被他再次吻住红唇,刚刚平静的情欲催使她很快软了下来,任罗老头施为起来。
“嗯——。”
红唇被吻住,酥胸被肆意揉捏,妻子原本推拒的一双手变成了勾住罗老头的脖子,似欲拒还迎。
罗老头分出一只手去在妻子花穴处抠弄了一阵,确认妻子已经彻底进入状态,抬起她一边的美腿道,
“叔来了,骚闺女。”
说完便不等妻子回应,挺枪便刺。
“嗯——,慢一点。唔……”
“嘶——,还是这么紧。”
纵使妻子的腔道已经足够湿滑,但久违的刺激还是令妻子身体绷得很紧,让罗老头充分感受到年轻少妇的娇嫩与紧致。
在妻子压抑的呻吟声中,罗老头仍然将阴茎一寸寸坚定的挺入,直到两人耻骨相交,严丝合缝。
“嗯——!”
“呼——。”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感受着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水乳交融瞬间。
“叔终于又操到你了,好闺女。你知道吗?自从那次之后,叔没有一天不想你的。”
看着身下眉头挤成川字,被他的阴茎给撑得全身紧绷的妻子,罗老头深情告白着。
好一会儿妻子才缓了过来,看着罗老头深情款款的样子,在他胸口擂了一拳,撇开目光道,
“所以你就处心积虑的算计我是吗?混蛋,我彻底被你给毁了。”妻子眼角挤出一滴眼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阴茎给撑的。
“不是算计,我觉得这是老天爷在给我创造机会,如果叔还把握不住,那是不是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罗老头抓住妻子擂在胸口的手,仔细回忆着自上次以后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如果不是倪元杀出,给妻子的心理蒙上了一层阴影,又哪里有他再次接近妻子巧言令色的机会。
妻子也怔怔的回想着被心理问题套住,一步步被罗老头哄骗的过程。
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恐怕无法再做爱了,她也做好了放弃的打算,可此刻钉在她体内的那根硬物分明在提醒她,性爱是多么的充实与欢愉。
也许正如罗老头所说,这就是天意。
如果不是早早的与他有过不伦关系,她的身体又怎么会对罗老头如此敏感,以至于让她把这当作突破自己心理障碍的突破口。
只是要她承认却比登天还难,她用另一只手又捶了罗老头一拳道,“少废话,要做便做。”
“得嘞,那叔就不客气了。”
罗老头也不指望用嘴说就能让妻子认命,果然女人还是要靠操服的。
“嗯——,你慢一点,我不习惯。”
看着妻子竟主动伸出手去挽住罗老头,甚至一双黑丝美腿也不禁跟着缠上罗老头的腰,我不禁大骂出声。
“狗男女!”
“没事儿,一会儿就习惯了。嘶,妮闺女,你的小屄太会吸了,跟你的小嘴似的。”
“嗯——,你别说话了。”
妻子被罗老头羞得不能自已,身体绷得愈发紧,下体的腔道必然更加猛烈收缩。
“呜——,叔真是爱死你这个样子了。”
罗老头自然知道妻子不经撩,也正是因为妻子的这个反应,才使得他总是不吸取教训的经常出言挑逗羞辱妻子。
为了最好的享受身下人妻的美肉,他算是豁出去了。
“嗯——,你慢一点。”
妻子适应不了罗老头的节奏,高潮过一次的花穴敏感无比,哪能任他征伐。
可被过分刺激的罗老头为了顶住腔道内每一处传来的挤压,也不得不坚定的提速冲刺,麻痹从四面八方围剿过来的快感。
“慢不了,叔还想多享受一会儿呢。”
罗老头的手从妻子盘住他的腰开始,他便转而拖住了妻子的翘臀。此刻硬是将掐着妻子的臀肉将丝滑的肉臀提起,方便挺枪冲刺。
“啪!啪!啪!”
“啊——……,不要,慢点,啊……!”
妻子被他操得花枝乱颤,抱着罗老头的脖子,再次开始摇晃起了脑袋。
“骚闺女,喜欢叔这样操你吗?”
看着妻子青丝飞舞,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样子,征服的快感令他每一次冲刺都坚实而有力。
“呜……,不要,放过我。”
妻子哪里能够招架,娇躯被罗老头冲撞得如要散架一般,四肢都有些抓不稳了。
“还敢说要把叔一个人留在这里吗?你舍得叔这根大鸡巴吗?”妻子的告饶激起了罗老头的戾气,想到她想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罗老头心里就堵得慌。
“不敢了,啊——,放过我。”
“那你说以后还给我操,叔就相信你。”
罗老头得寸进尺,但底线已经被撞得粉碎的妻子哪还听得到他说了什么,只是不断应和求饶道,
“给你操,给你操。啊——,我要疯了。”
妻子抱着罗老头的脑袋,仿佛要将身体融化在罗老头环中一样,死死的勾住了他。
“哦——,骚闺女,竟然又高潮了。”
随着罗老头的一声惊叹,我才知道妻子竟然再次在罗老头面前丢盔弃甲,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这才过去了多久?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我跟妻子做爱从来都是求一次高潮而不得,每一次高潮都是灵与欲都达到契合的高峰才有可能出现。
而罗老头只是肆意冲刺就能带她到达情欲的高峰,这到底是说明罗老头比我强,还是妻子根本就是个贪恋偷情的淫娃荡妇?
感受到妻子浑身抽搐,罗老头也不敢再动了,而是深深的插在妻子体内感受着她腔道的不断收紧,感受着妻子高潮带给他的极致享受。
“嗯——……”
妻子浑身不断抽搐,玉足上灵巧的十趾将丝袜高高的撑起,仿佛要将其撑破一般,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欢呼雀跃着。
被心理障碍压了那么久,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这一刻宛如灵魂升华了一样,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呼……”
待到高潮逐渐平息,妻子吐气如兰的喘息着,缓缓睁开眼看着自己抱着的老男人始终在注视着她,一时羞得不知所措了。
“这里还难受吗,妮闺女?”
罗老头握着妻子的酥胸,忽然问道。
妻子一阵不解,罗老头又接着道,
“你的心理问题是不是好多了?这里还觉得难受吗,应该再没有厌恶的感觉了吧?”
妻子这才发现,连续的两次高潮,她除了感受到了性爱所带来的欢快,竟然没有了半分排斥的感觉,心理障碍好似真的被摒除了。
可她哪里敢说出来,现在告诉罗老头不就像在跟他说自己欠操一样吗?
什么心理疾病,被操一顿就好了,不是欠操是什么。
这么想着妻子差点羞死过去,狠瞪了罗老头一眼道,“恶心,恶心死了!快把你的坏东西拿出去!”妻子用这种满眼含羞的眼神说着如此嗔话,是个男人都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罗老头差点被妻子这娇嗔的模样给迷死,抓着妻子捶打过来的手道,“是吗?但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她好像很不舍得叔的大鸡巴呢。
既然还没好,那叔就再帮帮你,直到你彻底痊愈为止。”说着罗老头忽然立起了身体,松开妻子的的,把住她的腿弯,这种全力夯击的架势吓得妻子连忙伸手跟了上去,抓着罗老头的手道,“你要干什么?不要!”
妻子摇着脑袋一些惊恐的模样,经历过两次高潮的花穴实在经不起罗老头肆意蛮干了。
“放心,叔会很温柔的。”
见妻子伸手过来,罗老头反而抓着妻子的手,让她抓住自己的腿弯,自己转而拉着妻子的手腕抽动起来。
“嗯——。”
妻子浑身颤栗,不用罗老头使力,自己的双手便绷得紧紧的死死勒住腿弯,这种架势倒像是她自己掰开腿给罗老头操一样。
罗老头看在眼中笑道,“哈哈,你再说恶心,叔也不会信了。”
“嗯——,混蛋,你放开我。”
妻子羞愤欲死,可罗老头手臂绕过她的腿弯抓着手,直接把她手脚的退路都给封死了,她就算想改变架势都挣不脱罗老头的封锁。
“混蛋——,呜……”
看到自己被摆成如此姿势被罗老头肆意操弄,妻子承受不住,竟然籁籁流下眼泪来。
罗老头看到妻子的眼泪顿时愣住了,停下了操弄的动作。
在他的理解中,妻子甚至被他摆成跪趴的母狗姿势操弄时都没有哭,现在这种姿势应该更容易接受才对。
可他哪里知道跪趴妻子不用面对他,她还有回避的空间。
而现在被正面羞辱,妻子神态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察觉,没有半分躲藏的余地,妻子又哪里承受得住。
“怎么了,妮闺女,你这面皮也太薄了。”
罗老头松开妻子的手,再次趴下来安慰起妻子。
“不用你管!”
“怎么能不管呢,你都给叔操了,叔当然得对你负责。”妻子本来只是伸手去推罗老头,一听他这话,愈发羞愤的挥拳便砸。
“你混蛋!”
罗老头一把抓住妻子的手。
“叔说的是实话嘛。你就是面皮太薄,要是还这样不坦诚,做了也不肯认,你这病指定是好不了了。还是说你想留着这个病根一直来找叔吗?”这话让妻子一怔,脑中开始权衡利弊。
如果这次好不了,难道以后真的还得要来找这个老男人?
感受着仍然深插在她体内的硕大阳物,妻子羞得无地自容。
一闭眼摇起了头,不行,这个结果她无法承受。
罗老头捧住妻子的脸道,
“别思考,你就是太爱胡思乱想才容易染上这心病。有句话说得好,既然无法逃避,享受便是了。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舒服那就是舒服,哪有那么多行不行。只要你肯坦诚面对自己的感觉,心病自然就去了。”妻子微睁着眼看着罗老头,明知道他是在扭曲自己的三观,灌输一些不知廉耻的谬论,可她却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
刚才的高潮已经告诉了她解决问题的办法,只要她压在心里的东西都抛在脑后,什么都不去想。
什么心理障碍,什么排斥反应,都及不上罗老头的黑屌带给她的快感,他可以把她的心病连同尊严一同操得粉碎。
“不要,我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呜……”
妻子很是痛苦,眼泪再次潸然而下。
她贞洁了三十多年,也高傲了这么多年。
如今贞洁尽失,还要让她像个荡妇一样不知廉耻的去渴求男人大屌,一时间她做不到,更无法接受。
罗老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妻子,也知道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高傲的妻子根本不可能,他只能徐徐图之。
“不哭不哭,叔又没逼你。咱们慢慢来就是了,你只需要知道这里是张家村,只有叔和你,咱们本就是别人眼中的两口子。等回去以后你还是方妮,你不来找叔,叔再也打扰不了你的生活。”
妈的,这个老东西还在给妻子的心理找后路,为了这最后一夜的放情纵欲,他真是挖空了心思。
妻子的眼眸被泪水充盈,我看不来她的眼神变化,猜测不到她在想什么,但罗老头随之而来的抽动却很快止住了她的泪水。
“嗯——,不要,你不要动。”
妻子身体紧绷,一双美腿踩在罗老头屁股后面,死死的蹬着床面,足尖蹬得笔直,黑丝足弓高高的顶起。
罗老头却不为所动,好似把今夜当成了最后一晚,他要玩个尽兴才行。
他不再说话,一张老嘴啜住妻子一边的乳尖,含着细细舔弄,同时下身保持着缓慢的抽送节奏。
“嗯——。”
妻子双手抱住罗老头的脑袋,牙关紧咬的承受着罗老头的上下齐攻。
妻子的紧张似乎让她的一对樱桃变得更加挺翘,罗老头吸啜间逐渐上瘾,下体抽送的动作也开始渐渐加快。
“啊——,不要,你慢点。嗯——!”
妻子的娇呼成了罗老头最好的催情剂,被妻子抱住的脑袋叨着妻子一边的乳肉拱入那对柔软中间。
同时屁股提得更高的加大了抽送的幅度,每一下几乎都是全部抽出又全部送入,直操得妻子花枝乱颤。
抱着罗老头的手也不再是挣脱,而是紧紧抱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被撞散架。
“不要,罗叔,我受不了。”
妻子的一双美腿紧紧圈住罗老头的粗腰,像是要限制罗老头抽插的幅度,但一双黑丝美腿的纠缠无疑只能让罗老头更全面的体会她娇躯的柔软,变得更加狂野。
“啪!啪!”
“嗯——,不要!”
抽插的力度终于再次响起撞击的啪啪声,妻子也惊恐的提高了音量。
罗老头不说话,闷头猛干的架势把她给吓住了。
高潮过两次的花穴根本经不起他肆意蛮干,知道罗老头性能力她明白如果任他这样失控,她会被他操得昏死过去的。
“呜——,你要怎么样我听你的便是了,求求你快停下。”罗老头本来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享受身下的美肉上,听妻子声音才陡然惊醒道,“真的?”
他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让妻子屈服,只是想看她被他操到忘情会是什么样子。
此刻听到妻子妥协很是意外,说了那么多竟然抵不过他这一会儿的闷头猛干,果然他是说不过这个女人的,只能把她操服。
早知如此,他也不必费尽口舌了。
“那你先说说叔操得你舒服吗?”
为了检验妻子话的真假,罗老头当即发问。
“你!”
妻子狠瞪着这个得寸进尺的老男人,罗老头既不虚,也不讨好,反正他也没指望妻子真的会屈服。
妻子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权当他是威胁了,妻子眼神由羞怒很快转为羞怯,最后眼一闭转过脸去道,
“舒……舒服,舒服行了吧?如果不舒服也不会让你得逞了,跟驴一样。但你要是乱来,我就很不舒服。”
妻子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话一出口她倒像如释重负了一样,卸下了心头的枷锁。
我很难相信这是我那性格高傲的娇妻说出来的话,但妻子的音量不小,此刻余音犹在,容不得我不信。
此话一出口,罗老头心肝都颤动了,他欣喜若狂的抱住妻子道,“哈哈,你真是叔的好闺女。你说,叔要怎么做你才更舒服。”罗老头亢奋的样子让妻子更加羞得不行,但还是借着机会道,“你慢一点,轻一点。你的那个太大了,顶得我难受。”
“大不好吗?”罗老头只把这当成了夸赞,可见妻子不似开玩笑的样子,赶紧又改口道,“得嘞,妮闺女,你怎么说叔怎么做,咱们慢慢的。”说着兴奋的抱着妻子缓缓的坐立了起来,身体离床,妻子惊恐道,“你要干嘛?”
“你不是说要慢点吗?叔不知道怎么做你才舒服,那就你在上面来,让叔熟悉一下力道。”
罗老头说着抱住妻子的纤腰,让妻子下体相接的与他面对而抱。
他身材短小,头刚才只到妻子的胸口,索性将脸在妻子双乳间磨了磨。
妻子披散的上衣却随着重力盖到了他的脸上,他这才注意到妻子仍是衣服仍在身上,赶紧伸出手去帮妻子把衬衣连同西装外套一起脱了下来。
“你……”
一听罗老头让她自己动,妻子羞得不知所措。
“我不会。”
感觉到罗老头在脱她的衣服,已经被操成这个样子的妻子倒也不在乎这些了,配合的伸手任他将衣服脱下。
披着的衣服除了碍事,根本什么也挡不住。
待到罗老头将挂在她肩头的胸衣扯下,妻子这下彻底跟罗老头赤裸相对了。
“怎么会不会呢,跟着感觉走就对了,听叔的。不会动那就磨豆腐,让叔的鸡巴好好尝下你的骚屄。”
看着眼前晃眼的饱满酥乳,罗老头再也难忍的将脸埋了进去。
“呀!”
虽然听不懂罗老头在说什么,但乍一被挑逗的妻子顿时不安的在罗老头怀中扭动了起来。
罗老头降了降腿盘起的高度,索性将腿差开。
妻子的身体顿时下陷一截,本来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全部顶入了妻子的腔道中。
“嗯——!”
妻子这下才明白了什么叫磨豆腐,任她再怎么不愿意,花穴内被撑到胀的腔道都不可能让她坐在罗老头身上岿然不动。
更何况罗老头还将她的乳肉吃得滋滋作响,每一样都让她不住的想要扭动腰肢,逃避这钻心的麻痒。
“嗯——……”
妻子几欲羞死,就这样抱着罗老头像条美人蛇一样扭动,跟欲求不满的荡妇又有何两样。
只不过不管她此刻心里如何看待自己,在外人眼中她已经是背夫偷情的淫娃荡妇了。
罢了,都到了这一步了,她又何必惺惺作态的假装贞洁。
就这样被罗老头抱在怀中磨了足有近一分钟,罗老头终于松开妻子的酥乳,大口换气起来。
看着妻子全身都泛出红光的样子不忘调侃道,“叔说了很简单吧,你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妻子全身颤抖,还没从刚才的淫荡姿态中缓过神来,看着罗老头羞骂道,“呼……,混蛋,你怎么这么多花样,说你为老不尊简直太轻了,你就是个老不羞,为老不尊的老不羞!”
“嘿嘿,这就花样多了?叔还有很多花样你没见识到呢。”他把妻子的羞骂也权当是夸奖了。
说着,他一只手伸到妻子的肉臀上,隔着黑丝和依然包着臀部的内裤揉捏起妻子的臀瓣道,“怎么样,适应了没有,可以动动了吧。要是再磨蹭下去,叔忍不了可就自己来了。”
“别。”
妻子赶忙制止,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的她哪敢让罗老头再次掌握主动。
酝酿了一下之后,下唇紧咬的抱住罗老头的脖子,黑丝美足踩在床面上,缓缓的试着开始提臀。
妻子的主动固定,让罗老头的一双手都空了出来。
转而一手一边抓住妻子的两片臀瓣,帮着妻子将翘臀提了起来。
“嗯——!”
妻子强忍着阴茎缓缓抽出时肉棱支腔道的刮蹭快感,这种由她掌握节奏的感觉实在太过陌生,竟生出一种异样的新鲜刺激感。
“嗯!”
第一下没有抬得太高,妻子借着重力直接坐下,还是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
阴茎在体内归位的饱胀感让她头皮一麻。随后便像食髓知味了一样,再次挺腰提臀,追逐着阴茎在腔道内厮磨的快感开动了起来。
“唔,呃……”
直冲头皮的快感让妻子逐渐迷失,主动之下的快感比起被动更令她疯狂,蹬腿提胯间,妻子腰间像装了马达一样不断提坐着。
纵使她被快感刺激得发软时提不起力气,罗老头掐住她臀瓣的手也会为她助力,让她根本停不下来的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刷。
“啪!啪!”
“嘶,对,就是这样,妮闺女,你做得很棒,叔要被你操死了。”
“讨厌,你别说话!”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开始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被骑在身下的罗老头爽得不能自已,忍不住再次出言调戏起妻子来。
妻子被架着不受控制的套弄阴茎,本就羞耻难当。
被罗老头如此调戏哪里能够招架,紧闭着双眸逃避着这羞人的场面。
“你做得好怎么就不能说了,操屄当然要说下流话,这才应景嘛。哦——,你看你,一说骚屄吸得更紧了。”
“混蛋!”
罗老头越说越兴奋,妻子的羞骂也不过是徒劳。
她本来仰起逃避的俏脸忽然低头,转向罗老头正得意的盯着她的老脸,红唇轻启便印上了他喋喋不休的大嘴。
“嗯……”
“呜——。”
罗老头被妻子这突然的袭击弄懵了,连端着妻子肉臀的手都顿了一下。可软香在怀的美人献吻,他随即便欣喜若狂的回吻起来。
“嗯——!”
妻子抱着罗老头的后脑一阵痴缠,娇躯抽动的同时,更不时停下扭腰碾磨。
仿佛身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腔道内的瘙痒和空虚只有体内的这根硬物才能填满。
“唔,嗯……”
看着性感的娇妻纵使香汗如雨仍念念不舍的抱着身下的老头纠缠厮磨,好似此刻她的脑中只有那根带给他欢愉的老鸡巴,其他的一切都被粉碎殆尽。
我在心中把妻子骂了不下百遍,什么骚货,贱人以前从未与她重合的称呼,此刻尽皆涌入脑海,因为妻子此刻的模样与我见过最骚的婊子也不遑多让了。
想到与她夫妻子生活的时候,即便有时用上女上位,也都是为情趣。
她笨拙的模样依然能很快激起我的情欲,我会很快把她压在身下,何曾让她有机会如此浪荡。
现在想想我把最美好的东西都错过了,妻子不是天生就是骄傲的,她的骄傲更多的时候是面对别人时的一种伪装。
而过分尊重,只想与她举案齐眉的我从没想过去撕下她的伪装,以至于妻子面具下的妩媚风姿都被这个居心叵测的老男人夺取了。
“咔咔!”
我恨得咬牙切齿,拳骨捏得咔咔作响。
“呼……,好了吧,你快点放开我。”
待到妻子换不上气来,终于松开罗老头的大嘴,舌尖却勾起一株淫荡的丝线,双眸柔情似水的盯着罗老头道。
“是你不放开我吧,而且是妮闺女你自己一直在动吧?”
“你!混蛋!”
妻子羞愤的在罗老头肩头擂了一拳,她更多的时候的确是借着罗老头的托举力道提腰抽动,本想以这种方法自欺欺人,可罗老头偏要不给面子的揭开,直让她颜面扫地。
“对,对,是叔混蛋了,我重说,都是叔在强迫你,妮闺女你实在是太好操了,叔一刻都停不下来。”
罗老头这番解释更加诛心,分明是在笑妻子贪恋她的阴茎,喜欢被他一直操。
“混蛋,你闭嘴!”
妻子差点没羞死,抱着罗老头与他耳鬓厮磨,感受着他自下而上的挺动,紧咬着下唇道,
“嗯——……,你还没好吗?怎么跟驴一样,还不射。”罗老头没料到妻子会说这个,看来她真的已经快力尽,不堪征伐了。
“叔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早呢,妮闺女你好不容易同意给我操,我得一次操够本才是。”
“你,你真是头驴,大黑驴!”
罗老头得意的样子让妻子芳心一片酥软,她实在无法想象还有什么在等着她。但她眉眼大羞之间,脸上的表情隐隐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嘿嘿,叔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不过你要是答应叔今后还给叔操的话,叔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早点射出来。”
“你休想!”
罗老头得意之间竟然又开始给妻子设陷阱。
“你看,叔一试便试出来了,你还是想让叔接着操你的对吧?”说着,罗老头竟然掐着妻子的臀肉缓缓开始起身。
“啊——!你又要做什么?”
被罗老头的话羞臊得要死的妻子察觉到身体逐渐开始失重,吓得花枝乱颤,赶紧用四脚紧紧的缠住罗老头。
“想不想被叔抱起来操?你还记得那种感觉吗?”罗老头话一出口,妻子顿时记起上一次与罗老头颠鸾倒凤的时候被他抱起来操的感觉,心都差点被他给捣碎了,惊得芳心大乱道,“不要,你快点放我下来!”
妻子手脚不住扑腾着,但已经丧失主动权的她又哪里拒绝得了罗老头做什么。
罗老头只是随便抽送了两下,便击退了妻子所有的反抗,将她的身体钉死在自己身上抱下了床。
“不要,罗叔,你放过我,我受不了的。”
“胡说,又不说实话是吧?骚屄夹得这么紧还说不喜欢。上次是谁被这样操完还抱着我又亲又摸的,看来叔还是没有把你医好,要好好让你说实话才行。”妻子惊恐的告饶,但罗老头直接就撕破了她的伪装,端着妻子就缓慢的抽送了起来。
“嘤——,别,不要,啊……”
妻子只是嘤咛了一声,便牢牢的抱紧罗老头呻吟着,生怕被他给颠下去。
“啪!啪!啪!”
“嗯……,嗯……”
很快房间里就回荡起臀胯撞击的啪啪声和妻子呻吟的回声。
这个姿势对我的冲击尤其大,身材高挑,肌肤白板的妻子缩成一团,像个树懒一样挂在罗老头这棵粗黑的矮树桩上,强烈的对比宛如美女与野兽,只是这野兽却比美女还要矮小。
“呼……,怎么样,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说,喜欢被叔这样操吗?”这种姿势极度消耗体力,罗老头竟然只是轻微气喘,尚能吐词清晰。
他习武的体魄真不是假的,每次一颠之下都能把妻子直接抛起,阴茎几乎整个从妻子的下体脱出。
再借由重力让妻子的身体回落,阴茎直挺挺的尽根刺入她的花穴,发出响亮的啪声,每一下都淫水飞溅,两人的下体都糊成了一片。
“嗯……”
妻子整个人瘫软的挂在罗老头身上,阴茎刺入的角度,龟头每一次都尽破她的大小阴唇,死死顶在她的花心之上。
撞得她整个人都散了,芳心更是跟身体一样软成了一滩泥。
此刻她纵有什么话,也都被罗老头给撞散了,哪里能回答什么。
“不说是吧,那叔不操了。”
罗老头说着走回床边就要把妻子放回床上,谁知妻子竟然本能的将他抱紧道,“别。”
等说完她就愣住了,见罗老头怔怔的看下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那你说,喜欢被叔这样操吗?”
罗老头附到妻子耳边,似诉说情人间的情话般问道。
“嗯——,讨厌,你别这些了。”
妻子身体一麻,有些话她真的说不出口。可下体却诚实的缠着罗老头一阵扭动,用行动在告诉他让他继续。
“那不行,叔说过了,今天就要把你这个臭毛病给掰过来,不然回头你心病没好不得说我是庸医。”
罗老头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算是给妻子找个台阶,同时又低声道,“没关系的,这里就只有你跟叔,连屄都操了,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说出来还能更舒服,快说。”
罗老头不断的蛊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妻子心痒难耐的不断扭动着屁股,最后终于被欲望压垮道,
“混蛋,你欺负死我算了。喜欢,喜欢行了吧,你快动动。”话一出口,快感在妻子脑中炸开,松开这根绷紧的弦,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在门的那头,没有教条,更没有什么礼义廉耻,只有追逐快感的伊甸园,她只想被眼前的男人送上高潮。
“哈哈,得嘞,走——!”
罗老头意气风发,抱着妻子再次火力全开的操干起来。
“嗯——……!”
妻子的呻吟声也变得尤为响亮。
“呼……,叔操得你舒服吗,骚闺女。”
“嗯——,舒……舒服,再快点。”
松开了那根弦,妻子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欲望似乎也变得更加深不可测,竟然不知廉耻的催促罗老头再快点。
她刚才明明是说自己受不了的,这才转眼的工夫竟然就变得如此欲求不满。
“骚货!”
妻子的放荡顿时勾得罗老头眼泛红光,挺腰便加快了颠撞的速度。
“啪!啪!……”
“嗯——……,啊……”
响亮的啪啪声中,妻子被黑丝包裹的臀肉竟被激起阵阵臀浪,发出的呻吟声也更加淫媚响亮。
全身肌肤透出的血色愈发红亮,在汗水的折射出的光泽,如被打了一层蜡的艺术品一般光彩夺目。
看着妻子这淫荡娇媚的模样,我纵使怒火滔天,却依旧挡不住下体的胀痛,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此刻的妻子如祸乱天下的妖姬,足以勾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情欲。
而她此刻的媚态却全为眼前的老男人绽放,我嫉妒得目眦欲裂,几欲发狂。
“嗯……,呜——。”
肉欲碰撞间,妻子就像要被颠散架一般,可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勾着罗老头伸长脖子向他索起吻来。
“!!”
罗老头看到妻子完全沉迷于肉欲的样子,强烈的激动直冲脑门。吻上妻子的同时下体抽插的节奏愈发坚实有力。
“啪!啪!……”
“嗯……”
妻子吻得如痴如醉,罗老头的欲望也彻底被她点燃,小腹中如有一团火在烧,射精的欲望终于传达到了脑干。
“操!呼……,骚闺女,叔操得你爽不爽?”
从妻子的痴缠中抽出脸,射精的欲望让罗老头心有不甘,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得更久。
但已然高起的节奏也由不得他再压抑冲动了。
迫不及待的张嘴又开始挑逗妻子,似乎只有听到妻子屈服,才能让他获得最为满足的快感。
“嗯——,爽,爽……”
妻子已经被操得意识迷离,嘤咛的应着,被罗老头甩开的朱唇竟再次遵循着本能向着罗老头索吻而去。
“呼……,那你说,喜欢被叔操吗?”
罗老头避开妻子索吻的嘴,故意引导着她。
妻子紧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一张春情无限的俏脸露出痛苦状。
不知是因为被罗老头的话刺激到了,还是自己的索吻没有得到满足。
但从她的反应来看,这种不仅是逾越,而是要将她底线彻底扯断的话,明显刺激到了她的意识。
“不喜欢啊?那叔停下来好了。”
罗老头哪里肯给妻子思考的时间,端着妻子的大腿减缓了节奏。
“嗯——,不要,喜欢,喜欢啊!别折磨我了。”妻子的意识还没有觉醒到唤起理智,就再次屈从于欲望,说出撕裂自己底线的话。
“呼……,那以后也给叔操好不好,这样叔就可以一直操你了。”罗老头还是托着妻子再次靠近床边,看来他也要力竭了。
不过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不能以常人来看他了。
“嗯……,一直操,操我。”
妻子语焉不详的应着,竟然自己扭动着翘臀迎着罗老头的阴茎撞去。
“哈哈,好!不愧是叔的骚闺女,叔这就来满足你。”罗老头大笑着把妻子放坐在床边,节奏的改变和停顿让妻子一直紧闭的双眸忽然睁了开来,不解的看向罗老头。
可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闭着眼,再度睁开时对灯光很敏感的关系,妻子眼睛被刺得不眯,忽然瞪大了眼睛斜看向了镜头的方向。
她看到了?原来监控是在这个时候被发现的。
妻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罗老头提着美腿,忽然掀倒在床上。
“啊,不要!你快停下!”
妻子已然清醒了大半,挣扎着想要罗老头停下这已然被人窥见的不伦欢爱。
可罗老头以为这是妻子说出那些淫语之后的反弹,看来她还是没有认清自己。他这样想着压着妻子的黑丝腿再次大力操干起来。
“什么不要,是不是嫌这样不过瘾,放心,叔肯定让你满意。”
“啪!啪!……”
没有了额外的负荷,罗老头彻底放开了马力,夯击得妻子臀浪阵阵,大腿的肌肉也跟着在颤抖。
“啊——……,不要,你快停下,受不……,啊……!”还没退却的快感再次袭卷而上,再次将走上滩头的妻子拍打回了水中。
意识中知道有人在窥视,妻子显得既动情又痛苦,充满矛盾。
“呼呼,看吧……,叔就知道,你就是欠操,操一操就老实了。”罗老头抓着妻子的一双黑丝美足的足跟,两只大手分出其他手指掐住妻子脚踝的同时,食指和中指牢牢把住妻子的足跟。
那里是丝袜被撑得最薄的地方,妻子的美足光滑如玉,足跟都被打理得没有一丝茧皮。
比起足心的柔软,那里是她一双玉足最光滑的地方,隔着丝袜的触感更是手感绝佳。
罗老头不断抚摸抠弄着,将妻子的一又美腿牢牢架在胸前,不断夯击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
“啪!啪!……”
“扑哧,扑哧……”
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中,夹杂着阵阵泥泞的水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
妻子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滩水,任由罗老头的阴茎撞击出水花飞溅。
“啊——……,不要,快停下,罗叔……”
妻子声嘶力竭的喊声让嗓子都嘶哑了,可是仍挡不住罗老头的攻势,她也逐渐没有了力气拒绝,绝望的任凭身上的老男人操弄着。
“操!操!……,呼……”
被欲望操控的罗老头也逐渐操红了眼,将妻子的一双美腿架在肩头狠狠压向了妻子。
绷紧的美腿夹住了他的老脸,他不断在妻子的一双黑丝小腿间蹭着,更不时亲吻着妻子光洁的小腿肚,丝袜的触感更大的激发了他的兽欲。
“嗯……,不要……”
妻子只剩语焉不详的拒绝,再次被卷入快感的漩涡随波逐流。只是如芒在背的感觉不断刺痛着她,让她找不到刚才那么纯粹的肉欲了。
“妮闺女,叔要射了,唔……”
将妻子的一双美腿压到极限,将她整个人几乎对叠过来,罗老头向着妻子的诉说着自己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
“别,你快拔出来……,唔——。”
即便知道罗老头戴着套,但被人窥视的感觉和逼到眼前的高潮,一种撕裂的感觉让妻子头皮都要炸开了。
驳杂的刺激反倒让妻子身体紧张得越过了极限,下体的腔道前所未有的收紧。
罗老头一张大嘴印到妻子的红唇之上,顿时裹吸纠缠着想要将妻子的香舌吸出,被上下搅动的强烈刺激让妻子头脑一晕,牙关顿时守不住了,香舌被勾卷而出,与罗老头纠缠在一块儿。
“嗯……,咕……”
“啪!啪!……”
吸着妻子的香舌,与她口齿交缠的互换着津液,罗老头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仰起脸来咬牙夯击了几下之后,抵着妻子的黑丝肉臀激射而出。
“好闺女,叔射了,都射给你,呜……”
“不要,啊——……,呜——!”
妻子头皮一阵发麻,感觉到花径里不断跳动的阴茎,即便隔着套子,罗老头有力的射精依然让她感觉到了一股股灼热。
花径一阵痉挛之下,妻子再次到达了高潮。
察觉到了监控的存在,妻子宛如被人盯着送上高潮一样。
强烈的羞耻和惊恐将这次高潮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来得既绵长又波澜壮阔,直把妻子整个人都彻底抽空了。
看着罗老头屁股一夹一夹的向着妻子的花径灌入精液,虽然知道有套子的阻隔,但妻子连着三次的高潮仿佛对我的精神进行了漫长的拷问。
我如丧考妣呆坐了良久,全身的精气神像被抽空了一样,提不起任何一点移动或是思考的力气。
只有下体撑得高高的帐篷,才让我感觉到我此刻的心跳有多快。我作为男人的冲动都被深深的震撼,心中升起一丝巨大的无力感。
我还有挽回娇妻的可能吗?
就在我自我怀疑的时候,罗老头也逐渐从高潮中缓了过来,看着他仍然没有拔出阴茎的意思,我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再战的力气。
我不敢再看下去,赶紧向前快进。
却见他只是抱着妻子温存了许久,才缓缓将阴茎拔出,半软的阴茎上吊着一坨装得满满当当的套子,如果这些全部进入妻子体内会把妻子的身体污染成什么样,我不敢去想。
只见他扯下套子看了看,好似在可惜这些没有去到它应去的地方。
随后才将其仍到一边,然后从床头撕下大量的纸巾,擦拭完自己以后,连纸巾都没换,直接给妻子擦拭起来。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游的妻子没注意这些,自然也谈不拒绝。
罗老头帮她边擦拭着边给她按摩,细心的样子完全不复刚才的疯狂。
他嘴上还在说着什么,只是妻子全程没有回应,只有被刺激到时的无力颤动。
直到罗老头离开房间,妻子才起身看了眼镜头的方向,之后也颤巍巍的离开了。
镜头空了有两三分钟,一双手突然出现在镜头中将监控给遮蔽了,之后的画面便是一片漆黑。
而那双粗黑的手很明显是罗老头的,那就说明她和妻子都知道了家里被偷装监控的事情。
他们很可能统一战线去调查了监控的事情,而监控资料却是通过妻子回到了我手上,那岂不是意味着我和妻子的矛盾已经提前在罗老头面前引爆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下子事情真的无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