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送出的戒指是女神的赠礼?
“主人!”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理纱已经用力把我推了出去。她的力气出奇得大,而我的视线则在空中翻转,随即是接连不断的枪声响彻耳畔。
脑后传来一阵痛感,落地的麻木让本就昏昏沉沉的身体甚至连指尖触感都变懈怠起来。涌进鼻腔的硝烟味刺激着喉咙,不断的咳嗦呛得我近乎喘不上气来。
但是我却没法停下。
她的声音,她的眼眸,甚至关于她的一切在那一刻如同走马灯一般涌入了我的脑海。地毯的柔软依然将支撑全身的臂肘硌得生疼,然而除了一下又一下的向刚才的地方爬过去外身体却已经无法再做到更多——大概是落地的后遗症,让整个身体都短暂失去了平衡。
“理纱……理纱……!”
激起的烟雾遮蔽了视线,感官里也只有那震耳欲聋的枪声还没停止,却也化作了嗡嗡声将一切湮没。我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听到,只有寂静填满了周身的一切。
失去她的日子,我根本就无法想象。
“没关系的哟,理纱没关系的。”
那个甜美嗓音空灵的响彻于我的脑海,模糊晃动的眼前终于开始平稳下来,却让人不禁感觉在做梦。
“理……理纱?”
“我会保护好主人的,嗯好像该换称呼了……亲、亲爱的会比较好吗?”
她挥挥手拂去了烟尘,羞红的脸颊正微倾征求着我的意见。那声音一如往常的甜美却如同神灵一般空净而带有回响。门口枪口的火舌依然在密集的闪耀,只是那子弹在她健美的腹肌前软弱无力,如果不是弹头已经是金属扭曲到无法复原的模样,常人也一定会将它误认为是橡胶所制吧。光滑的肌肤似是在享受着这份按摩,她甚至也会坏心眼的捏住一颗塞进那饱满双峰之中的黑洞。涂着粉红指甲油的玉足旁满是那不成样子的子弹,不安分的大脚趾正一个又一个的将那立体的圆柱变成紧贴地面的薄片——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的眼中今后也只能有她一人存在了。
解释前因后果也并不麻烦,所以也就把时间再往前调整一些。
我的名字叫做佐藤 葵,目前正在攻读研究生。因为家父和祖父艰辛奋斗几十年创立了一家国内有名的大型企业,所以家境称得上是优越。不过我就稍微有点辜负期望,直至大学也并非特别顶尖,现在也只是在努力读书希望能够在毕业后通过各种考试继续人生。
据说在19世纪的大不列颠能够雇佣女仆就是家室显赫的象征,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我家大概也能跻身这一阶层。家中的老人多少有些关心过度,我就算自己在外面租房上学,家里还是给我安排了一个女仆照顾起居——于是和我一直相熟的姑娘就住进了我公寓的隔壁,她的名字是理纱。
相比起主人和女仆,我和理纱的关系可能更类似于青梅竹马。理纱从孤儿院刚来的时候也就八九岁,不过没过几年比我小五岁的她已经能熟练的作为女仆来工作了。于我而言被自己小的女孩照顾多少是件丢脸的事情,但没想到即便是上了大学也没能躲过她的照顾。理纱一口一个“主人”叫着,但偶尔我也会有种主仆倒置的奇妙感觉。刚满十八岁的理纱出落得亭亭玉立,只是穿着女仆服站在那里就仿佛艺术品一般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她安稳而又聪慧,无论是家务还是事务总是井井有条,用完美女仆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我只是来上学顺带照顾主人你咯~”
穿着校西服的理纱经常会用这种借口来安慰陷入窘况的我。她是个相当优秀的姑娘,近乎全能深受家人的喜爱,也被她的同事们认为是我们家下一届女仆长的强力候选。不过对于这个安排我多少还是有点意见的,至于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她。
或许是我们家对于门第没有什么特别的观念,而我又不是长子需要考虑企业继承的问题,对我的情感问题家里人也一直没有任何的限制和催促。即便如此和自己家的女仆表白多少还是需要一些勇气,哪怕我知道家里人对理纱也视如己出。不过当我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向家人坦白的时候他们竟都一幅“这孩子终于开窍了”的欣慰表情时我还是傻了眼,而我准备的那一堆说辞则全都没有用上。
但是最后的问题,我必须得面对理纱说出我的请求。
在那之后几天,大学的小说研讨会给我寄来每年一度的舞会邀请。和一般的社团舞会不大一样,这个相当正式的舞会会邀请一些出版界和知名作家,对于小说出道是个相当好的机会。我虽然是个二半吊子写手却也有幸收到了邀请,自然也要打扮的好才能去赴约。
“主人几乎没有参加正式场合的衣服呢?”
在我租的那间小公寓里,理纱就穿着家居服从衣柜中一件件翻找着我适合穿的衣服。女子高中生的杀伤力依然不同凡响,即便已经看着她很多年这种时候却还是得背对着她给白衬衣上系上领带,否则脸上的赤红就会被她一览无余的收进眼眸。
“主人,这件女式礼服给您放到哪里?”
“啊,那个你穿的。”
“哎?理纱我用不到的呀。”
“这不就用到了,你要和我一块去。”
我特地放到那么显眼的地方就是为了让你问出这话啊理纱小姐!
“主人?”
“怎……怎么了,陪主人参加舞会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不是”身后的声音顿了一下“可是主人您怎么向别人介绍我呢?我肯定是没资格参加这种舞会的呀?”
把我发的进攻球再打回来,我面对理纱的时候经常是毫无办法。如果用镜子看看现在的我的话,肯定是惊慌失措。
冷静冷静,怎么能在比你自己小的女孩子面前出丑呢。
“未婚妻……女朋友什么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试着若无其事的说出重要的话,但是我脸颊的温度必将会出卖我的心情。我曾在脑海中排演了无数次理纱的表情,却没想到眼前的她只是眨了眨眼,又恢复了平常营业式的笑容。
“嗯,我明白了,这是主人的好面子呢?”
理纱似乎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这也难怪我说这么晦涩谁听得懂啊。
“不是这个意思啊……”
“主人?”
我腾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天鹅绒小盒走到她的面前。这是我之前就准备好的,还特意以订做手套的名义委托家里的女仆长帮我测量了理纱的指围。在我买戒指的时候那个绑着大麻花辫的店铺小姐如同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不知从哪里拿出了这个相当漂亮并且价格适宜的戒指,我自然也没有了不买下来的理由。
“我的意思是,从今天开始,能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吗?”
“哎?主人您是开玩笑的……吧?是那个吧,主人想找我做个预演之类的,别吓我呀……”
理纱虽然保持着平常工作时的冷静模样,但是语气早就变得慌乱起来还顺势找个理由转移话题。
“我知道这么说太突然了……和工作没有关系理纱,那个我想知道你作为女性是怎么看我的,那个答复的话可以之后再告诉我。当然工作没有问题,要是觉得尴尬的话我就让你回家里去,我最近也忙基本上不怎么回家的……”
语无伦次加上毫无逻辑,这是什么幼稚告白啊。这样吐槽着自己反而是更紧张了,嘴巴张开又闭上,明明话就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其实就是最简单的,“我喜欢你”那句话。
“所以,是真的吗?”
“哎?”
就在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理纱忽然开了口。
“主人……那个……求婚的事情……”
理纱的小脸红彤彤的,似乎因为害羞而不停的躲着我的眼睛。我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准备好的话到这个时候全都在脑中消失了。
我真是不干脆啊。
“当……当然是真的,理纱,请你……”
“主人心眼真坏。”
听到这话的我不觉一愣,抬起头的理纱虽然还红着脸但是嘴角却挂着熟悉的笑意。眼角微微渗出的泪水在橙光下闪耀着,她似乎意识到这点赶忙背过身擦了一下。
“都是主人的错……妆都花了……”
“对……对不起……”
“主人不要说什么就下意识的道歉呀!”
总觉得……理纱似乎强硬了很多?
“从以前开始,理纱就讨厌主人这点了!”
“哎?”
“什么还没说原因的时候就道歉,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放心不下你呀……”
理纱背过身看不到表情,语气却比往常还要强硬一些。即使她往常就是个很有主见的姑娘,这样强硬还是第一次。
这就是所谓的……身份调转?“统治世界的是男人,但是统治男人的却是女人”,这样看来是真的很有道理。
“所以,既然主人要让我做您的未婚妻的话,您要做好我会把所有这些习惯都让主人改过来的心理准备!”
“那个……理纱小姐……感觉您性格变了呢?”
“是理纱我一直在忍耐,我不能忍受我喜欢的人……不、不是,不能忍受主人颓颓废废的!”
理纱好像说出了不得了的话。那手足无措的样子,怎么看都与自己思考表白时徘徊的自己非常相似。
“所以……不是我在单相思?”
“没有人会主动申请搬出来照顾自己不喜欢的人的,主人要是没了我好多事情就都乱套了!”
“哎?”
“主人一直以为是老爷和夫人送我出来的对吧?但实际上他们都让我就近上学留在宅子里的。”
“理纱小姐你这是在炫耀。”
我揶揄着她却总算是松了口气,这段时间总想着如果被拒绝就不好意思回家了,现在看来这是杞人忧天。
“主人?”
“嗯?”
“这个……”理纱指指我手中的小盒“能……给我带上吗?”
“当然……非常乐意!”
我从盒子里将那枚戒指取出,虽然这几天一直在看它但这个时候反而才能反应过来做工有多么精致。中间镶嵌的宝石闪闪发光,切面平整显得更为立体。这个价格是买不到钻石戒指的,但是说这个不是钻石,我只能从价格上表示赞同了。
具体流程是什么样子的来着?牵住她的手,然后单膝下跪,将戒指套在中指上,是左手还是右手?
“是左手啦主人,真是的要好好做好准备呀。”
“那真是,今后还要麻烦理纱小姐了啊。”
“主人怎么还有种要把订婚戒指戴到其他女孩手指上的意思呢?”
“不不不,完全没有。这是余生请多多关照的意思,其他的意思完全没有!”
理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失礼了主人,主人被捉弄的样子真的好有趣~”,她用右手遮掩着笑意,但那指缝中的一颦一笑还是让我沉醉了。
“那主人,小女子才疏学浅,今后多多关照。”
聚会如同预想的一样,关于小说的事情毫无进展。
我并非是个有天赋的写手,说是受到宴会邀请很大程度上也有凑数的意思。不过这次宴会与我而言则是收获颇丰,为理纱选的酒红色晚礼服远比我想象得还要出众。理纱的挺拔身姿与白嫩香肩一同将那件晚礼服的高雅倾泻于世;长裙紧束刻画着她的纤细腰身,抹胸将那小巧乳房的浑圆美型也一并勾勒出来。修长的美腿与上身相互映衬,理纱的身形仿佛美术馆中被世人用黄金比例雕刻出的女神像一般,将全场的关注吸引到她一人之上。
能看到爱人如此美丽,也算是不虚此行。微醉的我目光迷离,满眼却全是她落落大方,礼节得体去应付那些大人物的模样。JK的社交力以及女仆的游刃有余让她如同这宴会的明珠,在我的眼前闪闪发亮。
不过大脑却始终有些麻木,总感觉高跟鞋在理纱身上的增高效果过于明显,那看惯的身躯似乎要比平常更加高挑一些。只是酒精已经不允许我再如此思考,而当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时,理纱却已经搭起了我的肩膀。
小时候好像一直是我这样把她背回去。
月夜的微光和她发丝的清香,让我的大脑彻底沦丧。
“真是的,主人最近有好好吃我做的便当吗?感觉您好像轻了一些……”
“哪有,理纱做的便当那么好吃,我才不会分给其他人啊!”
“别一本正经说那么羞耻的话呀”理纱难为情的扫了一眼周围,几十厘米的距离让她的吐息甘甜不停刺激着我的神经“主人也是,明明是一喝就醉的体质还要这么逞能……”
“那不是能好好的挨着你……”
理智已经无法再控制我的言语,平常的我断不可能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语。只是现在靠着理纱,她那股包容与温柔像是能完全接纳我一般,让我没法远离她半步。
“真是的,主人一直这样子的话,那岂不是我也被终身雇佣了?”
用打趣的话语分散害羞,理纱一边搭着我的肩膀一边不停的看向四周。
“从刚才开始你怎么就心神不宁的?你也没有喝酒吧?”
“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理纱眨眨眼睛压低了声音“我的第六感可一直很准哦,主人稍微也打起些精神”。
话虽这么说,直到家里似乎也仍旧风平浪静。瘫坐在玄关的我更换着拖鞋,嘴上则一直笑着理纱的谨慎。理纱则是在厨房“好好好,主人说得都对”的应着,木勺与玻璃瓶相碰的钝感声音在整个家里回荡。
门铃毫无预兆的响了。
“主人,等下我来!”
“没事的,开门这种事我还是——”
一股巨大拉力瞬间将我从玄关拉到中庭,原本瘦小的理纱此刻却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房门被狠狠的一次撞开,数个带头罩的持枪男子直接冲入房中将我和理纱围堵在客厅之中。
一切太快都仿佛是酒精麻醉下的梦境,就连此前一直躲在我身后的理纱此刻也像是高大的女武神一般挡在我的身前。
理纱之前,有这么高吗?
“果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理纱紧紧环抱着我,似乎她都没注意到胳膊施加的力量有些让我生疼“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这里!”
无言,然后是齐刷刷的金属碰撞声。对方似乎也没有与我们谈判的意思,目标也很明确就是夺取我们的生命。
不,这不可以。
“你们是冲着我来的吧,那就不要牵涉其他人,把理纱她——”
“主人!”
话音未落,死亡的橙红便开始在枪口浮现。只是理纱推开我的那一刻,她左手中指的戒指正散发着耀眼的闪光。
那宛如女神的光辉,在此刻盈满了我的眼眶。
“哼,子弹打完了吗?我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的垃圾得好好清扫一下才可以呢?”
此刻的理纱正掐腰嘲笑着眼前的人群,高挑的双腿向叠,大腿肌肤相互摩擦挑逗着所有人的理智。如同杂志模特一般,理纱竟也微笑着模仿那诱人的动作,将子弹又悉数引入丰满双峰之中的黑洞。理纱的身高此刻足以傲视人类,壮汉们抬起手枪高度也救足以去按摩线条清晰的腹肌。她完全褪去了女仆那副温婉的模样,双指夹住一颗还未击打在其身上的子弹,顺着腹肌中线轻划。那枚用来夺取他人性命的武器在她的掌心不得不屈服成无力的飞虫,如橡皮泥一样让理纱的腹肌在它的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凹痕。
镂空的内衣闪耀着金色,搭配着亮闪的皮靴和手套展示这如今理纱的高贵与强大。她甚至不屑于用肌肤去触碰那丑陋的蒙面壮汉,纤指或是直插进枪口让其炸膛,灰尘却没有资格残留在她的手套之上;又或是食指和拇指轻捏住枪口,原本的圆环在二指的力量下只能变成薄片。在理纱的眼里,这些都仿佛她的玩具一般被她随意蹂躏——打结的步枪,捏成回形针的枪口,人类的武器除了给她带来力量上的愉悦之外又什么都没有留下。
“明明是亲爱的给我买的第一件衣服,竟然用子弹打碎了……不可原谅!”
细眼微弯,理纱的愤怒竟然让让我也莫名胆寒起来。酒精的麻醉终于消失,眼前高大的理纱如同女神般占据着我视线的全部。迎着密集的火舌,优雅的一步又一步向前将那只顾摁住扳机间的男人壁咚在墙壁上。深入乳肉中的枪口失去了刚才不可一世的橙色,子弹甚至还没来得及射出就被压扁的枪口堵在了弹膛之中。纤指轻点着壮汉的下巴,理纱那妖媚的神色又忽的变成了厌恶,食指轻点,男人便立刻如同火箭般撞到天花板之上。碎石与血液交杂在一切,只留下月光冷冷的照着理纱的面容。
真抱歉,我家住在顶层。
“你们这些虫子,不配待在这里呢?”
理纱的话语相当于给他们判了死刑,目睹了同伴的惨剧之后这些人再也无力去面对那高贵的女神,甚至都丢下了枪支向门口逃去。只是下个瞬间,刚刚还在客厅讪笑的理纱顷刻便依靠着玄关的门廊。雪白的大腿轻抬,只是将高跟鞋顶在墙面上,整面墙便以鞋跟为中心四裂成了一个巨大的凹陷。
“这么简单的就想逃走呀?那好吧,只要你们能推开我的大腿,我就可以放你们走哦?”
她微笑的看着那些使出吃奶得劲去推动她腿部的壮汉们,滑稽而又可笑,她甚至都感受不到这些虫子对她使出的力量。两三个跪下妄图爬过阻碍的可怜人也被理纱的小腿肚压在地面动弹不得,甚至连抬头去亲吻舔舐的资格都没有。
“真是没用,我的职责就是把这些没用的害虫,全部清扫掉呢?”
那机械化的女仆台词,此刻变成了女神的惩罚宣言。
我呆呆的看着她来到我的面前。
她还是那副安静的模样,仿佛刚刚将人类四肢折成奇怪弧度的女人并不存在一样。血液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有塞进双峰黑洞之中的钢球因为没有承受住她的体温而变成了薄膜涂抹在玉体之上。她的眼睛,她的嘴角,一切都仿佛是曾经的样子——只是那种疯狂却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心底。
她没有开口,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呼唤。
“理纱……”
“我在,主人。”
她比以往更能看透我的内心,她当然也知道此刻的我正在思考什么。她没有了刚刚可以唤我“亲爱的”的从容,又回到了曾经最为简单的主仆关系。
“结婚的事情,我们明天回去和家里汇报吧。”
“哎?”
似乎答案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就连靠近我身体的温度都一下子升高了数度。
“真是的,你变得这么强,以后我在家里的地位该怎么办呀……”
我困扰的摇摇头,只是突然靠近的柔软瞬间将我深埋其中。
“喂,理纱……唔,喘不过气了……”
“…………”
“你别什么话都不说啊,喂!”
“我还以为,我那个样子你会不喜欢我的……”
“嘛毕竟那是我许下的愿望,我也必须接受不是吗?再说了你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个小妖精,你以为我忘了你因为招惹邻居家的那个大小姐经常被她欺负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可是我背着你回来哦?”
“就是因为主人这样,我才一直决定要成为完美女仆的……”
她在我的耳边呢喃,她变大的身躯让我必须伸直了胳膊才能缓缓抚摸着她的头发。
真柔软啊。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你现在的力量不控制杀死他们已经很困难了吧?”
“如您所想,即使是我用手指丢出去的那个男人也没有死,天花板在他触及的瞬间就已经被我打碎了。公寓的陈设一会我会用我的力量复原的,主人不需要担心。”
“一如既往的可靠啊,和你结婚实在是太好了。”
“即使亲爱的这么说,我也不会害羞的,我可是专业的女仆!”话虽这么说,理纱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以掩饰双颊的绯红。
“所以我变成这个样子,是亲爱的许下的愿望吗?”
“这个呀……”
卖戒指给我的那个姐姐说,这个戒指会实现许愿人许愿在深爱女性上的愿望。我当然是不会相信这种奇幻之物,但在理纱推开我的那个瞬间,我决定赌上一把。
“我想让理纱活下来,无论如何都可以,请让她能活下来。”
“单独听这个愿望还真是很肉麻啊,亲爱的?”
“那也没办法,那个时候我只有这么想了,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喝了酒可能胡思乱想的就……唔……不,我什么都没说。”
我总不能告诉她,其实在给她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我还想让她变成梦想中的超性能娘吧。
“嗯哼,亲爱的似乎在隐瞒我一些事情吧?不要以为能瞒过我哟,毕竟现在的我——”
她压在我的身上,香甜的吐息摩擦着左耳的耳垂与后侧。
“是主人的女仆,你的未婚妻,还是这个世界的女神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