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对于我来说是人生的分水岭之一,至少是婚姻的分水岭,我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现在在我的脑海中以“号”为关键字组词。
我会立刻冒出来三个,神舟七号,天宫一号,和母狗二号。
没错,我的妻子王琪琪,就是“母狗二号。”
让时间回到,我和张小蓝谈话的那个夜晚,在我没有得知一切真相前。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白灼的精液从她开合粉嫩的菊花中汩汩的流出,她的脸色是淫荡的潮红色,可她说出的话语却是那么冷血无情,冷静残酷。
她说“其实那天我骗了你,你的妻子也是我主人的奴隶,你知道吗,为什么过去你时间那么短但是你的妻子却一直包容你么?”
“为什么?”我下意识的问到。
她“哈哈哈”的娇笑了起来,正色的看着我说“因为她已经品尝到了主人无人可比的雄壮鸡巴,对于她的废物老公,她已经无所谓了。”
“不可能!”
我难以接受这种解释,我的妻子是那么的爱我,那么的善解人意,虽然冥冥中我竟然有些相信面前这个神经病一般的女人,她口中的话。
天呐,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到底是我有病,还是她有病,还是我的妻子有病?
不!
我的妻子一定没有病,挑拨离间就是幕后之人的目的!
如果我相信了我才是真的有病。
我愈发坚定我的想法,将我逐渐被击溃的信任又一点一点拼凑了回来。
“不可能?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看看我,你觉得我骚吗?”
“骚。”
这算什么问题,我想都不用想,不仅骚,还贱,这个女人是对自己没有清晰的认知吗,还需要问我。
她突然面露一丝嘲讽,对我说“以前我不是这样的,我自诩高知女性,我有疼爱我的丈夫,有美满的家庭,虽然我的丈夫在那方面只能说一般。”
他看了看我的鸡巴,又说了句“其实你已经挺不错的了。”
我被她的“挺”字稍微刺激到,不由翻了个白眼,但我没有打断她,因为我被她自述的故事吸引住了。
“我一直觉得灵魂与肉体,灵魂是更重要的,肉体只不过是生活中可有可无的一种点缀。”
我突然沉吟下来,也许是她的发言过于哲学,让我陷入了思考。
她的表情先是悲哀,后是茫然,反复的变化了好几次,最后竟然化为一种最原始的渴望和神秘的喜悦,让我觉得我可以懂她这种情绪的起伏。
“我曾经挣扎过,迷茫过,我厌恶过我身体的变化,但是现在只剩下喜悦。”
“每次插入,我都能感觉到主人的强悍,那是我的丈夫永远无法给我带来的,什么道德,忠诚,比起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那算得了什么。”
“我愿意当一条狗,一条最淫贱的母狗。”
我看着她,被她的发言震撼到,久久说不出来话,我感觉到这个女人骨子里的东西已经被改变了,成为了一个会思考的狗,一种看到男人鸡巴就会化身为动物的一种,介于人和狗之间的动物。
但我并不为她觉得悲哀,因为谁都没有权利替别人感到悲哀,相反,她觉得她这样非常开心。
我想到了我的妻子,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像是遮天蔽日的乌云慢慢地驱散我心里的阳光,我的脑海中弥漫着一种恐惧。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恐惧,很诚恳的对我说。
“不错,你的妻子也是如此。”
我心中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再次受到冲击,我大声的喊道“这不可能!”
仿佛大声的否定就可以让我的内心更加踏实更坚定一些。
她慢慢的逼近我,用嘴含住了我胸前的凸起,非常痒,我感觉到她的舌尖,在我的乳头不断的旋转,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附上了我的鸡巴。
我感觉到软趴趴的东西逐渐变得坚不可摧,用它的硬度告诉我,它,请求出战。
“妈的,你是真的骚!”
我将张小蓝一把抱住,她的穴口开始往外冒水,菊花里上一轮战斗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流干净,这一轮战斗又即将开始。
我的鸡巴伸进去,接触到了她阴道较深的位置,我感觉自己顶到了她的灵魂,因为她放肆的摇动着她的头颅,像是欲望的化身。
我看着她淫荡的模样,恍惚间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她们的表现竟然几乎一模一样。
张小蓝坐到了我的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开始全自动模式,叫床的声音如同天籁,慢慢的变大了起来。
突然叫床声停止了,我有点疑惑,她将自己美丽的脸凑到我的耳边,先是用舌尖含住我的耳垂,然后离开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她用一种极其危险且魅惑的声音说“你看,你那么爱你的妻子,你非常想知道答案,你心中非常恐惧,但是你还是经不住女人逼的诱惑。”
她笑了一声,接着说“就像女人也受不了鸡巴的诱惑,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
我突然受到了刺激,欲火荡然无存,我推开她,大声的斥责她,并且扇了她一个巴掌。
“骚货,你放屁。”
我好像只有用大声的怒吼和暴力才可以掩饰我的心虚。
她的脸被我大力的一巴掌扇的通红,她冷冷的看着我,似笑非笑。
她说“如果你这样对待你妻子,或许她会真正的更爱你一点,可是男人荷尔蒙的集合体——你的鸡巴永远没有和主人竞争的权利。”
“操你妈!”
我怒吼一声,更加愤怒,我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通过一个淫荡女人的口述,被一个遥远的像是不存在的男人不断的践踏蹂躏。
而且很有可能,这个男人还会这样蹂躏我的妻子。
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挽回尊严的方式,在他们脱光衣服赤裸相对的时候,永远只有一种,那就是用鸡巴去征服她的逼。
把她逼里另一个男人鸡巴所带来的痕迹与大脑中的快感记忆清洗出去。
我感觉到我的脑海中一片混沌,窗外的天,房间里的灯光,以及楼下的大地都变得不可分割,我只剩下人类最根本的欲望,和男女最原始的喘息。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麻木了,混着前列腺液和少量精液的液体与她的淫水混合成了“汩汩”的白浆。
她的声音由最开始的娇喘,到最后变得略微嘶哑无力,最后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到疼,条件发射似的甩给了她一巴掌,她的脸顿时鼓了起来。
“母狗,你的逼从今以后只属于我!我的妻子就算变成了母狗,我也要用我的鸡巴把她抢回来!”
也许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张小蓝内心最深处的奴性,她的身体一阵抽搐,她大喊“停一下停一下”,但是我不理会她,我依然想着了魔一样狠狠的干她。
突然空气中划过了一道如流星般的水柱,她,张小蓝,竟然被我干尿了。
而我心中的成就感顿时爆发,被这香艳劲爆的一幕刺激到不行,再联想到她是我妻子最好闺蜜的这层身份,想到她那个废物老公。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的逼里一泻千里,我感觉我把我全身的血液都换成了精液,将她的那个深不可测的逼填满。
也许我的鸡巴在尺寸这种先天条件下依然不如她的“主人”,但是我相信今晚我的血性,我的征服感已经在她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事实也是如此,当我把瘫软的她想扔垃圾一样扔在床上,她的眼神中只剩下空洞,再次回过神来以后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有轻蔑和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敬畏与臣服。
她向条狗一样慢慢的,匍匐着爬到我的脚边,把头靠在了我的脚趾上。
我像踢皮球一样把她的头踢开,她一点也不生气,再一次趴了上来。
我没有再踢她,而且很冷静的问“把关于我的妻子,她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一个字,也不准错,否则,你知道下场。”
她开始了叙述。
“我承认你很厉害,我很喜欢你,但是我的主人,不会允许我说出他的名字,他拥有你想象不到的手段,总之他很可怕。”
“不要说废话。”
我扇了她一巴掌。
她更加臣服的匍匐着,仿佛我的巴掌是对于她的恩赐,她继续说“主人是先收我为奴的,之前也和你说过我的转变,他一步一步把我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但她并不是真的对我有兴趣,我只是他的一枚棋子。”
我顿时反应过来,那个幕后黑手真正的目的是我可爱的妻子,王琪琪。
她继续说“于是我听从主人的安排,让琪琪,我,和主人见面。”
“然后呢!”
我很想把面前这个女人给掐死,因为就他妈因为这个逼女人,把我漂亮美女的老婆带进了深渊,但是我控制住我的愤怒,因为我要继续了解情况,然后对症下药。
“一开始你的妻子非常的坚定,主人用权利,金钱诱惑她都没有用。”
“当然,我老婆的为人我太清楚了。”
“你老婆唯一的软肋是什么?”
“是我?”
“的确是你,但还有一个,你的孩子,主人用你孩子的安全作为筹码,成功的得到了你妻子的身体,这是他的第一步!”
我气得要死,我大喊“为什么她不和我说!我弄死那个杂种!”
张小蓝说“你了解你妻子,如果她说了,你一定会做冲动的事,要杀人也说不定,而且她认为你是一定斗不过主人的!”
我沉默了,原来妻子为了我们的家庭与爱情背负了这么多,我这个做丈夫的是多么的无能啊!
“你的妻子对你的确非常忠贞,她和我一样是极其敏感的体质,但是对于主人大师级别的挑逗,竟然克制住了自己大部分的生理反应。”
张小蓝说到这里也露出了几分尊敬的神色,她应该也没有想到过去那么多年朝夕相处的闺蜜,在温柔的外表下,还有如此刚烈的一面。
“你知道你为什么这段时间慢慢的不行吗?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发挥的还不错。”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一个猜测,但是我不敢相信。
张小蓝似乎感觉到了我心中的猜测,她对我说“你感觉的可能是对的,因为你的老婆给你下了药。”
“我老婆给我下药?你在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觉得世界在我的眼中都要翻转扭曲了,我实在无法相信我亲爱的老婆给我下药,至于是什么药,我想大概我也猜到了。
肯定是那个男人的指使,这个男人好毒辣,这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虽说我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但是现在二胎放开了,都开始鼓励三胎家庭了,我还早着呢!
但是,我老婆心里对于这个男人应该是极度抗拒的,并且应该觉得他无耻下流才对,为什么要听从他的安排给她最爱的老公下药,难道又受了什么胁迫吗?
到底是什么样的胁迫可以让她不顾我的身体健康,这已经超出了我思考能力的范围。
不过很快张小蓝给了我答案,她对我说“其实你现在身体里有一种毒药,而你老婆每天晚上给你的是解药,这种解药的副作用就是你会不举,主人的要求是让你老婆听他的安排,他就会给你彻底解毒。”
“怎么可能!”
这个答案太过于玄幻,我根本难以相信。
她笑了一下说“连剃掉的阴毛在一夜之间都可以再生长出来,还有什么不可能,你太低估主人了,他的能力大到你无法想象。”
我在社会上也算是小有成就,认识不少社会上的成功人士,包括我最好的朋友申殷和杜明,一个是国家级富豪的独生子,一个是黑道上鼎鼎有名的家族长子,虽说我的家庭也还不错,但是跟他们两个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么多年我们三个混迹在一起,我的眼界自然也比常人更加的开阔,我知道在这个社会的角落里有一群呼风唤雨的人,他们享受着最尖端的科技成果,最强大的人脉资源,他们可以调动社会方方面面的物质满足自己的私欲。
我猜测,张小蓝的主人,就是这社会千万分之一的组成部分中的其中一个。
“我的妻子现在怎么样。”
相比于关注我自己的健康,我现在更加担心我的妻子,如果可以我甚至可以用自己的牺牲去换取她的快乐与安全。
“你的妻子现在已经慢慢的成为下一个我了,甚至我断言,琪琪她的潜力更在我之上,也许她是天生的母狗也说不定。”
我怒吼“不准你这么说她!”
张小蓝悲哀的说“我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
“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你是指营救你的老婆吗,不瞒你说,我认为你的赢面很小,今天我和你说的这些,一部分是我的主人示意我说的,另一部分算是我对你今晚表现的奖励,因为你的确打动了我。”
我实在没想到,就连今晚,也基本上在那个男人的掌握之内,我还分不清哪一部分是被掌控哪一部分不被掌控,这让我有一种深深的无力和绝望之感。
张小蓝看我非常沮丧,钻进了我的怀里,说“我建议你静观其变,等待我的主人行动,他似乎对你非常感兴趣,甚至超过了你的妻子。”
我心中腹诽,对我感兴趣?
还超过了我的老婆?
这他妈的,这个男人男女通吃吗,我心中不由得一阵反胃,不过张小蓝说的的确是实话,我现在可以做的非常有限,只能选择等待。
我甚至不能回到家和妻子大吵一架,指责她,这样只会让她离我更远,最终达到那个男人的目的,况且我体内的慢性毒药也是一个定时炸弹。
这种毒药,一定是市面上无法流通的,我要解决这种药,得从黑色的渠道去入手。
好在我的好兄弟,我公司另一个合伙人杜明,有庞大的黑道背景,他一定会给我想办法的。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你老婆的体内也有药。”
“什么!”
我大吃一惊。
“和你体内的不是一种药,至于是什么药,我不能再说了,今晚我已经算是背叛主人了,主人的惩罚太可怕了。”
张小蓝面色突然恐惧起来,我给她的脖子一把掐住,厉声喝到“我的惩罚也许不可怕,但是我可以要你的命,你说不说。”
张小蓝美丽潮红的脸庞变得凄美,她说“我并不怕死,况且你杀了我你也要承担法律责任,你是一个聪明人,我现在是你唯一的切入点,我知道你怨恨我把琪琪带进这条道路,但是你没有办法,你只能和我保持联系。”
“然后通过你陷入那个男人的圈套更深吗?”我虽然这么问,但是我知道张小蓝说的在理,卡着她脖子的手也不知不觉间松了几分力道。
“那就看你自己的智商和能力了。”
张小蓝微不可察的盯了我的鸡巴一眼,然后凑到我耳边说,“今晚我切断了摄像头的线路,你要记住,你的生活一举一动都在主人的监视中。”
“包括我和妻子的房间对吗。”
张小蓝笑了笑,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说“看来你的观察力还不错。”
她看了看手机,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离开了,以后不要找我,等我来找你,你找我都会被主人知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相信一条母狗会好端端的背叛她的主人,张小蓝的眼神变得凄婉,她说“如果你身为一条狗你的主人太过于疼爱另一条狗,你的占有欲甚至比人类更加旺盛,我想永远做主人的狗,也想主人只有我一条狗。”
这个答案,我信了大概三分,并没有多说什么。
等我回到家中,妻子还在熟睡,已经是凌晨三点,还有三个多小时她就要起床去上班了,我没有吵醒她,为了伪装我没有知道太多的东西,我匆匆睡下。
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而是去找了杜明,和申殷不同,杜明虽然是我公司的合伙人,但是他基本不来公司,当初也是因为交情给我投了一大笔钱,并没有把这个当成他真正的事业。
我把我的奥迪a6开进了他家的庄园,沿途停的都是两百万起步的豪车。
杜明早早就接到了我的电话,在门口等我,没有他亲自引路,他家的庄园是任何外人都无法进入的,如果进入了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老李,该换车了,你这车出去把妹都把不到,丢人啊!”
杜明摇摇头,看着我的a6嘲讽到。
我给了他一拳,说“老子是有家有室的人,把什么妹啊,你还是和上学时一样,嘴巴贱的很。”
杜明说“你有事直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丫的也就有事麻烦我的时候想得起来我。”
我不想再和他开玩笑,因为我的心里的确非常的着急,我说“我被人下毒了。”
杜明的面孔微动,非常严肃的问我“你确定吗?”
我点点头说“八九不离十。”
“跟我过来。”
杜明领着我我进入他家,然后在他的卧室里穿过一道暗门,里面是一个电梯,直通地下,我和他到达地下一个巨大的空间,没有任何东西。
他走到墙壁处对一个悬挂式的电话按了几下,我稍微注意了一下,那并不是电话,而是一个模仿电话的仪器。
他进行了虹膜检测,然后带着我又打开了一道暗门,进去后我发现是一个大型的实验室,里面很多穿着白衣服的工作人员。
他换上了浅蓝色的防护服,也甩给了我一套,我们穿上后,他领着我进入实验室的最深处,实验室中的实验室。
路上我见到的看了一下,根据我的经验,这里工作人员制作的都是海洛因,冰毒一类的毒品,这踏马,是个制毒工厂啊。
虽说黑社会不可能不碰毒,但我还是被这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一幕惊呆了,也非常感动,因为杜明是真的非常信任我。
到达了实验室中的实验室,里面只有一个人,透着防护服的玻璃片我辨认出这个人是个白发老头子。
“张教授,你好。”
杜明显的对这个老人非常尊敬,显然这个人应该是他的家族在制毒行业的核心技术人员。
“杜少,今天怎么有空来老朽这里。”
“是这样的,这是我的朋友,李侠,他中毒了,目前是什么药还不清楚。”
“哦?”
老者非常疑惑,把我带进另一个房间,这里是各种精密的仪器,最主要墙上还有很多抽屉,抽屉上有字条,我凑近看了一下?中药?
“把防护服脱了。”
我听话的脱掉防护服,就和张小蓝在我面前脱衣服一样,想到这我不由得笑了一下,我的心可真大,现在竟然还笑得出来。
“舌头伸出来。”
老头又发话了,我伸了舌头,然后又要我伸出手,他竟然在给我把脉,紧接着抽了我一根头发,扎了我一滴血,又让我在好几个检测的铁疙瘩前转悠了几下,最后跑去精密仪器前开始工作。
我有点迷茫,看着这老头在仪器前敲敲打打,各种英文,数据,在他眼中似乎都是最熟悉的朋友。
我不由感叹,这老头是个神人啊,中西合璧。
过了一会他走了过来,拿着一份报告,然后对我说“好了,出去吧。”
杜明在门外等我们,老头说“杜少是这样的,你的这位朋友被下了美国最新研制的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不难解除,但是解药有副作用。”
“阳痿?”
我脱口而出。
老头十分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是的,解药会导致阳痿,但是这只是其中一种解药,有一种几乎没有副作用的解药,我也能制作出来,而且幸运的是我这里还有储备。”
我高兴坏了,杜明镇定自若说“给他用。”
老头面露难色,说“杜少,这个药价值不菲,是否要请示一下老爷。”
杜明冷漠的说“不用,拿给他用,我负责。”
听到杜明说他负责,老头才转过身进入那个房间,然后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颗蓝色的药丸。
他让我立刻服下,我照做了,紧接着我觉得有些头晕,几乎站不稳,杜明一把将我扶住,问这是什么情况。
老头说“这个是正常现象,是身体对解药的排异反应,过一会好了。”
果不其然,我的头不再晕了,我没来得及道谢就对老头说“我妻子也中毒了。”
恍惚间想起来管事的不是老头,又对杜明说“老杜,你弟妹中毒了。”
杜明有些无语,又对老头说“再拿一颗给他。”
我连忙摇头说“不是一种毒。”
杜明听完沉默一会说“但是你老婆没办法来到这里,我带你进来已经违反了家族的规定。”
“那怎么办。”
老头这时开口了“李先生,你回去想办法弄到你妻子的体液和血液,以及毛发,带到这里来让我分析成分,我大概就可以知道你妻子中的是怎样的毒,老朽自认为,这个世上没有我制不出的毒,也没有我解不了的毒。”
我连连答应。
回到地面上,杜明问我“谁会动用这种东西对付你。”
我摇摇头,我说“我现在面对着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他问“知道对方身份吗?”
我再一次摇头,并且把事情从头到尾和他说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父母,我的妻儿,就只有两个人我能信任,一个是申殷,一个是杜明。
申殷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是一个快乐的富二代,一个浪子,我不希望让他卷入这种混乱的事情之中。
杜明沉吟片刻,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查,动我兄弟我会让他受到惨重的代价,这段时间,我会安排一些暗卫在你身边保护,包括你的家人。”
我并没有道谢,在真正的好兄弟面前,谢字是用不着说的。
早在数年前我和他都是学生的时候,我替他挡了别人的一砖头的时候,我和他的友谊就已经结下,他是个有恩涌泉报的男人,况且这么多年我并没有真正麻烦过他。
我又想到了我的妻子,王琪琪你这个小傻瓜,你要是知道我暗地里的这些力量,你又怎会这么傻的受到那个男人的胁迫!
告别了杜明后,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一半,我坐在车内吸烟,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我决定等到给老婆毒解了以后,我就和老婆来一次坦诚的交流,并且共同商量怎么对付那个男人,至于她被侵犯,我也很痛心,但是我只要明白妻子的心一直是忠诚与我,那么就够了。
突然我的手机振动,我打开来看是陌生号码,接听后是男人的声音,我记得这个声音。
“不错嘛,朋友,车开进了杜家,想不到一个看似普通的人竟然和南方地区最大的黑道家族有联系,那么想必也是有着不少收获吧。”
我差点气的把手机捏碎,但我还是冷静的说“有话直说。”
那边传来一阵笑声“你老婆的味道可真不错,今天晚上她回不来了,知道为什么吗?”
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要开始开发她的屁眼了。”
我的牙冠格格做响,我感觉自己丧失了语言功能,对方接着说“你的老婆真是一条天生的母狗呢!你听。”
男人的声音消失了一会,我竖起耳朵,这时手机里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可爱妻子,她紧接着说了一句话顿时打破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
电话那头,她用一种我从未听到的声音说“主人你在哪里,琪琪想你了,想你的大鸡巴了!”
又过了一会,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李侠,你做再多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你的妻子已经沦为了一条母狗,当我的鸡巴插入她屁眼的那一刻起,她所有的器官都是为我而生的,你懂吗。”
“我懂你妈!”
我大吼一声,路边的行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朝我的车里观望。
那边男人的声音变得惋惜起来“本来还想和你多探讨一下使用你老婆身体的心得体会,但是我非常讨厌和不理智的人交谈,你有点让我失望。”
说完,我的耳边传来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我立刻打了电话给杜明,让他帮忙查一下对方的手机号,他的办事效率真的是没的说,立刻回复我“查到了,境外号码,不知道具体位置。”
我早已料到了这个结局,也不失望,把电话挂断然后直奔家中,我车子开的非常快,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我以不要命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小小今天从我父母家回来了,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我打了个电话又让我父母接他走,他大哭“不要嘛!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我本来心中就烦躁大吼一声“没你妈妈你活不了嘛!”
小孩被我吓得哭都不敢再哭,我心中顿时有些愧疚,但是也不想解释,等到我父母接走他,一出门震天的哭声就传进了屋内。
我拨通了妻子的电话,连续打了三个都打不通,直到第四个终于接通。
“喂,老公啊。”
妻子的声音非常平静,仿佛今天电话里出现的叫床声和淫荡的语言不是出自她的嘴中。
“你在哪里。”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正常一些,因为我感觉到她是不知道我已经知道所有事的发生经过,我想让她自己坦白。
“我在律所啊,怎么了啊!等会还有会要开呢!”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我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人脉和背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危险,不用担心我和小小的安全,不仅如此,你的安全我也可以保证。”
对面沉默了一下,然后我听到她说“我知道的,老公,你不用担心我的!”
我有些失望,因为我已经暗示了她,我相信以她的聪明才智也明白我暗示她的是什么,但是她还是选择了隐瞒。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我妻子现在一定还在那个男人那里!可能她是在虚与委蛇,脱身以后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我可真傻,既然如此,我简单的寒暄了几句,然后试探性的问道“今晚回家吗?”
“律所开会,可能特别迟。”
我沉吟片刻,说了个慌“小小发烧了,现在在家,你尽快回。”
果然,妻子很着急的问“怎么了,他不是在爷爷奶奶那吗?”
“今天刚回来,你七点之前可以到家吧。”
“我现在回家,你等我。”
我挂掉电话,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刚刚我用了一个计谋,我把自己代入到了那个男人的角色中,如果是我想征服一个女人,那么我一定不仅限于从肉体方面,那个男人想必也是如此。
所以我用孩子当作挡箭牌,那个男人应该是会放我妻子离开的,否则一味阻拦不利于他对我妻子心灵上的控制。
果不其然,十分钟以后,传来了门铃声,与门铃声相互映衬的,竟然还有一阵奇怪的声音,随着我开门的脚步越来越近,我听的也越发清楚。
竟然是女人的叫床声?嗯嗯啊啊,淫荡异常,我赶紧加快了脚步。
推开门,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站在门外,她的手还在急促的扣弄着她的下体。
随着她走来,路上竟然有一滴滴的水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