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哭吧,哭完后便会舒服很多的。”在漆黑的牢房内,一个身材娇少的金髮少女正紧紧抱著一名身材玲珑浮凸的黑髮少女,不断安慰著她,但被安慰的黑髮少女依旧倒在金髮少女的内哭得梨花带雨的。 虽然如此,但黑髮少女除了悲伤外,一股感动的感觉也在温暖著她的心。
回想起在竞技场失去意识前,看到塞雅泪流满面地跑走时,我的心是澈底崩溃的,我还以为塞雅这位唯一可以在DSO这个地狱给予我慰藉的人都抛弃和卑视著自己。但醒来的时候却发觉她守候著自己床边,而且不断为自己在竞技场所作所为道歉,声称明知我是身不由已的,但看到我被兽姦太震撼才下意识地跑开了。
事实上,无论塞雅用什麽理由来解释,我都不会在意的,光是塞雅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就已经令我感动万分了。就在塞雅的话说到一半时,我已经把头深深地埋在对方的嫩乳之间哭个不停了。
虽然塞雅很想令桐人平静下来,但她也知道兽姦对桐人的阴影太大了,光是用言语根本不足够,塞雅想了一想,决定还是用今早她的贴身女僕提过的安慰万能药:直接吻下去。
嘴唇传来的柔软触质感让我一呆,也让我的眼泪停了,内心也被一股温暖的感觉滋润著,这种感觉……还要更多……伴随著这种想法,我把自己的嘴唇主动吻回塞雅的唇,舌头也开始伸入塞雅的嘴内;而塞雅也没有丝毫抵抗,什至把自己的舌头也主动捲上了我的舌头互相纠缠著,让我的口水流进自己的口腔内。
顺著接吻的势头,塞雅把身子向前微倾,想像上一次一样就此把桐人推倒;但就在推倒的前一刻,塞雅却感到她的身体传来些微的力度把自己的身体推回来,而且她的身子还微微地抖震著。
感到奇怪的塞雅略一凝思便明白了,对不久前才被恶龙压在地上侵犯的桐人来说,对有生物压在自己身上一事本能感到害怕和抗拒。想通这点的塞雅向后一倒,面带微笑地大字型躺在白色的床垫上,小巧的乳房;白皙的皮肤;光滑的阴部,塞雅身体所拥有的诸般曼妙之处就这样尽数地展露在我的眼前。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塞雅的祼体,但这祼露的躯体仍震撼著我的内心,因为那代表著她的体贴还有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来令我振作的决心。
想到此处,我内心的热度升至最高点,伏下身便和塞雅狂野地舌吻起来;同时双手也不閒著,一手攀上小巧的乳房开始揉掐起来;而另一隻手也摸上塞雅的神秘花园抚摸著。
“滋……啧……滋……呜……唔……”乳头和阴唇的敏感带同时被攻击著,塞雅已经忍不住想放声呻淫起来,但嘴巴正被我的舌头肆意地入侵著,嘴唇也被紧紧封著,祇能
发出伴随著潺潺水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虽然不是第一次女女性爱,但之前都是我被单方面玩弄或是双方互相抚慰,像这种我单方面玩弄他人,不论对方是男女都是进DSO第一次,而且还是玩弄女性,我不自觉地开始用起以前和亚丝娜做爱时的手法,很快塞雅的身子便在我熟练的手法中颤抖起来:“滋滋……呜……唔……啊……桐子……好爽啊……”当察觉自己的嘴唇和我的嘴唇稍为分离,塞雅马上贪婪地呻吟起来。
带著爱意和幸福的呻吟声,对我来说是久违的,虽然第一次和塞雅做爱时也听过,但今次却是由我单方面玩弄的,这点大大满足著我原本已经被摧毁成碎片的尊严,我从原本轻揉和抚摸,变成对著乳头和阴蒂这两个最敏感的地方。这一记双管齐下使得塞雅的身子愈发颤抖起来,呻吟声也愈发高涨:“呀……呀……就是这裡……好舒服啊……再猛烈一些……我快要去了……要去了!呀呀呀呀!”
在连续数声愈发激昂的呻吟中,塞雅在我的手指和激吻中狠狠地高潮了,看著眼前的娇躯在自己怀内剧烈地抖震;感受著右手被小穴所喷出的一股又一股淫水打湿著,我感觉到极大的满足,彷彿自己已经彻底走出了被兽姦的阴霾,什至开始回想起自己还是男性时的尊严。
看著走出阴霾的我,刚泄身的塞雅姻然一笑:“抱歉啊,刚才都祇顾著自己享受,害得桐子都没有高潮。”,被这笑容又一次温暖的我把塞雅紧紧抱著:“不用道歉啊,我知道你是为我著想才故意被我单方而玩弄的……很多谢你看到我如此不堪的模样后还愿意这样安慰我。”
听到我的说话,塞雅也把双手绕过我的背后,紧紧地回抱著我:“不要这样抵毁自己,那些祇不过是过眼云烟。桐人,你一定会再次站起来,绝不会因为区区的小挫折而倒下。”
“过眼云烟,区区的小挫折?”听到塞雅的话,我不禁苦笑起来,那可是被兽姦啊,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得最彻底的一次,就算自己已经走出了阴霾,但也不是可以轻易遗忙的小事呢……
“没错,就是小事,对你来说,大事应该是回去见你的家人;应该是向把你困在这世界的人复仇;应该是像当时救我一样拯救更多处于水深火热的人,不是吗?”塞雅一边说著一边紧握著我的双手,带著关怀特眼神注视著我:“为了守护这些真正重要的事物,那怕要承受再悲惨的痛苦;那怕要使用再卑鄙的手段,都不会有人责怪你的。”
塞雅的话让我豁然开朗,我回握著塞雅的手,对塞雅也是对自己的内心重重地发誓:“放心吧!无论再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忘记初衷的!”看著回覆雄心壮志的我,塞雅报以一个最灿烂的笑容。
另一方面,有别于我走出阴霾,天芭却是折然不同,祇见我坐在原城主的宝座上,一脸寒霜,目露凶光地看著来者:“你再说一次,你要我放过她?”“没错,我知道你想乘著她被兽姦后心理低落的现在,找一班废物NPC轮姦她,让她彻底绝望。我来就是叫你终止这个白痴计画的!”台阶下,和猛依旧是一幅一脸轻挑地向天芭说著些令她火冒三丈的话。
“和猛,当初不是你把阿斯莫德神油给我,要我让她堕落的吗?怎麽出尔反尔!”“的确让她堕落成一个性上瘾的女人是我们其中一个目标,但你不要忘记终极目标是让她成为我们脱离DSO的重要棋子吧?如果现在她被轮姦,她就永远失去这个功能了!”“我当然没有忘记,但你总要让我收些少利益吧!而且她那傢伙可是出了名的硬汉子,她捱得到的。”
听到这裡和猛终于认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拜託别笑死我了,你难道没发现你自己说这话时的底气是多麽的不足吗?她的确是一个硬汉子没错,因为她现在还未彻底坠落成肉便器,如果是你的话被兽姦完恐怕便会绝望得什麽也做不到,像充气娃娃一样!” “和猛!你休得再羞辱我!把我逼急了我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第一,我并没有在羞辱你,我祇是在陈述事实;第二,你说你什麽事都做得出来,那是指什麽?打倒我?还是打倒我们的主顾?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就算你打倒了在DSO裡还不是可以随时复活,最重要你没有忘记我的主顾能力有多大吧?”在一片充满讽意的笑声中,和猛转身而去 。
看著和猛那不可一世的背影,天芭一脸羞怒,紧握拳头地坐在宝座上:“和猛你这混蛋尽管得意多一个月,然后你就会知道何谓地狱!”天芭咬牙切齿所说出的语句,配上她浑身散发出的恐怖杀气,使得在两旁的NPC侍卫吓得不由自主地退开。
但天芭并不知道,其中一个侍卫在换班后,静悄悄的来到城裡一处偏僻的小巷裡。而小巷中一个和猛早就等候多时,和猛看到侍卫也不废话,直接命令:“把我走后,天芭所说的话和做的事报告一遍吧!”被问到的侍卫脸无表情;神情呆滞;用机械般的语气把天芭刚才说的话重覆了一遍,并且补充道:“今天晚上,天芭再次离开本城向德柏城的方向进发,我遵从吩咐没有跟上去。”
“看来天芭预算下个月动手了,刚才应该是出城去见阿尔奇德了,一会再问一问阿尔奇德那边的NPC吧。”听完侍卫报告,和猛看著头顶那一成不变的星空,自言自语地笑道:“唉,阿尔奇德那老古董就算了,天芭这个重度网游中毒者居然也会忽略了NPC祇是一段数据,稍为改动可以令他们背叛了自己也不知道,真是愧对死枪之名。”
但刚说完这句的和猛眉头却皱了起来:“话说回来,如果没有那个叫塞雅的女人安慰,她很有可能走不出兽姦的阴影,但一个月前还是一个傻白甜的大少姐,居然懂得在最合适的时间去安慰她,而且还能下决心用身体去安慰,看来不是祇有我一人对NPC的数据动手了。那麽除了开始下一步计画外,也要检查一下这个塞雅了。”和猛叹著气低语著,而旁边的侍卫仍像一具无生命的雕像一样呆站著。
过了几天……在又一次的温存后,被塞雅玩弄得高潮潮涟涟的我,累得祇能喘著气,把头枕在塞雅小巧的乳房上,一边休息一边听她说些城池内的趣闻,直至一则消息传入耳中。
“你说天芭最近经常出城?”“对,一开始是你和阿尔奇德那场战斗后,愈去愈密,最近几乎每天一次,而且出门方向都是向著德柏城的”听到这消息的我开始奋力把仍沉醉在高潮馀韵的脑部迅速运转起来:“看来天芭和阿尔奇德发现了些什麽,考虑到天芭也有和外界联络的手段,还有阿尔奇德黑手党的势力,很有可能是天芭已经找到离开DSO的方法,但由于身体仍在监狱,所以才和阿尔奇德合作,让黑手党刧狱。”
想到此处我便坐不住了,死枪和黑手党老大逃狱,绝对是一场腥风血雨,不知又有多少人受害了,再说这也是获得逃离DSO方法的绝佳机会,无论是为了正义还是自身,我都要跑一趟。
听到我的分析后,塞雅也觉得这是让这座城脱离天芭控制的机会,“但现在你牢房的门口24小时也有狱卒看守,你如何在不惊动天芭得情况下出去?”塞雅不禁担忧道。“看来是时候使用一早准备的方案了。”我自信地一笑。
当晚,守在我牢房门口的两个狱卒正在閒聊著:“城主千金又来见桐人小姐了。”“更正一下,是前城主千金。”“哼!整座城根本没有人把天芭那这败类当作城主。”“说得好听!当时不正是你建议那败类找人轮姦她吗?”“我早就说过,每次天芭召见我,都完全失去意识了,如果不是记录水晶把当时的情况录下来,我一定以为你说笑。”“唉,如果我不是认识你那麽久,深知你为人正派,你和天芭谈话结束后早就和你割席绝交了。”“到底我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一向正义感极强的我居然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那时的你真的变成另一个人了,人个为了性欲不惜一切的色中饿鬼了,莫非你有双重人格?”“不知道,你最近还是好好看著我,不要让我犯下大错吧。”“唯有如此吧……说起色中饿鬼,最近桐人和城主千金的性欲也真是有够强的,晚餐刚完不久,然后一直交欢至清早才离开,晚晚如事,除非隔天早上我要去竞技场。”“这也很难怪,虽然一般民众都不知道,可你和我都知道她为了解放这座城的居民而去竞技场参赛。胜利的话还好,可一旦战败,便是公开轮姦的命运了。面对这种强大的心理创伤,她藉由性爱舒缓也无可口非,特别是早几天的‘龙骑士’事件,她没有发疯已经算幸运了。”“唉,你说得没错,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保守秘密而保住她的名声。”
但这两个狱卒不知道的是,天芭根本不相信他们,她早已经安排其他人暗中监视,而且他们更想不到和猛早就可以藉由改动数据随意控制他们。但他们最想不到的是,虽然桐人不知道和猛可以控制NPC,但她早发觉天芭派狱卒以外的人监视的事。事实上从察觉到天芭的监视后,她就开始著手准备逃过监视的方法。她先是一连数天都约好塞雅来牢房交欢至早上来麻痺监视的人。然后在今晚用第一次对阵阿尔奇德时用过的幻像技能做出自己和塞雅正在做爱的分身,再把自己用幻像透明化后等狱卒不为意时乘机逃出。
我一直维持透明状态直至离开城池,毕竟我绝不会低估天芭在城池报署的监视网。解除透明的我在大道旁的树丛埋伏起来等待著。好不容易等了个多小时后终于见到天芭一身斗蓬一个人地向德柏城跑去。
我再次开启透明化小心翼翼地跟踪著天芭,虽然进入城门时我也十分担心,但在守卫低等的探查能力下,总算有惊无险地通过了。跟著天芭东拐西拐,穿过无数穷街窄巷,总算抵达了一所简陃的房子外。看了这房子我不禁纳闷,就算为了掩人耳目这房子也太残破了吧,彷彿一碰就倒,而且还要路过贫民窟和红灯区。但当看到这房子的数百米外便是这区的围牆,便猜到这房子可能是秘道的入口。想到这点的我马上跟紧天芭的脚步进入房子。
“铃铃铃铃!!!”我的脚步刚踏进门口的界线,警铃声便响遍整个房子。暴露了!一意识到这点我马上转身狂奔。刚转入其他房子的背影,阿尔奇德的大喝声从后传来:“马上派人封锁这个区域所有出入口,然后广派人手彻查整个区域。那个人有那麽明显的特徵,绝对可以找得到!”我来不及思索阿尔奇德的话,头也不会地逃跑。
好不容易我逃进一条小巷,看看四下无人,而且搜捕的声音还离开什远,总算可以喘一口气了:“但这次真的是太不小心了,像密谋狱逃狱这种极端高风险的事,自然是用尽一切来保密,尤其是天芭他们的主要敌人还是和猛这种高端玩家。既然要面对玩家,一间破房做掩饰自然是不足够,探查结界也是必须的。唉!现在想什麽也没用,还是先逃出这裡要紧……哈嚏!”
一个喷嚏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祇觉遍体冰凉,不由自主地抱紧自己,这一抱却呆住了。原来自己现在浑身赤祼,一丝不挂中。我慌忙把控制面版调出来查看历史记录,祇见最顶端的记录写著:“因受到高级探查结界-「隐之伤」影响,此角色会全身处于「无形诅咒」的状态,持续5小时。” “阿尔奇德,你还真是恶趣味啊!居然使用这种结界!”我不禁苦恼得抱头蹲了下来, 敢情自己从碰到结界那一刻便变得光溜溜了,祇是自己忙于逃跑才没有马上发现。
不怪得阿尔奇德那麽有信心抓到自己了,「无形诅咒」可是会封锁所有装备外观的,换言之就算我拿到别的衣服;什至祇是把一块布披上身都会消失不见的。就算这裡是红灯区,一个在街上招客的妓女好歹都会穿一两件衣服,祇有自己是个连鞋子都没有穿的祼女,那麽显眼一看就知道是逃犯。
我也想过求助当地住民,但这个念头刚兴起,便听到楼上有人大喊:“楼下有个祼女!是城主大人要找的逃犯啊!”听到大喊声的我拔足狂奔。其实很难怪刚才的居民冷血,阿尔奇德毕竟是这座城的城主,而且还是实施白色恐怖的统治者,就算居民不满阿尔奇德也不会冒生命危险帮助陌生人吧。
这一奔起来,我的眉头却直皱起来,和一开始逃跑时不同,当意识到自己是全祼再发觉这有多麽的不便,先不说光著脚在冰冷的地面走有多痛;光是自己那双巨乳荡来荡去已经令自己很难平衡;而且还要同时提防阿尔奇德的追兵还有当地居民;最要命的是整个逃跑过程自己必须认受著祼奔的羞耻。我唯有咬住牙关认著痛苦;双手紧摀著自己那双爆乳;一边逃跑一边跟自己说这一点也不羞耻。
维持著这种难堪的情况,我连续跑了半小时,整个人累透了,气喘不停,迫不得意,祇能蹲在房子的阴影下休息。可这一蹲下来,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尿意,也许是因为出门追踪到现在数小时都没有上个厕所;也可能是因为从剧烈的逃跑后的休息后所致,不论原因如何,下体想要释放的感觉就在这最不合时易的情况下从下体涌现出来,无法压制。
我看看四周,这裡是一个小穷巷的尽头,眼前是某房子的后门,除此之外都是其他房子的牆壁。整条巷子四下无人,而且暂时也听不到房子有声音传出,想来房主应该是休息了,就算自己在尿尿应该无问题吧。伴随著这平时不会有的想法,我在蹲下的姿势下开始慢慢打开双腿,把小穴和尿道口展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准备把积存在体内的水分释放出来。
“喀!”就在这关口,对著我的后门猛地打开,白光从房子倾泻而出,一下子把我的眼睛照得睁不开来,也把我照得呆了。
“不!”,待我寻回意识的时候已经忍不住了,伴随著我的惊叫,黄色的尿液一口气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在白光的映照下,我白皙的美躯彷佛也发著微光一样,由著一种圣洁的感觉。但大腿大开的姿势还有不断射出的尿液有好像表明这个女人是有多麽的淫荡。而我脸上因为尿液释放而舒爽的神情映衬著露出放尿被发现而导致的满脸通红更加进一步增强了这种圣母和婊子共存的矛盾美感。
事实上,不止我呆了,就连打开门的那位男子也被这种跪异的美感惊呆了。但他很快便回复正常,然后快速地抓著我的手把我拉入房子中。此时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祇见房子裡有3个男人:带自己进来的中年人,还有1个看上去50多岁的大叔和比自己还年轻数岁的小子。其中中年人对身旁的2人说道:“小子你先带桐人小姐去洗一洗身!另外大叔你去外头望一望风,看看有没有人尾随。”然后转过头对我说:“桐人小姐,请放心!我们并不是敌人!等一下我会详细解释的,但现在请先洗去你身上,特别是脚板的污迹吧。不然到时士兵追查的时候,一个赤祼且全身污迹的女人很容易就被追兵发现你便是阿尔奇德那傢伙正在追捕的人了。”
“啊……好的”虽然我的大脑仍未彻底理解当下的情况,但在逃跑的绝境中有人伸出援手绝对是赏心乐事,我呆呆的跟著被叫到的小子走进浴室去。
待我走出浴室,迎接我的是一片惊叹和色欲的目光。虽然我DSO的角色样貌和我现实中的本人一样但要知道我真实相貌是连亚丝娜都认同的年轻女孩面孔,再配上我合我在DSO得到白皙如玉的魔鬼身材和自身的剑士气质,使我给人一种仿如雅典娜一样的战斗女神感觉。最致命的是刚刚洗完澡的我微湿的黑髮和雪白肌肤身上的水珠将出浴女神的魅力彻底诱爆出来。把房间的人震得一呆一呆的。
还好把我带进来房内的男人见到我露出放尿时已经被震呆过一次,所以最先恢复过来,赶紧撞了一下其馀那人的背后让他们清醒,然后苦笑著对我道:“桐人小姐,抱歉失礼了。先自我介绍,我叫莱提,是德柏城解放团的统领,我们的目标是打倒阿尔奇德,还德柏城自由。关于桐人小姐帮助原住民的光辉事绩我们早有耳闻,而且你和阿尔奇德有很深仇,是我们的最佳盟友。刚才得知阿尔奇德把这个区域封锁来追捕全身一个赤祼的人后不久,便在后门见到桐人小姐。请放心躲在这裡吧,桐人小姐。如果有人盘查,我们会说你是我们在红灯区带出场的妓女。你先在床上坐一会。”
“唔!”安心下来的我没有犹豫便接受了这个安排,完全没有考虑这方案的缺点或是其他方案,迳自走到床上坐著。刚坐下便发觉两道视线向自己传来,视线的来源正是莱提和他的伙伴,莱提还好一些,祇是不时地偷偷瞄一眼,他的伙伴,那小子则更大胆,不,应该说对女性桐体的好奇令他忘记了一切。祇见他完全把火热的视线不断游走在我漂亮的脸蛋;白玉般的肌肤和火爆的身材中游走,特别是那双雪白的巨峰和巨峰上的婕红更是目光的重点关注对象,直至他的目光和我的目光接触才慌忙地把头别开,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但待我的目光移开后仍不禁偷偷地继续扫视我美妙的祼体。
看到这裡,我的嘴唇不禁向上弯了一弯。虽然带著色欲,但来自同伴的目光感觉并不坏,看到对方羞红的脸孔,我突然想恶作剧一下。当我再感觉到他的视线扫过自己的躯体时,我突然毫无预兆地把左脚提高踏在床上,顿时自己那光滑雪白的阴阜整个展露在那少年的眼前。这小子那裡看过此等香艳的情景,顿时被惊得满脸通红,祇能呆呆地看著我已经重新翘起的双脚。看到这情景,我终于忍不住,噗嚏一声笑了出来。
就在我的心情彻底放鬆的这一刻,早前出去望风的大叔猛地冲了进来,神色慌张地对莱提说:“糟榚了老大,阿尔奇德的部下由于在街道上找不到全祼的女人,现在逐家逐户检查,祇要是全祼又不是正在做爱的女人,不管是正在更衣还是洗澡,不由分说便抓出来把衣服罩上去,直至确保那女人可以穿上衣服,没有受无形诅咒形响才放人。他们还有最多20分钟便会搜到这裡了!”
听到这消息,房间中的另外3人顿时面色一青,如果用这种搜查方式的话,除非我是躲在无人搜查的密室内,否则祇能等著被抓了。我看向莱提,对方明白我的意思,苦恼地摇了摇头,明示这裡没有密室一类的东西。
看到这情况,我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带著决意的眼神抬起头来:“我不能连累大家,一阵子你们就把我交出吧!”“不行!”最先反对的是刚才被我捉弄的小子“我加入德柏城解放团就是为了令人们不再受阿尔奇德欺压,而不是为了再把人送去被他折磨。”站在一旁的大叔也劝道:“不光是德柏城,对所有城邦来说,桐人小姐都是对抗魔人暴政的标志和主力,那怕要牺牲我们的生命也必须保护你周全! ”“绝不可以!你们的命祇有一条,由无限生命的我去牺牲才恰当。”“就算你不会死,但阿尔奇德把你囚禁起来的话结果都是一样的,而且阿尔奇德那傢伙绝对会调查把你交出去的我们,那时很可能查出我们背后的组织。”“可恶……那该如何是好?”
看著争吵不休的众人,莱提咬了咬嘴唇,用沉重的语气说道:“其实……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众人顿时停止了争论,一齐看向了莱提。在众人的目光中莱提吞吞吐吐地说:“刚才大叔说过搜查队祇会捕捉‘全祼又不是正在做爱的女人’,如果我们‘假戏真做’的话,不就可以暪过他们双眼吗?”
一开始另外3人都不明白莱提的意思,但随著遂渐理解,他们都呆住了,我更是满脸通红地呆立著。敢情莱提说的方法是叫我真的和他们做爱!
就在大家都想开声斥责的这个糟糕透顶的计画时候,莱提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 “我知道这事很乱来,但这是唯一的方法。我们大家都有更重要和伟大的目标要实现,对此我早有牺牲目标以外事物的觉悟,因为我明白我最重视的是什麽!”
“对啊……塞雅都经常跟我说为了重要的目标是要不惜手段的,那是必须的。为了再次见到亚丝娜和由依,牺牲我的身体又何况呢!”
太反常了,任何一何旁观者都会发觉我从进入德柏城后的事都太多巧合,而我进入这间房子后所做一切更加是非常奇怪的。不,也许是更早的时间我已经变得很奇怪。
但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下定决心的我把手放到后面;背部挺直;双腿微微分开,不但将身体最美妙的雪峰和秘蜜花园展现出来,更是向3人摆出一副任君採集的姿态。
就在其馀两人的脑子还未能完全理解当前的情况的时候,提出这奇怪方案的莱提已经走上前,祇见他轻声说了句:“非常感谢你的谅解……”话音刚落他便抱著我的颈项把我拉过来,然后和我激烈地拥吻起来。
莱提的舌头轻易地入侵我的口腔,卷上并狠狠玩弄著我的舌头。未想过莱提祇是轻轻地道歉一句便马上如此炽热地向自己索吻,我顿时被压制了,我祇能被动地感受著自己的舌头被莱提的舌头剧烈地磨擦著。听著口水不断在两人的口腔中流荡的水声。
“啜……啜……啜……唔!”正在湿吻的我突然发出一下闷哼声,原来是大叔已经清醒过来,马上走到我的背后,然后双手狠狠地抓在我胸前的巨大气球,大力地揉掐起来。如此毫不怜香惜玉的做法正常会弄痛女孩子,但对经历了众多调教且身体敏感的我来说,这种痛楚也祇会变成快感,我全情地享受著自己的硕大雪乳被大叔粗爌的双手中不断被变换成各种形状。
眼见我的胸被狠狠玩弄,莱提除了舌头外,双手也加入战团。祇见他一手抓著我圆浑的臂部,另一隻手直探向我下体,中指也不多废话直插进我已经微湿的小穴内横衝直撞地搅动起来。
“唔……唔……吓……啊…啊…呀……”胸部和小穴同时被夹攻,不但令我的双脚感到软绵绵的,也令我非常想高声呻吟起来,可是苦于口部被湿吻封住,祇能发出一连串哼声。但这种想呻吟的衝动却不断消耗著我口腔内所馀的空气,终于快要被吻得窒息的我忍不下去,一把推开莱提,贪婪地喘著气。但刚来得及喘了第3口气,我便高声呻吟起来,因为莱提已经趁著我喘息的空档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去小穴内死命地搅动起来。
“啊……不要……不要两根……手指一起来……会太爽的……呀!”伴随著一下高昂的吟叫,我轻微地高潮了,本已软绵绵的双腿顿时被抽乾了力气,失去了支撑的身子整个倒在大叔的怀内,微微地娇喘著。
莱提和大叔把刚高潮了的我抱到床上,然后两人三扒两拨便把自己的衣服脱得清光。莱提把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桐人小姐,为了不让人察觉,我们开始吧?”刚高潮,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我本能地点了一下头。
得到同意的莱提,把自己的肉棒对著我泥泞的小穴大力地撞进去。“呀呀呀!”虽然我的小穴由于非常湿润而完全感觉不到痛楚,但刚高潮过后的超高敏感却带给我比痛楚更难忍受的感觉-快感。
“呀……吓……啊……肉棒……太爽了……搭配上刚高潮的小穴实在太棒了!”感觉著这‘超棒’的快感,我的理智被遂步换成呻吟声。
就在我的意识开始要被莱提的肉棒搅烂的时候,一股灼热的感觉伴随著浓烈的气味从脸脥传来,原来是大叔把自己的肉棒贴在我的唇边。大叔用温柔的语气对我说道:“桐人小姐,我们要乔装得更像一点吧?”对啊……自己现在是要装扮成妓女……既然是妓女要口交也是理所当啊……
伴随著如此荒谬的想法,我把自己的舌头伸出在大叔那肥大的肉棒上舔了一下。唔,有股腥味,难怪亚丝娜第一次帮男儿身的自己口交时会皱起眉头。但我却觉得这味道并不坏,毕竟比起上次阿尔奇德的触手入侵口腔时味道要好太多了,而且这气味……愈闻脑子感觉愈昏昏沉沉,真想继续舔下去。对了,祇舔棒身是不够的,作为前男人的自己非常清楚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冠状位置的肌肤还有顶端的马眼。看,自己的舌尖刚鑽进马眼,大叔的身子便舒服得一阵抖动,而随著冠状位的舔弄,这种抖动愈发激烈。
这样一看,大叔的肉棒已经整根被自己弄得湿渌渌且亮晶晶的,可大叔看起来距离泄身还有一段距离题。呀!莱提又一次把肉棒狠狠地插进来,直撞在子官上,这也太爽了。不行了……要更努力些,不然在大叔把精液射出前,自己会被莱提插至不醒人事的……唔、就用那一招吧。
“唔、唔……啜、啜”“慢……慢点,这太爽了桐人小姐……”大叔一脸舒爽地看著在床上半支起身的我说道。刚才他看著我突然不舔自己的肉棒时,他还以为我技穷了,那知道我淫叫了一声便后,便一口把自己的大肉棒吞在口内,然后把头前后摇动地不停地套弄著。感受到肉棒被嘴唇;脥肉和舌头紧紧地夹著摩擦,让大叔不但脸露舒爽,什至舒服得口吃起来。见到大叔的神情,我知道真空口交收到神效了,马上打蛇随棍上,进一步收紧脸脥;把口水积存在口腔,舌头也有别于头部的动作,开始在肉棒上卷起纠缠著。
原本已濒临顶点的大叔顿时被我这一连串口技弄得丢盔弃甲弓,祇见他大吼一声,精关一鬆,精液如涌泉一样直冲进我的口内。卒不及防的我顿时被呛得直咳起来,但仍有部份精液进入喉咙和鼻腔,我都感到自己的鼻子裡面黏黏的。同一时间,莱提也一口气把自己的精液射进我子宫内,把刚被口爆完的我一下子送上高潮。
看到精液同时从我上面和下面的洞不断流出,大叔用愉悦但又略带遗憾的语气说道:“想不到桐人小姐你的口技那麽棒,可惜我应该早些提醒你快射精,不然就不会浪费那麽多精液了。”
“不,是我的错才对,我应该把全部精液都吞掉才对的,那才是一个合格的妓女!”听到大叔的话我不禁懊悔起来,自己竟然让那麽宝贵的精液流在床单上,还真是失格呢!不,现在仍不算迟,还能补救的……在其他3人惊讶的目光中,祇见我把头低下来,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开始舔食起床单上的精液。
刚刚舔上几口,我便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洒在自己的背上。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直被忽视了的小子一直看著眼前的活春宫但又找不到好的机会加入,便唯有自己套弄起肉棒起来,而在刚刚我舔食精液那种仿如奴隶一样的色情场面实在太诱人了,像小子这种处男顿时忍耐不住,一泄如注把所有精液射到我背上。
莱提看到此情景,用带著些微斥责的语气: “你怎可以说也不说便对著桐人小姐射精,想加入便说出来嘛!桐人小姐,他不是故意的,祇是没有经验才会如此冒犯,不如桐人小姐你帮帮他吧!”说著便在小子背上一推,仍在呆住的小子一个重心不稳跌在床上,抬头一看,祇见全祼的桐人正跪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她的舌头还在舔著嘴角残留著的些少精液,如其说是一名妓女,倒不如说是一名性饥渴的痴女来得更恰当。
这样的一名痴女一边盯著小子刚刚射精而软掉的肉棒,一边四体隻地,摇著屁股爬至小子的胯间,头一 低便把他的肉棒吞进口中,直没至春袋。
“呜……”肉棒好像浸在温水裡一样,从未体现过的快感让小子的气息一窒,他赶忙紧闭著嘴唇不让一丝呻吟声漏出,但如果这种快感持续数分钟他可没这把握能忍得住不射出来。
才刚这样想的时候,祇见我的嘴巴已经吐出了自己的肉棒。但我并不是就这样停止,祇见我把困惑的小子推倒在床上,然后大腿一开跨坐在小子的肉棒上,翘臀便前后摇动起来,使自己小穴开始帮小子进行一场最刺激的按摩。
原本口交已经让小子的肉棒站立敬礼,小穴按摩更加令肉棒膨胀至连自己都有肿痛的感觉。感觉到小子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我俯下头,在小子的耳边说道:“放轻鬆一些,把所有的事交给姐姐吧!”话音刚落翘臀便向后一坐,小穴便把肉棒彻底吞没了。
“呀!”“呀!”两声呻吟同时响起,对我本就敏感的身体,再加上刚经历了高潮,就算祇是这种普通处男肉棒都已经让我全身都被快感充斥;相同的情况同样发生在小子身上,若果说口交时肉棒就像浸在温水,那性交时的肉棒对小子来说就像被燃烧一样,名为色欲的烈火燃烧著。
现在小子感到自己的肉棒彷彿要溶掉一样,使他原本下定决心要紧闭的嘴唇也忍不住打开让呻吟声漏出来。但我已经察觉不到这点了,沉醉在快感的我现在正坐小子的肉棒上尽情地奔驰著;每一次坐下高昂的吟叫马上从喉咙衝出;也伴随著上下的动作乌黑的头髮也在飞舞著;带动汗水也飞散在半空中。
看著我如此色气满满的表演,另外两人都无法忍受做旁观者了,顿时一扑上前。莱提把我的头一把按低,然后肉棒便粗鲁地塞进我的口中,直撞在我的喉顶上,那可是刚刚大叔也没有做到的事情。
一下子呼吸不到的我本能地想一把推开莱提,但一推之下却纹丝不动,推不开的我本想整个人退开,但莱提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把我压住,进退两难的我祇能拼命扭动著舌头和身子,殊不知这祇是带给莱提和小子更大的快感。
就在我快要因窒息而昏蹶的时候,有人把我的身子猛地拉后,得以重新呼吸的我贪婪地喘息著空气,但还未来得及喘息第二口气,嘴巴便再度被肉棒塞满了,正是不甘寂寞的大叔从莱提的肉棒上把我的嘴巴强夺过来。
“你可是刚刚已经口爆了桐人小姐一次了,这一次就让给我吧!”被虎口夺食的莱提忍不住责怪大叔起来,他可是快要射精了,却在临门一脚被大叔硬生生截停了,现在肉棒肿肿的很辛苦。
“那有什麽办法,桐人小姐身上的洞便祇有这麽多,你忍不到的话便叫桐人小姐用手帮你解决吧!”正在享受著我口技的大叔那裡肯放手,两人顿时针锋相对起来。
“你们……呀……不要吵了……啊”就在两人吵得快要打起来,一声带著娇喘的女声叫停了两人,我已经把大叔的肉棒吐出,双手正撩弄著两人的肉棒,凭藉曾经男儿身时自慰的经验,再加上小穴被小子的肉棒狠狠插入时的呻吟声,那怕祇有手指已令莱提和大叔的口漏出舒服的哼声。
看见3个男人都一脸快要达到顶点的表情,我也下决心使用大杀器了,我双手慢慢移向自己的臀部,双手抓著浑圆的屁股向外拉,把自己小巧的菊花暴露在众人面前,用娇柔的语气嗔到:“你们不要争吵了…...随了我的小穴和嘴巴外,这裡不是还有一个洞吗?”刚说完这句话我马上再一次把脸埋进莱提的下体,但这动作完全没法遮住我那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那怕现在我的心理处于完全不合理状态,要我说出如此淫乱的话语依旧大大刺激著我的羞耻心。
但在场的3个男人已经无閒理会我这一点了,一个全身赤祼的美女羞红著脸说著淫乱程度爆表的话语,这绝对是最致命的诱惑,事实上被邀请的大叔已经无力抵挡这份诱惑,抓著我浑圆的屁股一捅。
“呜唔!”感受著自己的的肠壁和小穴内壁同时被两根温热的肉棒挤压著,我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嘴巴发出一下舒爽的哼声。虽然我在被阿尔奇德的触手调教时早就尝过了3穴齐插的滋味了,但那时触手给人的是一种科幻的感觉,而现在被肉棒插入却带著无比的真实感,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真正的妓女或是一个AV 女优一样,祇是一个摆首弄姿来取悦别人的低贱女性。我意外地发现这种对自己的鄙视令我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随著这种奇异的快感,我的动作愈发卖力。“呜呼……”感受著自己的肉棒分别被小穴,菊花和嘴巴加倍套弄著,在场的3位男士都不禁发出一下舒服的呻吟声,然后各自抓著我的头部,乳房和臀部把活塞动作加快至一个前所未有的速度。
3股庞大的快感从我的三个孔经过神经直灌入大脑,我顿时无力再扭动自己的身体,祇能彷如暴风中的小舟一样,整个身子随著3个男人的动作不断摆动著;然后让快感不断地把自己撕裂。
这风暴不断持续著,直到4人都临紧顶点的那一刻,处于风暴的我卒先忍不住了,我向后一靠把莱提的肉棒吐出来。“哈哈呀呀呀!!!”伴随著一连串高昂的呻吟声,我的身子猛地一挺,然后如筛子一样不断颤抖,爱液如涌泉一口气喷出,把小子和大叔的下体都打湿了,涌泉一直喷晒著,直至潮水变成涓涓细流时,我的身体也用尽了力气,整个垮倒在大叔的怀内。
但我的潮吹并不代表结束,因为我的高潮使得我的小穴和肉棒紧紧收缩并压迫著小子和大叔的肉棒,让2人精关大开。
此时吐露著自己肉棒的莱提也高呼:“兄弟们,为了我们的未来,大家一起射精吧!”“好!”在3人的高呼声中,我感觉自己的阴道和肠道被瞬间灌满,子宫口被精液射个正著,让我再高潮了一次,小子和大叔的下体再添上新的水迹,但这次的爱液因为精液而显得混浊多了。
“呀……呜!”就当我再次因高潮而淫叫的时候,莱提看准这个机会把一直认著的精液射进我的嘴裡,我马上被呛到了,本能就想把精液咳出来,但一想起早前被大叔口爆时的事便强忍著咳嗽的感觉,转而把精液吞下去了。
就在我刚吞完精液那一刻,门“嘭! 一声地被人轰开,两个卫兵装束的人衝进来大喝:“所有人不准动,我们是来追捕逃犯……”卫兵的呼喝声在看到房内的情况时嘎然而止:一位样貌不凡且全身赤祼的美少女正疲惫地躺在两个男人的怀裡,乌黑的头髮被汗水黏在标絰的瓜子脸、粉色的颈项还有硕大的乳房上面;乳房因微微的喘息而上下晃动著;奶白色的液体正不断从她下体的两个小穴流出,形成一幅极度淫糜的美人画。
莱提看著被呆住了的卫兵,诡异地苦笑了一下:“卫兵大人,这裡没有什麽逃犯,我们祇是刚租了一个妓女来和兄弟们快活一下罢了。”
“真的吗?”虽然卫兵的语气带著怀疑,但佈满色欲的眼睛却死死地盯著我美妙的身躯每一个角落,肉棒已经勃起至把裤子也顶出了一个小出丘。
“当然,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她。”莱提眼神的愈发複杂,像是混集了憎恨、苦恼、喜悦和担忧。但即便如此,他仍用手指撞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忘了最重要的东西。
被提示的我慢慢坐直了身子,我的脑子祇馀下一个念头:自己绝不能露馅,不然就无法回到现实世界;就再也见不到亚丝娜和由依,祇要是为了重要的东西做什麽也是可以的。
如此想著的我把双脚脚掌慢慢地踏在床单上;左手移向小穴;两隻手指按在阴唇上打开;让众人看光自己还在流著精液的阴道;用娇嗲的语气说道:“奴家是最低贱的妓女,如果每时不尝到肉棒便会发疯。如果各位大人不厌弃的话,就用你们雄伟的肉棒验正一下吧……”
听到如此淫荡话语的两个卫兵眼神变得更呆滞,他们一边解开裤带一边跌跌撞撞地走向眼前的祼体美女……
感谢wsq8695472;gda20456;mr.yat;gene20;seab78ab7;flabcdef;chiufour;这白萝卜有毒;ro19862001的支持和意见
其实这次更新祇有预定的一半,但不想一众支持我的人继续等了,所以分成两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