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雅现在正躲在我的背后,略带畏惧地看著我手中的生物: “我,我是最怕蛇和蜥蜴的,可不可以把牠放远一些呀?”我没好气地道: “塞雅,虽然毕娜小隻了一点,但牠毕竟是一条龙,说牠是蜥蜴太失礼了!”
没错,那时我的邮箱内出现的光球正是我后宫之一西莉卡的宠物,羽翼龙毕娜。从牠刚出现便扑上我身上并亲切地摇著尾巴这一点,我便知道并不是龙有相似,眼前的小龙绝对是曾经和西莉卡还有我出生入死的毕娜。
我也马上明白了亚丝娜把毕娜传送过来的理由,如果DSO和外界祇能传送不能修改的物品,那祇要传送一头有智能的物品,然后让它记下文章就可以了,但如果直接传送录音机一类的东西很有可能被当作记录水晶一样的物品而被防火牆挡掉,但宠物则不会,因为一般宠物是祇能用于战斗和採集而不会有其他功能的。但毕娜经历过SAO 和 ALO裡我他们的相处和调整是具备真实世界宠物一样的 AI的。当然这一砌都建基于 DSO把可以收纳的宠物视为物品,但从现况看来亚丝娜赌对了。
明白此事的我先好言安抚了塞雅,然后让塞雅不要声张先行离开,我明白我俩做爱的声浪之大绝不可能瞒著守伟,不如说他们听到还是件好事,正好可以用这事来把毕娜的事好好地掩盖著。
当然我也不会如此轻易便放鬆戒备,所以在塞雅离开的时候,我在旁边暗中监视著门口狱卒看看他们有没有发现什麽异常,但观察良久,他祇是讨论自己刚才和塞雅的床戏有多麽的火辣,叫声有多麽的淫荡。弄得我不但深觉害羞,什至性欲也几乎给再撩起来了。幸好因为毕娜出现,使我的心思集中在和外界联络上,不然我恐怕会再自慰起来了。
确认安全无误后,我便迫不及待地一头栽进和联络裡,毕竟尽快离开DSO是最重要的,而且虽然毕娜的出现的确加快了沟通速度但毕娜终究是宠物,不可能一下子携带大量讯息的,所以速度上始终比正常沟通缓慢得多了,必须找紧时间了。但话说回来,自己真的要那麽著急回去吗?一旦回到现实世界,自己不但要烦恼如何重新适应男儿身和解决跟塞雅出轨的事,而且再也没法尝到那绝顶级的快感了 ……慢著!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居然因为沉醉快感而不愿离开DSO,这是何等淫贱啊!不行!自己必须要尽快逃离这裡,不然会出大事的。念及此处,我把头狠狠地摇了一摇让自己清醒起来,把心思重新放回和外界联络上。
就在我利用集中在外界联络上来暂时忘却烦恼之际。天芭的烦恼也随著狱卒的报告而渐渐消散:“你说那傢伙不但用她的招牌武器双剑自慰至潮吹,然后数小时后和我那位笨蛋前主人来次百合盛放的性爱表演吗?” “ 没错,天芭大人你当时不在现场看不到,她们的动作是如斯的激烈;叫声又是多麽的淫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势必举旗致敬,我和我拍档都忍不住把鸡巴掏出来自我套弄,我拍档更是套弄了数下便泄了。相信我,要不是天芭大人你严令不可对我动手,我们绝对会忍不住扑上去把她狠狠地轮姦理体无完肤。听到这裡天芭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太棒了,还说什麽拥有最坚强内心的玩家,实际祇不过是个被强暴数次便坠落的抖M罢了,她早就应该作为女人出生的,上帝还真是爱恶作剧啊,哈哈哈 ……”天芭一边讽刺著桐人一边大笑,直笑至气喘才罢休。
一旁的狱卒见天芭心情大悦,在一旁面带笑容,小心翼翼说:“她坠落虽说部份是她的M性,但说到底还是天芭大人的计谋有方。”“哈哈哈,说得好啊!”“对了,属下有一计,也许可以让她进一步坠落,还请大人定夺。”“哦哦,说来听听”“她虽然被强奸了很多次,但对方全都是和她战斗后得胜才开始强奸,因为她心中会有著自己技不如人才落得被强奸的观念,从而产生出如果自己够强就能得救的想法。如果我们在她虚弱和性欲高涨时让一些实力远逊于她的人上了她的话,她就会清晰地清楚知道自己已经坠落且无望翻身的现实了 ……”随著狱卒兴高彩烈的演讲,天芭的表情却渐渐阴沉起来,直到狱卒意识到自己必须收声的时候,天芭已经面如黑水了。
狱卒低著头,搅尽脑汁地思考到底自己的计画错了些什麽,事实上他的计画完全没有问题,祇是这计划令天芭心头涌上不安: “一个NPC居然可以想出如此详细的计划,上次塞雅的父亲都算了,好歹他是一城之主;属于高级NPC;有这样的计谋不足为奇,但这狱卒祇是一个最低端的NPC,竟有著这样高的AI,而且他献计的原因绝不是对我的忠诚,从他那好色的样子便知道他是想得到姦淫桐人的批准才想出这完美的计画的。明明是我的部下但却因为私欲提出这种具智谋的计画,AI太强的NPC真讨厌……”
念及此处,天芭脸色依旧阴沉,但面上却换上了令人不寒而慄的微笑:“的确是一个好主意,但你想了她的欲望已经清清楚楚地刻在脸上了,不要妄想可以骗得到我!”听到这裡狱卒终于明白天芭脸色变黑是因为发现他说谎,慌忙跪倒在地上连声道歉:“抱歉,天芭大人,请原谅我的隐暪,在下祇是想一亲她的芳泽,别无他求,而且属下的计画的确对她的调教大有帮助,还请大人恕罪。”
看到狱卒匍匐在地的样子,天芭的戒心顿时弱了一半:“虽然有些小聪明但终究祇是一些可以任意删除的数据,而且他提出的计画委实不错,暂且当他是高效能Google 罢。”随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厉声道:“看在你献的计的确不错,暂且饶无一条狗命吧,若再敢欺暪我,我会让你尝尝我都未尝过的痛苦。现在,给我滚!”狱卒如临大赦,连爬带滚的慌忙离开。看著狱卒逃跑的背影,天芭的微笑显得愈发奸险:“那麽要想想如何实现这好色狱卒的计画了,第一步嘛,就是就要她无比疲累,身心都是……”
“想不到今天来的是你啊,新川昌一!”站在阿尔奇德所建立的竞技场那白色泥土的地面上,我浑身瀰漫著由怒火激发而成的杀气,目露凶光,而这杀人的目光集中在一个穿著黑斗篷的美女身上。“噢,不要那麽忿怒,那会扭曲你那可爱的脸容啊,淫娃。”天芭脸上带著讽刺的奸笑;口中吐出毫不留情的奸笑:“闭嘴!我才不是淫娃!”“你看看自己一身打扮才说吧!而且听说你这几天可是在淫叫和高潮中渡过的啊……”“这衣服可是你们强塞给我穿的!而且你们居然监视我!”“拜託,那班狱卒可是全日24小时轮班守在你的牢房门口啊,这件事不要说你,全座城的人都知道;可你仍然肆无忌惮地在他们面前上现活春宫,那不是一个既淫乱又有暴露辟的淫娃才会做的事吗?”“你这混蛋!!!哈,说起来你的真身既然已经暴露还用得著用这副女性形像示人吗?还是说你对女性的身体上瘾了啊?”
我最后的那句话仿如点著了火药筒的药引一样,直接把天芭的怒火引发至顶点。在把我陷害入狱后,天芭已经请求过那个人把自己变回男儿身。可那人却以有进一步调教计画必须让自己维持女儿身为由诸多推搪,时间一长,就算天芭再笨都知道对方根本不会遵守承诺了。所以天芭才会秘密地找阿尔奇德同盟来未雨绸缪。但就像我对女儿身的自己感到苦恼一样,长时间维持女儿身也对天芭的心理产生影响了,事实上天芭已经忍不住试过自慰了,所以她才会诱发桐人尝试自慰,因为她自己彻身处地地明白,那对原男人来说,这是多麽羞辱的事情。
可如今桐人的话彻底激发起天芭最不想面对的烦恼,她和桐人都必须面对但都不想面对的同一个烦恼。天芭可不想再被这烦恼折磨,祇见她怒喝一声,弓弩和刺剑同时出现在双手便直扑向桐人,忿怒的她已经忘了调教桐人的初衷,现在她祇想转移注意力去别的地方,也要根除令自己烦恼的源头。
同一时间,我对天芭怀著的憎恨也绝不逊于天芭,虽然和猛是个色魔疯子也是主力调教自己的人,但毕竟是各为其主;可天芭却是赤祼祼的叛徒兼旧仇人,而且在我的认知裡我还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承受的一切苦恼,我也拔出双剑忿怒地向天芭衝去。
从SAO开始,到GGO再度聚头,这对仇家再一次在DSO展开祇有一方倒下才罢休的壮烈对决。
先发动攻击的果然是擅长远距离攻击的天芭,祇见我右手一抬一扣,我的眼前猛地出现一下闪光,我凭著本能反应把断钢圣剑拿起来挡在眼前。“噹!”伴随著一下巨响,一枝箭矢掉在我面前的地上,而一下小小的闪电火花出在剑刃上。看到我将自己自信的一击挡了下来,天芭怒嗔了一声“可恶!”不死心的她弓弩开始疯狂地向我倾卸著箭矢。面对著如雨般的箭矢,我一开始虽然显得有些慌乱,但随著地上那些被击落的箭矢愈积愈多,我双手的剑挥舞得愈发顺畅。毕竟斩子弹的经验我已经在GGO累积了不少,虽然DSO不像GGO的子弹有镭射轨道提示,但箭矢速度要远低于子弹,因此挡起来更容易,但即便我到现在都未受过伤害,我心头的不安却愈发沉重。
虽然我在上次惨败,但毕竟是在被大量不能伤害的人质围攻下,筋疲力尽的情况下被天芭突袭成功的。论实力两人可说是不相伯仲,什至可说我略胜一筹,要知道GGO的时候还是死枪的天芭可是在装备上有优势的情况下才让我苦战的。这点我非常清楚天芭是知道的,但她依旧和自己在擂台上对阵,我绝不会天真得以为天芭是想输给自己,那意味著她必有后著。
念及此处的我一边继续格落天芭的箭矢一边向天芭迫近,但同时注意力却开始移向四周,可能是上场比赛输的情景太历历在目了,我无意识地对地面更加关注起来。
虽说这是我无意识下的动作,但在此刻却成了最好的决断。就在我迫近至天芭不足5米的时候,我的目光扫到1米的地面突然有出现些微的拱起,我迅速使出一招铁板桥让整个身子向后躺倒,紧接著一条触手便从地面激射而出,刺穿原本我上半身所在的空间。眼见触手的突袭落空,天芭马上操纵触手向下打去,但我已经顺著铁板桥向后倒去的势头翻了一个后空翻,不但漂亮地躲过了触手的第二击,而且著地后的我马上把断钢圣剑一扫把触手斩断。
得手后的我马上向后急退,我可不想被触手的剧痛毒液溅到。等站定后我向著天芭招了招手,彷彿向天芭挑衅:“你自信的突袭已经被我化解了,还有什麽招数儘管来吧。”
面对著我的挑衅,天芭祇能胀红了脸地呆站著。不得不说连续两次自认为必杀攻击落空对心高气傲的我打击有些大了。伴随著这份不快的情绪,天芭的左手下意识地插进裤袋裡,紧紧握著袋裡的东西。
这东西是自己压箱底的秘密武器,但老实说天芭一点也不想使用它,第一个原因是这道具是和猛给的,一旦用了就等于欠那混蛋一个人情,那可是她打死都不愿的,更重要的是这道具太危险了。她绝不会忘记和猛把这东西递给自己时,是面带邪笑地道: “拜託你和她对战时一定要用上这玩意,就算……不,最好是胡乱使用,那样可能可以欣赏到双后风光啊,哈哈!”光是回忆起他那副淫邪的险恶嘴脸,天芭就想吐了,伴随著呕吐感,天芭暗暗下了决心,左手从裤袋抽出来, 然后紧握著刚从物品栏召唤出来的华丽刺剑。
“没错,我祇是稍落下峰罢了,而且我绝不可能那麽快适应触手的攻击,我嬴面是很大的!”天芭非常动摇,什至要用一个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推测去说服自己。
但我才不会理会天芭的心理状况,事实上从天芭把手伸进裤袋那一刻,我就已经小心翼翼地向天芭进击了,待天芭把剑拔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我身旁了。
此时才看到我已经近在咫尺的天芭慌得马上举剑直刺,但早有提防的我把逐暗者轻轻一格便挡开了,紧接著断钢圣剑直刺向敌人的咽喉。颈部的皮肤感觉到刀锋的寒气,天芭知道自己命在旦夕,单纯的射击是无法阻止我的。
天芭无奈地把枪向天一招,板机扣动,一枚散发著诡异气息的紫光球从弓弩射出。紫色光球离开弓弩不过1秒,也就是到达两人头顶两米的地方整个爆开来,紧接著紫色光矢便如雨般倾泻下来向二人袭来。
天芭和我差不多同时向后翻滚,企图避开箭雨,但仍有不少箭矢落在2人手上,让二人的血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非快下降著。天芭心中又是一阵叫苦,其实这招箭雨技能是她的其中一招大技,不但伤害高;范围广;而且可以随时控製爆发的启动时间,绝对是远距离清场的一大法宝, 可现在却要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法来使用。
但这做法也有好处,因为以我的反应能力,一般攻击是很易挡下来的;祇有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法才能给予我最大伤害,而且作为发动技能的己方可以提早迴避,所以我承受的伤害必定较高。
果然不出所料,从翻滚中爬起来的天芭看到的是桐人所馀无几的血量。天芭大喜过望,马上召唤出另一条触手,然后自己和触手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向桐人直扑过去,把这恼人的傢伙打倒,然后好好地调教她。
但天芭那满腔自信在踏出第一步便开始消散了,因为她看到桐人原本那祇馀下一格,呈红色的血条 居然而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颜色也在10几秒间从重伤的红色变成轻伤的黄色;最后变成正常的绿色。
天芭呆住了,她很清楚桐人是没有回复技能,而竞技场为了刺激和比赛时间是严禁使用药水的,那麽她是怎样回复血量的?
“啾!”一声尖锐的叫声令天芭马上知道了答案,一头碧绿色的小型西方龙趴在我的肩上,正对自己一边怒目而视一边嘶嘶作响,正是我刚从外界拿回来的羽翼龙毕娜。
“呼!多谢你毕娜。”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想不到狗急跳牆,天芭居然会使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招式。还好有毕娜的回复能力,不然就要阴沟裡反艇了。
对!如果再拖下去又不知新川昌一那混蛋又会做出些什麽意料之外的举动,还是速战速决要紧。下了决心的我马上把双剑格在胸前向前推进,一下打带跑的横斩便在一点毒液都沾不到的情况下便把天芭新召出来的触手给斩得祇剩下一个小桩。 接著便挺剑直刺向天芭。
看著突进而来桐人,天芭知道自己所馀下那微少的血量是绝对不够看的 ,想不到自己机关算尽却输给了一条小蜥蜴,怒羞成怒的她把刺剑和弓弩狠狠地丢在地上,向著我怒吼:“妈的桐人,想不到你还有条宠物压箱底。好!这一局胜利我给你,但你绝不要妄想可以开开心心地离开这个竞技场!”说完从裤袋摸出一支飞镖状的物体狠狠地扔向祇馀下一截小桩露出地面的触手。
“那支飞镖不是扔向我而是那触手,莫非是增幅型药剂?”想明白此处的我便想把飞镖拦下来但飞镖速度太快而且触手的所处的位置刚好和我所在是相反的。眼见飞镖就要插中触手,我目光扫到自己前方的毕娜,慌忘大喝:“毕娜,截住那支飞镖!”
“啾!”听到我的命令,毕娜如箭一般飞出去,不断加速,终于在飞镖碰到触手前的一瞬间来到飞镖旁边,小龙嘴一张开便狠狠咬在飞镖上,然后双翼一振,把飞镖的轨道硬生生移开了数公分,拾好避开了地上的触手,但牠自己纤细的身躯也被飞镖带得狠狠地摔在地面上。
“还好赶及了!”看到毕娜摔在地上,我虽然心痛了一阵子,但也确实鬆了一口气。既然连天芭的绝境一击都挡下,那祇馀下最后一件事了。看著天芭那铁青的脸色,我露出了一丝冷笑,要知道我对付任何敌人是露出过很多表情,平常;无奈;痛苦;忿怒,但从没有露出冷笑这种扭曲的表情,那怕对方是须乡伸之也没有。但今次面对天芭我却露出一抹复仇的冷笑,可知我是带多麽的恨天芭;也知道这几个月对我做成多麽大的痛苦。
再没有什麽话语 ,我把断钢圣剑对著天芭的眼睛就是一斩,我知道天芭早把痛觉调至最低,加上微笑棺木和死枪时的经验,斩身体对我来说祇是单纯扣血罢了,所以我才对眼睛发动攻击,因为就算知道不会真的死亡;就算感觉不到痛楚;看著刀刃向自己斩开自己的头颅也绝不是赏心乐事。
当天芭看著刀刃袭来;感觉到自己头颅给劈开;看著自己头颅被劈开,天芭绝望地等待著去黑屋。但我并不是一斩就了结,而是随即发动了自己最高速的斩击技,日蚀,一遍又一遍地斩劈著天芭的头颅,慕求在天芭血量到底前再斩我多一刀来泄忿。
终于日蚀所有斩击都使出了,天芭最后的一丝血量终于也耗尽了,此时天芭的头也被斩至祇馀下零星的数据碎块。看著天芭身体的其馀部份也开始变成数据飞散;耳听著主持人宣布自己胜利和观众喝采的声音,我心裡一小块石头落下了,虽然往后仍有很多硬仗要打,但总算从被侵犯后第一次从天芭这罪恢祸首中获得胜利了。
然而尝到胜利喜悦的我感到自己好像忘了什麽,直到主持人大喊:“真是太棒了,凭著秘藏的宠物龙,黑衣女侠完成绝地反杀,成功击倒黑斗篷女(天芭),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祝贺胜利者!”听到主持人说的话才如梦初醒;慌忘奔向已经奄奄一息的毕娜。把毕娜抱起;看著牠的满身伤口,我感到非常愧疚,刚才要不是牠帮自己补血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就此输给新川昌一了,而且牠还帮助自己和外界联络。非常担心的我赶忙就想拿出回复药剂治疗毕娜。
但当我刚淘出药剂时却发觉抱著毕娜的手臂愈来愈沉重,低头一看顿时惊呆了。祇见臂弯内的毕娜体型迅速膨胀,不到一会体积便胀大了一倍有馀,使我不得不鬆手把牠放在地上;同一时间牠身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速度的癒合著。
对于眼前的异变,我略一思索便猜到原因,一个翻滚一边把刚才天芭所掷的飞镖拾起一边远离正在变异的毕娜。略微看了一眼,果然飞镖上有一条被咬的痕迹,上面还遗留著小量的橙色液体,看来是毕娜在阻止飞镖时用力过度咬破了飞镖而且喝了内裡的液体才产生异变。
我试著对迷之液体进行鑑定,但看了一眼结果之后,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祇见结果显示:
-阿斯莫德神油 :由七大罪中色欲之罪的恶魔阿斯莫德的特殊分泌物所製成的特殊春药,能将非玩家生物(包括宠物和跟随者)的潜在色欲激发,使之变成一头而侵犯作为本能的生物,同时该生物的身体会被变异成适合侵犯的模样但同时会保留本体大部份的特质。此药剂持续性因使用对象和效力持续期间所进行的行为而各有不同”
看完这段简介,我心裡已经把这药剂的创造者骂了个狗血淋头,是那个天杀的弄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药剂,不怪得天芭不到临死一刻都不用在触手上,原来是害怕自己也会变成受害人。“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在于把毕娜变回原状。”关于这点我倒是挺有信心的,因为简介也说过药剂是有有效时间的,祇要扛过那段时间就可以了。而且考略到毕娜的性别,就算被扑到逃亡的机会也比较高。稍微鼓起了自信,我面向已经完成变化的毕娜准备迎接下一场恶战。
但我所鼓起那少少勇气在看到现在天芭的模样后顿时消散无踪了。 祇见在眼前的毕娜已经长大成壮马一般的大小,浑身原本像鬆毛一样柔软的软刺变成一根根硬比钢针的尖刺;变成腕口粗细的四肢配衬著闪著寒光的利爪令人不寒而慄;头部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像毛公仔一样的可爱头部了;而是一个有著一张满佈利齿的血盆大口;口中伸出一条近乎两米长的腥红色舌头不断吞吐著;现在的毕娜活脱脱就是一头地下城裡boss房出现的小型恶龙。
而然这并不是我失去自信的主因,毕竟面容比这更恐佈的boss我都曾经战胜过,真正令我恐惧的是毕娜双腿 之间伸出来如同成人手臂般大小,佈满青筋的巨型肉棒。这时我才发觉自己从最初便弄错了一回事。这头龙虽然有著毕娜这样女性化的名字,但主因是因为牠的主人西莉卡是个女孩子,事实上在SAO和ALO裡除了部份特殊宠物外,所有宠物都是没有标明性别的。虽然阿斯莫德神油会保留本体大部份的特质,但显然对于无性别的生物会强化成较利于强暴的雄性身体。
此时的我已经紧张得汗流夹背了,我完全不敢想像被现在的毕娜扑倒会是什麽下场。但变成恶龙的毕娜才懒得理会我的想法,一张嘴就是一个火球轰过去。我慌忙一个翻滚避开了。那知道火球在泥地上爆开时,卷起了一大片灰尘,在旁边的我仿如被烟雾弹炸中一样,目不能视;而且咳过不停。
正咳过不停的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庞大的风压向自己袭来,又一个翻滚艰难地避开了恶龙毕娜的飞扑,但飞扑把地面震得东歪西倒令刚我刚站起便又跪在地上,待我好不容易稳定身子想站起时,祇感到腿上一紧便狠狠地摔在地上,忍受著痛楚看向脚边,原来恶龙那腥红色的长舌趁跌倒的瞬间卷上了我的小腿,然后庞大的身躯再一次压向我。
虽然在恶龙的AI眼中这是一次志在必得的攻击,但我看来却是绝对反击的好机会,现在的恶龙中门大开,祇要用剑一刺就能解决牠。
怀著这想法,我把断钢圣剑召了出来向著 恶龙直刺过去,但在剑尖刚触碰到恶龙那碧绿色的肌肤时,脑内却思潮涌动起来。看著这和毕娜一样的碧绿色的肌肤,我醒悟起无论外形和性格怎样变化,眼前这头龙始终是毕娜啊,自己在这裡杀了牠的话要怎样向西莉卡交待,更重要的是失去毕娜后,和外界的联络会变得困难重重的;但现在不刺下去的话,毕娜就要侵犯自己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啊?
“碰!”趁著我犹疑的时候,恶龙毕娜孔武有力的双臂已经把我的双手死死地按在地上。此时我心中可是一个叫苦,天芭刚才就是因为胡思乱想才让自己有机可乘,想不到在不足15分钟内自己居然犯下同一样的错误,而且自己将要付出的代价绝对比天芭更为沉重。
恶龙毕娜看著跨下已经无法反抗的猎物,腥红色的长舌向著我黑色大衣仅有的一枚的扣钮移去,轻轻地一卷一拉,我胸前那对雪白的大玉兔便马上跳出来,欢快地抖动著。“吼!”盯著这双美丽的白球,恶龙毕娜欢快地大吼一声,然后长舌马上卷上这玉兔并反覆收紧和鬆开,使玉兔的形状不断在雪白的球和粉红色的尖峰中不断切换,同一时间分叉的舌尖也没有閒著,开始攻击起早已经凸起的乳头。皮肤感受著恶龙毕娜腥红舌头那粗糙的表面摩擦,使体质愈发敏感的我娇娇地鸣咽起来,身子也不自觉地抖动了起来。
“嘿,原以为黑衣女侠胜利和黑斗篷女重伤退场这场比赛便结尾了,我想部份观众对于这比赛没有色色的表现应该会很不满的,但看来黑衣斗篷女的一支飞镖 将会让我们看见一场精彩的兽姦表现。”主持人的声音让我的脑子稍微清醒过来并意识到自己正被动物侵犯的事实。想到此处,我开始猛力挣扎,但双手已经被恶龙毕娜死死地锁著,虽然双腿仍能 踢到恶龙的腹部,但作为一个女人,还是因被玩弄而浑身软绵绵的女人的力量而言;对恶龙状态的毕娜来说根本和搔痒是没有分别的。
虽然自身没有伤害,但恶龙毕娜 对于跨下猎物的反抗显然什是不满,怒吼一声把便把我的反抗吓停了,接著腥红的长舌放开已经玩弄至粉红色的乳房,伸进我那超级迷你的T-back牛仔裤内不断摩擦起来。
光是摩擦乳房已经令我身子开始抖动,现在更敏感的小穴被粗糙的舌头表面折磨,使得我的开关直接被开启了。我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伴随著扭动的幅度愈来愈大,我原本轻微呜咽声渐渐变成低低的呻吟声。
见到跨下的猎物已经彻底的发情了,恶龙毕娜及出一声欢快的吼叫,但好像觉得还不足够,再次重施故技,分叉的舌尖再度出击,祇是目标不再是乳头,而是比其还要我整个身体最敏感的那枚小豆豆。
当两条尖尖的舌尖卷上阴蒂的那一刻,我终于发出战斗开始后最大的一声呻吟:“呀!呀!啊!毕娜……呀……快停手啊……我是桐人啊……你还认到……我吧,呀!!!”性欲置上的毕娜根本不想再听我的唠叨,舌尖狠狠地卷住小豆豆然后一拉,我马上大叫出来,不是因为痛楚,而是因为快感。受到这一声淫叫的鼓舞,毕娜开始加快摩擦的速度,同时也使我的淫叫愈发淫乱。
“呀……呀……啊!毕娜……快停手 ……不要这样……这样……太爽了!”断续无章的话语和高昂的呻吟纠集成最撩人的乐章;能激起雄性欲望的乐章。耳听著乐章,舌头嚐著我小穴开始分泌出来爱液的咸味,毕娜再也不满足于此,舌头稍一鬆开便狠狠地插进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内。
“呀!”我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再一次被异样长度的物品插入,就像在上场比赛被阿尔奇德的触手插入一样,但比起触手,毕娜长舌显得瘦幼得多,但却有著远超前者的超强灵活性,后者正像小蛇一样 在我的小穴内不断扭动,粗糙的舌头表面和柔软的舌尖不断翻弄著阴道上的皱摺。这种有别于肉棒和触手的刺激我是第一次感受的;小穴为了适应这种未知的状况开始肆意地加大爱液的放出量;伴随著水量的上升我听到下半身开始传来溼溼的水声;还有我愈发无法抵挡的快感。
“不……不行……啊……这样……太舒服了……要昇天了,被毕娜的舌头弄得升天了!呀呀呀!”终于在毕娜的舌头再一次的扭头下,我发出一记大声的淫叫,下体“哇!”的一声喷出了涌泉,毕娜的舌头竟然无法挡住泉水的强劲衝力,整条舌头被推出了小穴之外,就连龙头也被淫水淋得满脸都是。
但恶龙毕娜对此好像并不在意,长舌在头颅上抹了一遍,把粘在头上的淫水一併捞进口裡。而然这些淫水好像无法满足毕娜,牠尖锐的双爪不再按在我的双手而是抓狂我的衣服边沿一扯,顿时我身上那些性感的衣服通通给撕成粉碎,原本被遮掩著的美躯整个暴露在大众面前,白皙如玉而又像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却有著一道道被玩弄过后的红色痕迹,使我散发出一种被凌辱过后的女性的独有气息,一种能大幅度满足雄性欲望的气息。
虽然从衣服被撕碎前,已知道身上再也没有任何拘束,但刚经历了剧烈高潮的我累得连站起来也成问题,更遑论逃走。我祇能无助地看著恶龙毕娜把自己剥成一隻可口的小白羊,然后把自己翻过来变成双膝跪地,上半身趴在地上的后入式体位。看著毕娜做的一切,我的无助顿时变成恐惧,就算我再笨都理解毕娜想插入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屁股上传来毕娜那硬如铁棒般的肉棒不断摩际的触感更加証实这一点。惊恐的我慌忙地手脚并用尝试向前爬上图逃走,但刚撑起身子恶龙毕娜便把头压回地上死死压著,就此断绝了我逃生的希望。
“不!毕娜快停手!你把我一爪子拍死或是咬碎吃进肚子都可以,但唯有……唯有这个死都不可以,求你停手啊,毕娜!”被压著我发出进入DSO以来最大哭喊和最低微的求救,即便是被和猛破处和玩弄后庭时我也从未试过如此惨烈的哭喊著,因为以前发生的强暴和玩弄都是出于人类的手,那怕是阿尔奇德的触手我也可以用\u0027那是有奇怪外形的大型性爱机械\u0027为由来说服自己,但这一次完全不同,我将会被一种四足爬行动物侵犯,那可是明乎其实的兽姦,那是任何正常人都无法接受的。
但现在的毕娜祇是一头色欲驱使的生物,我说的话对他来说就好像一条鱼听人话一样,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所以毕娜对我的哭喊的回应就是把自己和成人手臂一样粗幼的巨屌狠狠插进我的粉红小穴。
“呀!!!!!”我发出进入DSO以来最凄厉的一声惨叫,毕娜的肉棒实在太粗大了,那怕是经历了连番调教的我都受不住,小穴因过度膨涨而渗出鲜血;什至连血量计都减少了。虽然下体不断传来强烈的痛楚,但我在惨叫了第一声后便沉默了,现在的我眼前一遍漆黑;耳朶一遍死寂;浑身浸在绝望的海洋裡完全没有一丝感觉;两行清泪从空洞眼睛流出,我的脑子裡祇有一件事,自己被兽姦了,被一隻动物侵犯,自己连作为一个人的尊严也失去了。
原本以为跨下的玩物被插入后会像刚才被舌头玩弄时一样淫叫,那知道除了一声惨叫后便像死鱼一样没有半丝反应,毕娜好像有些不乐意了,下体一挺,便把还有很大部份外露在小穴外的巨屌进一步塞入我体内。
“呀呀呀……呕”巨屌的再一次衝撞把我从脑内漆黑的绝望海洋中抽回一另个名为现实的绝望中,意识回来后的我再一次比小穴的巨大疼楚激得惨叫起来,紧接著便感觉到整个内脏被巨屌狠狠地挤压和衝击著。此时毕娜把自己的巨屌进一步挺进,我的内脏顿时被挤压成一团,我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看著我吐了一地,毕娜还以为我开始发情,竟然开始抽插起来。内脏和小穴刚得到放鬆便又再度经历不断的挤压和撕裂,面我呕吐便再也没有停过,小穴渗出的血也渐渐变多,而我的血量计也在毕娜的抽插中从绿变黄再变成红色。
“哈……哈哈……”此时此刻,痛苦的我不哭反笑,想不到 自己第一次去黑屋居然是被自己的宠物活活奸死,世上还有被这可笑和变态的死法吗?我绝望地发现自己现在祇能承受著从下体贯通全身的痛苦直至那可笑的死亡降临。
想到这裡的我却意外发现自己原本缩短至红色区域的血量计,居然变成黄色了;而且持续回复著。伴随著血量计 上升,我感到自己的阴道传来一阵痕痕的;热热的感觉,使得原本处于痛楚的自己舒服得不禁\u0027咽 了一声,原来毕娜正帮自己治疗。难道毕娜恢复正常了?
喜出望外的我慌忙向后一看,见到的却是一个滴著口水,满面色欲的龙头,而且就在我和牠的视线对上时,牠再一次挺动,把自己刚拔出了少许的巨屌又一次狠狠地插进我的小穴内,熟悉的痛楚再一次向我袭来,使得我再度惨叫起来,祇是这次除了痛楚外,一丝快感让我的惨叫稍微走了调。
这一次毕娜再没有像上次一样等等停停而是直接缓慢地抽插,虽然速度不快,但没有了喘息时间,使得我经受著连绵不断的痛苦,幸好我感到自己已经可以勉强忍下来,但巨屌对小穴做成的损伤依旧让我的血量计持续下降。 但当血量计再一次跳至红色的危险区域时,毕娜再一次发动治疗技能把我恢复成满血状态。此时我再笨都明白毕娜的险恶用心了,牠想藉由反覆强插和治疗让自己的身体适应牠的巨屌,把自己变成牠专用的飞机杯,这根本不是一般宠物的智能能够想像出来的计画,还是说这是阿斯莫德神油引领毕娜做的吗?
虽然我明白了毕娜的计画,但两次被强暴至濒死状态加上早前的高潮把我的精力都抽乾了,疲倦得连手指都动不了的我 祇能眼睁睁看著毕娜再一次用巨屌蹂躏自己的小穴,然后每当自己的身体和血量被折磨至见底的时候再把自己的身体修复;每次修复后巨屌都会动得比上次更快更大力更狠。
但在不断的抽插和复原中,我发觉到抽插对我的血量计造成的损伤愈来愈低;下体也再没有渗出血液了;感觉到的痛楚也渐渐地变成快感。终于在经历了数十次循环,但在我意识中已经接近数百次的情况下,我的血量计再也没有下降,而毕娜再也没有使用复原法术,而毕娜的抽插对现在的我来说……
“呀……啊啊……受不了,这样太爽了,大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真的太爽了呀!!!”惨叫和痛呼再也没有从我的口中漏出,随而代之是连绵不断的呻淫和娇喘声。毕娜的巨屌每次挺进时,我的肚子都会被捅得拱起来,就像怀了数个月身孕一样,若在之前这样巨屌衝击必会把衝击得呕吐大作,但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呕吐祇是沉溺在快感之中:“吓吓……来了!就是这种衝击,子宫颈给狠狠挤压想不到是这麽爽的……噢!衝击又来了……不行了,如果这样的衝击再来一发的话……”
就在此时,毕娜双手猛地抓著我的双手,然后双翼一振,就这样我维持著被插入的姿势被飞上天,而且不单是身体飞上天,连精神也是。伴随著毕娜一飞衝天的,是牠的巨屌今天最大的一记衝击,濒临顶点边沿的我根本无力忍受,直接升天:“呀呀呀!去了!去了!我被自己的宠物龙插得高潮了!!!”在高昂的淫叫和身体剧烈的抖震下,雪白的淫水喷泉从我的小穴激射而出,从高空洒落,仿如一场雷阵雨一样,把竞技场的地面变得水迹处处。
我就这样维持著 被插入的状态,娇躯躺在毕娜的怀内不断颤抖,直至过了数分钟才回过神内。随著我的意识渐渐回复,一个又一个观众的样貌开始在我眼内变得清晰起来,那是一张又一张充满欲望和衊视的脸孔;而传入我耳中的评论更加是非常尖酸和刻薄:“想不到女性阴道竟然可以扩张到这种地步,她就不感到痛吗?”“她一开始下体可是被插得流血,她应该感到痛吧,但想不到她那麽快就可以适应,还被插得高潮连连。”“那是因为她是一个不折不扣母狗吧,你看看她除了一开始有些少象徵式的抵抗后便乖乖地被当做飞机杯抽插,数十分钟后她什至开始淫叫起来 。”“说得对!正常女人那怕是再好色也不可能那麽快便接受被动物侵犯的事实,说不定她早就有兽姦兴趣,祇是以前和狗一类较小隻的动物搅,今天才第一次被像龙这类巨屌开苞罢了。”“亏我第一眼还以为她是高傲冷艳的女剑士,原来祇是一个喜欢当动物飞机杯的母狗罢了。”“她既然被龙干得那麽爽,比起叫她黑衣女侠,乾脆叫她龙骑士吧,被龙骑的剑士!”
“哈哈!这位观众为我们的参赛者改了一个好名,从今以后黑衣女侠直式变为龙骑士!”在司仪的带动下,我的新绰号迅速传遍竞技场,‘龙骑士!龙骑士!龙骑士!’听著自己的新绰号还有早前观众的评论,我感到自己是个已经失去作为人的专严的淫娃,不,应该是母狗才对,因为淫娃好歹还是人,但现在的自己在世人眼裡恐怕连人的身份都不配有了。幸好,自己现在还戴著面具,失去专严和人的身份都是黑衣女侠,而不是我本人。
就在我稍稍心安之际,一个俏丽却瘦弱的身影却在此时映入我的视线内,祇见塞雅正用一种混合著悲伤和绝望的视线看著自己。“不!不要看我!求求你,把头别过去”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开,塞雅可是知道黑衣女侠就是自己的,我不想塞雅看到自己被兽姦至高潮,我不想连在DSO裡唯一给予我温柔的人都用衊视的眼神抛弃我。“求求你,不要看……呀!”就在我还想劝塞娜不要再看著如此不堪的自己,但毕娜用牠巨屌的再一次狠狠打断我的话语,然后疯狂地抽插起来。
“毕娜……呀……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对今天经历了连番血腥调教和两次绝顶的高潮的我来说我的身子现在已经处于极度疲倦和敏感的情况,就算毕娜的抽插不会损血,光是高潮都随时可能令我力歇而亡。但对现在的我而言,我绝对希望自己就此拎黑屋入场卷,因为塞雅的目光就像把自己戴著的面具揭开一样,自己所有秘密好像都被赤祼祼地暴露在人前,桐谷和人这个名字从此会被整个DSO的人所唾弃,大家都会把自己当作不折不扣的母狗。
想到这裡,我不禁悲从中来,我多麽想用手盖著自己的脸,但这卑微的愿望在毕娜如铁箝的龙爪下是如此的脆弱无力,我能做的就祇有拥抱著毕娜的巨屌带给自己的快感,尝试将悲伤在淫叫中发洩出来: “ 呀……呀……不要看……你们全都不要看啊……不要看我被龙插,不要看我被兽姦得高潮呀!”
仿彿像是感到我的悲伤而要进一步凌辱我一样,毕娜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我,虽然这狂暴动作令我再一次感到痛楚,但这痛楚在我极度敏感的身体下都变成了快感,在一声最悽厉的惨叫下我在不到5分钟的时间内迎来今天第3次高潮,而再一次感受到我阴道的玉壁紧紧地压迫著自己的巨屌,舒爽的毕娜发出了一声龙吟,终于达到了牠龙生的笫一次射精:““呀呀呀!我给龙内射了!身为一个人类的我竟然被动物内射了!!!……啊……精液射得太猛了,就连我的淫水都给迫回去了!肚子要涨大了!!!”现在的毕娜体型原本已经和成年壮马不相伯仲,再加上阿斯莫德神油的加持下,使得毕娜的射精量居然异常庞大,就连我那如喷泉一般的潮吹都被迫回子宫内,我的肚子在他惊异的目光下被淫水和精液灌住下不断涨大。
直至我的肚子被灌成仿如5,6个月身孕一样,毕娜才吁了一口龙气把自己的巨屌退出我的体内。原本被封著的精液混和著潮吹的淫液此刻一下子失去了阻塞,‘哇’的一声从小穴喷出来了,不像刚才潮吹那种雨点式的洒落,而是一道混浊的白色水柱直击地面,可见其水量之丰富。
看著眼前的光景,塞雅呆了;刚复活的天芭呆了;就连躲在暗处监视著的和猛都看得目定口呆,要知道他可是从我破处后便一直看尽我的各种淫态的,但这次的光景不但淫糜,而且太罕见了,罕见得就连DSO这种什麽都能做的游戏裡都没多少人看过。
但在众人目光中心的我已经感受不到他们的视线了,在经历前无古人的剧烈调教和高潮,身心受尽折磨的我终于忍受不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我临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是塞雅泪流满脸向著出口跑去,在这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内心所残存的希望和意识一併被埋葬在黑暗中。
看着桐人昏倒在自己的淫液和龙的精液所形成的水潭,和猛的眉头直皱起来,咬牙道:“原本祇是想让她再稍为堕落和安抚一下天芭才把阿斯莫德神油给她用在触手上,但想不到会阴错阳错令那毕娜变异,兽姦对她冲击太大了,万一她就此坏掉的话就实现不到计画的最终目的了,看来要想想办法对她进行心理辅导了……”
后记:相隔了那麽久再度更新,十分感谢一直不离不弃和新入坑的一众读者支持。也许有人不喜欢魔兽姦而跳过这话,但放心,这类剧情是偶发型的,毕竟调教才是主铀嘛。
感谢a16125987;mr.yat;gene20;小鱼儿水中游;Asleep;xmonkey;gda20456;wsq8695472;Lord_Samele的支持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