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四支着地的缓慢爬向我,优雅的像一只猫。
她爬到我的面前跪直了,慵懒的把自己乱成一团的头发梳理了一下,绾成马尾披在身后,她盯着我的眼睛,有些调皮的伸舌头把嘴边的精液舔掉咽了下去。
“毅毅,我等你好久了呢,你看……你要不要和他们一起来?”
我已经傻掉了,只是痴痴地看着妻子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
静莞尔一笑,“毅毅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气,毅毅,他们射了好多给我呢,可我不喜欢他们的味道,好膻,毅毅我要你的,射给我好不好?”她伸出手来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鸡巴。
我没有动,她主动解开了我的腰带,帮我解开拉链,鸡巴弹了出来,她故意凑上去让鸡巴打在自己的脸上,傻傻的笑着,我已经硬了很久了,心像是被油烹,可身体还是诚实的。
“好硬哦,毅毅你看了多久了?为什么不早点进来加入我们呢?”她咬着下唇妩媚的瞟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们,“要是你早点来我就不让他们欺负的这么惨了呢。”
她温暖柔软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撸着,嘴叼起了一个睾丸含在嘴里温柔的吮吸着。眼睛带笑的看着我。
“毅,我爱你,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
“……”
“毅毅你怎么不说话?”
低头看着这不知是该被称为妖媚,还是温柔,淫荡还是清纯的女人,胸前挂着的精液异常的扎眼,强烈的怒火在我的心中爆发了。
我一巴掌抽了上去,狠狠的打在她的脸颊上,一声脆响,静被我抽的脸歪到了一边。几个男人想冲上来,但被斯本森止住了。
这一巴掌我用了全力,她的半张脸都被我打红了,看着她擒着泪的双目,我痛彻心扉,我第一次打自己的女人。
静泫然欲泣,但是好歹是忍住了,她依然握着我的鸡巴撸着,还把它怼到了自己的胸前蹭自己的乳头。
“毅毅打的我好舒服,我就是一个婊子,毅毅我……”
我的第二巴掌又跟了上去,这一巴掌打破了她的嘴角,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打得好,我都快要高潮了,毅毅接着打,打我,打死我这个骚逼老婆!”
她妩媚的叫着,就像刚才求别人操她一样求我动手,她一手撸着我的鸡巴,一手伸到了身下粗暴的虐待着自己的下体,分不清是手淫还是自虐。
“毅毅,我爱你!但是……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啊!”
“第一次被强奸很痛苦,第二次,第三次……渐渐的多了之后,他们,他们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我……我喜欢上了被他们侮辱,我喜欢他们看我的眼神,我喜欢……鸡巴在我身体里进出的充实感,我不知道啊,毅毅,我不知道为我会感到满足……我真的爱你,可是,可是……”
我已经扬起来的手凝固在空中,最后痛苦的垂了下来。
“可是为什么你这么的贱?!”我忍不住还是说出了口。
静的眼泪控制不住了,泪水像决堤一样的涌了出来。
“毅毅,你终于说出来了。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呜呜呜,谢谢你让我清醒过来,我知道我差一点疯掉,谢谢你曾经说过会接纳包容我,呜呜呜,但是……但是……哪个男人真的能接受这样的女人做妻子?”
我好想说我可以,但是看着她浑身被男人玩弄过的污迹,我始终是说不出口。
我抬起头来看着屋顶的吊灯,不再看她。
静惨然一笑,“毅,一直以来都很感谢你,让我们一起来一次高潮吧。”
我咬着牙不去看她,我也哭了,在这一刻我失去了我的妻子。
静脱下了脚上还穿着的那一只高跟鞋,把鞋的尖头捅进了自己的下体,发疯一样的虐待自己。
同时她给我做着深喉,快速的吞吐着我的鸡巴。
我很快就射了,静也在自己疯狂的虐阴下高潮了,即使刚才三个人一起都没让她高潮,现在居然潮喷了。
“毅毅,你是这一生唯一住进我心里的男人,但是……但是我已经不是你的静了……对不起。”
她踮起脚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充满泪水的美丽面庞,这是我最后记忆的画面,之后我脑后挨了一下,晕了过去。
我从床上醒来,脑后还是闷闷的疼,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里外里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窗外浓墨般的黑暗,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应该是晕过去了几个小时。
我冲出门去,跑到大街上,周围的邻居还都在沉睡,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一股浓烈的痛楚袭击了我的心脏,感觉它被人攥在手里拧麻花一样,我捂住心口,张大嘴巴无声的大喊着,跪倒在马路的中间。
之后我被晨跑的路人发现送进了医院,没什么大碍,只是短暂的大脑供血不足,医生嘱咐我多休息就好。
我像医生借了手机给静打电话,所有的电话都转进了语音信箱,但是我依然连续打了十几个,留了十几条留言才罢休。
回到那间房子,我细细的检查了所有的角落,直到最后才在我的护照里找到一张纸条。
“我们两清了。——S”
应当是斯本森留的,静拿走了她的护照和一切身份材料,美国这么大,我要去哪里找她,告诉她别走?
我当时为什么不说呢?
说出来,静肯定会留在我身边,即便有磨难也是两个人的事情,而不是我独自一人承担。
接下来的时间,好歹让我查到她与斯本森几人一起坐飞机去了亚特兰大,当我追到亚特兰大时,他们已经离开机场好几天了,只知道静和几个男人一起开车走的,现在,他们可以在美国甚至世界的任何地方。
我想要追出去,但是忍了忍还是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警察都不给我立案,说静明显是在凭自己的意志自由行动,你们夫妻之间的私事不要拿来动用公共资源。
为了留在美国,我还是去公司报到,只是我执意从原来的研发部门跳到了技术服务部门,虽然待遇薪水低一些,但是有大量的公费旅行的机会去美国各地。
两年的时间里,我疯狂的接外出任务,几乎走遍了美国所有说得上名字的城市但是一无所获,静的手机号还是激活的状态,只是似乎从来不开机。
渐渐的,我有一些心灰意冷。
这一天中国的春节,我所居住的小镇亚洲人并不多,所以一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去酒吧,那里人气旺一些,算是给自己过节。
我在酒吧的角落里选了一个位置,点了四大杯鸡尾酒放在桌子上,假装是有好几个人跟我坐在一起,慢慢的呷着酒,看着不远处欢闹的人群。
果味的鸡尾酒入口很柔,后劲确是不小,我连饮了四杯,酒劲儿也上来了,脑袋开始变得迟钝。
服务员过来问我要不要再添些酒,我摆了摆手正要拒绝,旁边一个好听的女声说道,“对,再给我们加两杯,一杯Long island ice tea,一杯Pina colada。”
我疑惑的扭头看向她,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她也在看着我,她是个漂亮的女人,非常眼熟可就是叫不上名字来。
我努力的想看清她的长相,但是双眼重影越看越晕,索性摆摆手,大着舌头对她说。
“谢谢啊!好巧,你点的都是我爱喝的。”
女人点点头,没有说话。
酒上来了,我们一人一杯,我象征性的碰了一下她杯子,“春节快乐。”
“春节快乐!”她抿了一口酒,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一股好闻的香水味。
之后我们不知道怎么就打开了话匣子,当然,基本都是我说她听,她不停的给我点酒。
我跟她说了我的过去,跟她讲了静的故事,跟她说这几年我去了多少地方找静。她只是安静的听着,不时的擦一下眼角。
“如果你找到了她,你会怎么做?”她突然问我。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想过。
“她也许已经难以自拔了……也说不定呢。”她接着说,声音闷闷的。
我摇了摇头,“管她呢,怎么生活是她的选择,要不要找她是我自己的事情,至于找到之后会怎样……那就到让她自己做选择吧……”我愣愣的盯着酒吧的房顶,眼睛模糊了。
旁边的女人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在哭。
在之后我喝的就有些断片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一些片段,就好象做梦一样,我被人搀扶着回家,躺在床上天花板在旋转,一个女人穿着静的旗袍和我做爱,女人很美,穿上旗袍之后真的很像新婚时的静。
但是我麻木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感觉不到阴茎的存在,只记得女人的活儿很好,都是她在主导这场欢爱。
伴随着她在我耳边的轻声低吟,她似乎跟我说了许多话,但是我都记不得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刺眼的夕阳叫醒了我。
我浑身疼痛,尤其是脑袋和小腹,就好象酒后风流把自己射空了一样,肾疼。
家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邋遢的房间也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我挠挠头,难道昨晚我睡了个田螺姑娘。
直到我在厨房里发现一份早已经凉透了的蛋包饭,那个味道,只有一个人能做的出来。
我不再寻找静,因为我意识到,只要她不想,我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的。
但是我可以做一个更好的自己,也许有一天她会回来。
我从颓废中走出,努力工作,积极健身。
……
时间匆匆,又是一年的春节,距离上次见到静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
我拒绝了朋友一起过节的邀请,自己在家里做顿年夜饭吃,这是个特殊的时间,我把它留给自己和我的爱人。
饭菜上桌,四菜一汤,虽然粗简,但这是我的最高水平了。
我倒了两杯酒放在桌子上,正要坐下来吃饭,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走廊里的灯光给来者剪出一个美好的影子,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哭的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