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打扮好的安娜坐在轿辇中,忍不住打了个哈气。她微微掀起窗口的帘布,打量着外部。
行进队伍的两侧,这个国家的臣民纷纷跪拜,就连其他地域来的外邦人见到她们皇室的队伍都会欠身致意。
她的姐姐登基三年,三年前一帮人吵着喊:女人不能当政!闹得她一家都差点上了断头台,三年后,却是国顺民安,人人敬仰。
安娜想着瞟了眼坐在前方马鞍之上,金发碧眼,头顶王冠,眼神冷峻的姐姐。她一身戎装,腰佩利剑,全然不像个女人。
“安琳·帕特拉女王万岁!”而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高呼,紧接着便是万众齐鸣:“女王万岁!”
“谢谢……”姐姐的声音清冷,面对人民的朝拜,她却保持着绝对理性与冷静。
人人都爱她的姐姐,又有谁爱她呢?
安娜手撑着脸,眯眼望向群众,也觉得无趣,接受人民的朝拜是他们皇室每周例行的公事,这样的场景她早就见了千百回。
但纵然千百回,她都会倍感没落。
“尊敬的女王陛下,求您救救我们殿下!”异样突生,队伍忽然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前方一阵骚动,安娜再度探头望去,原来是两个外邦人拦住了队伍。
“你们是什么人?”安琳眯眼望着马头前跪地的二人,微微晃了晃手,撤去了围上来的卫兵。
“尊敬的女王陛下,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和您见面……我们是来自您邻国——斯坦国的皇族,我身旁这位是斯坦国国往第九子,卡·休斯殿下。”
“既然是皇族……就没必要拘礼了。”安琳说着直起身,“会见外邦,还请等朝会结束……你们可以先行到达皇城,亮明身份,外使大臣会带你们休……”
“如果不是因为迫不得已,我们也不想打搅您的朝会!”然而,安琳的话竟被打断了,跪在地上使臣打扮的男子望了眼身旁垂头的人,语气里满是焦急,“卡·休斯王子自小便患有怪病,从小寻医问药却屡不见效果,斯坦国内已是问药无方。最近殿下的病症越发频繁,又听闻贵国公主擅医治,才想来此碰碰运气。却不想……还未到皇宫,他便又发作了!”
安娜一听对方原是来寻她,顿时来了精神,她探头一瞧,恰好这时那位身着黑衣的王子也抬起了一直垂着的头。双目相对,安娜却差点吓得惊叫出声!
像!太像了!
这不就是日日把她弄高潮的男人么?
怎么现实里……却是这么弱不禁风的模样?
阳光之下,对方的脸色煞白,一手握拳撑着地面,另一手扶在同伴身上,似乎随时都要昏厥。看这模样,的确像是久病不医。
“把他带上来吧。”安娜道,“从这里去皇城还需要两小时,你们就算先去了也见不到我。而他……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谢公主殿下!”跪在地的使臣一听,当即叩拜。
“不过,只有王子可以上来,另外我救治的时候不准有人打扰。把他身上的利器都撤了吧。”
安娜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被搬运上车的王子,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男人眯着双眼,双手无力地垂在两边,呼吸也很缓慢微弱,明明天气干爽轻快,细密的汗珠却不间断地从他额间泌出。
这种弱不禁风的模样,到底是怎么能在她梦里把她干两次高潮的?!
想到这,安娜不禁有些脸红,果然梦就是梦,现实里对方孱弱不堪,现实里她也还是个处。
叹口气,安娜伸手探向对方的脉搏,脸色突变。有些匪夷所思地抬眼瞧瞧男子,她赶忙换了另只手,再探。
然而,结果还是一致的,对方的脉搏如一潭死水,根本没有变化,这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心跳!
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安娜有些匆忙地扯开对方的马甲,衬衣,露出胸膛便是凑上去侧耳细听。
“公主殿下还真是善良。”然而,这时,她的头顶却传来男子的一声赞叹,“身材也要比我想象地好很多呢!”
安娜浑身一僵,她猛地抬头,目光正好迎上男子暗红色的眼睛。对方嘴角微翘,一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望着她,那是一种奸计得逞的表情。
男人的手不安分,不知在何时,已经攀上她的腰肢,一阵游走至她胸前,便是揉弄挑逗起来。
“色狼!”安娜羞叫一声,往后退了两步,无奈轿辇的空间实在太小,退无可退只能跌坐在软席上。
男人却是寻见了机会,上前便是扯下对方的胸衣,没了胸衣的束缚,安娜那对灵活柔软的小白兔瞬间便跳了出来。
“你不要得寸进尺!”安娜赶忙抬手护住自己的酥胸,同时咬牙切齿道,“欺骗皇室,奸淫王女都是重罪!”
“那你大可喊人来不是吗?”男人却全然不顾安娜的抵抗,抬手便是抓开了安娜的手臂,同时凑近她的耳际,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惹得她意乱情迷,“不过我要提醒你,这可是万民朝会,有的是人等着看你们皇室的笑话。我罪该万死,但你这副模样若是被别人看去,这名声……”
“你……这个混蛋!”
嘴上逞强,但不代表她没有考量。正如对方所说,万民朝会上,皇室的一言一行都被最直接地摆在民众前,接受群众的监督。也正是如此,这俩仅仅是自称外国而来的“王子”“使臣”,才能这么轻易地获取她的信任。
现在她若是抵抗,叫喊,朝会肯定会被迫终止,她姐姐自然会护她周全,但是她这副模样若是被有心人看去,又不知道会闹哪出。毕竟朝野上下,万臣群众之间,有的是人等着看她姐妹俩笑话,更有心者甚至又要拿“女人不可当政”来闹事。
思量再三,安娜最终放下了双手,任由对方摆布。
兴许是在室外的原因,听着外面群众高喊着“女王万岁”“公主万岁”,她的身体竟比平常更敏感了。
“感谢你选择了理智的做法。”男人笑着夸赞道,随即一口咬上安娜右侧的红草莓,反复舔舐,玩弄,吞吐。在男人的挑逗下,她身体中迸发出一股股热流,窜过安娜的全身惹得她愈发燥热。
“嗯唔……啊……你到底是谁?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一开口,她便不住地娇喘出声,但也不敢像梦中那样放情浪叫。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对方好歹不是来要她的命。
男人伸手捏了捏安娜的乳尖,笑道:“公主殿下昨晚不还和我玩得欢快吗?现在就这么急切地想逃离我?”
“你……怎么会知道?”听完这话,安娜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她满是错愕地望向对方,迎上对方的目光,喃喃道,“那明明是我的……梦……啊!”
这时男子的手已探入她的裙底,对方熟轻熟路地便是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探进她的蜜穴,搅动起她的蜜肉。
“哈啊……啊……嗯……”现实里的她比梦中更为把持不住,潺潺淫水顺着对方的手指倾泻至外,不一会儿安娜便感觉自己身下一整片连着亵裤都浸染上了她的蜜汁。
“梦?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梦?或者说……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不是梦?”
安娜的大脑被对方的话震得嗡嗡响,又因为淫靡的刺激而有些发麻。
是,她承认由于占星的原因,她的确偶尔会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但那都是她非正常作息的时候,而这几天……她确信自己都是准时上床的,自己都有睡前洗漱的记忆。
可等等!按男人的话,其实她也不能确定,那些洗漱的记忆又是不是真的!甚至兴许,这五天来的一切,其实都不过是这场大梦的一个片段呢?
古老的东方有诗文曰:庄周梦蝶,不知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忆起了庄周……
原来便是指这种境地。
男人这时突然欺身凑到安娜面前,湿滑的舌头强硬地破开她紧闭的双唇,随后如同攻城掠地,依依扫过她的贝齿,探遍她的口间,最后再与她的舌头缠绕着共舞。
下方抽动得更快了,对方的手指此刻就像一个按摩器,不断摩擦搅动着她的穴肉,扯得她身体涌起一阵阵骚动乱麻。
“…嗯嗯……嗯……啊唔……嗯啊啊……”她努力抑制住尖声浪叫的冲动,却抑制不住下身淫水的泛滥。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
配合起对方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微微扭动着。
“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梦吗?”就在安娜情非所以,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才能更多满足自己的时候,对方突然抽身,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这谁受得了?!
“想……”安娜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喊了出来,她抬起眼,眼神迷离地望向对方,她笃定,只要能让对方继续玩弄自己,那现在就算对方引导要她出去裸奔,她都可能会执行。
“用这个。”男人很自然地拉开裤链,露出他的巨根。空气中,他暗红色的巨根似乎还在微微跳动。
“现实里,你应该还是处女吧?”对方说着牵起安娜的手,要她的手揉搓起自己的肉棒,“敢不敢试试?这可是现在区分梦境现实最直接的方法了。”
没了周身的其他刺激,她的身体便开始格外空虚与渴求,自然纵许她不乐意,却也不能抑制住自己的注意力,尽数集中到男人的肉棒上。
对方的肉棒有些发烫,握在手里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它的颤动。她的手前后套弄着,因而没过多久对方就又涨大了几分,前端的马眼处更是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液。
安娜羞红着脸,鬼使神差地她忽然便是张口舔上了对方的巨根。先是吮吸挑弄了几下他的软蛋,再从最末端的软蛋处直线向上,直至龟头,用舌尖轻挑上面的小洞洞。
男人挑眉望着跪在身前的安娜,嘴角的笑意更深,猛然间他纵身一挺,下身的长枪便长驱直入地闯进了她的口腔,直达深喉。
“唔……”安娜强忍住呕吐的感觉,事实上男人硕大的肉棒已完全填满了她的口腔,龟头堵在她的嗓眼也叫她根本吐不出来,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呼吸。
好在男人有心让她适应,在停顿了数秒后,才开始一进一出的动作。
“没想到我们的安娜公主是个十足的小骚货!”对方放声嘲笑道,而这羞辱猥亵的话语,却是激得安娜更紧张更敏感了。
她双手抵住男人的大腿,涨红着脸,头被对方有节奏地按动着,算是半强迫地给对方口交。
其实她也不清楚刚刚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还是说真如对方所讲,这个国家高高在上的公主其实私底下是个又骚又浪完全不知羞耻的贱货?
“噗……噗……”
“唔……唔……”
“嗯……嗯……”
吞吐肉棒的声音搭着她的淫叫声刺激着她全身上下的感官。虽不知道轿外这些声音大不大,但至少她在轿内听的异常清晰。
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声音传出去被外人听了去。人民群众有卫兵相隔,但给她抬轿的轿夫,可就保不准了……更何况,刚刚这男人那样高声羞辱她……
想到这,安娜有些止不住地颤抖,与此同时,她嘴中的巨根抽动的速度也徒然加快。
“你不认真啊……”男人按动她头的力道也大了几分,“吸力都变小了。”
安娜只觉得整个口腔都在发麻,但最让她羞耻的是,被这男人玩弄至此,她的下身却还是淫水潺潺,甚至流到了轿中用来铺底的软垫上。
愈是这么想,她的性欲便愈发地强烈,吸含住对方肉棒的力道也就突然大了好几分。男人的脸上滑过几分不自然,他的速度更快,抽动地越发激烈,终于最后把持不住那道泄洪的关卡,尽数倾泻而出。
“唔——”安娜赶忙撤离,但有一部分还是没来得及吐出,就被她吞进了肚。男人的精液犹如浆糊,即使被她吞了下去,她也感觉有好些还黏在自己的喉咙口,吞也吞不进,吐也吐不出。
而她吐出来的那些则像是酸奶,缓缓地从她嘴角流至脖颈,再淌至胸前。整个轿内都充斥着一股石楠花般的腥味。
安娜背靠软席,大口喘着气,但觉得口干舌燥。情欲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小泄而消散,反而更甚。
男人这时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盒子状的物件,朝她一照,一阵刺眼的光亮闪过,安娜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见到那匣子发出“滋滋”的声音,一张卡片状的纸徐徐吐出。
安娜定睛一瞧,随即全身气的发抖:“你……卑鄙!”
卡片上的自己像只发了情的母狗一般,抬头喘着气,浊白的精液遍布她的上半身,而她却依旧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一手撑地,一手把弄着自己的乳房。
安娜伸手想抢,可男人这番玩弄却早让她力气没了大半,她也不敢在轿内有太大的动作,而最关键的是她的情欲还没有发泄完。
引狼入室,兴许就是说她吧。
“你放心,你只要让我玩高兴了,这照片我就当着你的面毁掉,保证不传出去。”男人得意洋洋,他蹲下身一手捏住安娜的下巴,迫使安娜看向自己,“我的小公主,之后的路怎么走,都在你哦。”
安娜冷笑,她算是明白了,这个不速之客就是想叫她羞耻,要她难堪,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为了享受她被侮辱践踏时的快感。
可她与他素昧平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你到底是谁?!”安娜再度问道,她也不想管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羞辱远要比疼痛更刺激她的感官,如果不是还有最后一丝顾忌,她刚刚就气得想叫人把她面前这痴汉给绑了!
什么皇室尊严,万民朝拜?!皇权从来只存于尔虞我诈腥风血雨中,要造反的人就让他造反,愿意服从的人自会紧紧相随不离不弃,怎么可能因为她这一丑态,就轻而易举地分崩离析?
到时候无非是她背上不分善恶引狼入室的骂名,喜欢爱戴她的反而还会觉得她可怜,最该唾弃的,还是面前这个浑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男人见安娜涨红着脸,双手攥拳,面露凶相,却是一点也不急不恼。
他气定神闲地坐上软席,掀开窗帘,望向外部的群众,举手投足间有难掩的贵族风雅,他叼着照片的手很自然而然地便伸至窗外,随后淡淡地回头朝安娜笑道:“你若是一开始就喊卫兵把我带走,那还能及时止损,但现在……这张照片已经成了你欲求不满放浪形骸的铁证。”
他说着目光再度转向窗外:“我没有捆住你,也没有堵上你的嘴,因此你受强迫的说法根本就站不住脚。想想这张照片流出去的后果……王权是不容易覆灭,但丑闻却会伴你一生。你姐姐若是为了你的声名选择堵住群众的口,变成一个暴君……那王权……也不好说了。”
“呵呵。”安娜冷笑,但无可奈何,她紧闭双眼痛定思痛,最后睁眼的瞬间,眼中只有挣扎却寻求不到出路的绝望。她叹口气,随后一点点地背过身去,掀起裙摆,露出丰腴肥满的臀部。
安娜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确保对方能尽数看到自己因为刺激而变得充盈红肿的小穴。随后她伸手撑开自己的发肿的唇瓣,侧头哀声乞求道:“卡·修斯大人,求您好好疼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