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强忍着臭气,靠近她的脚边,一只手握紧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开始挠起了那双发臭的白袜脚,秦晓宇的眼泪刚从眼角留下来,剧烈的痒感从脚底一跃而起,直接把她的情绪压了下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再次大笑了起来:“我操,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操,汉奸,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杀了你们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粗鄙之语已经从她口中喷涌而出,和她一贯的形象对比十分明显,不难看出那一刻她所遭受的痒刑有多么强烈。
“杀我之前先让我给你的脚底好好做做按摩吧”,白桦边说着,手上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一旁的晚秋见此情景,也强忍着臭味,加入了挠脚心的行列,她握住另一只脚踝,在另一双白袜脚心上抓挠了起来,几个特务也没闲着,一个挠腋窝一个掐肋骨一个挠腰,还有一个干脆拿了两根羽毛,一根在她的两只奶子上搔挠,另一只直接伸进了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处,一下一下的挑逗起了阴蒂。
在痒刑与敏感部位被刺激挑逗的双重折磨下,秦晓宇的面色再次变得潮红起来,眼看着她的欲火从两股间再次升起,就要到喷薄的那一刻,突然下体的刺激戛然而止。“对,就是这样,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吧”,白桦得意的跟那个用羽毛挑逗下体的特务说着,在临界点被高潮寸止,这是每一个女人都最害怕的酷刑吧?
“不,不要,快给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欲火达到最高峰的时刻,正是人身体最为敏感的时刻,同样力度的挠痒强度,此时此刻发挥出了不一样的效果,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敏感过,晚秋和白桦同时发现,每次当她们触碰到晓宇的前脚掌的时候,夹杂在笑声中的,还有一声不太明显的“啊”,声音中有一丝丝爱抚的感觉,如果没猜错,这里应该就是秦晓宇的g点了吧,两人动作出奇的一致,用力抓住五根脚趾,用力向后掰过去,另一只手则重点照顾起了那完全暴露的前脚掌,在两人齐心协力的合作下,那边的晓宇已经是进气少于出气,口水直流的一副样子了,两人在此时却没有就此善罢甘休的意思,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减轻,那边的特务见二人不收手,也不敢自己先停手,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挠痒,高潮寸止的机械化动作,直到那边晓宇的气息越来越弱,以至于就要完全听不清声音。
白桦和晚秋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几个特务也随即停止,白桦看了看手表,从酷刑开始直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晓宇没有停下笑声的同时他们也没有停下挠痒,此时此刻的几人也是一样很疲劳。
“这次总该告诉我们了吧,小婊子”,白桦的声音异常的愤怒,在一个囚犯身上花费这么长时间和精力,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我,我不会说的”,蚊子大小的声音从秦晓宇口中传来,短短的几句话就像一声炸雷,直接炸了个众人五雷轰顶。
“妈的”,白桦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要不然知道这个犯人的重要性,她一定会直接掏出手枪,对着这个又臭又硬的女犯打光所有的子弹,要看着她成为一摊肉泥。
晚秋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看白桦,又看了看秦晓宇,她小声在白桦耳边耳语了几句,白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起来依然很是迷茫。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这次再没有用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白桦边说着,边跟旁边的特务耳语了几句,两人旋即一路小跑跑上楼。
半晌,一阵狗叫声响了起来,一只凶神恶煞的德牧,嗷嗷叫着,作着飞奔而来的姿势,若不是二人死死拉住狗绳,可能那狗已经扑了上来。
这是一只纯血德牧,纳粹德国培养的军犬,现在在满洲国的警察厅扮演着警犬的角色。
“认识这是什么狗么”,晚秋掐着晓宇的脸蛋,强行让她的目光,和狗的目光对视,狗眼中凌厉的目光,瞬间让秦晓宇不寒而栗。
“这是我们警察厅最优秀的警犬了,她叫七妹,吃人肉长大的”,说到“吃人肉”三个字时,晚秋的脸上的笑容最为灿烂,好像是那狗因为吃过她的肉才变得这样壮:“害不害怕啊小妹妹,你说今天你就这样葬身狗腹,这辈子过的多么的憋屈,咱们乖乖招供,好不好,姐姐是真舍不得杀你的。”
秦晓宇死死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确认这一切是真的之后,她摇了摇头,狠狠的对着晚秋大喊:“告诉你,我就算被狗吃掉,我的骨头也是硬的!”
“啪”一个嘴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脸上:“既然这样,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这个香料,是七妹最喜欢的,马来西亚进口的哦”,晚秋拿着刷子,在一个小桶里涮了涮:“真香啊。”晚秋脱下了晓宇肮脏酸臭的白袜,白桦拿去之后,将其狠狠的按在晓宇的鼻子上,两个特务赶忙拿胶带在她的脸上固定好,现在的晓宇,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要忍受一股浓郁的酸臭味从自己的白袜传来,让她呼吸困难。
晚秋则用刷子在晓宇的脚上一下一下的涂抹起了香料,本来那刷子就是硬毛的,一下一下的作用在晓宇的脚心上,又是一阵阵痛苦的笑声。
当晚秋手上的动作停止的时候,牵着狗的特务随即放开了狗绳,失去束缚的狼狗闻着香料的气味,直奔晓宇的脚而去,香料的香气与脚上的臭气相结合,那味道给人肯定是不好闻,可是在狗的嘴里,这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七妹的舌头一下下的舔在了晓宇的脚心上,狗狗肉肉而粗糙的舌头舔在人的脚心上,甚至比人的手指还要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别他妈舔,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再一次笑起来的秦晓宇,语气中已经明显没有前几次那样硬气。她努力的想要蜷缩起双脚,可是晓宇的两只大脚趾被细线绑在一起,向后拉伸一定的程度,固定在绑脚腕的绳子上,两只脚的小脚趾也难逃此劫,这样她的整双脚心就这样暴露在七妹的舌头之下,只能任由七妹在自己的脚心为非作歹,却没办法哪怕稍微躲避一下。
白桦和晚秋满意的笑了笑,这样子的晓宇已经处在崩溃的前缘。
“刚才小骚货的嘴巴好像不怎么干净啊,那让姐姐帮你治治这个臭毛病吧”,晚秋边说着,边拿出一只舀水的瓢:“既然是你嘴巴的错,那就惩罚惩罚你这不老实的嘴吧。”还没有等晓宇反应过来,一瓢水已经对准了她的脸,缓缓的泼了下去。
“唔咳咳咳.....呜哇......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窒息的感觉从她的鼻腔里传来,水刑与痒刑的结合,是她今天经历过的,最恐怖的刑罚,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憋住气,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被呛死,她握紧拳头,长长的指甲已经杀进了肉里,滴滴鲜血从手掌中流出,只有这样微不足道的少许疼痛,能让她保持一丝丝的清醒,不至于昏倒后再也醒不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脚上香料不知道被来来回回刷了多少次,已经完全成为了七妹的餐盘,脸上的水已经不知道被倒了多少瓢,她感觉心跳在一瞬间就会停止。
眼看着秦晓宇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几人上前牵走了七妹,晚秋也摘下了她脸上已经被水浸透的袜子。
“妹妹这次先告诉姐姐,当七妹的餐盘舒不舒服啊”,晚秋揉着晓宇的酥胸,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这一次妹妹要是还不说的话,那以后妹妹就是七妹的专属餐盘,怎么样啊,以后七妹顿顿饭,就要在妹妹脚心上享用了哦~~”
“呼呼呼,我,我,我招供!!求求你们别再挠我痒痒了,求求了!!”
窗外的天色已近破晓,此时正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雪已经停了,空旷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的影子,昏暗的灯光下,是寂静的死城——九一八之后,哪个关外人,不是一具行尸走肉呢?
一份完完整整的口供,出现在了警察厅的档案室中,秦晓宇没有隐瞒,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告诉了白桦和晚秋,由于内容太多太过复杂,二人也急于回去休息,就没有过多的参与口供的录制环节,当秦晓宇已经把所有的话都说完的时候,她最后一句话就像一声炸雷,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原地!
“你,你说什么?”
“我说的没错,在你们警察厅,有一个老抗联留下的高级情工,而且官职不小”
“我操,那你快说那人是谁啊!”
“这个人,我要亲口告诉晴川科长,你们无从得知”,秦晓宇用轻蔑的眼神看了看周围的人,一字一句的说着。
白桦刚要发作,晚秋赶紧拦下了她:“白姐,她可能是怕在场的人有问题,毕竟那人如果在这里扎根潜伏了这么久,谁知道他赤化了多少人,你说对吧,她现在只相信晴川科长。”
这番话让白桦如梦初醒,她恶狠狠的对着秦晓宇说道:“别跟我耍花招我告诉你,我给你这个机会,但是你一定把那人给我指认出来,明白吗?”
“明白,你放心,我见到晴川科长的那一刻,也就是宣布那个卧底死刑执行命令的那一刻。”
“我暂且相信你,但是你记住,要是敢欺骗天皇陛下,等待你的,就是个死,明白不?”白桦边说着,边拿出一枚印章,上面赫然刻着“特移扱”三个大字。
“知道被盖上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吗?”晚秋在一旁搭腔道:“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印上这三个字的档案,很快就会有军车把犯人押走,然后,这个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整个哈尔滨再也没有他的踪影,谁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亦或是生不如死呢,哈哈哈,秦妹妹,我可不希望看到那一天发生哦,姐姐还没有好好疼爱你呢。”
晚秋肉麻的一番话令秦晓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别一口吐出来。
“牢房的条件不是很好,你先在里面好好睡一觉吧,今天晚上给你转移一下,毕竟要见晴川科长也不应该是这里。”
几人押着秦晓宇走进牢房,留下几个特务在整理口供,白桦晚秋二人也收拾着回屋休息。
“白姐,今天是不是媛媛姐该回来了?”晚秋突然问道。
听到这话,白桦重重的拍了下脑门:“我可真笨,咋忘了这事,咱俩趁着这功夫好好睡一觉吧,下午别忘了去接站。”
疾驰的火车,在寒冷的雪原飞速穿过,两侧的树木,被积雪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多么肃杀的天气啊,可谓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吧,坐在窗边的安媛,眼睛的方向从来没有离开过窗外,目光随着火车疾驰而过,一片冰封雪飘的景色,映入眼帘。
这才是她熟悉的冬天啊。
自从来到关里执行任务,满打满算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想家的感觉还是时不时的涌上心头,最令她怀念的,怕不就是这样的下雪天了吧。
她尴尬的笑了笑。
自己已经25岁了,怎么思想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幼稚,下一步自己就要回局里复职,说不定还会因为执行特殊任务立功受赏,自己怎么能傻傻的看雪看到废寝忘食呢?
不过,真的好喜欢这幅《千里冰封图》啊。
安媛缓缓站起身,在车厢里来来回回踱着步,此时此刻的她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嘛,可是自己明明只走了三个月啊,难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到底在怀念什么呢,还是特别想见到谁呢?高挑的身材,小麦色的皮肤,健美的酮体,即使穿着厚厚的呢子大衣,她的样子仍然引着车厢里的人们驻足围观。
“好漂亮”,车厢里的人们议论纷纷,可是当有人看到她腰间别着的枪的时候,又赶紧吓的闭上了嘴,七年了,不知道多少老百姓见到特务,就像见到瘟神爷一般,这些人过着比常人好的多的日子,老百姓却连一口白米饭都吃不上,让他们恨的咬牙切齿,可是这些人平日里抓个人就像踩死只蚂蚁那样简单,又让他们对此不寒而栗。
火车缓缓驶进城市,两侧的森林景色渐渐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现代化很高的工业城市,两侧的高楼林立,欧式的建筑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曾经,没有这条铁路,哪里会有这座新城呢?
火车沿着滨江桥缓缓驶过,原本波涛汹涌的松花江,此时已经完全被冰封住,马拉着爬犁在江面上疾驰而过,山民进城卖货后的惬意之情,洋溢在脸上。毕竟是靠山吃饭的人们,不管是谁当家做主,能吃上一口饭,能少些被胡子骚扰,才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满足吧。
安媛缓缓拉上了窗帘,她不忍再看,舟车劳顿了好多天,她也想休息一下了。
江皓不安的在屋中踱着步,她完全不知道内部的情况,完全不知道秦晓宇已经叛变的事实,她要做的,只有默默等着下一步的指示,雪停后的城市,寒冷的西风一阵一阵的袭来,即使屋中的炉火烧的相当旺盛,也许是因为紧张导致的冷汗直流,一股一股的寒意仍在不停的侵袭她,让她心烦意乱。
她蜷起脚趾,不透气的靴子,让她的脚出了好多的汗,又被寒风一吹,她感觉冷冷的,她坐到壁炉边,缓缓脱下自己的靴子。
寒冷的天气中,气体分子的移动相对较慢,若是在平日里,可能她已经嫌弃的捂上自己的鼻子了吧,她轻轻把脚搭在熊熊燃烧的壁炉边,火焰的暖意,从脚底缓缓上升,如同电流般袭击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她闭上双眼,咬了咬嘴唇,尽量让烦躁的自己能够平静下来。暖意随着火焰的燃烧,逐渐上升,渐感温暖的江皓脱下大衣,心里一遍一遍默念着,默念着荠菜花同志能够平安的祝福话语。
“袁朗,这份文件很重要,你一定要收好,切记不要打开看”,白桦对着一个年轻的特务说道,那人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虑的气息:“白姐,这东西,我拿着有点烫手,我就一小股长,这么机密的东西还是不要让我轻易保管吧。”
“没事的,姐一会去火车站接人,我信不过别人就能信得过你,你可别让姐失望啊。”
“好吧,保证完成任务!”一个不标准的军礼,逗得白桦莞尔一笑:“别在这跟姐皮了”,边说着,一只手伸到袁朗的腰间掐了一下,逗得他一阵发笑:“嘻嘻,别这样白姐,我怕痒~”
“哎呦,刚过来上班就见你们俩隔这嘎打情骂俏的,年轻人哟”,两人循着声音看去,一个穿着名贵皮草的女人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们,刚过不惑之年的女人,如凝雪般细嫩的肌肤让人不得不感叹上流社会的人令人艳羡的生活状态,而她富有亲和力的笑容,在这寒冷的冬日,总是会给人一丝丝暖意,让人倍感舒适。
“齐队长好”,两人站的标版溜直的,齐声说道。
“哎呀,大可不必这样,我这岁数也不小了,一上午净在家歇着来着,下午才来,论起来啊,也算是旷工呢,你们俩可千万别在这给我戴高帽了,何况我都四十的人了,混这么长时间就是个小队长,你们看跟我一起来的那批人,现在都是科长喽”,女人打趣的说着,虽然外人听起来感觉她挺倒霉的,不过这些牢骚话从她嘴里说出,倒是平添一份与世无争的惬意之感:“我这不是看安队长今天‘衣锦还乡’了嘛,特意回来接接她,此去经年,她这么一回来,不得是晴川科长那里的红人了啊。”
“老齐啊,你还是这么幽默,净在这拽些文绉绉的东西”,白桦也同时打趣道,同时拍了拍袁朗的肩膀:“去吧小袁,好好看着档案室啊,别人外人随便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