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地铁·围城—末世下的奴隶商人

　　“晚上好，姐姐，妈妈…”名叫亿寒的少女摘下自己的站牌卡，掏出口袋里自己和母亲与姐姐的合影，安静地锁上了车厢的所有门窗走向了车厢深处。

　　 数十年在地下的生活，让人只能活在点缀着暗红色灯泡的昏暗里，同时也让大多数人们失去了分辨白天黑夜的感知能力。不过到了晚上，基地的照明还要更暗一些。但如果没有突发情况，灯光是永远不会彻底熄灭的。虽然经历了多年黑暗生活的锤炼，但人类的视力还是没有办法跟那些生活在隧道和废弃通道里的生物相提并论，因为稍不留神这些生物就会在黑暗中分食了你。

　　 在整个地铁系统之中，“白天”和“黑夜”的区分，并不是因为什么必要性而存在的，只是因为这是大家少数留下来的地上生活习惯。之所以说是“晚上”，是因为地铁里的大多数居民觉得，是时候大家一起睡觉，然后让牲畜休息，关灯省电，禁止喧哗，缓解疲劳。每一个地铁站的居民都可以通过放在隧道入口处上方两边的入站和出站时钟知道确切的时间。可不要小看钟表，在这地下世界中钟表和时间的重要程度可是武器库、滤水器和发电机等战略设施一样重要。所以它们总是得到每个地铁站势力最周全的照顾，即便出现一点小问题，也会马上得到权威修理工的“诊治”。如有要把它们取下来或者其他的任何损害行为，必将受到整个地铁站高层的严惩，有时甚至会被驱逐出这个站台，扔进充满奇怪嚎叫和无边黑暗的隧道深处自生自灭。其实亿寒很理解这种行为，因为有很多人都像她一样是靠钟表来记录着人们进入地铁的时间，然后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重返地上，将这黑暗的时间清零，重返家园。这就像是忆寒曾经在自己站台一年一度的春节和所有居民一起看过的《流浪地球》中表达的信念一样，那是每年独有一次的机会，因为只有那个时候站台才会让供应整个站台的发电机才会抽出那珍贵的电力来放映核战前珍贵的地上影视资源。而钟表的作用和这部电影表达的东西一样，都是独属于中国人的乡愁，因为他们深爱着家的土地，不想分离。

　　 可惜……核冬已至，暗夜无边。少女默默地在已经满是记号的本子上画下一笔，然后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发箍，开始宽衣解带走向了早就已经热了好久的水桶。

　　 “嗯…”摘下了自己一直戴着的口罩和发箍，忆寒终于在四下无人时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她有着中国少女典型的黑色顺直长发，但是却又着一双不同于亚洲人的电光蓝色双眸，以及那一种超出年龄的成熟美感，少女隐藏在面具下的容貌是异常清秀且精美，171的身材也十分高挑，这在如今的地铁真的是十分少见，恐怕全地铁系统的妓女都没有几个有她这般出挑。

　　 忆寒的真实模样仿佛就像是老电影里的女演员，身材火爆还有着一副清纯的长相。如果她不是在这小站台里，而是去了红线或者纳粹那她起码会是被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女文艺军或者鼓舞士气的修女，更不用说去汉萨联盟可以当高官的情妇了。不过少女似乎是故意隐藏自己的容貌生活在这里，并且忆寒的性格也让人有些难以接近，犹如高岭之花。

　　 “呼…啧，这次回来靴子该好好洗洗了，味道好重，感觉都酸了。”不过少女更加吸引人的地方，是她修长美丽的大脚。因为身高足足有171之高的缘故，忆寒41的脚码在同身高女孩子里可不算是小的，但是这样反而让她美丽性感的双脚更加充满诱惑力。特别是此时她脱掉了束缚自己好几天的靴子，将这双汗津津且冒着热气的赤裸嫩脚从热气腾腾的靴子里抽出，忆寒的脚型整体纤长，足肉饱满，脚踝纤细却不失丰满，脚底曲线优美，足弓微高而里面的足肉则十分软嫩，就像脚后跟处的皮肤甚至能看出皮肤的纹路一样，忆寒十根白嫩的脚趾更是匀称整齐，肉感十足，如同曾经人们所说的珍珠一样诱人。虽然少女在如今地铁这物质匮乏的世界里依旧仔细保养着自己的这双嫩足，但美中不足的是长期需要出去养活自己的长途跋涉型工作和几乎没有替换的衣袜，让忆寒这双性感的嫩足味道并不是太好。长期赤脚闷在靴子里的嫩足被汗水与时间发酵后，散发出一股不太美好的汗酸与脚臭味，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充满女性荷尔蒙的味道才会让那些快要在地铁隧道憋死的男人们为之疯狂与饥渴，毕竟在这里找妓女哪怕是独立车站的散户妓女都要5颗子弹，这还不算汉萨联盟手中长相上乘一些服务统一的车厢妓院。虽然加入大型势力的军队会有免费军妓，但几十个男人才能有一个军妓，所以女人对于那些饥渴的热血青年来说依然供不应求，更不用说是忆寒这种面容姣好身材保持不错的少女，毕竟在如今的地铁里只要你五官都在，肢体不缺就算是美女了。

　　 “真是不想干这种工作了啊…明明应该是犯法的东西…”少女看着铁桶里有些浑浊的洗澡水开始自顾自的吐槽起来，这是忆寒休息时最喜欢干的事。早知道地铁内纯净水源匮乏，因为地表上水源几乎都被辐射污染，人类想要喝水只能利用地下水和过滤废水来进行饮用，更不用说洗澡了，所以忆寒每次出门都会利用自己车厢靠近的废水管道进行过滤出能够清洁身体的洗澡水，然后回家后再利用这些水净身……

　　 “不知道他们说的靠海的地表哪里已经能看见阳光了是不是真的……”忆寒不自觉在水桶里蜷缩起来，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她脑子里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在地表上的日子。

　　 “唉……”少女的手轻抚起水中自己纤美的脚趾，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还有她最喜欢的姐姐……曾经那个总是在自己脚趾上实验各种颜色指甲油的少女，那个疼爱自己常带姐妹俩出去玩的母亲如今都已经淹没在地铁世界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了。至于忆寒的父亲，少女看向了一旁台子上的一枚五角星……她清楚的记着父亲是一名保家卫国的人民解放军以及在核弹落下的前几天他就前往任务的情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随着那能把人蒸发了的热度，大家都躲进了地下。忆寒也就再也没有联系上父亲……但她明白父亲作为一名军人的牺牲一定是光荣的，一定是伟大的，不过现在的她恐怕没有不配当自己那热血善良父亲的女儿因为她早已和地铁里那些人一样，变得冷血而麻木，视人命如草芥。

　　 “晚安，妈妈，姐姐。晚安……”

　　 滴答，滴答……黑怪出现得很晚...，自公园站而来，那些黑怪...纤细的巨大的，像一个完整的头颅高耸在最高的人之上。噩梦般的生物.它们就像是瘦长的人影，是地铁最深处的恐惧，它们将人类如猪狗般宰杀时令人毛骨悚然，它们比任何一种怪物都要强大，它们就像是地铁的阴影，有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强大力量，它们轻松就能撕破一个装备重甲的人员，那些恐怖的传闻，但真相，是否真的令人恐惧......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梦……梦的内容似乎有忆寒一段已经模糊的记忆。梦里忆寒独自一人沿着炽热的地表辐射区快速行走着，她全副武装的让自己不会因为地表残留的辐射而杀死自己，同时还要忍受着辐射所带来的高温，四周除了废物和骸骨什么都没有。她已经连续走了好几个小时，并且她还没有抓到一个落单的猎物或者捡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但脚下滚烫的地表已经让她的靴子犹如火炉烘烤着自己汗津津的赤脚，加上长途的跋涉后身体的疲乏，因此忆寒需要休息一下补充补充体力，起码要让自己那被密不透风的靴子紧紧包裹了几个小时的脚透透气。

　　 “哈…哈…哈…”头盔下忆寒沉重的呼吸和身体逐渐缓慢的行走，都在宣告着自己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环顾四周，终于在视线范围内看到了一个不算大的地下入口，那应该是战前某个地下商城的入口，现在已经彻底废弃可是四周的一些废旧防毒过滤嘴和一些生活痕迹却显示了这里应该可以同往地铁的隧道系统。

　　 “就是哪儿了！”凭借着马上就可以回到地铁系统休息的动力，忆寒跑向了那个地下入口，她已经等不及地想要休息一下，哪怕只是脱掉靴子坐上一会，凉快凉快自己的脚丫。她快速冲进了那看上去里面昏暗无比且十分阴冷的地下入口，然后立即跑进了大门之中。此时里面的阴冷地下室就像是地球上最好的地方，凉爽舒适的解放感瞬间让忆寒放松了下来，虽然少女依旧很是疲惫但是在此时还有什么比放松酸痛闷热的双脚更让人高兴的呢。

　　 “唔……终于凉快了，感觉脚都要被闷熟了！”解开散发出热气的靴子，少女直接抽出了自己已经湿润的赤脚搭在了一块平整的石头上，虽然忆寒的表情在闻到自己有些汗酸味道的大脚丫后有点害羞但四下无人少女也顾不上矜持了。点上柴火忆寒仔细检查了一下周围，少女惊讶的发现周围居然到处都是观察者的残骨和人类的骸骨，而且在她放松的将后背依靠在墙体上的瞬间，一种奇怪的像是被人捅了一样的感觉把忆寒拉回到现实中就好像有人在戳自己的后背，然后紧接着忆寒感觉的是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自己的双脚传来那好像是冰柱融化的水滴滴落在自己的脚上一般。

　　 这时有些意识到事情不对的少女抬起了头，紧接她惊恐的看清了这里，整个天花板全是由辐射肉瘤这种有机物所形成的，而且这些有机物的恶心的触手正像安静的陷阱在等待着猎物进入这里躲避，然后迅速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活物。

　　 “不好！！”意识到自己进入了陷阱的忆寒立刻想要起身，可是早就准备好的辐射肉瘤迅速将少女垂落的双手吸住并让天花板上的触手向紧张不安的忆寒了过去。“该死！！！”忆寒下意识的蹬腿反抗，试图抬腿将触手踹回去。但是这种活泼的举动却吸引了更多的触手活跃起来，肉瘤聚成一团用那触手一样的韧性迅速将忆寒赤裸的右脚脚踝缠住了。忆寒开始用力挣扎可是周围有机物一样的墙壁已经把整个人的身体给牢牢吸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触手把自己无助且赤裸的双脚给抬高并对准了天花板。看着周围的骸骨忆寒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可是如今除了等待被分食吸收以外自己并没有别的选择。

　　 “咳噗——”只是忽然她感到有个什么东西在她的脚底上从脚跟向着脚趾的方向慢慢的滑动了一下，这显然是肉瘤形成的触手这样有机物一样的触手触感非常有韧性。而当它蠕动着划过忆寒脚趾和脚掌之间的嫩肉时，少女的脸迅速变得通红，那是许久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痒感，曾经忆寒家里人最常用来逗她或者惩罚她的手段。

　　 “嘻嘻嘻哈呵呵呵……”似乎是感受到少女的表现，更多的肉瘤聚集起来形成触手开始在忆寒修长柔软的大脚底上来回刷动起来，这让刚才还在等待死亡的忆寒立马忍不住了，她发出一阵轻笑。看着触手在自己脚底不断扭动着，即便它们已经停止数量上的增长，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要停止这样的行为。反而是变本加厉的用肉瘤们聚合成的触手将忆寒赤裸的大嫩脚给包裹起来疯狂挠痒，没有想到自己的脚丫会被触手给包裹吞噬的忆寒立刻从强忍着的憋笑演变成了疯狂的大笑，但是这些没有感情的肉瘤们却将少女满是痒肉的大脚和青涩的笑声当成最爱的食粮，尽情享用。

　　 “噗哈哈哈哈！开什么哈哈哈哈玩笑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停下！哈哈哈……”此时的忆寒不得不承认，比起像那些骸骨的主人一样被肉瘤分食吃掉如今这样的搔痒折磨却更加痛苦，因为她美丽性感的大嫩脚正在被充分的肉瘤们包裹着，里面无数的触手正舔舐，划动，交织缠绕着忆寒脚底的每一处嫩肉，不管是纤美的脚趾还是肉肉的脚掌或者圆润的脚跟都没有逃过被这些触手爱抚玩弄的下场，触手们尽心的挠着忆寒那脆弱的脚心仿佛是在榨取充满少女荷尔蒙养分的脚汗一般。

　　 “哈哈哈哈滚开！滚开啊哈哈哈哈～杀了我，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在自己大脚的痒感之下，忆寒放声尖笑着，她的本能告诉她她必须缩紧她的脚趾并让她柔软敏感的脚心从挠痒折磨中逃出来,但这些包裹着自己双脚的肉瘤却告诉着她这根本不可能。自己能做到的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各种大小的触手在自己的脚底上肆虐，触手凶猛的对着忆寒毫无遮掩的大脚上那每一寸肌肤进行着残忍的无情的且难以想象的挠痒攻击。

　　 “哈哈哈哈咳咳咳不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时间慢慢流淌着，忆寒的身体已经被这些有机物给彻底吞入了其中，少女只剩下眼睛和嘴巴在苦笑着并一直看着自己的软嫩的大脚在触手的搔挠之下逐渐被肉瘤吞噬双腿等待着自己完全被这些肉瘤吞噬殆尽。

　　 “你会没事的，孩子。”忆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阵滚烫的高温和热浪融化了这些恶心的肉瘤将自己从封闭的痒狱之中解放了出来。同时还有那从自己脑海里传出的声音，以及从自己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那如同昆虫口器一样的嘴巴和修长的黑色身体……

　　 “忆寒！忆寒！李忆寒！你在发什么楞呢？”直到一阵急促的呼喊将自己从回忆中打醒。

　　 “？！发生什么事了？”看着一脸茫然的老李忆寒终于回过神来，少女从昨天晚上做了这个奇怪的梦开始就一直有些精神萎靡，虽然她醒过来后发现只是溜进车厢的老鼠在蹭自己的脚所带来的痒感，但那异常真实的梦境和黑怪却告诉忆寒这似乎都和自己的一段模糊的记忆有关。

　　 “行了，别神神叨叨的了！赶紧躲好了，刚刚纳粹和红线已经打了好几仗了，刚刚红线已经占领了纳粹的一个前哨站，所以现在咱们俩只需要慢慢摸进去就可以发财了，你找落单的纳粹女人我找尸体上的武器就行。”老李说着就拿出了装上了消音器的手枪偷偷从二人观察的地台上下去，慢慢的潜入进已经被炸药和子弹洗礼过的前哨站。

　　 “嗯……我明白了……”忆寒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努力蜷缩了一下自己靴子里的脚趾不让自己去回想昨天那痒梦，随即也拿出了自己的消音手枪从地台上慢慢潜入了下去。基本上所有的照明物品都被打碎，所以忆寒只能借着自己打火机的微光来逐步前行。

　　 “妈的，刚刚那个纳粹女婊子居然咬我！说我是变种杂碎！”

　　 “嗨呀，这不是很正常吗！那帮纳粹搞的什么唯人教里的修女，都是已经疯了的人类主义者。听说他们那里啊，连你的头大一点都会被枪毙！”随着和老李分开一点一点的前行。忆寒终于听见了对话的声音和手电筒的灯光。

　　 “艹！那老子吊比你们这些人大怎么办？！难不成切下来给她们当自慰棒用？！”

　　 “…额…你放心，你估计要等到冷政委她把这些女疯子调教完成后才有可能玩到她们的。现在，咱们只需要进去把这几个女疯子的骚蹄子给扒光了测量数据就行，正好在测量的时候好好玩玩她们的骚脚给咱俩舒服一下。”说话的二人是两个正在负责看纳粹唯人教修女的红线士兵，此时的二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不着边际的闲话，全然不知身后忆寒的降临。

　　 “我说……哎——”

　　 “怎么了？！什么——”快准狠！忆寒没有一点忧郁，直接从后面用枪托打晕了这两个人，然后快速的熄灭了周围的灯光。

　　 “放心，放心，我就带走几个人养活自己！你们不会死的！”不到迫不得已不会动手杀人的忆寒将两人放平后自言自语的摸索出了钥匙，随后立刻对准了看守室的大门。

　　 “嗯？！”可是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已经被昨夜痒梦能的走神了一上午的忆寒终于清醒了一下，她猛然发现从刚才到现在里面似乎没有传出过一点求救的声音和挣扎的动静，这和看守卫兵说的咬手指般挣扎的景象有所不同。

　　 “不好！中计了……”果不其然，开门以后少女发现里面其实空无一人，只有闪烁的灯光，也就是这时忆寒感到了一股凉意，她意识到这一切很有可能是个陷阱。

　　 “欢迎大驾光临，小姑娘！”身后传来了一个很是刚毅的女声，听起来就像是经久沙场的女兵。紧接着忆寒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那女人的胳膊勒住了脖子，连呼喊的机会都没有老练的地铁奴隶商人就已经从猎人转换成了猎物。

　　 “咳咳咳…啊嗯…哈救…”

　　 “终于让我抓到你了！看来汉萨那边给的情报是对的，你身材确实很诱人。”视线已经模糊的忆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汉萨联盟的人给出卖了，而且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计划好的。

　　 “乖，乖…睡一会吧，我诱人的小野猫…”女人有力的胳膊就像是老虎钳一样，紧紧扼住了忆寒的脖子让少女逐渐失去了意识，就像是曾经自己抓住那些落单的女人一样。让她们先慢慢睡去，然后迎接从此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涯。

　　 “看来她现在是我的了。”女人看着已经昏迷在自己怀里的忆寒轻笑了两声。

　　 “不！她不是你的，她只是交给你调教罢了。记好了，她最后是要献给尊敬的他们的。所以你务必要把她调教的和条狗一样温顺，磨去她所有的棱角，只留下听话和这具诱人的肉体就行，你只需要知道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完美的新娘。”女人的身后，那名汉萨联盟的收货人已经早早地站在了哪里准备交差，她拿出不怎么会用老旧相机学着那些人的操作拍下了少女精致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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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