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当然不会把糟蹋这些女孩作为他们唯一的目标,他们几乎控制了这个地区所有的黑道买卖:从卖春到销赃,从贩毒到军火,从偷渡走私到贩卖人口,从敲诈勒索到武装抢劫,背后几乎都有他们的影子,而这些女孩的肉体就成了他们拉拢政府官员和其他权势人物的重要方式。他们在偏僻的地方造了一幢别墅小楼,从被他们抓来的这些女孩当中选出了十几个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关在这座小楼里,专门供那些男人和他们所要拉拢的人发泄兽欲。这座小楼成了男人们的天堂。
平时,别墅里的这些女孩都被赤身裸体地关在地下室里,承受着那些看管她们的男人的轮暴。而那些“客人”们来以前都会预约时间,并且根据自己的口味挑选他们要玩弄的女孩。这些男人就把被选中的女孩送进专门根据她的类型特别装饰的房间,让那些来发泄的“客人”们可以在更加能引起他们的性欲的环境里蹂躏这个女孩;而为了配合房间的装饰,这些女孩被迫在接待那些“客人”的时候穿上不同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很容易就可以撕碎,使得那些“客人”们可以在撕碎这些女孩的衣服时候享受到满足感;在每个房间里还都按照这些“客人”们的偏好准备了各种性虐待工具和那些男人自己配置的高效春药,可以满足他们的各种需要;而且这些女孩都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奴隶,可以任由男人们花样百出地玩弄、虐待,让这些“客人”们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地在她们性感的身体上发泄,享受到比嫖妓更加畅快的快感。而这些“客人”在这里得到这样用钱也买不到的满足以后,当然就会投桃报李,使得这些男人势力庞大到可以呼风唤雨。
被关在这个别墅里的女孩当中,赵雪是最听话的一个。18岁的赵雪自从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已经被轮奸了一年,早已经被那些野兽般的男人无数次糟蹋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用药物使她的阴道仍然保持紧窄,但是其实光是她的阴道就已经被男人们的阴茎插入了一千多次,她已经向自己悲惨的命运屈服,被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奴隶。尽管如此,赵雪天生的娃娃脸使她看上去还是象十四五岁稚气未脱的学生一样,所以为她设计的房间装饰得象一间教室,房间里有几张课桌,可以自动并拢,拼成一张木板床,课桌的抽屉里放着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等等;课桌前面是一张讲台,讲台里藏着几台从各个角度拍摄的摄像机,房顶上也安装了几台这样的摄像机,用来拍摄赵雪被“客人”们玩弄的场景;讲台后的黑板的中间部分其实是一块大荧幕,可以用来播放赵雪被淩辱的场面;墙上还不起眼地设置有各种绳子、手铐,可以用来捆绑赵雪。
平时赵雪每当有“客人”预约要玩弄她的时候,她就可以从那些男人的轮奸中暂时解脱出来,被送进这间房间,迫穿上一套特殊材料的水手服学生装,学生装的尺寸非常小,完全遮不住她的小蛮腰,而裙子更是短得使她的阴户在裙下若隐若现。今天点了赵雪的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他赤身裸体地走进房间,看见赵雪穿着水手服的样子,嗜好女学生的“客人”马上兴奋不已,把赵雪拦腰抱起来放在由课桌拼起来的床上,飞快地撕扯光她的衣服,然后飞快地把自己硕大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学生”的阴道里。赵雪的阴道还很干,如果她还是一年前的那个青涩的小处女,这样粗暴的插入可以使她疼晕过去,但是现在的赵雪只是迎合著那个男人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阴户里马上就分泌出温暖的体液,和她的阴道一起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包裹起来,成为了那个男人抽插的润滑剂。那个男人看来也很满意,更加得意地抽插起来,同时他的双手也抓住了赵雪的傲人的双乳。在赵雪17岁的时候,她的胸围就已经是全班最大的,而且她的胸型也非常漂亮,不用带胸罩就显现出诱人的曲线。但可能也就是因为她的美胸遭到觊觎,她在17岁的时候就被这些男人强暴开苞,又遭到轮奸和性虐待,在一年的性奴隶生涯以后,她的身体更加丰满,更加有女人味,乳房也更加高耸挺拔,已经完全成熟了。
她的性感的双乳配上她看上去仍然青涩的娃娃脸,更能唤起男人摧残她的欲望,使她成为这些同命相怜的姐妹中当中被玩弄次数最多的女孩之一,不过比起她的阴户来,那些男人似乎更喜欢玩弄她的双乳。很多男人都喜欢把阴茎夹在她的双乳间抽插,最后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看似纯真无暇的脸蛋上,现在这个男人也不例外,他一边享受着赵雪的阴道,一边用手揉搓着她的双乳,以便看着弹性极好的一对乳房在自己的双手中改变着形状,一边听着赵雪勾魂一般的呻吟声,这个男人很快就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但是这个男人显然不会就这样满足,他马上骑到了赵雪的身上,双手把赵雪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乳沟里,开始前后抽插了起来。他的十指紧紧捏着赵雪的双乳,看着她俏丽的脸庞上兴奋夹杂着痛苦的表情,享受着她双乳之间那种比阴道包裹还要美妙的感觉,不停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由于是第二次,时间比较长了一些,在一阵直冲大脑的快感当中,这个“客人”微闭着双眼再次射出了精液,他睁开双眼,看见赵雪稚嫩的脸上和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白浊的精液,有几滴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鼻孔里,她正在咳嗽着。这个“客人”放开了他的双手,只见赵雪的双乳上留下了十个红色的手指印。
他在床上站了起来,休息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阴茎,对赵雪说:“给我舔干净。”
赵雪服从地应声跪在床上,用她的一双小手拿住男人的那支正在萎顿的阴茎,放在自己嘴边,然后伸出自己粉红色的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男人的龟头。很快,这个男人的阴茎又再次膨胀起来,赵雪感觉到了自己手里的这个东西慢慢地又硬了起来,干脆直接把男人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男人也忍不住了,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边用手抚摩着赵雪还沾染着精液的长发,享受着她温软的口舌。赵雪一边用舌头舔吮着他的龟头,一边用朱唇吞吐着男人的阴茎,还不时地用贝齿触碰一下,使那个男人感觉无比消魂。赵雪的口交技巧在这些女孩当中是数一数二的,在这样温柔的刺激下,那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赵雪的嘴里射精了。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赵雪已经吞下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对她来说,喝精液已经象喝牛奶一样成了家常便饭,所以,她很自然地开始吞下嘴里的肮脏的精液。
那男人却马上阻止她:“不要咽,我要看妳把它吐在手掌上。”
赵雪马上听话地吐出他的阴茎,然后双手手掌摊平,把白色的精液从她的樱桃小嘴里慢慢地吐出来,捧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仰起仍然沾满精液的脸,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现在喝下去吧,慢慢舔到嘴里。”
赵雪象猫一样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把这些精液全部舔到嘴里,咽了下去。
那个男人一边看着赵雪淫靡的表演,一边从课桌抽屉里取出一颗强力春药和一支电动阴茎,把春药吃了下去,他说:“象妳这么漂亮又听话的婊子,光操这么几次怎么够?妳放心吧,我今天一定让妳爽翻。”
赵雪刚把精液喝完,没喘息多久,春药的药力就发作了,那个男人先打开了黑板上的电视荧幕,开始播放刚才他玩弄赵雪的情景,然后他又一次把全身赤裸的赵雪按在床上,不过这次是让她背朝上跪在床上,他把电动阴茎插进赵雪的阴道,调到最高档,同时,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坚硬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用力抽插起来,双手也绕到赵雪胸前,用力地抓着她的双乳。阴道和肛门同时被大力侵犯的痛苦刺激使得赵雪惨叫起来,那个男人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一阵,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和电动阴茎,然后把电动阴茎插进了赵雪的肛门,而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继续用力抽插起来。这个男人这样交换了好几次位置以后,已经被刚才的奸淫弄得筋疲力尽的赵雪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就在她晕过去的时候,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她的直肠里射了精。等赵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上和双乳上沾上了更多的精液,而那个男人正一边看着荧幕上自己刚才奸淫赵雪的情景,一边骑在她的一条大腿上,而把赵雪的另外一条大腿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正在快速抽插,而且很快就射了精。
但很快,那个男人换了一个姿势再次开始再次蹂躏赵雪。这一天,这个男人在赵雪身上几乎是没有间断地发泄了6个小时才满足地离开了这间房间。
赵雪被这些男人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奴隶,羞耻心已经完全麻木了,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被调教成了这样,沈云虽然也已经被轮奸了整整一年,被无数男人淩辱过,但是她却一直保持着象处子一样的羞涩和矜持,在被男人奸淫的时候还会脸红,还经常忍不住反抗,虽然被那些男人用各种方法调教过很多次,但是都没用。一些偏好强奸感觉的“客人”也因此特别喜欢糟蹋她,所以这个羞涩可爱的女孩也被选中关进了这间别墅。
沈云的房间布置得象一个普通女孩的闺房,房间里的家具很简单,就是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大荧幕的电视。墙和床单、枕头都是可爱的粉红色,还画着小女孩最喜欢的HELLOKITTY的图案。沈云虽然不象赵雪那样,长得象只有十四五岁的幼齿,但是她的面容也非常清纯,提醒着那些侵犯她的男人们,她是个只有18岁的年青女孩,使得男人们性欲高涨,再配合上房间里面的装饰,更让人有一种置身邻家女孩闺房,准备强奸孤立无援的可怜女孩的兴奋感觉。
其实就象赵雪的房间一样,沈云房间里也有很多机关,在床的四个角上可以拉出带有镣铐的铁链,以便把沈云在床上绑成大字形,窗头还可以拉出带有项圈的铁链,可以箍在沈云的粉颈上;床头柜里放着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床头和屋顶上装着好几台摄像机,用来拍摄“客人”们强奸赵雪的场面,那台大荧幕电视不用说自然就是用来播放这些场面用的。平时,沈云和其他女孩一样,是那些看守她们的男人们的玩物,有“客人”要玩弄沈云的时候,那些男人就给她穿上一套遮掩不住她的身体的特殊材料的粉红色睡衣,然后把她送进这个房间。可能是因为喜欢强奸的感觉的男人比较多,沈云虽然在被奸污时并不配合,但是她被“客人”点到的次数甚至比已经完全被调教得非常听话的赵雪更多一些。
今天走进她房间的就是一个30多岁,似乎精力过剩的男人,他淫笑着走向本能地躲在墙角发抖的沈云,把她一把抱起来,狠狠地扯碎她的睡衣,沈云虽然用她的小拳头不住地敲打着他的胸口,但是这个纤弱的女孩的拳头对这个健壮的男人来说,简直就像是撒娇一样。这个男人淫笑着把已经一丝不挂的沈云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扑了上去,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的双手,用床头的镣铐把她的双手分别铐在两个角上,然后又轻松地抓住沈云的两条不停乱蹬的玉腿,把她的双脚也用镣铐分别铐在床的另外两个角上。然后才满意地看着仍然在不停挣扎的沈云的美妙胴体,把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他的胸肌把沈云富有弹性的小乳房压扁了,同时,他的阴茎也插进了沈云的阴道里,沈云被他的沉重身体压得动弹不得,有限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用哭喊表明自己的不情愿。
沈云和赵雪一样,在过去的一年当中受尽淩辱,而且由于她的乳房并不像赵雪那样丰满性感,她被轮奸的时候,更多的男人还是选择享受她的阴道。虽然她
以前练习舞蹈使她拥有不可思议的身体弹性再加上那些男人的药物使她的阴道仍
然保持紧窄,但是,实际上她的阴道已经被几百个男人的阴茎插入了将近两千次。
所以现在她的身体就对这种非常熟悉的阴茎插入的感觉立即做出了反应,她的阴户里马上开始分泌出体液润滑着男人的抽插。
但是虽然这样,羞耻的感觉仍然使沈云感到非常痛苦,而男人的话使她更加感觉羞辱:“妳哭什么,妳下面那么多水,我看妳挺愿意的嘛,哈哈哈。”
那个男人淫笑着在这个18岁的羞涩女孩身上发泄着他的兽欲,而沈云也一直在徒劳地挣扎着,直到那个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那个男人很满意地离开了沈云的身体,但是很显然他不会就此放过这个女孩。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强力春药,这种春药一般只要一粒就可以让一个女孩失去控制、性欲高涨,这个男人随手在手掌上一倒,倒出来两颗,他就把这两颗春药全都硬塞进了沈云的嘴里,硬逼她咽了下去,然后他笑着解开了沈云的镣铐,看着她疯狂地想要在药力发作以前打开门逃出去。但是门根本就打不开,而药力很快就发作了,沈云只觉得全身发烫,意识开始模糊,最后她只记得那个男人向她走来,把她抱了起来,撩拨她的依然是粉红色的乳头,而她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个男人,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沈云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背朝天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戴着连着铁链的铁项圈,全身上下都象散架般的巨痛,阴户和肛门更加是象火烧一样。那个男人正在看电视上的画面,听到沈云醒来时的呻吟,他淫笑着转向她,说:“宝贝,一起来看看吧,妳刚才可够骚的了。”
沈云看到荧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刚才她药力发作的时候,疯狂地主动迎合那个男人的场面,她简直不敢相信荧幕上那个用力抱紧男人,不停地在他的阴茎上颤动着的胴体就是她自己。
“妳已经疯狂了几个小时了,我足足操了妳六次,妳都不能满足,我只好用这个对付妳。”这个男人举起手中一个湿淋淋的电动阴茎说。
沈云羞辱地大喊着:“不!不!”
“不要看这个吗?那我们看另外一段。”那个男人说,他的手在遥控器上一点,荧幕上马上换了场景,变成了前两天沈云被另外两个男人同时强奸时的录像,“妳看看,妳哭得多可怜啊,真让人心疼。”这个男人一边继续羞辱着她,一边用手摸着她的大腿,“正好,我已经休息够了,来,让我再玩玩妳。”他说着,又跪在沈云的双腿间,用力拉住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使她上半身悬空,然后从背后插进了她的肛门。荧幕上的沈云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入阴道和肛门,悲惨地哭叫着,床上的沈云又一次被强奸,也悲惨地哭叫起来,两个哭叫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分外凄惨。
虽然沈云遭到的蹂躏很悲惨,但是相比起曲樱来,已经是非常幸运了。曲樱既不象赵雪那样已经被完全驯服,成了完全服从的性奴隶,也不象沈云一样,虽然已经被糟蹋了无数次,但是仍然那么羞涩。曲樱也和她们一样,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几乎天天都要遭到各种各样的轮奸和虐待,她早就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那些男人摆布,但是她也做不到象赵雪那样,迎合这些男人。而曲樱之所以会被选中关进这间别墅是因为有几个偏好性虐待的“客人”看中了她的苗条和纤弱,认为她是一个很好的性虐待物件,而这也注定了曲樱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她在别墅里的房间被装饰成一个恐怖的牢房,墙上有一个十字架一样的刑架,房间里有一张铁做成的床,刑架和床上都挂满了铁链和镣铐,房顶上有两根带手铐的铁链垂下来,铁链能上下移动,可以用来把曲樱吊起来摧残,地上到处都是性虐待工具,墙上燃烧着的火把其实都是摄像机,而有一面墙上装着一个大荧幕,可以供那些“客人”欣赏曲樱受虐的经过。曲樱是这些女孩当中唯一没有“制服”
穿的。当然了,一个受虐待的女囚哪里需要穿什么衣服,她身体上的伤痕、淤血和精液就能最好地煽起那些禽兽的欲望。其他女孩被“客人”点到的时候多少可以松一口气,因为她们虽然要被“客人”蹂躏,但是可以暂时不用遭到那些看守们的轮奸了。
大多数时候“客人”都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而看守们有二十多个人,每天轮换,经常是五六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轮奸一个当天没有“客人”的女孩,被他们轮奸比被“客人”玩弄要痛苦得多。曲樱却宁愿被那些看守糟蹋得死去活来也不愿意被“客人”预约。可是,该来的总要来的,曲樱的一个“客人”来了,曲樱被按照“客人”的要求,全身赤裸地绑在那张铁床上。“客人”是个面容阴郁的中年人,他先是压在曲樱身上,从阴户奸污了她,动作非常粗暴,弄得曲樱很疼,但是她知道,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果然,这个男人从地上拿起皮鞭,朝着曲樱的被捆绑着的身体狠狠抽过去,随着一声声“啪”“啪”的声响和曲樱的惨叫声,曲樱的胴体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鞭痕,十几鞭以后,这个男人好象抽累了,他点燃了一根蜡烛,把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曲樱的身上,每一滴蜡油落在曲樱的皮肤上,都发出“嗤”的一声,曲樱的身体也随之抽搐起来。滴了十几滴蜡以后,这个男人把曲樱的捆绑解开,把已经皮开肉绽,动弹不得的女孩拖到房间中间,用铁链上的手铐铐住曲樱的手腕,把她双脚悬空吊了起来。这个男人一言不发地抚摩着曲樱身上的伤痕,然后用手中的打火机点着了曲樱的阴毛。下身的灼热和火焰使曲樱惨叫着在空中挣扎,那个男人微笑着看了几秒钟以后,用水扑灭了火焰,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在空气当中弥漫开来,曲樱的阴毛已经差不多烧光了,阴户的皮肤也已经烧伤了一点。幸亏刚才这个男人在曲樱阴道里面射出的精液在她被吊起来的时候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弄湿了她自己的阴毛,所以火焰才没造成更加严重的伤害。
那个男人看着曲樱的阴户,似乎很满意,他拿起一支电动阴茎插进曲樱刚刚被烧伤的阴户里,电动阴茎碰到了她被烧伤的皮肤,曲樱疼得身体瑟缩起来,而这个男人自己则站在曲樱身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这个男人在曲樱的直肠里再一次泄欲以后,才把那支让曲樱痛楚难当的电动阴茎从她的阴道里取了出来。
接下来,这个男人又拿起了一串加大码的后庭钢珠,一粒一粒地把这串比一般钢珠大几乎一倍的的钢珠塞进了曲樱的刚刚被他蹂躏过的肛门里,每塞进一颗,被吊在空中的女孩就发出一声呻吟,等这十多粒钢珠都被塞进了曲樱的后庭,这个男人猛地一抽绳子,把这串钢珠一口气全都拉了出来,曲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的后庭花被这样的暴虐撕裂了,一串血珠滴了下来,肛门完全向外翻着,一时之间合不拢了。
曲樱已经疼得快要昏过去了,但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他拿起了地上的一根金属棒一样的东西,戳在曲樱背上,然后一按开关,只听见一阵“劈劈啪啪”的声音和曲樱的一声惨叫声,她的背上留下了一个圆形的电灼伤,原来这金属棒是一个电击器。
那个男人看来很满意这个电击器的效果,他在曲樱的背后又电击了几次以后,走到曲樱的正面,把金属棒戳在曲樱的左边乳房上,然后按下了开关,曲樱发出了更加悲惨的哀号声,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那么强的电流通过造成的伤害是难以想像的。而那个男人看来非常受用这样的效果,他又把电击器移到了曲樱的右边乳头上,再次按下了开关,曲樱再次颤抖着发出惨叫声,她的嗓子都叫哑了。
这个男人满意地欣赏着曲樱乳房上的电灼伤和受到刺激挺立起来的乳头,他又一次转到了曲樱的背后,然后曲樱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电流袭击了她已经受伤了的后庭,她疼得再一次惨叫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肛门受伤更重了。
这个男人似乎是把电击器从曲樱的双腿之间向前面伸了过来,因为马上曲樱就感觉到自己的阴唇也遭到了残忍的电击。女孩的敏感区域遭到电击使得曲樱有点神智不清了,她感觉到一支冰凉的金属棒插进了她的阴道,当她刚明白过来这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一股电流在这个18岁小女孩最敏感的地方—阴道里爆发了,曲樱当场昏死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用一个古怪的姿势绑着,阴道和肛门痛得无法言喻,她的嘴里咬着一个口交球,那个男人的阴茎正穿过口交球在她嘴里抽插着,而背上不时传来的灼痛告诉她,那个男人正在往她的背上滴蜡。
虽然曲樱每次都被“客人”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其实这座别墅里最悲惨的女孩还不是她,而是魏姝。
魏姝当时怀了嫖客的孩子,又因为体质特殊不能打胎,所以只好几个月没有接客,使那些男人损失了很多钱,于是在魏姝生下孩子以后,他们把孩子卖掉了,而魏姝也被他们带到不知哪里,后来一直没有看见。
直到几个星期以后,当这些女孩被关到这座别墅的地下室的时候,有一天,一个名叫孙兰兰的女孩在被看守轮奸的时候,一个看守说:“妳的奶子也不小了,那个赵雪的奶子更漂亮,不过跟妳们隔壁那个大奶怪还是不能比啊。”
孙兰兰觉得很奇怪,什么“大奶怪”?后来,这些女孩果然听见隔壁经常传来呻吟声,而且那声音听上去很熟悉。后来,有一个看守在轮奸赵雪的时候又提到了“大奶怪”,赵雪就问他什么是“大奶怪”,那个看守淫笑者看着赵雪,悄悄地说:“只要妳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让妳看看什么是‘大奶怪’。怎么样?”
后来,当天晚上,那个看守悄悄地来牢房里找赵雪,赵雪使出了浑身解数,使这个看守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于是,第二天,赵雪因为当天有“客人”,没有看守轮奸她,而昨天那个看守乘人不注意给了赵雪一张拍立得照片,几个当天有“客人”的女孩乘着那些看守正在一个角落轮奸当天没有“客人”的4个女孩,都围上来看这张照片。照片上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孩,全身雪白的皮肤上被用颜料画了一大块一大块的黑色,活象一头奶牛,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双乳,两个乳房大得可怕,每个足足有7- 8个赵雪的乳房那么大,两个乳头上各自罩着一个橡胶罩子,还有两根管子不知道通到哪里。
这些女孩惊讶地看着这张令人无法置信的照片,突然,一个叫莫妮的女孩认了出来:“这,这不是魏姝吗?”其他女孩仔细辨认一下,果然是魏姝的容貌。
但是魏姝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为了解开这个迷,过了几天,赵雪没“客人”的时候又好好地让那个看守享受了一下,看守终于答应告诉她魏姝的遭遇。原来,魏姝的孩子被卖掉的时候,这些男人的实验室新配制了一种催乳剂,准备用来用在那些被他们玩弄的女孩身上,让她们的乳房都可以挤出奶来,可以供这些男人享用。而魏姝当时又正在哺乳期,所以这些男人就把魏姝带去做人体实验,魏姝的的双乳乳头都被注射了这种催乳剂。
没想到这种药虽然催乳的效果明显,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巨大,魏姝的双乳很快就开始不断膨胀,直到长得大得可怕才停了下来,这样一来魏姝无法再接客,于是这些男人就把她关在这里,每天挤她的乳汁出来送给那些“客人”补养,那些管子和橡皮罩就是挤奶的机器。他们还把她全身涂成奶牛的颜色来羞辱她,这里的看守叫她“大奶怪”,偶尔也会操一操她完褛谢A”。这个18岁的女孩非但被轮暴,还因奸成孕,然后亲生骨肉被卖掉,现在自己也被药物实验改造成这样的怪物,真是悲惨之极。
这些男人非但安排了这样一座淫窝供“客人”泄欲,对于某些非常重要的“客人”,他们甚至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务以拉拢他们。这些“客人”可以提出自己的梦中情人,由这些男人想办法去把他们指定的女孩掳来供“客人”玩弄。
在绑架那些女孩的时候,这些色狼一般都会先轮奸她们并且拍下她们的裸照和她们被淩辱的录像,以要胁她们乖乖地供那些“客人”摧残。被“客人”玩弄以后,这些姑娘就被这些男人囚禁起来,成为他们的发泄对象和受他们控制的妓女。
有一个掌握当地的很大权力的“客人”在看过了别墅中所有女孩的照片以后都不满意。他想要玩的姑娘是一家大酒店的服务员,名叫欧阳玫,是这座城市的一个著名的美女,身高1米71,身材窈窕,清纯可爱,尤其是一双美腿勾人心魄。
有许多男人都想要追求她,这个“客人”本人也曾经试图用金钱和权势诱惑她,但是却被欧阳玫冷冷地拒绝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诱人,”这个“客人”说,“只要妳们帮我把她弄来让我操个舒服,妳们想要我怎么帮妳们都行。”
于是,那些男人对这个小美女伸出了魔爪。
一天晚上,欧阳玫下班以后坐上了计程车,准备回家,车开到半路的时候,突然,一阵烟雾飘起来,欧阳玫马上就没有了知觉。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身边站着好几个男人,桌子对面的椅子上也坐着一个男人,他们都是赤身裸体的,而这些男人正在色咪咪地打量着欧阳玫那美丽的脸庞。欧阳玫又害怕又害羞,脸都红了。
这时对面的那个男人说话了:“欧阳小姐,妳已经被我们绑架了。我们想干什么相信妳也看出来了。不过我们可以给妳一个机会拯救妳自己,我们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害怕万分的欧阳玫赶紧追问。
“很简单,翻牌比大小。”这个男人指着桌上的一迭扑克牌说,“如果我的牌大,妳就要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或者自己脱下一件衣服。”说着,他淫亵地看着被几个裸体大汉包围着的可怜女孩,“不过,如果妳赢了10张,我们就放妳走,决不食言。”
欧阳玫害怕地看着她周围那几个淫笑着的男人,心想,也只能搏一下了,说:“好,我玩。”
那个男人淫笑着发给了她一张牌,欧阳玫摊开一看,是8。
“妳运气不好呢,我的是10。”那男人淫笑着,看着双眼中透露出恐慌的小美女说,“现在先用不着妳脱衣服,妳先回答我个问题吧,妳几岁了?”
“…19”庆幸不用脱衣服的欧阳玫红着脸,迟疑地答道。
然后是第二张牌,这次欧阳玫赢了,她很开心。但是第三张牌,欧阳玫又输了。那个男人得意地拿着那张牌,对欧阳玫说:“这样吧,这次我再放过妳,不用妳脱衣服,让妳再回答个问题吧:妳是处女吗?”
欧阳玫俏脸通红,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怎么?不想答问题,想脱衣服?”那男人淫笑着说道,“好啊,弟兄们,帮帮我们的小美人。”欧阳玫身边的几个大汉淫笑着向她逼近过来。
“不不不!我答。”欧阳玫赶快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说,“我…是”她害羞地把头埋得很低,声音象蚊子叫一样。
“哈哈,太好了,我们继续”那男人说。欧阳玫又赢了一张牌,但是第四张牌她又输了。
“不好意思,小可怜,这次妳要脱衣服了。”那男人说道。欧阳玫用手抓住自己衬衣的领口,低着头不发出声音来。“小宝贝,是不是又要让我的兄弟们帮妳脱了?”
那个男人淫亵地说。欧阳玫看见有两个男人已经把手伸向了她,她不得已慢慢地亲手脱下了上衣。那时侯是夏天,上衣里面就是胸罩了,欧阳玫胸罩上可爱的蕾丝花边衬托着她白皙丰满的双乳,引得边上的男人们垂涎欲滴、一阵骚动,她赶快害羞地双手捂住胸口。
马上,欧阳玫又输了一张牌,她不得不勉强地脱下了她的短裙,白色的真丝小内裤使得许多男人不由自主地偷偷咽下口水。赢了两张牌以后,欧阳玫又输了,她又把身体蜷缩起来,但是那些男人们的手马上伸到了她的身上抚摩着,欧阳玫害怕得尖叫起来。
“妳自己选吧,要么妳自己把奶罩脱掉,把奶子露出来,再搏一次;要么,就让这些家伙把妳扒光,然后……。”
欧阳玫无法反抗那些男人,不得不抱着“再搏一次”的念头,颤抖着双手亲手脱掉了自己的胸罩。她的双乳一下子暴露在那些旁边的男人的眼里,一对漂亮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使得男人们的阴茎全都高高地翘了起来。欧阳玫双臂抱在胸前,遮掩着自己诱人的双峰。
但是她马上听见对面那个男人的声音:“把手放下来,妳的身体那么漂亮,就应该让人好好欣赏嘛。”他看见欧阳玫没有动作,继续说,“唉,妳怎么就不学乖呢?如果妳不自愿的话,我们只能硬来了。”
欧阳玫看见那些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又向她伸出了手,只好含着眼泪放下了她的玉臂,让那些男人可以毫无遮掩地用视线猥亵着她的酥胸。欧阳玫现在只能忍着这样的羞辱希望能多赢牌,但是她的运气似乎好了起来,她很快就赢了第九张牌,现在就看她手上这张了,她闭着眼睛拿起这张牌,紧张地张开双眼一看,是张黑桃K,而四张A刚才都已经出现过了,也就是说,黑桃K已经是最大的一张牌了。欧阳玫高兴得跳了起来欢呼着,她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象一对可爱的小白兔一样上窜下跳,周围的男人们都贪婪地看着她美丽的乳房。对面的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欧阳玫,慢慢地摊开了他手里的牌:居然是张A!最后这一张牌欧阳玫也输了。
“不!不!”欧阳玫大喊着,“妳作弊!4张A刚才都已经出过了!”
那个男人淫亵地说道:“谁告诉妳这副牌只有4个A?妳已经输了,好象妳身上除了内裤也没什么好脱的了,还是乖乖地把它脱掉,让我们好好乐乐吧。”
欧阳玫这时候才发现,所有的男人都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小内裤。她赶紧用手紧紧捂住内裤,一边摇头一边绝望地大喊着:“不要!不要!”欧阳玫知道,如果自己的内裤被脱掉,肯定就会贞操不保,而且她还要保守一个秘密…但是这样一条“最后防线”在那些男人看来,更像是激起他们施暴欲望的诱惑。
“那就没办法了,大家动手吧。”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说。欧阳玫周围的那些大汉已经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他们淫笑着一拥而上,把这个孤立无援的小女孩包裹在他们的壮硕的身体当中。欧阳玫只觉得七八只大手把她的手脚牢牢抓住,然后她的身体被猛地举到空中,就像是被卷进了龙卷风一样,她试图要反抗,但是她根本没办法对抗这样的暴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这些男人停下来的时候,欧阳玫的身体已经被他们平放在桌子上,她的手脚都被那些淫笑着的男人牢牢按住。欧阳玫觉得有人在碰她的腿,她用力抬起头,看见那个发牌的男人正在用双手慢慢地摩挲着她的那一双长腿。
“真是一双美腿啊,难怪有人专门点名要玩妳,一边操妳一边还有一双这么修长的腿可以放在肩上,看着都爽啊”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双手伸到了欧阳玫的小内裤上,“小宝贝,我马上就要脱掉妳的小内裤了,让我们看看妳最神秘的地方吧,哈哈哈…”
这个男人干脆地几下就把欧阳玫的内裤撕烂并且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所有的男人都兴奋地叫了起来,伏在欧阳玫身上的这个男人更是兴奋地笑了起来。原来,欧阳玫粉红色的阴户上竟然一根阴毛也没有,甚至连应该长出阴毛的毛孔都小得几乎看不出来。
“原来妳是个‘白虎’啊!真是难得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天生白虎呢”那个扯碎她内裤的男人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摩着欧阳玫阴户上的细腻皮肤,一边羞辱着她。
欧阳玫一直以来小心遮掩的秘密被这些男人发现了,这个纯情的女孩一边徒劳地挣扎着,喊着“不要看”,一边羞辱地大哭起来。
那个男人得意地用双手抓住了欧阳玫的双乳,对她说:“小妞,不要哭了。
妳知道么?这些牌都是做过手脚的,妳根本不可能赢,我们只是逗逗妳,想看妳自己脱衣服而已,妳要怪就怪那个点名要玩妳的人吧。“说着,他的龟头顶在了欧阳玫光滑的阴唇上,”好了,现在我可要好好操妳了。妳的下面最好湿一点,要不然可要疼了,准备好,和妳的少女时代说再见吧。“
刚说完,那个男人的龟头就顶开了欧阳玫的两片阴唇,他的阴茎就象铁棒一样插进了两片阴唇当中的那条狭小的缝里,未经人事的少女的禁地遭到这样的侵犯,欧阳玫痛苦地呻吟起来。这个男人的龟头很快就直接插破了欧阳玫的处女膜,撕裂一般的疼痛使可怜的小处女全身颤抖,悲惨地哀叫着。随着这个男人的抽插,失贞的血丝从欧阳玫的阴道里一点点渗了出来。这个男人在忍不住射精之前用了15分钟来享受欧阳玫的初夜,在他离开了欧阳玫的身体的时候,另一个男人给刚刚失身的美腿白虎少女拍了几张照片,殷红的鲜血和白浊的精液沾满了欧阳玫没有阴毛遮蔽的阴户,特别令人心动。马上,另一个男人又扑向了正在痛苦地哭泣的这个小美女,欧阳玫的阴道再次遭到了摧残,然后又是第三个男人享受她的身体……等到房间里的8个男人都品尝过了这个白虎美女的紧窄阴道以后,欧阳玫已经昏过去了,但是这些禽兽当然不会就此满足。
欧阳玫很快就被一阵撕裂的疼痛唤醒了,她发现自己已经翻了个身,背朝上横过来躺在桌子上,双手双腿都向下垂着,被用铁链绑在桌腿上或者地上,她的嘴里咬着一个橡皮球,一个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抬起她的头,那个男人的阴茎正穿过那个橡胶球中的一个孔伸进她的嘴里不停地抽插着,蹂躏着她的温软口舌和喉头,而惊醒她的疼痛是从欧阳玫身后传来的,她迷迷糊糊地听着那些男人的淫笑,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正在强暴她的肛门。欧阳玫羞辱地哭喊着,但是因为嘴里的阴茎,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可能是因为欧阳玫的直肠太紧窄,给她的肛门开苞的那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而欧阳玫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一支更长的阴茎又粗暴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里鸡奸她,而在她嘴里肆虐的那支阴茎也很快在她的喉口射精了,同样,马上又有一支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继续糟蹋她。直到每一个男人都分别在欧阳玫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发泄了以后,他们才把已经被折磨得全身酸痛、完全动弹不得的小女孩放开。欧阳玫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以为这些男人放过她了,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一个男人拿了一个瓶子向躺在地上的欧阳玫走来,他蹲下身来,对受尽淩辱的女孩说:“怎么样,刚才挺爽的吧。不过我们还要给妳拍段小电影,拍段妳主动跟让男人操妳的小电影。这个小瓶里是春药,喝下去,妳就会热情如火,主动要我们干妳,而我保证,我们每一个人都很愿意满足妳,哈哈哈…”
说着,那个男人扳开欧阳玫的小嘴,把这瓶春药倒了进去。欧阳玫想要反抗,但是却动弹不得,只是勉强地把一点春药吐了出来,褐色的春药混合著她嘴里的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药力很快就发作了,欧阳玫躺在地上,觉得浑身越来越热,疼痛的阴道也开始湿润起来,意识也慢慢地模糊了,她只看见那些男人又挺着阴茎向她走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欧阳玫从药力中恢复了自己的意识,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受到了更加强烈的摧残,阴道、肛门都更加疼了,乳房和美丽的双腿上沾满了肮脏的精液,而那些男人正在看一盘录像带,荧幕上有一个看似很淫荡的女孩,她一边被一个男人肛奸,一边浪叫着用手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把它插进自己的光滑白皙的阴户,然后用双手用力捏着自己的双乳。欧阳玫认出来了,那个女孩就是自己,就是刚才被春药迷失了本性的自己。
一个男人看见欧阳玫醒了过来,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一边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妳看,妳刚才是不是够骚啊?有了这样的录像,谁会相信妳是被强暴的?哈哈哈…”
欧阳玫绝望地流下了泪水。欧阳玫屈服了,她被那些男人送到那个“客人”
的一间别墅里,被那个“客人”玩弄了整整两天两夜。这个“客人”看到欧阳玫是个“白虎”也很兴奋,他用了各种方法,把自己的欲望倾泻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体里,把她折腾得生不如死。然后,欧阳玫就被做了绝育手术以后,关在了那些男人的牢房里,成了他们的一个性奴隶。
另外一个“客人”提出的要求难度很高。他本人不沉迷女色,但是他很宠爱他的儿子,而他儿子正处于青春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虽然几乎每天都去那些男人的那间别墅里玩弄赵雪、沈云、孙兰兰和其他几个女孩,但是玩得次数多了,也就失去了新鲜感。最近,这个小色狼又迷上了一个“玉女歌星”—柴伊霖。
这个女歌手靠一首“NOSTOP”出名,经过两年时间,已经成为小有名气的“少男杀手”,平时很小心地不传出任何绯闻,保持着自己纯洁的形象。她今年18岁,身材苗条,面容清纯可爱,确实很吸引男孩们。象这个小色狼这样想要追求她的小男孩不知道有多少,还有很多富翁要包养她,可都毫无成果。所以,这个小色狼就要求他老爹找这些男人,点名要玩柴伊霖。
要绑架公众人物可比绑架几个小女孩要难得多,但是这些男人还是想出了办法,他们告诉这个小色狼,等柴伊霖来这个城市开演唱会的时候,他非但能操柴伊霖,而且还能在她来下榻的宾馆房间里无所顾忌地操她一整天。这个小色狼当场兴奋不已,他的老爹也答应给这些男人的犯罪活动提供更多的保护。过了几个月,柴伊霖来到了这座城市,开了三场演唱会。那个小色狼去看了最后的那一场,因为那些男人告诉他,他明天就可以去操柴伊霖了,他边看着可爱的女孩在舞台上边唱边跳,一边觉得自己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
当天晚上,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从员工通道走进了柴伊霖下榻的宾馆,他的员工胸卡上写的是“工程部职员”。这个男人坐电梯来到了19楼——柴伊霖下榻的那一层,然后打开通道顶上的通气口,爬了进去。虽然有几个人看见了他爬进通风管道,也只以为是按惯例进行检修,没有在意。这个男人带着工具包,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图爬到了1913房间——柴伊霖的房间的天花板上,透过通风口的网格观察卧室里的情况。很快,散场回来的柴伊霖走进了卧室,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一个人,而没有那些保镖和助理和她在一起,也只有在她的卧室里,她才会是自己一个人。
柴伊霖脱下衣服,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那个男人看着她苗条的身材,下身开始兴奋起来,而他马上看见了让他更加兴奋的事情,柴伊霖居然躺在床上开始自慰,她把内裤脱到自己的膝盖上,把两支修长的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里搅动起来,一边搅动还一边发出压抑的呻吟声,那个男人赶快悄悄地拿出摄像机,拍下这难得看见的一幕。柴伊霖看来很快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她走向浴室洗了个澡,那男人乘机把刚才拍摄的内容通过无线上网的电脑传回了总部。
柴伊霖洗完澡,疲惫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那个男人耐心地等到1点多,估计隔壁房间的保镖已经睡着了,才拿出一个防毒面具戴在自己脸上,然后打开一个瓶子,用一个小电扇把瓶子里的气体吹进柴伊霖的房间里。又等了半个小时以后,这个男人打开柴伊霖卧室天花板上的通风口,轻轻地跳了下去。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柴伊霖床边,检查了一下,这个女孩确实已经被催眠气体催眠了。
然后,他破坏了房间里所有对外联系的电话线、按铃等等,又在柴伊霖床边架起了一台摄像机,对准床上的柴伊霖。
一切就绪以后,这个男人自言自语:“该好好享受了。”他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得很高了,然后他又脱掉了躺在床上的柴伊霖的胸罩和内裤,柴伊霖完全没有意识,任他摆布。这个男人打量了一下柴伊霖的玉体:她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配合著她可爱的面容却显得很合衬;她的腰非常细,简直不盈一握;稀疏的阴毛遮盖着她的阴户,显得非常神秘诱人;一双纤细的美腿也是非常漂亮。
这个男人忍不住了,估摸着催眠气体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他摘下了防毒面具,然后压在床上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身上,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柴伊霖的阴户里。他的阴茎没有碰到柴伊霖的处女膜,原来这个“玉女歌星”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很紧,而且可能是因为她的阴道还很干燥,男人的插入可能弄疼了柴伊霖,处于沉睡状态的她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声。这个男人在柴伊霖的阴道里抽插着,发泄着他的欲望和精液。在柴伊霖的子宫里射精以后,这个男人站起身来,给被迷奸以后的女孩拍了几张裸照,特别是给她的阴户拍了几张特写,然后把照片和刚才迷奸柴伊霖的录像也用电脑回传到了总部。然后,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个小瓶子,把小瓶子放在柴伊霖的鼻子旁边,女孩马上咳嗽着醒了过来。柴伊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站着一个裸体男人,害怕得想要尖叫,却被那个男人手中的枪吓住了,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迷奸了。
“呵呵,妳已经发现了吧?”那个男人说,“我刚才已经操过妳了,没想到‘玉女歌星’已经不是处女了,居然还自慰,哼哼,不过,妳的味道还不错呢,就是奶子再大点更好。”
柴伊霖听到他说自己自慰的事,马上满脸通红地轻声问道:“妳说什么?”
那个男人指了指床边架着的摄像机说:“我都已经拍下来了。”他把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柴伊霖面前,“这是我刚才拍的,妳好好欣赏欣赏吧。这些东西要是流出去,妳就不是‘玉女’,而是‘欲女’了。”
柴伊霖看着荧幕上的自己呻吟着自慰,又看见这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迷奸自己,羞耻地低下了头,轻声地问:“妳想要多少钱?”
“呵呵,我要的可不只是钱呢。”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有个朋友很喜欢妳,只要妳明天让妳的保镖和助理先走,说妳要留下来办点私事,然后留在房间里,等我的朋友来了以后,妳好好地服侍他,让他操妳一天一夜,我保证我不会把这些外传,只要妳出个小小数目,我就会把这些都还给妳,而且不留底,怎么样?”
“…”柴伊霖低头不语。
那男人继续说:“这些录像我已经回传了,如果妳不愿意让我的朋友操,我也不勉强妳,不过,明天网路上就会有大新闻了。”
“好吧…我答应”柴伊霖无奈地答应了。
看到女孩已经屈服,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很好,这样才聪明。不过妳既然答应陪我的朋友了,那就让我爽一爽吧,我也好试试妳的床上功夫怎么样,能不能让我的朋友满意。”柴伊霖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好了,妳也不想让这些东西公开的吧,刚才都已经让我操了,多操一次也无所谓啊。”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到床上,抱住仍然一丝不挂的女孩。柴伊霖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敢反抗他,只能半推半就地被那男人再次压在身下。“刚才操妳的时候妳没感觉,现在让妳好好补补。”那男人一边再次把阴茎插进柴伊霖的阴道一边淫笑着说,“恩,妳的下面已经够湿了,来,妳唱个NOSTOP给我助助兴,让我好好操操妳。放心,这房间隔音很好,不会有人听到的。”
柴伊霖只好一边被强奸,一边唱起了自己的成名作NOSTOP,还不时夹杂着呻吟声。唱了一段以后,柴伊霖草草地结束了这种羞辱的表演,而那男人仍然在她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自己的硕大阴茎。
由于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男人看来兴致很高,他抱住柴伊霖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淩辱她,他自己脸朝上躺在床上,让柴伊霖坐在他的阴茎上主动抽送。看着可怜的歌手女孩辛苦地一下一下地迎合著自己,这个男人看来很满足:“小妞,妳不是‘玉女’吗?妳的处女给了谁?”
“给了…啊…啊…给了我的…男朋友,”柴伊霖呻吟着答道,“在…1年前。”
“哦?”那个男人又问,“那有几个人操过妳啊?操过几次?”
“就…只有…啊…他一个,”柴伊霖继续呻吟着回答,“一共…啊…也就…
啊…3次。“
“胡说!”那男人一把抓住柴伊霖的乳房,“还有我呢。”他一边说,一边把精液再次射进柴伊霖的子宫里,然后看着正在喘息的女孩说,“那我今天最少要操妳4次咯,那还有两次。”
说着,他站起身来,把沾着精液和女孩分泌液的阴茎顶到柴伊霖的脸上,说:“妳会口交吗?来,舔干净。”
柴伊霖看着这个刚刚插入她身体的东西,害怕地说:“我以前只舔过几下,不太会…”还没说完,柴伊霖的嘴就被那支阴茎塞住了。那个男人抓住柴伊霖的长发前后晃动,他的阴茎在柴伊霖的嘴里享受着这个女孩的柔软舌头和嘴唇。看样子,柴伊霖确实不太会口交,她舔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却让这个男人有种征服的快感,他很快就感觉想要射精了,他恶作剧似的把阴茎顶在柴伊霖的喉口射精,大多数精液都直接射进了女孩的喉管和气管里,呛得她直咳嗽,有些精液甚至从鼻孔里被咳了出来。
这个男人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女孩,淫笑着问她:“妳的屁眼被人干过吗?”
“没有…”柴伊霖茫然地看着男人。
“好,那我今天给妳开屁眼的苞。”男人淫笑着,“把屁股撅起来。”
“不要,不要…那里,会很疼的。”柴伊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要从这里强奸她,害怕得要命,“求求妳了,妳再…从前面…干我吧,或者,我再帮妳…舔。”
“少废话!”那男人狰狞地说,“妳不想录像外流,就要听我的,我说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快把屁股撅起来!”
柴伊霖只能无奈地哭着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
“这样就对了嘛。”那个男人跪在她身后,“明天让我朋友操的时候也要这样哦,说要妳怎么样妳就要怎么样,如果我朋友不满意妳可就惨了。”
这个男人猛地把阴茎插进了柴伊霖的处女肛门,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被这样的暴力撕裂了,鲜血马上流了出来。
比失身时还要剧烈的疼痛使柴伊霖疼得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不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台摄像机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想妳也许愿意自己欣赏一下。别忘了今天的约定哦,我朋友早上10点到。”
柴伊霖看见摄像机的荧幕上正在反复播放自己给那男人口交和被那男人肛奸的经过,羞辱地把摄像机扔在地上。早上8点,柴伊霖就打电话给自己的保镖和助理,让他们先走,自己要多留一天办私事。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早上10点不到,那个点名要玩柴伊霖的小色狼就带着一大包性虐待工具和春药走进了1913房间,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把手上,然后关上了门,直到第2天晚上10点半,他才双腿发软地走了出来。后来据他自己说,在这36个小时里,他在柴伊霖身上射了大概十几次,还用足了各种工具虐待她,什么电动阴茎、口交球、绳子、皮鞭、春药、蜡烛、电击器、后庭珠、灌肠…应有尽有,这个女孩几乎是被玩残了。柴伊霖后来付钱买回了那些录像,她太出名了,不适合关起来做性奴隶,所以这些男人放过了她,他们虽然留下了录像的复制件自己“欣赏”,但是没有公开录像,也没有再要胁她。不过后来柴伊霖有一段时间没有露面,听说是因为她怀孕了,这段时间去打了胎,也不知道是那个强暴他的男人的孩子还是那个小色狼的孩子。而柴伊霖复出以后,风格大变,去做了隆胸手术,开始走性感路线,可能就是因为这次惨烈的被强暴的经历带来的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