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的员警们早就对这些恣意无恶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又发生了女警白羚被这些男人轮奸虐待而死的事件,员警们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齿,很不得把这些男人剥皮抽筋。但是员警们的调查很难得到线索,即使有线索也会被这些男人用各种手段湮灭,即使查实了这些男人的身份,逮捕了他们,也无法找到证据指证他们,只能释放,而被这些男人买通的官员也会从中作梗,给员警们设置障碍,所以员警们也拿这些男人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幸好这些员警很快就有机会平复一下心中的郁闷。何菲儿为白羚报仇以后,第二天那个男人的尸体就被那家宾馆的服务生发现了,并且报了警。
当接到报警的员警赶到现场,听了宾馆员工的介绍以后,他们就初步认定一定就是和这个男人一起进房间、“穿着看上去象妓女”的那个女人打死了这个男人。而当员警们进入现场,看到那张“为白羚报仇”的纸条时,他们都清楚了眼前这个死者的身份,也明白了打死他的女人一定是个女警,平时一直压抑着的他们心里都有一种释放的轻松感觉。而当那些男人得知一个成员被人暗杀,而且尸体上还放了这样一张纸条的时候,都觉得非常意外而愤怒,他们从来没想到在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翻云覆雨的这座城市里,还有女警敢这样反抗他们。这些男人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女警,并且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她,让她明白和这些男人作对的代价,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对抗他们的人。
但是,这些男人很快就发现,这个女警的安排非常严密,无论是员警还是这些男人都没有办法查出她的身份。宾馆的监控录像中,那女警总是有意回避着摄象头,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或者戴着一付很大的太阳眼镜的侧面。用来打死这个男人的枪也不是警枪,而是黑市买来的走私枪,而且经过了改装。在房间里的家具上和那张纸条上也没有找到任何指纹,那女警不是戴着手套就是事后小心地收拾过…一切似乎都天衣无缝,但是最终却还是找到了线索。虽然那个女警很小心,但还是在那个被打死的男人的汽车的椅背上留下了半枚指纹。
员警们在排查线索时,不知道他们是无意的疏忽还是故意地忽略,根本没有人核查这半枚指纹,想借此放过这个为他们出了一口气的女同事,于是这个案子最后因为“没有线索”而不了了之。有些讽刺的是,那些男人制造的那些案件也是因为一样的原因而同样地变成悬案的。但是那些员警不知道,在他们内部就潜伏着被那些男人买通的高级警官,而且,这半枚指纹引起了警官的注意,通过内部档案系统,很快,这半枚指纹的主人就被确认了:她就是20岁的女警何菲儿。当那些男人得知这个敢于枪杀他们成员,敢对抗他们的势力的女警的身份以后,他们很快就制定了一个残忍的报复计划…
一天下午六、七点的时候,一个男人从一间警署的门口走出来,走到马路对面的路口,一转弯,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辆旅游车。那辆车上已经有好几个男人,有几个正看着对面的警署大门。
“我看过了,那个警署没有别的门,那帮娘们等下肯定是从这个门出来。”刚上车的这个男人拿出一张照片,继续说,“不过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没有找到那个臭婊子。照片会不会有问题?”
“照片不会有问题,是从她的个人档案里列印出来的。”另外一个男人说,“会不会是妳认错了?”
“不会,”刚上车的那个男人淫笑起来,“我看得很清楚了,那个婊子应该不在里面,不过里面那几个女的长得都不错呢。”
“里面有几个女警?”车上的一个男人问道。
“有三个。”刚上车的男人回答。
“那好办。”那个男人继续说,“等一会她们换班的时候,把这三个娘们一起抓来,宁可多抓,也不能让那婊子跑了。”
“好!”车上的男人们说。然后他们就一边准备手枪、匕首、麻醉药,一边紧紧盯着警署的门口。
原来,那些男人确定了何菲儿的身份以后,马上通过他们在警方内部的人了解到了这个20岁的女警有一个做IT工程师的男友叫罗伟成,今年已经25岁听说他们最近已经注册结婚,正在筹备婚礼。这些男人就打算把何菲儿绑架回他们的老巢,然后加以轮奸和性虐待,并拍摄录像和照片寄给她的男友,算是送给他们的意外的新婚礼物。等玩够了何菲儿,再把她送到国外去做妓女。
所以这些男人又查到了何菲儿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时间。【本文转载自春色文学(springnovel.com)】何菲儿现在是在警署做文职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的晚上则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换班时间就是每天晚上7点。所以这些男人今天把车停在这里,一边监视着警署大门,一边准备着绑架何菲儿。刚才他们派了一个男人以问讯的借口到警署里看了一下情况,那男人没有发现何菲儿,所以他们现在决定干脆把值班的三个女警全部绑架。时间很快就到了7点05分,那些男人看到三个女员警走出了警署。其中长得最高的一个已经换上了便装,而另外两个还是穿着警服。三个女警在警署门口互相告别以后,各自向一个方向分头走了。车上的这些男人也按照预先的分工下了车,兵分三路,分别跟踪一个女警而去。
三个女警当中身材最高的一个离开警署就走到街道转角的地方挥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坐上车准备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女警坐在计程车的后座上,掏出化妆镜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想着等下要好好表现一下,让自己暗恋的男同学更注意到自己,她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微笑。但是女警没有发现,计程车才开了没有多久,一辆黑色的旅游车就追了上来,紧紧跟在计程车的后面。计程车在一个路口转了个弯,开上了一条新造好的路上,这条路的两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楼,目前还没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车经过,所以应该是条一路畅通的快捷方式。但是计程车还没开到下一个路口,跟在后面的那辆旅游车就加快速度冲了上来,似乎是避让不及,旅游车的车头一角轻轻地蹭到了计程车的车尾。
计程车司机马上放下车窗,却看见旅游车的司机对他打着“对不起”的手势,然后又做手势要求把车停在路边。计程车很快停了下来,而那辆旅游车就停在计程车的旁边,把计程车的车身完全遮住了。
计程车司机回头对女警说:“小姐,很快就好了。”然后就打开门,走向已经下车的旅游车司机。
突然旅游车的车门打开,三个彪形大汉冲了下来,猛地拉开计程车的车门,把女警按在车座上。计程车司机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去,却看到这样的情景,正惊讶地张开嘴,却觉得脖子一疼,鲜血喷了出来,他忍着疼痛把头转回去,看见旅游车的司机正拿着一把匕首狞笑着。司机倒在地上,大动脉里鲜血喷涌而出而后座上的女警已经被那些大汉捆绑手脚,塞住嘴,蒙住眼,装进麻袋里,然后扔到旅游车上。
三个大汉当中的两个上了旅游车,扬长而去,另外一个把计程车司机的尸体扔到计程车上,然后把计程车开走去毁尸灭迹。除了地上的鲜血以外,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另一个女警一边走一边拿着行动电话发简讯,准备去乘公车回家。她拐了个弯,走了一段路以后,眼看就快要到公车站了。
突然,女警听见背后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喊:“员警…小姐!员警…小姐!帮帮我…抓贼…”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过头去,看到一个人正大口喘着气指着前面一个正在奔跑的背影断断续续地说:“他…他抢了我的…钱包…员警…小姐帮…帮我抓住他”
女警看到前面那个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没有体力的样子,已经跑得歪歪斜斜,她连忙对求助的人说:“我马上去追他,妳赶快打电话报警。”然后就向那个人影追去。
前面那个小偷确实已经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费力地跟上他,不会被他甩掉但是女警也很难缩短和他之间的距离。
女警追逐着小偷跑到一条荒僻的小路里,在那条小路的尽头,女警追的小偷终于无路可逃了,只能转过身来,面对着女警。女警虽然已经跑得很累,但是还是喘着气拿出手铐来,准备上前拘捕那个男人。这时,突然,两道光柱从女警背后射来,女警回过头去,在强光中勉强看到那是一辆车的车头灯,而这辆车正在向她慢慢驶来。
这时,女警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动。”一个男人得意地对她说。
女警惊讶地把头转回来,却看见那个被她追的小偷正拿着一把手枪抵住她的胸口,得意地对她说,“妳的胸那么大,怎么还跑得那么快呢?”
正当女警吃惊的时候,那辆汽车停在她的身后,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从女警身后走过来,拿走了她手里抓着的手铐。
“是妳!”女警看到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刚才求助的那个男人,这才明白这原来就是一个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双手扯到背后“就是笨了点”
在手枪的威胁下,女警只能听任那男人捆绑她的手脚,用胶布封住她的嘴,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然后把无法挣扎的她抬到她身后的车上,装进了一个麻袋里。然后,这辆车就开走了。
而第三个女警这时正从商店出来,虽然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但是这依然没有影响到这个女警的心情。她正高兴地沿着街道走着,有点一奔一跳的步子表达着她内心的轻松欢快。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背着旅游包,手拿地图,苦着脸的男人,一看见女警身上的警服,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样向她走来,把手中的地图打开,放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指指着一个地方,用一口外乡口音问到:“员警小姐,请问这个地方怎么走啊。”
女警看到这个迷路的外乡客可怜的样子,耐心地低下头仔细看着地图,这时她闻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游客还用香水,奇怪,而且还用那么难闻的香水”但是女警也没多想,仔细看着地图上的路名,给那人指了路。但是那人似乎没有听明白的样子,仍旧苦着脸问女警应该怎么坐车。女警只好帮他把路线写在地图上,当女警在地图上写字的时候,突然觉得头越来越晕,女警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失去了意识,身体也软了下来。那个问路的男人用手臂扶住女警娇小的身体,路上的行人看起来好象是女警身体不舒服,那男人在照顾她一样。
很快,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那男人面前,打开门,失去意识的小女警和她的两个同事一样,被抬上了这辆车。那男人上了车得意地对车上的同伙说:“她吸了地图上无色无味的迷药就昏过去了,我身上喷了解药就一点事没有,这药还真不错。”
另一个男人看着车后面的两个麻袋和一个昏迷不醒的女警,满意地说:“好三个都抓到了,快开车。”旅游车向着这些男人的老巢开去…
一阵刺激性的气味把被迷晕的女警弄醒了。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旁边围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
“妳们是什么人?妳们要干什么?”小女警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害怕地想要逃开,但是被捆绑的手脚让她无法移动身体。
“洛童”女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去:“肖肖,阿淇,妳们也…”
她看到她的两个同事也和她一样被捆绑着躺在地上。
“妳们三个的证件我都看过了,没有一个是何菲儿。”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拿着女警们的证件,淫笑着问道,“何菲儿是不是妳们的同事?她人呢?”
“菲儿她昨天调走了,”三个女警当中腿最长的那个回答,她看着之前被迷晕的那个女警说:“洛童就是刚调来代替菲儿的工作的。”
“他妈的!”那男人破口大骂,“让那婊子逃脱一劫。”那男人看看手里这三个女警的证件,又看着她们佼好的容貌和身材,淫笑着说:“肖雨霖,20岁薛安淇,20岁,李洛童,19岁,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只好玩玩妳们了。这里有100多个男人,本来都是给姓何的婊子准备的,等会再找些人来,今天一定要操翻妳们!”
那些男人早就跃跃欲试,一涌而上,在女警的尖叫声中把她们的衣裙全都撕扯成了碎片。
三个女警当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挥舞着双手反抗着,想要推开那些男人,但是她的双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后用坚固的牛皮绳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这弹性十足的禁锢。而肖雨霖修长的双腿在用力踢开了几个男人以后,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抓住。于是,肖雨霖就被这些男人抬了起来,她感觉到有一根铁链穿过捆绑她双手的牛皮绳,然后,旁边的一个男人按了一下开关,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声,那些男人放开了她的双手和双腿,这个高挑的女警被悬空吊了起来。肖雨霖那美丽的胴体就这样完全没有遮掩地呈现在那些男人眼前。她的身材非常苗条,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显得修长迷人。
扎着马尾辫的她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现在这双大眼睛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更是显得晶莹剔透。她清秀的脸上也已经浮现出恐惧的神色。一双玉臂被吃力地吊在空中微微颤抖着,腋下的腋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看来是个爱美的姑娘。她的双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显得很坚挺、很可爱。她的腰非常纤细,让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抱紧她的腰好好蹂躏一番。腰部以下就是她的两条线条优美、还穿着黑色丝袜的白皙长腿,这些男人觉得肖雨霖的玉腿穿着丝袜显得特别魅惑,就故意没有把这两条丝袜也撕碎,虽然刚才肖雨霖挣扎的时候,丝袜被弄破了几个洞,但是这样更加显得诱人。
男人们看到这两条腿就开始想像抚摩这对玉腿的感觉,盼望着把这对长腿扛在肩上,狠狠插入肖雨霖的阴户的美妙享受。这对玉腿现在正紧紧地并拢着,尽力遮掩着双腿之间那片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夹得很紧嘛。”一个男人说,“这样怎么看得清楚,还是乖乖地分开来吧。”说着,两个男人走过去,在肖雨霖徒劳的挣扎和哭喊声中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并且分别用两根牛皮绳一头捆在她的两条白皙细腻的大腿上,另一头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这样肖雨霖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她粉红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这些禽兽的眼前,被他们淫亵的眼光尽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着,一个男人走过来用双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着,说:“身材那么好的妞,怎么不去当模特,而要当员警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伤心了,她当年曾经因为身材好而被模特学校选中,但是因为她一直有当女警的心愿,所以还是选择了警校,没想到今天却以女警的身份陷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即将遭受他们的淫辱。那男人的手转到肖雨霖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头低下去向她的阴户里张望着。
“不要,不要看!”肖雨霖的阴户受到这样从未有过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窥视自己隐私部位的羞耻感,使肖雨霖带着哭腔大叫起来。
“哈哈,太棒了。”那个男人满意地抬起头来,“原来还是个处女。那我可要好好操操妳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个遥控器,机器声又响了起来,肖雨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放了下去,直到她双脚的脚尖可以勉强碰到地面,那男人才又按了个开关,机器声又停止了,肖雨霖现在可以靠脚尖勉强支持住自己的身体。而那男人又拿来一张椅子,放在肖雨霖分开的双腿之间,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开始调整椅子的高度,直到他的龟头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阴户里,顶在她的阴道口。
“这个姿势不错吧?”这男人得意地看着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体的小警花,淫笑着说“妳的身体如果支持不住掉下来,那就会被我开苞的。妳可要好好地支持,不要”主动“让我破妳的处女身哦。”
肖雨霖看着这个无耻的色狼,只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脚尖,尽量远离那男人肮脏的阴茎。
只过了一分钟,她的脚尖就很酸很痛,过了两分钟,她的整个脚都疼得象要裂开一样。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坚持着,直到差不多五分钟以后,她已经全身大汗淋漓,双腿和腰肢不停地颤抖着。而那男人看来也等不及了,他回过头去,向身后的那些男人打了个眼色,有两个男人走过来,分别朝着肖雨霖的双脚脚尖撒尿。尿液流到肖雨霖脚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无法支持,双脚一滑,身体落了下去。
“啊!”肖雨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几乎完全插进了她的阴户。由于重力的关系,那男人的阴茎是一瞬间插进了肖雨霖非常紧窄的处女阴道,除了撕裂了她的处女膜,还弄伤了她的阴道。肖雨霖只觉得痛不欲生象征着失身的鲜血也马上从她的阴户里顺着那男人的阴茎流了下来。
“哈哈,这可是妳”主动“送上门的,小处女。”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双手抓住肖雨霖的小蛮腰,把她的身体略略向上提,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在小警花的阴户里的样子,“全都插进去了呀。真爽。妳爽不爽?妳的血挺多的嘛,第一次疼不疼啊?我的家伙大不大?”那男人一边用言语侮辱着肖雨霖,一边不停地抓着她的腰上下摇着,他的阴茎也就在肖雨霖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享受着她刚刚被开苞的阴道的紧密包裹。而肖雨霖却被这样的剧烈强奸摧残得不停地呻吟着。那男人抽插了一阵以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就又按了开关,重新把肖雨霖悬空吊了起来,然后他也站起来,再次把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孩的阴道里,双手不停抚摩着她的双腿,继续强暴著她。
大概20分钟以后,这个男人终于发泄了他的欲望,在肖雨霖的处女阴道里射了精。这个男人满意地抽出阴茎,另一个男人又走了过来,他看了看肖雨霖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沾满了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鲜血和精液,呈现出一种暴虐的美。那男人没有插入肖雨霖的阴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后,用手抚摩着她同样暴露无遗的美臀。当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门时,肖雨霖恐惧地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但是被吊了那么久,又被残忍地强暴的女孩已经无力挣扎了,她只能哀求那男人轻一些。
男人的龟头很快就插进了肖雨霖从来没有被插入过的肛门,她的肛门比她的阴道要紧密得多,虽然有重力帮忙,那男人还是没有办法插入很多,他双手抓住女孩的大腿,淫笑着用力地把阴茎一点一点地向肖雨霖的肛门里深入。每一次大力推进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当肖雨霖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撕裂出血的时候,她眼前一黑,终于疼昏了过去。等到肖雨霖被摧残得醒过来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地抱着她,两支阴茎正同时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肆虐着,她的丝袜已经被那些男人弄得残破不堪,只剩几条破布片还留在她腿上。肖雨霖看到还有几十个男人围着她、淫亵地看着她被奸的场面。肖雨霖只能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
身材丰满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张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双手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在她的两个脚踝上套上了一个脚镣,而薛安淇想要重新并拢双腿时发现连接两个脚镣中间的不光是铁链,而是在铁链外面还包裹着一根铁棒,这样她的双腿就无法并拢了,只好保持着这样的羞耻姿势,把自己娇嫩的阴户暴露出来。然后那些男人又给薛安淇的粉颈上套上了一个皮做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两根铁链,那些男人把其中一根铁链和她双手上的手铐的铁链系在一起,又逼迫她双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后把另外那根铁链系在她脚镣中间的那根金属棒上。
这样,薛安淇的双腿就没有办法再伸直,她只能无声地流着泪,撅着屁股,把少女最隐秘的部位—阴户和肛门暴露在这些已经欲火焚身、蠢蠢欲动的色狼们面前。那些男人们看着以这样一种无比诱惑的姿势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丰满胴体,听着这个性感女警无助的呜咽,早就已经忍不住了。
一个男人走过去,跪在薛安淇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手抚摩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边说:“妳长得这么性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红牌了,为什么要当员警呢?结果还不是一样要被我们操?”说着,这个男人的两个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的阴户和肛门。可怜的小女警猛然受到这样的侵犯,惊叫了一声,然后马上又闭上嘴,紧闭双眼,浑身颤抖,泪如泉涌,但是不再发出声音。她不愿意丢弃女警的尊严,向这些罪犯屈服。
“哦?原来又是个有性格的妞。”正在侵犯她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好!我喜欢,等会我要好好地操妳,妳的洞洞那么小,看来应该还是个雏吧,我看妳能忍多久。”说完,这个男人就用手导引着自己已经青筋暴突的阴茎,向薛安淇的阴户里插进去。薛安淇全身象筛糠一样地抖着,用力地把自己的脸埋在床上的床单里,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薛安淇的阴道口,“妳马上就不是雏了。可要记住我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哦~ ”那男人说完,淫笑着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头高高抬起,痛苦地左右摇摆,她的身体就象触电一样痉挛着,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那个男人抱着薛安淇的纤腰,得意地摇晃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随着他的抽插从薛安淇的阴户里滴落在床单上,标志着这个可怜的小女警不再是纯洁无暇的处子之身。那个男人看来非常享受薛安淇未经人事的紧窄阴道,他用力地抽插着自己的硕大阴茎,摧残着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薛安淇被弄得眼冒金星,意识渐渐模糊,头也渐渐垂了下去。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打算让她昏过去,而是更想看到她醒着被淩辱的样子,他用力抓住薛安淇背上那根连接项圈和手铐的铁链一拉,薛安淇的上半身就被拉了起来,薛安淇也就被强行弄醒,继续承受着阴户传来的剧痛和被强暴失身的羞辱。
那个男人乘机把双手伸到薛安淇的胸前,抓住她傲人的双乳揉搓起来。薛安淇的身材比肖雨霖丰满,双峰更是挺拔非常,刚才在她被那男人强暴的时候,她的乳峰就随着那男人的动作颤动着,划出一阵阵让人心旌神荡的乳浪,旁边的几个男人早就已经看得心猿意马。现在这个男人也发现他自己的双手也不能完全掌握这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觉得非常兴奋,双手不停地在这个女孩的胸口揉搓着,薛安淇的乳房和乳头被他的手掌和手指弄成各种形状,但是她仍然拼命忍住,不发出呻吟声。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走到薛安淇的面前,也跪了下来,用手指抬起她泪流满面的俏脸,看了看,说:“这妞的嘴长得真好看,插进去应该会很舒服的。”
说着,他用力捏住薛安淇的下颌,分开她的双唇,强行给她戴上了口交球。然后,他把自己的阴茎从口交球里插进了薛安淇的小嘴,一边享受她的温香软舌,一边也用双手蹂躏着薛安淇的双乳。薛安淇就被这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着。又过了10分钟左右,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了薛安淇的子宫里,那个男人射精以后就满意地抽出了阴茎。而另外那个男人仍然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薛安淇的嘴里横冲直撞,一边享受着她的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5、6分钟以后,那个男人终于把阴茎伸到薛安淇的喉咙口射出了精液,肮脏的精液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那个男人满意地抽出阴茎,取下了口交球。这时,薛安淇的嘴都已经麻木了,她觉得噁心,但是一阵阵干呕过后,一滴精液也没呕出来。
突然,薛安淇觉得肛门像是被撕裂一样剧烈疼痛,这个倔强的女孩在失身时都没有喊叫过,而这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悲惨的哭叫声。原来,另一个男人在这时强行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比处女阴道还要紧窄的肛门怎么能受得了这么粗暴的暴虐呢,薛安淇的肛门马上就被撕裂开来,鲜血又滴在了床单上,而薛安淇也活活地疼昏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戴上了口交球,一个男人的阴茎正在一下一下顶着自己的舌头和喉咙,而另一个男人正在她的阴道里肆虐着,她的肛门也火辣辣地疼。薛安淇看着围拢在旁边,正跃跃欲试的四五十个男人,也只能接受这悲惨的命运,成为这些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娇小的李洛童被一个彪形大汉一丝不挂地拦腰扛在肩上,娇小的小警花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一对小拳头拼命敲打着大汉的背,双腿也不停地蹬踢,想要摆脱他的掌控。但是她的反抗对大汉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那个彪形大汉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李洛童的两只脚踝,她的双腿就无法动弹了,那条大汉的另一只大手就在她的屁股和腰肢上游走着,享受着她细腻的皮肤和柔软的身体。李洛童的拳头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在撒娇一样。其他男人也乘机一拥而上,在李洛童的身上摩挲着,猥亵着这个女孩。小女警被那个大汉仰面放在地上,她不停挥舞的双手手腕和使劲踢蹬的双腿的脚踝马上就被那些男人们抓住,她的双腿被迫弯曲起来,而双臂则被拉直。
马上,一付手铐把李洛童的左手手腕和左脚的脚踝铐在了一起,尽管李洛童用尽全身力气的反抗给那些男人造成了一点点麻烦,但是她的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踝很快就被另外一副手铐铐在了一起。李洛童饱满的双乳毫无遮盖地袒露在她的胸前;而因为脚踝都被铐在手腕上,屈起的双腿无法并拢,她双腿之间的阴户——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被迫完全暴露出来,被那些色狼一览无余;她的双手也被铐着,一动也不能动,根本无法遮蔽这片诱人的春色。李洛童想要挣脱手铐,但是一阵徒劳的挣扎以后,这个女警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开坚固的警用手铐。
那个一丝不挂的彪形大汉淫笑着俯下身来,看着李洛童那显得非常稚嫩的脸,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细腻的玉腿,一边问:“妳今年19岁了?怎么看上去年纪很小嘛。我看妳最多也就16。”
李洛童眼含泪水,一言不发。那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户上“长得那么嫩,有没有男朋友啊?这里有没有被人操过啊?”
李洛童只是抽泣着,还是不说话。那男人的手指突然滑进了李洛童的阴户里李洛童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回答我!”那男人狠狠地说,“妳听听看,那两个臭婊子正在被操得惨叫呢!”
李洛童被那些男人围着,看不到肖雨霖和薛安淇,但是听得到他们被强暴时的呻吟和娇喘声。
“妳要是不回答我,”这个男人眼露凶光,“等一下妳会被操得比她们惨一百倍!”
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吓坏了,她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不要这样…我说…我都说…我今年是19岁…不过长得很年轻…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被…那个过。”
“这样配合就乖了么。原来妳还是处女,”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突然凶相毕露,“那今天我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妳这处女小警花的滋味吧。”说着,那个男人就扑到李洛童的双腿之间。
李洛童的双腿被捆绑成M型,就像是妻子迎合丈夫求欢时摆出的姿势一样,男人的阴茎可以很容易地长驱直入,攻陷少女的禁地。男人的龟头探进了李洛童的阴道,可怜的女警感到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她的身体象虾一样弓起来,想要躲避那支巨大的阴茎,但是那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她,他用力抓住李洛童的膝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顶进女孩狭小的处女阴道里,野蛮地扯破了李洛童的处女膜。李洛童的的惨呼和龟头上顶破处女膜的感觉让这个男人明白,这个小女警珍藏了19年的少女贞操已经被他摧毁了。但这个时候男人的阴茎只有一小半插进了李洛童的阴道里,紧窄的阴道使得男人阴茎的前进非常困难,而那男人蛮力的推进也使得刚刚失身的李洛童更加痛苦。
李洛童不停地流着泪哀求着那男人轻一点,但是插入女警处女阴道最深处的诱惑使得那男人完全不顾身下的女孩被糟蹋得惨叫连连,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推进李洛童的阴道里,感受着被少女弹性十足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的快感。在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后,李洛童终于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龟头已经顶得她的子宫口生疼。但是还没等她有时间喘息,那男人就开始在她的阴道里用力抽插起来。青筋暴胀的阴茎每次抽出都带着处女的鲜血从女孩的阴道里渗出来,李洛童娇嫩的阴道已经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侵犯,几乎要爆裂开来。那男人一边继续淩辱着李洛童的阴道,一边用双手抓住了她饱满的双乳,开始玩弄起来。李洛童被这男人凶猛的强暴弄得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又让她醒了过来。李洛童发现自己现在跪在地上,双手的手腕仍然被铐在脚踝上,一个男人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双臂上下晃动着。李洛童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疼痛是从肛门传来的,原来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正在强暴她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女孩幼嫩的肛门被阴茎撕裂了,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李洛童哭叫着求饶,但是那男人完全不为所动,阴茎仍然在她的肛门里用力地抽插着。突然,那男人把她的双臂举高,另一个男人把双腿穿过李洛童的双腿之间,躺了下来。身后那个男人把李洛童放下来的时候,她身下男人粗壮的阴茎正好直挺挺地插入了她渗着血丝的阴道,随着她身后男人的动作,这支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挺入阴道深处。
李洛童的娇躯被男人们的阴茎顶得一耸一耸,她胸前甩动的双乳也被身下的那个男人的双手抓住,用力揉搓着。乳房特别是乳头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娇柔的身躯颤抖着,鲜血混合著精液从阴道里和肛门口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流。又一个男人走到李洛童的身边,用手拍打着她的脸庞,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被轮奸的痛苦和屈辱使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吮舔着这个男人肮脏的阴茎。这个女警就这样被三个男人同时蹂躏着,而旁边还有几十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着享受她的身体…
经过了10多个小时的轮奸以后,那些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有些男人已经坐在一旁休息起来。但是他们并不想让已经被他们摧残得筋疲力尽的小警花们有喘息的机会。一个男人狞笑着拿起皮鞭走向被悬空吊着、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的肖雨霖,用力一挥。“啪”的一声,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青紫色的鞭痕,而女孩也疼得睁开眼睛,但是似乎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那男人没有听到意想中的惨叫声,眉头一皱,又把皮鞭用力一挥,肖雨霖全身一抖,她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鞭痕,乳房的皮肤都被皮鞭抽破了,乳头被皮鞭抽得流出血来,女孩敏感的乳房遭到这样的暴虐,剧烈的疼痛刺激得肖雨霖大声惨叫起来。
男人听到她悲惨的哭叫,非常满意地狞笑着说:“这些本来都是给那个姓何的小婊子准备的,现在妳们就代替她先尝尝这滋味吧。等抓到了那小婊子,我们还会有更厉害的花样等着她呢。”说着,那男人又是狠狠地一鞭抽来,肖雨霖又疼得惨叫起来。那男人继续一鞭又一鞭地抽打着这个女孩,肖雨霖的身体就象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抖动着。
而就在一旁,薛安淇也正在遭受着那些男人的性虐待。薛安淇疲惫地侧躺在床上,双手仍然反绑在背后,她的被的身体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正当她就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阵电流打到了她的左边乳房上,薛安淇被电得惨叫起来,她睁开眼睛,看见刚才第一个给她戴上口交球,强迫她口交的那个男人正拿着一支电棒,淫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被妳的舌头舔着可真舒服呢,”这个男人得意地羞辱着薛安淇,“等会我还要操妳的下面。现在,先让妳尝尝这电棒的滋味吧。”说着,那男人又用电棒抵在薛安淇的右乳房上,打开了开关,又是一阵电流从薛安淇的右乳房流过了她的全身,薛安淇被电得抽搐起来。
那男人关上开关,满意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接下来,试试看更敏感的地方吧。”一边说着,电棒慢慢地移到了薛安淇的双腿之间,抵在她的阴户上。
“不要,求求妳,那里不行…”薛安淇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企图,哭着哀求着他。
但是她的哀求还没说完,那男人就狞笑着打开了电棒的开关。阴户是女孩最敏感的器官之一,电流通过了薛安淇的阴户,小女警被电得昏了过去。但是马上同样敏感的肛门被电击的痛苦又让薛安淇醒了过来。那男人继续用电棒把薛安淇弄得不停惨叫,死去活来。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李洛童。李洛童的双脚和双手仍然被手铐铐在一起,双腿不能并拢,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得意地把她的阴毛从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连根拔掉,每次都让李洛童疼得全身颤抖,直到这个男人把李洛童的阴毛差不多都拔光。他才停手,但是马上,他就从虐待薛安淇的那个男人那里拿来了电棒,继续用电击的方式折磨着李洛童。这时,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个男人用电棒虐待着,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个男人拔阴毛。
在这样的性虐待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以后,那些男人似乎恢复了体力和欲望。他们给这三个女孩注射了强力春药,放开了束缚住她们的镣铐和绳索。药力很快发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肤慢慢地变成了淡淡的绯红色,她们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虽然她们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最终还是无法战胜春药的药力。很快,这三个漂亮而又可怜的小美女就沦陷在药力的控制中,神智不清地迎合著这些男人在她们美丽的胴体上尽情发泄着…
这三个小警花被掳到这个人间地狱整整24个小时以后,这里的100多个男人终于都完全发泄了他们的欲望。每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了将近200次,每个男人至少在这三个女孩身上都各发泄过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个女孩都玩了两次。春药的药力已经消散了,三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她们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就像是在精液里洗了澡一样。乳房上到处都是淤青和被抓破的伤痕和牙印,女孩们的阴户也都被那些禽兽弄得一塌糊涂,她们的阴唇都被弄得翻了出来。
肖雨霖那对性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红肿痕迹和那些男人白浊的精液。薛安淇丰满的双乳和乳头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李洛童因为长得幼齿可爱,遭到了最多的轮奸,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除了这些淩辱留下的痕迹,刚才的性虐待也造成了不少伤害: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布满了皮开肉绽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阴毛已经被拔得干干净净,雪白的阴户上还有一点点血珠从毛孔里沁出来。三个女孩的乳房上和阴户上都有电刑留下的灼伤痕迹,并且沾满了精液鲜血和其他体液。
肖雨霖又被重新吊了起来,在她面前有一个火炉,火舌正在炉子里燃烧着,炉子里除了火焰,还有几把烙铁,正在被火焰烧得越来越红,旁边还放着一台电视,荧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刚才被这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情景。
一个男人走到她面前,淫笑着对泪流满面的女孩说:“看看妳刚才被我们弄得多舒服啊,各种姿势都在妳身上试过了。操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们操?”
肖雨霖哭喊着:“我受不了了。快杀了我吧。”
“放心。”那男人慢悠悠地说,“马上我们就开始杀妳,不过,妳会死得很痛苦。哈哈哈…”那男人拿起火炉里的一把烙铁,那烙铁已经被火烧得通红,他拿着烙铁走到肖雨霖的面前,肖雨霖的皮肤可以感觉到烙铁火热的温度,她的汗毛都被这样的热度烤得卷了起来。
“先烫哪里呢?”那男人狞笑着上下打量着肖雨霖的身体,“烫这对小巧的奶子?还是烫这小腰?或者烫这漂亮的小肚脐?”
肖雨霖听着那男人的话,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哈哈,应该从这里开始,”那男人兴奋地说道,“就从这对我最喜欢的腿开始。刚才我操妳的时候,妳的腿就绕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着这个男人把烙铁一点点靠近她左面的小腿,吓得魂不附体,她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动作。
“嗤~ ”的一声,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她的双眼猛地睁开,眼泪一下子喷了出来,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阵焦臭味钻进了她的鼻孔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而那男人一边欣赏着肖雨霖受虐的样子,一边用力地把滚烫的烙铁在她的左小腿上反复碾压着,增加着她的痛苦。烙铁很快冷却了下来,肖雨霖的左小腿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三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滴下来。而这时,她恐惧地看见,那个男人把那块烙铁放回了火炉里,又拿起另一块烙铁向她走来,这次烙铁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后,那男人又换了一块同样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向肖雨霖。当第6块烙铁烫在肖雨霖的脚心时,她活活地疼得昏死过去,但是马上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后在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第七块滚烫的烙铁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这样,这些男人用烙铁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烫着,留下一个个黑色烙印,也让这个女警疼得死去活来,每次她疼昏过去时就被男人用冷水弄醒,他们就是要她清醒着承受这样暴虐的痛苦。肖雨霖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她隐约听到薛安淇的惨叫声和李洛童的号哭声,知道她们一定也正在被残忍地折磨着。
一个多小时以后,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的双乳也已经被烙铁烫得象两块焦碳一样,唯一幸免于难的就是她的脸和阴户。那男人满意地欣赏着已经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狞笑着对肖雨霖说:“再坚持一下,现在是最后一下了,妳猜猜我要烫妳哪里?”
肖雨霖的头无力地垂着,轻轻地晃了一下。“妳睁眼看一下就知道了。”那男人得意地说。肖雨霖勉强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那男人一只手拿着一个阴道扩张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烧红了的阴茎形状的烙铁。而肖雨霖的头脑已经无力思考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了。那男人没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惧,非常失望地走了过来,他用阴道扩张器插进肖雨霖的阴道,然后用扩张器张开她的阴道口,把那支阴茎形状的烙铁猛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温灼烫的剧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筛糠一样痉挛起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惨叫声。那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旋转、抽拉着那支烙铁,模仿着阴茎的抽插,不时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铁从肖雨霖的阴道里被带出来,一股焦臭味混合著烤干精液的腥味弥漫开来。等这支烙铁冷却下来,肖雨霖已经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烙铁虐杀的同时,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早就被轮奸得无力反抗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拦腰抱了起来,仰面平放到一块木板上,然后那男人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的脚踝摆成X形,分别用四个铁环固定在木板上。把女孩捆绑好以后,那个男人把一台显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边,薛安淇看到荧幕上的自己被好几个男人轮奸、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阴毛,她知道这是刚才自己被轮奸和性虐的录像。薛安淇难过地转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些不堪回首的悲惨场面。但是却无法逃避录像里自己可怜的悲鸣声、呻吟声和那些男人发泄时得意的笑声,她痛苦地哭了起来。
身边的男人用手抚摩着她已经被蹂躏得变形了的丰满乳房,淫笑着说:“刚才在妳的钱包里看见妳和一个男人的合影,那是妳男朋友吧?妳奶子那么大,他也一定很喜欢摸吧?”薛安淇哭泣着,一言不发。
那男人继续说:“不过如果他知道已经有那么多男人玩过妳的大奶子,还玩了他都没有玩过的两个洞洞,妳觉得他还会要妳吗?”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伤,失声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杀了我吧!”
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们马上就送妳上西天,不过妳可就要多吃点苦头了”说着,那男人从旁边的一个盒子里拿起一根足足有4、5厘米长的钢针,他一只手捏住钢针末端的一个小圆球,另一只手抓住薛安淇硕大的右乳,说:“好象右面这个要大一点,那就从右面开始吧。”
说完,他就用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薛安淇的乳房。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泪流满面,惨叫起来。那男人根本没有停手,而是狞笑着捻着那根钢针,一点一点地继续插进这个女孩的乳房里,直到钢针完全插进了薛安淇那丰满的美乳。薛安淇的乳房因为极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鲜血也从那根针的针孔中不停地涌出来,顺着她的乳房和身体流到身下的木板上。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薛安淇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又拿起一根钢针。他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惨叫声中把钢针慢慢地扎进了她的左边的乳房。薛安淇已经疼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她的双乳都象钻心一样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渗出血来,乳头也已经因为疼痛而胀大起来。
而这个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这一次,这个男人残忍地用钢针扎穿了薛安淇的左乳头,薛安淇感到乳头像是裂开一样,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剧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但是每次抽动都会牵动那几根钢针,带给薛安淇更大的痛苦。薛安淇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当她的右乳头也被那个男人用钢针扎穿时,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识。但是她也马上被那个男人把另一根钢针扎进她更敏感的阴唇的疼痛唤醒了。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样,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这种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剧痛。
这个男人继续把一根一根的钢针扎进薛安淇的那对丰满性感的乳房和乳头,因为扎的钢针太多,有时钢针再扎入时会被之前扎进去的其他钢针挡住,这个男人就会残忍地把钢镇抽出来,换个角度重新扎进去。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针扎入的时候,都让薛安淇痛不欲生,而当薛安淇疼得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就用钢针扎穿她的阴唇、甚至扎穿她的阴蒂,让这种更加剧烈的痛苦唤醒这个女孩,继续受虐。
一个多小时以后,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经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女孩珍视的这对乳房已经被扎得象刺猬一样,薛安淇的阴户和阴蒂上也插满了二十多根钢针,说明这女孩已经被疼晕过去二十多次了。从这些针眼里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还有一些已经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
薛安淇已经被折磨得气息奄奄,就连阴蒂被钢针扎穿的剧痛她也已经无力作出反应。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这个已经被摧残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轻轻拍打着她乳房上的那些钢针,乳房上的剧痛使薛安淇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支手术用的钢钉,足有30多公分长。
那男人狞笑着说:“现在就送妳上西天了,这根钢钉会从妳下面钉进去,把妳钉穿,准备好了吗?”说着,那男人就把这根钢钉插进了薛安淇的阴道口,然后用一把巨大的锤子敲打着这根钢钉。
钢钉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阴道壁,顿时她的下身血如泉涌,薛安淇用已经不像是人的声音号叫着,那男人则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钢钉。随着钢钉越来越深,薛安淇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钢钉击穿了薛安淇的尾骨,从她的臀部钻出了她的身体,把薛安淇的身体钉在了木板上。而这时,薛安淇早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三个女警之中,李洛童是被轮奸次数最多的一个,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些男人们的阴茎弄得惨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鲜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过的痕迹。当一个男人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着,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哭着让那个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张铁桌子上。然后那个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铁箍固定在了地上。李洛童不知道他们又要用残忍的方法虐待自己,所以害怕地浑身发抖。突然她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时闻到一股属于野兽的腥臭气味。
“这是什么?”李洛童惊恐地说。
“放心吧,小妞。”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说,“别怕,现在只是先给妳热热身。妳背上趴着的是我们看门的藏獒。妳应该听说过那个被我们抓来的女员警被藏獒操的事情吧?”
“啊~ 不要~”李洛童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那么可怕的兽奸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拼命地想要挣脱,但是发现这完全是徒劳,她能感觉到身后的那只野兽正在把它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别白费劲了,”那男人得意地说,“妳只要好好伺候它,让它舒舒服服地操妳,就象操一只小母狗,它不会咬妳的。”
藏獒的阴茎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阴道的胀痛和被野兽强暴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惨地不停哭喊着,哀求着。但是那些男人却只是冷笑着看着这个女警被藏獒踩着强暴,践踏着李洛童最后的尊严。
藏獒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每次插入它的龟头都蹂躏着李洛童的阴道的最深处。李洛童的阴道包裹着藏獒的阴茎,被迫感受着它在自己身体里不停地肆虐着。而她只能凄惨地哭叫着承受这痛苦耻辱的兽奸。藏獒的强暴持续了整整20多分钟,李洛童感觉到它的阴茎突然涨大了一圈,然后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她的阴道里喷涌出来,她知道,那是藏獒肮脏的精液,然后李洛童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稍微小一些的牢房里,身体明显已经被那些男人清洗过,本来全身沾满的精液和鲜血已经被洗掉,露出了细腻的皮肤。牢房的墙上挂着好几台电视机,荧幕上分别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轮奸、虐待的录像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残忍虐杀的录像。
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伤心的眼泪立即流了下来。同时她也担心起自己的命运,不知道那些男人会用什么手段来虐待自己。过了几分钟,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二十多个赤身裸体的黑人走了进来。李洛童害怕地缩在角落里,看着这些眼神淫亵的男人们。
那个带着黑人们的男人淫笑着对李洛童说:“这些都是我们最近从索马里请来的雇佣兵,帮我们护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们今天刚刚从海上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他们看了妳被我们操的录像,都觉得妳很可爱,所以,今天妳就要好好尝尝被黑人操的滋味了。”他指着他身边的一个黑人胯下高高挺立的那支比黄种男人粗长得多的阴茎,狞笑着对李洛童说,“黑人的家伙可不一样哦,操起来妳就知道厉害了,不知道象妳那么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
话音刚落,已经有两个黑人扑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女警。
李洛童绝望地惨叫着:“不要!不要!”
但是马上就被那两个黑人压在身下。当黑人那比一般人粗长得多的阴茎插进李洛童那饱经摧残的阴道时,李洛童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声。而带着那些黑人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走了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上,然后到监控室,和其他几个男人一起通过监视器看着牢房里发生的一切。荧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围在中间,当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巨大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从来没有尝试过被这么粗大的阴茎插入的小警花疼得浑身痉挛,李洛童哭喊着张开嘴,看样子是在惨叫着。
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却很满意插入李洛童的阴道的感觉,他继续用力地把阴茎插进女孩的身体里。另外一个黑人和这个黑人说了什么以后,这个黑人用双手从腋下把李洛童抱了起来,可以看见有一条细细的红线从李洛童的阴户里顺着她的大腿向下延伸着,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开苞了一样。这个女孩的阴道已经被黑人巨大的阴茎和粗暴的动作弄伤了。而另外一个黑人却更加残忍地把同样巨大的阴茎插进了李洛童的肛门里,女孩的肛门马上就被这样巨大物体的插入弄得爆裂开来,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的头垂在一个黑人的肩上一动不动,身体只是随着那两个黑人的动作被动地起伏着,看样子是被蹂躏得疼昏了过去…
黑人们争先恐后地用他们巨大的阴茎插进可怜的小警花的阴道和肛门,把他们的精液倾泻在这个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们轮奸得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可怜的小警花哀求着这些黑人,但是这些欲火高涨的大汉又怎么可能放过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牢房里这场充满暴虐和淫靡的轮奸持续了足足两天两夜。等到这些黑人全都满足了兽欲的时候,李洛童早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