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流氓!强奸犯!快放我出去!!咿咿咿呀呀呀呀!!”
我疯狂地抽插着眼前妹子的小穴。这位栗色长发的少女是舞见凳猫猫。她戴着金丝圆框眼镜,上身的白衬衫被撕扯得残破不堪,蝴蝶领结歪歪斜斜地在领口荡着。下身除了一双黑色的棉袜一丝不挂,双手双脚并拢倒挂在铁钩上,呈驷马倒攒蹄状。长发如同瀑布一般垂下,随着我肉棒的出入,跟着身体一起大幅度地晃荡着。我刻意没有堵上她的嘴,就是为了享受她刺激的尖叫声。
“啊呀呀呀!!放我下来!好痛!好大!快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凳猫猫沙哑的声音随着我精液在她体内的射出戛然而止。如吊灯般晃荡的躯体在反复猛烈的冲击之下早已头晕目眩,我的最终一击让她脑子一空,恶心的感觉涌入喉头,一股酸水直接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凳猫猫扭曲着脸,不知大脑和下体哪个受到的刺激更大一些。
“今天就到这里吧,等会儿我的两只女仆会把你放下来,给你洗白白,正好她俩还都是你的老熟人,你们可以多叙叙旧,哈哈哈哈哈!”
我拍了拍手,叫来我别墅里常设的两位女仆——小初和许夏幽。她俩都是被我从家里抓来的。天生淫骨的小初经过我的几轮极限操干,彻底拜倒在我的大肉棒之下。而身为富家小姐的娇柔软妹许夏幽,则迫于我的淫威屈身于我,成为我忠实的女仆,只求不被我的大肉棒彻底玩坏。经常锻炼和跳舞的凳猫猫躯体十分健美,除了胸围略小,其他一切都十分符合我的口味。而她的到来,则是一位新朋友的“礼物”。
某一日我在里站app里收到了一封私密邮件,约我去里站见面。发件人似乎对我的账号信息了如指掌。我想着既然他能获取到我的账号信息,那我直接无视他也没有意义,不如跟他会上一会。于是我如约而至,见到了一位身材微胖,衣着朴素的年轻男子,里站账号为【你是否喜欢神奈川】,一般称呼他【骨神】。骨神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指着随身带着的电脑,晃了晃手机:“我就是里站app的开发者之一。”
一番交流下来,他原来是对我这位里站的新手猎人能力十分认可,不过相比于纯粹的绑架凌辱调教,他更喜好用爱“感化”妹子,而他强烈的独占欲又想让所有的妹子都成为专属于他的妻子。作为一位心理医生的他,经过多年的苦心研究,在他城郊的一处住宅的地下室里建构了一间性能完善的催眠调教室。其中的声波和光学发射装置能对受试者进行潜移默化的催眠,以获得完美的性奴妻子。
骨神向我展示了他的两位调教成功的性奴:大温和光轮。大温是他从会员【十三】处收来的,已经在十三的凌辱蹂躏下调教得服服帖帖,被骨神稍微引导一下,就对他百依百顺,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主人。而光轮则刚刚被收来不久,又是处女,虽然经过催眠,表面上跟大温并无二致,但是激烈的破处调教让她内心里仍然残留着一丝不屈和反抗之心。
两只性奴一左一右地跪在骨神的腿旁,像两只小狗一样依偎着。骨神轻轻抚摸着她俩的头。光轮站起身来,伸出舌头跟骨神接吻,眼神里满是欣喜,而大温则用牙齿拉开骨神的裤裆拉链,叼出他的阴茎,旁若无人地舔弄起来。大温匀称的白丝腿在地毯上摆来摆去,配着光轮白笋一般的大腿,令人眼花缭乱。我看着两人眼里冒着小心心,专心服侍着骨神,而骨神也无暇旁顾,知趣地缩在一边刷起了手机。
骨神跟两个“妻子”温存完了,挥挥手屏退她们,继续跟我谈起合作事宜。为了表示他的诚意和能力,他准备先帮我拿下一个妹子,作为见面礼。经过一番考量,我们选择了不久后会参加漫展的凳猫猫。她作为某个展商的NPC,不会像参展嘉宾一样引人注目,正适合骨神的行动。当日,骨神突破了会场的防火系统,利用电路短接触发了会场的火警,顿时烟雾警报大作,自动喷淋装置让会场内一片狼藉,我趁乱溜进后台,击晕了手足无措的凳猫猫,背着她从后门溜出会场,搭上骨神的座驾扬长而去。
之后,我带着凳猫猫回到我的别墅基地,计划把她训练成如小初和许夏幽那样的女仆妹,来为我服务。
隔日,我应邀来到骨神的郊野别墅,参观了他地下室里的催眠装置,并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你看到了吗?我的催眠调教室。”骨神对我说:“且不说催眠一个妹子需要一整间房间和设备,光是要把一个妹子骗来或者绑来,就要花不少功夫。虽然之前我试验过用手机或者录音笔播放声波的方式,但是这仍然需要在一个相对隔绝的环境里,让妹子全神贯注地接收声波,才能又好又快地发挥作用。因此,我之前的性奴,要么是从别人手里买来,要么是让我手下的妹子去物色,这两种方法,可以说是既局限又麻烦。”
“而现在,”骨神从背包里掏出一副头戴式耳机:“我试着把催眠声波发射装置内置到这副耳机里。只要打开开关,即可发射催眠声波。这样一来,既可以解决隔音问题,又可以让妹子全神贯注,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很好的设计!”我不禁拍了拍手。“不过,你准备怎么让妹子带上你这副耳机呢?”
“……”
“无论怎么想,强行塞一副耳机给妹子,她就会全心全意地戴上去听吗?”
“要不,我们伪装一下,比如说,在漫展上弄个音游活动,或者搞个耳机产品促销试用……”
“这种守株待兔的方式,完全没法保证能催眠到你想要的目标吧!”
“咳咳、总……总之,我手上的妹子,都已经被我催眠好了,现在也没法来试,老哥不如……”
“不要!我可不想我的妹子被你给催眠了!”我一口回绝。
“……要不,我们再抓个妹子来试试?”
“……”
“哎,原来这才是老哥把我叫来的目的?”我一脸苦笑。
又是一番漫长的讨论,我们选定了骨神物色好的一名up:八云兔不秃。
“这妹子我也看上好久了,以我的能力,她的行踪逃不出我的眼睛!说不定连她的……”
“……连她的生理期你都一清二楚,是吧?”我顺着嘴就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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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这里就是八云兔的家了,今晚她家没别人,我确定!不枉我等了大半个月。”在深夜漆黑的楼道里,骨神轻轻叩了叩门,晃亮了手机。
我凑近去,拿发卡和开锁器,慢慢拨开了锁。我们俩一前一后,蹑手蹑脚进了屋。八云兔一个人在家,卧室房门虚掩着,我们推开门,摸到她床前。
身材娇小的八云兔仰面躺在床上,及肩的短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嘴唇微张着,一呼一吸。一只手搭在胸前,一双可爱的小脚丫露在被子外面。
“哇!好可爱的脚!”骨神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别闹,办正事先!”
骨神拿出耳机,轻轻地拨开八云兔的秀发,按在她的双耳上,点亮开关。沉睡中的八云兔毫无反应,薄被下的胸脯随着呼吸浅浅地起伏。
骨神紧紧抓着耳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只见八云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放在胸前的手潜意识地抓着被子,一双小脚不自觉地摩擦起来。骨神看着八云兔的反应,紧绷的脸放松下来,渐渐露出了微笑。他爬上床,双手捧着八云兔的脸,端详了一会儿,一只手扒开了她的眼皮。八云兔呻吟了一下,翻着白眼,仍然没有醒来。骨神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端详,过了一会儿,只见她眼珠子一转,骨神也跟着咧开了嘴:“成了!”
骨神放下八云兔的脸站起身来,打开卧室的灯,用力一拍手,八云兔忽地睁开眼睛,上半身猛地坐了起来,凌乱的头发往前一甩,又遮住了她的脸。骨神爬上床,再次撩开她的头发,八云兔无神地望着她的眼睛,嘴里嗫嚅着,发出了一声轻如蚊蚋的呼声:
“主……人……”
骨神摘掉耳机,用力晃了晃八云兔的肩膀。她双手垂在两旁,宽松的睡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香肩。八云兔的本音偏向浑厚沙哑,跟她小巧精致的外貌不搭,但是在催眠过后,这种含糊的声线却别有一番滋味。
“看看,我是谁?”
“你……是……主人……”
“快叫我老公!”
“老公……”
催眠中的八云兔虽然少了几分平日的活泼与沙雕,但是这一声老公,仿佛叫到了骨神老兄的心坎里。他手一扬,把盖在八云兔身上的被子整个掀到了地上,露出了穿着睡衣睡裤的少女玲珑的身躯。
“八云兔……兔兔……”骨神亲昵地称呼着,双手紧紧抱住面前的少女,舌头撬开了她的香唇,深入她的嘴里不停地索取着津液。
八云兔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一对纤纤素手环住骨神的脖子,挑起舌头,纵情地深吻着。骨神双手撸起八云兔的睡衣下摆,抚摸着她的玉背。很快,他便不再满足于肌肤之亲,不安的手指勾起八云兔的睡裤,开始往她神秘的桃花源里探去。
“唔唔……兔兔居然内裤都不穿吗,好涩啊……”
“谁在家里穿着睡裤还穿内裤啊!”八云兔羞红了脸。
骨神抱着八云兔在床上滚了一圈,把她的睡裤褪到膝盖,同时蹬下自己的内裤,扶住龟头,准备提枪上马。而我也按照之前的计划,拿出摄像机架在床边。
“要进来啦!我的很大,你忍一忍。”
“呃——”
感受到破瓜之痛的八云兔浑身如同触电一般绷直,双手紧紧地抓住骨神的背,想要叫出来,却被骨神的唇舌把小嘴堵的死死的,一滴眼泪流下了眼角。
“呜呜……主人……老公……”
骨神放开八云兔的唇,直起身子,分开她的一对小嫩腿,阴茎缓缓地抽插她新鲜的蜜穴,落红随着抽插渐渐渗出,滴落在花色的床单上。
此时的八云兔,在潜意识里已经将身前的男人当成了自己命定的男人,自然会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的一切。未经人事的少女双手双腿如同章鱼一般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背,虽然不知道如何挑动情趣,但是这种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主人的感觉,仍然克服了开苞的痛楚,令自己的大脑连连升级,沉浸在迷雾一般的欢乐之中。
骨神也并不着急,他的一双大手在八云兔的胴体上四处游走,享受着如丝绢般光滑的触感,最后,停留在了胸前的两颗小葡萄上。八云兔盈盈一握的玉乳在骨神双手的覆盖之下如同松软的面团一般被揉来揉去,冒尖的乳头时不时从指缝里露出来,非常可爱。
虽然八云兔初经人事的小穴里淫液不多,骨神的抽插也十分和缓,这种对于垂涎已久的女体全身心的掌控感和征服感还是不断点燃他的性欲。骨神紧紧环抱住怀里的少女,将一发浓精狠狠注入她的子宫。
“啊啊啊!!——主人——主人进来了!好热、好爽……兔、兔兔要给主人生个小宝宝……”
见到怀中抱着的少女眼里冒着小心心扑棱扑棱地望着自己的脸,骨神的心里乐开了花。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不愿放开手中的少女。骨神再次将八云兔按到在床上,拉起她的双腿,盯上了他垂涎已久的一对玉足。八云兔的双足十分小巧,裸露在外,干净无一丝异味,充满了少女感。骨神爱不释手地捧着,仿佛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玩具一般。他时不时地掐掐足弓,捏捏足趾,看着床上八云兔麻痒难耐但是大气不敢喘的样子,感觉十分心满意足。他将一只短丝袜套上八云兔的足,闭上眼睛,将一对玉足轮流放进嘴里,又舔又咬,享受着裸足和丝足不同的味道。
不一会儿,八云兔的裸足和丝足上都沾满了骨神的口水,顺着足弓朝着小腿流去。骨神胯下的阴茎也重振雄风,他索性把另一只丝袜也给她穿上,双脚夹着阴茎摩擦起来。
八云兔看着眼前的变态不停地玩弄着自己的小脚,脸蛋越来越红,脚趾一勾一勾地,不断地刺激骨神的龟头。龟头上粘连的淫液在丝袜上晕开来,黏黏的一片,十分淫靡。
“哦哦——兔兔的小骚脚,骚丝袜,太棒了,感觉又要射了!”
八云兔听到这句话,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脚趾往龟头马眼上用力一扣,骨神一声惊叫,精关一松,一注精液喷薄而出,擦着八云兔的丝足直直地飞射出去,从她的额头、鼻梁、脖颈、前胸,一路喷到小腹,仿佛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骨神看着身下被自己的精液“劈”成两半的少女,仰起头,狂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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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残局,骨神准备在八云兔家里过夜,顺便对她进行更加深度的催眠调教。他抱着八云兔走进浴室,而我则功成身退,向他俩告别之后,趁着夜色未褪,悄悄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