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耳戈船队的建造已经来到了尾声。
原本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建造好的,但是来自奥林匹斯的智慧女神雅典娜提供了一些帮助,让进度突飞猛进。
期间,克勒斯也出力不少,不单单是他帮助船工们在那属于他姊妹的圣山开垦了一片伐木场,且在船身的建造上,得益于克勒斯从拉冬之子遗物中学来的法术,雅典娜要求的一些精密零件,也都是克勒斯一手制作。
就连伊阿宋也难以置信,高大健壮的克勒斯居然也拥有如此巧手,但联想到对方的大神血脉,也就释然了。
港口,伊阿宋和赫拉克勒斯并肩站立,与一众英雄一同见证这座伟大船队的诞生,那庞大的船躯犹如一座巍峨崇山,金黄色的船身随着海浪微微上下起伏,让人不禁想到了初生的朝阳这样一个好兆头。
很快,盛大的欢宴就在船上举行了,无数旅者与冒险者慕名而来,当得知大英雄赫拉克勒斯也要参加这次远征时,争相报名的勇者让伊阿宋高兴的同时,又不得不开始忙碌起人员的筛选。
来自雅典的年轻王子忒修斯,强壮、聪慧、坚定勇敢是他的代名词。
擅长各种乐器喜好诗歌的俄尔普斯,他总能让伙伴们热闹的聚集在一起,聆听他那阿波罗都赏识的艺术。
还有同赫拉克勒斯一样,具有宙斯血脉的珀琉斯,与他的英勇的兄弟忒拉蒙一起,登上了阿耳戈号。
等等等等,得益于克勒斯的威望,也凭借伊阿宋的个人魅力,他收获了许多名声不逊于克勒斯的英雄,愿意一同与他踏上征程。
欢宴结束后的第三天,阿尔戈号扬帆起航,诗人们将克勒斯踏上阿尔戈号远征金羊毛的事迹编撰成了诗歌传遍四方,远在王宫中的国王得知这个消息,又惊又怒又怕,立刻前往神坛,献上了自己的祷告,将克勒斯没有将优先选择完成试炼赎罪这件事告知了诸神。
这下连宙斯也无法帮克勒斯说话,雅典娜通过海鸥将赫拉在会议上的咒骂与诅咒通知了克勒斯,顿时便让克勒斯心情直入低谷。
赫拉,那个给了他力量与名字的妒妇,他父亲的正妻,众神之母,她降下的怒火,恐怕是不会让这场远征一帆风顺的。
特别是在父亲都无法庇护自己的当下。
克勒斯想到此处不免自责,自己应该尽早脱身的,但天性喜好交际的他实在太过沉溺于阿耳戈号上热闹的氛围,忽略了这显而易见的可能性,为阿耳戈号的远征招来了天母的怒视。
他的心情也愈发阴翳,加上最近伊阿宋忙碌周旋于英雄之间,处理启程事物,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宣泄堆积的欲火了。
自从那天和伊阿宋在营帐里淫行一晚后,每晚的放纵奸淫就成了克勒斯必不可少的排解和乐趣。慢慢的,他变得越来越欲壑难填,淫屌哪怕射了一晚,还会有不满足的空虚。
心灵的欲火,仿佛将他的压力当成了燃料,越烧越旺,越烧越躁。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有一个疯狂、激烈的低沉声音,正在叫嚣、渴求着什么一般。
这让他感到苦恼。
赫拉在诸神会议上的发言也带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压力,如同悬在头上的利剑。虽然他清楚,以他的能力,除非赫拉下界与他对峙,否则任何小手段都无法真正伤害到他。
原本他还可以通过聚会与欢宴来排解,分散自己的压力,但自从得知赫拉会降下处罚之后,他不愿牵连到其他人,也就减少了交际的需求,大多时候都尽可能呆在自己的船舱里,愁闷饮酒度日。
日益积累下来的焦虑感,却会让人精神上喘不过气来,因此克勒斯愈发渴望放纵,想要大肆宣泄内心的愁闷与火焰。
但是伊阿宋却很久没有主动来过他的房间了。
克勒斯站在甲板上,宽大手掌抓着船沿,指节发白,甚至船身都因为他焦躁而下意识发出的巨力嘎嘎作响。
过路的船员与英雄向他问好,克勒斯不自然笑着回应的同时,眼睛却总是朝着对方的下半身瞟。
他的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各种淫言呓相,看上去深邃锐利,炯炯有神的双目,深处却藏着浓烈的淫亵之色。
珀琉斯的身材很不错,不过上次共浴,粗细有些普通……忒拉蒙也是,这两兄弟居然还很自豪……他们之间关系暧昧,是否会介意我也加入其中……不,这太尴尬……但……
俄尔普斯总爱吹嘘他在旅途中的艳情史……伊阿宋听了他的一些技巧也用在了我身上……
船工斯普乐是个腼腆的壮汉,不过屌的大小真不错,真不错,我真想告诉他不要因为太大而自卑……造船这几周下来,他经常去港口的妓院,上次甚至操昏了一个女人,妓院已经不接待他了,他应该憋了很久,要不要找他……
忒修斯太年轻,不过他很崇拜我,也许……不,不,我不能这么做……
克勒斯看着过路的每一个人,脑中疯狂的胡思乱想,嘴巴微张,眼眸迷离,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被束缚在船工袍裤里的巨屌缓慢抬头,克勒斯悄悄走到阴暗角落,将其扶正,但是指间却沾上了一些自己的淫水。
他放在自己的鼻尖轻嗅了一下,顿时那浓厚的雄腥屌味让他浑身触电般一颤。
回过神来,他的舌头已经卷住了自己的手指,将上面的淫液舔掉,口涎反而比淫水更多的弄脏了手。
——简直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畜。
这样一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爆开,如同自嘲又好像陈述事实,更像是来自某人的羞辱,克勒斯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青年时期在拉冬之子的畜棚里当狗的经历,想到那些魔物野蛮的操弄,远超人类的巨屌,后穴不免濡湿。
“哈呼……哈呼……哈呼……”
克勒斯急喘着,立刻前往另一艘用来进行竞技训练的护卫船只,疯狂压榨自己的体能,将所有力气与欲火化作粗壮肌肉的酸痛与涨麻,淫屌才将将软下去了些。
但每当训练场的其它人有视线投向克勒斯那因为锻炼而红润流汗的鼓胀肌肉,以及袍裤下也粗大无比硬邦邦的肉棒时,克勒斯依然会大屌颤抖,淫液肆流。
多亏了汗水混杂其中帮忙掩护,才没人发现人人称颂的大英雄其实已经变成了一头发情的肉畜。
他的整条裤子和裸露的上半身都是那样的濡湿,这幅场景直到他离去,也还是深深烙印在众人眼中,成为了船上的有一个新话题。
不过已经被欲火吞噬的克勒斯,却没法去思考这些了。
当晚,克勒斯就梦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一会儿,他梦见自己在畜棚里被魔物疯狂奸淫。
一会儿,又梦见被拉冬之子用狗链拴着外出,在山崖戈壁上,抱着狂操。
又或者他被杂种强盗惩罚,大屌被穿上环,被两兄弟干到穴肉合不拢,丢在洞窟中由蚊虫叮咬。
父神宙斯、伊阿宋,甚至就连那个惧怕他的国王,种种雄性都在这个梦境中一一登场,或凌虐或羞辱,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蹂躏着克勒斯这一身雄肉,奸淫着他的身体。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阿尔戈号在海洋上的颠簸从原先的惬意变的让克勒斯心烦意乱,他从梦中醒来几次,大屌上的汁液已经泛滥成灾,甚至在最高潮的淫梦中,流出了连日来积累的宝贵种浆。
再度醒来的他连喘着粗气,冰冷的茶水也无法熄灭他身上和心头的那团无名之火。
可怜可悲可笑的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完全不明白自己仍然处于一场他人为他钩织的梦境之中,愚蠢的将这些经历当成现实。梦境外,他的身体被人当成肉欲玩具肆意妄为,淫穴和精铁一样坚硬的大肉棒已经被调教的敏感无比,魔王蒙特计划着自己的手段,他已经不打算在根基未稳的情况下直接篡改记忆或是改变走向。
他要让克勒斯自己选,而他……则是推波助澜。
梦遗喷射而出的大量浓精湿濡了床铺,克勒斯的私人船室立刻充满了一股浓浓的雄腥味,刺激克勒斯那根敏感癫狂的兴奋神经愈发躁动。
“哈啊……哈啊……该死,好想,唔,唔,美味……哦……”
精液的腥味让兴奋的他着迷,脑中联想起以往饮下他人精液的场景,他不由得跪到自己的床下,伸出舌头忘情的舔掉自己的雄精。
半神忍耐半个多月积攒下来的种浆口感是那么独特,那些精液还未完全融化,泛着淡淡的黄,闻起来腥味十足,被克勒斯舔进嘴里,就好像果冻,还带着点嚼劲,咕啾咕啾。嘴里那股熟悉的雄性味道仿佛进一步打开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看到有些精液团块已经快要化掉陷进柔软床垫之中,他连忙加快了舔食速度。
高大壮硕的身子哪怕跪着也尽显魁梧性感,犹如一条淫贱的肌肉公狗,只剩下了本能,生怕被抢走了食物,宽阔的背脊随着克勒斯的舔舐行为时而绷紧时而放松。
“呼……呼……再这样下去……”
他肯定无法继续忍耐了,无论是他的意志还是身体,都已经到了极限。
房间,镜中倒映的雄根已经硬了一整天,硬到让克勒斯只是稍微动一下就觉得发疼的程度,哪怕刚才的遗精也没能让这杆令人生畏的肉枪衰减一点,似乎还更兴奋挺直了。
“哈啊……哈啊……呼——”克勒斯深吸一口气,强行驱散掉了大脑里的种种旖旎,那虎目缓缓闭起,再睁开时,他做了个决定。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海风吹拂着他浑身是汗的雄躯,略微让他好受了些,海水的声音静静拍打着船身,甲板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此时深夜,大家都睡了。
不过克勒斯就这样挺着屌壮躯赤裸的行走,依然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他本想穿上那条袍裤,或是套个战裙,但实在太麻烦了,而且原本他就不想穿这些衣物,他喜欢暴露在人们的眼睛中,享受他们或崇敬或讥笑或贪婪的视线,那能让克勒斯获得相当的满足感与舒适感。
船长室已经近在眼前了,克勒斯感觉自己的脚步走的越来越沉,心脏激动的仿佛要跳出体外。
如果伊阿宋拒绝了怎么办?
如果还有其他人在怎么办?
疑问,悔意,羞耻感,复杂的情绪包裹着克勒斯的灵魂,反应到肉体,居然让他的大鸡巴开始分泌淫液,滴沥在甲板上,形成一条连绵的水线。
走到伊阿宋的船长室门前,克勒斯意外的发现里头居然还有蜡烛的灯火,那个金发的王子居然还没休息。
犹豫了一下,克勒斯没有选择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吱呀……
“唔,嗯?是谁,不好意思我睡……!!”
推门声没有做什么遮掩,很轻易的就吵醒了趴在书桌上睡觉的伊阿宋,后者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嘟囔着转过头,而后剩下的话就全被锁在喉咙里,变成了吞咽。
他的瞳孔中只剩下克勒斯推门而入的高壮身影。
烛光摇曳,更能衬托出克勒斯的魁梧高大,宽阔的胸肌随着克勒斯的脚步略有颤抖,但最让伊阿宋挪不开视线的还是克勒斯两腿之间的伟物,直挺挺的贴着那结实的八块腹肌,还有明显的水渍淫光,伊阿宋低头一瞧,水渍的痕迹一直绵延到甲板上。也许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视线,伊阿宋看到克勒斯急喘了几下,那粗长肉棒上马眼一湿,又是一捧淫水流出,打湿了克勒斯的腹肌,沿着腹肌的沟壑向下流淌。
“……”当伊阿宋起身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大屌不知何时就硬了起来,涨的厉害。
年轻的船长没有说话,而是镇定而缓慢的走到克勒斯身后,轻轻关上了房门,门闩锁上的声音,让克勒斯心口狂跳,落下了一块大石。
这是一种宣告。
在他的身后,伊阿宋关上门之后便欣赏着克勒斯宽阔的脊背,笔挺的身姿,结实的大腿,以及那雄男儿情欲的体味。
这让伊阿宋联想到了某些事情,在那过去的夜晚,他与克勒斯的第一次。
在那两团臀肉之间,他曾经看到过什么。那似乎是纹身……不,好像是伤痕,但似乎已经愈合,只剩下浅浅的疤印。
因为角度问题,加上月光太暗,伊阿宋没能真正看清,也不太理解,直到最近阿尔戈号建造,得到了智慧女神雅典娜的帮助,他获得了不少知识,其中,就有许多文字方面的知识。
伊阿宋贴近克勒斯身后,蹲下身,缓而有力的掰开了克勒斯的雄臀,手指摩沙着湿润的毛穴口,找到了那些已经愈合到痕迹模糊的文字,仔细辩识起来。
那是一种极为粗俗,低贱的俚语符号,就连最低贱的奴隶,也不会被主人纹上那样的标记,只有牲畜才会进行这样的纹身,用以显示它的主人。
这个发现让伊阿宋亢奋不已!
“呵……”
宙斯之子,高洁的半神,居然在他的后穴雄臀部位,铭刻着最为低贱肮脏的符号!
这不能不让伊阿宋心绪继续发散,他的大脑从未如此快速的运转。克勒斯的往日表现在伊阿宋心中不断闪现,他有理由怀疑……
这位肌肉半神,人人传颂的大英雄,并非天生喜好性事,而是遭遇过什么不可告人之隐秘才变成现在这样。
且十分乐在其中。
而后,他想起了自己和克勒斯的初次见面,猛地抬头,视线仿佛已经看到了克勒斯的因情欲而红润高涨的面庞。
即便不回头,克勒斯也能察觉到那过分明显的视线。
以及那视线盯着的部位,还有那手指意有所指的摩擦。
嘭,嘭,嘭。
“——他发现了!”
意识到这点的克勒斯胸膛心脏猛烈跳动,浑身都变得僵硬、乏力,原本还有所犹豫,矜持的想法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渴望的冲动。
臀间印记是他最大的秘密,是改变了他一生的根源,本来那里已经痊愈,异痒消失之后克勒斯也很久没有再度回忆起自己的俘虏生涯。但此刻,他的脑中彻底充斥起了那些淫秽下贱的场景,魔兽们腥臭粗长模样百态的巨根,拉冬之子轻蔑又高高再上的主人眼神。
“哈……哈……哈啊……哈啊……”
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眼神变得朦胧又迷离。尤其是胯间原本就粗长可怖的淫屌,以惊人的速度,直刺天空狠狠一抖,一股淫水在上翘摆动的过程中就喷溅出来,四撒而出。
克勒斯浑身僵硬了,他脑中乱成一团。
是后悔来找伊阿宋了吗?
是害怕伊阿宋知道自己的过去吗?
不是,都不是。
原本克勒斯只是打算来找伊阿宋解决一下需求,就和往常一样,日升之后互相之间佯作不知。
但是现在……
他站在原地,不敢回头,他脑子里不可抑制的涌现着那些记忆,身体与本能都在告诉着他,自己其实已经永远被拉冬之子改变。哪怕臀间的印记愈合,疤痕脱落,肉体与精神也早就无法变回去了。
他如此渴望,他如此期待,欲壑难填到让他想要狂吼,身体涌现的本性与欲火告诉他,他现在应该跪在某个雄性面前,撕开自己的冰冷虚伪的英雄假面,完全暴露真实的内在,将身体乃至灵魂完全交由对方,由其处置。
伊阿宋站起来了,手沿着克勒斯的腰线和人鱼线,缓缓爱抚了过来,手指越过那毛丛时,沾染了些许刚才克勒斯突然兴奋喷溅出的淫液。
“自己下流淫荡的身体变化已经全被对方注意到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克勒斯兴奋得更加难以自矜,胯间勃起许久的粗长肉棒根本忍不住,淫水肆意流撒,不停从马眼上滴沥着银线。
粗重的呼吸接近他的肩膀,那热热的气息打在克勒斯的脖颈上,让克勒斯鼻音发出一声闷吟。
一双手揽住了他紧窄结实的虎腰,只在腹肌上爱抚了一下,便立刻下探,抓住了那根滚热粗烫的大棒子。
耳边响起一声满意的笑声,显然是在中意于他巨屌的硬度与长度。但最让克勒斯觉得兴奋的,还是这笑声中隐隐约约带着的轻蔑意和掌控欲。
“唔!呃……嗯……”
巨根被一只手给半握住了,滴沥的淫液立刻让那只手也同样变得黏糊。
手指在无法握拢的巨棒上来回抚动,沿着一条跳动膨胀的青筋游弋,冠状沟系带在食指的摩擦下,克勒斯的大龟头不可抑制的流出更多雄腥淫水。
“啊啊啊……嗯嗯……呼……呼……”
英雄闭上眼,脸上已经潮红一片,额头满是薄汗,俊脸情欲正浓。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渍声随着伊阿宋对克勒斯肉棒的玩弄啧啧作响,柔软的舌头沿着克勒斯的脖颈缓缓游弋,闭上眼的克勒斯吞咽着唾液,喉结滚动。
他感觉到伊阿宋走到了他的正面,他不敢睁开眼,对方紧贴他的肌肉身躯,吸吮着他的喉结,玩弄他大肉棒的手也换了个方向,手掌柔顺的挪到肉茎背面,摩擦龟头系带,按压住尿道壁来回抽拉,咕叽咕叽十分迅速,爽的克勒斯强壮的两条腿直打颤。
“哦……哦……咕唔……哦……”
淫液的热流顺着克勒斯的肉棒向下流淌,濡湿了他两颗硕果累累的卵囊和结实的大腿。伊阿宋的手指如此灵巧,抚摸与挑弄都恰到好处,玩弄的克勒斯喘息连连,小腹欲火沸腾狂烧,大屌开始不断的颤抖,显然已经到了高潮边缘。
但下一秒,克勒斯感觉自己的粗屌一轻,那个始终压着爱抚不停的手抽离了。快感忽然消失让克勒斯帐然若失,他犹豫着睁开眼,看到伊阿宋坐在自己的床边,嘴角挂笑,眉头轻佻的甩着手,似乎是想将上面亮晶晶的雄汉淫液给甩掉。
那略有嫌恶和促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克勒斯袒露的壮硕雄躯。
克勒斯脸色腾的更红,嘴唇濡濡想要说些什么,却看见伊阿宋突然伸出他的脚,那上面还穿着一双棉布白袜,因为船上的卫生条件,袜底和袜周都有些泛黄了。
“跪下,舔干净。”
噗通。
等克勒斯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巨汉的双膝在木地板上留下了两块深深的印记。
“呼,呼,呼……”
四肢着地,克勒斯抬起头颅大口喘息着。伊阿宋伸出来的那只脚就在他脸上一寸多远,急促的呼吸让他深刻的闻到了那股雄性脚汗发酵后的味道,涌进他的肺,在经转侵染他那高大魁梧的肌肉身躯。
只是这么短短片刻,克勒斯就感觉自己的口腔开始大量分泌唾液,不由得张开嘴,一张英俊爷们的面庞此刻无比下贱,厚长的舌头半吐,一滴口涎拉着丝从上面流了出来。
伊阿宋见状眼神更加鄙夷,翘着二郎腿脚趾上下抖动,看着那个人尽皆知威名远播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眼神居然跟着他泛黄的袜脚游走,加倍坐实了他之前的猜测,眼前这个人前伟岸挺拔、冷峻高傲的壮汉,是个早就被人调教完成的贱货。
这不禁让他心中起了几分怒火,怨恨起自己之前居然那般天真,对这条肌肉狗倾注了感情。
就在克勒斯张开嘴,即将含住伊阿宋袜脚前端时,伊阿宋突然又把腿放下了。他面露笑容,淫邪的舔了舔嘴唇,道:“大英雄,你还真打算舔我的脚?”
“哈啊,哈啊……我,我,唔……伊阿宋……”
这番话让克勒斯被迫重新开始了思考,眼神恢复了些许灵动,侧过头,不敢去看伊阿宋的脸。但身体上的那些淫浪反应却还在催促他。
啪,哒,啪,伊阿宋用脚重重的踢了踢克勒斯的脸,大脚趾戳着克勒斯的脸颊。速度不快,相反十分的缓慢,才显得羞辱性十足。
他用脚抬起克勒斯的下巴,迫使这个壮汉直视自己。
“想让我满足你这下贱淫荡的身体,你就得好好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嘿。”
伊阿宋此刻已经对克勒斯完全没有了过去的敬畏与倾佩之心,埋怨自己没能早早发现这头贱狗的本性,居然陪他玩了那么多夜的梦奸服侍把戏。
那蔑视的眼神深深烙在克勒斯的心里,却不知为何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你……问吧……快一点,求你了……”克勒斯感觉自己的屌都要硬炸了,他说出这句话时,雄臀甚至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这副淫乱痴态全被伊阿宋看在眼里。
“那天我被两个巨人关起来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淫荡的叫喊声,是不是你?”
“是,是……”
克勒斯闭上眼,咬着嘴唇从齿间蹦出了确认的回答,他的壮躯不停颤抖,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正在一层一层被剥光,强行被人观察着内在,那淫亵下流,卑贱可鄙的内在。
“你被人调教过?”
“是,是的……”
“你屁眼上的纹身是最下贱性奴的意思?”
“对……”
伊阿宋的一句句问话如同魔咒,唤起克勒斯对过去的记忆与感受,他问得那么详细,甚至包括克勒斯与他父亲第一次的成人礼,他小时候对同龄壮硕男性的欲望,再到他被拉冬之子俘虏后奸淫、兽交、调教,他的人生如同摊开的画卷,清晰的展现在了伊阿宋面前。
也重新让克勒斯埂固了这些记忆。
渐渐的,伊阿宋的声音与问答让克勒斯越听越入迷,波涛拍打船体的声音都消失了,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双遮蔽天空的黑翼与琥珀色的眼瞳,一股战栗般的快感让他想要对这个人匍匐在地,跪在这个身影脚下就能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安心与舒适。
但下一秒,他又回到了船舱,那黑翼和琥珀瞳孔就像个幻觉,却深深铭刻在他心灵深处。
“你这几天憋坏了对吗?”
“是这样……”
“所以你才这么晚跑来我这里,想让我操烂你的肉穴对吧?”
“没,没错……唔……”
伊阿宋还在继续问,那只穿着棉袜的脚却已经伸到了克勒斯嘴中,克勒斯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但每一声呜咽,都像是在认同伊阿宋的问话。
“你就是头肌肉贱狗,长着屌的婊子。”
“你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这么大根肉屌是为了被人操的时候甩起来好看。”
“长的这么英俊是为了让男人凌辱你的时候更有征服感。”
“看看你的骚鸡巴,没有那个男人能像你这么贱。”
这些话都像个烙印,没有打在他的身体上,而是灵魂之中。
慢慢的,克勒斯感觉自己胯下缓缓变湿,腰胯不由自主的前顶,鸡巴抽搐痉挛,一股乳白色的液柱,正从他的马眼里面溢流而出。
他居然在伊阿宋的羞辱与对过去的回忆之中,就进入了高潮,大屌涌出了积存几月的精液。
那根容貌骇人青筋暴跳的大狗屌龟头紫红紫红,随着抖动有节奏的汩汩喷出精液,在他的身下形成一摊浓稠的水洼。
“咕唔……嗯……呼啊……哈啊……”
伊阿宋将自己的脚拔了出来,泛黄的袜底被克勒斯的口水弄的湿乎乎的,隔着棉袜,他用脚趾夹住克勒斯的鼻子,捏着左右拽摆了两圈,已经彻底沦为贱狗的克勒斯就这样居然还伸出舌头,尽可能的去扫荡伊阿宋脚底的汗渍。
肌肉狗屌浓精的流出一刻不停,这种精神极度亢奋而导致的高潮对克勒斯来说也是第一次,少了被人用大屌操射喷精的那种爽快豪放,但却多了几分绵长舒适,瞳孔涣散,嘴角打颤着上翘,快感让他浑身健硕肌肉都酥酥发抖,仿佛灵魂都融化了,自尊骄傲矜持也从胯间淫屌的铃口流了出去。
“咕唔,咕唔……哦哦哦……”
起初伊阿宋只是看到克勒斯表情突然变得更加淫靡下流,忍不住用脚夹着克勒斯的脸,兴奋难耐的仔细端详这张英武阳刚面庞上呈现出的极度反差,直到他的视线注视到那溢流出克勒斯跪趴阴影的精液水洼。
他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之后就是前所未有的痛快与激动。
哪怕他已经猜到克勒斯的身体有多么下贱,但亲眼见证这尊魁梧挺拔的猛男身躯,只是因为舔舐自己的脚袜就兴奋到流精,依然难以置信。
“你这条肌肉公狗也太贱了!”伊阿宋感觉自己喉咙发干,呼出的气都在灼烧他的气管,他沙哑着嗓子脸色潮红,一脚踩在克勒斯的头顶,将这宙斯之子的脸踩进了他自己射出的精液中。
“舔,舔干净!把你射出来的种浆全都喝下去!”
克勒斯没有回话,而是立刻听从命令,伸出舌头哧溜哧溜的在光滑的船舱地板上开始了舔舐,将自己的精液吮进身体。
这副场面让伊阿宋感觉自己也都快射了!
宙斯之子,健硕勇武的大英雄,光身材就两米多高的魁梧汉子,居然就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体匍匐在地,下贱的伸出舌头一脸兴奋淫贱的舔着自己狗屌里面流出来的精液!
“呼,呼,呼,你可真是……我太爱你了,啊啊啊……”
伊阿宋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轮到袜子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克勒斯,嘴角勾起一股恶意的笑容。
他将自己发黄的袜脚放在克勒斯的精液里头,厚实吸水的棉袜立刻将这些已经液化完好的精液给吸收了进去。一股暖流伴随湿濡感,包裹着伊阿宋的脚,让这个年轻的王子忍不住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继续在精浆里头挪动大脚,很快就让两双棉袜变得湿重饱满。
“哈啊……唔……嗯……”
壮汉因为欲望而高亢粗重的呼吸在伊阿宋耳中听着十分像一头狗,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克勒斯伸出舌头含住自己的袜脚,些微抽离感伴随克勒斯的吸吮,就好像整双袜子都变成了克勒斯这个阳刚猛汉的湿热口腔,将他的大脚紧紧包裹。
“继续,大鸡巴贱狗。”
伊阿宋靠着床头,眼睛微眯略带戏谑的看着发情的肌肉壮狗,他玩弄着自己粗黑的肉棒,深紫到发黑的龟头溢满了兴奋的淫水,活像个熟透多汁的肥桃,看的克勒斯直吞唾液。
在伊阿宋的眼神示意下,他跪在了床沿边,浑身肌肉在汗水的浸润下显得顺滑诱人,配上他壮硕健美的身材此刻一举一动都像是艺术品,阳刚、淫荡、坚韧、渴望,种种气质容纳的如此完美。
平常握惯了武器的双手此刻撑着地面,伸出舌头如同狗一样沿着伊阿宋的双腿向上舔舐,扫卷着肥美的卵囊,吸裹卵蛋,在沿着根部,打着旋的朝上攀越,来到最顶端之后,一口含下!
“咕哦……!唔!哦……”
深喉带来的窒息痛苦唤起了克勒斯骨子里的淫贱记忆,那些充满雄腥味的淫液直接流进了他的体内,反而让他觉得更加舒服、亢奋,喉间低沉的吞咽声在船长室里闷闷回响,听得伊阿宋耳朵都酥了。
他的大鸡巴也不是没被人这样服侍过,但那些人哪里比得上克勒斯,堂堂宙斯之子?
一个骁勇善战理应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创造传说的英雄,此刻却像个最低贱性奴一样跪在自己床下舔着自己的鸡巴兴奋的流精!
没什么能比这种反差更棒了。
“哦……不行,呼!”
克勒斯的嘴巴实在太过舒服,但伊阿宋可不想把第一发就这样交代出去,他想要一个更能满足他的高潮。
于是他粗暴的托起克勒斯的头颅,从他的喉咙里拔出,黑粗长屌拔出来的时候甩了一下,打在克勒斯的鼻头上,溅射出的淫液濡湿了他的短发与眉毛。
“咳咳……哈啊,哈啊,哈啊……”
突然恢复顺畅呼吸让克勒斯咳嗽了几声,嘴唇和伊阿宋的屌之间拉出一条粘稠的银丝,断在他的胡茬上。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发情饥渴的野兽,如此迫切渴望着精液的灌溉——哪怕他已经喝了那么多自己的种浆。
“转过去,趴下,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伊阿宋的命令简洁又直接,克勒斯立刻顺从着转过身,跪俯于地,翘起他的雄臀。濡湿的淫穴已经渴望了许久,浅褐色的褶皱在毛丛中一开一合,时不时还会流出一些晶亮的肠液。
“唔……”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被掰开,一根滚烫的粗长棒状物抵在上面,来回摩擦。
“哦……哦……啊……插……插进来……哈啊……哈啊……”
这难耐的折磨持续了很久,久到克勒斯甚至有些愤火,用沙哑的喉咙嘶吼着。
啪的一声脆响,克勒斯浑身一颤,臀部被人狠狠拍打,一股热辣的触感席卷全身,紧跟其后的就是被羞辱带来的快乐!
“呃!……唔……呼……”
“想挨操该说些什么难道不懂?你的前一个主人没有教你吗?”
伊阿宋慢悠悠的声音从克勒斯身后传来,克勒斯只能闭上眼,紧皱着眉头,支吾道:“哈啊……请,请操我……拜,拜托了……”
“这不对吧?”
伊阿宋语调里带着不满,抬起了自己的巨棒。
淫穴一下没了摩擦感顿时让克勒斯慌了,他连忙在脑子里搜寻着词语,不顾羞耻之情,大声央求起来:“不,不,我,哈啊……主,主人!哈啊……哈啊……主人,主人请操我,不对,主人请操贱奴,操骚狗,操死骚狗吧!用您尊贵的大鸡巴捅进骚狗的身子,骚狗的身子就是为了主人您快乐准备的,请把……哈啊……骚,骚狗的鸡巴捅射,求求主人了!”
“勉勉强强,不过你这头贱狗都这样求主人了,主人也不能不满足你!”
伊阿宋笑了,笑声里带着施虐欲和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他双手抓住克勒斯的虎腰,大屌对准那块淫穴,噗呲一声就插了进去。
“哦!主人,啊,快,快点,哦哦……骚狗,骚狗好爽,哈啊……哈啊……主人鸡巴好大……哦哦!”
淫穴被巨物填充的满满当当一下嚷克勒斯亢奋到了最顶端,他那硬邦邦紧贴腹肌的骇人巨物又一次汩汩朝外流精,淅淅沥沥成了坏掉的酒水笼头,随着伊阿宋在他背后凶猛的冲刺,狗屌啪叽啪叽拍打他的腹肌,晃个不停。
“贱货!真……贱!”伊阿宋腰部一边发力,一边抓住克勒斯前头得大棒子,嗜虐的捏玩蹂躏着,大拇指残忍的捏住了系带下方的尿道,听着克勒斯发出快感被打断的惨叫呻吟,问道:“你这狗鸡巴祸害过多少人了?”
“啊啊啊啊啊……松,松开,松开啊啊……要涨坏了,要坏了!”克勒斯口涎横流,精液溢流无法喷出的痛苦让他哪里还能做出回话,只顾着痛嚎,呻吟。
“操,不长记性的狗东西,主人问话不回答小心以后拿绳子给你捆死,让你这狗屌再也射不出!”
“没,没有!贱狗没有操过人,哈啊……哦哦……”克勒斯羞耻的说出这个答案,随后就感觉自己的屌上的压迫感一消,积攒的淫水精浆一下全都涌了出去。
“哦哦哦哦!!!”
于此同时,他的淫穴内部也是一热,伊阿宋本来就在高潮边缘,被克勒斯的回答一激,也是精关失守,狂喷而出。
即便射精,他也不曾停下抽插的速率,精液在他拔出的时候被带了出来,噗叽噗叽变成了两人交合的润滑液,让伊阿宋的操玩变得更加爽快。
“哈啊……哈啊……”
良久之后,伊阿宋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
咕啾。
他拔出自己深插在克勒斯淫穴里的黑屌,上面已经被浓浓的精浆裹满,变成了乳白的模样,还在向下滴沥粘稠液体,硬度也因为射过之后,有些弯了。
“舔干净。”
他扶着克勒斯的头,大屌不容拒绝的插进了后者嘴里。那绵软厚实的舌头熟稔而贪婪的全面卷吮,很快又让他的粗屌恢复了硬度。
看看窗外,夜还很长。
……
……
……
阿尔戈号已经出海三个月了。
船上船员们的热情,也开始逐渐消退。
食物虽然还算充足,毕竟英雄们只要下海捕鱼,基本上都能满足大家的需求。但天天吃鱼肉,人总是会受不了的。
为锻炼而存在的护卫船只日益爆满,无聊的英雄们将自己多余的力气全部发泄到了那些锻炼器材和彼此身上。就连不喜欢流汗的俄尔普斯,也被雅典的忒修斯硬拉着一起对练了几招。
而赫拉克勒斯无疑是这里的最大焦点。
每当他出现,那庞大健硕身躯带出的压迫感都会让所有人对克勒斯投出崇敬艳羡的目光,如同一种礼仪。
克勒斯很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与所有船员混熟之后,天性喜好与人交往的他也渐渐褪下冷漠的外皮,与所有人都相谈甚欢。
这其中,尤以忒修斯为最,这位雅典王子完全没有半点让人觉得高贵的气质,活泼的像个猴子,也只有他才会那么锲而不舍,每次都会和赫拉克勒斯对练,直到将浑身力气耗尽,躺在地上完全站不起才肯认输。
“呼哈……呼哈……”忒修斯在地上粗喘了好半天,才慢慢坐了起来,对着克勒斯爽朗一笑:“我又输了!!”
“起码比起之前,你进步很大了。”克勒斯伸出手,将这个精力充沛的小伙拉起,回报了一个豪迈的笑容。
他赤裸着上半身,晶亮的汗水映衬着他古铜色的壮硕肌肉在昏暗的船舱里烨烨生辉,胸肌上还挂着几滴汗珠,性感之极。
同样赤裸的忒修斯羡慕的看着克勒斯的身材,忒修斯的精壮身材虽然在普通人里已经极为优秀,但和克勒斯一比,就好像猛虎面前的野豹,显得些许稚嫩。
不过他更渴望的,还是克勒斯的一身武艺。
哪怕自己已经和这位宙斯之子战斗了不下数十场,但没有一次能够打败或是占据上风。
特别是对方下体还挺着一根那玩意的情况下。
忒修斯的眼神顺势下移,看着克勒斯裤子前凸起的一块大帐篷,前端已然深色,像一块肥硕的蘑菇伞盖。
这根粗长的硬物在打斗途中就开始挺起,随着克勒斯出拳抬脚的动作左摇右晃,上摆下颤,惹眼的不行。
且随着战斗时间的延长,克勒斯裆部的前端还会慢慢润湿,湿印不断扩散、蔓延,让人咋舌这位半神的性欲与体力。
对此,阿尔戈号的大家都见惯不怪了,毕竟第一次见到克勒斯,他就是浑身赤裸,挺着一根骇人粗屌,相比其他人对战时什么都不穿的情况,克勒斯肯穿条裤子已经不错了。
休息室内,刚刚打完一场的忒修斯和克勒斯擦拭着身体,望着那根粗长肉棒,思维活跃的王子脑中不禁想到,是不是自己也必须要有这样强悍的性欲,才能像克勒斯一样强呢?
随着克勒斯擦拭的动作,藏在袍裤里的巨棒微微摇晃着,一股白白的汗气从克勒斯的身体上腾起,带着雄性特有的腥味,让忒修斯鬼事神差的伸出手,隔着袍裤一把抓住了克勒斯的巨棒,揉搓了一下。
“唔呃!啊啊啊啊!”
克勒斯一下闪避不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抓了个正着,触电般的快感从龟头迸发传遍全身,早已被袍裤摩擦了一整场的克勒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快感,喉咙低吼一声,就这样射了出来!
“……!!”
忒修斯瞪大了眼睛,眼前袍裤的布料突然变白,因为他和克勒斯靠的很近,一道白浓的水柱从上面打了出来,一下射了他满面,紧跟着一股接一股,喷出的水柱射到了他的脖子、胸肌、腹肌,就连他的软在毛丛里的鸡巴,也不幸被涂上了一层精浆。
射精高潮让克勒斯爽的浑身直抖,喉咙里低迷呜咽的呻吟也同样持续着,直到许久之后,他才停了下来,眼神迷离红润的扶着墙,急促的喘息着。
而忒修斯朝着他的正面,已经被覆上了一层层浓浓的白浆。幸好休息室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否则今天这出将会成为船上众人对克勒斯粗长性器的又一个背地谈资。
忒修斯愣了好一会,才像是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似的,精浆底下那健康的麦色肌肤腾的红了,看着同样有些窘迫的克勒斯,支支吾吾道:“抱,抱歉!我,我!”
“没,没事……哈哈哈!”缓过来的克勒斯爽朗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佯做平常地拍了拍忒修斯肩膀:“吓我一跳,快去洗洗吧!没办法,和你打的时候这玩意在裤子里磨了好久了,早就兴奋的不行,你突然来这么一下自然就射了!下次别这样了,射你一身多麻烦,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等忒修斯回话,克勒斯转身就走,甚至都没有擦拭自己裤子上头的残留浓精。
等到休息室的门被关上,忒修斯才回过神来。
不怎么透气的休息室里此刻满满都是克勒斯精液的浓郁味道。
这位雅典小伙脑子里还在回味克勒斯射精的那一刹那。
浓稠绵密的精液从袍裤的粗麻布料上溢出来,然后下一秒狠狠撞击他面门的触感,还有滚烫湿热的精浆覆盖他肌肉时的温度,充斥他鼻腔的膻腥味,那壮硕身躯在高潮时显露出来的舒爽颤抖,性感呻吟,无一不在忒修斯脑子里回响。
胯下的肉棒隐隐有了反应。
他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将一点克勒斯的精液吃进嘴里,那股稠密感和雄腥味,让他感觉自己都好像强壮了一些,更接近了那个男人一点。
只不过有一点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在摸到克勒斯龟头时的手感,有些不对劲。
是袍裤的褶皱吗……
忒修斯摇摇头,试图让自己不去想这件尴尬事情,他看看自己浑身的浓精,为了防止其他人进来看见,赶忙走向了浴室区,洗漱起来,将这件事藏在了心里。
……
……
……
“哈啊……哈啊……唔……”
离开了休息室,克勒斯一个人在护卫船船舱的过道走着,昏暗的灯火很好掩盖了他身上的一些异样,让过路向他打招呼的船员没有在意——不过就算看到估计也没什么了,毕竟关于克勒斯性器的那些传闻,早已传遍了阿尔戈号。
基本上人人都知道,伟大的希腊英雄赫拉克勒斯,有一根远超常人且容易兴奋敏感让人鄙夷的丑陋巨根。
他走过一个拐角,这里堆积着各种杂物,是护卫船舰的某个储物室,因为地处偏僻,基本上没人会来,放在这里的也只是些暂时用不上的物资。
克勒斯走了进去,关上门,顿时整个房间只有一扇小小的圆圆舷窗提供照明。这储物杂间空间倒是挺大,但是却十分低矮,无法让克勒斯站直,杂物被清到一边,中心放了一块软垫,上面沾着发黄的污渍,有着雄性某种分泌物的味道。
克勒斯就这样跪在上面,静静的等着,房间里只剩下他粗喘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舷窗外出现夕阳,直到明月顶替太阳,他等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来,就在克勒斯开始急躁,打算主动去找他时,杂物间的门终于开了。
伊阿宋走了进来,看到那双脚的同时,克勒斯立刻兴奋了起来,他跪俯在地,用自己的嘴帮伊阿宋脱掉了鞋子,被忒修斯意外弄射过一次的粗屌,就这样在袍裤里下贱的一点点又抬起了头。
“真精神啊……”
克勒斯看不清伊阿宋的脸,只听到一声轻笑,然后一只脚拉住他袍裤的边,向下拉拽,直到把那根粗长阳物完全暴露出来,裤边卡在克勒斯的两颗卵蛋下面,变相让这两颗浑圆硕大如鹅蛋般的巨卵更加显眼。
月光照射,顿时显出了克勒斯巨棒的全身。
两条麻绳分别交叉缠绕住克勒斯的巨棒茎身,粗糙的表面满是透明的粘液,而在那紫红色发亮的龟头里面,麻绳系着一根短棒,正被不断开阖的马眼含住,随克勒斯的呼吸颤动,短棒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敏感的马眼和尿道。
这也难怪每次克勒斯在护卫舰上锻炼时,阳具总会很快挺起,还会濡湿袍裤了。
“哼嗯?”
突然,伊阿宋疑惑出声,大脚踩弄着克勒斯的大肉棒,看着脚趾间有点凝固的精液,问道:“怎么回事?”
克勒斯立刻一五一十的将他和忒修斯的意外说了出来,同时用嘴巴含住伊阿宋腿间的黑粗肉棒,舌头细腻的舔舐起来,为了满足克勒斯的变态的欲望和性癖,伊阿宋从他和克勒斯摊牌那天起,就不在清洗自己的巨棒,每次都等着让身下这个半神英雄用嘴来服侍,因此上面的浓厚味道可想而知。
但克勒斯反而甘之若饴,红润的舌头在口腔里顺着伊阿宋的肉棒裹吸,那些雄性体液凝固后的味道,刺激的克勒斯肉棒疯狂流水,淫液顺着粗绳流淌,吸足了水分的麻绳随克勒斯本能挺腰的动作不停摩擦着他的卵蛋和大屌根部,让他已经射过一次的屌,又到了边缘之际。
“打扮成这样过了三天,感觉怎么样?”伊阿宋揉着克勒斯的短发,如同在摸自己养的一条狗,语调温和无比。
“很,很舒服……”
克勒斯通红着脸,嗓音低哑的回应着。
很快,一股雄味浓厚的气息在密闭的船舱里蔓延,刚刚才洗过澡的克勒斯又出了一身汗,嘴里含着伊阿宋的黑色粗屌,淫荡兴奋的不行。
他越来越习惯男性分泌物的味道,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都像是最强力的催情剂,挑动着他脆弱敏感的心弦。
厚实的舌苔不断扫荡伊阿宋的龟头、马眼,乃至冠状沟的边边角角,伊阿宋抽插着克勒斯的口腔,他拔出自己的屌,随意的摇晃着窄腰,让自己的大黑屌扇动拍打着克勒斯英俊无比的脸颊,将他的淫液和克勒斯的口水涂抹到这张正派阳刚的脸上。而克勒斯则下贱的张开嘴,试图去捕捉伊阿宋流汁的龟头。
这是伊阿宋最难以忍耐的景象,每当他看到克勒斯这张雄性刚猛的面庞露出这样迷离又渴望的淫浪表情时,那强烈的反差感都会让他的征服欲获得极大满足。
他一把抓住克勒斯的头颅,让这个跪着都得屈下身子才能够到他裆部的半神巨人含住了自己的大屌,然后一脚跺在克勒斯的硬挺巨根上,柔嫩的龟头和船舱的木地板重重撞击在一起,被挤压变形。
“啊呜呜呃……”
饶是克勒斯这样强悍的体质,敏感的性器被这样折磨也不由得发出了痛苦的哀嚎低吟,紫红色浑圆的大龟头变得扁平,不断有淫水从堵着尿道棒的马眼里流了出来,随着伊阿宋脚掌继续用力摩擦,克勒斯的呻吟也越来越痛苦,和下贱。
摇晃着的雄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古铜色的肌肉满满都是情欲的味道,伊阿宋嗜虐的践踏让克勒斯精神与肉体的快感再度攀上高峰,剧痛在一刹那变成流经全身的酥麻,壮汉低吼出声,眼前发白,鸡巴一抖一抖震动着伊阿宋的脚掌,浓精潮水般的流出,因为尿道被践踏的原因,精液激流冲撞克勒斯的尿道,带给了他更上一层的病态快感,他近乎半昏,英武阳刚的雄性面庞涕泪横流,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扭曲拧动,呻吟不断。
“哈啊……爱死你这贱货了,哦……”伊阿宋看到这样一副光景,同样也是深深感到满足,随着克勒斯口腔的一阵收缩吸吮,闭上眼睛昂着头,同样射了出来。
“咕唔……唔……”
克勒斯明明还处于极度的痛苦转化成快感带来的高潮之中,却本能的吞咽着伊阿宋的精液,仿佛那是什么极端美味。
他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头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与灵魂正变得越来越饥渴难耐,仿若一头雄畜。
……
……
……
“哈啊……哈啊……哈啊……哦哦哦!又要!射了!哦哦哦!哈啊……”
随着一声低吼,克勒斯跪在地,两条结实性感的大腿绷直,一股精浆狠狠打在那已经湿透软铺上,绵密而浓稠,与他紫红色的大龟头连成一条白色的线,缓缓断开。
咕渍。
伊阿宋拔出自己的大黑屌,半软不硬,沾满了精水和克勒斯自己的肠液。他粗暴的将克勒斯肌肉身躯转过来,插入克勒斯的嘴里,用这位半神英雄的舌头,清理他脏污的性器,自己则顺手拿过衣物,简单穿戴起来。
“唔唔……唔……”
克勒斯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面上还满是高潮残留的红晕。
伊阿宋居然要离开了,而他还没完全满足呢!
啵,伊阿宋拔出已经被克勒斯吸吮干净的阳具,穿好了衣物,扶着门打算离开,却被克勒斯一把拽住。
他只好转过头,露出不耐的神色。
“大英雄,你还想做什么?难道你的骚逼还没被我操开吗?”
“……”克勒斯嘴唇湿濡,眼神躲闪,他不太喜欢去接这类羞辱的话茬,只好道:“我,我还没……还想……拜,拜托了!”
一个两米以上的壮汉,英俊阳刚的雄性,居然用这样低声下气的方式,去祈求另一个男人操自己。
要是放在之前,伊阿宋早就忍不住,肉棒再度雄起,但现在……
“……”伊阿宋眼睛一眯,思索了片刻道:“我亲爱的克勒斯,伟大的宙斯之子,还请你站起来吧。”
克勒斯的脸色变得难看。但也只能站起,因为他注意到伊阿宋的性器始终还是软的。
“如你所见,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可不是您这样的身体,体力是有限的。何况我还要掌管阿尔戈船队的大小事物,时间真的抽不出来。”伊阿宋爱抚着克勒斯魁梧的身躯,挑逗着克勒斯的肉棒,尽管现在真的没什么力气了,但他还是爱慕这具强壮阳刚,高大霸气的雄性肉体。
“所以,我有个提议。”伊阿宋嘴角勾出邪笑,对克勒斯道:“干脆,您就这样告诉所有船员,您是个什么东西,把您这样下贱又淫荡的身躯让所有人都看一看,告诉大家你就是个最低等的雄娼,喜欢被人玩弄和狂操。这样的话,你的这些欲望应该就能够被满足了吧。”
伊阿宋的话仿佛带着什么魔性,克勒斯几乎下一刻就想到了那副场景。
他彻底脱掉所有衣物,站在阿尔戈号的甲板上,面对着那些崇拜自己羡慕自己的诸多英雄,大声宣布自己是个下贱的娼妓,粗大鸡巴还要带着伊阿宋给他装上的马眼棒,在阳光下袒露自己的本性,邀请他们来操自己。
那些英雄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忒修斯会对自己失望还是兽欲大发?自己会被立刻轮奸吗?
种种画面在短短片刻就在克勒斯脑中上演数遍,他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自己再也无法站起,做那个被人人称颂的大英雄了。
“你疯了吗伊阿宋!”克勒斯暴怒了,他一把抓着伊阿宋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面容狰狞可怖。
“咳,咳呃!”
呼吸受窒,伊阿宋紧紧抓着克勒斯的手,试图将他掰开。他在这时才意识到,那个被自己随意操玩的肌肉便器其实是拥有着这艘船队中最强武力的人。
“放……放开,咳咳!我……”
噗通,克勒斯最终还是放了手,只是脸上怒气依旧。
伊阿宋跌坐在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息着,眼神依然残留着恐惧。如果刚才那只手力气再大一些,他就只能去和克勒斯的叔叔聊天了。
“听好了伊阿宋,既然这样的话,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如果你敢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砰!伊阿宋耳边的墙上突然多出了一个拳头,随着克勒斯威胁似的话语,慢慢被拔出,带出许多木屑。
“哪怕你是个英雄,我也会杀了你。”
“……我知道了。”
得到伊阿宋的答复,克勒斯点点头,拿起自己的衣物,阔步离去。
伊阿宋在后面看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神微微眯了起来,“你和我都清楚的……你就是条贱狗,是个喜欢挨操的骚货,那就是你的本性……”
这句话声音很低,很低,理应没人能够听到才对。
走在通道中的克勒斯却顿了一下脚步,而后转入拐角。
……
……
当晚,克勒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感觉喉咙十分干渴,不停的喝水,冰冷的淡水也无法消减他心中的火焰。
他此刻,脑子里全是伊阿宋下午与他闹翻时说的话。
“什么本性……该死的家伙,不过就是……唔……”
不过就是什么?操了你几次吗?
一个声音嘲讽似的说着。
但那不是你主动要求他做的吗?
承认吧,他说的没错。
你从很小的时候不就喜欢那些强悍的男人了吗?
你的两个父亲,你的同胞战友,难道你没有想过被他们进入的感受?
“住口,我,我没有!”
得了吧,赫拉克勒斯,我就是你……还记得父神在成人礼上说的那些话吗?再看看你的鸡巴,除了你和父神,还有谁的鸡巴能这么大。
粗大的鸡巴本身就说明了他主人有多么的淫荡,咱们和父神是一样的,这是继承自父神的血统,你难道想否认吗?
“不,这不对……”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和父神的区别无非是父神喜欢操人,而你喜欢被操,没什么好害羞的。拉冬之子不过是帮你揭掉了你一直以来遮挡着的面纱,至少现在,你真的很难恨他,对吗?
跪在别的男人脚下,放下自尊和责任,当个卑贱的性奴或是雄犬,享受最纯粹的肉欲,你一直都很渴望……
“是……是这样没错,但是……啊,我不能,我不能完全舍弃我的尊严与荣耀,父神会失望的!”
克勒斯喃喃自语,他捂住头颅,脑中那个属于他“另一面的声音”继续说道:“为什么你不愿意想想办法,即能放纵自己的欲望,又能保留英雄的身份。拉冬之子留给你的遗产可是相当多,他是个好主人,值得缅怀。”
“……啊。”克勒斯吞咽着吐沫,“有办法,对……有办法的。”
次日中午,伊阿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开门,就看到刚刚和他一起在会议室与众人讨论过行船路线事宜的克勒斯坐在他的床上,两腿大开,大手按着大腿,一副有事要谈的样子。
“……”伊阿宋等了一会,见克勒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关上了房门,犹豫了一下,叹口气道:“克勒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身体最近真的很累了……”
他尽量将话放缓,生怕激怒这个虽然淫贱不堪,但是力量强悍的半神。
“我……”克勒斯脸一下红了,按在大腿上的手开始颤抖,“我……我想说的是……呃……”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藏在宽松袍裤中的粗长肉棒,缓缓翘了起来,顶着克勒斯的裤裆。
“克勒斯……”伊阿宋见状,喉咙吞动,欲望被克勒斯勾起。
“……”克勒斯涨红着脸,慢慢闭上眼睛,转过头,不敢看伊阿宋接下来的表情,“我……我同意……你之前……提议……”
很难想象这样高壮威猛的大汉也能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这一刹那,伊阿宋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了。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同意你之前的提议!”这次克勒斯声音大了一些,也不在磕磕巴巴,但眼睛依然不敢睁开,脸颊也是红到极致。
伊阿宋有些站不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眼前这个魁梧巨汉,阳刚猛男,居然真的愿意放弃自己的荣耀与英雄的称号,当一个最下贱的性奴、雄娼?
咕咚。
伊阿宋狠狠咽了一下,沙哑着嗓子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向船员们,说,说这件事呢。”
他的内心在战栗,看着克勒斯,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目睹这样一位从荣光中诞生的神血英雄彻底堕落,那该怎样形容他此刻的满足感?
“不,伊阿宋,我……我不会直接说的。”
“什么?”伊阿宋愣住了。
“还记得我会一些法术吗?我打算用它们来帮我,需要你的配合。”克勒斯揉搓着手指,咬了咬嘴唇,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会在我们之前经常秘约的护卫船舱设置一个法阵,当有人进入那个法阵时,他们的认知会被混淆,无法认出我。哪怕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两米以上的壮汉,也只会认为那是另一个人,甚至只要我愿意,他们都无法联想到我身上。”克勒斯说完这些,目光终于看向了伊阿宋,濡濡道:“所以,只要你……只要你告诉其他人,你在那里安排了一个,呃……就足够了。”
“哦……”伊阿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样的话,当你出现在护卫船舱外面,你依然是强悍完美的半神英雄。当你进入那里时,你就是个最下贱最淫乱的雄娼,对吗?”
“对……你说的没错。”克勒斯咬着牙,将头埋在两腿之间,承认了伊阿宋的话。
“我明白了,我会帮你的。”伊阿宋走到克勒斯身边,握住他的手,“我们是朋友嘛。”
“谢谢……”
……
……
克勒斯感觉自己在出汗,是房间太热吗?
一双手隔着他的袍裤,正在揉捏他的大阳具,这抚摸让他差点站不住。
伊阿宋松开了手,站了起来,手指上沾着克勒斯溢出的淫液——只是这么短短片刻,克勒斯的袍裤上就已经出现了一块不断扩散的湿润印子。
手指在克勒斯的唇边摩擦,随着克勒斯逐渐粗重的喘息,撬开了洁白的牙齿,搅弄起了柔软的舌头,将克勒斯自己的味道涂抹上去。
“唔,唔……”
克勒斯开始不由自主的含住伊阿宋的舌头,他的袍裤也被伊阿宋一下扯下,露出里面的模样。
粗糙的麻绳一颤一颤,在克勒斯健硕的腿部肌肉上勒出红色的印痕,而绳节的一部分,就在克勒斯粗壮阳具的根部。
麻绳捆缚着这头狰狞的巨兽,让他保持着一个相对倾斜的微妙位置。如果是正常人的粗细,被这样捆缚搭配宽松的袍裤,是绝对没法看到凸起的,也只有克勒斯这样天赋异禀,阳根粗硕到恐怖的男人,才会如此明显。
不过好在船员们基本上都对克勒斯的情况熟悉了,虽然背后会开些玩笑,但没人会想到,伟大的,拥有半神血统的传奇,英雄赫拉克勒斯居然给人当性奴。
克勒斯的衣服被完全脱下了,显露出他此刻淫靡的肉体。
不止是下体阳具,就连他的上半身,也被绳索捆缚,突出那对雄壮的胸肌,乳头处还被专门安排了一条细绳,每次动作稍大,粗糙的麻绳都会拂过克勒斯敏感的乳头,带给他战栗而羞耻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