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船奴
斯普乐走在窄小的船舱通道里。
他是个满身横肉,肌肉虬结的壮汉,结实,体格很壮,臂膀粗壮有力,比起那些专门锻炼出来的英雄体魄,他给人的感觉更加接地气,容貌说不上英俊,但却十分耐看,稀疏的胡茬让他显得颇有几分沧桑与智慧。
作为阿尔戈号船工工长,他的技术与为人处世都是让人称赞的。所有人都很喜欢这个看上去憨厚腼腆的船工大叔。
即便他曾经闹出过将港口娼妓操昏的佚事,也没有改变他在众人面前勤奋认真的形象。
大部分人都认为这只是因为那个婊子知道斯普乐是阿尔戈的工人,所以想要讹他一笔而已。
毕竟操昏一个女人这种事情,也太夸张了。
只有斯普乐自己清楚,传言没有半分虚假。
船舱通路终于到了尽头。
斯普乐推开门口杂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一路在这闷热的船舱里奔走,衣服下面早已是一身雄汗,袍裤紧紧贴着他的下体,粗糙的布料稍一磨蹭,斯普乐就感觉自己的阳具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
那是一杆雄伟的肉枪,粗长无比,仅仅是半勃状态,就给人一种不输克勒斯的感觉。
“该死……”斯普乐暗骂一声,快速的将自己的鸡巴整好位置,让他朝向腹肌,紧贴。他的这根宝贝可让他吃了不少苦,男人们嘲笑他,嫌其丑陋。女人们不喜欢他,怕疼。
平常解决性欲,往往只能通过手来弄射,而巨根带给他的欲望又实在太多,每次一撸,总是没完没了,还不能爽透。
这也让斯普乐那憨厚老实的面孔下,积攒了越来越多疯狂、变态的欲火,最终灼伤了那个可怜的,愿意为斯普乐服务的妓女。
看着半虚掩的杂物间大门,斯普乐有些踌躇。
那传言是真的吗?
船长在这里放了一个专门解决船员性欲的雄娼,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敬请发泄,不要带出这个房间就行。
“雄娼啊……”斯普乐对发泄对方的性别倒是无所谓,他更害怕的是,这万一是个恶作剧怎么办?
到时候他可就会沦为船上的第二个大鸡巴笑柄。唯一不同的是,大家笑话那位大英雄从来都只是笑话,敬重却是真的敬重。
而对他的话,恐怕不会留半点情面,他可不想被人按上什么大鸡巴工长之类羞耻外号。
“……不行,再忍下去我非疯了不可。”斯普乐深吸口气,安慰自己。这消息虽然来的没头没尾,但有船长的名号在里面,应该是真的吧。
于是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适应了杂物间昏暗的光线之后,斯普乐瞪大了眼睛。
“天呐……”
他难以控制的发出了赞美的惊叹。
刀削斧凿般雄壮健美的肌肉,魁梧如巨人般的身材,却被几条铁链捆缚,锁在了杂物间的正当中。
两条结实的粗腿生满毛发,从膝盖关节弯曲处,被人卡进了一条铁棒,迫使这个壮汉只能保持着m字大开腿的姿态,袒露出那流汁雄穴和粗长肉棒。
这一下就吸走了斯普乐的所有注意。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比他还粗的鸡巴。笔直,粗长,龟头大如鹅蛋,在杂物间有限的灯光下反射着光芒,表面油光嫩滑。
“唔唔……”
也许是察觉到有人进来,这个壮汉发出了低吟。浑厚低沉带着男性魅力的呻吟让斯普乐回过神来,注意到了这个壮汉的打扮。
对方带着眼罩,嘴里塞着一截发黄的裤头,昏暗的灯光下那节亵裤已经濡湿,口涎溢出。但尽管如此,斯普乐也能从脸型与鼻梁看出,这绝对是个长相英俊阳刚的伟岸男子,此刻却用这副侮辱下贱的模样,展露在他这个普通船工面前。
斯普乐下意识屏住呼吸,接近了这个被捆缚的壮汉。
“唔唔唔……唔……”
对方的呻吟越来越频繁,并带着一种渴求挑逗的意味,这让斯普乐裆部的阳具越来越硬,已经撑开了袍裤,露出了半截龟头在外,流着水。
当他看清壮汉胸肌上写的字时,这种沸腾的欲火顿时完全无法阻挡,全数迸发了出来。
“我是一条骚狗”
“请随意操我。”
“欠操婊子”
“淫贱公狗。”
微微摇摆抖动的臀肌上也则画满了孩童涂鸦样的作品,数根线条幼稚粗细各异的鸡巴占据各个角度对着壮汉轻轻开阖的蜜穴,白色的颜料在涂鸦鸡巴龟头前端扩散,做着最明显不过的指示。
斯普乐舔了舔嘴唇,他慢慢走上前,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裤子,渐渐褪下,啪的一声,弹出了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肥屌。
柱身扁粗挺直,龟头浑圆,像一头狰狞肥硕的巨蟒,马眼滴沥的淫液,如同肥蟒吞吐的蛇信。
也许是自己脱下裤子的动静太大,眼前这头肌肉雄犬一听到自己屌摩擦袍裤的声音淫穴就开始分泌晶亮的肠液,急促的喘息明显已经迫不及待,期许着自己这个陌生男人的征伐。
“呼……呼……真他娘的骚……”斯普乐咂咂嘴,粗俗的骂出声。比起男人,他肯定是更喜欢那些柔荑多汁的女人,但像眼前这样淫浪欠操的壮汉,却反而激起了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施虐欲与征服欲望。
鸡蛋大的龟头磨压着蒙眼壮汉的肉穴,斯普乐仿佛能感觉到这褐色诱人小穴正用开阖的方法吸纳着他的肉屌,于是不在犹豫,一个猛冲。
“噢!嗯……真紧!操!”
斯普乐这一突入壮汉浑身肌肉立刻颤了两颤,大腿紧绷,紧锁着斯普乐的肉棒,让斯普乐连动一下腰都觉得深陷泥沼。
“哦……哦!干,干死你这个大屌猛狗,哦!”
斯普乐粗糙的双手抓着克勒斯被捆在铁棒上的毛腿,壮熊一样的身子啪嗒啪嗒撞击着克勒斯的雄臀。他从未想过居然有哪个男人能拥有这样紧致的淫穴,夹的他每次拔出都得使上一点猛力,别提多带劲了,操的他大汗淋漓,爽的不行。
克勒斯也同样如此,早在船工斯普乐刚刚进来,克勒斯就猜到是他。
他对船工那根扁粗直长的肥屌早已觊觎许久,两人都是肥屌猛男,加上之前建造阿尔戈的工事,关系说起来其实还不错,克勒斯经常指导斯普乐一些制造上的技巧,早已记住了这个浑身雄汗,面容朴实的壮熊船工体味。
斯普乐粗屌的能力也和他吹嘘的一样威猛,操的他肌肉直颤,克勒斯嘴里咬着自己的亵裤无法爽叫出声,大量唾液的分泌却早已湿透了那条发黄的短裤,上面半凝固的浓精与雄骚味化成液体被他吃进体内,顿时就像最烈性的春药,冲的他大脑发麻,只剩下了对快感的回应。
他身上的污言秽语都是他请伊阿宋为他画的,本来就被忍不住的伊阿宋操了几发,一下又被斯普乐的粗屌操的褶皱全开,他甚至感觉自己要被操破了肚子,那一下一下的顶冲带着他的身体都在小幅度上移。
“唔唔唔……”
好爽!好满足!
克勒斯感觉自己就像个最低贱的肌肉鸡巴套子,正被斯普乐带在肥粗鸡巴上,肆意使用。
他那根不输斯普乐的巨屌淫液早已喷溅个不停,顺着他的腹肌和鲨鱼线向下流淌,滴滴答答不成样子,在他的会阴臀线上,凝聚成了一条小溪。
“唔唔……”克勒斯闷叫着,他嘴里的亵裤突然被人拔掉,于是发出了沙哑性感的男性呻吟:“哈啊,哈啊,唔哦……咕啾……”
斯普乐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娴熟的向内推进,卷起克勒斯的厚舌,唾液交换,吻的克勒斯喘不过气来。
外表憨厚老实的斯普乐经常混迹妓院,早就练出了不凡的技艺。
他操的兴起,嫌弃克勒斯两腿间的铁棒碍事,一双善于为船帆结绳的手飞快解开了绳索束缚。
当啷。
铁棒掉在地上,身下这头脱离了束缚的肌肉雄犬丝毫没有尝试反抗,反而主动用那两条结实粗壮,一看就久经锻炼的腿勾住了自己的腰。这让斯普乐更加满意,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连连碾过那个他刚刚找到的前列腺凸起。
斯普乐和克勒斯的身体越贴越近,船工壮熊一样鼓起的腹肌挤压着克勒斯的粗屌,随着抽插而上下摩擦。
克勒斯敏感的大龟头被挤在斯普乐的腹肌里面,冠状沟被那结实的肌肉碾动,前列腺被斯普乐精准的操顶,很快眼前一白,大鸡巴狂抖乱颤,浓浓的精浆喷了出来,涂满了斯普乐和他自己的腹肌,有一些甚至溅到了他的下巴上。
“噢嗯……”
“爽……紧,真他妈紧……”
斯普乐身体舒颤,射精快感盘绕头顶,沸腾的血液因为这场爽快的性爱急速奔流,他的大屌射过一次后非但没有变软,反倒更硬,刚才酣畅淋漓的射精只是个热身前戏,没做几秒停歇,便继续操了起来。
克勒斯也迎合着低声雄叫,浪语淫声,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
就在这个时候,杂物间的门又开了,进来了几个浑身汗腥的船工大汉,忙活了一天,领口和腋下都是深色的汗渍,屋里浓郁的精液腥味让他们一皱眉,但一瞧见斯普乐和克勒斯正在进行的淫行,顿时也来了感觉,猥亵笑声响了起来,默契的涌了进来,关上了门,让雄臭味在这个屋子里发酵。
克勒斯鼻翼抽动,魁梧但却已经淫贱不堪的肌肉身躯更加兴奋了。
“呦,传言是真的啊
“这味可真够重的!带劲!”
“真壮啊……感觉都不比那位大人差了……”
“斯普乐工长,你快点啊,该我们了!”
“操,看看这贱狗的屌,这么粗,难怪淫荡成这样。”
“嘿嘿,怪不得喜欢挨操呢,这种丑陋恶心的阳具估计没人愿意让他插,只能他自己挨插了!”
几个年轻粗鲁的船工一边调笑,一边凑了过来,克勒斯听到他们脱掉衣物的声音,他的眼罩被人摘了下来,红肿透露春情的眼角顿时瞧见了那些围在他身边粗细各异腥味十足的屌,一个个龟头或深紫或绛红,马眼张开,爱液流淌。有几个兴奋厉害的,透明雄腥的淫液已经拉着线垂到了克勒斯的胸肌上,填充他的肌肉沟壑,晕透那些淫秽下贱的文字,让它们更加显眼,闪亮,仿佛把这些文字真正烙印进了克勒斯的身体里。
克勒斯被这些男人的气味熏着,感觉自己都醉了,口涎大量分泌,积攒下来的欲火被点燃。现在他可是没有任何遮挡,一张英俊阳刚的脸就这样被人看着,耳朵里面听着对方对自己的贬低羞辱,而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是大英雄赫拉克勒斯,言语里却不停隐晦的将自己与那个传说颇多的英雄对比,心中涌起的堕落淫贱快感简直无以复加,甚至一度压过了被斯普乐狂操着后穴的肉欲快感。
斯普乐被手下的船工催促,也不恼火,憨憨一笑,道:“马上,马上,这家伙耐操,又紧,爽着呢!”
“这胸肌也太壮了。”
“这些字眼,工长,你写的吗?”
“让开,骚穴工长操着,这张嘴我总得第一个操!”
其中一个船工推开其他人,跨坐在克勒斯的头顶上,两颗桃子大的卵蛋恰到好处的被克勒斯俊脸高挺的鼻梁分开,仿佛他的脸天生就应该给男人当鸡巴架子。那根短粗阳具滴出来的淫水流淌到克勒斯的下巴上,温温的,合着克勒斯的口涎弄脏了这细密性感的胡茬。
就在这个船工的注视下,克勒斯居然伸出舌头,主动舔了舔嘴角,然后费力的向上探,舌尖蹭了一下这人的龟头系带。
“操!”船工一声爽叫,鸡巴一抖,骂骂咧咧道:“真够贱的,白长这么壮了,老子还没准备好呢就迫不及待了?”
说罢按住自己的屌,一下捅进克勒斯的口腔。瞬间,那温润口腔细腻的舔舐吮吸让这个年轻船工舒服的两腿直抖,喉咙深处也发出源自灵魂的酣畅呻吟。
“靠!真这么爽?你瞧瞧你这表情!”
旁边的船工一看,起哄不停,催促着这个插嘴的人快点射,好让自己也赶紧爽爽。
有些不想继续等的,直接抓着克勒斯的手摸上自己的屌,这头贱狗十分识趣,不用特意吩咐,就开始爱抚摸弄,恰到好处的抚弄,又不至于让他们射出。
原本还算宽敞的杂物间多了这么多人,显得逼仄狭小,一群精力旺盛男人分泌的淫液、汗液,原本应该让人觉得难闻刺鼻,在此刻却成了最好的春药,让这些雄汉全部进入发情期。
“哦哦哦!要,要射了!”
享用克勒斯嘴巴的船工大汉一声低吼,肌肉突然紧绷,腰线向前一凸,雄性繁殖本能让他下意识的将自己屌插的更深,一波接一波的发黄浓精全部射进克勒斯的喉咙,让克勒斯身体发颤,肺部快速起伏,阳刚猛汉的脸上显出不自然的病态深紫,显然是呼吸困难,但腹部被斯普乐腹肌挤压的肥屌,却吐出白白的种浆,在这窒息痛苦中登上了第二次高潮。
嘴里男人种精的味道醇厚,让已经习惯了的克勒斯觉得十分美味,他在船工射完拔出后,居然还猛嗦了几口,将对方没射完的精浆从尿道里吸了出来,舌头恋恋不舍的卷裹龟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淫荡模样。
船工们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长相英武不凡的男人身上,见到这样的表情。
“再来,我……贱狗,贱狗还想吃各位爸爸的精子……”
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原本应该是用来说发号施令叫人臣服的词句,此刻却被用来讨好几个脏臭的船工。
这样的反差让船工们愈发兴奋,第二根屌很快就如愿以偿的捅进了克勒斯的嘴里,体会起了那让人叫绝的淫靡口技。
他们的脸上表情愈发狰狞,疯狂发泄这自己这么多天在船上积累的性欲。
克勒斯很渴望让他们轮番射进自己的嘴里,身体里,但他再怎么控制,还是有许多船工射在了他的手心,腋下,胸肌,腹肌,脸,头发,包括他的鸡巴。
精液一层裹一层,混杂在一起,谁也分不清谁,稍一活动,克勒斯就能感觉到精液裹着他的身体,浸润他的肌肉,精液的温度让他觉得十分舒服,温暖,再加上这些船工精力旺盛,射过三四次喷出来的种浆还是浑厚,克勒斯也就放开了,享受着被精液覆盖身体的体验。
夕阳从杂物间小小的窗舷照在他的挺拔高大的身躯上,让白浓黄褐的精浆倒映着几点微光,颇有几分淫靡的美感,也让克勒斯觉得暖洋洋的,身体嘴巴四肢都在被人玩弄,却感觉到一生没有经历过的舒畅。
嘴角挂着病态快乐的笑容,眼睛上的眼罩不知道被人丢到了哪里去,却又被带上了一层精液做的罩子。
空气中的味道已经逐渐只剩下精液单一的气味,被克勒斯吸入呼出,仿佛最甘美的花香。
随着时间过去,早几个进来的船工已经射完尽兴,顿时对杂物间的气味和克勒斯的淫荡嫌恶了起来,骂骂咧咧的走了,只剩下几个精力浑厚的壮汉,让克勒斯服务着。
他的姿势变了几次,嘴巴酸涩,腹肌微微鼓起,显然装了许多男人的种浆,淫穴却始终不曾空过,因为斯普乐一直没有让出这个小穴。
这个面上憨厚老实的船工工长一直欣赏着克勒斯的沉沦,感受着这个壮汉被人玩弄时的快乐。那堕落沉醉的表情,淫贱下流的身体语言,好像一团火,又好像一双手,撩拨着斯普乐内心的深处。
他那隐藏起来的,不为人知的凶戾疯狂和欲望。
“喂工长,你都操了这么久了,也该让我们尝尝了吧。”
“是啊工长,我们人都换了几波了,您怎么一直霸占着这条贱狗的骚穴啊!”
船工水手们有些不满。斯普乐其实也有些奇怪,要按他的性格,第一次有人进来,跟他提议换人时,他就该拔出屌了。
但他就是不想。
不愿意。
哪怕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了,哪怕抽插的力度也不可控的变慢了,但他就是不肯让出来,任由那股不满在窄小的淫乱杂物间里滋生,蔓延。
他甚至斜眼扫了一眼这些水手们勃起的屌,内心一反常态的有些不屑。
就凭你们这些小鸡巴,能满足我胯下这头肌肉贱狗吗?
这是我的!我的贱狗!是我把他操的嗷嗷爽叫!像个母狗一样明明有根鸡巴却喷精失禁!!
一刹那,斯普乐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他看着依然再给人口交,饮尿食精舔脚却始终精神奕奕满脸快乐的肌肉贱狗,他想拥有。
他想拥有这个肌肉虬结的汉子,霸占他,玩弄他,掌控他,征服他,让他只属于自己,仰视自己,崇敬自己,连魂和心灵都要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干干净净,完全归顺跪服于自己。
奇妙的是,当他这样想的,这样渴望的时候,身体就好像又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变慢的腰胯再一次充溢力量,疯狂挺弄,操的那头正在舔舐别人鸡巴的贱狗断断续续叫了出来。
克勒斯回头看了一眼斯普乐,隔着精液形成的粘稠帘子。那眼神里同样痴醉疯狂的欲火,轰的点燃了斯普乐的精神。
这条贱狗也一样!
他也渴望被征服,成为他人隶属,禁脔!
只是他现在还有杂质,还有放不下的东西。
斯普乐咧嘴一笑,显得十分朴实、敦厚,与那啪啪啪啪的肌肉撞击声显出鲜明的反差。
克勒斯那根被人玩射了几十次已经半软不硬的粗长狗屌也跟着焕发精神,嘴里啊啊呃呃的浪叫,白眼上翻,明明马眼没有东西流出,大鸡巴却疯狂抖动。
直到他的肌肉忽然绷紧,大屌的抖动频率呈现出极高的频率,一股金黄的尿液像是射精一样,尿了出来。
空精高潮!
“操,工长腰力可真好!把这狗又操高潮了!”
“这婊子贱狗真的比娼馆里头的妓还贱,这样都能吃得消!也不怕骚穴狗屌被操废!”
“操废就操废,干他娘的,玩坏了才爽!”
“工长,工长,我也想试试!”
一众水手船工再度兴奋,他们都被克勒斯和斯普乐发散出来的淫欲疯狂感染,有人嚷着嗓子,也要求操一次克勒斯,斯普乐只当没听见,继续自己的耕耘。
他就像一个老实巴交勤奋努力的农夫,一下又一下,卖力的夯打着克勒斯的淫穴,想要将自己的种子夯进这个壮汉的心里,期待发芽。
“操,老子自己想办法。”
一个水手忍不住了,他一下钻进克勒斯的身下,抱住克勒斯的胸肌,让克勒斯躺在他的身上。
捏了捏这雄壮的肌肉,他赞叹不已。
“爽!这贱狗又壮又帅的,这肌肉这体格,老子一辈子都练不出来,居然贱到在这里当狗任玩!”水手咬着克勒斯的耳朵、脖颈,仿佛要咬下一块肉来,双手死命揪揉着克勒斯挺起的乳头,刺激着两点。
他喜欢听克勒斯用那性感低沉的嗓音淫叫,那让他觉得十分舒服,就好像自己也变得更加壮、帅,通过这样的淫辱,他也能变得这样优秀。
水手那根希腊人崇尚的小屌摩擦着克勒斯的淫穴外口,那里被斯普乐手腕一样粗的巨根填满,龟头时不时还能被斯普乐进出的巨根碰到,青筋凸起的血管滑压他的龟头,又是别样快乐。
“啊……啊……两,两根……”克勒斯呻吟着,这熟悉的,怀念的感觉!
空气中淫乱丰富的精液味道,他觉得自己就好像回到了那片大山,在那个脏臭的兽笼里,被两头魔兽同时奸淫!
“这么期待啊,大贱货,乖……放轻松,放轻松……”抱着躺在克勒斯身下的水手对克勒斯的耳朵吹着气,克勒斯顺从的放松肌肉,他眼里的渴求,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干!嘴巴别闲着,老子刚好又想射了!”
“我也来,骚屁眼想要两根一起进去?嘴巴也两根吧!”
旁边的水手船工纷纷骚动,射过几次的鸡巴再度雄起,腥臭的屌重新插入克勒斯的嘴,让克勒斯只能发出快乐的唔唔声。
水手则是找到空隙,常年磨练出来的腰肌一发力!
“唔!”
进去了!
“哦……!”
斯普乐眼睛一眯,低声呻吟,他的大鸡巴和另一个屌挤在一个春穴里,你进我出,你来我往,两根屌互相摩擦,又是不一样的爽快。
之前射过的精液和克勒斯自己分泌的肠液很顺利帮助双龙争穴完成,淫穴外围早被操到红肿不堪,咕叽咕叽的精液随着两根一大一小的屌进进出出,从被拉开的空隙里淌了出来。
有些温,很舒服。
克勒斯不可控制的颤抖,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他感觉爽爆了,精神快感的满足,早早超过了肉体的快感。
他再度感谢起了自己源自父神的血脉!
但却不是以往因为战斗无往不利而感谢,而是因为只有这样强悍的半神躯体,才能承担这么多,这么久,这么疯狂的凌虐!
“又要……!!”
克勒斯内心淫叫着,大屌颤动,冒出了一点掺着白色的精水水,随着两根大小不一的屌的操动抽插,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
……
……
深夜,克勒斯睁开了眼。
窗外月光皎洁,他还能嗅到空气里的精液味道,很浓,很舒服,让他想要一直闻下去。
于是他大口的吸气,肺部发力,胸肌舒展,像个瘾君子一般。
健硕身躯一动,就是一种撕裂般的感觉。
不是痛,也不是酸,他的恢复能力一向很好,就好像天生就适合被人这样无止境无底线的操玩。
那撕裂其实来自于古铜色皮肤上精液干涸凝固后形成的粘连。
几个人?
几次?
记不清了。
克勒斯只能确定自己很满足,真的很满足。
肉穴肿胀到合不上,让他一动就能感觉到有液体往外流。
尿液和精液,还有唾液的混合物吧?
他被当成了肉便器,那些操完他宣泄完后的水手和船工们恢复了“正常”,顿时十分厌恶克勒斯的下贱,纷纷用自己的方法表示了唾弃。
克勒斯却讨厌不起来,甚至喜欢。
喜欢那些鄙夷着,藐视着的眼神。堕入尘埃,被人践踏的病态快乐浸润了他那颗紧张的,愁闷的心,就好像干渴的鱼获得了一盆清水,一下子得以呼吸。
腹肌也很涨,很饱,让他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渴望再来一次。
片刻的休息,短暂的联想,让他那根今天射过许多次的粗屌在月光下缓缓直立。
好痛啊……
尿道很痛。
但也很爽。
克勒斯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马眼被人插进去几根干粮棒,那是船上给普通水手和船工分发的伙食,很硬,泡水都难以吃下去。
这些硬邦邦的干粮将克勒斯的马眼撑到变形,满满当当的。
大概是船工们不想让克勒斯饿死,失去这样一个玩具?
“啊……嗯……”
克勒斯缓缓站了起来,他开始打扫这充满男人腥臭的杂物间。
床铺上都是发黄发腥的精渍尿渍,他深嗅着,眼里满是迷恋。
他无数次感谢着,赞美着自己的这个决定。
原本,他以为自己最多做一次,或者几天尝试一次,但现在他却想着明天都要等在这里,除了必要的露面,继续等待那些粗野水手和船工的操玩轮奸。
所以他很认真的打扫,挺着一根大鸡巴,马眼里还塞满了硬硬的干粮棒。
等他打扫完,他的淫液已经泡软了那些干粮棒。
于是他一根一根的抽出来,马眼和尿道热辣辣的疼痛逐渐减弱,发散,等传达到大脑时,已经变成了缓而浓的快感。
他将干粮棒塞进嘴里,吸吮着。本来只有面粉味道的干粮棒此刻充满了雄腥味,味道更加古怪,克勒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粗糙恶心的食物,此刻却甘之若饴。
美味。
他的眼里带着素有的沉稳与干练,和白天欲情深重的样子完全相反,身体却好像开启了一扇关不上的大门,做着极为淫靡,下贱的举动,将一根根浸泡在他的淫液里的干粮棒含软,然后直接咽下。
……
……
……
梦境之外,魔王蒙特一脸迷醉的挺动着腰胯,享受着一张嘴的侍奉。
嘴的主人,自然是眼中溢满紫芒的克勒斯。
与之前不同,此刻克勒斯腹部那魔石紫纹已经蔓延全身,在他的腹肌和胸肌之间,勾勒出一头展翅翱翔的巨龙。
巨龙一只翅翼在克勒斯的左胸,一只在右胸,随着他的呼吸与对魔王的口交吸吮,就好像真的有一条龙即将飞出。
魔王爱抚着克勒斯的头颅,就好像在摸自己的爱犬,那扎手的短发随着他的抚弄向后倾倒,再弹回来。
透过紫芒,克勒斯在梦境中的一切举动都在他的观察之中。
如同一出荒缪淫靡的戏剧,而戏剧的编撰者和导演,却早已不是魔王蒙特。
而是克勒斯。
大力神,赫拉克勒斯。
魔王看着身下克勒斯的眼神,带着戏谑,就好像一位剧目老师,看着自己培养出来的弟子演出比自己更加精彩的舞台剧。
欣慰啊……
不过在一些细节上,老师还是会帮弟子做一些小改动的。
只是一点点。
因为老师自己也是个戏剧迷,改动太多的话,那就变成老师自己的戏了。
没有哪个观众喜欢看一出早已知道所有情节的戏。
“真有趣啊……”魔王拔出自己的屌,带着圆鼓凸起的粗壮阳具湿漉漉的,马眼还在流淌浓浓的精浆,连着克勒斯的舌头和喉咙。仔细看,可以看到克勒斯腹肌上的巨龙也扭曲了一点,因为太饱了,变形了嘛。
“你内心潜藏着的欲望可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完美精彩的剧目。”魔王舔着嘴唇,躺在王座上舒服的直眯眼。
自己好久没有射的这么爽了,神明自堕的戏码,太惊艳了。
克勒斯继续跪在魔王的两腿之间,跪在王座之前,那根黑色的恶魔大屌就这样放在克勒斯的头上,圆鼓凸起闪烁着妖异光芒,淫液弄脏那利索干练的短发,而克勒斯毫无反应,甚至鼻翼抽动,呼吸着魔王的体味。
就像一个彻底沦陷的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