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涓今年30岁,在当地政府部门做公务员,她身材高挑,大约160上下,苗条但又不失丰满,长着一个肥硕的屁股,就算是站直了身体,挺俏的屁股依旧能隆起惊人的弧度。偏偏她最喜欢穿的就是紧身的牛仔裤,平坦的小腹下是如馒头般的骆驼趾,肥大的屁股有着惊人的拉扯力,让布料深深的陷入沟壑内,仿佛将她那因长期密集性爱而异常发达的生育型阴道都印了出来。
她肥嫩的臀肉像一个巨大的蜜桃般将极具弹性的蓝色牛仔裤撑得有些发白,仿佛随时都能崩开一般,为了避免尴尬,她只能穿那些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细长的绒线陷入她深不可测的臀沟内,摩擦着她异常敏感的屁眼,裆部的极少的布料也陷入她肥厚的大阴唇中,摩挲着她淫靡的阴蒂。这也使她本就淫荡无比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走一步,骚逼和屁眼传来的快感让她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每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骚浪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着精致香水和淫水的淫靡之味。
她面容精致,透露着一股知性的美。身材从正面看比较苗条,胸部足足有36E,不过无论从背面还是从侧面看,她那肥硕的大屁股总能让人浮想联翩,仿佛她那个大屁股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后入用的。
整个身材,咋一看像是一个葫芦。或许是因为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原因,她的性格的比较慵懒,单又不是精明,从不会吃亏。她有一个经常出差的老公,和一个日常生活中有些霸道的儿子,在外界眼中她是一个最具代表性的先进女性。工作悠闲,家庭幸福,拥有着最成熟的魔鬼身材和一种特性的美。
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这天, 蒋文涓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丰满的双腿高举着,身体对折,磨盘般的肥臀朝上拖起,屁股下垫着的枕头已被她喷涌的淫水打湿。她丈夫像一条公狗似的喘着粗气,黝黑红亮的鸡巴不断的进入她肌肉发达的阴道中,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淫水摩擦时发出的滋滋声不断响起。
她红肿的阴唇高高隆起,通红的穴肉不断的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
她丈夫满头大汗,面色痴狂道:“老婆,我的好老婆,你的逼,为,为什么,越来越黑了,跟黑木耳似的。”
蒋文涓和丈夫结婚将近十年,性爱十分密集,这些年的做爱次数怕是有上万次多次。所以,近些年来每次操逼时都不在像是年轻时那般拘谨,而是有多疯狂就有多疯狂,每次做爱都像是一场生死搏斗,在彼此肉体上发泄着人类最底层的兽欲。
所以,除了高难度的性爱姿势,粗暴的动作外,还会加上淫词秽语来助兴。
听到丈夫发问,蒋文涓双手揉搓着自己不断摇晃的大奶,揪着自己跟葡萄似的紫黑色奶头,一边发出因肉体撞击带来的淫哼,一边浪叫道:“啊,还不是因为你,嗯嗯,一有机会,哦,轻点,一有机会就干人家,啊啊啊,你要死啊,子宫都要被你日穿了。也不管人家做什么,扒掉人家的裤子,就捅进人家的逼肉里,嗷嗷,就连怀儿子王文时,你都不放过。被你这般无休止的操弄,能不黑吗?”
“嘿嘿,也是啊。你这肥大的屁股也是被我操肥的吧,每次干你屁眼时,那里的嫩肉都顶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婊子。你经常那么晚回来,说是去打麻将,谁知道是不是去让麻将馆的那些老男人肏你的骚逼,干你的屁眼。”
她丈夫突抓起她的双腿,腰部带动着屁股和肉棒下坠,让自己将近70公斤的身体撞击在蒋文涓淫熟的肉逼上,每一次撞击,蒋文涓都会泛起白眼,喉咙里发出诱人的浪叫。
“是的,我就是贱婊子,我蒋文涓就是骚浪的母狗,每次骗你去打麻将,其实就是去让那些老流氓们不停的轮奸。他们每次打二筒时,就会揉我的大奶子,打三条时就会把臭鸡巴干进我的骚逼里,每次人家一旦放炮,胡牌的人就会把你老婆压在麻将桌上死命的干。如果你老婆自摸了,他们就会一起上你老婆。嘴里,骚逼里,屁眼里同时塞进鸡巴,一起用力肏干,一起射精。有时候,他们嫌弃你老婆的骚逼和屁眼太松了,就会把麻将塞进去,增加快感,每次打完麻将,你老婆的子宫和直肠里就会被塞满麻将和精液。啊啊啊,老公用力一点,他们干你老婆时可用力了,毕竟人家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干坏了不用负责。”
听着她毫无羞耻的狼叫,她丈夫闹脑中不由浮现出自己身为公务员的老婆被那些肮脏的老头轮流群P的场面,他的肉棒不由更硬了,腰部耸动得更加厉害。
一时间,房间中响起密集的肉体撞击之声,以及床头撞击墙面的声响,惹得楼下的人不禁怒骂:“是哪家缺心眼的一大早就搞装修啊。”
“啊啊——!”
在一连串销魂的淫叫中,蒋文涓终于迎来了高潮,淫水如尿液喷出。而她丈夫则双手撑在她丰满的奶子上,下体紧紧的抵在她的胯下,似要将整个肉棒都塞进去。他屁股不停抖动,将腥臭的精液射进她子宫内。
发泄完欲望后,她丈夫瘫倒在一旁,闭幕养神,像极了一头耕地过度差点累死的牛。一晚上连续操了四五次,以他这个年纪没猝死就不错了。
蒋文涓却没有任何疲惫的状态,随着大量精液灌入她淫荡的子宫内,她浑身散发着性欲强烈的信号。她赤裸着站起身,阳光撒在她满是淫液和香汗的肉体上,泛起淫秽的光泽。
她吊钟般的成熟型大奶子和磨盘似的屁股,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白皙粉嫩,血管都清晰可鉴,特别是那因纵欲过度而异常肿大的奶头和阴蒂异常明亮。美中不足的是,那因摩擦过度黑色素沉淀严重的乳晕和大小阴唇确实出奇的黑,幸而更加让人性欲高涨,想要将她当肉便器一般使用。
毕竟她这具成熟型的肉体再经历破处,无休止的性爱以及妊娠后,已经是一具发达且性欲机器,无论怎么使用都不会坏。
蒋文涓下床后,并没急着穿衣服,也没有擦拭胯下的淫水和精液,任由淡白的液体流满她丰满的双腿。
她晃着一双奶子和肥臀来到儿子的房间中,她儿子王文虽然只有十来岁,但胯下的肉棒却是出奇的大,像一根小玉米棒子,与他的年纪一点都不符。当然,这得归功于她淫荡且性欲极强的基因,以及从小到大的性爱培养。
没错,蒋文涓在外界眼中虽然是一个浑身充满知性美的现代女性,精明,干练,不苟言笑,但私下却是极其的淫荡。从她嫁给自己丈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夫家的性奴隶、肉便器、以及发泄兽欲和生育的工具。
这么些年来,除了被她丈夫日以继日无规则的操弄外,也是她儿子的泄欲工具。
她儿子睁开眼,一脸不屑的说道:“臭婊子妈妈。真是欠干呢,一大早就被爸爸这么死命的干,你看你的烂逼都被肏翻了,母狗妈妈,赶紧爬过来,你儿子要尿尿。”
很难想象这样带有侮辱性质的话语会从一个十岁小孩口中说出,而且凌辱的对象则是自己身为公务员的妈妈。
蒋文涓连忙陪笑,四肢着地,真的跟母狗一样爬向自己的儿子。她肥硕的大奶在空气中宛如两个水袋,晃晃荡荡,好不诱人。虽然是趴着的,但是她翘挺的肉臀却依旧高耸。这时候若有人坐在她肉臀上,将肉棒插进她黑黑的屁眼中,双手抓着她的手臂,跟起码似的肏干她,一定会爽翻天的。
蒋文涓慢慢的爬上床,用自己被无数次舔弄过的乳房摩挲着儿子的小脚,嘴角带着魅惑的笑意,一脸淫荡的说道:“乖儿子,你是想尿进妈妈这个被大鸡巴捅穿过的喉咙里,而是妈妈装满精液的子宫里,或者是妈妈骚骚的臭屁眼里呢?”
她儿子一脸嫌弃的说道:“你一说话,嘴里就一股精液味和尿骚味,爸爸的晨尿肯定是尿你嘴里,我才不尿呢。你的骚逼脏得一塌糊涂,肯定都被爸爸肏松了,我才不操。嗯,你这臭屁眼爸爸有干过吗?”
蒋文涓爬到儿子胯下,鲜红的嘴唇咬住儿子已邦硬如铁的肉棒,一边吸吮一边妩媚道:“没有呢,你爸爸知道你喜欢干淫贱妈妈的屁眼,所以特意给你留着。”
她儿子双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用力的将她脑袋撞向自己的裆部,嘴里叫妈妈:“臭妈妈,说了不想尿你嘴里,你还来,哦哦,贱婊子,你的舌头好软,喉咙好紧,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喜欢舔儿子鸡巴的荡妇。”
骚咸且粗壮的肉棒被暴力的塞进喉咙里,蒋文涓双眼直往上翻,鲜红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随着抽插,口水不断流出。
“呜呜——,儿子,慢一点,~呜呜呜,妈妈受不了了。”
蒋文涓感觉自己喉咙都被塞满了,儿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不断贯穿自己的喉咙,她仿佛要窒息了,强烈的性虐刺激着她的欲望,骚逼里喷出大量淫水。
就在她感觉就要窒息时,她儿子紧箍她脑袋的双手才松开,湿漉漉的鸡巴不断敲打着她的脸:“臭妈妈,赶紧把你的肥屁股撅起来,儿子要肏烂你的屁眼。”
“呕——!”
蒋文涓趴在床上拼命的喘气,干呕几声,随后娇媚的撇了她儿子一眼,然后挪动着弧形夸张的臀肉。她半蹲着身体将肥硕的屁股举到儿子面前,跟上厕所似的掰开臀瓣,露出里面长满阴毛的骚逼和屁眼。
随着沟壑般的臀肉分开,她肥厚且黑得发亮的阴唇和像是一朵黑菊花的臭屁眼暴露在空气中,顿时一股酸咸的淫靡气息弥散开来,她儿子皱眉道:“好骚啊,难怪爸爸和那些叔叔伯伯喜欢叫你骚婊子。”
蒋文涓回过头,摇晃着肥臀,将屁眼掰开成一个硬币大小的小洞,蠕动着里面的直肠,一脸淫荡的说道:“他们之所以叫妈妈骚婊子,不仅仅是妈妈的贱逼和屁眼骚,而是妈妈无时无刻不在发骚,无时无刻不想着有大鸡巴插进来。乖儿子,妈妈屁眼好痒,好想要儿子的大肉棒干进来。”
她努力的将自己肥硕的臀肉掰向两边,将屁眼上的黑色褶皱拉扯平,然后肥臀下坠,黑黑的屁眼洞抵在儿子滚烫的龟头上。她的屁眼虽然被无数根鸡巴肏弄过,但儿子的肉棒实在太大了,龟头竟然一时间无法插入。
龟头被咬住,她儿子爽得直喘气,双手捏住妈妈屁股上的嫩肉,努力向下压着。
蒋文涓深吸一口气,双手扶在自己的大屁股上:“儿子,我们一起用力,让你的大鸡巴干进妈妈的屁眼中。”
“来,一,二,三。”
“啪!”
“啊,啊”
巨大的肥屁股直挺挺的往下坠落,儿子将近16厘米的大肉棒直接贯穿妈妈的屁眼,撑开括约肌,摩擦着她异常发达的直肠。
她儿子倒吸了口凉气,双手死死的捏住她的屁肉,仿佛要将手指都掐进去,妈妈紧凑的屁眼包裹着他的鸡巴根部,直肠不断的蠕动,刺激着他的龟头。他双手死压着妈妈的肥屁股,不让她再动一分,以免射出来。
足足休息了一分钟,他才放开妈妈的屁股,双手枕着后脑勺,看着眼前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尤物,用胯下肉棒顶了一下那如蜜桃般的屁股:“骚货,赶紧动起来,先来个十五分钟的套餐。”
蒋文涓媚笑道:“好嘞!”
她双手撑在床上,将白嫩的大屁股抬到与腰部在同一水平面上,屁眼刚好咬住儿子龟头的位置,然后再猛得下坠。
“啪啪啪——!”
肉棒迅速穿过屁眼,消失在直肠内,雪白的大屁股化为一道道残影,不断的上下抛起,坠落。蒋文涓的屁股实在太过巨大,她儿子看不到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屁股带着漆黑的屁眼不断吞噬着他的肉棒,臀瓣与阴唇不断撞击着他的裆部。
所谓的15分钟套餐,指的是蒋文涓能控制身上所有肉洞里大鸡巴射精的时间。十几年来频繁的性爱经历,让她肉洞里的肌肉异常发达,能控制肉洞给予大鸡巴的快感。
也就是说,她能让胯下的肉棒什么时候射精就什么时候射精,这项技能就连是哪种做了一辈子的婊子妓女都不可能拥有。她不断的抛送着自己的肥臀,从上面看她的身材像极了男人的肉棒,肥硕的屁股是卵蛋,纤细的腰肢和背部则肉棒。
鲜红括约肌被不断的带出,然后又被鸡巴送进去,她紧凑的屁眼洞像是一个橡皮箍紧紧的裹着儿子粗壮的肉棒。
“啪啪——!”
他儿子喘着粗气,伸出双手,不断拍打着自己妈妈的臀肉,每煽一下,妈妈屁股肉就跟水袋似的晃动着,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阵潮红。
“臭妈妈,儿子要干穿你的屁眼,打烂你的屁股,啊啊,好紧,妈妈屁眼里的直肠好紧。”
每当他到达将要射精的顶峰时,她妈妈就收缩着直肠和屁眼,禁锢住他的输精囊,不让他射精。
这项技能,就叫行止。在男人即将射精时,立马将他的肉棒捏住,然后让他的快感降下来,最后又继续输送快感,周而复始,直到男人再也忍不住将集赞已久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这样,男人就能享受到比以往射精强烈十倍的快感。
但是,一般只能女性用手才能使用这项技能。毕竟很少有人跟蒋文涓一样,有如此发达的性器。
噗呲——!
随着,肉棒不停的抽插,蒋文涓屁眼里竟然不断的喷出气体,跟放屁似的。
噗噗——!
她儿子调笑到:“臭妈妈,你竟然放屁了,你的骚屁眼被儿子干烂了哦。”
蒋文涓仰起头,跟一头发情的母兽似的,喉咙里发出低吼,屁股下坠的速度更快:“好儿子,乖儿子,干烂妈妈的屁眼,妈妈的臭屁眼,除了排泄外,剩下的就是需要男人不停的干。一分钟不被男人干屁眼,妈妈就浑身难受。当年在产房生你时,人家的骚逼本来很紧的,你的脑袋始终出不来,后来你爸爸告诉医生,说你妈妈是个淫荡的婊子,每次被人屁眼时,骚穴就会不由的变大,淫水跟喷泉似的流出。”
她儿子这时也到了极限,挺动起腰部,双手死命的把妈妈的肥臀往自己胯下压:“哦哦哦,爽死了,那当时,你是不是被很多人干了屁眼。”
蒋文涓淫叫道:“是的,当时妈妈就挺着大肚子,双腿架在生产椅的扶手上,露出骚穴和屁眼,被医生叫来的几十个护工不停的干着。啊啊啊,你是泡着妈妈的淫水出生的,所以你的鸡巴现在才会长这么大。后来,妈妈的屁眼被干的比生你的阴道还要大,里面被灌的精液比你还要重。啊啊啊啊~,妈妈要高潮了,去了,去了。”
“臭妈妈,贱货,儿子也要射了。嗷嗷!”
“啪——!”
随着巨大的白嫩屁股重重的的撞击在儿子胯下,蒋文涓仰起头,身体如触电般的颤抖着,双眼泛白,口水直流,阴道内喷出一道道水柱,她竟然被她儿子肏失禁了。
“哦哦,射了,射了。”
她儿子则双手死死箍住她的肥屁股,整个肉棒完全陷入她的屁眼里,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
当儿子的精液射入蒋文涓的屁眼后,她整个人看上去犹如是一个淫态必现的无耻痴女。双 眼无神泛白,舌头露出来,嘴里不停的滴着口水。
“嗯~!”
紧接着,她又轻哼一声,被干得红肿不堪的屁眼不由自主的缩紧一分,原来是她儿子正捧 着她肥大屁股,大鸡巴将黑黑的屁眼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龟头几经跳动,竟然在往她直肠里 喷尿,滚烫的尿液冲刷着她的肠子,烫得她表情愈加的癫狂。
“哦哦,烫死了,乖儿子的尿液烫死妈妈的屁眼了。儿子,尿吧,尿满妈妈的肚子。妈妈 不仅是供男人发泄性欲和繁殖后代的生育工具,同时也是男人的肉便器。贱嘴,骚逼,屁眼 都是男人排泄的地方。啊——!”
儿子尿完以后,她的肚子顿时隆起老高,好像怀孕了一般。随后,她儿子猛地拔出肉 棒。她屁眼处发出“波~”的一声,跟开香槟似的。屁眼上的褶皱迅速回拢,恢复成菊花 的模样,然后肥厚的臀瓣快速像中间靠,将她被无数人干过的屁眼遮蔽起来。
从后面看已不⻅屁眼的踪迹,只能看到她那黑得发亮挂着淫液的肥厚阴唇。她的阴道被太 多了人干过了,大小阴唇过度的肥大,以至于双腿都无法完全并拢,留有一个可供大肉棒随 时从后面干进来的空间。
蒋文涓挺着大肚子从儿子房间里走出来,她每走一步就能感受到子宫和直肠内那滚烫的精 液和尿水在不断的晃荡着,刚刚才发泄完的性欲再次被撩起。
她赤身裸体的来到客厅,也不管窗外是否有人正往这边看,踮起脚尖,挺着翘臀,从晾衣 架上取下一件她老公的白色衬衣,也不擦拭身上的香汗和淫液,就那么自顾的套在她淫得发 亮的身上。
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印出熟烂淫荡的肉体,特别是漆黑的润晕和乳头以及胯下浓密的阴毛格 外的耀眼,衬衣的下摆刚好能遮住她隆起的阴户以及深不可测的股沟。
她住的是那种带院子的小楼,公公婆婆住在楼下,她一家三口住在楼上。她刚把衬衣上的 扣子扣上一半,客厅的⻔便被人从外打开,只⻅一个身材矮小的猥琐老头走了进来,他驼着 背,头发发白,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向蒋文涓裸露在外的雪白奶肉,不停的咽着口水。
他叫王义,是个退伍军人。是她丈夫的爸爸,是她儿子的爷爷,她的公公。
公公看着她,一脸淫笑到:“骚儿媳,你这一大早肚子就涨成这样子,被灌了不少精液和 尿吧。老头子我好不容易把你婆婆支开,来,把你的肥屁股撅起来,老头子我要干你的屁 眼。”
蒋文涓既有些兴奋,又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她加入王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成了他王 家所有男性的性奴隶和泄欲工具。除了每次逢年过节她必须躺在床上,被上百个不同年龄的 男亲戚轮奸以外,平常只要是他们王家的男人想要,她就必须张开嘴,露出骚逼,掰开屁眼 供他们发泄兽欲。
怎么玩弄都行,她不能反抗,就算是他公公把他那比她儿子手臂还要粗壮的鸡巴捅进她的 屁眼里,拼命的抽插,将她的肥大的屁股撞得肉浪不止,把她乳晕漆黑的大奶子揉圆搓扁, 她也不能有半点怨言。
⻅她公公驼着背,不用弓腰就能舔到她淫乱的骚穴,但他胯下的鸡巴却大得惊人,每次 捅进她子宫时,都能在她肚皮上看肉棒在肉洞里活动的轨迹。而且她公公是个退伍军人,身 体素质了得,特别是腰部特别的发达,每次都能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仿佛细嫩的肚皮都要被 他捅穿了。
蒋文涓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双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上身以水平线下压,一双大奶如吊 钟般在宽大的衬衣内晃动着,她翘起肥大的屁股,双腿以八字型站开,黑色屁眼和肥厚的阴 户对着她公公,隔着数米远,都能闻到那里弥散出的淫骚味。
王义来到自己儿媳的身后,蒋文涓肥大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刚好在他胸口的位置,他一 脸痴迷的吸了口气,干枯的双手扶在儿媳肥嫩的皮肉上,褐色的手指陷入白嫩的肉里,形成 鲜明的对比。
“不亏是骚婊子,这骚逼和屁眼里传出的味道是真的骚,不过,老头子我喜欢。让老头子 我先舔舔,舔够了在干你。”
王义满是皱纹的脸埋进儿媳黑白相间的屁股沟里,舌头极具灵活的在蒋文涓黑红的阴道和 紧缩的屁眼之间舔来舔去,滋溜滋溜,跟公狗舔面似得。
不到一会儿,蒋文涓原本满是淫水尿液的阴唇和屁眼被他舔得格外有光泽。这时,她欲望 再次高涨,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屁股扭来扭去,阴唇跟嘴似得不断张合着,屁眼也是不断的 朝里收缩。
“斯~,好公公,继续舔,把舌头舔进儿媳的逼里,舔进骚婊子儿媳的屁眼里。啊,好舒 服,公公的舌头好软。”
她仰着头,阳光照在她满是春情的脸上变得更加明媚。
“文涓啊,你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啊?”
楼下院子里突然传来她婆婆的声音,她婆婆此时正在院子里晾衣服,抬头看着蒋文涓仰着 头,身体不断前后耸动的身躯,疑惑道:“文涓,你趴在栏杆上干什么?那样很危险的。”
因为阳台的栏杆下养了很多的绿植,两边又有窗帘挡着,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媳的 异样。
“我在,捡衣服呢,没事,⻢,⻢上就好了。”
蒋文涓轻咬嘴唇,身后的公公这时已站在了一张板凳上,掰开了她的臀瓣,两个大拇指分 开她湿漉漉阴唇,并不断的摸索着内侧猩红的逼肉。
王义的裤衩已退至脚下,胯部那根足有5厘米粗壮,30厘米⻓的大肉棒抵在被强行掰开的 小阴唇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塞进去后,阴道口像一个皮箍般紧紧的咬着龟头。
“嘶~,不管操多少次,还是这么紧。”
王义倒吸一口气,然后双手与腰部同时发力,啪的一声,30厘米⻓的大肉棒在一瞬间捅 进蒋文涓滚烫的阴道中。可以明显看到她本就隆起的肚子中,一个巨大的圆柱形物体推动着 子宫向前顶去,似乎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得变形。
“啊——!” 虽然早有准备,但蒋文涓还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那是一种发自内心在从喉咙里迸发
而出的淫叫。 楼下院子的婆婆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望向她关切道:“文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
看?你身体抖什么?”
蒋文涓赶忙捂着嘴,身后传来的粗暴奸淫让她的身体不断前后摇动,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道:“啊,绿植里有虫子,哦哦吓了,吓了我一跳,我,我是身体有点冷,所以才抖的。啊 啊~!”
她婆婆将信将疑的说道:“那你赶紧回屋穿件外套,穿这么少不冷才怪。”
“好,好的。”
蒋文涓被身后的公公操得身体发软,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烧火棍似的刺激着她肉洞内的所有 敏感点,她体内的欲望像火山一样喷发而出。她紧咬着嘴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大声淫叫,右手 支撑着栏杆,左手勉强将窗帘拉上,随后双手扶着栏杆。
她身体似⻛浪中的小船似的,摇晃不止,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皮肤通红一片。粘 稠骚浪的淫水不断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刮出,低落在地板上。
蒋文涓嘴里喊出压抑到极致的淫叫:“嗯,公公,轻,轻一点,儿媳妇的,子宫都,啊啊 啊,都要被你肏烂了。你,你每一次都这么,用力的肏干人家,每次被你干,干完以后,人 家都要休息,休息好几天。但,但你们祖孙三人,从来都不让人家啊啊啊,好好休息,每次 被,被你干得卧床不起时,你们,嗯,你们祖孙三人,就肆无忌惮的把人家摆成任何姿势, 哦哦哦,轻点,供你们奸淫。不行了,子宫都被你肏软了。那个时候,一连几天,人家的骚 嘴贱穴和臭屁眼,都会不断的被塞进鸡巴。哦哦,你们也不让人家休息,不许吃饭,就只能 吃你们的精液,就连上厕所也要干人家,把人家按在⻢桶里,人家大便,你们就肏嘴,骚逼 和奶子,如果人家小便,你们就干嘴,大奶和屁眼。你们除了大便,也不去小便,都是尿在 人家嘴里,子宫内,和直肠里,美其名曰是给人家补充营养。啊啊啊,不行了,爽死了,肚 子都要被你捅破了。”
听着儿媳的淫叫,王义越发的兴奋,脸上表情狰狞,动作也更加粗暴。粗大的鸡巴像是一 根手臂一般,不断捅进蒋文涓内壁发达的阴道内。他动作极快,以每分钟一百下的速度操弄 她的肉体。
“啊啊啊啊~!” 阴道内壁和子宫传来的快感让蒋文涓已说不出半个字来,只剩压抑到极点的淫叫,她大口
的喘气,已防止强烈的刺激让她窒息。
王义像是一个永远都不会累的机器一般,肏干着自己儿媳那被无数人意淫过乃至干腻了的 肉体,操到最后,蒋文涓的淫叫已变成了哭腔,眼泪口水不停的流出。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叫喊间,她不停的晃动的身体跟筛糠似的不停抖动,埋于肉逼里的尿道口喷出一股股腥臊
的尿液,一道道尿柱越过围栏的缝隙,朝楼下落去。
不待她反应,王义突然抽出阴道内的肉棒,跳下板凳,将蒋文涓丰满的双腿掰成一字型, 双腿内侧与红肿的阴唇紧贴着冰凉的地板,刺⻣的凉意,让跟⻘蛙似的趴在地板上的蒋文涓 轻哼几声,连续的高强度操干,让她处于失神状态。
但王义并不会理会她的感受,完全把她当作一个性功能发达的泄欲工具而已。他枯瘦的肉 体呈⻢步姿势蹲着,双手掰开蒋文涓肥厚的臀瓣,使其漆黑的屁眼露出来,依旧坚挺的肉棒 垂直抵在屁眼的褶皱上。
王义强行将蒋文涓紧凑的屁眼掰开一个小洞,将龟头前段塞进去,然后双手扶着自己的大 腿,腰部猛地下沉。
“啊——!”
“嘶——!” 两人同时叫喊出声,一个是因为痛,一个是因为太爽了。
滚烫的肉棒塞进敏感的屁眼中,虽只进入了一般,但蒋文涓仍感觉自己下体已被强行塞满 了,屁眼里传来的饱胀感让她因高潮而突然放空的大脑再次回神,不亏是生来就注定要被无 数男人肏干的肉便器,体内的性欲再次袭遍她全身。
王义则爽得差点射出精来,蒋文涓屁眼内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刺激着他的肉棒,他感觉自己 的肉棒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无比瘙痒的感觉。他深吸一口气,双腿绕过蒋文涓劈成一 字⻢的大腿,站在她纤细的腰部两侧。
然后双手将蒋文涓的双臂后拉,用来稳固自己的身体,最后腰部渐渐下沉,将蒋文涓的屁 眼撑开成一个足有杯口那么大的圆形。当他的肉棒完全消失她紧凑的屁眼里时,他整个人已 坐在了蒋文涓的肥大的屁股上,一个被肉软包裹的紧凑感,爽得他如入仙境。
王义挪动着屁股,感受着肉棒摩擦蒋文涓直肠的紧凑,以及胯下传来她粉嫩屁股的柔软。 突然,他屁股猛地抬起,随后又猛地下坠。
“啪——!”
肉体撞击之声响起,肉棒一出一进间,让两人不约而同的淫哼出声。
“哦,好痒。”
“嘶,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紧接着,王义的身体不停的上下起伏,双手拽着蒋文涓的双臂,粗大的鸡巴不断的提起, 然后又迅速的消失于已被强行撑圆的屁眼中。
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照进客厅中,除了浮尘飘荡在晨光里以外,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也沐 浴在阳光中。
肥大而乳晕漆黑的奶子不断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摩擦着地板,纤细的腰肢因收到臀部传来的 撞击而向下凹陷,丰满的大腿被强行掰成一字型,露出黑红的贱逼和被撑得滚圆的屁眼,肥 大的屁股在干瘦老头下坠时被挤压得变形,香肉四溢,在老头抬起腰部的瞬间又恢复原状。
仿佛老头抬起腰部的动作并非主动的,而是被这肥大的屁股肉给弹起来的。
三十岁的蒋文涓就这样在被丈夫肏干了一整晚后,又被儿子肏了屁眼,然后就是现在,像 一头丰乳肥臀的母⻢一般,被自己公公压在胯下不断的驰骋。
她三十年来饱受淫乱的肉体像极了一个发达的性爱机器,王家的男人尽情肆意的享用并蹂 躏着。
王义又足足干了它半个小时,她肥大的屁股被撞击得更加饱满。
“啊——要射了,射死你,射死你这个荡妇。”
在王义的一声怒吼中,滚烫的精液射入到她的体内。射完精后,他并没有从蒋文涓身上起 来,而是让依旧坚挺的肉棒插在她的屁眼里,干瘦的身体靠在她滑嫩的身上,伸出舌头舔着 她的耳垂,淫笑道: “儿媳妇,公公射得你爽吗?”
蒋文涓全身都被肏得酥软起来,不断的喘气,双眼迷你,痴笑道:“不行了,我要爽死 了。”
王义张开嘴,舔弄起她肩膀上的香肉来:“还有更爽的呢。” 他将手伸向她的双乳,感受着手掌传来的饱满与柔软,然后将她的身体摆成和自己一样侧
躺的姿态,最后一用力,将她扶在了自己身上。 “嘶~啊”
蒋文涓双腿大开,呈M型躺在自己公公怀里,唯一的支撑点是屁眼里的那个粗壮的鸡巴, 那种紧凑和膨胀感让她不由深吸了口气,她双手向后撑着地面,用以缓解屁眼处传来的快 感。
她身下的王义则背靠着围栏,双手揉搓着她因性欲高涨愈加肥硕的大奶子,并不断的小 幅度耸动着腰部:“好儿媳,现在该你伺候公公我了。”
“好啊。” 蒋文涓淫荡一笑,抬起硕大的屁股,开始不断的抛起坠落,让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她屁眼里
的每一寸肌肤。 啪啪啪啪啪
生命不止,性爱不息,肉体撞击声不断的从王家传出。
一楼处,蒋文涓的婆婆听着楼顶的动向,感慨道:“我儿子可真厉害,都干了一晚上了还 没停歇呢?不过,文涓这骚货也是了不起,被肏了这么久竟然也不带歇的。也不知老头子一 大早就死哪去了,咦,这棉被上怎么有水渍啊,没下雨啊。不对,这味道像是尿,杀千刀 的,哪里的猫尿的?”
蒋文涓翘着肥大的屁股如同一匹母马般、在自己公公干瘦如柴却坚挺有力的身体上肆意驰骋着,任由后者那如同玉米棒子在自己泥泞不堪异常红肿的骚逼和屁眼中来回穿梭。蒋文涓那肥硕如盘的屁股在每一次的起落间,都会荡起淫荡不堪的浪肉。
除了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是每次肉棒猛烈插入肉洞时所发出的噗呲声,不知是空气流动所致,还是蒋文涓被干的不断放屁。
她像是一个可供世间所有男性发泄的性爱机器,在自己公公身上释放着最原始的兽欲。毫无底线的肏弄持续了半个小时,蒋文涓的屁股因强烈撞击而红得像一个巨型版的苹果,她仰着头,双眼泛白,香舌吐出,粘稠的口水不断流出,滴落在她胸前两个如水袋般不断上下抛飞的大奶子上。
“啊~~。”
在两人欲仙欲死的叫喊声中,一同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淫水与精液齐飞,肉棒和贱逼一色。王义那枯木般的双手死死的钳住儿媳那白嫩肥硕的屁股,大鸡巴死命的往蒋文涓子宫里顶去,射出如子弹般汹涌的精液,烫的蒋文涓身体直颤。
“噗呲~”
隔着蒋文涓白嫩的肚皮,似乎都能听见精液撞击子宫内壁所发出的声响。
“呼呼~,不行了,烫死婊子了,啊啊啊,贱货的子宫都要被公公浓厚的精液烫化了。不行了,公公,你的精液太多了,骚儿媳装不下了。”
蒋文涓顶着一张高潮过后的潮红脸,发出阵阵呻吟。
王义则面部狰狞,做着最后的突击,巨大的肉棒不断在蒋文涓子宫内搅动着:“干死你了,干死你这个只知道发贱的母猪,你天生就该是男人的肉便器,你就是个不要脸的鸡巴套子。”
说完,他猛得抽出鸡巴,巨大的龟头被蒋文涓的子宫口夹住,他这一扯,差点把蒋文涓的子宫扯出来。
“啊~~。”
蒋文涓痛呼一声,瘫软在地,好在她的子宫被无数根鸡巴贯穿过,有经历过生育,子宫口早已不再紧凑,在即将抵达在阴道口时,放开了她公公滚烫的龟头。从她那红肿不堪的阴道内壁中可以看到,她那因被灌满白色精液而鼓涨的子宫正缓缓的退回到原本的位置。
强烈的刺激让蒋文涓的高潮如过山车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蒋文涓如母猪般的肉体团软在地,身体如遭雷击般不断抖动着,脸上神色近乎痴女,大量黄色液体从她糜烂的阴道口喷出,她竟然在最后关头被干失禁了。
而她公公王义却不管她的死活,当对待一个人形肉便器一般,蹲下身体,掰开蒋文涓臀瓣,露出她长着些许阴毛的屁眼,然后扶着尚未软化的肉棒,噗呲一声将肉棒插进她的屁眼中。
“呼~真爽!”
王义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一阵阵的水声从蒋文涓如同怀胎十月鼓涨的肚皮中传出,显然,他正在自己儿媳的屁眼里撒尿。
随着王义打了个寒战,他终于将憋了一晚上的尿液全部尿进他王家御用的肉壶里。接着,他抽出鸡巴,抓起蒋文涓的头发,将沾染了黄白之物的肉棒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因持续高潮而处于半昏迷状态下蒋文涓因异物塞入口中,避之不及的情况下想要用香舌头去抵挡肉棒的深入。
“呜呜~嗯,唔,公公,啊啊,放了我吧。”
蒋文涓不断喘气求饶这,她软糯的舌头如何抵挡住自己公公坚硬如铁的肉棒,湿漉漉的舌头不断在肉棒上来回搅动,刺激得王义欲望再起,不过他毕竟上了年纪,在连续射了两炮之后,精力难以为继。
他双手探入蒋文涓头发里,像捧着一个飞机杯般将她的脑袋像自己胯下压去。直到整个肉棒消失在蒋文涓嘴里,龟头直击她的食道方才停止。随后抽出,又再次刺入。
来回几次,直到他感觉肉棒上的残留物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时才放开蒋文涓的脑袋,如同丢垃圾一般将其扔回地上。
接着,他穿回衣服,淫笑道:“臭婊子,表现得不错,不愧是我王家的性奴隶的,过几天我的十几个战友要来我家聚一聚,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把你的骚逼和屁眼洗干净点。”
说完,他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儿下楼了。
蒋文涓像是一个被无情蹂躏的娃娃一般在地上足足躺了十分钟才缓过神来,她爬起身走到洗手间,先是撅起屁股,掰开屁眼,随着“噗”的一声的,她儿子和公公浓黄的尿液伴随着被稀释的大便喷涌而出。
“嘶~哦。”
随着肚子压力的减小,蒋文涓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呻吟声。待肚中的污秽之物排泄干净后,她双手重重的的按压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白色粘稠的液体从她阴道口喷出,大量的精液被她排了出来,接着她伸出右手淘进自己的阴道内。
她饱经无数根肉棒摧残过的阴道,早已能收缩自如,曾被三根巨大的肉棒同时肏干过,自己纤细的手自然也能探进去。她先是摸到子宫,顶着子宫口,将被公公肉屌扯得下坠的子宫顶回。
强烈的舒麻感,爽得她直翻白眼,不断轻微淫叫着。待将子宫顶回去后, 她又将阴道内壁附着的精液刮了干净。做完这一切,她来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在身体表面涂上香香的沐浴液,随后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一条条水流划过她天鹅般的玉颈,绕过她被无数人揉捏过的淫贱奶子,淌过她平坦的腰部,流入她深不可测的股沟以及浓密的阴毛,最后汇聚在她被大肉棒肏得红肿不堪的屁眼和阴唇上,跟撒尿似得一股股的往下掉。
蒋文涓足足洗了\t半个小时才将身体表面和直肠以及阴道里的污秽洗干净,她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裸露在外的肌肤白里透红,让人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她压在胯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今天是周末,一家人都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本来想着一家五口去郊外游玩的,但蒋文涓实在是被祖孙三人肏得太狠了,腰酸背痛,双腿无力,屁眼和阴唇一阵火辣辣的痛,所以她就以身体不适未一同前去。
送他们出门口后,蒋文涓回到房间内,发下卧室门锁出了问题,于是便拿起手机在同城网站上搜了一个修锁的电话拨了过去,谈好价格后,约定好了时间。
十五分钟后,蒋文涓正在一楼院子里晾衣服时,一个浑身脏兮兮穿着破烂的老头走了进来,他身上背着一个工具箱,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黄牙:“大妹子,是你叫的修锁服务吗?”
说话的时,他一双贼眼毫不掩饰的在蒋文涓身上扫视着。
蒋文涓此时披着一头尚未干透的长发,脚下穿着一双凉鞋,身上就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居家服。上面是低胸模式,露出两坨白嫩的奶肉,刚好盖住她漆黑的乳晕。她没有穿胸罩,两颗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将轻薄的衣服顶出两个凸起。
而衣服的下摆刚好遮住她挺翘的屁股和被阴毛覆盖着的阴唇,她妙曼的身躯在老头面前暴露无疑,虽然穿着衣服,但无论是丰满肥硕的奶子和屁股,还是漆黑的乳晕和阴毛在半透明的布料下一览无余。
并且,随着她抬手凉衣服时,她那比柚子还要大的奶肉从侧面露出来,跟果冻似的微微颤动。衣服下摆也随之太高,露出她两腿间肥厚的阴唇。由于她刚洗完澡没多久,浑身散发的香气像春药一般钻入修锁老头的鼻息间。
此情此景,老头不断的咽着口水,胯下肉棒将裤裆顶得老高,从规模上看,他那根鸡巴何其的粗装。
这一切蒋文涓都看在眼里,对于自己的肉体随时都能让男人神魂颠倒这一点,她还是颇为自信的,嘴角撩起一抹妩媚的弧度:“大叔,是是叫的修锁服务,你跟我来吧。”
她放下衣架,朝屋内走去。身体挪动间,肥大的屁股一抖一抖的,有那么几次,衣摆飘动间,露出她那深不可测的股沟,随着她丰韵大腿的摆动,漆黑的骚逼和屁眼一闪而过。
修锁老头跟在她后面,双眼放光,右手伸进裤兜里不停的搓动着蠢蠢欲动的鸡巴,嘴里小声骂道:“好一个被人肏黑的骚逼,好一个被人日松的屁眼。”
咚咚——。
随着蒋文涓走上楼梯,她那饱受肉棒摧残的骚逼和屁眼顿时完全暴露在修锁老头的面前。后者当即凑了上去,一边踏上台阶,一边将整个脸埋在她胯下,两者相距不到半厘米。
蒋文涓虽然洗了澡,但阴道和屁眼里的骚味是在是太浓了,那种淫荡贱货独有的骚味顿时涌入修锁老头的鼻息间,老头如同吸毒一般深吸几口,露出陶醉的申请。他很想伸出舌头去狂舔眼前这个婊子的骚逼和屁眼,但两人见面还没多久,他还拿捏不准蒋文涓的心理,所以一时间也不敢妄动。
他哪里知道,他粗鄙的喘气所喷出的热浪气体不断的捧在蒋文涓敏感的阴唇和屁眼上,烫得她子宫一阵痉挛,屁眼不断收缩着,恨不得立即将自己肥大的屁股坐在他脸上,任他狂乱的舔舐。
在两人各自的忍耐中,终于来到了卧室前。蒋文涓指着房门,娇滴滴的说道:“大叔啊,你看看,这把锁平时都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坏了。”
说话时,她双手环在胸前,将肥硕的乳肉向上顶了顶,露出一抹漆黑的乳晕。
修锁老头撇了一眼,随即假意咳嗽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拧了几下门把手,说道:“嗯,锁心坏了,修不好了,只能换掉。”
蒋文涓好奇的问道:“怎么就突然坏掉了。”
修锁老头撇向蒋文涓因衣服上移而露出的阴毛,不怀好意的说道:“被钥匙捅多了自然就坏掉了,也就好比女人的骚逼,被大鸡巴肏多了,自然也容易坏掉。”
“大叔,你真讨厌。什么骚逼大鸡巴的,真难听。”
蒋文涓捂嘴轻笑着,非但没有因为老头的话语粗鄙而生气,反而跟他调情起来。作为一个被无数男人操过的肉便器,她什么样的辱骂没有听过,这种程度的荤段子自然不在话下。
修锁老头也不再避讳,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蒋文涓胯下阴毛中的黑逼:“大妹子,我看你的骚逼这么黑,是不是被大鸡巴给操烂了。”
蒋文涓假装很生气的说道:“大叔,你胡说什么呢?我的骚穴虽然被几千人干过,外阴唇都被肏出茧来了,逼肉也被日黑了,但我的骚逼还好着呢,日过的男人都说很爽。”
修锁老头一脸猥琐的笑道:“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
蒋文涓媚笑道:“大叔,你说了半天,原来是想人家的骚逼啊。你是修锁的,又不是修逼的,就算人家的骚逼被大鸡巴肏烂了,给你看了又怎样, 你又不会修。”
说着,她突然迈开双腿,双手伸到胯下,掰开自己因纵欲过度而漆黑的大小阴唇,露出里面红彤彤的内壁。在阴唇分开的时候,还拉扯出几丝粘液,看来这贱货又发骚了。
“谁说我不会修了?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还是会一些的。”
修锁老头从工具箱中拿出一个起子,蹲下身体,用起子拨开蒋文涓的阴唇,咽着口水说着:“妹子,让你先看看大叔“望”的本事。”
“哦~!”
冰凉的起子触碰道阴唇内侧,蒋文涓仰着头,呻吟一声,双手不由的抚摸上自己奶子,大肆的揉捏着。
随着二十厘米长的起子一点点的探入,修锁老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外阴唇外翻严重,黑色素沉淀严重,内阴唇肥厚,阴蒂肿大,阴道内壁肌肉发达,这个逼至少被夜以继日的干了十几年。大妹子,我说得对不对啊。”
蒋文涓喘气道:“大叔说得真对,蒋文涓生下来就是一个骚婊子,十几岁的时候就和自己爸爸操逼,刚被破处不久,爸爸就给婊子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然后就把婊子刚发育成熟的身体压在床上操了整整一周,婊子在那时就被三通了。嘴巴,嫩逼,和屁眼里被灌满了精液。一周之内,蒋文涓被自己爸爸肏了上百次,毛都还没长齐的嫩逼都给操松了。”
“十几岁就被三通了?还被肏了整整一周?卧槽,你天生就是一个供男人发泄兽欲的骚母狗。”
修锁老头一边爆粗口,一边将二十厘米长的起子全部捅进蒋文涓阴道里,尖锐的一端直接捅入她娇嫩的子宫中,随后不断的搅动着。 “啊啊啊。”
蒋文涓身体当即靠在墙上,发出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呻吟:“没错,蒋文涓就是一个婊子,男人的公共厕所,所有男性都是肏的鸡巴套子。当时被爸爸操了一周后,差点被干死了,只能去住院,又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那时候,爸爸常常带着十几个叔叔伯伯和街坊领居来看我,表面上是看病,其实是来轮奸我的。他们不顾医生护士的劝阻,7、8个男人一起干我,我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塞满了,连手和脚都被人捧在手里揉搓他们的鸡巴。他们往往会操我十几个小时,病床都差点被他们干散架。医生怕我被他们日死,只得不停的给我打止痛药和葡萄糖。”
似乎觉得起子不过瘾,修锁老头扔掉起子,该用右手来拨开蒋文涓滑腻的阴唇,然后将整个粗糙的手掌塞入她阴道内,颇有兴趣的问道:“后来呢?”
“啊,哦。太用力了,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
蒋文涓带着哭腔呻吟着,她的身体瘫软的靠着墙壁,每次想要倒地时,都被老头用拳头顶了起来:“后来,嗷嗷,爸爸每次都会带十几个男人来轮奸我,有时候是亲戚,有时候是邻居,有时候是他同事,有时候是学校的老师和我的同学。一个月内,日过我的人有500多,我的骚逼在那个时候就不再粉嫩了,屁眼也被肏得长时间不能合拢。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修锁老头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不断的用拳头击打着她的子宫。从她肚皮上,完全可以看到手的轮廓正不断的上下移动。到了最后,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身体跟一只翻肚皮的青蛙似的躺在地上,双腿大张,老头的手没移动一份,她的身体就痉挛一次。不到一会儿,她就高潮了。随着一声高昂的淫叫,大量的淫水从她下体奔涌而出。
老头抽出手臂,甩了甩上的淫液,看着眼前任人宰割的肉体,轻蔑一笑:“现在让你看看大叔我“闻”的厉害。”
说着,他将脑袋埋于蒋文涓淫乱不堪的胯下,此时蒋文涓刚刚被撑开的骚穴正渐渐回缩,片刻间变成往日紧凑的模样,不愧是天生挨肏的性器。
他将鼻子放在蒋文涓发黑的阴唇上,猛吸一口:“真骚啊,不愧为骚婊子。”
老头伸出发白的舌苔舔在蒋文涓淫得发亮的阴唇上,一股骚咸的味道当即涌入他喉咙里,宛如兴奋剂一般刺激得老头老脸通红,然后跟饿狼扑食似得整张嘴都贴了上去。
“库茨 库茨。”
只听见房间里不断响起公狗喝水似得声音,以及蒋文涓快要压制不住的呻吟声:“哦哦,爽死了,舔得我好爽。”
老头贼笑一声:“更爽的还在后面呢。”
说着,他将蒋文涓舒麻的身体懒腰抱起,宛如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一般走进了她和丈夫的卧室。房间里放在一张铺着大红色床单的大床,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副结婚照。照片上的蒋文涓二十岁左右的模样,但裸露在外面的一双巨乳确实出奇的大,她依偎在自己丈夫的怀里,屁股也是异常挺翘。这样成熟丰韵的身材,一点也不像她那个年纪该拥有的。
这里是蒋文涓和她丈夫每日翻云覆雨的地方,等下就要变成老头发泄兽欲的淫窟了。老头将蒋文涓放在床上,头垂在床尾,一头长发落在地上。他扫视了一眼四周,宛如自己才是这件房子的真正主人。
他看着结婚照中蒋文涓的丈夫,轻蔑一笑:“呸,好你个绿毛龟,自己的老婆就要被老子的大鸡巴肏死了,你还笑得那么开心。今天就让你看看,你老婆这骚逼是怎么被肏死的。”
说着,他快速的脱光衣服,他身材干瘦,皮肤呈褐黑色,整个人看上去更一棵歪脖子老树似得,但胯下的肉棒确实出奇的大,如孩童手臂般粗壮,滚烫发亮的龟头跟茶叶蛋似的。
他晃动着粗壮肉棒靠近蒋文涓,一股腥臭的顿时呛得她差点吐了出来,然而这种雄性生物特有的荷尔蒙气味却像毒药似的很容易让她这样的女人上瘾。
老头迈开腿,膝盖抵在床沿,屁股放在蒋文涓头上,巨大的肉棒放在她两颗巨乳的中间。蒋文涓的两个奶子实在太大了,就算是躺着也会隆起好大一坨,在胸前挤出一个Y型的乳沟。
老头枯木般的双手死命的揉捏着蒋文涓胸前那被无数双大手揉搓过的奶肉,像捏面团似的搓圆捏扁,还一边耸动着腰不,让坚硬滚烫的肉棒从乳肉间穿过。嫩白如雪的奶子和黝黑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幸而乳晕和乳头的色泽比肉棒还要黑,便没有那般突兀。
“婊子,还不快拿你的臭嘴给老子舔屁眼。”
老头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然后已命令的口味说道,对于这种不要脸的母猪、贱货、婊子、杂交母狗,就要毫无底线的羞辱她。这种天生下贱的炮架子,注定好无人格可言。修锁老头虽然年纪大了,但凭借着胯下巨棒,几十年来不知道干过多少少女美妇,被他肏过的女人不知有几何,自然已精于此道。
面对老头干瘪的屁股和脏乱的屁眼,蒋文涓是一点都不嫌弃,她掰开老头的屁股,张开红唇,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老头屁眼周围划着圈。
“嘶~”
老头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更加用力的捏着蒋文涓的双乳,腰部听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到一会儿,蒋文涓双乳上就不满了粘稠的前列腺液。
老头一边打着奶炮,一边呻吟道:“对对,就是那里,在舔深一点,哦哦,你这婊子的舌头可真软。好你个千人骑,万人干的淫贱母狗,老子问你,你叫什么?”
老头简直入戏太深,完全把自己当成医生了。望闻问切,一个都不想落下。
“嗯~唔~。”
蒋文涓如同吃雪糕一般,一边舔舐着老头的屁眼,偶尔还将舌尖顶进括约肌里面,一边喘气道:“嗯,婊子叫、叫蒋文涓。”
“蒋文涓?一听就知道是个骚货的名字。今天多大了,三围多少?”
“唔~今年三十岁,三围没量过,但胸部是36E。”
“什么胸部?要说奶子,你这双奶子这么大,是天生的,还是别人捏大的?你这屁股也不小啊,一定被不少人从后来干过才这么肥的吧?”
“是的,蒋文涓是个婊子,这双淫贱大奶就是被人揉大的,每个肏婊子的人都喜欢捏这双贱奶,呜呜,很喜欢拿大鸡巴怼这双下贱的大奶子。婊子的屁股也是被人日大的,读初中时,每次上学坐公交车时,所有男乘客都喜欢站在婊子的后面,拿大鸡巴捅人家的骚穴,干人家的屁眼。每次坐公交车,人家都会被几十个男人干翻,屁股都被撞红了,从那时起,人家的屁股一天比一天大。到现在一般的裤子都穿不下了,就算穿裙子,也会把裙摆衬得老高了。”
这个已为人妇的女人,像极了一个性工具在这个陌生人面前展示着自己淫乱的一面。老头听得性起,双手突然将蒋文涓丰满的大腿像后搬,让她的小腿与她的脑袋平齐,自己的腹部压住她的双乳,让自己的肉棒完全埋在乳肉中。随后手肘撑在蒋文涓完全对折的大腿上,手指掰开她两片黑色的阴唇,笑嘻嘻的问道:“骚婊子,老子要测试你的反应,你知道我现在摸的是哪么?”
感受着手指上粗糙的老茧摩挲着自己娇嫩的阴唇,蒋文涓忍不住将肥大的屁股朝天顶了一顶,阴唇跟鱼嘴呼吸似的几经张合,似乎要吞噬着什么。
她毫无羞耻心的说道:“这是婊子的外阴唇。”
“你这阴唇怎么这么黑啊,老子见过一些卖逼很多年的妓女,她们的逼也没你的这么黑啊。”
“那些卖逼收钱的妓女才被几百人操过,我蒋文涓的逼从小就被所有男亲戚以及整个小区的业主不停的轮肏,当过小区的公共肉便器,当过初中、高中、大学的公共厕所,在单位里当过泄欲工具,操过我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8千,三个肉洞被干过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那些婊子的逼怎么可能会有我的黑。”
老头一边享受蒋文涓巨乳给胯下肉棒带来的快感,一边掰开她的肥大的屁股,露出她已被肏黑的屁眼,笑着问道:“你猜我现在看的是什么位置。”
蒋文涓痴痴的笑着:“你一定是在看人家的贱屁眼。”
随着臀肉被掰开,她漆黑的屁眼裂出一个小洞,她屁眼上的褶皱突然一抖。
“噗~!”
她竟然放了一个响亮的臭屁。
修锁老头顿时被熏得差点睁不开眼,他怒由心起,抬起手掌猛地拍在蒋文涓肥臀上, 顿时浪肉翻飞。
“好你个臭婊子,不亏是臭屁眼,放得屁也是这么臭。”
“啪~啪。”
一巴掌过后,修锁老头任不解恨,接着左右开工,不断的拍打着蒋文涓被掰开朝天杵着的大屁股。然而,他每打一下她的屁股,蒋文涓就会放一段屁。
“啪啪。”
“噗噗。”
一时间,房间中不断的想起巴掌声和放屁声。
老头一边日着蒋文涓的肥硕的奶子,一边跟敲鼓似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嘴里一边骂道:“臭婊子,老子肏破你的奶子,大烂你的大屁股。
而蒋文涓确实双手抱着老头的腰,嘴里不断的淫叫着:“啊啊啊,用力,蒋文涓就是一个婊子,这么大的屁股天生就该被打烂。贱货的屁眼除了拉屎之外,还可以用来发泄性欲,爸爸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肏蒋文涓的屁眼了,每次我早上起来刷牙时,他们就喜欢把我压在洗手台上,不断的干人家的屁眼,婊子我每次小便时,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托起我的双腿,把大肉棒插进我屁眼里,让人家一边尿尿一边被肏屁眼。”
修锁老头突然右手捏拳,猛地击打在蒋文涓的屁眼上:“你这屁眼除了拉屎放屁和被肏以外,好像还有一个功能吧。”
“哦哦哦,好爽,屁眼要被打烂了。”
蒋文涓淫叫着:“啊啊,是的,婊子的屁眼还是人形肉便器,除了存放男人的精液以外,还能当小便池使用。上学的时候,课堂上没当男生想要尿尿时,老师为了不耽误他的学习,每次都会让我趴在课桌上, 让男生把鸡巴插进人的屁眼里,在人家直肠里尿尿。一堂课下来,人家要被几十个男生压在课桌上放尿。下课后,在我这个人形便池跑到厕所里一边挨操一边将肚子里的尿液全部放出来。那时候的男同学,为了干人家的屁眼,故意喝好多水,故意不在课间上厕所,啊啊啊啊,好爽。“
在老头的击打下,蒋文涓终于是受不了刺激再度从阴道内喷出腥臊的淫液,贱了老头一身。
老头站起身,扶起近30厘米长的肉棒,用龟头敲打着蒋文涓的红唇,后者下意识的张开嘴,用香舌舔着老头茶叶蛋似得龟头来。静谧的房间中,一个年轻女人仰躺在床上,不断从她口腔内传出舌头搅动肉棒时发出的水声和时不时的干呕。
女人这种生物果然是生下来就该被男人玩弄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蒋文涓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偶尔因龟头抵在喉咙里发出的窒息感而翻起的白眼,在老头眼中也无疑是一剂猛药刺激着他前列腺的分泌。
不断有腥臭黏糊的分泌液从老头龟头中流出,然后又被蒋文涓的香舌卷走吞入口中。一双妩媚动人眼瞳中,眼底倒映着的是一个老男人宛如青龙般的大肉屌。她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水时微微开启的红唇,走路时不断摇晃的巨乳,静坐时挤压成一团的丰臀,一件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周围的男人眼中却无疑不是可以供他们发泄兽欲的性器。
她自然也不会知道,平日那些对她嘘寒问暖、在她面前谈笑风生的男人们,在私底下不止一次幻想过,将她压在胯下,拼命的玩弄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可供男人发泄的性器,蹂躏着她每一寸肌肤。
就连她丈夫在掰开她的双腿,死命将胯下肉棒挺进她紧凑而布满淫水的逼肉时,脑中肯定也浮现过,如此性功能发达的肉体若是被男人虏了去,怕是会被轮奸致死吧。
此时的蒋文涓跟一个卖逼的婊子似的,卖力侍奉着老头的肉棒。她大力吞吐,吮吸着龟头发出了“滋滋”的声响,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她每次都将龟头吞到喉咙的尽头,小巧、性感的香唇还不时的套弄着龟头边的棱沟,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席绕老头全身。
蒋文涓时而又放慢了吞吐的节奏,慢慢将老头的肉棒吐了出来,用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的套弄着,左手的手指则在茶叶蛋似的龟头上的轻抚、逗弄着,同时又低头淫浪的伸出舌头舔着老头的马眼,灵巧的长舌从龟头上一圈一圈滑过,不时从口腔里发出“嘶嘶”声。
蒋文涓的舌头开始上下舔着老头肉棒的茎身,顺着突起的血管从龟头舔到了睾丸,然后又从睾丸用力的抵着我的阴茎上升到龟头。最后将龟头含进了嘴里。肉棒的快感同睾丸的麻痒交织着,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
老头像君王一般享受着眼前人妻的侍奉,他喜欢人妻,除了那种奸淫他人挚爱所带来的病态快感以外,还有那种人妻在性虐中所展现出的羞耻感让他无限沉迷。
老头突然叉开腿,将蒋文涓脑袋往下压。顿时,蒋文涓脑袋垂直朝下,喉咙与肉棒成一条直线。她连忙用舌头抵在他马眼上,一小部分舌尖刺入马眼中,一波悸动从龟头向老头大脑袭来,他将龟头抵在蒋文涓红唇上。
“渍”的一声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捅进蒋文涓口中。
“呜~嗯……。”
蒋文涓惊慌失措间,整个口腔被老头的半根肉棒塞满。后者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将蒋文涓的嘴巴撑成了他肉棒的形状,在肉棒强行刺入的一瞬间,所留的缝隙连空气都跑不出,一时间将蒋文涓的脸颊撑得鼓鼓的。
“呜呜,放,开我。”
蒋文涓瓮声瓮气的说道,双手抵在老头胯下,脑袋后仰,但奈何后者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值得搅动舌头,妄图将肉棒抵出去。可是已将小部分龟头贯穿她喉咙里的大肉棒,又岂是她小巧的香舌所能撼动的。
这一举动,只会给让老头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感到她的舌头在龟头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我的大肉棒涨得更粗、更长,塞得她的小嘴多快含不住了。
“给老子含住了。”
老头像一个暴怒的狮子般怒吼一声,把蒋文涓的脑袋当作飞机杯一样,压向自己胯下。使得她的喉咙变成一条直线,一寸一寸的将他的鸡巴吞下,直到她的鼻子顶住他浓密的阴毛,将他近30厘米的大肉棒都吞进去。
“真他娘的爽。”
强烈的紧凑感爽得老头直翻白眼。
“呜呜呜~!”
面对老头的强权,任凭蒋文涓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感受着滚烫的肉棒一寸寸的贯穿自己的喉咙,捅进食道内,蒋文涓只得拼命的用鼻子呼吸来缓解窒息感。
老头双手死死的按住蒋文涓的脑袋,感受着人妻的屈辱,以及肉棒被湿润紧凑的肉体包裹住的快感。足足20秒后,他方才将肉棒从蒋文涓肉棒里抽出,退到她的口腔内。
“呼呼~。”
蒋文涓拼命的呼吸着空气,脸上是极度痛苦的表情。老头却根本不容她反应,抓住她的脑袋再次强行压向自己的胯下,当蒋文涓精致的脸再一次埋在他浓密的阴毛中时,他巨大的肉棒再次刺入她的食道里,可以明显的看到,蒋文涓白皙如玉的脖子都粗了一圈。
“呜~啊。”
随着肉棒的塞入,蒋文涓痛苦的呜咽一声,当老头退出肉棒时,她又不停的喘气。肉棒每一次刺入的时间越来越短,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老头腰部和双手一起发力,狠狠的将近30厘米长的肉棒强行捅入蒋文涓喉咙里。
他动作极为粗鲁,哪里是把蒋文涓当女人,分明是把她当作一个可供射精撒尿的人形口便器。
而蒋文涓则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充气娃娃一般,任凭巨大的肉棒不断进出自己的口腔,贯穿喉咙,捅进食道内。她双眼泛白,口水不断流出,只有当肉棒以极具暴虐的姿态进入她喉咙时,她才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噗呲,噗呲。”
随着老头的动作加快,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宛如操逼时发出的水声。他突然站直身体,双手抓起蒋文涓因挣扎而乱颤的双腿。随后,腰部开始发力,肉棒已极快的速度进入蒋文涓的身体。
从上面看已看不到蒋文涓的脸,她的整个脑袋都被埋在老头胯下。老头每一次的插入,力气之猛,使她的喉咙快速扩大。
老头这时陷入到了癫狂状态,长满体毛的双头夹住蒋文涓的脑袋,腰部不断发力,鸡巴不断的贯穿蒋文涓的喉咙。
蒋文涓仰着头,白眼翻飞,一根粗壮黝黑的鸡巴不断的进入她本该用来吃饭说话的嘴里。
“啊啊啊~!”
相比蒋文涓无力的呻吟,老头此时却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发出沉闷的怒吼,庞大的身躯以鸡巴为支点不断的撞击蒋文涓,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自顾自己发泄兽欲,完全不理胯下女人的死活。
一时间,老头的怒吼,蒋文涓的凄哀的呻吟,大床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以及肉体相撞时所发出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这个时间足足维持了十分钟,到了最后老头肉棒化为一道道残影般消失于蒋文涓的口腔内。
“啊——!”
老头的兽欲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在完成最后一波冲刺后,腰部猛的一挺,将30厘米长的肉棒再次完全插入蒋文涓食道里。屁股极速抖动,大量浓厚腥臭的前列腺液裹挟着精液如一颗颗子弹般,射入蒋文涓的食道内。
然而,老头刚刚射完精液,根本不顾蒋文涓还在被精液呛得不断咳嗽,抱起她的身体爬上床,掰开她的双腿,扶着不见任何软化的肉棒干净利落的插进蒋文涓早已泥泞不堪的肉逼中,接着就是一阵如同打桩机般的抽送。
“啪啪啪啪啪。”
随着婚床不敢重负的嘎吱声不断响起,肉体相撞声也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啊啊。”
近三十厘米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体内,蒋文涓有种子宫都要被捅穿的错觉,陷入连续高潮中,歇斯底里的叫喊。她用手抵在老头的胸膛,求饶道:“麻烦找个东西垫着,别把床单弄脏了,会被我老公发现了。”
老头放缓了动作,将肉棒慢慢抽出,又慢慢的送入,感受着人妻阴道内每一寸褶皱所带来的快感:“你就是个人形避孕套而已,哪有资格提要求。”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还是随手打开了一旁的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红本本出来:“就用这个好了。”
蒋文涓看了一眼,差点被气哭了:“不行,那是我和丈夫的结婚证,怎么可以用这个。”
“哈哈,为什么不行,你跟一条母狗似的挨操,也要让你丈夫有参与感才行啊。”
老头哪管那么多,摊开结婚证,垫在蒋文涓大屁股下,随后将她的腿压到她的头两侧。他双手压在她腿弯处,双腿跨在她肥硕的屁股上,随后由上而下将30厘米长的肉棒插入她裂开的阴唇中。
“啊~哦。”
蒋文涓还想着去抢夺结婚证,但敏感娇弱的子宫被肉棒突然的袭入,她哪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
待肉棒完全插入后,老头跟蹲马步似的,整个屁股坐在蒋文涓的肥臀上,以逆时针旋转着肉棒。让龟头研磨着子宫内壁的同时,茎身摩擦着阴道。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蒋文涓扬起头,强烈的快感使她本就朝天撅起的肥臀再向上顶了顶,竟将老头的身体抬高了一分。
“爽吧,更爽的还在后面呢。”
老头直起腰板,双手改为握着蒋文涓的小腿,然后直起膝盖,让肉棒慢慢从她红肿不堪的阴道口抽出,只余龟头时,然后以龟头为出发点,整个身体开始下坠。
“啪~!”
随着肉棒的消失,两个屁股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呃~。”
蒋文涓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淫叫,还未回过神来,然后就是老头一阵暴风雨似的操干。
“啪啪啪啪~~~”
只见满是红色的大床上,一白一黑两个差异极大的肉体在做殊死搏斗,从后面看,只能看到一个白嫩肥硕的屁股朝天撅着,露出满是阴毛的阴部和随着阴道不断被挤压而不时放屁的屁眼,粗大的肉棒入打桩机一般轰击着白色肉体淫靡的性器,不断的带出里面鲜红的内壁,又不断的将漆黑的小阴唇操得内翻。
随着肉棒不断的抽出插进,大量粘稠的淫液被带出,随着会阴流向屁眼,最后落在肥臀下的结婚证上。结婚证上的丈夫正笑得开心,他目光所及的地方正是自己妻子正被干得红肿不堪的阴唇和不断放屁的屁眼。
而在老头的正前方墙上的结婚照中,蒋文涓西装革履的丈夫脸上洋溢着幸福,他目视前方,所看到的正是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头在他和妻子的婚床上,干着他妻子被开发到极致的肉体。老头的表情是那般狰狞,动作是那么的粗鲁,像是在干一个不要钱的充气娃娃。
而他的妻子表情是那么销魂,一双淫乱的大奶如波浪般不断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