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信使敲响了救济院的门:“您好,这里有一封给铃莓小姐的信!”
唰唰。裁纸刀破开信封,一张烫金色的证书和一枚勋章从里面滑了出来。这是魔法协会寄来的初级法师资格证书。就在几个星期前,铃莓通过了协会组织的初级魔法师联考,获得了初级法师的称号。
咲恋倚靠在门柱上,漫不经心的问:“铃莓,你又开始学习法术了?”
“是,大小姐,上次大家组织的那次罢市,我因为实力不够都被吓坏了。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学习才行。”铃莓眉开眼笑,喜道。
大小姐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道:“你要是想学,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魔法协会的名师……”
咲恋的心里有诸多疑问,上次那场罢市的过程中存在着很多谜团。按照她的调查,铃莓与克里斯蒂娜一定在罢市的过程中碰过面。现在王宫骑士团副团长下落不明,闹得满城风雨。而一定知道某些线索的铃莓却矢口否认,咬定自己没有见过克里斯蒂娜。就当咲恋要打消疑虑,认为是另外一个低级魔法师误入现场的时候。铃莓却突然开始学习进阶的魔法了。这样的反常行为,让咲恋满腹狐疑,越发看不懂自己的女仆了。
救济院里的孩子揉着惺忪睡眼出现在客厅里:“铃莓姐姐,你昨天晚上在房间里做什么呢?床咯吱咯吱的好吵啊,我们都睡不着。”
“啊!对不起对不起。”铃莓的笑容僵在脸上,显得甚是尴尬。
此刻,铃莓的靴子中,优衣和克里斯蒂娜被突然抠起来的脚趾头夹在了一块儿。
“这丫头又在尴尬了,松开松开!”金发散落在肩上,克里斯蒂娜用力推着压在她身上的脚趾。
一旁,粉发白衣的靓丽少女捂着小腹,神色痛苦,眉毛扭成了一个结。
这副痛苦的模样让她的“室友”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情绪:“那丫头真不是个人,下手没轻没重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她那根东西有多大……”昨天晚上,优衣从铃莓的床上下来后,那颤颤巍巍、两腿发抖的样子历历在目。
克里斯蒂娜搂起优衣的香肩,手掌轻抚在她的小腹上,为她做按摩。橙色的能量从手指间渡过去,修复着受伤的肌肉。虽然她嘴上不饶人,但是优衣的“惨象”看在眼里,却让她有些怀念那天下午。一想到当时她被某人压在身下的场景,下体就不自觉的有些湿润。
优衣依偎在曾经的敌人怀里,语气甜甜道:“主人神勇,我可是很高兴的。克里斯蒂娜,其实你心里很羡慕我吧。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了,铃莓主人主宰一切的威严,你也是很喜欢的。那天在床上,你最后不也叫主人了吗。不要继续跟主人冷战啦,我们和好吧。”
自从铃莓那次霸王硬上弓后,克莉丝蒂娜就一直闷在靴子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成年人的逢场作戏,你们都敢信以为真?”搂在肩上的手忽然用力,克莉丝蒂娜的脸上挂上了寒霜,“此等贱民胆敢强…胆敢羞辱于我,我不当及拔剑斩了她,已经算是肚可撑船了。你还真指望一位权倾朝野的团长,就因为一次云雨交欢,会倾心于一个草民?”
此话有理。但是…那天被开了苞之后,你跪在地上舔主人的脚趾头、蜷缩着身体躺在她的臂弯里时的幸福模样,真不像是假的啊?
夜幕降临,优衣离开了靴子。最近每天晚上,优衣都会去拜见铃莓,为她解决一些生理上的冲动问题。
克里斯蒂娜抱膝坐在鞋垫的脚根处,抬头看着漆黑的洞口,轻叹一口气,做出了个决定——她要去见见咲恋。
黑衣女骑轻轻一跃,挥拳捅破了优衣离开时设下的魔法结界,恢复成人形,轻手轻脚地朝救济院最深处的房间走去。
救济院的女主人忙碌了一整天,正在她的柔软大床上酣睡。她睡容安详,窗外撒进的月华在她的白皙的皮肤上凝结了一层霜。克莉丝蒂娜坐在床边,用手指撩开贴在脸颊上的鬓发,温柔地吻在了睡美人粉中带点白的唇上。
“嗯…谁……”
咲恋的美梦被搅醒,她察觉到有人坐在自己的床边,于是有些惊讶的醒来。
下一刻,一只修长的黑丝脚正正地踩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脑袋按回了松软的枕头里:“猜猜我是谁?”
本来伸去用力搬开脸上重物的手速度一滞,有些忐忑地握了上去。那香袜的味道,她一刻都忘不了;那黑丝脚的曲线与温柔,她也永远会记得。咲恋深深吻在面前的脚底上,哽道:“是你吗,我的女王?”
咲恋在宫廷中向克莉丝蒂娜下跪问安。
“日安,团、呃……女王。”
在咲恋刚入职王宫骑士团那会儿,克莉丝蒂娜喜欢自称女王,也让她的手下称她为女王。在这个国家里,女王是公主母亲,这一称谓本应被臣民所避讳。但是她似乎从来都不在意这一点。在克莉丝蒂娜咄咄逼人、专权傲横的背后,咲恋似乎看到了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这个世界所建构的成规,在她眼中好像都是儿戏。
“早安,我的新仆,咲恋。”克莉丝蒂娜带着雍容的浅笑,伸出妖娆的丝足,让下跪请安的女骑士行吻足礼。
在新晋骑士小心翼翼地观察团长的同时,克莉丝蒂娜也在打量着这位锐意十足的少女。咲恋本为精灵贵族,家中为富一方,可她却离家出走自己来王城闯荡。而且听说背后发生了很多不如意的事情。
“你来骑士团已经一个月有余了吧。对骑士这一身份可还适应?”
“托女王您的福,在下虽然还有诸多需要自省之处,但是日常工作已算是熟悉了。”
克莉丝蒂娜点了点头,精灵少女的能力有目共睹,不仅骑士团的其他老油条,就连她也是认可的。只不过…这位兢兢业业的女骑士,似乎在工作外的其它事情上有所不足?
“嗯,你工作做的好,大家都是看得见的。但是自从你入职以来,我就陆陆续续有收到关于你的举报信,”克莉丝蒂娜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叠灰扑扑的信封,在咲恋面前平摊展开,“今天早上,甚至有王宫里的男爵找上门,暗示我不希望骑士团里有精灵……”
王宫骑士团的骑士飞扬跋扈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没有谁受到过检举。咲恋的行事堪称近几年来骑士团唯一良心,却被举报不断。不必多想便知,其背后有别有用心之人作怪,甚至还攀上了王宫中爵士的关系。
“我好奇……”克莉丝蒂娜用脚趾尖挑起咲恋的下巴,让她仰视自己后又逗弄其红唇,“你这样一个小姑娘,究竟得罪了谁?”
短短一瞬,许多画面掠过咲恋的脑海。
一纸完全由父母敲定的婚书、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公子、眼中全是生意与贪色的大人、挺着腰护在自己面前的女仆……
咲恋的姿貌,哪怕在人人皆国色的精灵一族中也出类拔萃。尽管此刻她的俏脸被疲惫和心酸笼罩,也依然美如画卷,少女的青春中透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坚毅与不屈。
她把克莉丝蒂娜的脚安稳地放在靴子上,然后自己站了起来,直视团长的双眼中有着清冷与疏远。
“团长大人,若是我给您造成了麻烦,不用苦恼,请直接开除我吧,省的日后有诸多不开心。”对于这个情况,咲恋早有预料。自从离开家族之后,她与铃莓辗转多座大城,期望找到工作白手起家过生活。她当过剑术老师、车队护卫、私人保镖…但最终都莫名其妙的丢掉了工作,要么是直接辞退、要么是雇主开始没来由的鸡蛋里挑骨头、处处为难。咲恋心如明镜,知道这是家族和那个联姻的望族在暗中制造麻烦,想要逼自己回家成亲。
关于咲恋丢掉过很多份工作的履历,克莉丝蒂娜掌握的一清二楚。原先她还奇怪,为何如此优秀的女孩会四处碰壁,被频频辞退。现在算是有了一些眉目:“一百次了,咲恋。”
“什么?”
“王宫骑士,是你离开精灵贵地后的第一百份工作。这次你再被开除,就是第一百次被辞退了。”团长掏出一份资料,上面是咲恋详尽的个人档案,“丢了九十九次工作,真不容易啊。”
咲恋大窘。她频繁丢工作的事情可没有被她写在简历上,而是刻意的隐瞒了起来。毕竟对一个求职的人来说,多次被开除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有正常人会老是被开除啊?没想到王宫骑士团对骑士的审查这么严格,居然把她丢过多少次工作全挖了出来。其实要是没有人刻意阻挠,哪份工作咲恋不能做的风生水起呢?但是她刻意隐瞒在先,此刻已经是有口难辨了。克莉丝蒂娜刚刚说“真不容易”那四个字,听在耳中真是浓浓的讽刺味。
她没有想到,克莉丝蒂娜的“真不容易”,是实打实的佩服与喜爱。
“你有没有想过,是有人不想你好过?”克莉丝蒂娜提醒咲恋。
当然有!她还知道是谁、为什么。有那么一刻,咲恋想要跟克莉丝蒂娜一诉衷肠。但是一想到这是她的家事,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有些颓唐的低下了头。
克莉丝蒂娜把咲恋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了然:这个丫头很明显对事情是门儿清的。
“咲恋,你可曾想过,你如今遭遇的百般挫折,对那些手握权势的人来说,其实不过是跟党朋酒足饭饱后的一句闲话。”女君不留痕迹地敛起了她的喜爱,冷眼问道,“你与那些人的力量差距太大了,你是在跟巨人扳手腕,这样愚蠢的斗争不可能获胜,明白吗?”
廷中寂静,克莉丝蒂娜的责问既是在制造压力、考验咲恋,也是在敲打她、提醒她需要另谋一条不同的反抗道路。
然而预料中的苦恼神情并没有出现在咲恋的脸上,相反,她露出了一副乐观、天真的笑容:“团长大人,没想到您这么了解我的事情。您说的话,前半段我理解,但是最后一句我可不同意。我难道…不是早就获胜了吗?如果我的人生服从了家族的规划,那么现在的我应该在家里侍夫教子,而不是站在这儿担心下一顿饭吃什么。在您看来,我的生活充满了挫折;而在我看来,这几年来的每一天,空气中都飘着胜利的味道。我过上了独立的生活,能做符合自己思想的事情,哪怕因此丧命,我也在所不惜。我宁愿过自由而短暂的人生,也不做一只长命百岁的笼中鸟……哈!不过我也不能那么快死,家里还有个笨女仆等着我养呢。”
克莉丝蒂娜嘴唇微张,身体不自觉地后仰,似乎在躲避刚刚听到的那番话。少女口中吐出的笼中鸟三字,如同一根实质的针,刺疼了她的心。她所居住的这个王宫表面富丽堂皇,实际上早已染满了洗之不尽的黑暗。咲恋的一番天真发言,像从天而降的光锥,在黑暗的壳子上扎出了一道裂痕。
“那么、我告辞了,团长大人。”咲恋深鞠一躬,转身离开。
克莉丝蒂娜快如鬼魅,在咲恋转身的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扑通。少女没能离开,她一头扎进了两团柔软而巨大的胸中。
克莉丝蒂娜伸手拥住怀中的少女,微微颔首,在她耳边低语:“放心,我克莉丝蒂娜不是一般人,别人罩不住的麻烦,我能罩。”
咲恋想把头抬出来,后脑勺上却出现一只手,把她往胸中埋得更深。女性的体香熟韵扑面而来,刺激着感官。同时,她感觉到有一样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脚背上。从目前的情况判断,应该是克莉丝蒂娜用她的脚在踩自己。
“你哪里都不用去,这第一百份工作会是你最后的工作。所有以前为难过你的人、未来想要为难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普天之下,没有人动的了我克莉丝蒂娜脚下的人。”
怀抱温柔、有容,带给了咲恋未曾预料到的安定感。出走多年来,身上一直积压的疲惫,在这一刻尽情舒缓。
“明白了吗?”
咲恋想点头,却表现得像是拿脸蛋用力地蹭了蹭克莉丝蒂娜的胸。
“看到我的脚了吗?”
咲恋低头,看到了那只踩在自己白靴上的妖媚黑丝足,自己的小脚在它的镇压下显得安分而乖巧。
“看到了。”
“跪下去,亲吻它。然后对本王宣誓效忠。”
咲恋倚在克莉丝蒂娜的怀里,迟迟未动。这几天来,她都对团长要求舔脚的命令使命必达。但是此刻的情况却有些不一样。为什么克莉丝蒂娜要在这个时候要求她吻脚呢?难道她所许诺的庇护,不过也是一种利益交换吗?用她的庇护,换取自己日后在骑士团的绝对服从。若是如此,在骑士团工作的自己,又与先前所说的笼中鸟有什么区别呢?
“怎么,不愿意?”
“团长,您…也是想把我当成宠物养吗,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咲恋眉宇间挂着忧虑。
“呵…”
克莉丝蒂娜笑了一声,捏起咲恋的下巴,迅雷不及掩耳地吻在了翘家小姐的唇上。咲恋的粉拳胡乱捶打在她身上,却无法撼动那吻姿半分。
这是一场持久的湿吻。克莉丝蒂娜的舌头深入咲恋的檀口,揪出了大小姐的深闺小舌狠狠蹂躏强奸。两人的香津渐渐交融,分不出谁是谁的味道。
慢慢的,咲恋不再挣扎了。一是克莉丝蒂娜娴熟的吻技让她浑身酥软,只能摊在对方的怀里任人摆布;二是她从这种极为亲密的互动中,感受到了施吻者传递的信号——善意、欣赏、悦纳、宠爱…所有的情绪,透过灵活的舌尖表达了出来。这是她在家族与社会里,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咲恋眯起眼睛,沉浸在了这热吻中。
唇与唇慢慢分离,晶莹的口水拉出一条细线。克莉丝蒂娜竖起大拇指抹掉嘴唇上的水渍,理所当然的说道:“对,我就是要把你当宠物养。像关在笼子里的鸟、戴着项圈的狗、困在家里的猫。你要像个奴隶一样讨好我、服从我,对你的女王绝对忠诚。你、不愿意吗?”
未来的克莉丝蒂娜曾经嘲笑过优衣不懂得委婉措辞,但其实她自己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她对着咲恋,把自己最坦诚的想法说了出来,全然不在乎如此暴露的目的会不会把咲恋逼急跳反。此时的克莉丝蒂娜,对自己的领袖魅力和对咲恋心态的拿捏有着绝对的自信,因此她不在乎自己的措辞是否委婉。她相信,即便自己说得再难听一点,结果也是注定的——
咲恋退后两步,拉开了一点彼此的距离,然后膝盖扑通落地,跪倒在克莉丝蒂娜脚下。
克莉丝蒂娜的话很难听,可是很奇怪,咲恋似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香舌缄卷,刚刚那一吻的余韵,久久无法散去。
“我愿意,女王大人。”
衣着端雅的精灵匍匐在地,伸出舌头热情的吻舐着她主人的脚趾头。从这一刻起,她宣誓成为克莉丝蒂娜女王的宠物,向她永远效忠。俏脸有些生疏地蹭了蹭主人的脚背,然后伪装成不小心碰到的样子,自欺欺人的瞒着傲立在上的克莉丝蒂娜。
“抬头。”高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仿佛是天国女神的来诏。
咲恋驯服的抬起头,仰视她的女王。
黑丝玉足出现在视线里,然后缓缓落下,覆盖在咲恋的仙颜上。
“今天开始,我的脚下就是你的归宿了,咲恋。”
心里感到陌生的悸动,咲恋用脸颊感受着另一个女人脚底的温度,产生了一种去亲吻、膜拜这只美足的冲动……
救济院的大床上,咲恋深深亲吻着夜晚来客的足底。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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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