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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给自卑的大胸JK下药灌成娼妇【原创世界-年代2020】

作者:吹雪十二月 字数:42925 更新:2024-11-06 03:10:06

  (一)

  

   今天的纸谷郁子一如既往地打扮的花枝招展,渐变茶色的披肩双马尾,优雅怡人的淡妆,甚至,连腿脚都是中筒的透肉黑丝,配着小恶魔般的上挑眼型“丹凤眼”,简直惹得同组的男生审美疲劳。对此,老师那是相当的不满,这是去上学的?还是去夜店的?她理应生在平安时代,安心做个花魁罢了。

  

   不过今天的情况还是特殊些,因为井坂千世邀请她放学后去参加一个有趣的活动。千世是个简简单单的女孩,不喜欢化妆,不专注打扮,唯有一双杏圆的黑眼惹人怜爱——反正,已经是非常标致的女学生了,算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像这种惹眼又清高的女生是不怎么受同性待见的,甚至学校有传言说纸谷是在风俗店上班的——组上那帮女生群体,绝非是她们讹传的了。

  

   熬到放学了,井坂千世把自己的两条橙色麻花辫重新梳放到胸前,提前一步到校门口去候着,打算给纸谷郁子一个“斯普瑞斯”。

  

   “哇哇哇!”

  

   “啊啊啊!千世酱啊……吓死我了……”

  

   对于突然蹦出来的井坂,纸谷还真的被吓得心脏乱晃,她棕眼乱晃,小脸涨红,似乎是不太习惯被整个校门口的人围观。

  

   “千世酱……注意一下场合……”

  

   井坂捂着嘴笑嘻嘻的,看起来是对纸谷的反应很满意。

  

   “抱歉啦抱歉,等会的活动肯定会让郁子酱开心哦。”

  

   井坂千世所说的活动,从三天前她提出起,是一点都不向纸谷郁子透露的,说是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看在她胸有成竹似的振奋上,纸谷郁子也十分的期待。

  

   不过,这活动开展的地方似乎有点远,或者弯转过头,她们在市内繁华的商业区旋转了许久,才拐进一个不起眼的巷口。

  

   “千世酱……真的……是这里吗……”

  

   即便是在大白天,这个破落的巷子看起来也是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纸谷郁子朝里头望了望,心底只有胆寒。

  

   “是的,跟着千世走准没错的。”

  

   纸谷郁子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暗自希望千世这次也最好是走错了路,毕竟她可不希望自己期待的活动要在这种地方展开。

  

   “没错的,这次是真没错的哦。”井坂千世拍拍自己F杯的大胸,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呃……”纸谷才刚咽下一口唾沫,就被井坂拉着手腕拽了进去,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就是这里了。”

  

   在巷子里头较远的位置,有一个外表没有任何特殊的店铺——甚至连招牌都没有,井坂拉开木门就进了去。

  

   “上内先生!我们来了哟。”

  

   屋里深处的房间走出一个无精打采的男人,满脸没有笑容,他的头发是暗淡得像黑的普蓝,想必年轻的时候是个蓝发少年——纸谷郁子慌里慌张,只好盯着人家的头发看。

  

   “来了啊,”上内先生瞥了眼她俩,继续道,“你朋友还可以。”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打招呼的态度,但纸谷还是礼貌的回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千世就先去换衣服了。”

  

   “啊,嗯。”

  

   “等……等一下……”纸谷慌乱的拉住想独自离开的井坂,“我怎么办,要一起去么——不对,要换什么衣服啊?”

  

   井坂笑着对她说:“郁子酱现在很棒啦。”

  

   “你去那个房间候着就可以了。”

  

   上内先生冷冷地指了指里头的一个房间,纸谷胆怯地看了看她的朋友,只得到了微笑的点头。

  

   那个房间还蛮大,铺着榻榻米,中间只有一张黄色的茶几,所以显得十分的空旷。纸谷郁子脱鞋进去,把书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老老实实的端坐在这里。可坐了许久,井坂还是没有回来,纸谷已经等不下去了。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打算走去那个所谓的换衣间,换衣间就在门口附近。

  

   里头传来隐隐约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纸谷想了想,只把换衣间的门拉开了一点——简直令她不敢相信。

  

   千世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淫荡地大开着腿,男人的手伸在她的底裤里抚摸着溶洞和肉珠。她身上的那白边黑底水手校服已经被剥开,沉甸甸的双峰失去钢圈束缚,黑色的小皮鞋也脱离了白色的中筒棉袜。井坂脸上挂的着陶醉眼神是纸谷所理解不能的,那个男人还在按着她的脸蛋用舌头吸吮着樱唇——不可理喻的是,井坂还把舌头给伸出来了。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井坂咿咿呀呀的呻吟在男人的挑逗下渐渐急促了起来,娇嫩的嗓音也要变得激动了起来。突然间,她体内淫秽的汁液喷涌出来,溅湿了内裤,又流在了地板上,形成一滩小湖。男人从中挑出两根手指,盯着上面晶莹的粘液,满意的笑了笑。

  

   “啊……够湿了,可以使用了。”

  

   “主人~请享用~”

  

   男人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把井坂的内裤撇开,把那个很长很粗的黑大棒抵在了她粉嫩的入口。井坂欣喜地盯着那根巨大的宝具,像是发现了财宝似的,专心致志、目不转睛。

  

   井坂软绵绵地推搡了一下:“嗯~主人真讨厌~”

  

   “真是欠操的小母狗。”

  

   男人直起了大棒,按进了她下面的小嘴里,井坂兴高采烈地扭了扭身子,把大棒含得更深了一点。结果,她呜的一声,四肢扭曲,就像是被竹签穿插了整个身体的活龙虾,套在上面动弹不得,等待被送上炭火。千世满面都是春光泛滥,对那荤腥之事简直迫不及待,两双套着白色棉袜的小腿不断动弹,显尽可爱之感。

  

   “进来了~主人的肉棒进来了~”

  

   “是的,这是母狗最喜欢的肉棒哦。”

  

   男人把井坂的身子向前倾了一点,然后拉住她的胳肢窝。她的身体和大腿呈四十五度角,双峰则是垂直下落趋势。男人的手牢牢地抓着左边的那只,就像扳手抓着螺丝钉那样左拧右扭,想必有着非同寻常的刺激。他们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割舍难以,少女的眉上充斥着满足的色彩,没有分毫不适与羞臊。

  

   “主人~主人~”

  

   接着,他们像任何一种哺乳动物那样动起来了,做着任何一种哺乳动物都会做的事。像是对发动机的预热般,男人的腹部不紧不慢地一收一吸,把棒状物往女孩的身体里渐渐试去,越伸越里。在淫液的润滑下,隧道紧密地收缩,吸住主人棒子的顶端,这是两人本性的呼应。主人陶醉其中,千世满脸红晕。

  

   “主人~您不是很厉害呢嘻嘻……”

  

   “大胆的母狗,我不如你之前的主人?”

  

   “确实呢……诶——”

  

   “现在呢?”

  

   男人一鼓作气地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在稚嫩的娇吟中,似乎每一次都能把她顶到天堂的阶梯,井坂张着嘴吐着舌头,仿佛是想要有人给她从嘴里灌去。她的乳部晃得就像是树枝上的苹果,又仿佛是从外部挂去、强加于那副骨架的蜜桃,桃尖的籽粒和粉底诱惑而怡情。

  

   “还要再……用力~还要……再用力……才行呀~”

  

   挑衅下的男人越战越猛,少女的泪流满面,却是情意盎然,豌豆般大滴的淫液已经喷出来。男人用手臂抹抹自己头上的汗滴,辛苦劳累却乐于其中,恨不得把钻探石油的钢管捅进——那玩意可比自己粗硬不少,这个家伙定会非常喜欢。

  

   “啊~去了——主人……啊……啊……”

  

   最后的时刻,精汁喷进了女孩隧道末端的岔路,并慢慢的填满。等他尽数射入拔出注射器的时候,拔丝的汁液粘在了小嘴的深处与男人棍棒的顶端,预示着他们的情缘藕断丝连,其中还有不少在抽搐中被请了出来,因为里头早已座无虚席。

  

   “主人……享用愉快……”

  

   男人松开痉挛的井坂,让她自己放送倒地,井坂右臀上的“合格母狗”红章是那样的惹眼,使得看过数十次的男人都再次情不自禁地瞟了上去。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那双神志不清的黑眸恰好对在了门缝,吓坏了做贼心虚的纸谷,让看入迷的她回到现实。

  

   “真是欠操的母狗啊……总算是操完了……”

  

   纸谷看着都感觉自己有预兆了,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这是燥热,羞涩的燥热,下面的磨合也在加紧。不安、不适,或是对朋友遭遇的怜悯,虽然千世并不需要怜悯,因为她自己确实快乐不已。

  

   “别光看啊。”

  

   “啊!”纸谷突然惊叫了起来,因为上内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带着一抹骇人的笑意。

  

   “进去。”

  

   “我……”吓坏的纸谷一时僵在那里。

  

   “你刚才的腿摩挲来摩挲去,不也是很想要吗?应该也是向男人索取过很多了吧。”

  

   “没有……才不是……我还没……”

  

   上内先生又摆回了那副厌倦的死脸,非常的不耐烦,他厉声呵斥道:“进去!”

  

   纸谷一时被吓得哭了出来,她不甘心地拉开了门进了去,那位先生也无所事事的跟在了后面。

  

   “这位是……?”

  

   “她是地上这位的朋友。”

  

   上内先生用脚尖勾了一下井坂,让她的身体翻正过来,然后又用脚踩了踩她的果冻一样的酥胸,很柔软水嫩,同时,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样,井坂的叹号状穴窟也条件反射似的射出了不少精汁。

  

   “郁子酱也来了……来享受吧……很舒服哦~”

  

   纸谷十分想要说点什么,但就是卡在喉咙里出来不得。

  

   “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没什么力气了啊。”

  

   “那你就直接到换衣间埋伏着啊?”

  

   空气中似乎有一点不舒坦的气氛,从俩人的眉间轻轻越过。

  

   “对不起。”男人低下了头。

  

   “算了算了,你还想玩的话,就玩玩这位吧,教教她该如何做一个女人。”上内先生毫不客气把纸谷往前一推,她吓得两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那好吧,我玩,我玩。”

  

   上内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退出去了。

  

   “这个,新来的母狗,把衣服脱了。”

  

   纸谷的无动于衷让男人非常不爽,他上前一步推倒少女,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的撕扯着她的制服。揭开已经燥热无比的白色罩衣,开始对下面的E罩丘陵揉捏使劲。不一会,被捏紧的葡萄籽尖锐了起来,配合整个圆润光滑的球体。

  

   “不要……别……求你了……”

  

   “主人~千世也想一起玩~”

  

   这是一句嗲得叫人瘆得慌的话,就算是极其恐惧的纸谷都能听出,这是井坂的声音,一旁的井坂就像诈尸似的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到了纸谷的嘴上——其实是正上方。

  

   “千世……别——”

  

   “来尝尝主人的精华吧~”

  

   一颤一颤的井坂用手指剥开自己下面的外露阴蒂的小嘴,以本能的抿缩试图把储备充足的白浊液一大颗一大颗地滴在纸谷的嘴里。纸谷很不情愿的闭嘴挣扎,结果一些精汁跌入了她的鼻里。她大惊,张开嘴大口喘息,就收到了一嘴的精汁,腥奇涩口。

  

   “好孩子一定要全部吃下去哦~”

  

   纸谷呜呜的啜泣着,盖浇在她脸上和嘴里浑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惹得她作呕连连。

  

   “哦,流不出来了呢。”过了一会,井坂感觉不到汁液的流出,便微笑着把手从那里移开,整个人也从纸谷的身上起立。

  

   “主人~”她走到纸谷的头前,欢快地唤了起来,“您可以开始了哦~我帮您抓住她~”

  

   “嗯。”

  

   “不要……不要……”纸谷哭嗓着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但立刻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扒开了,“别……”

  

   “一~二~三~”

  

   井坂用手腕撑着纸谷的双腿,把她架在了自己的怀里,展示出裙底的下流。她不甘心的左动右弹,却硬是挣脱不开,反而被身后的女孩握住了双峰,接着反复揉捏两粒葡萄籽,让其保持着立起而不休息。不曾想井坂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力气还是有的。

  

   “看起来,淫水都没出来啊”

  

   男人自顾自的撇开蓝白条纹的小内裤,这个粉嫩的光滑小嘴是一如往常的,干干涸涸,没有一点欲液流出的迹象。是的,她不喜欢自己,可这又如何?

  

   “真是条差劲的母狗啊,除了长得好看还不是什么都不会。”

  

   男人抓住她的脸颊,从嘴唇到眼皮的舔舐,仿佛要让她对今天的经历刻骨铭心,把肮脏的唾液当作调料似的粉刷在这美味的肉串上,但纸谷只感觉到非常的恶心。

  

   “不要……不要看……”

  

   “不要什么的,是不可能的。”男人吐露着机械般的腔调,看起来非常的不满,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东西——埋伏非常充分。

  

   “这是什么……”纸谷颤颤巍巍地问。

  

   “润滑剂,你下面太干了。”

  

   说罢,男人摘下帽盖,把瓶口指向纸谷的耻部,然后插进。坚硬的塑料在敏感羞耻的壁口故意似的摩挲着,刺激得她紧收小腹,脑袋左仰右斜,好像至于火狱般痛苦难耐。

  

   “不……要……别……啊——”

  

   纸谷情不自禁地奋力挣扎了起来,原来是男人把整个瓶口都塞进,瓶身太大,就不进去了。然后他慢慢转动瓶子,给予女孩刺激的啮齿。那原本用来增大摩擦力方便取用的设计,沦为了情趣的陪衬,不知它是否会甘心。

  

   “什么……什么东西出来了……冰凉凉的……”

  

   小隧道中被挤上了一潭黄色的冷饮,反而惹得她渐渐发热,男人挪上前来,把重新恢复气色的棍棒抵在了这。

  

   “不要……”纸谷哀求着,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没有做保护措施,“口……我给你口……可不可以……”

  

   “口?得了吧,”男人嫌弃地笑了笑,玩味地在她的入口等待与调情,“你有技术吗?没有。”

  

   “那戴套可以吗……会……会怀孕的……我不是改造人啊……”

  

   “不可以!”

  

   毫无商量的打算,男人搭上她的肩膀,直直捅了进去,更是顺着这股蛮劲一路到底,还旋转方向试着更近一点。纸谷的反抗无果,只剩一串凄厉的尖叫,只得把小嘴张的大大的,说不出话。见状,男人用双指拉着她的舌头,忘我的舔舐了起来。

  

   “郁子酱~一定要好好享受哦~”

  

   “不——”

  

   男人的进攻开始了,纸谷的底下开始流出一片淤血,接着活塞轮番往复的做功,海绵体一遍遍地膨胀和奋起。在疼痛引发的惨叫之中,春水开始一点点地流出,顺着男人棍棒的顶部滑下那两个鸡蛋,男人见了很是满意。

  

   “啊——啊——啊——”

  

   “很不错,水多了起来,确实有成为优秀母狗的潜质,就像是为成为母狗而生的呢。”

  

   “郁子酱非常棒哦~”

  

   纸谷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种赞赏,还是摆着一副被侵犯的落魄样子。但这真的是被侵犯?快感已经涌上了大脑。全身都在不安的燥热,内心的躁动汹涌澎湃,好似火锅里游弋的青蛙。只是这热感是由内到外,由下至上的,占据着少女的脑海。换个思考的方式来看,那是步入天堂,但现有的潜意识却只会重复的洗脑她,这是坠入地狱。

  

   “不要……求……别……”

  

   在之后的时间里,男人便在一直顶撞着这具白嫩的身躯了,作为唯一能点缀肌肤的情欲之器,那双不及膝盖的黑丝为纸谷的腿脚增添了性感的魔法,使得男人一旦感到劳累便能从这意乱情迷的美色中恢复武力。大约二十分钟后,男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准备发起总攻,至此,两个人全身都在疾速抽搐。如同太平洋上的细细红线一般,剧烈跳动的心脏正源源不断、不知疲倦地将血液回流、精汁输送到待发位置,越攒越多,越入越猛。

  

   “啊……啊……呃……啊——”

  

   随后,男人再也不愿抑制住这股原始的牛劲,伴随着浴火和高潮,他一鼓作气的奋力一击,让快感冲上珠穆朗玛峰最高的顶点。突破界限的云端,那是不顾一切的乘胜追击,为享受到底的成功,决不回头,也无法回头。

  

   “主人~完事了?”

  

   井坂看见他们亲密的定格,兴高采烈地呼唤着,男人毫不留念地从中撤出,拔出那根创造一切的伟物,而纸谷的四肢也愈发无力,从井坂的怀中瘫下。少女的泪痕从那茫然的眼睛细细的牵出,似乎只是原始的生理反应。

  

   “主人真偏心……射了这么多呢~”

  

   “是啊……这是对新人的馈赠。”

  

   男人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吃不消。

  

   “千世呢……千世还想要……”

  

   “真是称职的母狗啊,不过我已经不行了。”

  

   男人抚摸了下井坂的头发,然后捏了捏纸谷的下巴,对后者那一脸木然的表情真是喜爱至极。女孩舒张的腿脚似乎已经失去了合回的动力,黑丝的小腿、勾脚的皮鞋,以及那从洞口涓涓退场的白色汁液,已然将她曼妙的姿色体现得淋漓尽致。男人将纸谷翻了过来,一边盯着那倒流在地的汁液,一边从附近摸来了一个图章,“合格母狗”字样便啪地一下印在了她的右臀上。

  

   “你的朋友也非常不错呢,下次记得也带她过来,有客人会喜欢的这种新品的,对了,摄像了吗?”

  

   “好的哦主人~摄像已经记录了哦~”

  

   (二)

  

   即便是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第二天一早,纸谷还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往常一样挤上了去往学校的电车,站在了电车另一侧的玻璃窗前。昨天的事情仍然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她被人侵犯了,还是被自己的好友引诱去的,为此,她昨晚还闷头大哭了一场。她不知道该不该和远在华埼的父母说,她知道,以她父母的性格,肯定是会高调报警的,这样她就会成为名人,受到同学甚至路人的瞩目,到时她还怎么在现实世界待呢?

  

   “嘁,那个天天打扮得像搞援交的一样的女人终于被强奸了。”

  

   “喂喂喂,你听说了吗,一年D组的那个小婊子让陌生人中出了。”

  

   “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过来了诶,快跑快跑。”

  

   她已经可以想象到之后的景象了。

  

   这是一场噩梦……这是一场噩梦……这是一场噩梦……她不断祈望着。

  

   但不然,这是确确实实发生过了的,反倒是在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做了足足四场噩梦,无一例外,全是自己遭到侵犯的事情,只是画面中的侵犯者各色各样罢了:有脏兮兮的流浪汉,有衣冠楚楚的白领,甚至还有维护正义的警察。但出奇一致的是,作为罪魁祸首的井坂都在旁边看着,还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想到井坂,一股复杂的感觉就涌上了纸谷的心头,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知道如何看待这位好友了——但可以肯定,就是因为井坂,她才会被那帮男人侵犯的。如果再遇到那个家伙,我一定要向她讨个说法!纸谷气愤地想着。但是……她好像有那些男人撑腰……

  

   七想八想,纸谷的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涌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被井坂欺负呢?平时又是哪里得罪井坂了呢,惹得她要这样对待自己,这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渐渐地,纸谷微微啜泣了起来,这在拥挤宁静的车厢里格外的刺耳,人们纷纷寻找声音的主人,最后发现是一个打扮靓丽的女孩。生活枯燥的乘客们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新奇的刺激了,他们纷纷在心里为这个女孩编造着故事,一些人还在拿着手机向自己的朋友圈分享,告诉大家,自己看到了一个伤心的、哭泣的女孩。

  

   突然间,纸谷的手机响动了起来,即便是乙女游戏男声优所配的无比轻快的提示音,也惹得这只惊弓之鸟浑身哆嗦。在众目睽睽之下,纸谷慌忙擦干眼泪,连忙把音量按到最小,点进提示音的源头,她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北极星账号在向她发送信息——

  

   “郁子酱,我是千世的主人”

  

   短短几个字,就让纸谷郁子感受到了惊雷之感,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对方又继续说:

  

   “我有文件发你,加我”

  

   完了。聪明的纸谷已然猜到了对方要做什么,但她又并不能抗拒。加他好友,只是简简单单的点点按按,此时却感觉举步维艰。对方是真的恶心,不自己申请,却要受害者来做。纸谷咬咬牙,按下了申请好友的按键,不安地等待起了对方的通过。

  

   电车仍在奔驰,窗外的钢铁雨林在不断交替,对方没有任何动作。望着死寂的信息列表,纸谷感到内心一阵躁动,焦急得像要再次落泪一样,可就在这时,一只大手顺着她的棕色裤袜,轻轻地贴在了她的校裙上,而那里,正是她臀上印着“合格母狗”的位置。

  

   “不……”她放下手机,轻声抗拒道,可对方却丝毫没有管,依然在持续着下流的动作。纸谷是多么的想求救啊,可那样又会被一群人注意,这样大家都知道自己是遭受了凌辱了,这车上应该还有不少同校的同学呢。她强忍着委屈的泪水,握紧手机,默默地感受着这一切。

  

   郁子啊郁子,既然都遭受了侵犯之罪,那又为何不能忍耐下痴汉的糙手呢?她这样激励自己。虽然男人的脏手不断轻拍她的臀部,有时甚至还揉捏了起来,但相比昨天的事情,这一切不都温柔多了吗?

  

   在糙手漫长的韵律中,纸谷想起了昨天离开那里的窘境。昨晚一从那个地狱里逃出,她就急不可耐地赶往了公共厕所,用卫生纸不断把私处里的精汁擦掉。男人射的实在是太多了,不仅她的蓝白条纹内裤上浸满了精汁,就连她刚一脱下内裤,那些白色的浓稠液体就都在不停地往下坠,一滴滴地拉到便池里。

  

   想到这里,纸谷一阵反胃,甚至感到有些头晕。也许这仍是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但她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这个世界被恶心到了极点。命运为什么对她那么无情?甚至男人还把摸臀的脏手伸到了她的左胸下。一如既往的,用手心去拍那些圆圆润润的女性器官。

  

   “啊……不要……不可以……”

  

   纸谷不安地扭了下身子,意图挣脱他,可对方却一把抓在了她的乳房上,惊得她全身都紧绷成了一团。太过分了。纸谷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哗啦啦地流了一片,为什么这个世界要对她抱有这么深的恶意?她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大的罪孽吗?

  

   突然,那只握着胸部的手被甩开了,简直就是一刹那的功夫。纸谷郁子转过满面泪光的面庞,发现是一个长得较高的OL抓住了那只手,正在与猥亵自己的男人怒目相对。那名OL不是那种好看的类型,她的脸比较宽大,眼睛又小了一点,这让纸谷想起了学校里的一个经常说她与井坂的闲话的大脸丑女。

  

   发现纸谷看过来了,OL没有说任何话,她又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男人便知趣的抽手老实了,在周边人的鄙视中挤到了别的地方。纸谷润着眼睛轻声向她道谢,得到的也只是一个微笑,虽然在后面OL于男人之前下了电车,但男人也再没有挤过来对纸谷做出之前的无礼举动了。

  

   这一整天,强奸、猥亵、陌生账号三事几乎占满了纸谷郁子的心头,她是一堂课都没有听进去。乐于说人闲话的同学也在添油加醋的打着她的趣,她们依偎在一起,时不时对着纸谷郁子指指点点——“穿个丝袜以为自己是谁啊,不就是腿长吗,是不是天天都在给校长上?”这段悄悄话她们说的格外大声。

  

   可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脑海中也在不断闪过那位OL的微笑,大脑在自主地为这位她所见过的最美丽的人加深印象。当然,如何面对她昔日的好友井坂千世,也是一件棘手的事。但纸谷直到放学才猛然发现,井坂今天好像并没有来学校上课。

  

   井坂肯定是在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纸谷毫不怜悯地想着,在挎着书包走出校门时,她才再次想起了陌生账号的事,纸谷赶忙拿出手机打开互联网,北极星里赫然出现了那个账号的好几条信息。

  

   “昨天给你的酬金有买些好吃的吗?放学了就再过来赚外快”

  

   软件显示这条信息是下午三点半发过来的,下面附带了一个很大的视频文件和几张照片。怀揣着忐忑的心,纸谷没有点开视频文件,而是直接看去了那些照片——果不其然,正是她的艳照,带着籽首的嫩乳、流着精汁的白虎私处,全部展现在了照片里,最重要的,是他们把自己的脸也给拍齐了,最后一则消息是:“你如果不来,你会知道后果的,比如你屁股后面的字”。

  

   果然是这样,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纸谷崩溃了,不经瘫倒在了学校的围墙上。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命苦啊?为什么不能放过她?她在一大圈人的注视下又哭了起来。在外人看来,她瘦小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双腿紧闭,可能是在私处夹了跳蛋,但根据广大男生的细致观察,这个披肩双马尾女生的胯部还没有出水,裤袜也还没湿呢。

  

   “天哪,D组那个又哭了,真是个爱哭鬼,演给哪个男的看呢。”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二年A组的‘篮球王子’了。”

  

   “真是不知廉耻,她那臭逼配得上人家吗?”

  

   当然,纸谷仍然没有理会校友们的非议,她只是拍了拍裙子后可能存在的灰,就径直走向了前往昨天那个商业区的道路。要说不合体统,C组的那个组花才是最过分的,她专门烫了一头卷发,指甲上满是装饰,校服上衣天天露出着自己的上半球,黑色与白色的吊带丝袜轮着换,就差容易被人抢走的戒指、手环、耳环和校规严令禁止的高跟鞋了呢。

  

   在经过了犹如雪中行军般的路途后,即使是在店面前踌躇了半宿,纸谷还是鼓起勇气拉开门走了进去。“露营中的我根本没法好好进入梦乡,只能看着寒冷的月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我决心献出自己的贱命为国从军出征,做好了一定会死的觉悟……”想必她若是听过,可能会有所同感。

  

   “我……来了……”

  

   又一次的,纸谷郁子来到了这个该死的地方,还是同样经过用心打扮、显得自己充满元气的淡妆,渐变茶色的齐腰长发仍然梳着披肩的双马尾的发型,衣物仍然是白边黑底的水手服,鞋子还是标准的黑色小皮鞋……唯一与昨天不同的也仅有袜子而已了。

  

   “嗯,郁子来了。”

  

   再一次的,上内先生从房间的深处走了过来,不过与昨天不同的是,他现在满脸笑容,看得纸谷一阵恶心。但没有办法,纸谷的把柄掌握在对方的手上,她跪伏在这寒冰刺骨的木制地板上,把头埋的死死的。

  

   “可以……可以放过我吗?”她颤颤巍巍地请求道。

  

   “昨天觉得不爽只是因为不适应,到了今天你就会觉得舒服了。”上内先生试着把她从地上接起来,但很快发现自己拉不动,于是他又用力把对方往上一拔,才把她拔起来。

  

   “每个客人都是值得爱戴的‘主人’,明白吗?”在摸了摸纸谷的臀部后,上内又拍了拍,“啪啪”两响清清脆脆,“真是个水嫩的好屁股,跟我来吧。”

  

   纸谷泪汪汪的,浑身瘫软得站不起来,但还是被架着带了过去。刚经过一个房间,纸谷就看到里面的那个瘫在地上给男人口的井坂,她散着那头垂到咯吱窝的橙色头发,穿着一件被脱得差不多的红色和服与一双四处破洞的黑色吊带网袜,私处流淌着黄色的精汁。即便有被吊袜带勒到,但右臀上的“合格母狗”红章还是格外的显眼。

  

   “今天有几伙客人都预定了井坂,因此她主动请了假来干活,”上内走在前面自顾自地说,“我觉得井坂是个性瘾者,她一直都在疯狂享受她的工作。”

  

   由于这里并不大,他们没走几脚路就到了目标房间,两个赤裸着身体的大叔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与昨天的地方一样,这里也还是一个纯榻榻米的房间,偏中间的位置还是摆着一张较高的黄色茶几。相对瘦一点的大叔在茶几前抽着烟,胖一点的大叔则在一边大声打着电话:

  

   “我就这么说,甲方那需求根本就不切实际,要我看,这单拒了吧,不伺候了。”

  

   上内携着纸谷站在外面候着,一言不发,那个大叔又听了半分钟的电话,说了声“行”,便挂断了电话。眼看着对方已经结束了交谈,上内上前一步,敲了敲墙壁,两位大叔与他交换了下眼神,点了点头,上内便自己离开了。

  

   “别哭啊,不然就不好看了,来来,坐下。”抽烟的那个在烟灰缸里抹灭了烟头,说。

  

   看来今天又是在劫难逃了。纸谷不经吓得两腿发软,只得瘫坐在了门外,刚打过电话的那个大叔见状,不耐烦的啧了啧嘴,便走到她面前,用胳膊粗暴地夹住她的脑袋,把她强行往里屋拖。纸谷的两条瘦腿完全抵挡不住这样的携行,只能仍由大叔拖拽,纸谷也被迫一直面朝下面,男性的巨象一直就那样晃在她的眼前,令她无比恐惧。

  

   就像是拉着一件战利品一样,电话大叔抢过纸谷的书包丢在一边,把她本人拖到了茶几前,自己也坐到了原本的位置上,贴近脸朝她的脖颈上嗅了嗅——很好,有微微的汗味,比那些准备得无比充分的女人要更有真实的感觉,毕竟沐浴露和香水也总是会闻腻的。

  

   “小骚蹄子,来含我的肉棒。”

  

   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电话大叔一把把纸谷压到了自己的肚腩上,摆正自己疲软的棒子,逼迫她用嘴含下去。这肯定是一根刚刚尿过的棒棒,一阵腥臊的感觉顿时涌上的纸谷心头,不仅如此,纸谷撅在外面的翘臀也被人上手了,抽烟大叔直接从“合格母狗”红章处揪起了她臀上的丝料,直接就嘶嘶地扯破了。

  

   “不要!不要!不要!”

  

   她松开嘴里的软棒抗议道,但这让电话大叔很不满意,电话大叔二话不说的就又把棍棒塞进了纸谷的嘴里,还抓住她的脑袋不停的上下晃动,几乎都要把她摇晕了。与此同时,身后的抽烟大叔还扒拉掉了纸谷的白色内裤,把手指插进那粉色的洞口里,不停的挑逗着。

  

   “上内可是说可以随意使用你们的呢,”电话大叔在猛摇之时强调到,“快点舔母狗,如果一分钟内我的鸡巴硬不起来,我就把你的校服也给撕了,我看你今晚怎么回去。”

  

   听罢,纸谷又愤又羞,只得软趴趴地撑住上身,用自己的嫩手树起那根扶不起的软棒,试图把它撸直,可下身的快感早已愈发强烈,她的胯部在情不自禁的抽动着,已经喷出了许多的汁水。摇晃的、露出巨大破洞的翘臀,摆动的棕色大长腿,不小心褪去皮鞋的脚心,倒是令抽烟大叔的软棒直挺了起来,他随意的拍了拍女孩的圆臀,股间立马就喷出了不少的水来。

  

   “撸有什么用?快舔啊母狗!”

  

   “对不起!对不起!”

  

   生怕得罪他们的少女赶忙连声道歉,并伸出蛇信胡乱舔舐起乌龟的顶首。舌尖的摩擦确实是有用的,男人燥热的龟首不一会儿就被美人凌乱的攻势征服了,谢天谢地,这艘终究要爆炸的挑战者号总算是立了起来,现在她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躁动了。

  

   “啊呃……”女孩轻声尖叫着,瘫倒在了她亲手树立的挑战者号前,男人们看了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女人是多么没用啊,这么一会儿就高潮了,并且就在这时,女孩突然失禁了。透明的尿液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撒在了抽烟大叔的大毛腿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尿尽,在股下的榻榻米上映射出了一道灰色的残影,其余没有迸发之力的尿液,则顺着大腿染浸在了棕色丝袜上,也形成了灰色的印记。

  

   “哟,还会失禁啊!”抽烟大叔淫笑道,他拿起纸谷的右腿,用这匀致的丝腿不断擦拭着那一大潭霞浦湖,“合格母狗——啊不,JK妹妹呀,自己做出的坏事要自己清理干净哦。”

  

   “是……”纸谷还是趴在电话大叔的怀里,不停地轻轻喘着气,原本清洁干爽的右腿现在已经吸满了尿液,湿冷湿冷的好不舒服,但这又能怪谁呢?还不是她自己没忍住尿意,不由自主地尿了出来。

  

   太羞耻了。眼泪又从纸谷的脸上滚落了下来,又被拍击在她脸上的热棒打飞。如果这个时候还会有像那位OL一样的人物来解救自己该有多好啊,默不作声不大张旗鼓,除了当事人和围观的极少数群众以外没人知道有这回事,很好的保卫了受害者的隐私。

  

   “这小骚逼尿得还挺多啊,得多找点卫生纸了。”

  

   电话大叔停下了把老二往女孩脸上砸的动作,把她的水手服往上一掀,接着扯开了她的内衣带子。纸谷感到一阵凄厉的飓风横扫过自己的胸部,她的粉色蝴蝶结文胸被扯了下来,顿时只剩两坨嫩乳摇摇摆摆的垂吊在这瘦弱的身子上。

  

   电话大叔把余热尚存的胸罩丢给了抽烟大叔,说:“用这玩意擦擦母狗的尿吧,真有够下贱的。”

  

   “那可不好,我还要留着收藏呢,”抽烟大叔把胸罩放到一旁,跪在了女孩的两腿中间,挺起了自己的主炮,“JK妹妹你是不是很渴望男人啊,这是我见过的最下贱的JK奶罩。JK妹妹,我进来了哦!”

  

   “不——不要内射!戴套!戴套好吧?”

  

   “那可不行,我操过的四十一个JK可从没有戴过套的!”

  

   “不——”

  

   抽烟大叔大喝一声,将硕大的热棒顶进了少女的穴窟中,一口气冲到了最顶。纸谷被突进得天花乱坠,紧密的肉道霎时间被全力撑开,她不禁弓起身子迎接这王子的降临。那对奋起的乳峰双双挺立,粉嫩的乳晕配上勃发的顶头,若是能有空孕催乳素的加持,想必她一定能比那些哺乳期的JK同学要把乳汁射得更高。

  

   “啊……啊……别——啊……”

  

   抽动随即开始,男人的前列腺液再一次地混杂进了少女的巴氏腺液。纸谷想回过头去推开身后的男人,却不料又被面前的电话大叔抓住口交。毋庸置疑,纸谷已经彻底被热棒征服了,她只顾着趴在男人的胯上偷懒,被滚烫的棍棒顶着口腔。这条校服母狗的脸上浮露着失神的表情,两个小巧的马尾和头绳上的那双绒球不住的摇啊摇,唯一富有活力的可能也只是汁水四溢的胯部了。

  

   “喂,吃我的大棒,母畜!”

  

   电话大叔喝令道,但过了半天都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女孩沉醉于高潮中的嗯嗯啊啊。在对着自己的同伴苦笑后,他决定自己动手,他一如其旧地握住少女毛茸茸的脑袋,一如既往地上下提放,只可惜这个婊子只顾着自己爽,舌头也只是敷衍的舔一舔。

  

   “啊——对不——对不起!”

  

   好想再操一次隔壁的千世酱啊。电话大叔万般无奈地想着,千世这种性瘾者操起来不比这条冻鱼强,经过两个月的调教,千世已经完完全全被脱变成一个只会取悦男人的自动飞机杯了。只要走到她面前,她就会自觉地拉开对方的裤链,只要走到她后面,她就会自觉地撅起屁股,嘴里满是夸赞的话语,像是“好舒服~”、“谢谢主人~”之类的话不绝于耳。如今已经有人提出要买下她了,可能以后就要操不到了。

  

   “JK妹妹,我可要射精了哦。”

  

   “别!不要……不……”

  

   “那不行的哦。”

  

   谁又会在意一个飞机杯的意见呢?高贵的男性能有幸临幸于卑贱的女人的身上,女人应该懂得感恩。只见大棒猛烈地抽动在少女稚嫩的肉道中,愈来愈快,愈演愈烈。短裙掀开,两瓣棕色的臀蛋在性爱驱使的力量下向毛茸茸的胯下激烈撞去,配合着“合格母狗”字样的强调,为男性的荷尔蒙提供了巨大的视觉冲击。只见他再也抑制不住主炮的瘙痒,情不自禁地拉近了冲击距离,并在无法抑制的快感中一击进顶。

  

   射完精,男人虚疲地退后两步,把自己已经萎靡的二当家从中缓缓顺出。他的精汁无疑是非常浓稠的,二当家慢慢地离开穴窟,龟首溢出的精汁与肉穴溢出的同类仍垂连一起,接着,不堪重负的汁丝最终还是断裂了,拉到了各自的地板上。男人和少女的胯下满是精汁,少女的穴窟与男人的龟首一道,向外界排斥着大珠大珠的精汁。

  

   望着纸谷痉挛的翘臀,电话大叔提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迷醉的眼睛,问道:“舒服吗小母狗?”

  

   “舒……舒服……”纸谷早已没有了啜泣的力气,她确确实实被高潮折腾地精力全无。

  

   “那还不快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

  

   眼看纸谷说的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电话大叔简直是感到无比的恼火。这么久过去了,他根本就没有多爽,给这破蹄子口还不如自己撸呢。不说自己动手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感觉调整攻速而不用担心被娼妇笑话,最起码,自己撸还能持续一些。

  

   “真无聊,我要去操千世。”他把纸谷往前面的茶几一推,撂下这么一段话,就起身走掉了。

  

   纸谷就像是一件垃圾似的被丢在茶几下面,她敞着下流的大腿,自顾自地吐露着浓稠的精液,只剩下一双丝腿和半截胯部露在外面。抽烟大叔望着自己那汁液横流的老二,看向了那双时不时随着臀部抽动的性感长腿。由于女孩右腿上的尿液还没干,于是他决定使用对方相对干燥的左腿。大叔握着自己垂涎三尺的老二,坐到了之前电话大叔的位子上,握着纸谷的左小腿,将老二塞进大腿与小腿之间的腘窝反复擦拭——但可惜袜子太薄,根本吸不了太多汁液,他便抓起了纸谷的裙子,用这一她无法丢弃的衣物当起了卫生纸。

  

   对于纸谷来说,她的眼里已然没有了色彩。之前她能看到的,是男人的胯部和生殖器,现在她能看到的,是茶几底部的亮黄,昏天黑地,暗无天日,她连看眼日光灯的权力都没有,就这么一直沉沦在世界的角落。她的精神几近崩溃,嘴里一直在机械地喃喃着:

  

   “救救我……救救我……”

  

   即便这些求救的话只是低声细语,但一旁的施暴者还是听见了。他慢条斯理地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放到嘴里,取出打火机为之点上,在深吸了一口后,他开口了。

  

   “没人能救你的,你得要靠自己,”烟云散去,他语重心长地说,“你只能怪苏联人当时没登陆北海道,说不定他们的‘日本民主共和国’会善待你,你该知足于我们不是美军,因为他们把你先奸后杀了都没关系。”

  

   他停顿了片刻,又吸了一口,继续道:“再说了,为自己族人提供性服务是多么值得自豪的事啊,你促进了资金的流动,为国家做出了贡献。这样吧,看你可怜,这6000元就当给你的小费了。”

  

   他从衣架上取过自己的外套,从中取出钱包,拿出一踏钱,数了数,就塞进了纸谷的书包里,为了防止女孩找不到这笔钱,他还专门说:“嘿,JK妹妹,我把钱放在你最大的包里了,和课本排在一起。”

  

   “记住,是因为这个社会有病,才会导致人们丧失理智,不必憎恶任何人,因为他们都只是社会现状的一个投影。”

  

   说罢,他便穿好衣服走了。他也没管女孩是否有听见这些言论,但他确确实实说了,甚至还为了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留下了一笔慰问金,这已经很够意思了,要知道之前他操那些JK的时候可没怎么拿钱补偿过的呢。

  

   过了几分钟,上内先生拿着一个塑料药罐和一个装满水的一次性塑料杯来到了这里。他走到茶几前,拽住纸谷的右脚踝,把她像一件垃圾似的从茶几下拖了出来,而丝毫没有在意女孩腿袜上有着异样的潮湿。

  

   可能他要是知道这些水分到底是什么,也许还会有些嫌弃呢,而现在他居然还用这只接触了这些水分的手作为接药的平台——虽然纸谷已经品尝过男人的尿液了。总之,上内倒出了三粒胶囊,然后架起纸谷的上半身把它强行塞进了纸谷的嘴里,大吃一惊的女孩试图把送入嘴里的不明物体吐出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大口凉水和别人对她脑袋的紧夹与猛抬,与此同时,上内按住了她的喉咙,逼迫她把药吞了下去。

  

   “咳咳……啊!你给我吃了什么?”纸谷愤恨地质问他。

  

   “一种慢性媚药,能让你变得像千世一样。”他微笑着说。

  

   (三)

  

   这样的苦难就像是一场永不醒来的噩梦似的,一直持续在纸谷郁子的身上,在这日后的每一天,她都要去那家店里兼职,并在完事后吃下那些胶囊。漫无止境的强制接客摧毁了她的精神,她面容憔悴,做事无力,上课无精打采,甚至还会在路人、老师、同学的脸上平白无故地看到客人们猖獗的脸。

  

   有一次她把宿舍下一位过路的工人看成了那个经常来羞辱她的电话大叔,竟在一堆人的目光下突然双手抱头,蹲在路上瑟瑟发抖。

  

   “不要强奸我……不要强奸我……”她蹲在地上打颤,谁也拉不起来,最后是她自己恢复正常,默默走掉的。

  

   纸谷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活了六天,同学们纷纷揣测她是不是被人轮奸了,才会这样突然精神失常,这可不像之前的她呀。现在的纸谷跟最普通的女学生也没什么区别了,她不化妆了,不穿丝袜了,甚至连发型都不扎了,整天披着最为简单的散发,有时甚至都没梳理好。

  

   她们还举例到,不少遭到严重侵犯的人都会变成这样,之前有一个被痴汉退去胸衣用巨乳在电车玻璃上涂抹的女子,在事后也是这样如同精神病一般的恍惚。同样,同学们也谈论起了作为纸谷好友的井坂千世,这个家伙已经不再上学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学校联系了她的家长,但也只是得到了“那孩子出了点意外不想上学”的较敷衍的回复。

  

   “纸谷变成这样,是不是和井坂有关?真可怜了迷恋纸谷的那帮男人,自己喜欢的女生疯了。”

  

   “算了吧,疯不疯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不都是看纸谷长得好看,想和她交尾而已。”

  

   “纸谷同学?被强奸的滋味应该很爽吧?哈哈哈!”

  

   “不!不爽!一点都不爽!”

  

   纸谷大叫着、挣扎着,从床上慌张地爬了起来,高楼的彩灯将无尚的繁华照射在她的被子上,将她从梦境中赶出,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是泪流满面的姿态了,不能自已地抱住自己的脸,又痛哭了起来。霎时间她的嘴里充满了心酸的滋味,既咸,又酸,还有些粘稠,就像是别人逼她吃的那些承载着男性子孙的粘稠体液一样。

  

   “不要……不要强奸我……求求你们了……”

  

   没人回答,四周静悄悄的,连个怒斥她深夜鬼叫的邻居都没有。这个世界是那样的割裂,大千世界灯红酒绿,人们纸醉金迷,而她却只能蜷缩在光明的背面独自伤心。没有人搂住她的身体,抚慰她躺下放松,也没有人用肩膀抵住她的身躯,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除了睡衣与床被,此时的她一无所有。

  

   “奶奶……爷爷……郁子该怎么办……”

  

   女孩歪倒在了床上,依然在嚎啕大哭,衣袖和被子早已被打湿,湿冷得像她事后的身躯。现在她最需要的,也许只是一个帮她把被子重新盖上的举动,但很可惜,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她也没法得到。无助的女孩嘶哑着,咳嗽着,就连这发泄的气力也渐渐不足,她的哭声越来越小,呻吟越来越轻,逐渐昏厥了过去。

  

   她一觉睡到了十一点半,即便是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她哭肿的眼睛也仍然没有得到消退。醒来的纸谷已经暂时不伤心了,她揉了揉不适的眼睛,重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又径直背倒了过去。今天早上的课她已经旷掉了,不说会让老师不悦,肯定也会招来同学们的一堆非议吧?

  

   不想去学校,更不想去那家店,去给那些男人……她是这么想的,但身体似乎都不允许她想到那些明晃晃的生殖器官,她感到浑身燥热难耐,同时,由于睡眠的迷醉消退,她的乳房也将自己的疼痛传递给了她的大脑。肯定是那个药的功劳。她非常清楚,她还是想哭,但这时已经哭不出任何水滴了。

  

   “呃……”

  

   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第三个扣子……纸谷解开了自己的粉色睡衣,映入眼帘的,是那对膨胀到F的胸部。对于在自己身体上所发生的剧烈变化,纸谷的心中早已没有多少波澜了,因为这里在被灌药后的几天就已经有了一些瘙痒的感觉。她慢慢地从下方拖住自己那已经堪比井坂的、坚硬的硕乳,用那已经长长的指甲去掐粉色的乳晕,淡黄色的稀黏乳汁便如同涌泉般溢了出来。

  

   “嘿嘿……”

  

   随着乳汁的流出,强烈的性快感顿时就冲上了她的心头,她的洞穴也流了自己的汁液。底裤和睡裤随之湿润,温热的乳汁也从浑圆的乳房上淌了下来,从下乳的边缘浸到了她的身上,再涓涓流淌在了最下面的睡裤和底裤上。女孩痴痴傻笑,倒在了一旁的墙角上,去揉捏右胸的右手也垂了下去。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药确实很猛,她也要变得如井坂般淫荡,之前的轻松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嘿嘿……井坂千世……要是……有机会……我……我一定要杀……杀了你……”

  

   快感还是太强烈了,纸谷那连功课都时常不想去做的自制力完全招架不住,就像是不可能指望那些连烟草都戒不了的人去戒毒一样。纸谷还是经不住快感的诱惑,又去狠狠揉捏了一下右侧的乳房——“哦!哦!”乳汁四溢,下体横流,她舒爽得全身瘫痪,露出了一脸满足的笑容,茶色的及腰长发凌乱不堪。

  

   既然自己都已经变成这副荡妇的模样了,那为什么不先享受享受呢,现实那么悲伤,那就更应该多享受享受极乐的快感了不是吗。在嗤嗤的淫笑中,纸谷盯上了自己的乳部和私处,两手脱去睡裤与内裤,又情不自禁的往它们靠去,在经历了长达一秒钟的剧烈思想斗争后,她的左手“不小心”地碰了一下高度敏感的穴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好爽……好爽……好爽……”

  

   一手抠穴,一手揉胸,女孩一抽一抽地运动了起来,眼珠几乎都要翻上了天。燥热的私处与极度敏感的乳房把她从现实的地狱推下了幻想的天堂。她没有任何性幻想对象,脑袋中只有一片空白,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自己高潮,下身的躁动有如特大山洪般摧枯拉朽地席卷着一切,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这个女性的整个脑子都已被性冲动所占据,她只知道越抠越爽,越揉越爽,若是面前有一头猛兽的话她估计都不会在意。少女动手的速率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达到了那个极其简单的临界点。在性的猖獗中,她的下体喷射了汁液,揪住的乳房也泵发了乳汁,实在好不极乐,而从旁边亮光的手机上看,整件事其实也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而已。

  

   才只两分钟,纸谷就经历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在她达到顶点后,一切的动作便都戛然而止了。女孩有如一具干尸般僵在原地,浑身打颤,脑袋昏昏沉沉,她能感受到下身一阵温热,那是因为她又爽得失禁了。也许是被玩坏了,也许是本来就有的身体缺陷,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十分容易失禁,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她的左手又不受控制地触到了下身的嘴前。

  

   “想要……想要男人——呃……”

  

   此话一出口,她残留的意识就立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她刚想到男人的时候,脑海中就立马浮现了客人们的棒林。穴窟的记忆再次被唤醒,品味过的五六条大棒就像是又轮番插入了一遍,让纸谷流连忘返,不经又咿咿呀呀地回味起了这些陌生男人强奸自己时的爽感——虽然很屈辱,但确实很爽啊。

  

   “啊~呃……啊……啊~”

  

   她还想要,嘴里又娇吟了起来,她又要受不了了。这个淫荡的少女动用了所有的意识,颤颤巍巍地走下床,一手捧着溢奶的右乳,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耻部,一瘸一拐地来到了迷你的厨房,从小巧的冰箱里抓出了一根粗大的火腿肠。望着这根只比她胳膊小一截的肉棒,女孩满面春光,强忍着内心的欲火把它慢慢带回了床上。

  

   刚一靠近床铺,女孩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她面对墙壁侧躺着,微张大腿,就把冰冷的火腿肠往穴窟里面塞。“哦哦哦~”这是火腿肠的金属蒂环和上面的塑料尖顶触碰到那些嫩肉的反应,紧接着,是“啊啊啊——啊!”也就是火腿肠一点点没进隧道的激情,紧接着的,纸谷尝试着用自己颤抖的手去提拉火腿肠,摩擦隧道,可没动两下,整个人就又因为高潮而丧失了气力,甚至连她自己也滚下了床,连带着洞里塞着的火腿一起,在冰冷的木地板上仰面朝天。

  

   这样可不行呢,没动两下就因为快感而进行不下去了,因此,一个急迫的念头从她的心中燃起——肉棒,她需要真正的、男人的肉棒。

  

   但以现在的状态来看,她是没有办法出门的,她迷醉地揉捏着勃发的双乳,欲火仍然在胸中熊熊燃烧,一个在昨晚她肯定无法接受的危险想法浮现在了她的脑子里——“告诉上内他们她家的地址,请求客人们上她的门”。

  

   不行!绝对不行!她当场就抗拒了这个可怕的念头,自己在想着些什么啊?她这么想着,更想要彻底让自己清醒过来,但这个时候的她又没有力气扇自己一耳光,因为所有的精力都分配在揉捏乳房的动作上。性的刺激就像是一块海绵,疯狂的吸收着她的脑力和体力。最后,她觉得要要惩罚一下自己,同时用力按住了自己的两坨“软石头”。

  

   “哦哦哦!”

  

   乳汁飚出来了,冲到了空中近二十厘米的位置,再垂直坠落,与不断溢出的其他同类一齐从这团瘫着的面饼上流到腰间与木地板上。纸谷的全身在剧烈的刺激中猛抽了起来,臀部一翘一翘的,火腿肠都被送了出来,不少便于与男人交尾的粘液也流了出来。尽管如此病态,可她却没有感到后悔,因为实在是感觉太爽了——更是因为她已经没有脑力思考了。

  

   但实际上,她的目的已然达到了,精疲力尽的她做不出任何动作,脑海里就像是一盘被打翻的颜料,勾勒出一副没人能看得懂的抽象艺术画面,只能任由自己在地上喘息,昏睡。

  

   等到她在下午一点半再次醒来的时候,性欲已经暂缓了大半。恢复理智的纸谷又陷入了悲伤中,不经用充满黏性的手捂住自己的脸,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呢?这以后还有谁会要她呢?幸好她的肚子这时咕咕地叫了起来,缓和了这股眼泪大军山雨欲来的氛围,为泪腺的休整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女孩看了看自己一塌糊涂的身体,又——

  

   不能再碰它们了!纸谷赶紧扇了自己一耳光,她以最快的速度扣好扣子,穿上内裤与睡裤,眼不见心不淫,避免节外生枝。她赶紧去厨房烧水,又来到卫生间解决了除了清洗以外的大多数卫生问题,然后再飞一般地给自己冲了一包应急用的麦片——还好之前未雨绸缪,早料到迟早会有这种没有精力做饭的情况。待到那张似乎只能给男人口的小嘴里喝上了凉至常温的麦片,她才感到一丝惬意的温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给自己拼命鼓着气,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还拿起麦片的包装袋看了看配料表,但就在她看见“奶粉”一词的时候,一种好奇自己母乳味道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她好似魔鬼上身般不安起来,乳房又隐隐作痛了,她想要伸手去揉,去舒缓,但现在的她非常清楚如果做了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下场。

  

   这是幻觉……这是幻觉……这是幻觉……不能碰……不能碰……

  

   虽然下身的欲望已经十分强烈,但纸谷这次还是保留了作为人的一个基本的自制力。她强忍住那源源不断的欲望,拿起手机想要看点其他的东西分散一下注意力,然而刚一亮屏,她就看到了店里发来的信息,那个大概率是上内操作的账号在下午一点发出了两条信息:

  

   “郁子酱~是不是没去上学呀~”

  

   “药效应该已经起来了,你应该很舒服吧?要不要客人上门呢?”

  

   真恶心,还用这种符号——但是,对方怎么知道她今天没去上学,应该不会有眼线在学校里吧,还是井坂已经去了学校?莫不成,他们还是跟踪狂?但无论如何,巨大的寒意凉透了纸谷的全身,她无力地瘫坐在了冰凉的瓷砖地板地上,她意识到了,自己实质上已经被他们掌控了一切。她想哭,但已经哭不出来了,最后的自尊心和理智告诉她,她不能也不该要他们上门。

  

   “不,今天下午我还是会去你们店里的。”

  

   “没有征求你的意见,说。”对方立即回。

  

   女孩僵了一会儿,知道做什么都没有用了,于是顺从地告诉了他自己的地址。

  

   “很好,今天你不用来了,肉棒会亲自上门。”

  

   “肉棒”,对方绝对是故意的,纸谷又好死不死的有感觉了。如果今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那该有多么的生不如死,要是发展到像某些人一样碰一下都会高潮的地步,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好像什么死法都挺难受的。女孩失魂落魄地从地上起身,坐到了客厅的小沙发上,麻利的解开上衣脱完裤子,又自顾自地自慰了起来,就像吸毒一样,自慰才能让她感到短暂的充实和满足。

  

   大约在下午四点的时候,门才终于有人敲了。纸谷怅惘的从床上起来,此时床上已经干了,就是有一些皱褶。她踩着那双粉色的塑胶拖鞋,慢悠悠地来到了客厅,拾起那条淡粉色内裤穿上后,才走到大门前。猫眼有什么好看的,来吧,她已经做好所有的准备了,她无所谓了。

  

   “郁子酱~你好呀~没梳头的你同样可爱。”

  

   门开了,外面是三个穿衬衫戴口罩的男人,其中两个进入过纸谷的腹地。那个额头很高的男人率先跟纸谷打起了招呼,望着他黑色的浓眉大眼和黄色头发中绽放异彩的红毛,长发凌乱的纸谷面无表情,没有说任何话。男人身上的青色衬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与屋内的淫乱气息非常契合。

  

   “哟!都流出母乳来了!”

  

   这是另一个男人说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正常的很多,自然的深蓝色头发、灰色的眼睛,只是眼睛比较小,他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衬衫。他注意到了纸谷解开的睡衣上有湿痕,并为睡衣中间露出的两片球形片乳感到心花怒放。唯一收敛的是第三个男人,这是他们中唯一的新客户,黑发灰眼,戴着一副黑色方框眼镜,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像个随处可见的白领。

  

   “来来来,进去说吧,松岛君不用客气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好。”

  

   高额头把挡路的纸谷往里屋推去,白领男踏了进去,然后小眼睛把门带上了,他们毫不客气地把口罩丢在餐桌上,穿着在外面乱踩的脏鞋在纸谷的家里走动。在装模作样的夸了夸房间布置的好风水也好后,高额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例行的三粒胶囊。

  

   “吃药吧,郁子酱。”他笑眯眯地把它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坐到了纸谷之前自慰的沙发上。

  

   “今天我能不吃吗?”

  

   “不能。”

  

   纸谷拿过袋子,倒出胶囊,就着一杯水麻利的吞了下去,男人们当然知道那些药是什么,所以一直一脸坏笑。小眼睛在她吃药的功夫溜进了她的卧室,声称要去找些衣服,女孩知道她管不了什么,所以压根就没去理他。那个没什么特点的白领像个大家闺秀一样默默的站在一旁,也不吭声。

  

   “今天要怎么做。”

  

   “嗯……今天就给我乳交吧。”

  

   联想到今天早上的惨状,纸谷两眼一睁,直接抗议道:“不行,今天我不舒服。”

  

   “月经吗?”

  

   “不是。”

  

   “那不就行了?”

  

   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绕到纸谷的后面,用左手从后方搂住了纸谷,同时右手还不安分地压在了她的右胸上,像一条千足的蜈蚣似的从睡衣的缝隙中溜入,直接地摸在了她的左乳房上。软软的,热热的,同时,也是湿湿的。

  

   “呃……不……啊……啊……”

  

   “郁子酱的奶子都这么大了呀。”

  

   “别……啊……”

  

   男人就像是把玩一团毛线球似的蹂躏着这团硬硬的果冻,但女孩敏感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任何的玩弄。她意乱情迷地淫喘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下倾,早已没了喷劲的乳水又在慢慢流动,像是熙熙攘攘的蚂蚁般折磨着她的身体,在这凄厉的攻势下,她的下身已经湿成一片了。

  

   “嘿!郁子酱~你居然有这么可爱的袜子啊~怎么没见你在店里穿过呢?”

  

   小眼睛男拎着一条黑底色的丝袜从纸谷的闺房里走了出来,在刚才的检视过程中他几乎都要膛压爆炸了。这是一条很薄很透的拼接袜,肉色的上半部分营造出了“绝对领域”的错觉假装它是一双普通的大腿袜,在“大腿袜”与“绝对领域”的连接处用白色的弧线绘有一个动漫猫头,而在脚底板的位置则有一个粉色的肉垫呢——只可惜纸谷忙于享受男人的挑逗,而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啊……不……啊……嗯……啊!”

  

   高额头一把将淫喘的纸谷推到另一块沙发上,看着她痉挛着身体和已经湿成一片的内裤,无不感到血脉的膨胀。高额头克制住了想要当场奸淫她的想法,从同伙的手上取过了那条袜子,随意的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把袜子丢到了淫液横流的纸谷的身旁。

  

   “把内裤脱了,穿上它。”

  

   “好……吧……”

  

   纸谷又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内裤的下方也慢慢汇集了一潭小湖。她颤栗地从沙发上爬起,费力地翻了个身,大喘了一会儿粗气,才合拢起诱惑的大腿,内裤在双手的把持下沿着白嫩的大腿慢慢的滑动,牵动着男人们的精血。在到达双膝的时候,少女悠悠并起了下面的小腿,然后又沿着这匀称的导轨往下送,嫩臀轻压,翘起了那双瘦削的小脚,内裤便被滑跃送走了。

  

   女孩把内裤放到一旁,拾起了旁边的袜子,稍稍看了一下正反后,就卷起左边的袜身往放直的左脚上套,当脚踏入袜子里时,她就一点点地把前面的丝料往后提送,以此来套住整个脚部,一个丝足的雏形就这样形成了;接着,她抬起大腿,慢慢地往大腿上提拉袜子,同时缓缓放去卷起来的袜身,逐渐将丝料包裹住了整个小腿肚和膝盖,慢慢悠悠的调整着丝料;然后,她卷起另一边的袜身往右脚上套去,然后直接拉到小腿肚上,不急不慢地把前面多出的部分往后面的递,在性感地抬脚调试后,少女便把袜子全面地往大腿上提了。

  

   太慢了,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慢了,这两个男人都快被馋疯了,他们早已脱了裤子在旁边预热主炮。在看到纸谷正站起来开始提拉袜裤时,他们悬着的血液终于按耐不住了,少女刚一穿好,他们就舔起嘴唇靠了上去,活像两只看到猫薄荷的猫。纸谷才刚蹲下身体想要慢慢坐下,小眼睛男就抢先一步跳到了她面前,抢下两条美腿搭在自己肩上,让女孩一屁股摔在了沙发上,紧接着斯拉斯拉,女孩裆部的丝料被撕开了,男人靠上头就是舔。

  

   “啊……不要……哦~嗯~啊~哦!”

  

   持续的蛮力和陌生人所带来的羞耻感让纸谷享受到了比自己自慰还要恐怖的刺激,她快乐得疯狂摇头,双手乱挥,丝腿乱蹬,甚至还弓起胯部滋了男人一脸。一旁的另两个男人移走旁边碍事沙发的时候,眼睛都瞪得笔直的,高额头走到女孩的脑袋前,然后向旁边的空闲人示意道。

  

   “松岛君来,捏她的奶子,你不是想喝JK的母乳吗?看看这湿漉漉的奶子,这就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男人再也不好推辞,他对着对方腼腆地笑了笑,又看了看已经脱了裤子准备进入女孩身体的同类,才终于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那勃发的硬朗双乳。此时两名男人早已经在微微蹲起预备着了,下身的小眼睛男拽住女孩的双手,正在用主炮轻抵女孩的肉洞, 抓着女孩脑袋的高额头则将热棒送到了女孩大张着的嘴边。

  

   “一——二——三!”

  

   “唔唔唔唔唔唔!”

  

   三股势力就此同时对这一头母猪发起进攻:高额头直接淌过躁动不安的舌尖,将顶首冲进女孩的喉咙;小眼睛男一冲到底,大棒直接顶上女孩孕育生命的子宫,更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用胳膊肘按住女孩乱蹬的双腿;白领男用尽全力揪住巨乳,双峰的乳汁直喷他的面部,把他的眼镜都给搞花了。女孩经历了比以往还要强烈好几倍的剧烈高潮,两眼一翻,直接昏迷了过去。

  

   但这些客人可不会就此罢休,小眼睛男全力压制住肉便器抽抽的娇躯,就着可爱的猫猫头黑丝作为配菜疯狂进攻她的穴邸;高额头不断用皱褶龟首与巨大棒身触碰喉咙的底部,像催吐一样的疯狂刺激她的喉管;白领男干脆取掉了眼镜,一头扎在女孩的右乳房上一边挤一边吮,左乳房上都浪费了绝大多数的乳液。

  

   “这个JK很骚的,是大淫猪,她每次都是说不要,但每次都会很享受,看,她一下子又被我们操醒了。”

  

   “唔——唔——唔——”

  

   被男人们操醒的纸谷继续享受着这独属于她的天堂之感,两条黑丝长腿死死地夹住了猛干她下身的小眼睛男,颇有一种不射精不准走的意味,小眼睛男对此非常满意,加强了进攻的速率,淫水从他的大棒流满了毛蛋,“啪啪啪”的响声直冲顶板。双峰在不停溢奶,有的顺着女孩的肉体流满了睡衣,有的顺着白领男的手臂一滴一滴地落向地面。可能是喉咙的刺激太过强烈,纸谷居然还试着推开高额头,甚至用舌头抵挡起了大棒,可是越挣扎高额头就越带劲,竟把女孩的一截喉咙都当成了导管,不停地摩摩擦擦。

  

   “我要射了哦哦哦!”

  

   “唔唔唔——唔——”

  

   下身的小眼睛男击发了,他握着漂亮的丝袜长腿,死死的顶住少女的胯部,把全身的力量都一股脑地注入到了她的体内。乳白色的精汁在主炮内迸发而出,如同泄洪的堤坝一般迅速充满了整条肉道,最后满满当当地溢了出来。此时的高额头还没完事,少女还是在被操的一颤一颤的,小眼睛男刚一退出,就看到女孩的入口就像是被呛到了一般不断吐出精汁,喷得他阴毛上都是。那双猫头黑丝是那样可爱,他不经用左手控制住女孩的双手,右手举起女孩的右腿磨起了自己的脖子。

  

   由于没有了下身的抑制,女孩浑身就像是被电击了似的疯狂摇摆了起来,原本随着身体颤颤的左腿现在都开始乱踢了。她的双乳已经被掐的发紫,粉嫩的乳晕上还印下了两排红红的牙印,乳首已经不再喷奶了,似乎彻底流尽了。与此同时,高额头的旅途现在也快到达了终点,他在女孩的喉咙口处激烈摩擦,直接把大量精汁射在了食管里。有着一年D组第一美少女之称的纸谷郁子差点被呛死在家,下身的肉嘴又射出了不少精汁。

  

   高额头随之放开她的脑袋,踉踉跄跄地站到了一旁,长期的微蹲状态和疯狂顶撞都快要把他累死了。而纸谷刚一脱离肉棒就不停地呛了起来,里面的许多精汁都洒落了一地,她甚至没有体力翻个身子,就像个快死的人一样不停地打颤,散发着对于一般女生来说难以入鼻的气味的精汁从她上面和下面的两个嘴疯狂涌出,淫靡着一切。

  

   白领男抚摸着热动的大棒,觉得自己还不满足,在他的认知里,这其实还算好的。因为他知道,就在近一年内,联合国殖民的霍华沃星上爆发了大规模瘟疫“巴赫特蜂性瘾综合征”。这种病毒会让人性欲旺盛,急迫地想要和异性交尾,只是男人感染了只会脾气暴躁情绪极易激动,而女人感染了却只能变成寿命仅有几天、步履蹒跚的行尸走肉。

  

   不过他没有注意过这件事,所以对此知之甚少,只知道爆发城市直到现在都没有缓回来、还死了很多人——主要是女人,爆发区好像死了一大半。不过,几个月前日本和美国本土倒也发现了一些处于感染早期的女性患者,但现在已经没有相关报道了,如今的“新型冠状病毒”才是大家关注的焦点。

  

   但是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反正自己是男人,只有女患者才会病死。白领男擦了擦嘴角的乳液,又稍稍回味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开口:“嗯……我想操她。”

  

   “那就去吧。”高额头点点头,他黄毛脑袋上的顶头红丝在这一刻似乎显得格外光辉。

  

   白领男俯身搂起气息奄奄的纸谷想要换个姿势,比如横放过来直接干她的穴窟,而就在这时,他听见纸谷正在喃喃自语着什么,本着好奇的心理,他把身子压得更低了。

  

   “爽……爽……好爽……还想要……”

  

   “那我就成全你。”白领男笑着说。

  

   “松岛君,怎么了?”听见白领男好像在说什么,坐在另一块沙发上气喘吁吁的小眼睛男问。

  

   “啊没什么,她说了句话,我回她一下。”

  

   “她说什么了啊?”高额头也很好奇,他与小眼睛男还相视一笑。

  

   “她说:‘好爽’。”

  

   (四)

  

   拜那种神秘胶囊所赐,纸谷的淫欲已经渐渐到达了一种令人咋舌的程度,极为旺盛的性欲导致她看见男人这个词都不禁让她想象起那些大棒的模样,已经达到了一种完全不可能去上学的程度了。为此,她申请了休学,远在华埼工作的父母当然也被学校通知了,但是因为“新型冠状病毒”疫情肆虐,父母的公司现在人手紧缺无法回国。

  

   纸谷郁子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已经成为了一个没人要的弃子,父母不怎么关心,老师不怎么在意,同学也是把她当成单纯的谈资来看待的。唯一的朋友井坂千世不说是把她害到如今地步的罪恶根源,如今也是不知去向。

  

   自慰吧,唯有纯粹的性快感才能暂时逃避掉这糟糕的一切。

  

   纸谷时常这么想,然后默默的动起手来,但实际上她也并不想这样——当然,确实很爽,可这种行为会消耗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随着药物的摄入、乳房的胀大,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人类的优秀的脑细胞在不断的死亡,她正在变得越来越蠢笨,反应越来越慢,要是有一天她连基本的理智都消逝了,那不就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人形飞机杯吗?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胶囊,纸谷的乳房天天都胀得老硬老疼。毫无疑问,那两坨肥肉里面全是乳汁,纸谷几乎每天都要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把里面的母乳挤出来,而在挤奶的期间她又经常因为快感太强而高潮的挺尸。可能现在唯一好转的就是不会经常做噩梦了,因为每次梦见那些进入自己的客户都会变成回味剧烈性交的春梦。

  

   吃胶囊吃了四个星期,纸谷的F胸已经接近了G了,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为了照顾不方便的纸谷,上内先生还专门开了车来接她。现在的纸谷一改最开始不配合的姿态,转而变成对男人的强烈渴望,可谓是觉醒了傲娇的属性。上内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于是与她商定,在今天的工作结束后,便不再给她吃药了。

  

   今天的纸谷是在家里打扮成了乳牛的模样,依然是披着一头散发,但戴上了装有牛角与牛耳朵的发卡,穿上了乳牛花色的比基尼、丝质长手套和长筒丝袜——当然,高跟鞋就不是必要的了,尤其是她现在有时连站都站不稳,就只能像很多猫娘一样踏一双中跟的皮鞋。纸谷的外表无疑是不错的,但她现在跟精神失常一样时不时嘴角流着唾液,叫人看着有点瘆得慌,尽管她自己已经完全无所谓了。

  

   肉棒……我来了……嘿嘿……肉棒……我的肉棒……肉棒……

  

   上内就跟捧着个玉石一样地把纸谷从他的面包车上接下来,刚落地的时候纸谷腿脚一软差点就崴到地上了,着实是把上内吓得不轻,他真的是很想给这个脑子里只有肉棒的母狗来两巴掌。然而纸谷已经确确实实的成长为了一个“合格母狗”,完全对得起屁股上的图章了,实在是打不得,纸谷已经被玩坏了,这要是放在美军的妓院说不定都可以根据美国陆军条例第八款退役了,他可不敢冒险。

  

   “对不……对不起……快感太……太强了……嘿嘿……”

  

   “都说了不要在车上开奶了,到店里会解决的。”

  

   “可是……可是……我的胸……好疼……”

  

   “好好好,先不喂你吃那个了,乖。”

  

   上内的耐心上限几乎都在原地拔高,几乎是一直架着她前进的,在匆匆路过的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白衬衫西装裤男子搀扶着一个披着米黄色大衣的、喝醉酒的女朋友——虽然这个女朋友看起来挺小的,从她裸露的双腿来看,这个女朋友似乎穿着也不太正经,人们可能会一时想不起这种黑白斑点的长筒丝袜究竟是应用在什么场合的——说不定这个女孩只是那个男人捡的尸罢了。

  

   历经千辛万苦,这个伟大的男人终于把这个活物带到了店里。他费了好大劲强行支住这个双腿发软的母畜,撑着墙壁一点点地来到了目标房间,而刚把那具娇躯安置在地上,他们两个就都坚持不住了。上内一不留神,纸谷就像一条行将就木的蓝鲸一样,势不可挡地倒在了柔软舒适的榻榻米上,浑身抽搐。就像是揭开一道料理的餐盘盖一样,上内慢条斯理地脱去了她的遮羞布,露出了这头乳牛不断流水的淫秽身体。

  

   “爽……好爽……想要……肉棒……”

  

   屋里的一、二、三、四、五五个人,四男一女,都已然被这具口水和淫水都在不停外流的肉体给吓到了。这些孔武有力的男人们纷纷惊叹于这是用了何种猛药才会变成这样,而那个正在被身后男人揉胸而啜泣着的及肩双马尾少女则恐惧于自己今后会不会也是如此模样。不过,由于卫生部门铺天盖地的防疫宣传,他们不经联想起了已经传播到国内了的“蜂后性瘾症”,那些感染晚期的女性患者就是这种姿态,她们会在不断的高潮中心衰而亡。

  

   “这是‘蜂后’的感染者吗?”一个盘腿坐在女生旁边的黑毛狼尾头发问道。

  

   “不是,放心,我怎么可能会给客人操急性传染病病患者,这是我已经调教好的母狗‘纸谷郁子’。”

  

   现场霎时间鸦雀无声,显然大家并不想以自己的人身自由做赌注。毕竟染了那种病以后就基本上只能一辈子关监狱了,不然他们看到女人就会抑制不住欲望,没法用心工作,还具有百分百的传染性,只会对社会治安构成严重威胁。那个穿着灰色西便装校服、蜷腿坐在男人怀里的黑发少女实际上比他们更紧张,如果他们操了那坨烂肉再操自己,那她可就没命了。

  

   为了向大家证明自己的产品不是感染者,上内耐心十足地把这个打颤的人形飞机杯放倒在地上,扯下她的乳牛内裤,打开大腿,指着她晶莹拉丝的粉色入口说:“你们看,这里还很干净,没有感染的迹象吧?她没有被感染者操过,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找已公开的感染症状示例图,她们哪个被感染后不是血管突起向全身扩散。”

  

   说到这里,他从地上起身,看着那个惊恐的少女继续道:“我也没有给她打过会导致她感染的那种走私媚药,你们看她的皮肤,不是颇为正常的白嫩白嫩的吗?就和我们的新人岛田酱一样。”

  

   好像也是。大家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色情的肉便器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更何况也不能白花这个钱,就算是摆在一旁做装饰调和气氛也好啊。他们纷纷跟上内表示他们不介意了,就又玩弄起了新玩具的身体,调教完成的的人形飞机杯固然好,但是强奸也有强奸的乐趣啊。这个小骚蹄子他们跟踪了好久,确定是一个可以下手的好目标,她表现上穿着萝莉的淡粉色过膝丝袜,E乳和私处却纯属真空,甚至上衣在乳部中间还少系了一个扣子,露出了中间的深邃乳沟……种种迹象都表明,她一定非常想要男人。

  

   “不要……不……我有男朋友……”少女享受着乳首的刮剥,用一种如死宅游戏里面的萝莉角色的娇嫩音色哽咽地说。这句话大概率是真的,她的右乳房上半球确实纹着一个包含着男性英文名的句子“Patton~♡”。

  

   “骗谁呢你这头淫猪,你就是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娼妓,内裤没有,奶罩没有,还戴个爱心腿环,还故意漏系一个衣服扣子,生怕别人看不见你的乳沟,逼暴露着很舒服吧?奶头磨着校服也很爽吧?”怀揣着女孩的大胡子男人大笑着说,他把手挤过女孩的双腿,直接抠起了对方的棕色穴窟,女孩顿时就像是一只去了虾线的虾子一样扭来扭去的,“还找个自以为没人看的巷子撒尿,这不,就被我逮到了。”

  

   “那……嗯……那是……啊……那是男朋友要我……做的……嗯~啊……”

  

   “你现在不是还在享受?啊?淫乱母狗!我们要控制你!囚禁你!天天强奸你!让你怀孕!再把你操流产!把你变得像地上那头母猪一样!”

  

   第三个坐在旁边看的男人终于看不下去女人的淫乱了,他盯着女孩右大腿上的皮革爱心腿环,终于抬起了淡粉色丝袜包裹的色情双腿,把自己的胯部往里面靠,开始用冲天的大棒挑逗对方潮湿的、呼吸的穴窟。在确定可以直接插进去后,他折起了女孩的双腿按住,形成了某个美式快餐连锁店的招牌的“M”形状。

  

   “嘿嘿不正点的小母狗,我要插入了哦~”

  

   “不行!不要!会怀孕的——不——”

  

   交尾又开始了,所有的人的心脏都在剧烈跳动,将性的快感输送到全身。一上一下的女孩淫喘着,吐着小小的蛇信,被揣着她的男人激烈舌吻,另两个无口可入的男人撸直了自己的火炮,他们跪在了母畜身体的两边,拿过女孩伸起的希望得到救援的手,握住他们自己的主炮,为之撸动。两条毛茸的马尾和头绳上的两个水晶方块前后摇摆,像是荡着人体秋千,丝足俏皮乱动,时而绷直又时而弓起,E乳激情荡漾,像是跟随着皇帝的新任DJ疯狂摇滚。

  

   “嗯……啊!啊……嗯!啊……嗯……”这件新飞机杯的娇嫩淫叫令雄性们侵略感大增,大大加强了进攻的速率。

  

   “被陌生人干还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肯定平时没少给陌生人操,哈哈哈。”

  

   在一旁默默看着的上内十分满意,他的内心可是心如止水,全身没有任何躁动的地方,毕竟他早已是身经百战了,见得多了。等他们完事后要给新人盖图章和喂药了。他盘算着。眼看就要胜利了,再多调教两个母狗,多营业一段时间,他就有充足的资本去向前妻发起挑战了,他一定要把即将高二的女儿接回来,只有跟着他才有出路。要一直跟着那个只会大手花钱的女人,说不定今后也只能像面前的这两个躺地上的母猪一样了。

  

   我的女儿要是像她们一样,那我还是把她和那个贱人都杀了吧,然后再自我了断。他不屑的想着,然后默默离开了。

  

   “以后一定要记得穿内裤和胸罩哦~不然就会被痴汉强奸的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这个地方太喧闹了,嗯嗯啊啊和啪啪啪啪的声音一直在播放,躺在地上进入呆滞状态的纸谷都被吵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进入了一种精神极其恍惚的状态,好像世界变得虚无,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一样,已经让她没有了更多的思考能力,眼泪不知为何流了下来,她居然有点想哭了。

  

   哭?为什么要哭?这不是很爽吗?而且,听着身边同性的娇喘,她的反应又来了。

  

   胸好疼……好痛……下面好痒……好想要……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双膝撑着地面,像一头真正的乳牛一样四肢着地地爬去了欢乐的人群。她踢掉多余的鞋子,慢慢地往前靠着,每挪一步,摇晃的、湿润的双峰都被比基尼勒得疼痛,每挪一步,遭到摩擦的下体都可能会传出巨量的快感,让她歪倒。但就是在这么艰辛的条件下,她也咬着牙坚持爬了过去,慢慢地把腿侧到臀旁坐下——她真的很想要。

  

   “主人……可以……可以干我吗……我也想要……”

  

   没人回应,她轻轻拉扯正在用力猛操新人的男人的衣角,想要再复述一遍,但她还没开口,对方便头也没回地就骂道:

  

   “滚!你这个烂逼!”

  

   纸谷拉着衣角的手垂下了,逐渐放开了布料,和来时一样,她趔趔趄趄地往回爬去,不过,这次她是找了个另外一边的角落。她轻轻地靠在墙面上,逐渐倾倒在上面,一边感受着乳房的胀痛,一边把最疼的右胸从比基尼下解露出来。这双已经快够到G的乳房给她增添了太多的负担,太沉太重了,乳汁也太多了,挤都挤不干净。她合上那双黯淡的棕色眼睛,一手放在右胸上,一手插进内裤里头,慢慢开动了起来。

  

   “好爽……好爽……好爽……”

  

   她一个人喃喃自语着,双腿弓成了一个罗圈,她迷醉的抠动着下身,白白的乳汁一点点地往外溢着,只有在梦幻的快感中她才能获得丝丝的满足。她孜孜不倦地重复着这同样的、对提升生活质量没有多大意义的事情,她害怕空虚,她不能让自己闲下来。一如既往的,汗液浸湿了她身上的布料,那些专事于取悦的男人的纺织品,实际上她并不喜欢,勒着紧,勒着疼,她喜欢赤裸着身体,无拘无束。

  

   瞥见这样的娼妓,那个只能享受于手交的黄毛小辫子男说:“诶诶,刚才的话不好吧?”

  

   “井上啊,都跟着我们一起强奸女人了,还装什么圣人呢?”他对面的那个同样在手交的狼尾头坏笑道。

  

   “不是啊,她怎么说也算是正式员工吧,上内会不会不高兴——”

  

   “你真觉得上内会在意娼妓的状况?”狼尾头当场就放下了女人的手,女人的手也无力的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你这话就跟官僚和财阀会同情我们这些劳苦大众一样好笑,之前还有个也被上内调教成母狗的,叫井坂千世,被她父母通过上内做中间商卖给了有钱人。”

  

   “这样啊……”

  

   “这还算好的呢,上内的一些同行还试着把女人卖给那些感染了‘蜂后’的男人当短期消耗品呢。听说有些有钱人贿赂了政府,压着自己患病的事情,不断用新鲜的健康女人压制自己的欲望。”

  

   “说不定,井坂也是被消耗了。”那个抱着女孩的男人补充道,他看了看怀里欲仙欲死的女孩,又舔了舔她的嘴唇,胡渣刺得女孩百般规避的样子实在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这一片欢愉中,狼尾头回过头去,又看了看在女孩下体里奋力耕耘的男人,笑着调侃道:“小栗可真持久啊。”

  

   “嘿!那是,我是谁,我可是小栗丸太郎啊!”男人自信的笑着,同时又加快了冲锋的速率,女孩与男人的肉体激烈拍击,在这“啪啪啪”的乐曲里,淫乱的水花不断舞动。

  

   “这小娼妇有的福享了,我们去操那边那个女的吧,这母猪都没力气了,也没意思。”狼尾头向他对面的那位提议道。

  

   “‘英雄所见略同’。”

  

   丢下手里的玉手,两人挺着大棒朝那个幽暗的角落走去了,此时的纸谷早已被高潮冲昏了头脑,她一时顽皮,掐重了一点乳房,就立即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击垮了心智。她靠在这用身体暖热的墙面上,双腿瘫直,低着头默默哈气。她右侧的乳房仍然在胀痛,而左侧的甚至都还没有开始,这可如何是好呢?她不知道,甚至神志不清,能过一天是一天吧,她也想不到更多了。

  

   小辫子男看着这坨性感的肉泥,有点于心不忍,他想到,卖淫要是能合法就好了,不仅宅男和光棍都能体验到美女的滋味,而且卖淫业会更加产业化规范化,可能这个姑娘就不会这么惨了。更何况,在当下,正常工作也太累了,员工过劳死的新闻层出不穷,而女性的生理问题导致她们在工作上深受领导排挤,还不如当个岔开腿就能赚钱的娼妇。

  

   “喂喂喂?还活着吗?”

  

   在衣兜里插住双手的狼尾头低下头,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的脸,看看这具微微起伏的肉体是否仍在享受,只见对方微微抬起头,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他的生殖器官,吟道:

  

   “怎……怎……么了……”

  

   “我们想操你。”他直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好……谢谢……”

  

   (五)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就好像是转眼间的功夫,六个月已经过去了。在这六个月的时间里纸谷郁子一直在那家店、在家里日复一日的跟各色各样的人交尾。由于性交过于频繁,她原本粉嫩的私处和乳首也不正常的沉淀了大量的色素,提前十几年变得像被人操烂的黑炭一样了——当然,她的穴窟也确实是被人操烂了的。

  

   一些有洁癖的、不太在乎别人感受的男人看了之后还不掩鄙夷表示:“你被多少个人上过啊?”

  

   “啊……嗯……呃……快……六十……个了……吧……”她一直都这样无精打采地回答,然后自觉的去吞食他们的生殖器官。

  

   在这第六个月的往常的一天,纸谷在楼房墙角的一堆垃圾包裹旁边冷醒了过来。今晚依然是被打烊丢出来了,上内应该是有别的急事,所以不能送她回家。如今仍是深夜,雅致的弧月被高楼无情的拦下,将它塑造成了城市正面所独有的美景,而在大多数狭小潮湿的街巷里,月光甚至都不曾留驻或到达,只剩得安置在墙面之上的,被飞雪环绕的、默默无闻的路灯。

  

   纸谷就这么顶着满身雪纱从枕头的垃圾袋上爬起,她早已不会介意自己脏乱不堪的身体,也不再觉得大敞的双腿是有什么不雅的问题。她已经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反应力接近于高延迟状态下的游戏角色,性刺激是唯一能让她觉得兴奋的事情。现在的她早已被干的怀孕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像是衰老了二十年一样,唯一有点活力的,无疑只剩下了她在上内的百般规劝下恢复的披肩双马尾马型——不然她肯定不会记得梳头。

  

   她就这么开着腿,在原地僵挺着上身,垂拉着H罩杯的巨乳,挺着个只比乳房矮那么一截的大肚子。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短浴衣是上内买给她的“礼物”,它绘着大量梅花花纹,看起来十分的漂亮优雅——但现在也不过变成了擦拭男人子孙的抹布,布满了令人作呕的、如同痰液般的混浊粘稠的汁水。而在纸谷的下身,那个由白色蕾丝的开裆内裤妆点的私处早已被射满,双腿的白色长筒丝袜破洞不堪,绑着蝴蝶结的袜口也一截高一截低的,就连脚上的木屐被丢在了一边。

  

   她感觉胃部一阵恶心,不经转头向一旁的垃圾堆呕吐,把中午强行吃下的面条都给吐了不少。由于她过于陶醉在性爱的洋流中,只顾着自己爽乐,很少能积极响应客人们的需求,因此她的人气已经十分低靡了,以至至今没人愿意接手这一彻底玩烂的女孩——之前的那个岛田在能泌乳一个半月后就早早的被包养了呢,所以上内对她的态度也变得颇为冷淡。

  

   “怀孕了?有些客人喜欢和孕妇做,所以请你保留下来,到时候你要是还是没有人气我会让你解脱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上内是这么说的,所以她留了下来。

  

   差点,差一点点,纸谷就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即使是胃里的东西已经被快吐干净了,她也仍然垂拉着头干呕了一分多钟。在把自己吐的头晕目眩之后,她扶着脑袋,顶着模糊重影的视力扫了扫四周的环境,在自己枕着的垃圾袋旁看见了自己的手提包和一瓶矿泉水。果然,它们总会在这里,上内先生真是个好人。她微微一笑,当即漱了趟口,又痛饮了一番。

  

   她把水瓶放进包里,低下头去,看到了那具丑态毕露的肉体,她重新整理起自己的衣装,在那被掐的发紫的乳房上,乌黑的乳首还在流淌着乳白奶汁。待到浴衣重新裹好,袜子提回大腿,似乎这个漂亮的少女只是暂时落魄了而已。她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就像所有直立行走的人类一样,她捡回了自己的木屐重新穿上。郁子啊郁子,今晚又是只能去坐昂贵的计程车了。

  

   风雪令她颤抖,她驼着背,用手撑着胸,腿上流着精,疲惫不堪地荡在这无名的巷口。她看到远处好像有一高一低什么东西在向这边走来,但是又看不太清。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欺骗父母说一切安好,对方也就真的没有回来了。他们一直在说工作太忙,然后就是口头警告,说“你不去上学的话我看你以后怎么办”这种话,然后每个月只给最低限额的生活费——当然,这在纸谷的“高薪”前也显得可有可无。我以后可不会把我的孩子单独晾在一边。她想,然后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孕肚,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试着做个好母亲。

  

   “哟,这不是上内家的郁子酱吗?”对方率先认出了纸谷,在靠得足够近,连视线模糊的纸谷都能看清这是一人一狗的时候,他才又发话,“你怎么这样了?”

  

   纸谷眯了下眼睛,在路灯的照耀和飞雪的环绕中,纸谷总算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这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绅士,穿了一身黑,戴了一条灰色的围巾。她认识这人,这是一个在附近居住的、无所事事的富二代,也是她的常客。

  

   “胸好重……不想要这么大的胸……”她托着胸,捂着肚子,无精打采地看着对方的下体回应道,而那条不怕冷的阿拉斯加就一直在她的腿边嗅。

  

   “哈哈哈,但是客人喜欢,”那人笑着说,然后毫不客气的挽住了她捂着肚子的手臂,意图把她往后面拖,“陪我玩玩。”

  

   “可是……可是已经……下班了呀……”纸谷有些抗拒,但还是在被男人拐着往后拖,男人的那条阿拉斯加一直在两人附近疯狂打着转,活像一条没有自由空间的可怜虫。

  

   “这才几点?这才两点呢!好多性感OL都没下班呢!来嘛郁子酱!”

  

   男人把纸谷拖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角落,和之前的一样也是一个凹下去的建筑结构。相比之前的那个一大堆垃圾的角落来说,这里无疑要干净的多,乍一看空空如也,只在地上有一大包垃圾和一层薄薄的雪花。这才没走几步路呢,纸谷就气喘吁吁得像是又给人口过了一样,她是多么想像那条狗一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呀。

  

   “山川君……山川君真的不介意吗……我今天被很多人中出了……”纸谷略羞着脸说,但谁也不知道她是被冷成这样的,还是想象到了对方的大棒。

  

   “郁子酱误会我的意思了,”男人笑眯眯的,然后指了指那条狗,“我的意思是,‘太郎’想要干郁子酱。”

  

   “‘太郎’?”纸谷愣了两秒钟才明白什么意思,然后她把那双干瘪的棕色眼睛睁得老大,“和狗……做?”

  

   “是啊。”

  

   男人“悄悄”地来到了她的身后,开始轻轻褪去她肩膀上的布料和挎包,露出那具惨白的身体。在这肉麻到足以令她触动的速度下,纸谷发觉自己已经有感觉了。男人轻轻地、如爱抚般地往下轻扯,她的乳房露出了上半球的部分,幽暗的乳沟瞬间被冷风灌入,现在不仅是底下凉飕飕的,就连上面都都被雪花冻结了。不要……这样对孩子不好……她很想说出口,但男人早已搂住她的细腰,轻轻地、像是捧着一个童话公主一样的把她放倒在了那一大包垃圾上,让她仰躺着。

  

   “把腿打开。”

  

   “这样不好……”

  

   她试着抗议,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大腿,男人就大发慈悲地帮她把浴衣的部分掀开,再扒开丝腿强行打开了一切。就此什么都显现出来了,性感色情的蕾丝开裆内裤,里面漆黑一片的女性入口,还有上面黏着的反光之物,什么都在无情的小雪中暴露了出来。接着,男人大方利落地把三根手指伸进了这个在几个小时前还被其他雄性们湿润过的肉道里,高速挑动了起来。

  

   “噫噫噫噫噫噫!啊……”

  

   短暂而剧烈的极乐过后,纸谷的一切又准备好了,虽然现在已经喷不出水了,但总归还是湿润了走道。少女大哈着团团的雾气,刚刚弓起试图踹人的双腿放了下去。这人好坏……她有些厌恶地想,明明自己不想这样的。现在的她再次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固定炮台,昏沉的脑袋,轻微痉挛的胯部,她大敞着这双惹人怜爱的白色丝腿,再也无法合并了。

  

   “来……来吧……吧……满……足我……”

  

   她无可奈何地低吟着,仰望起深邃的、无穷无尽的灰色天空。天照大神像是她那八十年代有钱到疯狂吃金箔的父母辈一样放肆地撒着雪花,她裸露的肌肤上不一会儿就被雪丝插遍了雪国标记,从面部到双肩,再从双峰到孕肚,最后是胯部和绝对领域。好凉……好冷……她一边哈着雾气,一边回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客人们揪着她的刘海不断使唤的场面,觉得他们有些过分。

  

   “诶这就对了嘛。”

  

   但客人高兴了啊,男人兴奋的像是看到北部方面队在北方四岛插上了日本国旗一样,他迫不及待地把那条蠢蠢欲动的阿拉斯加给引了过来。只见这条愚蠢的阿拉斯加居然还两次回头看他的主人,才开始嗅了嗅那双丝质的腿脚,又闻了闻中间的库门——

  

   “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男人激动极了,几乎要手舞足蹈,“太郎”就像是听到主人的呼唤了一般,把双蹄踏在了女孩的身旁,对着那片黑色的库门挺起了那根超长身管的火炮。男人随即上前帮忙对准,可令他大失所望的是,纸谷并没有试着去打量这根伟物,没有由衷的发出一声“啊!好大!插进去会坏掉的!”的感悟。当然男人也并不是没有注意到纸谷早就心如死灰了,但谁让自己想着这件事的时候碰到的是她呢?

  

   “啊……噫噫噫噫噫噫!痛!好痛!好痛!”

  

   纸谷虽然已经被男人们插的挺松的了,但还是承受不住“太郎”巨大的、高频率的冲击。纸谷疼的立马就弓起了身体,简直要在垃圾袋上打滚,她仿佛是在那插入的一刹那间就大汗淋漓了,少女肝肠寸断的惨叫都让一旁的男人感到惊惧了,他连忙取下围巾捆住对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女孩疯了一般乱蹬手脚,把套在脚上的木屐都给蹬飞了,也得亏“太郎”的心理素质过硬才没有被吓到。

  

   “不不不!郁子千万别乱动,不然拔不出来的!”

  

   在粗略打了个结后,男人抓住了女孩的双手,使尽吃女孩奶子的力气才控制住了女孩的行为。现在的她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反抗,不然“太郎”就要拔不出来了。“太郎”极其激烈地进攻着少女的子宫,惹得这个可怜的娼妇时而大吸着气,时而大喘着气,额头上满是汗珠,她的马尾在放肆地打扫着塑料袋,乳房在猖獗地摇摆,双脚也一直在空中乱蹬,不过所幸没有踹到她的狗主人位于中央的身体。雪花在寒风中随意舞动,为这令人发指的可怖情景勾勒出一副疯狂的氛围。

  

   “郁子?郁子?郁子!”

  

   待到“太郎”结束一切的时候,与白色犬精一起喷涌而出的,还有混杂在一起的鲜血和透明液体。男人简直都要被看呆了,惊叹于自己搞出了一个巨大的麻烦。紧接着,他猛然发现,在少女痉挛的身体中,还排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仍在动弹的胎儿,它身上血淋淋的脐带连接着女孩血糊糊的、扩张着的穴窟。

  

   完了,玩的有点大了。男人松开那双汉黏黏的玉手,紧张地望了望纸谷的脸蛋,看到她像一头牛一样大喘着雾气。这个身披黑色浴衣的性感女孩无疑是经历了一场极为艰难的战役,她几乎没有任何意识,控制不了任何行为,脑袋偏在一旁,双臂与双腿自然下垂,好像还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她的脑袋里充满了虚幻的空间感,对一切充满了模糊。

  

   在那僵了一会儿后,那个男人似乎是缓过了劲来,他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镇定地解下了纸谷嘴巴里的堵塞物,轻轻地靠近了纸谷的耳畔,问道:“郁子,你还好吗?郁子!你还好吗?”

  

   “呃……还好……”

  

   但当她刚回答完,那个男人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批判声。

  

   “看看这个淫女,居然还下崽了!真恶心!”

  

   “娼妇也配下崽?”

  

   “你下崽是拿来卖的吧?不然你有什么理由生下来?”

  

   “喂喂,你听说了吗?纸谷家的女儿居然在当娼妇!还流产了!”

  

   “你去死吧,我们家不需要娼妇!”

  

   “是你的错!”

  

   “不知廉耻!”

  

   “别祸害男人了!妖鬼!”

  

   “滚出北海道!”

  

   “滚出日本!”

  

   “你怎么还不去死?”

  

   是啊……怎么还不去死……

  

   纸谷不再去管吵闹的他们,继续凝视起那无垠的天空。随着精力的集中,噪音在逐渐远去,最后甚至消失不见了。她感到模糊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那从天际而来的雪花飘啊飘,从一开始的稀稀拉拉,逐渐变得遮天闭月,雪花从一开始的小雪晶转变成了鹅毛般的大雪,它们密密麻麻,却遮不住纸谷的视野。

  

   “奶奶……爷爷……郁子好冷……”

  

   四周寂寥无声,只有暴雪还在连绵不断的下着,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有如高潮中那好似悬空的感觉,似乎随时都能被微风吹走,但理智告诉她这不正常,不应该享受——可事到如今了,这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用性快感麻痹自己很久了,早就无所畏惧了。要是现在能再来一根肉棒就好了,最好是那种,能顺从她的喜好来的肉棒。她想。

  

   “啊……”

  

   突然间,就真的有那么一根符合她理想状态的肉棒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随之而来的,是全身伤口的愈合和身上衣物的消失,四周也变得温暖起来,身下逐渐放平,地面变得柔软。她解脱了,没有任何束缚,没有任何负担,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纯粹是为自己而活。她就像一开始的那个元气满满、精力旺盛的她,舒展开仙子力十足的长发,再用漂亮的绒球头绳系上两条可爱的小马尾辫,她自信满满,不惧任何污言恶语。

  

   “嗯……还是想要……嘿嘿……”

  

   就好像听见了她的小心愿似的,那根纯粹的肉棒随即抵在了她那粉嫩的入口处,慢慢摩擦着。纸谷期待着,欣喜着,娇羞地弓起腿,阴道也渐渐湿润,随之而来的,是肉棒轻柔的、舒缓的慢慢伸入。“啊~”纸谷享受地呻吟了起来,而肉棒经过小心的、不断试探的前进,也舒徐地顶到了她的末端,“嗯~啊……”纸谷肯定的娇喘了一声,舒服地扭动了下火热的胯部,肉棒也自觉地、不紧不慢地运动了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

  

   肉棒规律地律动着,纸谷也有序地娇吟着。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没有威逼、没有压迫、但同时也能让她彻底满足的性爱,体验到了最全面、最纯粹的快乐。双胸轻轻摇摆,好似被春风吹过的杨柳,她乳房早已回归了原来的大小,不再硬如磐石,不再胀痛泌乳,也不再过度敏感了。她笑容满面,一脸红光,就是两只小手没有东西可抓,让她觉得有点缺乏安全的感觉。

  

   “请……请……请拉住我……好吗……”

  

   尽管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但纸谷还是向自己胯部的方向伸出了双手。她满怀敬畏的企盼着,毕竟对方已经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但对方是慷慨的,纸谷刚伸出手不到半秒,就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把她握住了,他们十指连心,给予了纸谷莫大的满足感,与此同时,她也欢悦的感受到,肉棒的运动速率也在逐渐加快。

  

   “谢谢……”

  

   肉棒“啪啪”地加速着冲击,但又不至于让纸谷失声尖叫起来。就像是专门为她打造的一般,肉棒把握住了最为恰当的运动速率,让纸谷保持在了最为舒服的状态。她的内心好似有一颗顽皮的玻璃珠,一直借助着肉棒的能量不断摇晃着,刺激着她的全身。也正是因为心房的跳动,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血液里涌动,使得纸谷不经地娇吟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

  

   肉棒再次显著加速了,看来它知道,纸谷已经快要高潮了。但纸谷并不是很想要迎来这最为舒爽的一刻,因为她害怕,是不是这次高潮完之后就彻底结束了,她反正是没有满足的,还想要。不过,这次的意见肉棒似乎是没有倾听到,它仍在适当地增加着速率,并最终在那一小段路程上全力冲刺了。

  

   “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射精了,射出了炽热的、乳白色的液体,又顺滑的从纸谷的阴道中抽去,给予了她最后的一点刺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充满了纸谷的大脑,她轻轻地喘着雾气,摆弄了下略微酸疼的手臂和腿脚,想着如果这样的事情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她还有好多好多的姿势没有与这位肉棒先生尝试过,在全部尝试完后也还没有与肉棒先生一一回味过呢。不知从何时起,雪已经下小,这些软软的雪晶轻柔细雨般地环绕在这片广袤的虚无空间中,她第一次感觉到,冬天是这么的美。

  

   “请问……可以……再来……吗……”

  

   望着身后一片的虚无,她痴痴的笑着,都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但人嘛,不要脸一些总归是能活得更自在的——当然,肉棒先生是非常大方的。就在她刚这么想的时候,她就猝然发现,肉棒又抵在了自己的入口上,没有多余的步骤,这根坚挺的肉棒就再次温柔地输入了纸谷的体内,开始在阴道的精海中运动了起来。

  

   纸谷开心之余又十分好奇,肉棒先生这么满足自己,那它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呢?“嗯~嗯~嗯~”纸谷感受着这比之前更加大胆的攻势,几乎用尽她所剩无几的脑细胞,都没有想到肉棒先生到底是想要什么。她确实是什么都没有,肉棒先生却仍然还在不知疲倦地陪她玩着,这在从人类诞生开始就沿用至今的利己主义逻辑面前显然不符合常理;但她终究还是自私的、害怕的,所以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在第二次结束了的时候,她大胆询问能不能开始第三次,并使用另一种体位,结果肉棒先生欣然答应;然后,在第三次结束了的时候,她请求着能不能开始第四次……这样过去了十次,她每次都如愿以偿,肉棒先生就像是下凡的天使,颇有耐心地安慰着她这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小女孩;最后,在第十一次的时候,她实在是折腾不动了,仰躺在这软塌塌的地上气喘吁吁。

  

   好累……好想睡觉……嘿嘿……

  

   纸谷幸福地微笑着,她是多么想要嫁给这位善解人意的肉棒先生呀。她可以为了他好好上学,用心念书,考取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甚至……还能一起生个孩子!她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彻底长大后的模样了,那必然是一个长发飘飘、身材喜人、一笑倾城的童颜OL,肯定要比那些面容虚疲的大多数猫娘要好看得多。

  

   不过……天天都在穿难受漏风的情趣装……我也好想体验一下他们的那些轻便男装的滋味呢……有机会一定要去试一试……但现在还是好累……还是先睡一下吧……

  

   纸谷微微收起了大开着的腿,把双手平放在了身体两侧,虽然没有被子有些不太适应,但她终究还是太过劳累了。她已经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一切都完美极了,最后再看一眼这空无一物的世界,和那有如落樱般飞舞的雪花,她就准备好了入睡。

  

   “晚安。”她轻轻地说道,然后合上了沉重的眼眸。

  

   早上五点半,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北海道的札幌时,躺在垃圾包裹上的纸谷郁子已经一动不动了。漫天的雪花为她和胎儿的身上盖去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纱衣,掩盖了早已苍白的肤色,她枕着自己渐变茶色的长发,安安静静地睡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幽雅与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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