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你刚刚侍奉的是谁?
小玲愣了一会神,很明显她并不能理解青咲的意思,还当是让自己去猜某位女仆的名字,可自进来宅邸到现在,她除了青咲和依娜的名字以外,就没听过别的了,对这问题自然是摸不着头脑,只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青咲笑了笑,笑容有些妖艳,眼底处还透露一丝难以察觉的残忍,轻快地说道:【猜不出吗?也没关系,那现在我们来揭晓答案了哦~】
下个瞬间,眼罩从下方被拉起,小玲呜额一细声,长长的刘海在掀起的眼罩上飘起又落下,如黑帘般盖住眼眸,脱掉眼罩后,脸上的束缚感顿时消除,舒爽许多,但眼睛尚在迷蒙状态,不适应新环境,眼光所及处处都是蒙蒙的,看不太清楚。
青咲俯下身来,贴心地帮她轻轻抚开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把她的头拧过去,等小玲好不容易聚焦起视线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的两位少女,她们的身影都无比熟悉。
一位是在宅邸每天都会见到的金发女仆,半长马尾搭配金丝眼镜,一脸知书达礼,不用多说自是依娜,但另一位的面容却更加熟悉,熟悉得有些怪异,她皱起眉头,心头一颤,仔细地察看。那少女仿佛刚经历了什么折磨,浑身赤裸,如待宰的肉块,躺在地上,秀丽的银白发披散地上,满身裹满汗液,艰难地喘息,两条腿无力地岔开,似是累得合不上——那感觉就是刚刚自己正在舔弄的地方。
小玲先是轻轻的传出一声‘唉? ’,脸色慢慢如石化般僵硬,像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画面,一脸彷徨不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位少女,不自觉地开始将她的身影,和从前的主人开始作对比,无数的疑惑和恐惧溢出心房,身体无法动弹,大脑无比混乱,像打结的麻花绳。
即便不肯相信,但似乎事实就摆在那里。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有些粘粘的手,嘴巴和鼻腔附近还残留着甘甜的腥味。
自己刚刚......侍奉的对象是......?
不可能啊。
毕竟。
白...白芷大人不是应该来救她的吗?
白芷大人应该...是那个...很...很高雅的存在...
而且,从什么时候开始,白芷大人就在这里了?
从...那些自我介绍的话?还是跳舞...?
女孩联想到自己方才的丑态,浑身一颤,仿佛想起什么一脸惊慌,瞳孔缩小,立马环抱自己的胸部,夹紧屁股,脸色肉眼可见的害羞得变红发烫,恨不得赶紧找个洞钻进去,思绪无法整理,只堵在脑海里,哔哔咘咘的响个不停。
白芷大人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变态?
她会不会因此舍弃自己?
永远不再理会自己?
女孩想要辩解什么,她是被迫的,那不是她自愿做的,可下个瞬间她又想起,方才的一切都没人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强迫她做。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玲,小玲不要,不要这样!
【白芷...大人...】她带着极其明显的哭腔开口,仿佛下一刻便要忍不住大哭出来,她欲上前,脚步发软跪倒在地上,无力站起,干脆半爬半跪地靠近白芷,一接近后,便终于将内心的疑惑敲定下来,那定然是白芷大人,但曾经白晢的肌肤如今爬上不少鞭痕,触目惊心,很难想象她这段时间所受的折磨,在宅邸这段日子小玲虽过得苦,却不曾被这样子虐待鞭打,一时间泪水溢出,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伤痕,深怕弄痛白芷,轻轻地摇晃,带着哭意呼喊她。
倒地的白芷也恢复了些许体力,在轻微的摇晃下睁开眼睛,所看到的,便是小玲那泪眼汪汪的哭脸,可怜巴巴的像只小狗,那个瞬间,重逢的感动充斥着她的心窝,差点掉出泪来,正要开口说话,却在发声的那瞬哽咽住,内心的愧疚马上获得主导,冲淡了所有喜悦,制止她的动作,她怕得立马移开视线,不敢和小玲对视,甚至没骨气地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落,惭愧之情宛如千斤顶一般要把人压死。
——这一切都是我害的。要是,要是我不存在,只要我,只要我......
想到这里,白芷痛苦得想抱头痛哭,她真的不敢看小玲的眼睛,她怕那炙热的视线,她怕对方乞求自己带她离开,她怕小玲会责难自己,她怕自己会受不了那一切。
好痛苦,好难受,好辛苦。
那是一种心要碎掉的感觉,神经甚至在痛,仿佛一只大手把自己的心窝捣碎,将内脏撕开扯断,身体弄得乱七八糟。
小玲会给出什么反应?会失望吧?肯定会失望吧?看来以前的主人居然如此落魄,赤身裸体地跟个妓女一样,肯定会狠狠地嘲笑一番吧?不,不对,小玲不是那样的人,可能性最大的,大概是怪责,怪责她是害人不浅的蠢货,痛骂她,诉说着对自己的失望,然后一边锤打自己,哭得撕心裂肺,求自己带她离开......
这些全都可能发生,它们在白芷的脑海里不断排列演变,增生繁殖,占据大脑,仿佛幻想就要颠倒现实。白芷紧闭眼睛,像个窝囊废一样哭着,可以的话她真的好想放声大哭,像个被抛弃的孤儿,被人笑话也没关系,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苦,好.......
就在此时,一把柔软的触感摸到自己的手腕,那不是其他女仆冰冷的手,而是小小的,软软的,感觉很脆弱,仿佛下一刻便要消逝,但却意外的坚定。
她怯诺地睁开眼,小心翼翼地确认一切,确认小玲还在自己身边,确认小玲没有用失望的眼神看她,确认一件又一件不断浮现脑海的想象。她必须这样做,那千疮百孔的内心再也受不起多余的波澜,已经深信自己是连累众人受苦的罪人的她必须保持谨慎,不让自己有任何多余的期待去面对小玲......
白芷终于鼓足勇气看向小玲,突然心咚的一声颤抖,心想她瘦了好多。虽然小玲从以前就不怎么爱吃东西,那也不该瘦得如此的快,脸上没有了女孩该有的肉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瘦的感觉。她低头一看,发现正是小玲握着自己,小巧的手在颤抖,传达着不知名的意味,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下意识想要回握女孩的手,却发现手还被颈手枷拷住,一股羞辱感又涌上心头,但不得她反应过来,一团小小的肉体已经直入她的怀内,紧抱着自己。
那一刹那,一切仿佛通电般,原本隔阂的二人,两颗分开的心,时隔两个月,终于再次联系了起来。感动,激动,难过,等多种复杂的感情夹杂一起,在二人紧密的距离中散发开去。
率先开口的是小玲,要说她不曾怨恨白芷那是假的,但那念头也只是一转即逝,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自己的主人,不是嘴上说的‘青咲大人’,而是真真正正的......
【白芷大人...,小玲...一直...很担心你...多怕这一辈子...再...再也见不到你......】
小玲哭得热泪盈眶,不能自已,从前被女仆们羞辱时也没哭得如此犀利,心中有数不尽的话语想说,但除了哭,什么也表达不了。她们一起生活了很久,当年就是白芷在街上和她相遇,把气势汹汹的面包店老板拦下,护着饿肚子的小玲,救下她,给了她一份工作,给了她一份安稳,给了她一份希望。女孩更用力地拥抱白芷,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勒住她,白芷把下巴靠在女孩肩上,就这样感受着那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像暖毯子,一瞬间沁入心脾,滋润着她的心。
白芷想像个成熟的领主去安慰小玲——尽管已不再是——但话才刚要说出口,无法抑制的哭意已经溢出喉咙,随后,眼眶再次湿润,但这次流泪不是受辱的泪水,而是欢喜的感动,小玲哭花的脸很凌乱,但也显得很可爱,她们在众多女仆的包围下,争分夺秒,感受着这份难能可贵的感受。
【啊? ....这搞什么啊? 】一旁的青咲眼角抽搐,一副事情出人意料的模样。
从这孩子进来宅邸的第一天,就应该已经被告知正是因为自己的主人多管闲事,偷走了她的税单,因此作为贴身女仆的她,也要因此跟着遭罪,承受这份无妄之灾。青咲原以为女孩在见到主人的那刻就算不是表达怨气,也该是气氛尴尬无比,到时候自己只需要在一旁煽风点火,离间二人,就能看到一出好戏
但,为什么?
为什么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却只看二人像恋人一样簇拥?这画面让青咲不是味儿,这不是嫉妒,单纯是事情没往自己预想的发展而感到烦躁,她自诩为运筹帷幄的领主,可由不得其他人随便无视自己,大步上前,一把捏住小玲的头发往外一拉,不让她们继续抱,女孩立马吃痛放手,护着头皮,而眼看小玲被拉开的白芷也露出惊恐的表情,本能地驱前想要夺回她,却没料想依娜反应更快,把颈手枷上的锁链一抽,拉力让她往后倾倒,被迫和小玲再次拉开距离,但白芷却连看都没看依娜一眼,依然眼带泪花地紧盯小玲,身体左右扭动反抗挣扎:【呜——! !呜呜呃呃】
【抱得挺开心嘛,好了好了,重逢戏码差不多要到这里了,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你现在在谁的宅邸?是不是忘了这里的规矩? 】青咲皱起眉头,冰冷冷地问道,随手便把女孩往人堆里面一推,让女仆们抓住她,但小玲居然理都不理,话都不回,满心思都是白芷大人,奋力挣脱,泪眼婆娑地结结巴巴说道:【白...白芷大人...不用,您...您只管做你的事...不用担心小玲,无论发生什么,小玲...小玲都会撑住——】
话还没说完,青咲的怒气已经达到极点,没法忍耐,径自一巴掌就往小玲的脸上呼去,极为响脆,痛得她眼泪冒出,大叫出声,脸颊顿时红肿起来,白芷看到了就像发狂一样,睁大眼睛大吼,却只见青咲继续说道:【很好啊,才让你见到那贱货一眼就得意忘形了对吧?行啊,看来是教育得还不够哦? 】说罢,她从一旁的柜子里面翻找出一根硕大的木棒,大小和规模跟刚才在露易丝屁股上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通体笔直杆长,别说是用来折磨一个小女孩,用来对付成年女性也绝对是有够呛的了,而且末端焊接了一个铁质把手,更方便捅进穴道,青咲故意将手中的木棒在白芷和小玲面前炫耀,接着一脸冷冰的,不带情感对着小玲开口:【你说发生什么都会撑住,对吧? 】小玲吓得脸色铁青,不敢回答,青咲接着说:【行,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吧,你们,把她拖到床上去,还有给我拿上这个,等等不管她怎么大叫大喊都不要管,连小便失禁也不许停下,我倒要好好看看,她能怎么给我撑下去。 】
白芷听完后一脸难以置信,眼神既怒又惊,那个尺寸对小玲来说根本是彻彻底底的酷刑用具,而一旁的小玲还傻愣愣地看着那玩意,一时间居然没能理解情况,不懂青咲的意思是要用那玩意捅进自己下面,只是看着看着,也才突然意会到,表情立时僵硬。曾经她在这个房间就被绑在三角木马上挠痒痒,当时两根木棒也捅进自己前后两个穴口,那又疼又挤又累的滋味,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但很显然,木马上的那两根专为自己打造的东西,和现在青咲手握的那这根完全无法比较。她甚至觉得它的大小快要比得上自己的手臂了,要是它进来的话......会死的吧?
意识到这一点后,小玲眼中很快染上恐惧,第一反应是往白芷大人投去求助的眼色,但下个瞬间,她又愣住了,她不能,也不应该再让主人有任何多余的负担,即便心里其实怕得要死,也强忍着情绪,死命向白芷挤出一抹微笑,想让主人放心,但实际只让白芷更加受不了,心像要裂开般的痛。
女仆们恭敬地接过青咲手中的用具,转身捏着小玲的手臂,女孩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脚下地板顿时不稳,双腿一软,倒在地上,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吓没,只得被女仆强行拖着走,就像她们要去的不是那雪白松软的大床,而是死刑台。白芷的脸色极为难看,脑海飞速思考,想着任何一点能救小玲脱离苦海的方法,但思绪还没理清,已急得热泪盈眶,泪眼模糊,看不清小玲的身影了,她不断地向其他人打眼色,呜呜啊啊地摇头晃脑,嘴巴念叨着模糊的话语,没人听懂她具体说什么,但无需懂,也能理解是在为女孩求饶。
一看到白芷开始示弱,青咲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嘴角重新挂上微笑,慢悠悠地往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叉起手,翘起二郎腿,也不说话,只是愉悦地看着她,只见她像条狗一样,在地上向自己爬来,狼狈不堪,在自己面前又是叩头,又用力咬住口枷,似是想说话,依娜抬头以眼神询问主人,青咲点头答应,便把她的口枷脱下。
【呜呜——哇啊啊...哈,防,放了她,不要这样...不要折莫她啊啊...】一脱离口枷的少女立马口齿不清地向青咲求情,从那着急的语调可知她确实慌得不行,语速也非常的快,【要...要折磨的话我一个人就行,不要,不要...把她拉...进来,她是无辜的啊...求求你...】
【唉~?所以呢?对不起呢我不是很懂你想说什么呢~? 】青咲的手指戳了下面颊,慢悠悠地拖缓语速,仿佛她就是一个街上的路人甲,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女仆们已经开始在床边脱自己的皮靴和袜子了,虽然是得到主人的命令能上到床去,但为确保基本的尊卑有别,把鞋袜脱掉是必须的。
【我,我....】白芷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闭上眼睛,带着哭腔沉思了好几秒,最后像做出什么重大决定般看向青咲,【税单...税单!我...我告诉你它的位置,不要伤害她!我真的会告诉你,拜托...拜托。 】
少女有点口吃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前的那个瞬间,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和失败,曾经那些远大的志向被撕得粉碎,至少,至少用她所剩的最后底牌,来换回小女仆的一条小命,也算是她最后的心灵慰藉,而且她觉得对方为了税单而拷问自己这么久,可见其重要性,因此这笔交易不管这么想,对方都不该拒绝。
然而,青咲却是一点也不感兴趣,双手一摆,无所谓地说道:【事到如今才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唉...? 】白芷的脸色顿时铁青,青咲又说:【反正现在你的领地都收归给我了,按照你的智商,顶多只会藏在宅邸的某个角落吧?那凭什么我要为了已经得到的东西而听你的话,对我有什么好处? 】
听着对方戳中税单的所在地,白芷的心瞬间凉了一大半,一大盘冷水狠狠地倒在头上,冷冽的感觉爬满脊背,说话更加不利索:【我...我直接告诉你位置...我不会骗你,我会...会帮你省掉很多功夫...就...放过她就好,要折磨的话...我来就好——】她不知道这样说已经同等与确定青咲的猜想,这样她更加有恃无恐,但表情依旧假装冷淡,无感情的眼睛睨视白芷:【哎?我才不需要哦,要放过她也不是不可以啦,只可惜你和我作对这么久,就这样随你意,也说不太过去,这样吧,有什么想说的,等她们完事后再继续吧,要是这孩子运气好没死掉的话,我再考虑考虑。依娜,把她的嘴给塞上。 】
依娜从袋里再度把口枷拿出,那个瞬间白芷知道,要是下一句话无法获得这个女人的注意,那小玲的下场可就惨了。床上的小玲已经被女仆们团团围住,她奋力地挣扎着,即便能拖延多一秒也好,但一个小女孩哪挡得了众多女仆?不消一会又被按回床上,被钳制得服服帖帖,被众人围在中间,大腿被女仆拉得打开,眼中噙满泪,害怕地看着那根不断逼近自己私处的木棒。
要说什么,到底要说什么才可以?要说什么才可以救到小玲?
那瞬间白芷的大脑一片空白,但也许是出自危机关头的人体机能,脑海中开始不停闪过从进来宅邸之后所看到的无数场景,青咲的性癖,喜欢虐待同性,女仆们对她毕恭毕敬,那漠视一切的霸道,追求愉悦,喜欢复仇,喜欢掌控别人......
在依娜正要往她嘴里塞进口球的前一刻,白芷用尽力气,向青咲说上最后一句话:【让我来当你的性奴——呜呜! ! 】
【嗯? 】这句话显然出乎青咲的意料,她眉头一挑,迅速呼喊一众女仆停下动作,她眼珠一转,对于这个议案非常好奇,很明显,这个出身廉洁的少女理应不谙世事,与其说是纯洁,不如说是天真得有些呆笨,而这样的她居然会主动提议让自己成为什么?性奴?
她可不介意自己的宅邸多一个奴隶,但说实在,她不太相信她能做到,那比较像是用来敷衍自己的话,多半是一味拖延时间罢了,因此叹了口气,说道:【不用装了,你怎么会有那个诚心去成为我的奴隶? 】白芷连忙咬紧牙关,说:【我可以签下奴隶协议...! 】【那种东西没有意义,我要看到的是更加直接的。 】青咲神色存疑,但还是让依娜解开白芷的颈手枷,重获自由的少女感到拘束位一阵酸痛,细看之下被勒出红痕,用手去轻抚痛处。青咲又说:【既然你都说了想要成为我的奴隶,那不用多废话,舔吧。 】她的一只二郎腿翘起,白晢的脚丫对着白芷,冷淡地开口:【舔我的脚,像一条母狗一样,顺从和低贱地舔主人的脚,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
白芷没有犹豫,也来不及回头去看小玲的状况,牙关一咬,强忍身体的颤抖,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跪下,刚要张开口,却被青咲冷不防的起腿一踢,额角受击,跌倒在一旁,脑袋嗡嗡作响。 【没大没小,奴隶在触碰主人之前要说什么?这些简单的道理不需要我特别教吧? 】她很快意会过来,也理不得额头是不是在痛,颤抖的嘴巴开声说道:【贱...贱奴白芷,这...这就来侍奉大人,这是我的福分...】青咲听后露出不知是满意还是好笑的表情,再次把脚伸到她的嘴边:【来吧。 】很快,脚趾头便传来温润的触感,湿湿黏黏,还带点温暖,那无疑是少女的香舌,而白芷也流出两行清泪,这种羞辱让她毫无尊严,内心无比难受,但一想到小玲,也管不得那么多,只继续催动舌头,穿梭于脚趾缝间,当唾液填满了脚趾,又乖巧地低头,往脚心伸去舌头,弄得青咲一阵酥痒舒服,闭上眼睛享受,另一只脚也搭上白芷的头上,去摩挲她的白发,似是把她的头当成踮脚凳,白芷不敢反抗,乖乖受辱,不时被脚趾夹住舌头,等青咲一放开,才又继续舔弄起来。
【嗯呢,很不错嘛,没想到你也知道怎么帮人舔脚,怕不是只天生的母狗,挺骚的嘛。 】她冷哼一声,向床边的女仆们示意继续停下,等待自己下一步指示,又对匍匐在地的少女命令道:【好,舔得差不多了,满脚都是你的臭口水,你不觉恶心我都觉得。 】说罢用脚便往白芷的脸蛋上抹去,把唾液抹去大半,又接着说道:【现在站起身来,转过身,对着床那边的所有人。 】
白芷听后便如言站起,转过头去的那刻,她看到小玲的大腿被人架开,但女仆的木棒只是在一旁,并未进去,看来女孩还没遭到毒手。她的心中虽然一阵安慰,却想要实际上危险未除,心中不禁担怕,加上女仆们停下动作后,自是往她这边看,现在的她全身赤条条,怎能见人?刚本能想伸手挡着私处,却蓦地想起先前青咲对小玲的喝骂,又立马不敢抬手,硬生生把手停在半空,随后又垂下,搭在大腿两边,拳头紧握,鼓起脸颊,忍耐满腔的羞耻。
【哎呦,学得挺快的嘛,知道奴隶不能遮挡身体,不过嘛~也不知你是知道不能挡呢~还是自愿让大家看你这条贱狗身体的呢? 】青咲阴恻恻地开口,白芷的脸蛋很快又红了起来,抿着嘴唇,又听身后的声音有些不怀好意地传来:【不过嘛,像个妓女一样不穿衣服不挡身体,却也只是当我的奴隶的基本条件哦? 】这话惊得白芷心中一凛,眼眸转出不甘的神色,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安好心,不会轻易饶过自己和小玲,但先下除了顺着她的意,还能有什么法?
青咲接着说道:【所谓的奴隶就是要对主人的命令绝对服从,不得有丝毫的反抗或者迟疑,不管是多么羞耻的事,只要我开口了,你就要做,明白吗? 】
【明...明白...】白芷铁着脸开口,青咲问道:【很好哦,那你刚刚跪在床边的时候,也看到了那孩子是怎么跳舞和唱歌的对吧? 】白芷想起小玲那时的羞耻样子,又是一阵颤抖,回应:【有...看到...】青咲接着说:【那就好办了,你照着刚才的样式,再跳一次。 】
【唉...? 】白芷花了好几秒才勉强理解这句话,脑袋一片空白,愣神之际做不出任何回应。 【嗯?你是听不懂我说的吗? 】青咲眉头上挑,有些不满,【也就是说,刚刚你的小女仆怎么在你面前扭的屁股,怎么唱的歌,你就原原本本地在大家面前再做一次。我讨厌说重复的话。 】
床上的小玲也听到了这番话,顿时也惊得不动,待在原地。白芷大人要跟着跳?不可以,那怎么行。她急得眼泪都快要冒出,但身旁女仆团团围着自己,尤其的那木棒还保持离自己私处两寸的距离,她也不敢有什么动作,连声像样的话都没能出口,只得一脸害怕地看向白芷,不知所措。
白芷很清楚自己每耽误一秒钟,青咲就会因此再不满一分,她不想受到对方责难,更不希望小玲和其他人再受到牵连,她清楚这个女人就是要羞辱自己,让自己出糗,即便自己真的照做,未来也只会有更多更多的责难,做这种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数三声,三。 】冷冰的话语划过白芷的心,数字如夺命的催魂符,仿佛要夺取她的心,要去她的命,【二。 】白芷的手还在颤抖,拳头用力握住,也不知是不甘还是愤怒,亦或是,恐惧。 【一...】
【我,我跳...】白芷咬紧牙关挤出这句话,而下一刻,当她真正意识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后,内心的厌恶之情喷涌而出,脸上飞速染上两片红晕,眼泪在眼眶转悠,一副欲哭的模样,即便极度的不情愿,她也只得强行压低心中的躁动,抿紧嘴唇不语,然后慢慢的,学着刚刚看到的姿势,将手臂反剪脑后,双腿分开下蹲,光是这样,已经让她浑身燥热,呼吸加速,小鸽乳如两团水馒头粉嫩,私处的毛发看的一清二楚,如一条母狗般张开腿让她羞愧得想死。
但这还没完,这只是第一步而已,想当初要做到小玲那般放声大唱大扭,旁若无人,不但要经受女仆们的多日练习,还得蒙上眼罩减轻羞耻感,才勉强让她在没崩溃的情况下跳完,而如今既没练习,也没眼罩,要她做这般羞人的动作,可说是极难。但时不待人,白芷鼓起最大的勇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瞬间对她来说过得极其漫长,然后,她如众人所预想一样,被迫扭着腰肢唱歌,【白芷...的脚丫....很...很怕痒...,白芷的...的胳肢窝...很...怕痒。 】剧烈的哭腔充满了每一个字,眼泪如断线珍珠嗦嗦地流,染上哭意的歌声毫无声量,如蚊子般细语,加上所有人不发一言看着自己,耳边除了自己的声音再无别的,让她觉得更羞人,更难堪,更不愿放声开口。
【你是在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吗?谁听得到啊,而且你的屁股呢?你是没有屁股所以不懂得怎么扭吗? 】厉声的叱喝让白芷的身影一颤,本来就羞耻得想死,此时再被这样一骂,顿时没忍住痛哭出声,但也因此干脆破罐子破摔,真是什么都不管,颤抖的嗓音冲出喉咙,声音顿时高了八度,同时屁股扭得更用力,但没扭到一半,却又发现自己已经忘记原本的歌词内容,毕竟之前她把注意都放在了小玲身上,那些胡言乱语随便编的歌词,她根本没记多少,但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停下,她怕青咲会失去兴致,转而折磨小玲,也怕等等的自己会失去勇气,唯有哭丧着脸,五官像一张皱巴巴的纸张那般扭曲,把那几句歌词重重复复得唱来唱去,不是那句胳肢窝怕痒,就是脚丫怕痒,实在不行就再加几句奶子怕痒或者屁股怕痒,这可比小玲唱的时候更加令人无比自容。她满脸通红,红得仿佛一挤就能挤出血,耳朵冒烟,哭得眼窝通红,手臂想挡住身体却又不敢,浑身不自在,她甚至觉得,也许现在立马咬舌死掉才是最好的归宿,至少不用受到这等凌辱,但想到自己的部下,又不知道死了之后,她们会被怎么生不如死的折磨,唯有打起精神,坚持下去。
那短短的时间对白芷来说长如永恒,她感觉身体像被无数视线贯穿,每唱一句,身体更加热烘烘一分,尤其是下体,更是说不出的滚烫,酥酥麻麻的一片奇痒,很想用什么去蹭蹭那边,她没空低头去看自己下面,但感觉得出淫水已经流到大腿处,恐怕身前的女仆早已看的清楚,正在心里偷偷嘲笑自己,她不禁在心里咒骂她们,也怒骂自己。
凭着热血所支撑的毅力终究有倒塌的一时,尤其是此前不曾干过此等下贱事情的白芷。即便殴打她,威胁她,拿上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都不会去跳,但倘若拿上她重视的人当人质,加上她对于自己的内疚,那就另当别论了。
此时,她的目光刚好扫到了床上的小玲,余光可见她正咬着嘴唇,哭着脸,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那刻白芷宛如遭雷轰电掣,最后一丝的尊严都被捏碎得彻底,她怎么会知道小玲其实没有丝毫轻视她的意思,倒不如说能够为了她而主动受辱,光是这点已经让她感动得流泪,但感动归感动,要看到昔日侍奉的主人在自己面前跳淫荡的裸舞,唱不堪而耳的歌,天底下估计没几个能看得津津有味,所以小玲选择撇过头去,还给主人最后一分的尊重,但这动作在白芷看来,却是有着另一种意味,那便是惨不忍睹,她只觉小玲已经对自己完全绝望,不配再做她的主人,这点彻底击碎了她的防线,刚才还能凭着冲动而跳的舞蹈已经无法继续,她呜咽的一声跪了下来,双手环抱胸前,双腿夹住,大声的痛哭出来。
青咲饶有兴致地欣赏完整个表演,她不在意对方能否唱得齐全,只要能让她觉得无地自容,她就觉得自己的人生仿佛多了几分色彩,那是贯彻灵魂的愉悦,即便有全王国最顶级的演奏家在自己面前弹唱一句,都不一定得比得上自己现在所看到的。【怎么了,跳得很不错不是吗,怎么不继续了?】也许擅自违抗主人命令并挡住身体的奴隶该受到惩罚,但青咲今天的心情很好,加上留一点羞耻心给她,日后也许还能玩得更尽兴:【嘛嘛算了,今天就先到这样先吧,那个女孩先把她丢回牢子,以后在看着怎么办吧。】
【还...还有其他人...也...也不要再折磨她们......】白芷慌忙转身,用打颤的牙关拼命发出这句话,青咲只是不带感情地用余光一瞥,淡淡的开口,【凭什么?】短短的一句问话如一根刺捅进她的心窝,她低下头,但眼睛上扬,与其说是展示倔强,倒不如是在求情,有点委屈地开口:【奴隶...奴隶白芷求求...主人,放过她们,让...让她们...走吧...】说到最后的声线已经连她本人都听不清了,作为她们的主人,至少是前主人,能为她们挽回一条生路,也算得上是种心灵上的救赎。
【是啊~?】青咲起身,慢慢弯腰欠身到白芷的耳边,眼神带着一丝妩媚妖艳,轻声细语道:【那就得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哦~?】说罢她起身转过头去,让女仆们将那些俘虏全部放到地牢,等待她下一步的发落,她们听令后快步将还在空中被吊着的露易丝和菁莉放下,查看她们只是昏是过去,并无性命大碍,将人扛到肩上,又将床上的小玲扯下来,女孩还来不及和主人多看几眼,便被匆忙拉走,只来得及留下一个着急不舍的面容,并没和白芷对上眼。
女仆们向青咲请安,带着人,退出房门,依言把她们丢到牢房里锁好,并紧接着完成其他林林总总的工作。
于是,房间里面顿时便安静下来,只剩下依娜、白芷和青咲三人,场面变得有些怪异难耐,最先打破这氛围的是青咲,她昂首用下巴示意白芷,说道:【到床上去,躺好。】除了执行以外,似乎也没其他别的选择,白芷乖乖照做,爬上那张大得吓人的床,明明已经待在床尾位置,离床头一看,却还有一大截的距离,她也不知那个女人到底要自己躺哪,但其实躺哪也没关系,她心里已经暗暗有了预期,猜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深呼吸一大口气,面色凝重地躺下。
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该怎么熬下去?白芷完全没有底子,虽然暂时换回小玲和其他人的安稳让她好受了些,但刚才刻在心里的伤疤,恐怕一时三刻可好不了多少,她抚摸着手腕上勒出的红痕,眼神有些落寞,不自觉想要哭泣,她在这所宅邸里仿佛把从前所有的泪水都再流一次。
耳边传来了衣物掉落的嗦嗦声,以及轻声交谈的话语,白芷不敢扭头去看,一时眼望天花,一时眼看四周,不安的纤手在肚子上彼此摩挲,舔下发干的嘴唇,试图缓解焦躁感,耳朵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砰砰砰声,接着,她听到了脚步声,那是光脚踩在地毯上的微声,如抚摸猫儿的后背般的绵密,一下,又一下,她害怕得发抖,但还是鼓起勇气看向床边,没想到走来的并不是青咲。
金色的马尾,幼框眼镜,那不是依娜还能是谁?而让白芷更诧异的,是依娜已经和自己一样脱得一丝不挂,且不像自己那般羞涩害羞,走起路来自信成熟,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白如凝脂的肌肤,任谁看到都会羡煞,对比起发育未完全的白芷,那副成熟傲人的身材才是绝妙的女性之美,白芷看到了,目光都不由得被吸了过去。
依娜上了床,爬到白芷的身后,利索地托起她的身体,用前胸顶着她的后背,随后大臂环绕住了白芷娇小的柔躯,双手各捏对方一只手腕并叩在白芷的腹部上,等于让白芷的手框住白芷自己。本来就长得不高的白芷,头颅垫在依娜的奶子上,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两坨乳肉的温润,暖烘烘的,如此直接的肌肤接触她不曾有过,一时让她有些害羞脸红,又有些惊讶。
青咲此时才慢悠悠地过来,并没有脱衣,眼神色眯眯的开始打量起白芷的身体来,嘴角上扬,这种视奸让她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依娜在耳边出言提醒:【不许夹住,侍寝的时候要给青咲大人看清楚身体,把你的腿张开,露出私处。】白芷听后满脸通红,耳朵冒烟,不懂这女人为什么可以如此自然地说出这些话,但被这一提,不再合腿,却也不敢张得更开,眼巴巴的看着青咲爬上床,往自己靠来,身子挡在她两腿之间,也不再有夹腿的可能了。
从前白芷都只会在心里自嘲自己像个妓女,但此刻她却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卖淫,而顾客则是青咲,她干脆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咬住嘴唇,青咲看到,富有兴致地开口:【怎么了,很不想看到我吗?】
我恨不得你马上去死,这句话她当然没有说出口,部下和小玲的性命还在对方的手上,自是不得违拗:【奴隶...不敢...】
【那就看着我。】青咲捏住白芷的脸颊,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眼眸中带着晶莹的泪水,她轻笑一声,心想这蠢货虽然天真得不可救药,但容貌还算不错,身子也水嫩得可以,也不愧是在贵族家庭长大,即便是末流贵族,也是有着充足的保养,以后若是加紧调教的话,倒也勉强能弥补脑袋的缺陷,于是开口悠悠地说道:【现在你的主人陪你在床上,你该说些什么?】白芷愣神一会,才转又明白,强忍心中的不甘愿,开口回应道:【奴隶...能得到主人的宠幸...实在三生有幸...】
青咲听后冷哼一声,不知心里所想,双手按住白芷脸颊左右,一时无法动弹,白芷有些惊怕,不等她反应,身子一靠,嘴巴一凑,两片嘴唇相接,就这样吻了起来,从来没有过亲吻经历的少女本能地想脱离纠缠,但自己手臂和身躯被钳制,头颅被抓住,哪还能动?
即使这两个月来如何被女仆们虐待,那都只是针对身体的羞辱,并没有人会去强吻她,因此这一吻下来着实让她难受,也非常不习惯,心急之下,呼吸急速,嘴巴却不能张开获得空气。青咲的舌头霸道地不断搅动口腔,吸吮舌头,似要把她的舌头给吸过去,每一滴的香馋都卷到自己口中,不消一会,便让毫无接吻经验的白芷额角冒汗,一脸痛苦,她就像三文治的肉块,被二人紧紧夹住,又热又闷,全身出汗,非常难受。良久,青咲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擦擦嘴角,顺便留给白芷一点呼吸的空余,但紧接着,又不安分地开始在白芷身体上乱摸,贴心地绕过那些伤疤,只去触摸那些完好的肌肤,从脖子慢慢抚摸到两边侧腹,又摸回胸口上的两颗乳首,把它们揉搓到充血发硬后,又继续下落,在触摸起大腿来,原本白晢的肌肤开始温红起来,很显然,在青咲的动作下,媚药的毒性又被召唤回来,白芷不由自主地觉得下体温热,私处也在娴熟的抚摩下进入了状态,身躯随着对方的手起落,面色潮红,俨然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
青咲见状只是微微一笑,放着吐着热气欲求不满的白芷不管,径直往后挪动屁股,拉开距离,脱起衣服来,她的动作依旧是慢条斯理地,很有高贵女领主该有的气质和风范,双手往后脱去黑色大衣,放在一旁,又捏住自己连衣裙下摆往上拉,一瞬间白皙软嫩的双乳映入眼帘,丰满的乳房比白芷的大得多,却也恰到好处,光论大小估计不及依娜,却有种精致的美感,宛如经过打磨的玉石,粉嫩的乳首点缀其上,加上浑身上下除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再无别的衣着,说不出的妖艳动人。
她慢慢地伸手在耳边拢了下乱掉的头发,又微笑地看着白芷迷离的眼眸子,她知道那些媚药有多厉害,只是让她在小女仆面前高潮一次是绝对不够的,现在的她一定是在等待着,她的双腿已经在夹着自己,那是求欢的迹象,但在此之前,她先凑过去白芷的耳边,轻声细语道:【你觉得,你的小女仆会知道吗?】
【知道...知道什么...?】白芷脸色潮红,明显在等待青咲下一步动作,有些着急地回答。
【你那珍贵的部下现在正在牢房挨冷受苦,你却在这张大床上面舒舒服服地躺着,你觉得公平吗?】这句话无疑击中白芷的软肋,她目光闪烁,有些迟疑,情欲又被硬生生的压下。
青咲又说:【但我觉得很公平,非常的公平,因为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有权势的人就是可以做她们想做的,你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这点。】青咲见白芷不肯讲话,似是不认同自己,但又不敢反驳,又紧接着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为了不同的目的而活着,你也许有你无聊的目标,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一点,就是有没有人敢挡我的路,虽然你很蠢,但你的身体很符合我喜欢的标准,所以我不介意给你一次机会,你准备好了吗?】青咲看着白芷的眼睛,眼神不带一丝犹豫,语调不再温柔,反倒是低了八度,威胁的意味十分浓烈:【从今天起,你会成为我的奴隶,说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你都要给我刻进你的脑海,当做最重要的命令,这样你的小跟班就能活命,否则的话,我就杀了你们,但只会在漫长的折磨后,才让你们痛苦地死去,明白了吗?】最后几个字青咲加重的语气,白芷听了不寒而栗,眼神下移,嘴唇抿紧,不敢和青咲的目光有接触,也不敢说话。
【你的主人饶过了你们,你现在该说写什么?】
【谢谢...主人的...恩赐】白芷吞下口水,勉强说出这两个字。
【这就对了,现在闭上你的眼睛,然后大腿张开,不要再夹住我屁股。】白芷眉头一扬,顿时脸色一红,立马照她说的做。【真乖。】语毕,青咲又低头吻下去,这次白芷描写配合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因为第二次接吻而变得娴熟,还是因为刚刚的那段话,同时,青咲的手指开始侵入她的身体,在里面开始捣乱起来......
她就这样被依娜摆着不同的体位,去迎合青咲的动作,青咲要舔胸部,依娜就把白芷的脖子推高,顶她的胸膛,凸出奶子,青咲要摸下面,依娜就把从后把白芷的大腿掰开,不时提醒她要遵从主人的命令,又教导她侍寝的动作技巧,搞得白芷羞也不是,不做又不可,像青楼里面被开导的雏妓,在大床上面做着羞耻的动作,说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话,取悦青咲。
今晚是白芷的第一次,不是在地牢被破处,也不是在大街上被挠棒捅后门,而是正正式式地在宅邸里,有干净的床铺,有温柔的抚摸,依娜和青咲把她夹在中间,她有些喘不过气,却也不想离开,在冷冰冰的牢中不断被辱骂折磨后,第一次,感受到温暖的滋味,如在甜蜜的睡梦中缓缓下沉,她不禁流出两行泪水,连她自己都没能察觉,她因为简单的身体接触而得的温暖而感动,也许在这里再也没有宏大的理想,也没有昔日繁忙的公务,但至少此刻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体会一下难得的温热,以及,仅属于女人的手指和抚摸。
(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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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