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说:那你最喜欢我哪里?我说:屁股吧。
陈玉被我说的哭笑不得,故作生气的斜着眼看着我说:你就整天看屁股啊。
说完忍不住乐了起来。
我心说对啊,‘屁股大过肩,赛过活神仙。
’虽然我还没有真正的体验过那种被大臀包裹住的窒息感,但是在公交车上隔着陈玉的裤子,也算小小的尝了一回鲜。
我们一边调情,一边回到原来的广场。
我一看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和陈玉过去了足足有俩钟头。
再去找寻张媛媛他们,只见到郭春娴,其他人并没看见。
我一想这样也好,起码他们不会因为我和陈玉的单独消失而怀疑。
吃了午饭,我在屋子里睡觉,陈玉和其他人说要去买点东西,问我去不去。
我说,我想睡觉,毕竟购物我并不喜欢。
躺到下午三点多,起来洗了把脸,想去看看他们回来了没,结果一到208就看见他们坐在床上说这话,我推开门进去。
看见他们五个都在,张媛媛见了我说:小章,你出来一趟光顾睡觉了啊,也不出去走走。
郭春娴说:你看看,我们买了不少纪念品,你不去采购点啊。
要不白来安徽了。
我抓起一串手链看着,确实做工极为巧妙,我忽然想买件送给陈玉,那时,我女朋友我都没想过要送她一件。
我看见陈玉坐在一个角落里,在摆弄自己的手指甲。
我跟陈玉在人前总是要摆出一副互相不怎么熟悉的样子,只有独处的时候才能敢大胆叫对方甚至看对方,生怕被别人看出来什么。
我偷偷瞄了一眼陈玉,她下午居然换了一条裙子,没有穿上午那条裤子。
坐在那边显得格外的安静和娇美。
我说:我不喜欢这些东西,想捎点好酒回去。
张媛媛说:好酒?口子窖。
买吧,应有尽有。
我一想也对,安徽就是这个酒好喝。
可以带几瓶回去给老爸喝。
再一想毕竟如果在景区买,会不会很贵。
转念一想,明天就回去了,如果再中途下来买酒,这么做肯定不好。
于是,就默默在心里打消了这个念头。
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玩玩吧。
晚宴吃的是宴席,听陈玉说,今晚我们要到景区的三楼大会厅就餐,听李经理的宴前致词说,今晚请的全是跟景区有业务往来和合作的各个公司,媒体,以及报社的记者等等。
我跟陈玉他们都被分在不同的桌上就餐,餐桌上十个人,清一色的不认识。
大家见了都互相问问,哪的也有,安徽本省居多。
也有不少从外地赶过来的。
以及各个网络媒体,报社的人物。
饭吃到一半,我觉得饱了,灌了几口酒,小劲一点点上来。
感觉自己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我拿着手机发信息给陈玉。
说今晚想跟她出去走走,发完之后自己就先出去了,我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望着园子里亮起的星星灯火,沿着路的两侧排成两条亮晶晶的光线一直延伸到山里。
甚是好看,我握着手机一会翻看一下手机,陈玉一直没有回复,心想,也许她知道我有什么坏心思,不想去吧。
我坐着坐着,越发的无聊起来。
可没等多大会儿,陈玉给我回复了一条信息说:好的。
门口等我一下。
我一看这条信息,别提有多高兴。
心里激动的七上八下的,像一个要去做坏事的人那样心惊胆战,两条腿都感觉有点发抖。
陈玉过了一会下了楼来,手里拎了一个纸盒子。
递给我说:你的酒。
我接过来一瞧居然是口子窖。
包装的特别精致。
就是刚才在上桌的那种,口感极为柔和。
我知道这酒肯定不便宜。
我问她:这酒是?陈玉说:李经理给的,我也不喝白酒,给你吧。
我忽然想起来,这个女人下午的时候在屋子里肯定听到我跟张媛媛他们的谈话了,所以想着法的给我弄的。
我感激的说不出话来。
急忙说:我怎么谢你。
陈玉说:客气什么。
反正别人送的。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不过,此刻这个女人对我来说,确实好的没法说了。
我和陈玉走啊走的,一路上从白酒聊到了饮食,从饮食又聊到养生。
我们之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默契,都想着去寂静的角落,我忽然想起上午去的那个小竹林。
从外往里看,黑乎乎一片,如果从里往外看,又能看到路边的灯光。
安全又僻静。
我说:我们还去秋千那里坐坐吧。
陈玉说:好,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一听,心里美滋滋的,寻思着,陈玉已经被我降服了。
完全顺从着我。
慢慢走进小竹林,我们向前越走越黑,我的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
因为毕竟是黑夜,伸手看不见五指。
一进入小树林,我的手轻轻从后面扶住陈玉饱满的臀部,她则是身体紧紧靠着我慢慢走。
我借着手机发出的微弱的光,找到秋千坐下来。
我把酒轻轻放在一边,刚一直起身子。
就觉得有两只松软的手臂紧紧缠绕住我的脖颈,一股凉凉的滑腻感摩擦着我的脖子,接着一个吻湿漉漉的吻亲在我的耳根处,我在黑夜中视线还没有来得及适应,根本无法看清周围物体,忽然觉得脖子一痒,脑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陈玉并没有撤回她的吻,而是在黑暗中继续搜寻我的嘴巴。
我被刚才发生的一切惊得慌了神,愣了一秒钟,接着很自然地把自己的嘴迎了上去。
我的初吻就这样交付给了陈玉,我呼吸着她那带着酒气的鼻息,品尝着自己第一次与女人热吻的甜蜜和快乐。
我们搂着亲吻着,抛弃我们白天各自的身份以及年龄。
此刻只有我和她。
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我的手撩起她的裙子顺着大腿一路探了下去,我似乎感觉燥热的就要流鼻血了。
一股强大的血流快速冲向我的脑顶,感觉自己的头嗡的一声。
陈玉用手引领着我的手,急不可待的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我只感觉一会儿碰到一团极为浓密的毛发,一会儿又碰到一片极为湿润的夹缝。
我知道那里是什么。
心真的快提到了嗓子眼,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刺激。
陈玉此刻已经有了强烈的感觉,腰身一直在不停地扭动着。
那股巨大的力量似乎要把我的脖子掰断。
我使劲搂着她,让她尽可能的不乱晃动身体。
我也知道她此刻一定是舒服的要紧了,不然怎么会这样不顾一切的抱着我的脖子不放。
黑暗中,我们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就像一个探险者突然在一个阴暗的古墓发现了宝藏那样令人兴奋和躁动。
两个人搂在一起,就像两块吸铁石那样紧紧吸附在一起,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嘴唇,她则是疯狂的扣紧我的脖子,她像一条蛇一样牢牢缠住我,让我浑身吃力的克服她向我压过来的体重。
我们抱着亲吻了许久,我发现她身上的体味也越发浓烈起来,混合着她满身的酒气,闻上去格外的刺激。
陈玉缓缓松开搂着我脖颈的双臂,整理了一下前额的头发。
这时候我们的视线已经慢慢适应了黑暗,已经能朦胧中看到对方的身影。
陈玉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忽然昂着笑脸对我撒娇说:你觉得我跟你女朋友谁更好?她一边说,一边将手摸向我的枪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随口说道:哪方面啊?她说:各方面,长相啊,身材啊。
我知道她等着我说她更好一些。
索性就让她高兴高兴。
于是,我说:你更好。
陈玉用力抚摸着我的下体说道:坏蛋,还想骗我。
我说:我根本就没骗你啊。
你就是比她好,人也热情,心也好。
身材也好。
陈玉听了一下子乐了。
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说:哎,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处男?
我没想到陈玉会突然问我这个。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说:不知道。
陈玉捶打着我的胸口说:这种事你还不知道吗?小坏蛋。
我说:我真不知道什么叫处男。
陈玉以为我在装傻,接着说:就是之前没跟女人上过床的,你有吗?
我说:没有。
陈玉笑了一声说:那你就是处男。
真好。
我奥了一声,心想,我大学连个女朋友都没找,更别提跟谁上过床了,说实话,我现在连真实生活中的女人的裸体都没亲眼见过。
当然岛国的片子不算。
毕竟那都不是真人。
我说:处男有啥好的,啥也不懂。
陈玉舞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向我胸口使劲靠了靠。
轻轻的说:处男好啊,你不懂的我可以教你。
碰上我是你运气好。
我纳闷道:为什么说我运气好?
陈玉轻轻捏捏我坚硬如铁的枪杆,说道:如果你什么都不懂,跟你恋爱的那个女生也什么也不懂。
你俩的第一次能很愉快吗?
我说:我电影上学过啊,日本有不少Av片可以学。
陈玉忽然拍了我一下说:那上面都是假的,知不知道。
我疑惑起来心说怎么会是假的呢?
陈玉说:你都不知道女人哪里敏感,那上面都是装出来的。
我奥了一声,不再争辩。
反而伸手摸向她胸前的大白饽饽,陈玉撒娇的说:讨厌,小流氓。
说完,自己把胸罩往下拉了一下,方便我更轻松的抓摸。
陈玉的玉峰宽大饱满,我的手掌很大,但是一把也休想全握过来。
我真正抚摸女人这一对大饽饽的机会很少,只有小时候摸过妈妈的。
长到十一二岁后,就再也没有真正的感受过那里的柔软。
我轻轻的拨动着她胸前那颗微微硬起来的大枣。
它个头很大,也够硬。
比小时候妈妈的要大上一些。
也可能是我好多年没有摸了,那种突起的美感我快要忘记了。
我喜欢用两根手指换着法的夹着她的两颗大枣玩。
我微微用力一夹,陈玉的双腿就下意识的扭动。
我感觉得到,她有些呼吸困难了。
玩够了左边那颗,她又将我的手引到自己的右边。
低声说:两边都要。
不然会一个大一个小的。
我听了不禁想笑,居然还有这个歪道理呢。
当然这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要求。
我索性将她抱在腿上,这样我就可以一手抓一个桃子。
两只手像两副夹棍,极为轻柔又极为放肆的在她的胸前不停的夹住又松开,再夹住再松开。
我觉得这样做很好玩,陈玉更是嘴中微微略带舒爽的呻吟着,我极力控制着自己手指间的完美力度,既不让她的两颗大枣感觉被我夹的太疼,又让我心中的欲望完美释放。
我只顾着玩弄那两个大桃,渐渐忽略了自己裤裆里还有一把大枪。
等我真正感受到它的存在时,我的双腿已经渐渐麻痹,而且刚才它一直处在麻木中的亢奋中,我都没觉察出我的整条内裤已经湿透了半边天。
如今,陈玉挪走了两片饱满肥硕的玉臀,它才被一阵凉风吹醒。
天啊,它这是流了多少精华。
我不知道这属不属于破身,不过从我以后得出的经验看。
它只是在过度亢奋和麻醉中溢出了许多润滑液而已,我体内真正的精华没有流失。
我们就这样搂着靠着,忽然,陈玉的手机响了。
她对我说:别说话。
我嗯了一声,手里仍然只顾着摸着她的大饽饽。
陈玉一边打电话,一边拨开我的手开始整理衣衫,从她的对话中,我猜测到是景区的李经理要找她有事。
等她打完电话,我问:是谁?陈玉说:是景区的李经理找她。
我问什么事情,陈玉说,景区宴后都要回礼,给我们准备了礼盒和礼品,让她回去领。
我心说,这景区办的事真心周到啊。
不仅管吃管住管玩,临走还送礼物。
陈玉跟我稍作整理,慢慢走了出去。
我跟陈玉回到酒店,陈玉说跟她去宴会厅拿东西。
我们领了六个礼包,六箱不知品牌的奶制品。
就回去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礼盒一看傻眼了,里面有几包烟,有一盒糖果,还有六百块钱。
我心说这里面怎么会有钱?
难道是陈玉放的?
又一想不可能啊,这怎么会有钱,居然用景区的红色信封包装的。
难道是景区的钱?
我赶紧发信息给陈玉,问她怎么会有钱在礼品盒里。
陈玉说:对啊。
参加宴会的每人都有。
我居然懵了,这真是出手阔绰啊。
这参加宴会的得有多少人啊,如果每人给这么一份得多少钱啊。
陈玉接着说:这个钱你放心拿着吧,是景区给的车马费。
我一听,心里暂时坦然了。
只是觉得这车马费也忒贵了点吧,我们又不是其他的媒体记者,居然也给我们发了一份。
不由得心中暗乐。
陈玉说:这个景区跟咱们公司一直在山东有合作,所以给这点不算什么。
我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阔的景区。
陈玉说:以后有的是这样的机会,你是没见过王总,出手比这个阔多了。
我急忙问:是济南XX公司的那个王总吗?
陈玉说对啊,就是她,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经常说啊,陪王总去香港买衣服什么的,你还能赚点伴游费。
陈玉说:是吗?我经常说吗?我说,对啊。
那天来公司找你的那个女的就是她吧。
就是拎了个破包那个女的,你还悄悄问我那个包值多少钱,我说五六十那个。
陈玉说:对,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说她的普拉达看着就像五六十块钱的。
我说:本来就觉得值五六十啊。
陈玉说:人家一个包顶咱们干上半年了。
我说:顶我不吃不喝干一年多。
我和陈玉一边打趣的聊天,慢慢的觉得困了。
毕竟明天就要返回济南了,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如果说安徽之行我最大的感触是什么,那肯定是跟陈玉的感情更进了一层,我们之间似乎已经如男女朋友一般亲密,互相对彼此也是迫切的需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