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猜测果然没错,这家伙确实比我早放了一枪。
我转头看看郑爱琴说,要不咱俩换换人。
小磊望望李秀珍笑着说,行,那就换换。
郑爱琴光着屁股坐在我身边说,咱俩去卧室还是就在客厅?
我说去卧室吧,我不喜欢太暴露的场所。
小磊靠了一声,说那俺俩在沙发上。
我看了李秀珍一眼说,李姐,小磊就交给你处置了。
随后拉着郑爱琴来到了她家主卧。
主卧里布置的还是格外温馨,一张实木大床,床边是一个大立柜。
窗台上放着几盆芦荟。
灰色的窗帘半遮半掩。
棕红色的底板擦得很干净。
郑爱琴身上有不少赘肉,不知道是女人上了年纪还是怎么回事,她的小肚子是微微向外突起的。
一对还算大的布袋乳向下垂着。
我迅速的褪去外套和裤子,一下子仰倒在她那柔软的床上。
郑爱琴很爱笑,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这给我的感觉很轻松。
她的一双手握着卫生纸为我擦拭了一下枪头,然后迅速的塞到嘴中。
热切的用舌头包裹起来。
我坚信每一个女人都有她的可爱之处,眼前的郑爱琴也不例外,她的一对布袋乳拖得很长,她的眼睛很好看,带着一股熟女特有的风骚——鱼尾纹。
有些男人不喜欢女人眼角有鱼尾纹,殊不知那正是她们最迷人最风骚的标志。
那是熟女的标配,我一直坚信眼角没有鱼尾纹的熟女是缺少魅力的。
郑爱琴的嘴巴迅速让我的老二变得刚硬挺拔。
等她完全见识到我的草女神器时,不由的惊叹说,你的头头可真大。
是啊,凡是见过我老二的女人都会这么说,因为我的枪头确实异于常人。
我问她想不想体验一下巨炮的威力,郑爱琴说:来吧。
让我好好体验体验。
说实在话,郑爱琴也不是我想吃的那道菜。
可是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能虚晃一枪,亏待自己的肾。
我没有给她口交,在我看来她的小穴不如陈玉和王总美。
女人的穴美不美一看外形二看内里。
天下小穴千奇百怪,以赏心悦目最能拨动人心弦者为上品美鲍。
内里紧致细滑,探入两根手指有弹性者为极品。
显然郑爱琴的鲍鱼并不满足这两点,她的鲍鱼外阴唇较大,拨开这层保护衣,内里疏松有大孔。
属于下品鲍鱼。
不过她遇上的是我的大头老二,我刚刚将龟头在她阴槽口附近慢慢滑动,细细感受着这个女人分泌出来的爱液。
“小章,快捅进来。
你长得真帅啊。
”显然郑爱琴喜欢我的样貌。
我朝她微微一笑,大头儿子猛地将头顶进了她的管道。
我抽动了几下,果然没有跟陈玉的那种包裹感。
觉得自己的钢枪就像是捅在一块松垮的猪肉上。
也不知道小磊为什么那么喜欢熟女。
我疯狂的抽插,就像是在快速拉动一个风箱。
这激烈的震荡让躺在那里岔开腿的郑爱琴连连高声叫着。
“干死你,老骚货”我心中暗暗这样叫着。
不知不觉中竟然也慢慢燥热起来。
正在我抽插的正兴起时,忽然房门被推开了。
李秀珍和小磊闯了进来。
我和郑爱琴猝不及防,他俩进来干什么?
小磊笑嘻嘻的看着我说,章哥,你先把她俩伺候好。
王总找我呢。
我一听,暗骂一句,这个时候王总找你啊?
你打算让我自己独战她俩啊?
她俩不会把我吸干了吧?
我愣在那里三秒,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小磊已经穿好了衣服走了,李秀珍将他送出了门外。
我回了回神,看着郑爱琴说,小磊看来是真有事。
要不也不可能这个时候离开。
我俩说话间,就听防盗门重新被锁上了。
李秀珍慢慢走了进来。
她仍然穿着衣服。
看着我赤裸着身子压在自己闺蜜身上,李秀珍慢慢坐在我身边看着。
我朝她笑笑说,李姐,要不一起来吧。
李秀珍笑笑说,你能受得了吗?我说没问题,我的枪杆子很硬。
我说完将自己的红缨枪抽出来,上面还带着一圈乳白色的汁液,那是我跟郑爱琴爱的产物。
李秀珍捂了捂嘴笑道,你的这东西还真大啊。
长得很奇怪。
我说,一块来吧。
我都让你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完,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层层迭迭的衣衫内裤统统被我扒光。
剩下了一尊白皙柔软的酮体。
看得出来,李秀珍虽然腼腆保守,但是她很想跟我爱一次。
我从她激动的眼神里看得出来。
郑爱琴也爬了起来,开始吻我的小奶头,她撅着腚像个小母狗吃奶一样。
我扯着李秀珍的手放在自己滚烫僵硬的老二上。
她慢慢变得放荡起来。
“你们一块来舔”我站了起来,留下她俩跪在我面前。
我身形高大,她俩若不跪着使劲直着腰杆根本够不到我高高在上的兄弟。
郑爱琴率先张开了嘴,在口腔里一阵戳弄。
李秀珍则在一旁抚摸我的两颗蛋。
我从郑爱琴嘴里拔出来,示意李秀珍来舔。
毕竟待会儿我要一人应战她们两个老荡妇。
此时不能厚此薄彼。
“李姐,吃吧。
味美无毒。
”李秀珍终于鼓起勇气含在嘴里。
就在她含住了我的老二的那一刻,我用力抱住了她的头,慢慢的摇晃着她的脑袋,让她给我好好的摩擦。
李秀珍推了我一把,表示有些恶心。
随后开始干呕起来。
很明显,这个女人以前很少做口活,不但经验缺乏,而且口活技术很差。
我没有太难为李姐,将她们二人统统扳过身去,让两个人将屁股高高的撅给我。
嗯。
眼前有两个大屁股,郑爱琴的屁股显然比李秀珍要大,但是她得鲍鱼不如李秀珍好看。
忽然,我发现李秀珍的菊花旁边有个黑痣,郑爱琴的菊花显然要更容易探险一些。
目前有四条路摆在我的面前,我该何去何从呢?
究竟该先走那一条呢?
古语说先易后难,所以我先找到了郑爱琴的大鲍鱼狠狠的捅了进去,随后右手探出两指捅进了李秀珍的鲍鱼。
两个女人都开始哼哼起来。
这声音让我听得浑身热血喷涌。
抽出我的长鞭,又攻进了李秀珍的鲍鱼里。
李秀珍回头看看我,那样子像是在索吻。
我的嘴唇迎了上去,狠狠的抓住了她那软滑的大奶。
李秀珍的穴就比她闺蜜的紧了不少,这点细微的变化让我浑身燥热起来。
运动途中,我不停的用手指骚扰两人的菊花。
不攻破她们的的菊花,总觉得这次有些意犹末尽啊。
我来回切换着鲍鱼,一会儿紧一些,一会儿屁股大一些。
感受着两座炮台带来的不同感受,内心还是挺满足的。
这就叫双飞一日游吗?
看来以后这种双飞游戏还得多搞,同一个过程中可以让人体验到不同的肉体快乐,这就好比一个人一顿饭可以吃到多个咸、甜不同口味的菜一样。
我喜欢这种来回切换松紧度的感觉,这一抽出一插入的过程中其实也是我休息和重新体验的好机会。
毕竟老二长时间在一种松弛度下工作久了,他也会感到麻木。
当然我自己控制分配二人的时间,一般李秀珍的洞里我抽插三十下,郑爱琴的洞则抽插二十下左右。
我在心里暗暗保持着自己这样一个抽插频率和分配标准。
抽查了一会儿,感觉老二渐渐有了想一吐升天的麻木感。
心想:待会儿看看到底谁会幸运的得到我的精子吧。
从这一刻起,我开始慢慢认真起来,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故意忍耐,该是谁接受雨露就给谁,一切听从天意。
我忽然觉得这个想法很好玩,我不动声色,也没有给这俩人任何提示和信号。
仍然按照李秀珍插三十下,郑爱琴插二十下这个比例分配炮火。
当我捅到李秀珍的二十下时,忽然觉得龟头麻木颤抖,似乎真的一下就要爆发了。
可是抽插到最后两下的时候真的快了。
我明显的感觉只要再多摩擦三四下,我的老二定然缴械。
可是三十下已经肏满,只能拔出来塞到了郑爱琴的鲍鱼里。
唉,没想到还是要在这个不怎么美丽的逼逼里升天。
我告诉自己听天由命,不要打破游戏规则。
终于,我抽插到第六下时,我的蛙口猛然涨大,一口口浓精射到了郑爱琴的鲍鱼里。
今日这阵炮火让我足足抽搐了五六下。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面前这两尊大屁股的缘故,它们自始至终让我的脑子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
我紧紧握住了郑爱琴的布袋乳,全身颤抖的打着哆嗦。
这一刻实在太难忘了。
开炮的那一刻,我将整个身体完全贴合在了郑爱琴的屁股上。
也许那一刻她就已经感觉到我的情况不妙。
所以她越发的哼哼起来。
配合着我一起飞翔在云端。
我从郑爱琴的鲍鱼里抽出老二的一刻,她也累的瘫软在床上。
绵绵不绝的白色浆液从郑爱琴的下水道口流淌而出,吧嗒吧嗒,精液大滴大滴的落在粉色床单上,李秀珍眼疾手快从旁边扯了一张卫生纸去擦拭床单上的精液。
随后她递给我一张卫生纸,笑道:你射的可真多。
我说,休息一下,下次也给你这么多。
李秀珍说不可以在里面射,她怕怀孕。
我点点头表面答应她,心里却想着一定要干在她里面。
因为我不想在外面浪费自己的炮弹。
郑爱琴起来冲了冲身体,随后又躺到我身边,让我玩弄她的布袋乳。
说实话,我对布袋乳没有太大兴趣,这种形状的乳房根本不如陈玉的两个大饽饽摸着带劲。
李秀珍躺在我左边看着电视,郑爱琴在我右边替我抚摸着老二。
她对我的老二似乎情有独钟。
休息了一阵,我觉得枪杆微微有了些硬度,不过现在还差点湿度和热度。
我对郑爱琴说,给我亲亲下面。
郑爱琴笑了笑,摸摸我的脸。
很顺从的在我胯下叼起了大烟袋。
男人的阳具遇到很熟悉的温度和湿度时,自然会有种想膨胀的自大感。
也许它会错以为那里就是女人的阴道吧。
下身有了感觉,胸口的欲火死灰复燃。
我一把将李秀珍抱腰拉扯过来。
李秀珍猝不及防,被我一拉一抱痒痒的蜷缩着身子,像一个被老鹰捉住的小鸡。
郑爱琴明白这次承受雨露的主角肯定换成了李秀珍。
尽管如此,郑爱琴还是用自己火热的嘴唇极力讨好我的老二,希望它待会儿能给予自己的鲍鱼一点吃食。
我读懂了郑爱琴的心思,待会儿我依旧会合理分配自己的炮火。
只是这次我换成了正常的老汉推车体位。
郑爱琴早早仰躺在那里朝我劈开了双腿,李秀珍则是有些害羞的并拢着腿。
一看就是第一次跟陌生男子做爱。
我轻轻撇开李秀珍的双腿,双眼紧紧凝视着她的脸蛋。
嗯,历经风霜的一张脸蛋越看越觉得来劲。
龟头毫不费力的顶开李秀珍的城门,让她一声浪叫。
一杆激烈的大枪闯进城中。
纵横来往,所向披靡。
两个女人都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尤其是郑爱琴,她抚摸着自己的小阴蒂,已经开始了预热身体。
她的胯很大,当我的老二再次顶入郑爱琴的爱穴中,她用双腿使劲夹住了我的腰,只让我的臀部一上一下的钻着她那口肥井。
郑爱琴就像一块肥沃的田地,软踏踏的土壤让犁头很轻松的嵌入其中。
而男人们更喜欢耕耘那些末开发的土壤,那样的土地虽然硬实一些,但是能磨砺我们的犁头,从而让犁头磨得更舒服,更锋利。
我深深的搅拌着李秀珍的舌头,她的口腔中还有一股西红柿的味道。
她使劲抱紧我,身体越发的抖得厉害,也许她高潮了。
我不知道,依旧按照我的设计慢慢进行。
这次一定在李秀珍的土地里播种,这是我心中的计划。
一个男人应战两个女人实在有些不容易,要想同时伺候好这俩人我得全力以赴才行。
这需要我额外消耗一倍的精力和体力。
尽管如此,我依旧乐此不疲。
郑爱琴跟李秀珍的耐草力还是很强的,尤其是郑爱琴,不论我如何猛烈地进攻冲杀,她那肥大的鲍鱼都硬生生的承受住了。
而且她脸上只有快活的笑意,并无痛苦的表情。
看到这里,我心中咯噔一下,看来熟女个个都不好对付啊。
一个小伙再刚猛,终有被老阿姨吸干精子的一刻。
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临,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我看到了李秀珍脸上紧张的神情。
李姐,好好用你的鲍鱼感受一下我那甘甜的雨露吧。
砰砰砰砰我的龟头连连点射数下,精准而有力的将无数子孙送到了李秀珍的体内。
这女人还是被我机枪一通扫射。
小章,你射出来了?李秀珍见我瘫软在她身上,急急问我。
我说,都射在你里面了,感觉到了吗?
李秀珍说,感觉到了,很烫很热。
我笑一笑,没说话,一股极强的困意朝我袭来。
我的老二连射两次,如今有些厌倦疲惫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郑爱琴已经做好了我们三人的饭菜。
伙食还不错,两荤一素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
吃完饭之后,我感觉下面又开始有些躁动起来。
听李秀珍说她下午六点多就要回去,我说那我也这个时候走吧。
走之前我们三个再疯狂一次,她们听了都没有意见。
我们三个再次上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多了,夕阳照在大床上好不暖和。
三个人的肉体搅动在一起,带起一片白花花的肉浪之海。
我就像一艘渔船在她们汹涌的波涛中勇往直前,她们用自己的潮水湿透了我的大鸟。
我则用锐利的船头无畏的驶入了她们的两条海沟。
抽插拔出,再抽插再拔出。
从李秀珍的阴道到郑爱琴的菊花,从郑爱琴的阴道又到李秀珍的菊花。
这两个已经不顾一切的女人,让我在她们两个的阴道与屁眼间找到了一条条不同的路。
阴道是大路,屁眼是小路。
我来回在大路与小路间穿梭,进进出出玩的不亦乐乎。
啪啪两声,我重重的给了那两个撅起来的屁股狠狠两巴掌,就像是一个骑手用皮鞭抽打着胯下的宝马。
啪啪我两只手同时用力拍打,让两人同一时间发出呻吟和惨叫。
这样的共鸣让我心中有万分快感。
啪啪两人丰腴白皙的肉臀上渐渐浮现一片片微红的掌印。
那就是我奋力鞭策她们的结果。
李秀珍和郑爱琴扭动腰身,一前一后在我的大鸟上来来回回,不时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们那光滑湿热的阴道壁把我的小弟弟宠成了天之骄子。
李秀珍此时似乎是达到了某个兴奋点,当我的老二再一次钻入她的身体时,就听她轻声哀求着:别停,别停。
进来了就不让你出去了。
李秀珍这是要独享我老二的恩宠。
她用力抱紧我的后背,两条腿轻轻盘在我的腰。
正是一招老树盘根。
从她搂抱我的力度以及下面的湿润程度来判断。
这女人八成是高潮了,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在我后背留下了一条条微痛的抓痕。
郑爱琴此时已经识趣的坐起来,从后面慢慢摸摸着我的鸟蛋。
像是准备成全我俩。
我说:你这是不让我拔出去了吗?“不让拔出去。
使劲,别停别停。
”李秀珍哀求着。
也许女人高潮来临或者正在高潮时都是如此吗?我搞不明白。
反正照着她说的做就是了。
我笑着说:“你不怕怀孕了?”“不怕,待会儿我吃药吧。
”李秀珍说道。
嗯,我想这样也好。
毕竟安全还是第一位的。
有了李秀珍的保证书,那我就可以尽情的挥洒而不用担心有什么负担了。
郑爱琴在一旁戏谑的说,小章你先给她,晚上留我这里睡吧。
留在这里睡?我心里想想都怕。
我要是留在这里保不齐真会精尽人亡。
身体哪能吃得消?
我没有答应郑爱琴,一是好饭不能一顿吃了那样会撑着,二是我面对郑爱琴的那张脸真的提不起太大的兴趣,若是陈玉我也就留下了。
我说,要不问问小磊晚上能不能过来吧?郑爱琴想了想说好。
这个女人看来真的欲求不满,对年轻小伙的肉棒垂涎已久。
那晚我没留下,最终小磊也没来。
滚烫的老二如铁棍般热烈,它在做着最后的忍耐。
郑爱琴一会儿摸摸这里扣扣那里,得不到我的安慰显得无所事事。
最后我将嘴唇和双手奉上。
这才让她身体又恢复了一点燥热。
中途与李秀珍又换了好几个姿势,我感觉自己的精液已经开始沸腾,它们已经达到了某个特殊的临界点。
“啊,我曹尼玛,曹尼玛的老逼”我快乐的骂了一句脏话。
因为此时我的脑中只想骂出这句话来宣泄。
浩浩荡荡的精子大军带着兴奋的电流激射而出,有力而滚烫。
目标,李秀珍的子宫。
我双手摁着李秀珍柔软的双臀,用她的身体支撑着自己,释放前这种眩晕感对我来说还是很强烈的,我需要全神贯注的放炮。
释放之后,我迅速冷静下来。
想着刚才说的那句话,一阵阵后悔。
实在不该这般辱骂李秀珍,不知道她有没有往心里去。
郑爱琴倒是笑容可掬的看着我,随后还很温柔的替我擦干净老二。
只是此刻我欲望尽消,暂时对爱爱失去了兴趣,所以也没有过多的搭理她俩。
说实话,在我心中陈玉仍旧是第一顺位的大姨太,我会为她付出身体和灵魂,而王总还有这俩女人只是我的玩偶,或者说我们是彼此的玩偶罢了。
所以我对她们同样是拔吊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