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山给他在粮站临时找份差事,一天两块钱,按天结账。
陈彪给拒绝了,两块钱太少了,还是临时工,干不几天,还不如直接研究干点啥小买卖来的好。
陈大山说他不知好歹,气呼呼走了,陈彪连解释都没解释。
大门一插,陈彪进了屋。
翠花在铺被褥,如每天一样,两个被窝。
陈彪看看没说什么,让她洗洗脚,自己洗洗脚,换个盆,端进来一小盆水。
“把裤子脱了。”
翠花可听话了,脱了裤子瞪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看着他。
陈彪让她过来躺下,给她清洗阴部。
洗的特别干净,洗过把水倒了,洗洗自己家伙事,端盆水进了屋。
翠花已经进被窝了,陈彪躺下她要熄灭蜡烛被拦。
习惯每晚陈彪对她亲亲摸摸之类的事情,翠花也没觉得有什么。
当陈彪来到她双腿之间趴在时,翠花感觉不得劲了。
“你的大棒子顶到我尿尿的地方了。”
陈彪亲她小嘴:“不得劲吗?”
翠花多实在,不舒服就是不舒服,陈彪爬了起来。
低头看看精致小巧阴户,握着鸡巴慢慢摩擦了起来。
翠花看着他,心想:他怎么用大棒子蹭自己尿尿的地方?
手指扒开肉缝,龟头摸摸摩擦,翠花眨眨眼:“你干嘛呢?”
陈彪瞟她一眼:“干你。”
“干我?什么意思?”
陈彪没把鸡巴立马插进去,而是耐着性子引诱小逼流水。
“肏逼知道不?”
翠花第一次听见这个词,净空师太生前怎么可能跟她说这种话。
“不知道,那是干什么?”
陈彪看看她,眼中带着笑意:“一会我要把大棒子放进你尿尿的地方,可能会很疼很疼,你怕不怕?”
“你都知道疼,为何还要放?”
陈彪语塞。
翠花嘟着嘴可怜兮兮望着他。
陈彪来到她身上,吸舔她奶头,再一点点亲吻她肌肤。
时不时摸摸小逼,好一会才流水。
“呃,好难受。”
“怎么难受法?”
翠花形容不好:“尿尿地方痒的厉害。”
陈彪伸手摸摸:“这里吗?”
翠花诚实点头,陈彪手指试探往阴道里插。
刚刚进去一个手指肚,翠花就哼唧上了。
“疼。”
陈彪急忙把手指抽出来,看看自己手指,看看自己鸡巴。
一个手指她都喊疼,自己鸡巴插进去,她能受得了吗?
应该可以吧?自己三哥鸡巴跟自己的差不多,曹凤杰不也好好的吗?
这么一想陈彪心中有底了,哄着翠花开口:“媳妇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翠花眨眨眼,都没懂他话中寒意,陈彪手指按着阴蒂揉搓。
淫水越来越多,翠花白嫩嫩小脸蛋泛红,小模样别提有多招人稀罕了。
陈彪哄着她:“媳妇把腿劈到最大程度。”
翠花照做,陈彪扶着鸡巴瞄着她表情试探往里插。
龟头刚刚撑开肉缝,翠花就哼哼喊疼。
陈彪不敢硬来,怕伤到她,又是亲又是摸,把翠花身体弄软了,再次试探往里插。
“疼!!”
陈彪知道她疼,问题这一关早晚要过去。
“媳妇,你最乖了,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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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翠花:求你别用大棒子捅我……
陈彪:捅开就不疼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