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四仰八叉躺在炕上,脸上露出了苦笑。
这几日为了寻找翠花,陈彪早已身心疲惫,脸上带着自嘲睡着了。
朦胧中,陈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睁开眼他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以为是在做梦,陈彪一把搂住了翠花。
“去你哪儿了?”
翠花回答:“我上山采野菜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彪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眼角泛起了泪花。这一幕他以为是在做梦,岂不知是在现实世界当中。
翠花被他勒的喘不过气,声音软软甜甜:“我上不来气了。”
陈彪却不想松开她,怕自己松手,翠花在消失。
“你这样搂着我,奶子压的好疼。”
陈彪依旧没有松开她,翠花疼的难受,想想吻住了他耳唇,
湿乎乎小舌头舔的陈彪心痒痒的,翠花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我奶子被你压的好疼。”
陈彪渐渐反应了过来,主要耳唇上的温度太真实了。
慢慢松开她,望着近在眼前的翠花,陈彪有些傻眼。
翠花嘟着嘴:“你干嘛呀,使劲使劲搂我,压的我奶子可疼了。”
好现实,真实的陈彪再次抱住了她。
“媳妇,你去哪儿了?”
翠花重复一遍自己之前的话:“我上山采野菜去了。”
陈彪这心情十分复杂,偷偷擦擦眼泪:“走了怎么不知跟大家说一声呢?”
翠花却说:“你不是不让我回妈家吗?”
陈彪怕陈家人欺负翠花,叮嘱她不要回去,就算要回去,必须有他在身边。
听完翠花的话,陈彪哭笑不得,有种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陈彪看看她:“傻妞。”
翠花笑了笑,拉着他手离开屋,跟小孩献宝似的:“你看看我采回来多少野菜野果子……”
陈彪望着院中两大麻袋野菜,心情相当复杂了。
随着翠花的话,陈彪才知自己有多糊涂,居然忽略她可能上山的事情。
其实这也不怪陈彪不冷静,主要是翠花冷不丁失踪,影响到了他的心神。
满脑子想的是翠花会不会被谁欺负,要是挨欺负了她该怎么办……
直白来说,就是关心则乱。
把野菜蘑菇都晒上,好家伙,晒了大半当院。陈彪看看两个大麻袋,心中都是心疼。
“自己扛回来的?”
虽然已经猜到了,陈彪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翠花乐呵呵的:“嗯呐!”
陈彪心疼了,看看她,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提着大半麻袋果子进了屋,翠花念叨:“你把果子给妈他们送去一些……”
要是平常陈彪都懒得搭理他们,今个很殷勤。
去不止是送果子,顺便堵上看得他好人的嘴巴。
陈彪去陈家晃悠一圈乐呵呵回来了,进屋时翠花在清洗小缸。
“你洗缸干嘛?”
翠花笑了笑:“我给你酿点果子酒。”
果子酒?
陈彪没喝过,搭把手跟着忙了起来。
腌制了满满一缸果子酒,把家里白糖都用光了。
翠花拍拍手:“等二十天就能喝了。”
陈彪对果子酒有少许期待,本身他不怎么喝酒,只因是翠花酿的酒,所以才有了期待。
——
小剧场
翠花:老公,人家要猪猪。
陈彪:,媳妇,我这就去打劫看文的小可爱……
谁不给,彪哥可就准备亮出他六十米的大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