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秋环抱着名琴绿绮,美目灼灼,她的义母秦媛,还有巫姨,墨姨,甚至还有和她从小一起亲密无间的闺中密友巫香凝,她们一个个都反抗不了这个男人,只要这个男人有一点那方面的心思,她估计也只能乖乖沦为床榻上的玩物罢了。
“既然公子想听,那便再弹一曲吧。”秦清秋美目复杂,最终妥协道。
赵五瞧着淡定地坐在座位上享受着众人目光的筍色,小心地走上前,俯耳低声道“王爷,您向来节俭,府上也不养什么闲人,这一千两黄金,,,”
筍色闻言嘴角也是僵硬地抽了抽,他还真忘了这茬,说起来他这个王爷每月的经济来源还真的只有朝廷发放的月钱,本来府上就没什么人,那些个王妃又人人是些大人物,有钱的很,自也是轮不到用王府上的银子,如此说来,凭朝廷发的那些月钱,他好像还真的拿不出这一千两黄金,,,
“不会要叫本王拉下脸去借钱吧?”筍色皱着眉头尬尴地喃喃道。去找府上那些女人们借,凭借三宗的财富,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过向自己女人借钱这种事情他还真拉不下脸面,何况还是借钱来泡她们的晚辈,,,那就只能找陛下借钱了,不过凭王兄那个脾气,今天借了钱,就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去了,那可是个精打细算的主,怕是以后的月钱自己是一分别想拿到了!
筍色想了半天,最后干脆挥挥手,朝阁楼的秦清秋喊话道“清清姑娘,在下一时囊中羞涩,不如清清姑娘借我一千两黄金先垫上,来日便还给姑娘。”
阁楼之中秦清秋闻言素手一颤,脸色铁青恶狠狠地从银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既是如此,清清替公子垫上便是了。”
在场的众人看筍色的目光立刻便怪异了起来,这年头居然有人来风雅之地没钱了找人借钱的?重点还一借就是一千两黄金!还找宣中的姑娘借钱点那个姑娘,,,这种不要脸的行为真当吾辈之耻!
不过听到阁楼中,清清姑娘居然还真的答应了这般近乎“白嫖”的行为,众人几乎皆是惊掉了下巴,全部注视着正坐在中央位置上的筍色。
“这家伙也不帅啊,,,还不如我呢!”
人群里不知哪里传来一句,纵使筍色强装镇定也不禁面皮颤了颤,本王如此英俊潇洒!
秦清秋心头也是一阵恼火,这个家伙找她借钱来点她曲子这种事情还真是世所罕闻!不过碍于男人淫威,只好吃了这个暗亏,素手微捻,正要抚琴时,却又听见下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
“不知替清清姑娘赎身要多少两黄金?不如请清清姑娘也替本公子垫上了,好叫本公子将姑娘抬回去做个外室。”
秦清秋这下彻底没了弹琴的心思,她也算明白了,这男人根本就不懂什么雅俗乐谱,他就是冲着自己这个人来的!还做赎了身做外室!别人或许不知道她的身份,这个男人难道还能不知道她是玄音宗的少主吗?这彩云宣都是玄音宗的产业,她怎么可能是宣里那些等人赎身的小姐!
不过这样就能进王府和义母一起了,好久没见义母了。秦清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想着,旋即连忙摇头退去了这个荒唐至极的念头,这样岂不是叫她们母女共侍一夫,虽然只是结义母女,算不得真母女,但秦媛自小将她抚养长大,还欲将整个玄音宗大任托付给她,在清秋心目中就是实实在在的母亲。
只可是这般拒绝了男人,这不讲道理的怕是又要恼羞成怒将军队调来强抢民女不成,秦清秋想到这里不禁无奈地扶起自己的螓额来,她是真的拿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一再忍让一再妥协,似乎母女盖饭一事已成定局。
秦清秋杏眼恶狠狠地隔着纱帘瞪了楼下男人一眼,两只小爪子如同气嘟嘟的猫咪一般扒拉手里的古琴,美腿不自矜地跺着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响,一旁的侍女见少主这副模样不禁也耷拉起一个小脸,若是下边男人现在就在她面前怕是已经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了。
,,,
清晨的一大早,玉莲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便已经在王府里大喊大叫起来,纵是屋里的五位王妃都被这个疯丫鬟吵醒了去。
“玉莲!你这个疯丫头,大早上吵什么呢!”墨黛月睡眼惺忪地打开窗户呵斥道。
“宗主,,,这都早间巳时了,,,”
听得玉莲此言屋里五个女人方才注意到时辰,俏脸一个个羞红,不禁气恼要不是男人天天强迫她们非要等男人起了,她们才能一并下床这种古怪的规矩,现在她们堂堂宗师,居然一觉睡到巳时都还醒不了,那男人都快把她们养成懒猪了!
墨黛月面上挂不住,连忙道“你刚刚在大呼小叫什么呢?”
玉莲闻言连忙来了兴致,摆出一个神秘兮兮的模样,“宗主,昨晚王爷是不是整晚未归?”
“怎么,王爷出事了?”筍良玉闻言连忙追问道。
“筍主母莫急,王爷好得很呢!今早上整个京都都传遍了,昨晚王爷去彩云宣寻一个叫清清的花魁,花了一千两黄金叫人家唱一首曲子,最后还将人家赎了身子,说是要娶为外室呢!”
众女闻言都来了精神,墨黛月连忙道“一千两黄金?这厮转性子了?”
“他哪里来的一千两黄金?”筍良玉皱着翠眉道。
玉莲连忙咯咯咯笑道“这事儿就怪在这儿呢,说是王爷找人家姑娘借的钱给人姑娘赎身呢!”
巫瑶闻言掩嘴巧笑起来“我就说那厮怎么可能吃半点亏,竟是要白嫖人家姑娘,也不知是哪个姐妹被他瞧上了,这般倒霉。”
“清清,,,彩云宣,,,怕不是秦清秋那个丫头着了道了!”秦媛隐约记得秦清秋前些日才书信说在京都里找了个弹琴的行当,加上那丫头在江宁时外传的绰号便是清清,如此一想真当如此,这整个京都那厮能瞧得上的女子就那么几个,昨儿早上香凝才被那厮给欺负了去,晚上便寻上清秋也是理所应当,毕竟这两丫头随她们来京都大概就已经知道是这么个结局了。
“清秋那个小丫头?说起来昨天不是说去找香凝丫头了吗?难道王爷都给纳了?那巫瑶和秦媛两位姐妹岂不是是师徒和母女,,,”寒铁心是个直白的,细细一思索,轻呼出声。
巫瑶和秦媛立刻羞红了脸,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
“铁心!你少说几句!纵是有错也是王爷的错,和瑶儿,媛儿有什么关系!”筍良玉瞪了一眼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
寒铁心立刻明白自己失言,身子微微蜷缩到筍良玉的身后,“瑶儿,,,媛儿,,,对不起啊,,,我,,,都是王爷的错!”
五个女人便就此沉默下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直到外边又小跑进来一个倩影,正是秦琴丫鬟,便跑还边喊“几位主母,王爷回来了!香凝少主和清秋少主也回来了,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子!”
“什么不认识的漂亮女子,那个是蝴蝶剑仙孟思谣,这你都不认识!”巫梅吐槽的声音紧接而来。
“刚刚我问你你还说你也不认识呢!定是趁我先走,你偷偷去问了别人!”秦琴没好气道。
巫梅一阵羞臊,连忙嘴硬道“谁说的!我那是骗你的哩!”
两丫头的吵闹自然是不叫人注意的,只是五个女人听到孟思谣的名字皆是脸色一变,旋即无奈地齐齐道“这丫头王爷又是从哪里捉来的。”
“哎呀,怪我怪我,是我书信叫思谣这丫头入京来的,没想到我都还没见着她呢,就先被王爷给捉去了!”寒铁心感觉自己好像害了一个好姑娘,一脸羞愧道。
“那孟思谣号称年轻辈第一人,一直师承不明,难道竟是你的弟子?”墨黛月好奇道。
寒铁心连忙否认,“我只是曾经见她天赋卓群,便指点过她而已,此次我叫她入京是希望她代表我们寻剑阁去参加蜀地的英雄大会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孟思谣定是将你当作师傅般尊敬的,不然也不至于一封书信就千里迢迢入京来。”巫瑶低声喃道。
寒铁心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么说起来,自己和孟思谣岂不是也算被师徒共侍,,,俏脸刷的一下涨红起来,连忙焦急道“不,,,不能算师徒!不能算师徒!”
巫瑶和秦媛瞧她那副急地口吃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只是心里舒坦了许多,看样子王爷荒唐些也是好的,起码不止她们两个知羞。
待五位王妃穿戴整齐到外院前厅迎接王爷,方入厅中,正瞧见那男人老气横秋地躺坐在紫檀长椅上,巫香凝和孟思谣两个妮子一左一右跪在两边替他锤着腿,而秦清秋这个丫头则一副苦恼地神情在背后替男人揉着眉角,端是好一个舒舒服服的大老爷。
三个小妮子看见众王妃,就像是见着了大救星一般,连忙起身跑到众女面前,“母亲(师傅)!”
孟思谣则恭恭敬敬地一个一个向这些宗师前辈问好,最后再朝寒铁心行了一个师徒拜礼。
筍色松了松自己的肩膀,坐起身来,笑道“你们师徒母女能以后一直在一起,本王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满屋子一共八个妻妾,再加上玉莲巫梅秦琴三个跟来的丫鬟,所有女子几乎齐齐翻起一个白眼,这世上居然还真有这种厚脸皮的家伙,这家伙的脸皮怕是十八门红衣火炮都轰不透了!
筍色见状难得老脸一红,旋即立刻宣布道,“本王打算带着香凝,思谣,清秋三人去参加那个什么三阁举办的英雄大会。”
“我还打算叫思谣代表我寻剑阁过去参加呢,,,”寒铁心低声自语道。
筍色闻言,道“如今寻剑阁已经归入了朝廷,三宗也分属朝廷,所以你们自然得代表朝廷去参加!到时候你们各自选出一名弟子,朝廷还会再派三个官府那边的青年才俊,这七人会代表朝廷去参加英雄大会。”
众女闻言,愣了愣,筍良玉率先开口问道“那,,,王爷,,,您和她们三个丫头是代表什么门派?”
筍色猛地站起身,挺直胸膛,大声道“本王宣布,从现在开始,本王成立天水教,本王就是天水教第一任教主!封孟思谣为本教副教主,巫香凝和清秋就是本教立派长老!此次英雄大会,本王自然是要代表天水教出战!”
五位王妃瞧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忍俊不禁,咯咯咯笑作一团,不知是谁打趣道“哪有才刚刚进入学徒境的大教主啊。叫思谣做教主还差不多。”
孟思谣心中一暖,原来这个家伙真的记得答应自己的事情,,,美目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柔和,怯怯道“自然是由主人做教主,思谣不敢,,,”
主人?五位王妃神色古怪地看着男人,好似在看什么变态。
筍色老脸一颤,连忙恶狠狠道“你们五个就是本教主的修炼心法!明日出发去到蜀地中途约莫有一月的车程,本教主这一个月内一定要进入三流之境!就劳烦五位王妃了!”
五个女人顿时吓的花容失色,以她们这位王爷的天赋,想要一个月里进入三流之境,她们这些给他做鼎炉的怕是要没日没夜受男人折磨连续一个月才有可能。
不过男人对此可是得意洋洋,笑问道“说起来以我如今天水教的实力,对上那个什么老虎七侠来如何?”
“是虎星七侠,而且王爷,您直接问三个小丫头能不能打得过那七侠就行了,您哪有什么战斗力。”墨黛月道。
孟思谣脸色闪过一丝担忧,小声道“我曾与他们交过手,他们,,,很强,,,其中虎大侠的实力比之我也仅仅只是落上一线,估计是二流之境巅峰,他们七人连手施展七星阵法,就算是一流大成境的高手也要暂避锋芒。”
“看样子三个丫头好像是没什么机会,,,不过也许经过一个月的磨合,也不至于弱那七侠多少。”墨黛月闻言嘟囔着嘴安慰道。
筍色冷哼一声“真是麻烦,非要比什么青魁,不然本王带着你们五个上去,在本王得带领下,夺它个魁首岂不是轻轻松松!”
五位王妃一阵无语,她们五个组队上去,那别人还玩什么,不是欺负小辈吗,就是叫三阁阁主来了遇上她们还不是得乖乖靠边,还什么带领,这家伙的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
,,,
次日这位王爷难得早起了一回,天方才蒙蒙亮便偷摸溜出了王府。
辰时,回来的时候,众女见得这厮驱架着一辆极为庞大的车架回来,比起寻常人家的车架整整大了数倍有余,行驶在街道上时如同一栋移动的小屋子一般。
那豪华车架前由四匹棕黑的高头大马牵扯着,那马匹也不是中原的马种,女人们站在那马旁边不过方才够到马的下小肚位置,也不知道是男人从哪儿搞来的怪异神驹。
男人驱使着庞然大物从后门一直缓缓使进王府的后院,最后停在众女的面前。
筍色见到女人们那副吃惊的模样,方才得意道“这便是本王叫铸铁监为我们此次出行特意定制的车架,这马车是本王亲自设计督做的,保证让众爱妃满意。”
“好大的骏马,,,”孟思谣呆滞地张着小嘴,她哪里见过这般奢华的玩意。
闻言筍色拍了拍身后的大马,“这是契丹进贡的大丹马,是草原上才瞧得见的,你们这些江南水乡的小女人,没见过很正常。”
此话一出众女皆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瞧男人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是恨不得上去撕烂他那张笑脸!
“是,,,我们是江南的小女人,见识少,王爷最厉害,,,”秦媛一副幽怨模样恭维道。
筍色大呼吃不消,最难消受美人怨啊,连忙道“本王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小女人,”
众女这才消停了些,筍色松了口气,继续道“这些马是经过训练的,走官道的时候只需一挥马鞭,便会自动沿着官道而行,所以只需在行小路或进城后才需要人为驱使,所以爱妃们,咋们可以在路上尽情修炼了。”
众女瞧男人那副饿狼瞧着羔羊般垂涎的目光便只觉一阵恶寒,连连苦笑。
那豪华车架内部则更是夸张,干脆只有一张比王府里还大的床铺,那车内四壁上悬挂着林林总总拉拉杂杂各色的古怪玩意, 三个小丫头懵懵懂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她们五位王妃可是心里清楚的很,定是男人做来欺负她们用的小玩意,不禁更是胆怯,秦媛美目环视,正瞧见床铺上散落的那个熟悉不过的铁甲裤,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抱着筍良玉的胳膊。
男人笑了笑,从车上取下几套女子的衣服,朝巫香凝挥了挥手,道“香凝,过来。”
被点了名字的巫香凝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美目流转,不禁看向身后的好师傅巫瑶来。巫瑶那肯替她吃那男人的奇怪玩意,不着痕迹地也朝筍良玉身后靠了靠。
巫香凝见状气嘟嘟地娇哼一声,认命般乖巧走到男人跟前,任由男人替自己换上了那套衣服。
乍一看,那衣服也不过一件淡蓝色的涟漪裙,上边还绣着精致的花纹,甚是好看,只不过下身的裙摆仅仅只到大腿位置,而且男人完全没有为她准备亵裤,这么短的裙子男人岂不是向下一探手,春色就一并全叫男人给收拢了去!
巫香凝羞红着脸,在众人的注视下更觉得一阵羞耻,一双美腿紧紧闭拢着,双手死死向下拉住那淡蓝色裙子,生怕一阵微风便叫那羞人处曝了光。
“这便是我天水教的教服了。”男人满意地搂过香凝,恶作剧般掀起那短的要命的裙摆来,顿时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翘臀便展露无遗,惹得香凝连连惊叫。
“思谣,清秋,你们也去换上!”
丫头们自然是没得反抗的权力,乖乖在众人的目光中换上了那套所谓的天水教教服,这种败坏风俗的衣服合该一把火烧了才是!秦清秋换完干脆蹲在原地,双手将一双暴露无比的美腿给遮掩了起来。纵是孟思谣那般柔情似水的好脾气,也是一脸苦闷,说起来她母亲那天水教虽然不是什么显赫大派,但怎么也是说得过去的名门正派,现在让这个男人做了教主,都快变成了话本儿里才有的‘合欢宗’了!
五位王妃看着也心疼三个小丫头,不过更庆幸还好男人没有一句话叫她们也归入那什么天水教,不然她们岂不是也要穿这么羞耻的衣服!平日里也就算了,现在家里多了三个小辈,要她们在小辈面前穿得这般淫乱还真是有些拉不下面子。
但男人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们的意思,毕竟她们才是男人正儿八经的用来双修的鼎炉。
正在三个小丫头还一副扭扭捏捏极力拉扯自己那短的要命的裙子的时候,男人逐一将五位王妃霸道地推进了马车上,厉声道“爱妃们,快些将这些麻烦的丝绸彩带都给本王脱了!”
眼见男人说话,巫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伸手将马车的帘子拉了下来,众女这才开始褪去衣物。
“王爷,香凝她们还在外边呢,,,你,,,你动作快些!”巫瑶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背着弟子偷情一般,小心脏砰砰直跳。
男人却不着急,笑了笑,从角落里取出几个金灿灿的项圈来。那项圈上雕刻着曼妙的花纹,每一个都不同,格外的漂亮,这若是首饰,女人们大概会高兴的接受,但男人手里的是项圈啊!
项圈的另一头连接着马车里边的角落,似乎是整个都固定在马车上的,银质的链子也极为短小,只够女人在马车内偌大的床铺上自由移动,链子的长短正好限制了五个女人出马车。
“王爷,,,这是,,,”墨黛月暗道一声不妙,俏脸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男人朝众女笑了笑,当着五位王妃的面儿,将她们先前褪下的衣物全部收了起来,放进了马车内一个木箱子中,然后又将那木箱子推入马车上的暗层之内,最后晃了晃手里那个木箱子上大金锁的钥匙,笑嘻嘻地将那钥匙揣进了怀里。
王妃们这下彻底慌了神,银锁链碰撞着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甚是好听。
“爱妃们,你们就乖乖待在车里,随时准备和本王双修就好了!衣服什么的每次都要脱也太麻烦了,就不用穿了。”男人又指了指车内墙壁上挂满的古怪玩意,还从不知哪里取来几根玉质阳具,“爱妃们可以先拿这些玩意热热身,到时候本王也省心。”
语罢,男人便掀开帘子朝外边喊道“你们三只小母狗!快些上车来,要出发了!”
三个小丫头扭扭捏捏地上了马车,却没想到,车里的五位王妃赤身裸体,精致的鹅颈上被套上了给小狗用的项圈,一具具曼妙玉体横陈在床铺上,此时她们也是第一次看清五位王妃身上那些叫人脸色羞红的刺青。
“呀!”巫香凝一时也不顾自己走光春色的短裙子了,双手连忙遮住自己的小脸,只是指尖露出一个小缝来,指缝后的美目流光溢彩。
“看吧,看吧,反正遇上这个荒唐无比的王爷,脸皮早就丢干净了!”巫瑶涨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道。
“师傅,,,这画儿,画的是你跪在王爷跟前,,,给王爷,,,”巫香凝羞涩地打量着巫瑶小腹上的春宫图。
巫瑶闻言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身子却不听话地弱弱向后退了半寸。
“墨前辈,为什么四位前辈身上都有刺青,就您身上没有?”孟思谣一眼便瞧见了浑身白皙的墨黛月。
“那是因为就黛月最听话,自打一开始就乖巧的很。”男人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
其余四位王妃皆是一脸不满,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便就是这个道理了,竟齐齐上手束缚住墨黛月,强行将她的屁股给抬了起来。三个丫头这才看到墨黛月的美臀上写了一行字“罪妾墨氏,对不起四位姐妹!”这行字正是那晚墨黛月调侃其余四位王妃身上的刺青时被她们联手制服后用不老墨写上的,不过字写的很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
“那个男人这么可恶,我们几个姐妹一定要团结才是!”墨黛月羞红着脸,连忙站队。
三个小丫头看见心目中憧憬的长辈这副香艳淫乱模样,世界观早就崩塌了,看着自己身上那短的过分的蓝裙子顿时也顺眼了许多,起码自己还有东西穿不是?
又大约过了三刻钟,男人笑嘻嘻地掀开帘子钻进车内,“上官道了, 本王瞧了瞧,附近似乎没什么人烟。”
闻弦知雅意,五位王妃乖乖地附上前来,几双柔荑尽然有序地配合着,替男人褪下了蟒袍,显然是已经做过好多次了,熟练的很。
王妃们下一刻才反应过来一旁还有三个小丫头瞧着呢,一转头正瞧见巫香凝三人看的目瞪口呆,她们哪里见过几位前辈服侍男人的样子,刚刚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哪里还是她们心目中的那些大宗师。
男人也管不得女人们羞涩,晃了晃左手手腕,上边七颗窃魂珠串成的链子铃铃作响,“清秋,就缺你了,一家人要整整齐齐才好。”
秦清秋早便从巫香凝口中听说过这玩意,当即俏脸羞红,小小的身子往后不自觉地缩了缩,“王,,,王爷,,,这里,,,好多人,,,”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让她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将那珍稀献给男人,这种淫荡无比的事情果然还是做不出来。
“没事的,要香凝给你做个示范。”男人见她羞涩,也不好强来,但又憋得厉害,只好叫乖巧的巫香凝先遭罪了。
男人思索了片刻,笑嘻嘻搂过巫瑶和筍良玉来,“你们去替香凝将衣服脱了。”
二女哪还能不知道他的恶趣味,抛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来,齐齐娇嗔道“你这个不知羞的王爷!”
巫香凝此刻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俏脸立刻羞红地躲闪起来,低声嗫喏道“怎么能叫师傅,,,和良玉前辈,,,”
巫瑶和筍良玉二女也是一阵羞臊,面对如此崇拜她们的一个小丫头,她们还真下不去这手,正要转身朝男人讨饶几句,想将此事糊弄过去之时,男人竟拾起两根玉阳具来,直挺挺插入她们两个的小穴来,一阵冰凉温润的触感立刻由那私密处传遍全身。
男人手中怂动了几下,两位王妃娇喘连连,这才笑着催促道“你们是香凝最喜爱的,她最听你们话了,快些!”
巫瑶喘着热气,娇嗔道“你这不知羞的,且先停下,这样我们怎么动手。”
二女一咬牙,筍良玉上前双手搭在巫香凝的蛮腰处,细声细语安慰道“香凝,有了这个荒唐无比的王爷,这种事情迟早逃不过的,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就是了。”
巫瑶见自己徒弟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是一阵心疼,连道“以后我也不是你师傅了,你从今开始便称我瑶儿姐。”
巫香凝美目苦涩地瞧着两位前辈,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也是她们现在唯一的选择了,微微颔首,这才任由两位王妃将她的衣服缓缓褪去,“师,,,瑶儿姐,良玉姐。”巫香凝犹豫着有些拗口地低声说道。
“师徒不是挺好的吗,,,本王觉得师徒什么的,有趣多了,,,”男人笑着打趣道,此言很快收获了巫瑶和筍良玉恶狠狠的白眼,男人当即也讷讷无语起来,毕竟真惹得王妃急眼了,他可不是对手。
巫香凝朝男人爬了几步,熟练得如同树袋熊一般环抱在男人腰间,那杆长枪顺势便由小穴探入一路畅通无阻,不过男人的双手却一左一右仍玩弄那两根在巫瑶和筍良玉身下的玉质玩意,二女跪立在男人两侧,腰肢在男人不停的玩弄中来回扭动,像两条随歌而舞的花蛇尤为诱惑。二大一小三张完美的容颜紧簇在一起贴在男人的胸口,如此齐人之福,纵使男人也不禁轻飘飘起来,命二女搀扶住腰上的巫香凝,旋即猛地上下晃动抽插起来,双手也狠狠很用力,把弄那玉质玩意,立时身前三位娇滴滴的美娇娘同时婉转承欢,嘤嘤娇喘起来。
“啊,,,”三女齐齐一声,竟是同时去了那间欢乐,男人笑了笑,张开嘴来,三女吐着杏子齐齐凑上娇颜,三只丁香小舌齐齐触在男人的唇间,这般诱惑世间哪个男人能受得主,与同那坊间最浓烈的春药都不遑多让,愈加挑起了男人的火焰来,下刻,男人狠狠使劲,也顾不得女人的哀求,站起身来,将三女并排压在身下,逐一狠狠教训起来。这般同那蛮牛一样横冲直撞,直弄的三女央求着娇哭般喘息个不停,男人却好似还不满足,将那玉玩意对准女人们的屁穴用力推送了进去,如此三女二穴齐开,这般酥麻之感哪里还是寻常女子可以承受的,顿时化作三为梨花带雨的泪人儿来,这般又胡闹了小半个时辰,终是三女无力的瘫软在床铺。
因为献花功的缘故,巫瑶和筍良玉二女反而最先承受不住,小穴处猛地一颤,花心翻吐,将那尿液淫水喷了男人一手,最后玉体瘫软横陈在床铺上,酥红的娇躯仍旧微颤着到了极限。
见状男人双手用力抱起巫香凝,小穴翻上,对着床铺上昏睡过去的二女,笑嘻嘻道“香凝,你说你尿在你师傅身上好,还是尿在你偶像身上好?”
巫香凝闻言小脸煞白,这种事情她哪里干得出来,连忙哀求道“王爷,,,主人,,,快些移开!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见男人无动于衷,巫香凝又带着哭腔道“主人,,,你这样要我以后怎么做人啊!求你了,我,,,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巫香凝这是真的急了,就算二位大人嘴上称什么姐妹相待,但她心里又怎么会真的这么想呢?这么多年的师徒之情和对偶像的崇拜岂是一下子就可以散去的!一想到自己的尿液要射到两位前辈的身上,巫香凝美目早就哭红着模糊起来了。
男人见状也心疼起来,只好抱着她走到窗边,将那小穴处对着窗外,“要尿就快些,可别等本王改主意。”
巫香凝也顾不得窗外穿梭改变的景色,和那羞耻至极的荒唐行径,感激地抱住男人,听得“嗯,,,啊,,,”一注透明的尿液由马车的车窗处朝外边喷射去,顺着阳光留下一道好看的弧度。
巫香凝长松一口气,挣脱男人,爬到巫瑶和筍良玉身旁,“师傅?良玉前辈?”
两位王妃虽然虚脱了,但意识尚且还清晰,自然知道刚刚男人干的荒唐事,只嗔道“你以后不许这么欺负香凝了,香凝这般乖,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还这么欺负她!”
男人心虚,连忙转身,从一旁取来一个册子,正经道“本王偷偷去宫里将这美傀术的修炼心法给取了出来。”
“美傀术?”众女都是些江湖儿女,对这些奇功异法最是感兴趣,注意力一下子便被吸引了过去。
“是大周皇帝修的那个邪功?美傀术?你,,,你不会要用这三个丫头修炼这个邪功吧!不行!我跟你说了!不行!”寒铁心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大声道,最后斩钉截铁般竟是一个吸掌硬生生从男人手中将那小册子给夺了去。
依寒铁心的性子究竟是什么邪功才能叫她这般不管不顾,竟无理着直接从王爷手里抢东西了?众女皆是被寒铁心这副反常的样子给吓了一跳,旋即也立刻意识到了这邪功的诡异之处!
男人却轻笑一声,丝毫没有责怪寒铁心无理举地的意思,反而解释道“这的确就是大周皇帝修炼的那个邪功,这功法最为厉害的地方是会提高鼎炉的资质和天赋,从而在短时间内让鼎炉的修为突飞猛进,然后将鼎炉炼成傀儡,傀儡会将体内的修为慢慢渡给修炼者,最后修炼者就会吸收所有傀儡的修为。”
众女听完后皆是一阵毛骨悚然,世上居然会有这般邪恶的功法,即便是双修里最被世人唾弃的采补之术于鼎炉最多也不过真气枯竭而亡,而这美傀术竟然是将活生生的人给炼成傀儡,,, 下一刻几位王妃也回过神来,她们已经和男人修炼的献花功,这与美傀术是冲突的,所以她们是无法修炼这个邪功的,所以只有三个小丫头可以,,,
“不行!王爷!你绝了这个念头吧!”巫瑶强撑着挺起身子道。
秦媛也立刻不着痕迹的将三个丫头拉到身后,“王爷,,,你,,,”
男人见状脸色阴沉了几分,“所以几位王妃是以为本王要拿她们三个炼成傀儡?本王好端端的美人儿不要,要几个行尸走肉般的傀儡?”
五位王妃闻言皆是一愣,这才意识到凭这个男人的性子,似乎还真干不出这种事情,当即委屈地讷讷道“那这个美傀术,,,”
男人冷哼一声,“邪功奇功只在修炼者的一念之间,经过本王的改良,香凝思谣清秋她们三个只需修炼前半程,如此便可以直接提高资质,思谣可以在这一个月之内迅速稳固住自己的修为,停留在一流境小成,而以香凝和清秋二流巅峰的境界,有了此功法,一月内定能进入一流境!”
“只修炼前半程?”众女闻言皆是惊呼出声,这世上的武学还有只修炼一半的说法的?
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功法神奇之处哪是什么活人炼成傀儡,能将活人炼成傀儡的法门天底下多了去了,光是宫里的御书房就能寻到不下三种法子,这邪功最为神奇的地方其实便是提高鼎炉的资质和天赋,随意将一个普通人变成百里挑一的天才,将天才变成绝世无双的逆天资质。”
“刚刚众爱妃似乎对本王很有意见啊?原来本王在你们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吗?”筍色话锋一转,突然绵里藏针道。
五位王妃暗道不好,现在仔细想想也是冲动了,以她们这位王爷为美人万物皆可抛的性子,将三位到手的绝世美女给炼成傀儡的事情他还真是没半点可能会去做,,,毕竟他可是连五位宗师做鼎炉修炼也才堪堪修到学徒境的放荡子。
“王爷,,,臣妾可是一直相信王爷的,,,”墨黛月见状立刻娇滴滴服软道,这番带头投降的行为自然又是被其余几女一阵白眼。
“我,,,我也什么都没说,,,”这次居然是筍良玉第二个服软,毕竟此时的她可再禁不起男人的第二次折腾了,,,
男人故作生气,重重地冷哼一声,吓得几个女人娇躯一颤,皆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叫人怜惜的柔弱模样,看样子墨黛月教她们的对付男人的招式已经学的小有所成了。
男人朝寒铁心伸了伸手,铁心早没了刚刚那副强硬模样,耷拉着俏脸,将小册子还给男人,娇滴滴道“王爷,,,臣妾知错了,,,”为了讨好男人,连她这副榆木脑袋居然都开窍了,知道自称臣妾知道作小伏低的博取男人心软了。
见她那副模样,筍色也不禁笑出声,打趣道“其他四位王妃本王暂不追究,但寒爱妃,你,,,总是要受些罚的。”
男人环顾四周,从马车墙壁上取下悬挂其上的翡翠龙泉二剑,只取剑鞘,笑眯眯地递给寒铁心,“铁心,寒爱妃,转过身去,好好接受本王惩罚。”
寒铁心立刻哭丧下俏脸,暗骂道,这不知羞的王爷,知道她最是宝贝江湖上的名剑,居然想出用这些宝贝来羞弄她,当真,,,当真是世间最羞耻的事情了!不过身子自然是听话地转过去,将美臀踮起,乖巧的准备承受男人所谓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