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路上披星戴月地颠簸前行了几个小时,我感觉很是疲乏。不远处,几间断垣残壁的土坯草房隐藏于乱林杂草当中,若隐若现。
我将车停在路旁,摇醒身边熟睡的大牛。醒来的大牛看到四周漆黑一片,身处荒郊野外,立刻探头四处张望。
“这是在哪?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别瞎说,赶紧下来帮忙。”
我让大牛抱着绑来的高中生郑洁,往那几间土房方向走。房子在土坡的上头,我在乱石杂草间趟出一条能勉强通行的路,大牛则跟在我的后面。
“这逼重倒不重,就是这路实在太难走了。”
已遭人遗弃的村落原址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异常恐怖。
我找了间还相对完好的土房,打开手机的电筒进屋查看,但屋里的情况也很糟糕。
破漏的屋顶飘进大量的枯枝落叶,腐败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蚊蝇爬虫更是让你感到绝望。
“这破鸡巴地方也太恶心了吧。”
大牛抱着郑洁站在土房的门口。
“别磨磨唧唧的,在这休息到中午,再接着走刚好能够在约定时间到达目的地。”
“问题是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地方吗?”
“一路观察过来,附近三四百米内既没有农家也没有农田,呆在这里是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
我挑了块还相对干燥的地方,将周围的杂物清理到一边,把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薄膜铺在地上。
“放到这里来。”
大牛轻轻地将郑洁放到塑料薄膜上。
“小杰,既然要在这里休息,那我能不能……”
从大牛张嘴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大牛,你要搞清楚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我费尽心机策划了这次绑架,再大费周折地把她转运到这里,还要铤而走险地跟你三叔交易。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十几年前,我跟包括大牛在内的几个小伙伴去河边游泳。
我突然脚抽筋,加上水流急,差一点被淹死。
最后是大牛不顾一切,把我拖上的岸。
就是因为我跟大牛有过这样的生死之交,所以才会选择这样危险的方式处理郑洁。
“小杰,你别激动。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兄弟好。”
“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话说到这,我又想起了庞卿。
“如果你真的想动她的话,我也不拦你,趁我在这的时候赶紧的。别等我去休息了,你给我捅出点什么篓子,到那时我们都要完蛋。”
“说的是什么话?我大牛在这种事面前,哪次不是听你的话?”说着,大牛开始解开郑洁身上的绳子。
我不知道是大牛是记性太差,还是怎么的。
竟然忘记了小时候我们去工厂里偷东西,他好几次不愿听从我的话而带来的危险。
大牛这人最大的优点是讲义气,但也容易得意忘形。
上来的时候,我把车里的花露水也带了上来,试图通过它来驱赶蚊虫。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这几年,想女人的时候都是去外面找鸡。年轻漂亮的太贵,平时很少玩。剩下的又老又丑,但也没办法呀,谁叫我没钱。”
大牛摘下郑洁的眼罩。
“这逼是我长这么大,碰过最好看的女的了。尤其是这双腿……”
此时郑洁穿的正是她最喜欢的超短牛仔裤,纤细滑嫩的腿确实也是好看。大牛的手来回在郑洁的大腿上磨蹭,后来直接将手插入郑洁两腿之间。
“那只能说你没见到真正的女人。”
郑洁这样的学生妹,对于大牛这样的人来说,或者说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都还算不错的。
叛逆、年轻,以及还不错的长相和身材。
能上这样的女孩,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我个人本就对稚嫩的女孩不太感兴趣,更何况郑洁的姿色较庞卿而言,相差甚远。
“我是没那本事呐。刚把这逼抱起来的时候,老二就已经硬了,快忍不住了。”
我站在一旁,拿着手机帮大牛照明。
“站着干嘛?不一块上?”
“你玩吧,我太累了。”我摇着头。
“这逼一动不动的,又是在这种鬼地方,感觉像是在奸尸。”大牛说道。
“真就是女尸,我估计你这家伙也是不会放过的。”
大牛拍打郑洁的脸,把她弄醒。郑洁醒后异常惊恐,瞪大眼睛盯着大牛,随后开始拼命地叫喊和挣扎。大牛立刻掐住郑洁的脖子,捂住她的嘴。
“再叫信不信杀了你?”
凶神恶煞的大牛确实吓到了郑洁。她虽然不再叫喊,但是情绪异常波涛。
“这里是荒郊,附近都没有人,你再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
我把手机放在身前,将脸隐藏在阴影之中。
似乎郑洁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看向我的方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情绪接近崩溃的郑洁连说话的气息都是不稳的。
“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们就是强奸犯,如果你宁死不从,我们就是奸杀犯。”
我的话彻底击碎了郑洁的心理防线,嚎啕大哭,拼命想挣脱大牛的控制。
大牛则双手死死掐住郑洁的脖子。
郑洁两眼翻白,舌头突出,全脸通红。
“差不多就行了,别把人掐死了。”
大牛松开手后,郑洁躺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大牛还不肯罢休,站起来又给郑洁的肚子来了一脚。
“再乱动就杀了你。”大牛再次凶狠地威胁。
这下子,郑洁再次消停了些。
“最后再跟你说一次,只要你乖乖听话,完事了我们就会放你回家,如果你不听话,只会死在这里。”
这一代的小孩真是既自以为是,又愚蠢软弱。
传统的道德观念和贞操观念澹薄,也不会赋予这些东西多大的价值。
危急时刻,完全丢弃平日里的专横任性,已吓破胆的她更是分不清轻重。
真是可悲!
大牛又是一巴掌扇在郑洁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
“想被操还是想被杀?”大牛问道。
“想被操。”
“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真的想被操。”
一直受到呵护和溺爱的年青一代,叛逆、耍横成性,未曾见过真正的肮脏和暴力。
当黑暗真的降临的时候,无知、懦弱的本性才暴露无遗。
此时的郑洁已经不能组织更多的语言,重复着大牛的话语。
谎言和暴力是独裁政府获取权力的手段,人民被当成是猪狗一般圈养。
愚蠢的人被谎言蒙蔽了双眼,勇敢的人被暴力打断了嵴梁。
这样卑鄙下流的手段可以让一个国家“稳定”,同样可以让一个受害的小女孩屈服。
“别怕,我们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杀人是要损阴德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才不会干那缺德事。”大牛说道。“站起来!”
经过暴力的威胁和谎言的欺骗之后,郑洁似乎选择了顺从。
她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不敢大牛,浑身都显得很不自在,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别低着头,看着我!”
“把舌头伸出来。”
大牛强迫着郑洁与他进行舌吻。
大牛解开郑洁牛仔短裤的扣子,拉开拉链,粗暴地将超短裤往下扯。
把手伸入郑洁内裤中,抚摸她的阴部。
郑洁微微踮起脚尖,双腿夹紧,显得很紧张。
大牛把郑洁的裤子全部脱掉后,命令郑洁把其中一只脚抬起。
随后大牛蹲下身子,用舌头在她胯下乱舔。
原本就紧张恐惧的郑洁,被大牛这一举动弄得更不自在了,好几次都站不稳。
“跪下。”大牛命令郑洁。“口交知道吗?就是用嘴去含男人的老二。”大牛显然很激动。
“知……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就来吧。”
大牛脱掉裤子,将肉棒摆在郑洁面前。她犹豫了片刻,似乎是怕被打,最后又含住了大牛的肉棒。
“把舌头伸出来,从蛋开始舔,一直舔到龟头。”
“现在的小孩都早熟啊,给陌生人舔,都一点不脸红。”大牛笑着说。
大牛的肉棒对于郑洁这小女孩而言,显然还是太大了。她只含住一小截,显得有些敷衍。
“认真一点!”
说罢大牛摁住郑洁的头,将肉棒插入到她喉咙。
她睁大眼睛,拼命拍打着大牛的大腿。
大牛将肉棒停留了半分锺之后才拔出,看郑洁咳嗽的难受样,大牛笑得更开心了。
等她咳得差不多了,大牛抓起她的头发。
“继续!”
又过了一会之后,大牛让郑洁作爬行姿势,然后他从身后插。
郑洁的屄似乎很紧,大牛尝试了好几次才插进去。
刚一进去,郑洁就从喉咙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能是感觉有些疼痛吧。
“好紧呀,不过也很爽。”
在野生动物的社会规则中,武力决定着交配和生育的权力。
在人类社会里,除了暴力,金钱、魅力和信仰都能够达到这一目的。
我们到底是进化了?
还是堕落了?
一直处于社会底层的大牛初尝这般滋味,就已经像是上了瘾,整个人都非常亢奋。
人的理智是有限的,但人的欲望是深不见底的。
当诱惑足够大时,欲望可以摧毁一个人的理智,就连我都难说可以独善其身。
大牛命令郑洁站到墙边,手扶着墙背靠着他,大牛继续从身后插入。
“我说你快点呀,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我有些不耐烦。
“你就先去睡吧,别瞎操心了。”
看大牛这有些忘乎所以的样子,我更是不放心,只能继续等待。
又煎熬地等了十多分锺后,大牛终于结束了战斗。
我则要求他把郑洁还原回原来的状态,绑住手脚,蒙住眼睛,封住嘴巴。
“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回车上睡觉,在我回来之前,别解开她的绳子。”
叮嘱了大牛几句后,就回车里睡觉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过度劳累的原因,抑或是精神紧张的缘故,在车上休息的时候我居然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到我被警察逮捕,以强奸和拐卖人口的罪行投入大牢,终老在铁窗下。
我惊醒后浑身大汗,喘着粗气,心情难以平复。
又想起了郑洁无助的样子,对她还是产生了一些恻隐之心。
但为了庞卿,我实在没有办法。
如果不把她给处理掉,难说会节外生枝,最后落得梦中那样的下场。
看了一下时间,早上十点多了。
我拿这些饮料和食物回到土房。
大牛正在奸淫郑洁,但郑洁身上的绳子已经被松开,眼罩和胶带都被去掉。
我走到门口时,郑洁还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躲到墙后。
“他妈的!叫你不要解开绳子,你他妈居然不听。”我对大牛的举动很不满。
大牛穿了个裤子走到屋外。
“干嘛呀?她已经答应我们会听话的,没事的。”
我一向坚持的谨慎原则,容不得大牛这样的随意。
“你回去把她眼睛蒙上,我不想让她看到我。”
“今天就要把她给卖了,看见你又怎么样。”大牛压低了音量。
“叫你去就去,别逼逼那么多。”
我的话显然给大牛泼了冷水,他收回脸上的笑容,回到了黄土房内。
“可以了,你进来吧。”
郑洁抱着双膝,坐在墙边,没敢乱动。
“吃点东西,喝点水,我们等会就把你带出去。”
我扶着郑洁的胳膊,把吃的拿到她跟前。
“谢谢!”
从语气中,我确实听出了她感激地情绪。
大牛坐在郑洁身旁,一把搂住她。给我的感觉,像是要跟我“抢女人”的样子。
“我们都说了吧,只要你听话,不会伤害你的。”
“嗯。”郑洁点点头。
给郑洁喝的水有迷药,等她昏睡了,我们重新将她捆绑好。弄上车,继续赶路。
晚上九点锺的时候,我们赶到了大牛三叔给定的地点。
等了一会之后,并没有见到人。
大牛想打电话给他三叔,哪知道这个时候电话打了进来。
他三叔叫我们去往另一个地点进行交易。
“呵呵,果然还是小心谨慎,叫我们到这只不过是为了看看我们有没有带有警察。”我对着大牛说。
又开了差不多二十分锺的车,来到一个铁路涵洞,大牛的三叔带着两个人在那里等着。
“三叔。”
大牛走上前要跟他三叔打招呼,却被他三叔的手下拦下了。
“三叔,这个是小杰,很久以前你还见过的。”
大牛的三叔瞥了我一眼,表情冷漠。我尴尬地冲他点了点头。
“货在哪?”
我让大牛把郑洁从车里弄出来,放到引擎盖上。
大牛三叔的手下解开郑洁的绳子,脱下郑洁身上的衣物,开始对郑洁身体的进行检查。
我既不懂性奴交易中的定价规则,也不懂性奴交易中身体检查的标准,但给我的感受是,他们应该常做这样的买卖。
“你们是给她下药了?”其中一个人问我。
“是的。”
那人拍打郑洁的脸,要把她弄醒。似乎是要检查一下郑洁的精神状态。
醒过来的郑洁自然是百般抵抗,但很快就被那两个壮汉制服了。他们重新把郑洁的绑好,贴住嘴巴。
其中一人跟大牛的三叔耳语了几句,大牛三叔没有应答,只是点了点头。那人从他们的车上拿下一个黑色的背包,来到我跟大牛面前。
“二十万,你们点一下。”
我粗略地点了一下。
“没问题。”
这个时候大牛的三叔开口了。
“大牛,这一次是念在亲戚情面,别得寸进尺。该好好工作就好好工作,该好好生活就好好生活,不要再碰这些歪门邪道。”
“三叔,我知道了。”
这一切完毕之后,我们上了各自的车,离开了那个涵洞。
我开着车往回走,大牛面对着包包里的钱不知所措。
“原来……原来挣钱可以这么容易。怪不得我三叔要做那一行。”
“你就别想了,老老实实过你的日子,这些钱是给你女儿朵朵看病和读书用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完全想不到,可以卖那么多钱。”
虽然大牛嘴上这么说,但大牛早上的举动,让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他。
“东南亚那些猴子一直仇视中国人,加之她也算长得好看,回本也就是两年的事情,后面靠她挣来的都是纯收益。最后能靠她挣多少钱,主要就是看她能活到什么时候。”
“她最后会死吗?”
“呵,在那种地方,不是精神奔溃自杀,就是被折磨凌辱致死。我劝你就别去想了,心里面还能好受些。”
这话是在安慰大牛,同样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并非毫无人性和良知,尽管我能说服自己为了庞卿不择手段,却始终没法说服良心不再阵痛。
二十万人民币就能买断一个花季少女的命运?
我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让紧握方向盘的双手不要颤抖。
危机解除了,我又能够肆无忌惮地进出庞卿的家门了。不需要在与庞卿交合的时候还心存疑虑,无法全身心投入。
我带着红酒和礼物,来到庞卿的床前,在她耳边轻语。
“亲爱的,我又来了。想我吗?”
我打开庞卿的衣柜,寻找适合今晚气氛的衣服,礼服是不错的选择。
我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找到几件礼服。
有凸显优雅气质的经典白色长裙,也有彰显成熟韵味的摩登黑色礼服,甚至还有满含风尘俗气的性感漏背短裙。
“呜呼。”我转头看向庞卿。“想不到你也会为了讨好男人穿这种衣服。”
但最后我还是选了一件粉红色的蕾丝礼服,抹胸的设计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尤其适合庞卿这样凹凸有致的身材。
略高于膝盖的褶皱裙,既显得有些俏皮可爱,又看着有些性感诱人。
“我给你带了礼物。”
我打开盒子,那是一双水晶红的高更鞋。
卖掉郑洁的那些钱,我本来一分都不想要的。
但想到自己还从未给庞卿买过一份礼物,便从那二十万中拿了五万,花掉大部分给庞卿买了这双高更鞋。
“虽然你已经有了很多名牌高跟鞋,但是还是想送你一双。因为你就像这双高更鞋一样,透露出一种满含禁忌感的美丽,想接近你,却又发现你是那样的高不可攀。”
我给庞卿穿上那双高更鞋。她就像是时尚杂志的封面女郎,唯美的画面也难掩性感的外漏。
坐到床边,给高脚杯倒上红酒。
将酒杯递到庞卿手中,抓着她的手,勉强地跟她完成了一次交杯。
然后扶着庞卿的肩膀,吻住她的嘴。
躺在她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她,帮她捋着她的头发。
“亲爱的,你越是美丽,我越想占有,不惜一切代价的那种占有。”
那一晚,即使欲望达到顶点,我也没有脱掉庞卿身上的任意一件衣物。
而是让庞卿完全保持着优雅唯美的模样,肉棒插入时,也只是将她的蕾丝内裤拨到一边。
事情过了几天后,大牛再次邀请我去他家喝酒。几杯酒喝下之后,大牛变得很兴奋。
“兄弟就是兄弟。”大牛拍着我的肩膀。“怎么说来着,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
“小时候,你还救过我的命呢。这都算不上什么。”我摆摆手。
“我他妈能看着你死?就算当时我把命赔上了,我也不后悔。”
“那我他妈能看你过成这样?都别废话了,说多了反而觉得假。干了,干了!”
我们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说起来,强奸的感觉真是爽。”大牛一脸坏笑。
“行了,别说了。”
我示意大牛注意点,别让房间里的朵朵听到这些。
“不说了不说了,再来一杯。”
回来之后,我尽可能避开有关于郑洁失踪的新闻报道,只想尽快忘却这桩事。
所以也不希望大牛再提起这件事,但不巧的是,大牛家中的电视开始播放相关报道。我试图换台,被大牛制止了。
“别换台啊,看一下。”
“这有啥可看的?”我还是坚持要换台。
“别闹,等下会有个特别漂亮的女警察出来。”
看大牛兴奋的表情,我多少也有了些兴趣。
“就是这,就是这……”
大牛家的电视是老式的电子管电视,RGB三色成像,颗粒感很强,画面灰暗模煳。
但透过这屏幕我都能感受到这女警的英气,眉宇间满是正义的热灼,话语间皆是不屈的坚定。
双凤眼,上挑眉,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
如果说庞卿是绝美优雅,那这位女警就是冷若寒冰。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估计是看到了我的眼神呆住了片刻,大牛得意地说道。
“再怎么漂亮,跟你又有半毛钱关系?”
“怎么没关系?她要抓的人是我们。要是真被她抓住,不知道被这么漂亮的女警察逼供是什么感受。”
“说他妈什么逼话呢?能不能说点好的。”
“我就说说而已,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要是进去了,我家朵朵该怎么办?”
“这件事我想尽快把它给忘了,所以你也尽量别提起。”
“你觉得那崔老师怎么样?”大牛靠近,小声问我。
“挺不错的。怎么了?”我看向大牛。
“自从那件事回来之后,再看到崔老师,总是不自觉地胡思乱想。”
“人家崔老师心地很善良,义务地来辅导朵朵的学习。你可别以怨报德。”
“我知道。但这种东西谁说得清楚。万一哪一天把持不住,做了傻事怎么办?”
“把你自己给阉了,不就结了。”
“我是说真的。”
大牛突然换了副严肃的表情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