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这篇本来想写纯爱来着,结果不小心歪出ntr的味道了,纯H的内容不多,但是作者觉得还是挺性奋的。)
那个女孩啊,她现在在干什么呢?今天有没有开心一点了呢?
赤都王子,不,赤都酋长,烦躁的从繁忙的公务中抬起头来,心里满是纱织的影子。五年前,那个小小的少女穿着大大的白无垢被送到这个野蛮的部落里。那双充满恐惧又故作坚强的眼睛就一头撞进了赤都的心房里。
可惜她被父亲霸占了啊,赤都知道这样不好,却总是忍不住从暗处偷偷看她。他知道她也会在寒夜里抽泣,却总是在白天笨拙的装出坚强的模样。赤都为此抓来了好几个女奴加以调教,可她们要么温润驯服的像懦弱的绵羊,要么如同荒原上的石头一样无趣枯燥。只有她,虽然饱受摧折,却总是那样美好。虽然经常畏缩的如同受惊的小鹿,可最后总是坚韧的像一头母狼。
赤都调查了她的身世,怜爱之余又多了一丝丝的敬佩。
她本是备受宠爱的樱花啊,却被迫年纪轻轻的担起了家族的重任,跳过了本应天真烂漫的少女生涯。外习武艺兵法,辅佐身为征夷大将军的哥哥,内习政治民生,接替姐姐白狼公主的头衔,还要在贵族和家臣之间周旋,为了维护家族的利益强装笑脸。然而就在一切向好之际,她又被人陷害,仅仅十六岁就不得不屈辱的和亲蛮族,可怜她还以为自己是为了和平而做的牺牲!
都该死!东兽人的皇室该死,自私自利,小肚鸡肠!她的父兄该死,优柔寡断,软弱无能!拔赤该死,贪婪暴戾,残忍无情!还有……
你自己不该死吗?心底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早就发现了拔赤的阴谋吧,可你不仅没有阻止,还冷眼旁观,因势利导,坐收渔利。况且,不是你亲手射死了赤罕,拔赤根本不会成功吧?
你也很喜欢看她挣扎哭泣的表情吧,你也喜欢看她被折磨凌虐的样子吧。她是美丽的樱花,美丽的格桑梅朵,可是你喜欢的,是亲手将那花朵打落,花瓣扯下,用脚碾进污泥中的感觉吧……
赤都悚然一惊,用力深呼吸了几下才按下心中沸腾的欲望。
该死的,赤都,你爱的是她从不屈服于命运,爱的是她被拷问的遍体鳞伤也不肯诬陷你!别总是想那些肮脏的事情!
不不不,你明知道她不爱你也不可能爱你,你还把她囚禁起来,你只是爱自己而已。你看,污损与破坏会衬得美丽更加迷人,折磨与亵渎下的坚强才更惹人怜爱……心中有一个黑暗的影子在低语,暗紫色的眼睛邪恶妖冶。
“滚,滚哪!”旁边的侍卫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跪下。赤都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咬咬牙,赤都继续处理公务,他坚信自己能比其他人做的都好,他绝不会让那个天真又坚强的姑娘再经历任何的黑暗与中伤。
床好舒服,像是躺在花瓣海里……有人在给自己疗伤,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涂抹着凉凉的药膏,治愈魔法像一股清泉在体内流淌。
是姐姐吗?自己小时候和朋友们疯玩,有一次摔伤了腿,姐姐就是这样为自己治疗的。可是,姐姐护送圣女去了远方。
是哥哥吗?自己刚练刀的时候总是笨手笨脚的割到自己,哥哥总是一边严厉的骂自己笨一边心疼的吹着气涂抹凉凉的药膏。不对,哥哥去打仗了呀。
一定是赤罕吧,只有他的体温总是这样冰凉冰凉的,却不惹人讨厌,像夏天里的泉水一样。赤罕还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对着自己笑,然后挥挥手走向了光里。你们父子等等我呀!纱织越急越用不上力,反而摔了一跤。
梦醒了,房间与庭院和自己的记忆中的家很像,可是自己真正的家在哪里呢?
“请您不要乱动,您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原来只是赤都派来照顾自己的女奴而已啊。
纱织继续躺回床上,双眼看着天花板,眼泪又流下来了。
之前突变来的太快太多,纱织被命运打的措手不及,甚至来不及自怨自艾。现在身体被囚禁着,心思反而越发敏感脆弱起来。
她爱与爱她的人,雏樱般甜美的往昔,阳光般灿烂的未来,她曾被应许的一切都被一一剥夺,无论如何斗争,她都被命运反复戏弄与背叛。
“不会再有背叛了,我会保护你的。”赤都推开房门,而女奴知趣的退下了。
纱织躺在云朵一样绵软的床上,伤口已经愈合大半,新的皮肤生长出来,白皙娇嫩,仿佛让她又重回了最美丽的时光。而手脚上带着纯金打制的镣铐,行动时锁链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乳头和阴蒂根部都锁着一个金色的圆环,让它们始终敏感又色气的挺立着。
“这就是你说的保护吗?”纱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饰品”,凄然道。
走路只能一点一点挪,整理一下头发不得不吃力的同时抬起双手,搔一下发痒的伤口也得费半天力气找一个好的角度,就连睡觉的时候被拘束的手脚都无所适从,小小的挪动一下就会被拉扯到惊醒。
哪怕像拷问时的镣铐一样粗粝也好,那样她还可以把自己的身体磨的血肉模糊,用这种自虐的疼痛来反抗。可如今带着的这套戒具完全按她的身体打造,她挣扎的再厉害都不会伤害到自己。明明是自己的身体,自己却没有控制的权力,这种剥夺感让纱织从心底里感到绝望。
可是竟然又有一丝安心。连挣扎都不能挣扎的话,就可以安心接受了吧?毕竟曾经与命运抗争了那么久,也都没有什么意义呢。
看到纱织脸上凄美的笑容,赤都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心爱的姑娘。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只是为了防止你伤害到自己而已,等你全好了,就给你放开。”
心底的恶魔又开始翻腾。
别骗自己了,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她解开。你看,你抱住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还在下意识的躲避。
多么可爱又可怜的挣扎啊,就像是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无力的扑腾,可是怎么扑腾也逃脱不了你的手心。去吧,去吧,剥夺她的一切,掌握她的一切,把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她的命运完全的控制在手中,只有这样她才会接受你,也只能接受你。
怀里的姑娘在止不住的发抖,也惊醒了赤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孔多么可怕。
他赶忙搓了搓脸,摆出温柔的笑容。
“最近处理多了军务,难免影响了心情。”
还是不忍心看她绝望害怕的样子啊。
或者说,其实只是不想把美味的羊羔一口吃光而已?
“你就不能不进攻东兽人帝国嘛——”纱织几乎用撒娇一样的语气在说话,脸上挤出灿烂的笑容。
赤都沉默下来。
纱织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凝固了。
你看,你看,只有有求于你的时候她才会这样讨好你!你就是心太软了!她算什么?一个女奴而已,居然敢耍小性子!她就应该带上镣铐,穿上环,用屎尿当饭,被每一个男人凌辱,经受无止境的调教与玩弄!
把她变成一个肮脏低贱,麻木顺从,被玩坏到只知求欢,成为公用便器的性奴隶。赤都被自己可怕的想象激了一个冷战,忙把那可怕的画面从脑海里推开。
还好,怀里的纱织还是那个香香软软,楚楚可怜却又在眼底隐藏着一丝坚强的美好姑娘。
“他们抛弃纱织的时候可没有想纱织你的遭遇,所以纱织就不要再去担心他们了,好不好?”赤都尽力温声软语的安慰道。
“不一样,我相信他们是有苦衷的,毕竟宗望和宗孝哥哥都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能让他们抛下我不管,只能说明他们遇到了更大的难题,我愿意原谅他们”
“苦衷,呵呵。然而事实是你们清华家的势力影响到皇族的统治了,你母亲的死,你父亲的死,你的和亲与之后的背叛,都有皇族的推动。你的父亲也是优柔寡断,都已经开幕建府了,却没有狠下心推翻皇族,反受其害。你以为你和亲能拯救你的家族,可惜你的哥哥直接被派去阻击魔族的入侵了,现在估计应该已经战死了吧。”
该死,明明打算把这些冷酷的事实瞒她一辈子的。
呵呵,但是难道你不是很享受她现在的眼神吗?
“赤罕说过,你就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让荒原上的人们过上好日子就能带来和平。但是你不知道,很多人的利益和地位就是依赖战争和抢劫来维持的,拔赤就是靠这批人实现了他叛乱的计划,而你所珍视的那些人,残忍又愚昧,只要稍稍的引导一下就会被欺骗,你也应该看到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了吧?”
“现在,连我也不能阻止族人向你珍视的故乡开战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的帮助呢,正是你带来的种种技术让他们的实力空前强大,让战争的天平彻底失衡。”
赤都冷酷的看着纱织,每个字都像一把残忍的刀子。
再多说一点,告诉她这些都是你引导的,告诉她是你推动了拔赤的野心,是你暗杀的赤罕,是你想要统一兽人,建立无上功勋。打碎她所有希望,所有幻想,看她无比的厌恶与痛恨你,却又不得不任你摆布的样子……
纱织瞪大的眼睛里,迷茫,受伤,愤恨,难以置信,最后交织成浓的化不开的绝望。就这么盯着赤都的脸,然后一点一点的溢出了水光。
这样的表情和眼神,让人想要把她紧紧抱住安慰,想要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躏。真是可爱,真是可怜,真是甜美的绝望啊!
“不会再有人背叛你了!我会把你保护的好好的!你只需要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好了!”赤都选择了紧紧抱住她。
“不,这不是真的,宗望哥哥,宗孝哥哥,还有流歌妹妹,他们不是这样的人!”
你看看,你看看,你对她再好也得不到她的真心,反倒是那些背叛了她伤害了她的人让她念念不忘。你想要她的心,可是你在她心里没有一丝位置啊!
恶魔的低语如同毒液浸染着赤都的心灵,纱织提到某个名字时异样的语气更是让赤都如同咽下了一颗生柠檬,又酸,又堵。
温情的面具破碎了。
“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吧。大军十日后出发,等我打下了皇都,我会当着你的面,处理掉你的那些朋友的。”
赤都丢下一句冷冷的话,用最后的理智离开了房间。
再不离开,就要忍不住伤害她的欲望了。
“哥哥,你为什么要跟清华家过不去!纱织和雅纪都是我们的好朋友啊!”宗孝怒指着宗望的脸。“他们犯了错你不肯网开一面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落井下石?四年前你差点害死纱织,现在还要害死雅纪!你想干什么?”
宗望拨开弟弟的手指。“宗孝啊,不能这样对兽人的皇说话,即使你是我的弟弟也不行。”
“兽人的皇,不能也不敢带着感情去处理事情,这是父亲从小就教导我的。最初兽人只有三大家族,我皇族天狗海月家,神祇官妖狐百目家和政事官苍鹭柊家。我们三家传承了最初的圣女血脉,统御整个东兽人。白狼清华家与柊家的婚事本就犯了武家不得与公家联姻的忌讳,因此父亲出手整治了柊家,没想到清华家反而借势吞并了柊家的政务权力,此后军事与政事都被大将军府掌管,皇族隐隐有被架空之势。如今清华家已经彻底取代了柊家,是否有一天,他会再吞并我们海月家呢?”
“就因为这些猜忌,你就不惜动用极端卑鄙的手段害的清华家族家破人亡吗?”
“父亲生前就已经布好了局,再加上一些因缘巧合而已。我不比你们年长多少,接过重任的时候压力也很大。魔族的几次入侵,姐姐夜歌牺牲,父亲重伤去世,你跟流歌还没有长大,如果清华家在那时候叛乱,有六成的把握可以成功,那样的话,你和流歌的下场难道会好吗?”
“但是清华家没有这么做!而你却彻底毁了清华家!”
“他们是想要争取民心,谋定而后动。你记得吗,冰织和纱织可是先后被人们称为白狼的公主,公主啊,这可本应是夜歌和流歌的头衔。幸好有后来的圣女被掳事件,让我可以借神殿的怒火惩罚清华家,可雅纪与纱织居然顽强的把家族又撑起来了,事已至此,我就是再不忍,也只能痛下死手。”
“你这是在疑神疑鬼!”
“海月宗孝不敬皇族,勒令读书思过,禁足一年!”宗望咬牙下令。
“哥哥!你!”宗孝怒吼着被武士拉了出去。
禁足一年,等尘埃落定之后,他也该忘掉那个可怜的女孩了吧。
大战在即,国内必须安定,才能安心对付外患。
别骗自己了,宗望,你就是渴求权力,渴求控制一切的权力。
“春信幸未绝,心随飞花似飘雪,却身如井月。”纱织吟哦着一首俳句,在庭院里慢慢的挪动着脚步。高墙锁住春色满园,佳人美貌更胜于春色,只是身上却戴着重重锁链,恰似金丝鸟笼里带着脚链的美丽画眉鸟儿。
伤完全痊愈了,新长出的肌肤甚至比少女时还要白皙柔嫩,长久的卧床与软禁让姑娘疏于锻炼,细细的胳膊腿变得圆滚滚的,腰肢也丰满起来,之前骑马舞刀留下的茧子都慢慢退了下去,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父兄宠爱的柔弱小女孩模样。
纱织每天都要慢慢挪到院子里的樱花树下,靠着树根,闭上眼睛。身体埋在花海里,如拥抱着往昔的一切美好。
不对!我不能变成这个样子!
纱织猛然睁开眼睛,冷汗淋漓。
这里不是家,是异族的监牢。
赤裸的身体,冷酷的锁链,敏感处都套着屈辱的环,这些都提醒着纱织:她再不是那个受人宠爱的小公主了,正在侵略她家乡的异族人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奴隶。
可是这很舒服欸,不用再承担责任,不用再反抗命运,安心做一只笼中的鸟儿,无忧无虑的在这甜美的梦中安睡……
可是明天大军就要出发了,去屠杀你的族人。
姑娘站了起来。
至少,要维持最低程度的锻炼。纱织逼自己拖着脚链绕庭院一圈圈的挪动,戴着手铐的手拾起一根枯枝,边回忆边笨拙的比划着当年的刀术。
刀起,带动空气中隐隐有霜雪杀伐之声;刀落,连院外的守卫吵嚷起来,似乎受到了惊动。
“方才有贼人窥探这里,有些喧闹,你没有受惊吧?”赤都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关心的问纱织。
“我没事。”
哈哈……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练成了什么绝世刀法呢……纱织无力的笑笑,果然自己还是一个爱幻想的小女孩儿啊。
“贼人已经被勇士们抓住了,准备明天出征之前处死祭天。对了,在他被五马分尸之前,你可能想见见他,他叫——海月宗孝。”
赤都你在干什么?你私下把那家伙处死就是了,为什么要告诉她?
你看看她的样子,醒醒吧,她的心里从来没有你,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只能用暴力让她服从于你,当着那男人的面狠狠的占有她,凌辱她,然后当着她的面,把那男人用最慢最残忍的方式一点点杀死!
胸中有一股黑暗的火在蔓延。
纱织从刚才起就愣在了那里,血色一点一点的从身上被抽离,连嘴唇都变得灰白,美丽的眼睛也失了颜色。
真是残忍的好看啊!
“所以,你想见见他吗?”赤都冷笑着。“毕竟,人家可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来救你的。”
“不,不要杀他,请别杀他!”纱织猛的冲过来,被镣铐绊了一个踉跄。
“你喜欢从来都是他对不对?!”赤都失控的用力抓住纱织的胳膊 。
我喜欢宗孝哥哥吗?或许喜欢过的吧,毕竟当年和我玩的最好的就是他,不能说一点情愫也没有。
原本他的影子已经和少女时代的梦一样遥远了,甚至不如赤罕的身影清晰。可是赤都的话反而让纱织的心底有了一丝波动。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抛弃了我啊!原来,还有人愿意抱着必死的信念来救我啊!
可是纱织眼神的变化激怒了赤都。
心底的阴影成形了。
是自己扭曲的脸,用泛着邪芒的眼睛看着赤都,“控制她,占有她,锁住四肢,剥夺五感,不断的施加痛苦与情欲,让她顺服于你,离不开你……”
是胸口露出箭尖的父亲,用腐烂的眼看着赤都,“把她贬为最下贱的女奴,把她绑在广场的柱子上做公用的便器,让部族的每一个男人随意干她,让部族的每一匹公马随意干她……”
是自己为纱织准备的那个替身,用血淋淋的眼眶看着赤都,“你也很期待她变成这个样子吧,敲断嫩藕一样的骨头,撕碎花苞一样的肉体,在哀求的目光中剜掉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在凄惨的嚎叫中缝死那可爱的小嘴。然后把残躯煮熟,切碎,吃掉……”
是被踏为肉泥的拔赤,用破碎的眼球看着赤都,“毁了她!毁了她!毁了她!!!”
赤都狠狠咬了自己舌头,喷出一口腥咸的血。
“你没事吧?”姑娘下意识的问道。
语气虽然急迫,却没有什么感情,但好歹,她也会关心我啊!赤都感觉自己略微恢复了清明。
“没事。”
“他只是我小时候的一个玩伴而已,求求你放过他嘛……”纱织第一次主动抱住赤都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像撒娇的小女孩。
答应她,这是她第一次求你。
然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赤都突然贴近了纱织,有硬物顶住了她的下体。
纱织浑身抖了一下,眼里有水雾浮起,而后红着脸抬起头,目光又变得坚定起来,只是声音还是涩涩的。
“都可以。”
“那这样可以吗?”
赤都把纱织推倒在榻上,狠狠压倒在身下。以利于伤口愈合的名义,纱织从来没被允许穿过衣服,敏感的三点上还套着环,阴蒂探出阴唇来就没缩回去过,乳头硬的像一粒小石子。赤都的粗糙的衣服磨蹭着赤裸的皮肤,虽然心里无比厌恶,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赤都的手搂住了国内的腰,嘴探到耳朵旁边,温热的呼吸弄的纱织痒痒的,身上又软软的没有了力量。
纱织闭着眼等着那屈辱的时刻降临,眼角忍不住的溢出泪花。可是赤都并没有进入,而是贴着她的耳朵,如爱人低语般说道。
“我要你,当着你的宗孝的面和我这样做。我要你告诉他,你现在过的很好。我要你告诉他,你恨他们抛弃了你。告诉他,你现在爱的是我!我要你,只能爱我!”
宗孝披着锁链被拖进王帐,侍卫用铁棍敲在他的腿上,打的他跪倒在地,锁链顺势固定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浑身都在疼,可心上的伤更疼,他费尽力气逃出皇宫一路潜行到这里,打算在开战之前先把纱织救走,然后二人一起投奔神殿。结果却得知纱织已经作为开战前的祭品被巨鼎活烹,死前受尽凌辱与折磨。一股邪火彻底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只想把害死纱织的凶手剁成肉酱。可是,他终于耗尽了力气,被人生擒。
也罢,既然此生已经无缘,做一对苦命鸳鸯也无妨。
有人轻轻扶起他的头,竟是纱织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庞。苦难与风霜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还是儿时梦中那副美丽的模样。
宗孝笑起来,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如此幸福美好,难怪那些亡者再也不肯归来。
“纱织啊,离这个刺客远一点,小心被他伤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轻轻搂住纱织,是那个令宗孝咬牙切齿的凶手。
可是纱织毫不反抗,竟然像软软的贴在那个凶手身上,甜腻的像一块牛皮糖。两个人像是热恋中腻歪歪的情侣。
不对,不是这样的,纱织已经死了,被眼前这个人用最残忍的手段侮辱然后处死了!这是梦,这一定是梦!宗孝用力扯动锁链,发出徒劳的声响。
“宗孝哥哥,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呢,你们背叛了我,抛弃了我,我好不容易才从悲伤中走出来,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呢……”纱织低垂着眉眼。
“纱织,纱织你没有死?”
“赤都用一个替身换下了我,让我隐姓埋名的住在一个小院里,那个小院好像清华家的府邸啊,我现在过的很好,很幸福。”
赤都抱住纱织的腰肢,眉眼温柔,纱织则小鸟依人,俏脸含春。
纱织身上只有一袭薄薄的春衫,连一对嫣红的凸起都依稀可见,双眼迷离,脸颊鲜艳欲滴。娇红的嘴唇嘟着,好像在索求着眼前人的爱意。
宗孝从来没有见过纱织这副模样,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要么活泼调皮,要么刁蛮不讲理,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露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这是假的!”宗孝只知道机械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你们背叛她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把她伤的多么深吗?把那么一个小女孩丢到敌人的手里,全然不顾她的死活。你知道她刚被抛弃时有多么恐惧和绝望吗?知道她即使受尽折磨还在哭喊着你们都是她的朋友,不会抛弃她吗?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她重新相信还会有人爱她吗?!”
宗孝无力的低下了头。
“你走啊,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纱织尖叫着,泪流满面,赤都有些霸道的吻了上去,把她的哭声堵回嘴里。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情的吻,两个人互相紧紧的抱着,身体贴在一起,舌头搅和在一起,还发着滋滋的吮吸声。
纱织情不自禁的将赤都压倒在榻上,轻解春裳。
“啊!”宗孝发出惨烈的咆哮。
该死该死该死,纱织在心中暗骂,赤都就那么硬邦邦的躺着,纱织要自己骑上去,要自己主动的干自己。
阳物已经抵在了花心,纱织的腿微微颤抖着,肉棒也就在穴口磨磨蹭蹭,身体本能的反应,分泌出了湿哒哒的润滑液。
虽说纱织已经和赤罕做过多次,也知道欢爱的快乐,但多数都是被动的接受。像这样,主动的索取,自己坐上去动什么的,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娃一样,还是在自己的玩伴,自己的挚友面前……呜,不能接受啊!
可是,可是不这样的话,宗孝就会……
可反倒是赤都先忍不住了,反过来把纱织压到了身下。
“想要你朋友活着就老实配合我。”赤都又凑到纱织耳旁低语。于是姑娘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娇羞。
纱织的身体早在和赤罕交欢的时候就已经逐渐成熟了,赤都又不像他父亲那样粗暴,反而很有技巧,先在穴口轻蹭,然后试探性的一点点深入,却又突然撤回到穴口,再深入,然后又挑逗性的退出来。双手握着两团丰乳,却不用力凌虐,而是揉面一样忽快忽慢的画着圈圈,两根手指夹住红豆,轻柔的捻动。赤都的嘴唇先是轻咬着纱织最敏感的耳尖,然后慢慢的划过脸颊,与纱织的红唇温存片刻后继续向下,经过柔软的脖颈,可爱的锁骨,最后摩挲着胸前可爱的两点。
自从赤罕遇难,纱织就一直饱经折磨,始终是禁欲的状态,赤都又一直不给她穿衣服,还一直带着乳扣和阴蒂扣,因此她的身体也正是娇嫩多汁渴望爱抚的时候,于是身体自作主张的产生了反应,花径泥泞不堪,乳头硬邦邦的立起来,全身变成了艳丽的桃花色。
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带来纯粹的快感,但没有一点的快乐。如潮的快感中姑娘开始麻痹自己,赤都的脸一会变成宗望,一会变成赤罕的模样。
于是当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香气,快感逐渐退去时,姑娘清醒过来,浓烈的空虚与悲哀涌上心头。而被迫跪着看完全程的宗孝早已急怒攻心昏迷过去。
“那么,你该遵守诺言放他走了吧?”纱织疲惫的看着赤都。
“我只是答应不杀他而已,他可是皇的弟弟,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我会先把他监押起来,以后谈判或者换俘的时候是很好的筹码。”
“你!”纱织连声音都在颤抖,目光中喷射着怨恨与愤怒的毒火。
“你也没有完成自己的承诺哦,毕竟最后是我主动上的你。”赤都笑了笑,“而且,我发现你的演技是真的不错,我决定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差事。”
“你想要干什么?!”纱织的声音都恐惧的变了调。
“大军攻城略地之后,由你来安抚民心。你以前是东兽人的公主,以后是我的王后,你来负责扮演与我恩爱的模样,平定你族人的反抗之心,劝说他们归顺于我。”
赤都露出了比冰还冷的笑容。
“你也不想,自己的族人被我杀的鲜血淋漓吧。”
魔域,思晚静静的看着屋前的湖面,这湖水能腐心蚀骨,将雄性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动物,也就是魔。因此魔族会将所有男性俘虏进行魔化处理,很少有人能抵御这湖水的侵蚀,当然,总是会有例外的。
穿上一身皮衣走进水牢,虽然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反派女王,但这是必要的保护,因为这湖水对女性有巨大的毒性。
铁笼上大字形铐着一个颇为帅气的男人,半泡在湖水中。眼中的欲火与脸上的魔纹标志着他已经完成魔化,只是内心还不肯臣服魔族。
“黑天鹅大人!”狱卒上来施礼,只是没啥敬意,眼睛总是在思晚身上乱瞟。
“让我来劝说他一下吧。”思晚叹了口气。
不是所有人都只有那种低级的欲望的。
“圣,圣女大人?难道连你也……”男人抬起头来。
“冰织和夜歌死了,落到狼王手里的女奴没有几个能活过半年的。”
男人的眼中立刻燃起了紫色的毒火。
“啊!我要杀了他!”
“你战败了,狼王直趋兽人皇都,又将是一场血腥的盛宴,对了,你的妹妹纱织还活着,不过我估计也难逃毒手。”
男人现在只会发出无理智的嘶吼声,铁笼被扯的嘎嘎作响。
“但我为你争取到了一个机会。魔族的规矩是战利品完全归获得者所有,你可以带着你原来的部下从西侧突袭兽人领土,至于你能抢回多少人,能不能救到你的妹妹,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男人被束缚的无路可逃,只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思晚真诚的看着男人的眼睛。
“清华雅也,欢迎你的加入。”
脱掉皮衣,思晚毫不在乎狱卒乱瞟的眼睛和淫秽的调笑。
女神的权柄有三,掌控物质,掌控时空,掌控生灵。我可是不完全的继承了三分之一神力的准神啊。思晚冷冷的笑着,无害的淡紫色眸子中闪着奇异的流光。
(纱织这个角色融合了作者好闺蜜和作者自己的一些形象,所以作者舍不得太OC她,所以她身上不会有过分淫虐的剧情的,最多算是情趣。
纱织:我信你个鬼。
作者:你看了剧本就会知道,你基本上是过的最好的女孩子辣!
纱织:我tm真是谢谢你。
另,作为不OC纱织的补偿,下下篇兽人线终章会作为一篇无剧情纯OC爽文,主角就定流歌了,从调教到玩坏到虐死。
又另,兽人线马上收束,大家可以选一下接下来开哪条线,评论区见。
1,精灵线,特点是美女多,有百合抖m等,文风偏西幻。
2,矮人线,特点是萝莉,有脑奸,机械等,文风偏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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