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请君入瓮狱中计困梦蝶,雌穴外翻极限残虐蕊阴
时局动荡的缘故,帝都的夜市早早便收场了,偌大的城市灯火全无,连声犬吠都很难听到,昏暗的街道上只剩下稀少的几个打着灯的巡逻队员。
老庄茶楼从外面看起来也和其它店一样熄了灯,可这只是表象,在隐秘的茶楼地下室内,蜡烛微弱的烛光闪烁着,在这昏暗不定的光源映射下的,是一张皱巴巴的地牢地图。武山川严肃地盯着这张从贪腐的官员那买来的地图,默默地在上面标注着。
“父亲,现在能够确定淼儿和春蕊被关押的位置了吗?”武梦蝶从另一个房间内出来,她脱掉了白天那条青蓝色的长裙,换上了一身齐腰黑丝,170的身材格外惹火,一头迷人的黑色长发散披着,同样黑色的紧身内衣包裹着极富诱惑感的胸脯,那一片小巧的紫黑色短裙刚好盖过她迷人的翘臀。
武山川拾起桌子上的红笔,在地图的左上角画了个圈,“就是这里了,地牢的最深处,左侧走廊最里面的房间,春蕊被关在那里。”他的眉头紧锁起来,“这些帝国的走狗简直不是人,就连之前买通的狱卒都说,太惨了……”
“她怎么样了?”梦蝶急切地问。
“阴蒂被烙掉,G点被烫熟…连被人奸污都没感觉了…”武山川咬牙切齿地说到,手里的地图都被握紧的拳头攥紧。
听闻惨状,梦蝶只觉下阴一凉,“怎么会这样…”姑娘手情不自禁地护住了阴埠,“那淼儿姐呢?”
“暂时还不知道下落。”
梦蝶直勾勾地盯着地图上那个红圈的位置,淡蓝色的双眸里泛出点点泪光,“估计现在正在哪里遭受着极刑吧……春蕊、淼儿,等我,今晚我一定会救你们出来的!”
……
“嗯啊啊啊!!!”
深夜,从地牢深处的临时办公室内传来一阵女人惨厉的淫叫。
“喂,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刘刀手怀里搂着淼儿的细腰,从后面将硬邦邦的阳具整只没入姑娘蜜穴中,把她按趴在办公桌上抽动着笑道,“你那可爱的春蕊前辈在被电穿阴户的时候都没你叫的这么大声。”
“嗯…还不是因为嗯…刘大人您插妾身…插得太粗暴了…嗯啊!!”淼儿脸贴在桌子上,一边呻吟浪叫一边回应着。
刘刀手见状抽插得更为猛烈起来,响起潺潺水声,“开什么玩笑,这能叫粗暴?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了!”只见乳白色的水花从姑娘饱胀的穴内一阵阵激出,肉棒在满是淫水的阴道里来回推进,没受到丝毫阻碍。
“嗯啊…”淼儿陶醉的呻吟着,似乎颇为享受被后入的感觉,呼吸伴随着刘卖力抽插的节奏越来越急促。
刘刀手挺拔的阴茎每次重重的插入,都将姑娘的蜜穴狠狠地往上顶着,他扭动调整好位置,精准制导般怼在姑娘娇嫩的子宫口上。淼儿逐渐感受到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压迫感,越来越强烈,一开始还好忍受,可慢慢的这种感觉就像是来月经一般,子宫内都开始阵痛起来,姑娘感觉自己紧闭的宫口快被刘轰开了!
淼儿拼命求饶道,“好疼!刘大人…求求您轻点…妾身快被玩坏掉啦!!”
性欲正盛的刘刀手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反而笑了起来,依旧粗暴地开垦着淼儿的身体,“哈哈,你就知足吧,想想你那些在这牢里被烙阴剜乳的姐妹们,你可比她们幸福多啦!”
“嗯…是啦,多亏了刘大人…您的宠爱…嗯啊~”淼儿紧闭美目咬着嘴唇,忍耐着这欢愉中的痛感。姑娘洁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被分开的双腿慢慢向中间不自觉地收拢,刘刀手深入的肉棒明显地感受到淼儿的蜜穴正剧烈收缩着,犹如一只逐渐捏紧的温润小手,给持续进攻的肉棒造成了不小阻力。一鼓作气,刘刀手抬腰一顶,冲破所有柔软的防线,再次将硬邦邦的龟头狠狠地捅在了姑娘娇嫩的宫口上。
“啊啊啊!要来啦!!!”
这简直就是用刑般的惨叫声。一阵凄厉的淫叫过后,淼儿趴在桌上潮红着脸大喘着粗气,高高翘起的臀“啪”的一声,沉重地落到了桌子上,飞溅起淫水一片。
“这就高潮了,哼哼,令那些高官担惊受怕的美女间谍也就这点能耐…”见淼儿如此,刘只得抽出还未软化的阴茎,“算了,还有正事要办;敌暗我明,你连那个间谍的名字都不知道,又如何保证她真的会上钩?让这些口风不严的打手到处散播消息,仅凭这点她就会来?”
余韵未消的淼儿抿着嘴说到,“会的…只要消息属实,牢内本就有被叛军买通的打手…”
“你是说两头收钱的那种人吗?”
“对…何况还是春蕊这个最重要的线人…她们自然会出高价来买情报…”
……
在地牢深处狭小的通风管道里,正在潜入的梦蝶听到了那几声凄厉的惨叫,虽然她从没想过女人竟能发出这样悲惨的声音,但还是立马就认出了那声音的主人,是最疼爱她的姐姐,“淼儿姐…”梦蝶暗自摸了一把眼泪,“可恶的刑官,竟然半夜都还在对她用刑!”
似乎也正因如此,只有惨叫声传来的那片地方还亮着灯火,门外还有看守来回巡逻,看来是将所有可用的打手全集中到那边去了吧,这样的话营救春蕊就方便多了。
梦蝶镇定下自己的情绪,擦干眼泪,朝春蕊所在的牢房奔去,心中暗自念到,“等着我淼儿姐姐,等我把春蕊救出来,和大部队会和之后就来救你!”
左侧通道内果然空无一人,和买通的打手说的一样,凌晨三点正好是牢内看守的空档期。梦蝶偷偷摸到了关押春蕊的牢房门口,半蹲下来,从绑在黑丝大腿上的腿环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铁签,开始撬锁,这老旧的门锁只是鼓捣了两下就被轻易破开,梦蝶小心地轻推开牢门。
随即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精液的腥味,即使已经散得差不多了,都让梦蝶觉得一阵恶心,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空荡荡的刑室里,昏死的春蕊大张着双腿仰面躺在那张刑椅上,顶上挂着的无影灯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映照得惨白,大腿两侧分别扎着输液用的针头,输送营养液维持着她奄奄一息的生命,而姑娘原本隐秘的私处此刻像是欢迎来宾一样,正对门口,也就只有那里显得格外鲜红,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女的她此刻阴洞大开,两瓣充血肿胀的阴唇红得像鸡冠一样,无力的摊开在大腿两侧。
梦蝶难以相信面前这个如尸体般憔悴的女人,竟是不久前那位温柔开朗的春蕊前辈。
“可恶,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顾不上这么多了,梦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正想要将春蕊解救下来,可谁知触碰到刑架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传来,疼得她松手一跳,刚缓过神来,却只感觉一股更为猛烈的电流从柔嫩的脚心穿刺而上。原来在春蕊刑架周围的,是一圈金属地板,当感应到有人触碰刑架的时候就会释放高压电,梦蝶在这极度的电痛中还没撑过一秒,当场就被电晕了过去。
……
“红外系统有反应了,看来鱼儿终于还是上钩了。”办公室里的新式设备显示电晕一人,刘刀手笑着抚摸淼儿的头发,“走,去看看抓到了谁。”
“嗯!”淼儿开心地笑,扭着屁股一丝不挂地跟着刘出了门。
可到了刑室里淼儿却愣住了。
“哟,还是个黑丝女间谍啊,身材还真够火辣的。”刘刀手抱起晕倒的姑娘,口水都快滴下来了,直奔刑架而去。
“蝶妹妹…”淼儿几乎默念出来,心想,“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好搞后方勤务的吗?是哪个叛军将领让她上的前线?还是受她父亲的指使……”
刘刀手眼角余光瞥向淼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面露难色,“怎么了,这姑娘你认识?”
“认识,她叫梦蝶,武梦蝶…”
“是你的老相好?”
“诶…”淼儿没有否认,的确,严谨一点来说梦蝶应该算是她在叛军之中唯一的朋友,淼儿顿了一会,接着说,“妾身觉得对她用刑并不太妥。”
刘刀手将晕倒的姑娘慢慢放下,认真地问,“为何?出于私情?”
“有一部分…”淼儿似乎心虚地不敢直视刘的眼神,她眼神瞥向刑室中间,春蕊就在那里躺着,“叛军在你们后方训练了数百名间谍、刺客、特工,但要说其中最不可能招供的是谁,恐怕非梦蝶莫属。”
“是吗…”刘抬了抬手示意让她接着说下去。
“梦蝶她…她母亲就是死于帝国士兵的淫奸,她对帝国只有深入骨髓的仇恨,妾身亲眼目睹过这种仇恨的恐怖…她一个女子虐杀了一整支向叛军投降的帝国小队俘虏。”淼儿说罢,走到春蕊大张的阴户前,抚摸她已经合不拢的阴道口,“如果说能熬过这些酷刑的春蕊是块滚刀肉,那蝶妹妹可谓是真正的硬骨头,指不定把刀口砍崩也问不出半个有价值的情报…”
“有意思,看来你的建议确实在理。”刘刀手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不一会却笑了出来,“哈哈哈,可我刘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去啃开那些自以为是的硬骨头。”看样子是心生一计。
……
当梦蝶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以一个屈辱的趴伏下来的姿势被固定在刑架上。这是张由断头台改装而来的架子,厚重的木板牢牢地卡住梦蝶的头手,这让姑娘完全看不到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她试探性地扭动身体,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只觉得小腹被一根加长的柱子顶住,整个臀部被迫高高地撅了起来。
“哟,我们的黑丝大美人终于醒了,对我的作品还满意吗?”
梦蝶定了定神,逐渐看清了眼前这个一脸淫笑的男人,愤怒涌上心头,“就是你,把春蕊前辈变成这种样子的吗?!”
“变成什么样子?哈哈,我可不太清楚,”刘刀手笑着,拉住梦蝶刑架上的把手,这奇特的刑架下甚至还有四个轮子,刘很轻松地就把她拉到了春蕊阴户面前,“看清楚了吗,是个什么样的?”
梦蝶的头几乎快要贴到春蕊的这朵“喇叭花”上,阴洞内又酸又腥的精臭味扑鼻而来,她不由得屏住呼吸,简直不敢相信这恶心的东西竟曾是女人娇嫩的阴户。
刘刀手看着梦蝶痛苦的表情,会心一笑,走到春蕊另一边,拎起地上一桶用剩的凉水,“哗”的一下浇到昏死的春蕊头上。
春蕊整个身体被凉水激得弹了起来,放荡的阴户也跟着一阵猛缩,里面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浓稠液体被“噗噗”地喷出,溅了梦蝶一脸。
“咳…咳咳…”被呛水的春蕊一阵咳嗽。
“春蕊前辈!”顾不上自己满是白浊的脸,梦蝶噙着眼泪,急切地喊着春蕊的名字。
听到熟悉的声音,春蕊艰难地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喃喃道,“蝶妹妹…”
“真是感人的重逢啊,”刘刀手笑着,当着梦蝶的面,伸手抠弄着春蕊阴户上端那一点焦黑的,原本生长着花蒂的地方,“你可怜的前辈为了保护你,连阴蒂都被烙掉了还宁死不招,谁知你倒好,自投罗网了哈哈哈哈!”
刘刀手的得意的笑声响彻刑室,梦蝶咬着牙愧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这三个字伴随着姑娘不甘的呜咽从牙缝里挤出。
“不想让她继续痛苦的话,就替她招了吧,蝶妹妹。”门口传来一声梦蝶熟悉的女声,淼儿提着一大锅热水走进刑室内,端到了一旁烧得正旺的火炉上。
“淼儿姐,怎么会…”梦蝶人都傻了。
“她已经叛变了,就是她出卖了我们!”春蕊虚弱的声音也难掩愤怒。
淼儿气鼓鼓地走上前,揪住春蕊肿胀的阴唇狠狠地拧着,“说得可真过分啊,蕊蕊,我明明供出来的只有你而已。”
“…呜…啊!”这样用力的拧,也只是让春蕊被无数鸡巴摩擦至红肿的阴唇感受到了略微的刺痛而已。
“淼儿姐,我求求你,放过春蕊吧…”梦蝶无助地哭喊到。
“可以,”淼儿松开手,“据我所知还有两个叛军间谍逍遥法外,她们是谁?碰头地点在哪?行动计划是什么?说出来我就放过她。”
“淼儿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们可是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
“战友?谁是谁的战友?我们没有一个人被告知了完整的计划,只知道各自的一部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淼儿托起梦蝶的下巴,“因为这根本就是一场自杀式潜入,高层没有一个人信任我们,他们也知道我们不会心甘情愿地送死,于是隐瞒了整个计划!现在,你还要为这群野心家卖命吗?”
“不,不是这样的…”梦蝶看着这个曾经疼爱她的姐姐,眼角划过一道泪痕,咬了咬牙义正言辞地说,“也有可能是为了避免一人叛变而全军覆没,淼儿姐,这样的安排就是为了提防你这种叛徒!”
“是吗,”淼儿失望地拿开了手,“那么很遗憾,只能委屈蕊蕊再吃点苦头了。”
“不要!你们冲我来吧!”梦蝶的反抗无效,她被推到了一旁,脸贴在春蕊的大腿内侧,这个角度能完美地“欣赏”到春蕊阴户被用刑的画面。
“没事的…”春蕊艰难地抬起头,安慰她到,“没事的,蝶妹妹…我的下阴早就没有感觉了,不会疼的…”
梦蝶泪如雨下。
淼儿走到刘刀手跟前,恭敬地伸出双手,“刘大人,今晚就由妾身来用刑好吗?”
刘刀手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我准了,务必今晚审出结果。”说完递给她两个奇怪的刑具。
说这两个刑具很奇怪倒不是因为形状独特,而是任凭谁,一眼看上去很难想象到它的用刑方法。其中个刑具很明显就是一个粗大的黑色凝胶自慰棒,看上去和普通的自慰棒完全没有区别,另一个则长得像渔网一样,细看之下其中一面布满了一排排黑色软倒刺。
淼儿拿着刑具走到春蕊私处前,俯下身,把渔网状的刑具缠在自慰棒上,倒刺朝外,这两个东西结合在一起,活像一只毛毛虫。淼儿这时对梦蝶解释到,“我一会就用这东西把蕊蕊的阴道拉出来用刑,让蝶妹妹看得真切一点。”
拉出来?阴道?梦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见淼儿手持着“毛毛虫”,在春蕊洞开的阴道口晃了两下就很轻易地捅了进去,被数百人操过的肉穴已经松弛无比,一口气就插到了头,阴道口附近的肉壁光是在“毛毛虫”重力的作用下就已经外翻了出来。
春蕊双目无精打采地盯着天花板,下身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熟悉的胀痛,是姑娘已经习以为常的感觉。可这次却有所不同,春蕊感觉随即而来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剥离感。
只见淼儿双手握紧自慰棒,用尽全力使劲拔出。梦蝶惊恐的发现,春蕊姐姐的阴道果真被一点点的拉了出来,每一根软刺都倒勾住她娇柔的阴道内壁,直到这些从未见过光的嫩肉彻底外翻出体外方才脱钩。
春蕊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双腿拼了命地试图合拢,小腹内的肌肉止不住的痉挛,徒劳地想要保留住阴道。可这剥离感一浪高过一浪,像是誓要把灵魂从身体里抽出一样。“呜呜…嗯…”春蕊失神地翻着白眼,外淌着口水,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淫水“啪嗒啪嗒”地随着更多阴道内壁的翻出而滴落到地上,梦蝶不忍直视这地狱般的场景,可刘刀手一把按住她的脑袋,扒开她的眼睛,强迫她看着春蕊受此极刑。不一会的功夫,随着布满倒刺的自慰棒被整只拔出,春蕊的整只阴道都被完整地翻了出来,一根十多公分长、手臂般粗细的肉肠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里面包裹着春蕊分泌爱液的腺体和脱出半截的子宫,在这淫乱的肉肠入口处,粉红色的宫颈像一朵小花一样伫立在外翻的阴道前端。
梦蝶被眼前的景象震出一身冷汗,这根完全不像是女儿家能长出来的东西,就这样挂在春蕊的两条玉腿间,随着她主人痛苦的呼吸而起伏着。
“看到没,这就是‘雌穴外翻‘,”刘站在后面得意地笑着,指着春蕊黏糊糊的肉壁说,“这可比普通的宫脱要痛苦十倍,也只有被无数人操过的荡妇能清醒着熬过来。”
“你们这群禽兽…不要再折磨她了!”
“吼,这么说来梦蝶姑娘也想试试?”刘刀手将梦蝶翘臀上的短裙一撩,露出她那张被黑丝包裹着的阴户,“哟,连内裤都没穿,这么骚的女人,阴道估计也挺好翻出来的吧。”刘伸出食指,沿着姑娘两瓣阴唇间的细缝轻轻一挑。
“呀!!!”梦蝶颤抖着惊叫出来,仿佛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的阴道被外翻出来。
“害怕?害怕就赶紧招了!”刘严厉地呵斥到。
“谁怕啊!”梦蝶大声喊了出来,靠着这一声让自己镇定了片刻,姑娘心一横,又接着说,“要我招供可以,先放过春蕊姐姐!”
“没问题。刘刀手抬头向淼儿示意,淼儿正要伸手去玩弄春蕊那根外翻的肉壁,见状如此只好不乐意地收了手。
“不许招!”春蕊奇迹般地抬起头,痛苦地朝着梦蝶训斥到,“不许招…这是…命令!”
“前辈…”梦蝶噙着泪看着她,“是啦!梦蝶遵命!”
“喂喂喂!”刘刀手将就从梦蝶的皮革腿环中抽出一把她自用的小刀,拉起梦蝶的长发,将刀背抵在姑娘脸上,“春蕊姑娘真就不考虑考虑你这可怜小跟班的死活吗?”
“……”
“要怎么折磨我随便你!”反倒是梦蝶率先愤怒地喊到。
刘叹气一声,无奈地放下刀子,转头对淼儿说,“你叫我别对她用刑,那操她总该可以吧。”
“嗯…”淼儿飘忽起眼神,随后又无可奈何地同意了,“可以,刘大人想操便操吧,反正她也不是处女了。”
梦蝶看着她,投以一丝异样的眼神,但随即私处的一凉让她来不及思考这些。
“哗啦”一下,刘手中的尖刀浅浅地划过梦蝶裆部的丝袜,整条黑丝当即从姑娘私处裂开,成了条开裆裤,他伸出手指熟练地分开那两片饱满的肉唇,在姑娘敏感的小阴唇内侧来回滑弄,引得姑娘下身一阵骚热。
于此同时,另一端,淼儿的两只纤纤细手正轻柔地握持、抚摸着春蕊外翻的黏糊糊的阴道,即使是这样春蕊阴道内的腺体还在分泌着淫水,不一会的功夫就沾得她整双手湿漉漉的。梦蝶注意到,在淼儿手指来回舞动间,有一处惨白的阴肉显得格外扎眼,其它的阴道内壁都是粉粉嫩嫩的,唯独这里白得毫无血色,像块死肉一样。
淼儿转而着重抠弄着这块突出的白肉,还不忘解释道,“蝶妹妹快看,这儿就是蕊蕊的G点,只不过已经被我们重点烫熟了。哈哈哈,想必现在再怎么弄也没感觉了吧。”她用指甲使劲地剐蹭着本该是春蕊最能体会女性快感的地方,直到把姑娘烫熟的表皮刮破,除了一点轻微不适的呻吟,便再也不见春蕊有丝毫别的反应了。
梦蝶从来没听说过G点,更不知道这个位置被直接烫熟是什么恐怖的感觉。
突然,她感觉自己后方有异物伸入,原来是刘刀手将一根食指探了进来,熟练地试了试深浅后开始着重搅动,刺激的位置正好是梦蝶的G点!姑娘瞬间感受到了一阵刻骨铭心的悸动,情不自禁地淫叫出声来。
梦蝶:“嗯…啊…啊…啊…”
春蕊:“呜…嗯…嗯…嗯…”
刑室内响起一阵奇妙的交响曲,放荡的浪叫和痛苦的呻吟此起彼伏。
刘刀手见梦蝶性欲渐起,挺起肉棒对着她的蜜穴一贯而入,姑娘肥美的阴唇、诱人的黑丝惹得刘刀手欲罢不能,他一会伸手“啪啪”拍打着姑娘的屁股,一会又揉搓姑娘勃起的阴蒂。
在飘飘欲仙中,梦蝶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头,自己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享受呢!春蕊姐姐正受着莫大的痛苦啊!自己正陶醉着的这种感觉可是春蕊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的了。
直到“咕噜咕噜”的水声渐起,那是开水煮得沸腾的声音。
“看来是时候了,”淼儿喃喃道,停止了对春蕊那根肉肠逐渐失去兴趣的玩弄,转身离开前,还不忘双手捏住她滑腻的嫩肉用力一拧,就像拧一张抹布一样。
“嗷…呜呜…”春蕊疼得反弓起身子,外翻的下阴像奶牛的乳头一样,从子宫口喷溅出一大股乳白色的粘液,那些都是白天群奸她的打手们贡献的。
“春蕊!”见她这么剧烈的反应,梦蝶心疼地叫到。
“没事的…蝶妹妹…我不疼…”春蕊虚弱地回应到。
梦蝶却没有接着回话,而是惊恐地看着淼儿从火炉上提来一桶热气腾腾的沸水!
“蕊蕊啊,想必你来这以后都没怎么洗过下阴吧,今天翻出来了刚好替你洗一洗。”淼儿一脸笑容地说出此番恐怖的话。刑架上的二人被吓得脸色惨白,春蕊更是颤抖得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要啊!春蕊的那里会被烫熟的!”还是梦蝶先喊了出来,可没有任何用处,只要不招供用刑就不会停下来。
只见淼儿将一大桶还在冒泡的沸水端到了春蕊外翻的阴道下面,用铁钳子钳起她柔嫩的宫颈防止掉到桶里去。
“确实,一下子就烫熟了可不好玩。”淼儿想了片刻,提起地上那半桶刚刚用剩下的凉水,兑了点进去。
一阵滚烫的水汽过后,热度渐散,桶里的水貌似降温了一点,淼儿伸手去试水温,轻点水面也被烫得立马缩了回来,看来是温度刚好。
淼儿舀了一瓢热水,高高举过春蕊外翻的雌穴,平静地说,“招不招?”
瓢上沾着的滚烫热水已经在一滴两滴地滴落到春蕊娇嫩的肉壁上。梦蝶不敢回答,她悲痛地看向春蕊,只见春蕊沉沉地摇了摇头……
“我让你不招!”
“哗啦”一瓢热水下去。
整个刑架突然间剧烈地晃动起来,春蕊在极度痛苦中奋力地试图将全身抬起,疲软的身体像打了鸡血一样,大腿内的肌肉绷得死死的。春蕊强忍着疼痛没有惨叫出来。
“春蕊姐姐…”梦蝶已是欲哭无泪。
然而春蕊还是强颜安慰她道,“没事的,蝶妹妹…姐姐真的不疼,姐姐扛得住…你不要向他们屈服,要保守住我们的秘密…”
淼儿又舀起一瓢,“说实话,蕊蕊,第一瓢下去你其实还有得救…”
“想让我招,门都没有!”春蕊抢先回答到。
“正合我意…”淼儿低声自语,接着将满满一瓢热水浇灌而下。
“啊啊啊啊!!!!”春蕊发出了完全不似人类的惨叫,唯一能活动的头部在刑椅上发疯似的摇晃着。
而那外翻的雌穴,迎着热水的一面被烫出了一排水泡,其余沾到的地方则被烫到通红。
可还没等春蕊缓过气,紧接着又是第三瓢,第三瓢后又接着第四瓢,反反复复,滑腻腻的淫水全被冲到了桶里,没了保护的阴肉,上面的水泡逐渐被烫破,嫩肉也开始被烫白…
不一会的功夫,春蕊外翻的阴道已经看不出她本来的样子,外围的一圈被烫得像煮肉一样惨白。
“招不招?”
“……”
淼儿也发现再浇下去已无意义,春蕊的反应越来越微弱,气息也逐渐游离。
她夹住春蕊宫颈的钳子向上一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漏斗,插进了姑娘松弛的子宫口,愤怒地再次灌水,“快说啊!你都做不成女人了!”
“啊啊啊啊!!!!”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春蕊再次扑腾起来。
淼儿连灌了两瓢,还故意提着宫颈晃了晃,让热水在子宫内均匀地烫煮,等到春蕊反应渐弱,才将水“哗啦”一声倒了出来,桶里干净的热水瞬间变成了乳白色,姑娘子宫里洗出来全是精子。
里里外外全部被烫熟,春蕊这个姑娘算是彻底废了。
可淼儿似乎觉得还不够,为了永绝后患,她松开铁钳,让春蕊翻出体外的阴道“啪”的一声掉进满是烫水的桶里,甚至将桶一斜,确保让春蕊的整只生殖器无死角地被完整烫掉。当她再次得意地看向春蕊时,那可怜的女人已经昏死过去太久了。
行刑完毕。
近距离看完全程的梦蝶已是泪如泉涌,被刘刀手默默推出了刑室。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