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是露天的,建在缓坡上,被灌木屏蔽着。
这里地势略高,视野平阔辽远,远处群山起伏,沟壑连绵,近前蝉噪林静,鸟鸣山幽。
老吴挺着硬邦邦的阳具,一步步走向浴池。
灌木密密丛丛,把浴池和外面隔离开来,却又挡不住清风拂动,传来阵阵松涛,还有那悦耳动听的鸟鸣。
慧蓉侧头伏在池边,用余光打量着男人的裸体。
老吴正值壮年,生活没什么压力,人又想得开,所以身体看上去还不错。
慧蓉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这男人确实还可以,要不然白人女孩子也不会跟他同居。
想当年焊工可比他强壮得多,可惜后来肚子大起来,头也慢慢地秃了,这两年精神更是颓丧,唉,人的一辈子真不好说。
老吴慢慢地走下水池,放低身体,让温暖的泉水没过前胸。
他站在慧蓉的背后,伸开双臂环抱住慧蓉,两手握着乳房,轻轻按下去,又轻轻弹起来,好像在玩弄白嫩的软玉,那细腻的感觉,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这个女人已是囊中之物,马上就要被占有和享用。
老吴心中快活,身体也快活。
他收回双手,放在女人光滑的身体上,从肩颈开始,到后背,再往下,熟练地拿捏起来。
池水暖洋洋的,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儿。
慧蓉泡得浑身发软,舒心悦肺。
男人的大手扣住两片臀尖,正轻轻往两边翻弄。
慧蓉的心里一阵惬意,不料,那手没有探进阴缝,而是继续向下,停在了大腿根部。
慧蓉正要失望,一根硬梆梆的东西,不大不小,被水波遮掩着,暗暗顶进她的臀沟,缓缓摩擦起来。
慧蓉的双乳涨得难受,呼吸越来越急促,两片丰饶的肉唇,在水中绽开着,好像熟透了的花瓣。
她擡起头,有意无意地身体一滑,侧倒在了男人的怀里,然后,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开始吧,你想怎么弄?”慧蓉开口问道。
男女到了这一步,没什么好羞涩。
“平时在家里,你和你丈夫喜欢什么姿势?”老吴顶着女人的小腹反问。
“跟别人家一样,没什么特殊的。”
“那就把我当成你丈夫,照着平时的套路来。”
老吴从水中站起身来,直撅撅的阴茎挣脱了束缚,一面摇晃一面滴水。
慧蓉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撸了几下,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暴露的青筋。
太爽了,老吴舒服得浑身发抖,倒吸凉气。
慧蓉微笑着张开嘴,含住了肿大的龟头,一下,两下,三下,熟练地吞吐起来。
口交,对于外嫁女真不算什么。
慧蓉记得很清楚,那个冬日的下午,在焊工的床上,一根粗壮的东西横在眼前,龟头光滑细腻,茎身青筋缠绕,更有一滴精液,从马眼处渗透出来,晶莹透亮。
她禁不住伸手托住了它,沉甸甸,热辣辣,厚重饱满,微微散发着腥气。
慧蓉忘记了羞耻,也忘记了有夫之妇的身份,侧过脸探出舌尖,听从着焊工的指导:先舔大腿根,再吸我的卵蛋,就这样,够了,含住肉棍,别用牙齿,用嘴唇,还有舌头,深喉,对,要深喉,就这样,噢,我的主啊。
老吴阅历不浅,可没见过这阵势,一阵阵地发抖。
天哪,这女人太厉害了,比当初那洋妞儿还厉害。
“哦,慧蓉,不行了,再弄我就要射了。”迫不得已,老吴讨饶了。
慧蓉在心里摇摇头,暗暗地笑了:这才到哪儿,还没上深喉呢,不过也好,省事儿。
慧蓉吐出阳具,松开手,站起来,转过身,带起一簇水花。
她一言不发,抓住池边的扶栏,双腿微分,放低身段,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老吴看呆了,这动作,真是自然流畅,一气呵成,到底是洋人调教出来的。
他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两瓣屁股,光滑雪白,臀沟深深的,稀疏的阴毛中,暗红的肉缝间,绽开着两片饱满的阴唇,滴答滴答淌着水,还有那深红色的肉洞,已经自动张开,正热情地等待着。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吴双手把住臀尖,挺起阳具对准肉洞,一个突刺。
噗,进去了。再用把力。噗嗤,到底了。
老吴感觉阵阵惭愧,刚才居然向女人讨饶。
他不敢再松懈,扶着慧蓉的腰,控制好力度,左试试,右探探,深一下,浅一下,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山呼海啸,寻找着兴奋点。
口交不算什么,背入才是老吴的强项。
想当初,他和洋妞儿的第一次,两人情到浓处,滚倒在沙发上。
老吴手忙脚乱解开裤子,那妞儿急不可耐地跨上去,撩起裙子,拨开内裤,两瓣肉唇一夹,热乎乎,湿淋淋。
没等老吴反应过来,扑哧一声,洋妞儿套坐下去,整根吞入,然后就大呼小叫地干了起来。
老吴既紧张又兴奋,心里念着九九表,不时瞟着墙上的挂钟。
二十分钟过去了,洋妞儿大喊一声,一阵痉挛,瘫了下来。
老吴吓了一跳,没锁住精,泄了,不早不晚,恰到好处。
完了事儿,小妞儿趴在老吴的耳边说:你这根中国制造,质量还不错嘛!
老吴勃然大怒,当场把她掀翻,按倒在沙发背上,从后面杵了进去,噼噼啪啪一通狠干,没念九九表也没瞟挂钟,整整半个小时!
第二天,白人姑娘拎了只箱子就搬了进来。
可惜,缘分到底还是不足,要不然挎着洋妞儿,牵着混血儿,回北京转上一圈儿,多气派!
慧蓉想着顶多一刻钟就能完事,不料老吴进退有据,越战越勇,弄得她的性趣也涨了起来。
看样子真不能随便小看人。
网上总有人说,男国移心理素质差,没担当,不像洋人,乐观开朗,热爱生活。
这简直是胡扯,焊工是纯种洋人,不愁吃喝的时候确实乐观开朗,找不到工作,歇在家里一年多,照样长吁短叹,还时不常酗酒。
身后这个老吴,普通的老北京,跟自己一样,可人家经济基础好,没家庭负担,活得多潇洒!
想到这里,慧蓉禁不住呻吟起来,还配合着夹紧阴道,摆动起腰身,好让摩擦更激烈,抽送更顺畅。
老吴心中暗喜,加大了力度,忽左忽右,时前时后,一会儿徘徊在阴道口,一会儿又直捣子宫颈,试探着女人的反应。
好,找到了,兴奋点找到了!
老吴开始全力以赴,挑逗着,卖弄着,冲撞着,抽插着,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亢奋。
一池温水被激荡起来,扑向池边,发出一声鸣响,溢出去,退下来,再次扑向池边,又发出一声鸣响,再溢出去,再退下来。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高潮,即将来临!
慧蓉双手紧抓着扶栏,腰身越来越柔顺,屁股更是越撅越高。
自打油价暴跌,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了。
背后的男人抽送着,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慧蓉的汗水流淌下来,浑身慵懒,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欲望如此的强烈,对生活又是如此热爱。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猛,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
终于,他们一齐爬上了高山之巅。
老吴只觉得阴囊紧缩,阳具乱抖,浓浓的精液一阵狂喷,直射进别人妻子的子宫。
慧蓉收紧阴道,抱住颤抖中的肉棒,汩汩的春水,迎着滚烫的精液,奔流而出。
多么畅快淋漓!
老吴和慧蓉同声大叫。
响亮的声音,在旷野间回荡,惊起一群山鸟,扑簌簌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