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儿别动,再靠近我就动手了。”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的申鹤看起来有点狼狈,但气势却没有落于下风,大声喝住了慢慢从阴影中走出的莫娜。
“好好好,不要冲动,我还想留个全尸呢。”莫娜应声停在了光亮处的边缘,高举双手示意投降。
“你知道这场比赛的规则吧?我可不会因为你投降就饶你不死。”申鹤想起刚刚将辛焱的头按在水里时,本来还有余力的辛焱中途就放弃了挣扎,甚至在呛水的同时还将手指插入了下体进行了人生的最后一次自慰,加上把自己挂在烤炉里做成烤全羊的香菱和现在主动投降的莫娜,她们似乎都没有多高的求生意愿,甚至可以说在主动拥抱死亡。
不能理解。
“不止元素的相性极差,还要一打二,与其挣扎半天后被冻成冰碴,还不如死的舒服一点~反正我早就知道逃不过。”莫娜见气氛略有缓和,便放下了高举着的双手,一只手抚摸着因兴奋而开始涨大的阴蒂,另一只手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听说你是个占星术士?难道你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还要来参加这种比赛吗?”
“都怪凯瑟琳拉我参加这种比赛,不然没准我还能多活几天,她倒是不怕……啊~❤”想着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莫娜毫不掩饰地自慰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干净净,在扔掉那顶巨大的魔女帽后,她那略显贫瘠的身体便一丝不挂地展示在了申鹤的面前。
“这种情况下还要发泄性欲吗?”
“不如说正是这种时候,才更能体会到高潮啊~”莫娜双手合十,操纵元素之力从手心中拉出一条水柱,紧接着这条水柱就像蛇一样缠上了莫娜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身体游动起来,直奔爱液泛滥的蜜穴深处。“嘶~稍微有点凉。前为了钱和蒙德的好色大叔们上床的时候就玩过不少次的窒息体验,被巨大的身躯压住动弹不得又无法呼吸的体验真的超棒的,而我也经常会幻想正在我体内抽插的男人为了不给钱准备彻底掐死我,我瘦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他摆布在高潮中窒息而死,然后我淫荡的尸体就会被扔在大马路上被野狗吃个精光。”
“难以想象。”虽然嘴硬但申鹤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自己将辛焱扔进烤箱时,在一旁尚未断气的香菱脸上幸福的表情,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让她浑身燥热起来。即便在仙家洞府修炼多年,但申鹤说到底也只是个年轻的少女,未经人事却也并非完全不懂男欢女爱,只不过平日里产生的性欲都被她视作心魔,草草抚慰性器发泄了事,而今天这心魔似乎要压制不住了。
“等轮到你的那一天,你就懂了。”莫娜操动着水柱在自己的蜜穴和菊穴中抽插,自从在蒙德找到生财之道之后好久都没这么干过了,而这副淫荡的肉体预感到大限将至,也比平日里敏感了不少。“性代表着新生,和死亡从来都是纠缠不清的。”
“那我什么时候动手呢?”再继续看莫娜在这里发情恐怕自己也要沉迷其中了,申鹤赶紧推进了话题,趁早把莫娜的问题解决掉,毕竟阴影里还有一位选手潜伏着。
“啊,等一下,我先把那玩意放出来。”莫娜往前走了两步,用脚后跟磕了磕地面上的一处凹痕,只见一阵机关传动的声音过后,一张拘束床就从地下冒了出来。“总得选个舒服的姿势。”
莫娜在拘束床上躺下,将手腕和脚腕分别伸进了四个角的凹槽中,不过想要触发锁死的机关,就得按下床板下方的机关,可以说完全不能称之为陷阱。不过莫娜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只是给申鹤指出了的位置,然后便闭上了眼睛专注于操作用于自慰的水柱。
“怕我乱动的话把我锁起来就好,然后等我高潮的时候就掐死我吧~❤,不过如果你不想这么干也随你,反正我也,啊~❤,没办法反抗呢~”
申鹤仍然没有完全放下戒备,小心谨慎地走到了莫娜的身边,一脚踢中开关后,四个铁质的镣铐就从床板下翻出,将莫娜的四肢死死地固定住了。
“啊~❤,旅行者你插的太深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已经准备迎接死亡的莫娜幻想着并不在这里的荧的样子达到了人生中最后的高潮,申鹤也看准时机伸手抓向了莫娜毫无防备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握,这白皙的皮肤下涌动的血液便会戛然而止,占星术士少女的生命也将迎来终——
“砰!”
一声沉重的闷响从申鹤的身体侧面爆发,一直维持着警戒的申鹤终于在最后一刻露出了破绽,莫娜淫靡的神色扰乱了申鹤的心神,而一直潜伏在暗处的刺客完美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巨大的力量将申鹤整个人打飞了到了空中,对手甚至没有给她落地受身的机会,高速移动的身体甚至产生了残影,几步就追上了在空中尚未落地的申鹤,腾空而起一记倒挂金钩又将她踢了回来,重重地摔在了莫娜所在的拘束床前。
“噗——哇—”一口鲜血从申鹤口中喷出,一拳一脚分别集中了她左右两侧的肋骨,看起来伤得不轻。
“什……什么情况……喂?!”本来沉浸在自慰中的莫娜吓了一跳,但四肢都被锁住无法起身,只能听到申鹤被殴打的声音却什么都看不见。“你还活着吗?”
“呵呵,放心吧占星术士小姐,这点小伤可杀不掉那种怪物。”伴着夜莺般的笑声,最后一位选手莺儿终于露面了,单臂可以环抱的腰肢,纤瘦的手臂,精致的脸庞,一身淡紫色的单衣下包裹着苗条但曲线完美的身体,正是这样一位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刚刚痛击了从比赛开始到现在从未在接近战中落于下风的申鹤。
而事实也正如莺儿所说,本应受了重伤申鹤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上弹了起来,站稳身形之后啐掉口中的脓血,仿佛刚才受到的两记重击完全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女侠好身手,敢问尊姓大名。”虽然对方是偷袭得手,但能抓住自己一瞬间的破绽,申鹤也不敢轻视对方的实力。
“上仙谬赞了,在下春香窑招待莺儿,如您所见并未持有神之眼,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望上仙不要见怪,不过说起来刚才也是我略施小计帮了上仙一把,算是扯平了吧。”莺儿对着申鹤深施一礼,可嘴上却完全不饶人,同时也摆好了架势准备正面迎敌。“本想着渔翁得利,不过看起来我好像是压错了注,比起上仙,那位占星术士小姐应该更好对付一点。”
“若没有女侠出手相助,现在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我了吧,但毕竟这里是生死相博的战场,女侠应该不会寄希望于我主动让出胜利吧。”申鹤也向前踏出半步,丝毫不敢松懈架势。
“我本来就是在利用你们的争斗,算不得什么相助,而且……”莺儿笑呵呵的脸上突然迸发出一股凶恶之气。“上仙不会以为,你现在拼劲全力,就能赢过此刻的我吧!”
话音未落,莺儿的身体迅速向下一沉,后脚猛地蹬地向前,以极低的重心冲到了申鹤的面前,紧接着上半身向后仰倒,抬起右腿一脚踢在了申鹤的下巴上。比起刚才两记出神入化一般的连续击打,莺儿的这一套动作的速度明显下降了不少,也没有攻击十分刁钻的部位,但申鹤却完全无法应对莺儿的攻击,和刚刚被偷袭的情况一样结实地吃下了这一脚。
“怎么……”就连申鹤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没能躲开这一招,下颚被踢中引发的脑部震荡让她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扶住莫娜拘束床的床沿才再次站稳。
“是不是感觉身体使不上力啊?”莺儿两步赶到还没缓过来的申鹤面前,单手抓住她的肩膀向怀里一拉,紧接着又是一拳轰在了申鹤的腹部。“还看不清我的动作,连地板都变软了啊?”
“呕——难道……”被莺儿当成沙包一样随意摆弄的申鹤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粗重的呼吸配上几乎爆炸的心跳,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在血管内奔流,却没法给肌肉带来哪怕一丝力量。
“没错,就是麻醉剂,只不过用了这么久才生效,我可是下了连两天龙蜥都能放倒的量诶,差点就来不及了呢。”莺儿双手抱住因为肌肉松弛而倒在自己怀里的申鹤,用尽全身力气将她举到半空后向地面猛地一砸,再度让申鹤口吐鲜血。
“什么、时候……?是……刀……?”即便有着比肩鬼神的力量,但申鹤依然只是一个人类,并没有真正的仙人一般的抗药性和恢复力,只能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麻醉剂的作用下越来越虚弱,四肢沉得仿佛钢铸铁打,同时强烈的睡意也不断地冲击着大脑。
“呼~不愧是上仙,呼呼~只可惜稍微、晚了一点。”一直处于绝对优势的莺儿此时竟然也喘起了粗气,面对已经躺在地上无力反抗的申鹤,出手的力道反而越来越弱,最后只能骑坐在申鹤的身上,朝着她胸前挥舞着无力的粉拳。“不然……就是你的,呼哈~你的胜利了……”
可申鹤已经听不到了。
“哈……?这是……?”一阵恶寒沁透申鹤的脊背,把她从噩梦中拉回了现实,麻醉剂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喉咙发干,耳鸣不止,脑袋也昏沉沉的,她想伸手扶一下发烫的额头,发觉四肢并不听使唤,才注意到了自己当前极其羞耻的现状。
申鹤全身上下的衣物被剥了个精光,两道红绳分别从她硕大的乳房上下穿过,紧紧地将上半身绑在椅背上,双手被反剪到背后同样用红绳捆住,然后在小腹上又缠绕了几圈固定在了椅子的座位下面。两条细长的玉腿则被绑在了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呈M型将毫无遮掩的私处彻底地暴露了出来,与此同时两根开到了最大档位的小臂粗细的按摩棒也在她蜜穴和菊穴中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申鹤努力转头想查看四周,但受限于身体的束缚只能看到前方和左右两侧的部分情况,而与之前战斗的时候不一样的是,整个海月亭的大厅都亮起了从遥远的顶端打下来的灯光,可以清晰地看到大厅中其他的细节。除了地面上那些隐藏着各种陷阱的布置之外,远处的墙壁下还摆着不少桌椅板凳和木箱木柜,而大厅的正中央还有一块完全无法融入周围环境的两米见方的大理石板,大概那里就是最终获胜者逃出地下城的位置。
“这种程度就想困住我吗?”虽然另外两位选手的情况不明,但如果想要反击就只有趁现在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四肢猛地发力,试图用蛮力直接扯断这些拘束着自己的红绳。
“铛!”
一股意料之外的巨大力量突然扯着申鹤的脖颈,带动整个头部向后扯动,她的后脑勺毫无防备地撞到了椅背上,险些直接让她晕了过去。
“真不愧是上仙,居然只用了十分钟就醒了过来,莺儿实在是佩服。”
申鹤刚从撞击的眩晕感中缓过劲来,就发现脖子上的红绳正在越勒越紧,呼吸也变得越发困难。
“这是、咳咳、什么……”申鹤强忍着窒息感单纯用颈部的力量把绳子晃得送了几分,才勉强恢复了呼吸和说话的能力,不过同时她也感觉到四肢上的刚刚挣脱了一些的束缚又收紧了回去。
“上仙应该注意到了吧,手臂和腿上的绳结和脖子上的是连在一起的,如果太过用力的话会勒死自己哦~”虽然一直能听到莺儿的声音,但是莺儿一直站在申鹤的身后,并不准备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所以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要搞得这么麻烦?”
“这不是为了让观众们都能欣赏到上仙完美无缺的肉体嘛,你看我让他们把灯光都打开了,这样才能看的更清楚~”莺儿把嘴唇贴到申鹤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然后用娇媚的声音轻轻说道:“看清楚您是如何淫荡地在高潮中把自己勒死的哦~❤”
“……”在莺儿过于专业的技法下,即便是冰山美人的申鹤也不由得羞红了脸。
“话已至此,莺儿不再打扰上仙的雅兴,请尽情地中挣扎吧~”
说罢莺儿的声音便消失了,看不到身后景象的申鹤只能通过脚步声大致判断莺儿移动到了几步远的身后,而她也没有精力再去关注莺儿的动向了。麻醉剂的效果在申鹤强悍的身体素质下迅速消退,肌肉的力量比起刚才又恢复了不少,可这也同时产生了另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从蜜穴和菊穴中传递到大脑的源源不断的快感。
如果申鹤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塞入了这种玩具,大概还有机会静心定神,维持一个相对稳定的精神状态,可在她因麻醉剂效果不省人事的时间里,两根按摩棒早已将申鹤丰满淫荡的肉体操弄得淫水四溅,没有前戏,没有逐渐攀升的快感,当申鹤体会到高潮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最高峰。
而更加要命的是,本应达到顶点后就缓缓褪去的高潮,却因为窒息感不降反升,常年压抑的性欲在此彻底反弹,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竟让申鹤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沉浸在这从未体验过的解放感之中。
【我的身体……在颤抖,在伸展,在飞翔,性爱的快感……竟然如此美妙吗?】
申鹤香舌微吐,眼球上翻,捆在背后的手心里攥满了汗水,紧绷的脚面带动着双腿稍稍挣了几下,脖子上的红绳便再度收紧了几分。
【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种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爽啊,明明不能呼吸,明明再这样下去会死,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
一分钟过去了,申鹤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红色的勒痕,尽管气管尚未完全锁死,但缺氧也让她的挣扎开始逐渐减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到了她那对巨乳之上。
【再多一点~❤,我还要更多~❤,这就是临死前的高潮吗?我明白了莫娜小姐,为什么你们临死前都放弃了挣扎,为什么你们会主动追求死亡,能体会到这种绝妙的快感,就算是放弃生命又如何?】
【这种快感完全无法拒绝,我也要变成追求死亡高潮的母猪了~❤,来吧,让死亡来的更猛烈吧,让我这具强大又完美的肉体,葬送在这屈服于快感的低贱的意志之下吧~❤】
申鹤的挣扎突然激烈起来,脖子上的红绳迅速地收紧到了极限,再也没有一丝空气能够进到她的肺部,申鹤张大了嘴,却只能从喉咙深处传出嘶哑的呃呃声,全身上下都开始颤抖起来,那对傲人的巨乳更是被摇得上下乱晃,甚至甩到了申鹤的嘴边,而为了进一步增加快感的申鹤则是毫不犹豫地一口将自己的乳头咬了下来。
【我不能呼吸了,乳房好痛,胸口里面也好痛,但是又好爽啊~❤,快点,快点让我死掉啊,死亡的瞬间,那瞬间的高潮一定是绝无仅有的吧~❤,快一点,再快一点~❤】
长时间的缺氧彻底让申鹤失去了回归正常思考的能力,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追求更刺激的高潮这一种想法,但久经锻炼的肉体却在此刻妄图挽救这头已经彻底堕落的肉畜。
一股寒气从椅子下面浮现,转眼间就将申鹤的整个身体包裹了起来,求生的本能让她激发出了神之眼的最后的保护机制,原本十分坚韧的绳索在低温下难以维持再自己的特性,申鹤因高潮而产生的颤抖便将所有的红绳轻松挣断,散落了一地。
“哇哦,不愧是上仙,居然真的成功了。”一直在背后观察着申鹤的莺儿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这绝境逆转的一幕,同时一股莫名的喜悦和兴奋涌上心头,让她的嘴角微微地扬了起来。“这下咱要被上仙狠狠地报复了呢~❤”
愤怒至极的申鹤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双手锁住莺儿的脑袋,两臂发力便将她的头颅像西瓜一样拍成了碎片——
这种莺儿暗自期待的景象并没有发生。
申鹤静静地坐在原位,低头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乳头和还在喷出蜜液的小穴,似乎整个人都呆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绳子断了?”申鹤不再被束缚的双手慌乱地抚摸着脖颈,可那里除了深深的勒痕,什么也没有。
她赢了,无论是背后的莺儿还是躺在拘束床上的莫娜,都无法再阻止自己获得胜利,可刚刚体验过的绝顶的高潮,自己期待的濒死的快感,也正在和逐渐冷却的身体一样迅速地离自己远去。
自己一心追求的胜利在那完美的快感面前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她必须做点什么。
趁着高潮的感觉还在,趁着自己还渴望那种极致的快感,一旦这股激情消退,可能她就再也找不到这种机会了。
她必须立即,处死自己。
砍头也好,绞刑也罢,剖腹,穿刺,溺水,火烤,什么都好,只要能让这具身体失去生命,就能再享受一次那种快感,谁都好,像刚才一样来掐住我脆弱的脖颈,让我在窒息中死去吧……
脆弱。脖颈。
申鹤的双眼闪过一丝神采,紧接着露出了一个淫荡而疯狂的笑容。
“感谢你莺儿小姐,让我体验到了这种极致的快乐,祝你能够获得胜利,永别了——”
说罢申鹤左手抓住自己的下巴,右手按住天灵盖,左右手一较劲,只听得咔吧一声脆响,申鹤的颈椎骨被她自己硬生生地折断了。
没有挣扎,在莺儿都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申鹤就迎来了完全的死亡,她的双腿反射性地弹了一下便不再颤动,双手从头上滑落,无力地垂在了椅子的两侧,淡黄色的尿液缓缓流下,只有那被扭转了接近九十度的头颅上,还保留着她死亡瞬间满足的微笑。
“……哈?……”本以为一切都在计划之内,已经做好准备等待死亡降临的莺儿这下乱了方寸,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莺儿的汗水已经打透了身上的旗袍,强化药剂带来的负担比想象中还要大,莺儿之所以还没有因为全身肌肉的剧痛倒下,靠的是烈性春药将痛苦全部转化为了快感,而春药的效力此时也快要到头了。
莺儿从未想过在这场比赛中获胜。
全程潜伏在暗处避战,等待最终决战的选手打斗正酣之时出手阻止,最后再因为大意被对手反杀,莺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名为节目效果的剧本。为了防止提前被其他选手锁定,分配给莺儿的终端一开始就是她自己的,还被默许夹带了各种药剂,而指使莺儿如此行动的,自然是本次比赛的主办方,天权星凝光。
所以莺儿从一开始就清楚这是一场自己必然丧命的比赛,连凝光本人都只能依靠一颗头颅苟延残喘,死而复生之类的宣传不过是吸引笨蛋参赛的噱头罢了,而她的任务也只是保证这场比赛不会变成无聊的某位选手的碾压式获胜。
可莺儿没有想到的是,申鹤这位一路面无表情杀伐果断的冰山美人,竟会在短短几分钟内彻底堕落,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只求死的雌畜,而能破解当前这种尴尬的情况的,就只有躺在拘束床上自慰的莫娜了。
虽然再和莫娜打上一场会更加好看,但莺儿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了。为了能和申鹤这种怪物抗衡,莺儿刚才直接吃下了数倍于安全剂量的强化药剂,也才勉勉强强在速度和力量上略占上风,代价就是她的心脏已经超负荷工作了十分钟了,并且还在越跳越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莺儿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至少……至少把她放下来……”
莺儿咬紧牙关从地上站起来,拖着已经开始不听使唤身体慢慢朝着莫娜走去。如果自己就这样死掉,那么这张比赛将会变成唯一存活的选手因为无法挣脱而坠落失去资格的情况,这种愚蠢的结局既没有爆点,也不符合莺儿的美学。
“给我……起来……”
莺儿用了接近半分钟才走完了这不过数米的距离,一脚踢在莫娜所在的拘束床下面的机关上,在一阵机关传动的咔哒声后,一直在状况外的莫娜终于被放了下来。
“诶?为什么放我下来?啥情况?就剩我们两个了?”莫娜活动着手脚,也看到了脖子扭曲成奇怪角度的申鹤的艳尸,而面对自己连珠炮似的提问,莺儿似乎没有什么精力应对。“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妙啊。”
“哈……哈,确实、不太妙……”莺儿大口喘着粗气,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虽然能看到莫娜的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但耳鸣声大的出奇,让她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音节,双腿也无力再支撑身体的重量,甚至连屈膝缓冲都做不到,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栽倒了下去。
“检测到操作者为本人,本次处刑无法取消,请尽情享受人生的最后五分钟,再次按下按钮会立即执行,现在倒计时开始——”
“嗯?”莫娜又一次听到了这段录音,低头仔细观察才看到莺儿把自己的终端机绑在了大腿内侧的腿环上,在倒地后便压到了终端机上的按钮,进而触发了项圈的处刑功能。
“这声音,哈哈……是荧吧……”大概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莺儿说起话来顺畅了不少。“能拜托你吗占星术士小姐,帮我按下按钮,让我尽快解脱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见识过七七处刑的莫娜倒是对这种情况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她也看得出就算让莺儿多活几分钟也只是徒增痛苦,只得附身捡起莺儿的终端机,看了看屏幕上剩余的选手数量和剩余时间,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轻轻按下了处刑按钮。
“谢——”莺儿的第二个谢字还没能说出口,一根极细的银针便从项圈的内侧钻出,毫无阻滞地扎进了莺儿的颈动脉,几滴神经毒素顺着血液涌入了她的大脑,仅仅用了几秒钟,莺儿的心脏就停止了跳动,她的瞳孔开始放大,眼神失去了光泽,微张的樱桃小口中呼出了最后一缕气息,这位璃月最受欢迎的看板娘在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带着一脸轻松但又若有所思的表情,香消玉殒。
“啊~❤,用力,再深一点~再快一点~❤”春香窑的内房,一丝不挂的莺儿满身大汗地享受着胯下巨物带来的快感,那根被蜜穴反复吞吐的阳具几乎有她小臂一般粗细,粗糙的表面有着不少凸起,还闪烁着岩元素之力的刻印。
“就你这身子骨,不怕散架啊。”一只难以想象和这根巨物出自同一个身体的纤弱手臂从床上举起,一巴掌拍在了莺儿的腰上,而这一下又让那根巨物粗大了几分,顶的莺儿又是一阵浪叫。
“啊~❤,能被击退魔神的大英雄临幸,就算是死在这根石棒上,莺儿这辈子也值了啊~❤”原来躺在床上接受莺儿侍奉的,正是击退了漩涡魔神的金发旅行者,荧。
“哼,什么大英雄,不过是身在异乡的工具人罢了。”荧想起刚才被寸止的不愉快,腰部猛地发力从床上弹起,带着插在岩元素制造出来的阳具上的莺儿一起腾空翻转了一圈,把莺儿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发泄了起来,巨大的岩棒在她体内搅动着,已经分不清莺儿发出的声音到底是愉快的浪叫还是痛苦的哀嚎。“碰到的女人都对我言听计从,唯一清醒的结果是个中二病,碰到的男人都对我敬而远之,唯一肯上我的男人说好的让我爽到死结果到最后不肯下手,哥哥明明知道我在哪也不来找我,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垃圾,废物……”
荧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最后甚至听到了轻微的啜泣声,石制的阳具在莺儿的蜜穴中消散,等莺儿翻过身才发现,这位别人口中盛赞的大英雄,正在床角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仿佛一个在森林里跑丢了的孩子。
“虽然你很强,但终归还是个孩子呢~”莺儿在荧的身边坐下,伸出手臂把荧抱在了怀里。“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我想找到哥哥,我想回家……”啜泣声逐渐变成了充满悲伤的哭泣声,最后甚至嚎啕大哭了起来。人心不是石头,即便是轻易击退魔神,可以将整个璃月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荧,也无法逃避孤独,无法求助于他人的强者,在直面孤独时会更加脆弱。
“那就去做吧。”莺儿感受着怀里这个瘦小的身躯的颤抖,微笑着为荧拭去泪水。“我只是个春香窑的招待,懂不得那些天理,魔神,异世界,特殊体质之类的东西,不过我觉得强的含义,就是贯彻自己任性的能力。”
“就算要滥杀无辜也好,就算要生灵涂炭也好,挡在你面前的所有阻碍,不过是与你为敌的代价罢了,庄周梦蝶,难辨其身,就像你说的,也许这个世界的一切只是你的一场梦境,闹它个天翻地覆又如何?”
“什么?你说我也是被你的洗脑了才说出这种话吗?呵呵,也许吧,自从你出现以后确实改变了很多东西,但至少莺儿并不讨厌呢。”
“据说在死亡前的最后瞬间,无论多么强大的洗脑都会被解除,我这种人大概总有一天会死于非命,就让我在生命最后的瞬间想起你吧,我的大英雄。”
群玉阁上,有人欢喜有人愁,剩余参赛选手的数量指示已经变成了一,尽管倒计时还没有结束,但莫娜的胜利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莺儿选手确认死亡!最后存活下来的选手是——来自蒙德的占星术士莫娜小姐!”珊瑚激动地从龙二的腿上跳了起来,胸前一对小白兔也跟着晃了两晃。而观众席上那些下注给申鹤的观众在这一番过山车一般的转折之后只能把怒气发泄给在自己肉棒上求爱的女伴,有几位幸运儿已经和申鹤一样被扭断了脖子,嘴角流着口水和血水变成了不会动的肉块。
“莫娜选手几乎都没做什么白捡了一个胜利呢,不过这下咱们有钱回家咯,总算不用担心流落异国街头了。”龙二自从听说珊瑚把身家性命都压了上去之后就一直在担忧着比赛情况,事到如今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还有三分钟地下城的出口就会打开,自己不仅能够安全回到稻妻,还能抱得美人归。
“切,我还想让龙二你亲手处死我呢,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珊瑚耸了耸肩,一脸遗憾地又坐回了龙二的腿上。
“你这贱女人到底有多想死啊,嗯?!”龙二双手抓住珊瑚的身体举到半空中,然后用珊瑚的蜜穴对准肉棒往下一砸,再次将肉棒捅进了珊瑚的蜜穴深处。“等回到家里就操死你然后扔到后院喂狗!”
“嗷——❤”珊瑚一声娇呼,随即放松了身体任由龙二摆布起来。“人家,人家看到那么多选手死的那么淫荡,忍不住了嘛~❤,好哥哥再快一点~❤”
“不过那个叫莺儿的真的死了吗?”
“嗯~❤,为什么要问这个,嗯~❤”
“你看啊,她的表情是不是跟刚才有点不太一样……”
“那种事情无所——顶到啦~❤,去了~去了!”
迷醉在高潮中的珊瑚已经完全不想思考更多的事情,龙二也仅仅是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大屏幕,就把注意力转移回了怀里的美人身上。
不过龙二并没有看错,因为数种药剂的毒性而猝死的莺儿,本应定格在她脸上的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多了几分幸福的模样。
海月亭内,莫娜用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才确认了自己已经获得胜利的这个事实,人生的大起大落就是这么刺激,十分钟前她还是案板上的鱼肉,而现在无尽的财富和荣誉已经在向她挥手。
“嘶——有点冷啊。”
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状态的莫娜赶忙小跑两步从地上捡起自己之前脱掉的衣服,明明刚才脱到一丝不挂都没有什么感觉,如今一件件穿回来却让她羞耻的脸颊通红,大概这就是心境的变化吧。
就在莫娜穿衣服的时候,一架金色的长梯从半空中缓缓放下,而比赛结束的倒计时也已经进入了最后一分钟,一分钟后,除了梯子底部那块两米见方的石板外整个海月亭也将消失在深渊之下。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莫娜穿好衣服后就站在了石板上,伸手拽了拽那架通向胜利的长梯,确认它并非自己产生的幻觉。莫娜仰头向上看去,可这梯子似乎没有尽头一般无限延伸着,在遥不可及的终点出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莫娜觉得这个光芒有点眼熟,就像——
梯子突然飞快地向前倒了下去消失在了视野中,双手抓着梯子的触感也消失了,申鹤和莺儿的尸体从眼前掠过,大地扑面而来又消失不见,梯子再一次闯入了视野,可梯子前却似乎多了一个人。
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裤的少女,浑身瘫软地靠在金色的长梯上,断颈处正喷洒着鲜血。
啊,那好像——是我。
莫娜的意识开始消散,而在她的大脑彻底死亡前的最后一刻,她终于想起了那银色的光芒究竟是什么。
那是这位占星术士少女在蒙德城简陋的出租屋里仰望星空时,看到的死兆星的模样。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节目效果’。
不仅观众席里炸了锅,就连在后台负责转播和场务工作的百闻百识百晓三位秘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接近准备完毕的莫娜的颁奖仪式全变成了无用功,更重要的是这场比赛究竟要如何收场。
死去的对手突然开将我斩首。
时间稍稍向前推移一下。
当莫娜在长梯前抬头仰望的时候,海月亭角落的一座大衣柜的门悄悄地打开了,一个身影蹑手蹑脚地从衣柜中走出,潜行到了毫无防备的莫娜身后,然后挥动手中的匕首干净利落地斩下了她的首级。
在这位刺客擦掉脸上的血迹毫不遮掩地看向了摄像头后,众人无比震惊的发现,这位不速之客正是在第一轮场地收缩过程中就坠落到了深渊之下的稻妻少女竺子。
“啥情况啊?这个女孩不是被淘汰了吗?”
“黑幕!是黑幕!”
“但是计数器确实显示剩余0人,难道说这是个复制人?”
“侬脑子瓦特了?”
“黑幕!退钱!”
“母狗凝光出来给个解释!不然我们今天就拆了这群玉阁!”
观众们一边吵嚷着一边涌了上来,把群玉阁的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没来得及逃走的三位秘书被观众们按在地上扒光衣服,充当了泄愤的对象,而珊瑚和龙二则见势不妙早就溜之大吉,躲在了群玉阁围墙外的阴影之中。
“这下不好收场咯……”龙二抱着珊瑚小心地探出头来向外偷瞄,情绪失控的观众们虽然还有几位十分激动,但其实大部分人已经投入到了三位秘书的轮奸工作之中。剩下几位特别激动的大概是花了大价钱压了莫娜获胜,结果在最后关头被已经淘汰的选手逆转,这种吃到嘴里的鸭子飞了的事情很难不让人上头。
不过想起来自己这边也有一位不仅压了大价钱,甚至连命都压上去的社长,龙二的头就疼了起来。也不知道珊瑚当初留下了多少能让庄家找到自己的线索,不过就算二人能勉强在这异国他乡逃过这一劫,要怎么回稻妻也是个大问题。
“阿龙~”依偎在龙二怀里的珊瑚动了动身子,在龙二耳边轻声呼唤道。
“嗯?”
“我知道阿龙在想什么,没必要纠结呢,只要阿龙按下处刑按钮,一切就都解决了~❤”
“可是……”
“不用可惜姐姐这条淫荡母狗的贱命,阿龙你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女人吧,我只有一个要求,阿龙你能答应我吗?”
龙二盯着珊瑚的眼睛沉吟了半晌,长叹一口气露出了个没办法的表情。
“不能。”
“我就知道阿龙最好了,要求就是你要把母狗珊瑚的头……啥?”珊瑚开始幻想自己淫荡的人头挂在侦探事务所门口的情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不能?果然我这种下贱的母狗不配吗……”
“不,我才不要你死在这里。”龙二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把珊瑚赤裸的身躯紧紧地搂在胸前,另一只手从包里翻出那块和珊瑚脖子上的项圈相匹配的终端机,用力挥动到墙上把它砸了个粉碎。“你是我的女人,在我决定杀了你之前,无论要花上多少时间,多少金钱,我也不会让别人的意志夺走你的生命。”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与此同时,群玉阁门前一颗雕刻着神兽的巨大秤砣席卷着火焰从天而降,一瞬间就驱散了那些闹事的观众,而另一个同样应该消失在深渊中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龙二和珊瑚的身后。
一周后,璃月港码头。
“卖鱼!超新鲜的鱼!”
那场掀起了巨大话题的大逃杀比赛终于逐渐淡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璃月港也继续着往日的热闹与繁荣,万民堂的新式烤箱大受欢迎,春香窑换了一位新的女招待,冒险家协会门口少了板着脸的分会长,玉京台的晨练队伍里则多了一个头上顶着符纸的少女,除此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无论是消失少女们,还是这看似平稳却逐渐崩坏的日常。
一条装饰华丽的客船已经做好了出发准备,正在最后一次清点乘客名单,它肩负稻妻锁国以来首次受邀出访的任务,似乎那片被雷电封锁的岛国上正在举办着什么祭典。
“最后一次感谢您的救命之恩,竺子没齿难忘。”一位稻妻少女站在船头的甲板上向着岸上的一位女性深深地鞠了一躬。
“都说了没必要啦,我可是利用你赚了一大笔的大恶人,无人获胜这种结果的赔率高得超乎你的想象,而且我也只是在半空中推了你一把把你送回地面而已,你能活到最后还是靠了自己的力量,不需要有什么负担。”
“承蒙您照顾了,不过我们在这条船上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没事的没事的,飞云商会不仅欠我不少人情,他们的少爷还有小辫子抓在我手里,把你安排进随从队伍还是轻轻松松。”
“呵呵,不愧是凯瑟琳小姐,真是神通广大。”
“别光顾着拍马屁,我让你带的东西可别丢了。”
“没问题,竺子一定赌上身家性命守护凯瑟琳小姐的货物!”
“啊……其实也没必要,就是璃月的土特产而已,找其他渠道运过去怪麻烦的……”凯瑟琳似乎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聊起了竺子的父母:“说起来你回去后准备把那只狸猫怎么办?”
“您是说假扮我的那只狸猫吗?说实话我现在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啊不是怀疑凯瑟琳小姐的情报……只是我印象中的狸猫只会搞恶作剧,真的会做这种事情吗?”
“总之,真正的女儿没有命丧他乡,而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终归是个好事,代我向他们问好。”
“那我先替家父家母谢过凯瑟琳小姐的关照,等到了稻妻……”竺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船工一声响亮的开船号子,把她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掉进水里。
“好了好了,快进船舱里去吧,小心海风着凉。”
“那我们稻妻再见!凯瑟琳小姐!”船缓缓地驶离了港口,竺子一直站在船头向凯瑟琳挥着手,直到整艘船消失在了海平线上。
咚。
一本厚厚的书顶在了眺望着海面的凯瑟琳后背上。
“这不是犯下了谋杀,诈骗,伪造身份,协助偷渡等十七桩罪行的大恶人凯瑟琳吗?怎么今天不在协会门口撩汉子,跑到海边看风景了?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烟绯小姐说笑了,您罗列的那些罪名,总务司可一件都没有任何证据呢?难道现在的法务工作者都是这副德行吗?”不需要回头,凯瑟琳就知道身后是何许人也,两人平日里也没少斗嘴。
“哼,我要是真找到了证据,恐怕就没命站在这里咯,不过你连那一对笨蛋情侣都要救,不会有什么隐情吧?看在凝光和荧的份上,可别对我藏着掖着哦~”
“呵呵,那真的算是救了他们吗?我们可爱的旅行者大人可要有大动作了,稻妻的命数,还有多久呢?”
忽然一阵海风吹过港口,几粒沙子迷住了烟绯的眼睛,她伸出手指擦掉被泪水冲出来的沙粒,再度睁开双眼后,眼前便只剩下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和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的太阳。
凯瑟琳消失了。
“卖鱼!三百摩拉一条,一千摩拉三条!卖鱼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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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