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妹,待会你陪我去一位客户那好吗?”
“好呀芬姐,反正我待会也没啥事,而且我也达到业绩目标了,正好要谢谢你的指导,等你谈完我们再去好好的吃一餐庆祝一下。”
自从玉芬跟雅君在一起赚钱后,两人已经成为无所不谈的好姐妹,而且在玉芬的帮忙下,雅君的业绩可说是一飞冲天,不但是超越了玉芬,还是整个营运处的No.1。
加上她晚上的收入,短短两个月已为她的存款增加近八十多万的进帐,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这是她从来都想不到的事,所以她现在表现在脸上的是充满自信又快乐的神情。
而且她发现在这业绩挂帅的公司,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只要业绩好,管你的业绩是从哪来,也不会过问你今天去哪混,有没有在认真的工作,雅君看开了这点,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好成绩。
也因为有了好收入,加上心情上的转变,使得她慢慢在服装打扮上也不一样了,应该说除了高贵的气质外还多了一份妖媚(应该说是粉味比较贴切一些,可能是在那种上班的地方所感染的吧)。
下午两人来到雅君之前打洞的刺青店,雅君起先愣了一下,带着怀疑的口吻问玉芬说:“芬姐,这不是我们来这穿洞的地方吗,难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要打洞的吗?你不先去谈Case吗?”
“君妹,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客户是无所不在的吗?只要我们用心去经营我们的客户,每一个在路上走陌生人都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客户,我看你最近都在忙大案子而忽略了基本的客源喔!”
“啊,芬姐,原来你都在暗坎(台语:暗中进行的意思),我都没注意上次你跟那老板及老板娘谈得这么高兴的原因,原来如此,今天我又上了一课。”
雅君恍然大悟的说道。
进到店内就听到刺青机器传来阵阵的马达声,只见一位新来的刺青师傅在帮客人做纹身的工作。
这位师傅看起来满年轻的,约二十出头,长得帅帅酷酷的,有点像日本的偶像明星——木村拓哉,令雅君对他产生莫大的好感。
在玉芬跟老板及老板娘一番的哈拉后,顺利的又完成了一张保单。
这时玉芬注意到雅君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位师傅的身上,便推了她一下开玩笑的说:“喂,小姐,你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雅君从幻想中硬被拉回了现实来,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掩饰她的窘态。
这时老板也看到了这一幕,忙着打圆场说:“伊叫阿宏,是偶的儿子,今年二十三岁,刚退伍没多久,现在在偶这里帮忙,目前还没有女朋友呐。”
其实老板也是看到雅君的美貌及惹火的身材在试探她,自上次老板跟玉芬出去暗渡陈仓后,他也想试试雅君那难得尤物的滋味,顺便也看雅君是否跟玉芬是同一挂的,不然这张保单怎会这样顺利就签到手呢?
“没有啦,你们都误会了,我是看他的手艺好像还不错想试试看而已,你们别想太多。”雅君为免再被他们拿来当话题,赶忙为自己找台阶下。
可是这下却被老板抓到话柄,于是打蛇随棍上的说:“厚,说到偶儿子的功夫不是偶在唬烂,完全继承偶的衣钵,全台湾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若你有兴趣偶可以叫偶儿子等一下帮你弄,保证你会喜欢,而且可以算你便宜一点啦!”
此时老板还不忘做生意。
此时的玉芬也看出老板的心意,像是老鸨在拉生意一样的想推雅君下海在旁敲边鼓的耸恿雅君。
而雅君好像也成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一连串的攻势下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这样好了,你先选图案,偶先帮你先画上去,若你满意了再叫偶儿子帮你刺上去,好不好?对了,你想刺在什么地方呢?”
老板像是亲切的询问,但另一边却使眼色叫玉芬帮他让雅君跳进他设好的圈套中。
果然此时的雅君可说是六神无主,脑中一片空白,便叫玉芬提供意见:“芬姐,你觉得纹在哪里好呢?”
玉芬见机不可失,先叫雅君坐下然后好像仔细的在想破脑袋般,最后她的决定跟雅君希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地方——胸部。
“芬妹,我跟你说,纹在乳房那不但漂亮又性感。更重要的是穿衣服好穿,又不失我们从业人员的庄重。你觉得呢?”
雅君好像勉为其难的考虑一下,然后粉不好意思的答应了,其实她暗爽在心口难开。
但她却不知她一步步的踏进人家设计好的陷阱中,而这个答案则令老板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但表面却故做镇定状,好像他已老僧入定,心如止水般。
其实雅君跟玉芬他们想的不一样,自从她在酒店上班后,整个淫荡的个性可说彻底从内心深处释放出来,她想的是待会搞不好可以跟阿宏来一下爱的一发,满足跟帅哥做爱的滋味。
因为她已好久没跟年轻的男人做过爱了,跟她有一手的往来客户不是老头就是变态的人,每次在跟完床回家后还要靠自慰来解决她生理的欲望,但玉芬却想她跟老板来一下,以便日后的客源来铺路。
于是雅君跟老板进入了另一个工作室,而玉芬更是知趣的支开老板娘,跟她一起去逛街,要雅君在纹身完后再打手机给她。
在进入房间后,老板要雅君解开衣服帮她画上图案,但今天雅君是穿套头的衬衫,势必要全部脱掉才能画。
这一来真是爽到了老板,可说是天从人愿,尤其当雅君脱掉上衣露出那无肩带白色34E的平口半罩杯胸罩时,老板看得是口水流了满地,一面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林小姐,你的身材不错喔!这胸罩也粉漂亮呐,哪里买的?改天偶也要买一件给偶老婆。”
老板开始露出那邪恶的本性,口中先出言吃吃豆腐着,而雅君也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老板的视奸而无可奈何。
“对了,偶怕等一下那颜料会沾到衣服洗不掉,不知你是不是方便把胸罩脱掉,让我好工作?也让你不必怕弄脏衣服。”
“嗯,好吧,可是你要画好一点喔!”
雅君看看这种情况,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只好看开任他处置了,所以很干脆的双手往后一推一拉,把胸罩给脱了。
当那巨乳从胸罩内释放出来时,产生的跳动也让老板的心跳了一大下,手口差点克制不住的兵分二路向左右两边的酥胸攻击去。
老板调整了一下情绪,以稳定手贴在雅君的右边的乳房,用着专用的画笔仔细的画着,露出难得专注的神情,但手掌却不时的有意无意的并触她的乳头,刺激着雅君的欲望,期待她的反应。
敏感的雅君,她的敏感带正好在胸部能产生最大的反应,尤其那冰冷的颜料加上笔尖传来有点痛有点痒的感觉及老板挑逗乳头的快感,令她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起来,造成胸部的起伏也愈来愈大,而小妹妹的口水居然也开始慢慢的流了出来,沾满了内裤的中心点,这种情形看得老板更是爽歪歪。
“林小姐,看你的身材这样好,尤其是臀部的曲线更是美。这样好了,偶免费帮你在屁股那也纹一个好了,怎样?”
雅君想想,反正是免费的,而且今天是穿丁字裤,应该不会叫她也把内裤脱了吧,打定主意于是就答应了。
“那林小姐可不可以先把裙子脱掉呢?不然怕你的裙子到时沾到颜料。”老板又用刚相同的招数骗雅君。
雅君很认份的脱掉裙子,露出性感的白色丁字裤及两片诱人的美臀,然后就像狗一样的趴在工作台上,准备让老板进行他的工作。
起先老板还很安份的专心工作着,但没一会因为雅君是屁股面对老板,而且她的内裤是丝质白色的,一旦沾到水便会变成透明的,所以老板从后面可清楚的看到由淫水沾湿的部份及红嫩的肉洞。
这种景象令老板再也忍不住,立刻把他的老二掏了出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雅君中间的那片薄布移到旁边,提起肉棒就往雅君的肉洞里强行塞入。
雅君还尚未反应过来就觉得穴中被插入东西,而且这东西还怪怪的,于是乎就大叫一声“啊~~老板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干你呀,不然偶还在干马还是牛干狗呀!你难道不知道吗?”老板边说边抽插着雅君的嫩穴,并且露出他邪恶的面孔。
“嗯……可是为何你的鸡巴这么……嗯……不一样……”
“我的小宝贝,那是因为我有入珠呀,怎样,爽吗?”
“啊……嗯……我是有听过,可是还没试过……呀……真的很爽~喔……”
此时的雅君正享受这不一样的快感,她觉得她的逼中好像有好几个龟头分别同时的刺激着她各个地方的G点,那种感受是前所未有的,这使得她敏感的体质没两三分钟就快速达到高潮了。
“……啊……啊……好哥哥……我快不行了……喔……丢了~~啊……又来了……啊……啊……”
雅君这时只觉得从子宫内传来的快感可说是一波接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就像是飘浮在大海中的竹筏正面临着狂风暴雨的蹂躏没有停止的样子。
她整个人就像虚脱般的趴在工作台上,任由老板无情的从后面抽插着,而她也觉得穴中的淫水彷佛已快流干似的下体开始有了痛的感觉。
这是她跟男人上床以来,第一次在短短十分钟就达到超过十次以上的高潮。
“干!阮那颗死老爸又在玩女人了,也不怕我去跟妈妈说,也不会来叫我一起玩,真是他妈的干!”
阿宏边工作嘴中更是念念有词“喂!阿宏!你是在念三小呀,那个房间是在弄三小,那唉那么大声?”
一位看似道上的兄弟正在让阿宏做纹身的工作,这时也听到雅君那个房间传来阵阵的爱爱声而好奇的询问着。
“雄哥,没什么,大概是那个房间的女客人怕痛,在那乱叫乱叫吧。你看我的功夫这样棒,一定不会让雄哥失望的,你放心好了。”
“不对呀,阿宏,那个声音不像是怕痛的声音,好像似是有人在相干的声音呐!”
“没有啦,雄哥,你听错了吧,很多的女客人来这起先都很勇敢,但当那针一刺下去后就唉唉叫,你别多心了。”阿宏心虚的解释着。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如果是有人在相干,搞不好我也可以参上一脚。走!做伙来去看一下。”
由于政府规定公共场所包厢的门不得上锁,于是雄哥跟阿宏轻易将房门推开后,正好撞见老板与雅君正男上女下的做最后冲刺。
只见老板在一阵的哆嗦后,便将白白的精液全数注入雅君的穴内,当他把鸡巴抽出时,还像尿完尿般把他的鸟头甩一甩,而白色的浓精则泊泊的从雅君的逼内缓缓流出。
而反观雅君,已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工作台上,一动也不动的喘息着。
此时的雄哥更是快步如飞的跑到雅君的面前,“唰”一声拉下拉练,掏出老二就马上接棒插入雅君的穴中,不给雅君休息的机会,边插还边干谯的说:
“喔!阿宏你父子真不会做人呐,有这样好康的事也不会相招。你看这个七仔真的标准的腰束、奶膨、卡称硬叩叩,而且这个洞又窄又紧又够骚,以后有这样好康的事不跟我说小心我叫兄弟来扁你们,放火烧你们的店,今天就算你做白工好了。”
我们那位雄哥嘴里说着,老二可没闲着,只见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力的进出雅君的穴中,好像在玩充气娃娃一样的不把她当活人看待。
而雅君此时已进入半昏迷状态,她只知道有东西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但由于刚才已玩过头,所以她的下体几乎没了感觉,连张开眼睛看看的力气都没有,惟一有感觉的是口中一开始有烟味及充满槟榔味的条状物在她口中翻搅、令她作呕想吐之外,再来就是有好像鸡巴的肉棒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当穴一样的抽插外,已不知今夕是何夕,今年是何年,现在身处何处。
现在的她,真的像充气娃娃一样任人玩弄着。
原来我们的雄哥看雅君的朱唇漂亮性感,于是一面插着雅君的嫩逼,一面将他那肮脏的臭嘴伸入雅君的口中乱搅一番。
而阿宏在旁看得也兴奋起来,趁着雄哥认真的冲刺的空档,把他自己的鸡巴塞入雅君的口中做口交的动作。
人家说“英雄气短”果然没错,就在雄哥冲刺没五分钟就交货了。
而他也像那老板一样不忘把鸟头甩一甩再塞进裤裆内,穿好裤子满意的吹着口哨离开,就好像尿完尿、拉完屎那样的轻松……
而我们雅君的梦中情人阿宏为不让雅君失望,达成跟帅哥做爱的愿望,更是把雅君硬生生的翻转过来让她趴躺在工作台上,利用穴中未干的精液做一番的润滑后,更一杆到底往雅君的屁眼插入,一点也不留情的抽插着。
“好哥哥们……嗯……你们……呀……还要玩多久……妹妹我……的……身体……已……到极限了……若……你……们……喔……改天……嗯……我再……陪……你们……玩……好吗?”
此时的雅君恢复了一点意识,用尽力气勉强说出这些话。
但阿宏难得有这机会,哪会轻易的放过她,只见他充耳不闻而卖力的对她的屁眼做活塞运动:“好妹子……别怕……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等一下就好了!……别急嘛!等会我会给你更刺激的玩意……现在……喔……让我好好的……爽一下,OK?”
无力的雅君能说什么呢,现在的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赶快回家,因为她对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已完全失望,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而感到寒心。
就在阿宏努力的运动后,终于把他的今天第一炮射进雅君的屁眼里,而满足地离开她的身体。
雅君原本以为恶梦已结束,但没想到她的恶梦才开始。
只见阿宏父子俩心意相通的分工合作把雅君弄躺着,然后将她的双手双脚绑住固定在工作台上,接着老板把雅君的阴毛全部剃掉,然后阿宏则在那肉缝上方围着肉缝周围以流畅的行书刺上“我很淫荡”四个大字。
父子俩再分工合作,分别在雅君的两手手腕上各纹上一条眼镜蛇,而他爸爸则在脚踝上也纹上相同的花样,然后在她那雪白的屁屁上纹上一边一只可爱的海豚,接着在她的手臂上分别纹上一朵红玫瑰及蓝百合。
为了怕雅君会因为痛而乱动,于是先以麻药麻醉她的全身,接着让她坐着,就进行史上最浩大的工程——老板从她的乳房到肚脐眼上方纹了一只飞翔的七彩凤凰,而阿宏则利用她整个背部的三分之二纹上一只栩栩如生的七彩火麒麟。
这些工作原本要花上半年的时间,因为怕客人会因为痛或失血过多而要分批完成才可,但因他们父子俩的手艺高超,出血不多,且不时的喂她喝水及营养饮料,加上麻药的功用才不致使雅君没命。
在经过五个小时的工作后,终于完成了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这时父子俩满意地欣赏这两人合作的史无前例的成果,真是美丽性感又令人兴奋。
而雅君虽然在此时不觉得痛,但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全身几乎百分之七十的地方全给纹上了永不能抹去的图案,心中难过得哭了出来。
跟原先自己想的都不一样,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居然有这种图案,别人会怎想?
搞不好以后还会嫁不出去。
但两人端视一番后,觉得还少些什么,阿宏首先想到,于是把雅君双手反绑在后让她躺下,接着拿出一大堆打洞用的装备向雅君而来,而雅君则恐惧的说:“你们还要做什么?我被你们折磨得还不够吗?”
“没什么,只是让你更好看而已!”
只见阿宏在雅君的鼻梁上打上一个鼻环,接着在她的乳头上打上两个乳环,然后拿出两只花蝴蝶图案、长一公分的胸针,朝雅君的乳头分泌乳汁的乳洞慢慢的插进去,再用胸针两旁的倒勾深深的嵌入雅君的乳头。
由于麻药的药力已消退,所以这个动作让雅君痛得全身颤抖而扭曲打转。
但苦难还没结束,老板在一旁更看得心痒痒的,便拿起七个珍珠的头针,拉起雅君的两片阴唇肉,一边三个的帮她入珠,将含有倒勾的头针交叉排列的嵌入她的阴唇肉内,最后的那一根头针则朝她的阴核无情地刺进去。
雅君在这上下夹攻的情形下已痛昏了过去,而俩父子却因这完美的成果而相视而笑着,接着老板便拿起电话叫玉芬来接她回去。
当玉芬看到雅君的样子时,雅君仍在昏睡状态,老板还编了一个谎言,说她临时改变心意要纹这样多图案,而且看在她这样勇敢的份上让她免费。
而玉芬也没说什么,要是知道内情的话,不气死才怪!
最后雅君则让玉芬几乎是用扛着回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