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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作者:动物园男孩 字数:10732 更新:2024-11-04 17:32:57

  阿谭直接在走廊里掀起了自己的校服,解开了淡黄色的胸罩,漏出了白花花的乳房。

  她的左胸上,也就是心脏跳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纹身。

  那纹身不大,大概长宽和一个男人的大拇指差不多,并没有非常显眼,但在她白皙乳肉的衬托下绝对很刺眼,就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上爬了一只毒蝎子,说不出的拧巴。

  那个纹身纹的是我的全名,阿机俄切,彝文。

  一定是拉龙告诉她的。

  养殖牲畜的农民会在动物身上做标记,比如给牛羊打耳孔,给老母猪盖章。我家猪圈里的猪身上就有记号。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这就是她的“挽回”吗?

  她再一次冲过来使劲抱住我,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次我没有推开她。

  “求求你……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救了我、你保护我、你删掉我的照片、接我放学、买小礼物给我、我知道你偷小兔子是为了让我开心,你也从来没有要害我,是我错怪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俄切。”

  我们在走廊里拥抱,准确地来说是她单方面在抱我。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什么也没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像是一个正在调试中的机器人,一瞬间不知道该调动出哪种情感来应对今天发生的事。

  我掏出兜里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她,“把你鼻涕擦擦。”

  她哭着说,嗯。

  我们和好了,也许吧。

  当我们回到我的出租屋里时,房门开了一条小缝,茉莉已经走了。

  我对她说,你今天晚上就住我这里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阿谭就好像得到了特赦一般冲过来,她再次紧紧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抽泣,再也不肯松手。

  似乎哪怕她只要再迟疑一秒钟,我们的关系就再也无法破镜重圆。

  “衣服脱了,上床。”

  我开始命令她了。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扭扭捏捏地拒绝,反而是得到指令之后迅速开始行动。

  她脱掉不显腰肢的校服、脱掉像水桶一样宽的校裤、脱掉运动鞋、脱掉身上所有的布料,直到一丝不挂。

  她不能立刻让自己变得性感,但至少可以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做到乖巧听话。

  这种幼稚的衣服,不穿也罢。

  刚才没发泄出来的性欲在此刻再一次被点燃,我也三下五除二给自己脱了个精光,坐在床上岔开双腿。

  “给我口交。”

  阿谭刚准备说什么,我就使劲把她的脑袋按到我的裆部,用充血的肉棒戳了戳她的娃娃脸,“刚才那个姐姐你看到了吧,她就会给我口,她给我口得可舒服了,她有时候还让我射她嘴里呢。”

  “好……呃——”

  她的嘴刚张开一点点,我就趁机把鸡巴插进去,蹭开了她软嘟嘟的嘴唇,可惜被她的牙齿挡住了。

  “张嘴,张大。”

  她缓缓张开热乎乎的小嘴,慢慢把脑袋往前伸,粉嫩油亮的嘴唇划过龟头、划过冠状沟、又轻轻划过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湿滑的小粉舌绕着龟头转圈,最后刚好顶在我的马眼上。

  由于无法用嘴呼吸,她的鼻腔里不停呼出热气,弄得我的阴毛痒痒的。

  她的口交技术很差,只含住三分之一就停在那里,无法再前进,根本就不像茉莉她们那样能一口气把我一整根肉棒都含到嘴里。

  其实她这样也挺好玩的,虽然笨拙,但反而给我一种捉弄她的快感,更何况她吸着我的鸡巴头也确实挺舒服,可惜我刚爽了十几秒,她就有点撑不住了,开始频繁地用手揉腮帮子,并且总是用牙齿碰到肉棒,有点难受。

  “你别用牙齿咬我好吗,含住,用嘴嘬。”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阿谭在我面前吃冰棍的样子,直接用牙齿咬她觉得太凉,所以她只能用粉粉的小嘴唇一点点嘬着冰棍头,为了防止融化的冰棍液滴在手上,她还时不时用舌尖舔舐着挂着冰霜的壁,长方形的冰棍头慢慢被她含成椭圆形,温热的小嘴吱吱作响,把冰棍头吸得亮亮的,那形状看起来真的特别像男人的龟头。

  她完全意识不到这种吃法会让别人联想到某些淫靡的画面。

  只可惜那根冰棍是绿豆味的,是绿色的。她吃完后,我又去给她买了一根桃子味的,粉红色,看起来更像了。

  这个牌子的冰棍到底是谁设计的,尺寸和我的鸡巴好像。

  从那个时候,我就一直等待着这一刻。

  “就是像你吃冰棍时那样,你就把我的老二当成一根热冰棍吧,慢慢吸它,如果你还不习惯把一整根吞下去的话,就先用手握住根部帮我撸,同时用嘴含住龟头嘬它,舌头也别忘了多动一动。”

  她逐渐心领神会,滑溜溜的小舌头频频在冠状沟那里蠕动,我也越来越舒服了。

  “喜欢吗?好吃吗?”

  “嗯……”她哼了一声,又一股热气吹在我的阴毛上。

  她张开嘴,似乎是腮帮子太难受了,想要休息,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挂在她的舌尖上,她本想头使劲往后一仰来把它甩掉,结果没想到越拉越长,她想用手拨开,却弄得满手都是拉出来的细丝,越弄越糟糕。

  谁让你没经过我同意把鸡巴吐出来的?我本来是打算说这句话的。我本想营造一个严肃的气氛来教训她,但她这副样子让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好了,起来吧。”我轻轻用手指整理好她额前被我揉乱的刘海,拍拍她的脑袋,“后面也要。”

  “什么后面……”

  “就是屁眼啊,给我舔舔屁眼。你都倒贴钱让别人肏了,我让你给我舔舔后门不委屈你吧?而且我刚才洗过澡了,没让你舔刚拉完屎的就不错了,快点。”

  我转了个方向,背对她。

  她缓缓伸出两只手轻轻捏着我的大腿两侧,也许是因为紧张和不甘,指甲陷进了肉里,她的脸应该已经凑近我的屁股了,我能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热气,不规则、急促,那股风轻轻吹在我的肛门上。

  几秒之后,有一个湿滑的小肉片轻轻扫动着我的屁眼,肉片的尖尖在屁眼周围的放射型褶皱里游走,她逐渐摸清楚了能让我舒服的点,如果她用舌尖轻轻顶住那个拉屎的小眼的话,我总是表现得更快乐一些。

  每当她用舌头顶我的屁眼一次,我就表扬她一次。

  如果把舌头伸进去呢?我把舌头伸进去的话俄切可以原谅我吗?

  我猜她应该是这么想的,因为她真这么做了。

  她两只手掰着我的屁股,软软的小舌头钻进我的屁眼里轻轻蠕动,鸡巴也舒服地开始狂跳,有一股莫名的激流慢慢在小腹周围来回游走,她的舌头一会聚成一个小肉柱,一会又摊开成一个小肉饼,两片软嫩的嘴唇也轻轻贴在我的屁股周围,我真是越来越兴奋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想要进行下一步,“好了,可以了……我们……”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解开自己的头发,主动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满眼渴求地看着我。

  没有了橡皮筋的束缚,她乌黑油亮的长发在我的枕头上散开,它们杂乱地散落在她的脸颊旁、耳朵边,还有脖颈上。

  我后来才反应过来她为何如此着急。

  枕头上有几根棕色的卷发,此刻正被她的头发压着。

  女人本柔弱,但嫉妒却能让头发丝都变成杀人的针。

  她想借此抹杀掉茉莉的痕迹。

  “起来。”我戏虐地拍拍她的脸,“你躺着干嘛?你还要等我操你吗?你坐上来,我要歇着。”

  “可是我不会那样……”

  “不会就学啊,你不是好学生吗?操个逼有什么难的,我家村里那些牲口们一岁就开始自己摸索着干事了,也没人教它们呀,动物都会,就你不会……噢,对了,刚才那个姐姐,她就会很多姿势呢。如果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这不行、那不行的,那就太扫我的兴了。”

  “没有,我可以……”

  我故意夸赞别的女人,以此来激起她心里无穷尽的嫉妒心。

  破天荒的头一次啊,在干事的时候这么听我的话。

  我躺在床上,示意她双腿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腰,用她湿漉漉的穴口对准我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去。

  随着我的肉棒慢慢把她的蜜洞填满,她的脸越来越红,露出娇羞的神色。

  她的阴道没有特别深,就算我不全插进去都能顶到头。

  “接着往下坐啊,我要一整根都插进去。”

  “坐……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和我做爱的时候她是不会说话的。

  一被鸡巴插她就会变声,变得比她平时声音更尖,而且还会发抖,我特别喜欢她这个声音。

  “肯定能坐下去,女人的逼都是软的,你试试,全坐下去很爽的。”

  她的身体继续下压,紧窄的阴道被撑开,彻底变成我的肉棒的形状,龟头顶在她软软的宫颈口上,睾丸和她的屁股蛋贴合,浑身的痉挛让她下意识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皱着眉头“嘶——”了一声。

  有一半原因是她掐疼我了,另一半原因是她坐到底了,真的很爽。

  “对不起……”她为我道歉。

  她双腿夹紧我的腰,把手按在我的胸口上,软乎乎的小肉逼夹着我的鸡巴,轻轻前后扭着腰。

  其实我能感觉到她很痛苦,这不是她。

  她想变得“骚”一点,但她骚得很僵硬。

  她扭腰的幅度并不大,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动,只能凭借着生理本能胡乱妞,湿滑的肉璧正在持续收紧,水也越拉越多了,她的小脸憋得通红。

  刚才茉莉在我床上给她好好上了一课,她感受到了一种同性的压制,一种妩媚的杀伤力,她要和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竞赛,把她比下去。

  床上留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刚才茉莉身上的香水味,随着我们身体的碰撞飘散在空气中。

  我们做爱的幅度越大,那股香味就越明显,对于情绪早已快要崩到爆炸的阿谭来说,这无异于一场打破时空的挑衅。

  在阿谭看来,那股香味是雌竞的味道。

  她曾经觉得女上位很羞耻,因为这个姿势需要她自己动,她不能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她得放荡、她得发骚,而且我还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表情和动作。

  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轻轻触碰刚纹完纹身留下的红肿疤痕,我的名字鼓起来了,这让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它。

  这是她浑身上下我最喜欢的部位,白嫩又柔软的乳房,像橡皮糖一样的粉色乳头,这是上好的艺术品。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从此之后,她这对漂亮的奶子永远都属于我了,这上面有我的名字,是我在她生命中留下的永恒印记。

  这是我的“东西”,连她也是我的“东西”。

  我可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要纹的。

  “这是拉龙给你出的馊主意吗?他让你在奶子上纹我的名字?”

  阿谭点点头。

  “这个纹身可不好洗,就算洗掉了也是一块坏死的皮肤。”

  她果断地摇摇头:“我不打算洗掉。”

  “那你家里人发现怎么办?”

  “我从来不穿低胸的衣服,我平时会用创可贴贴住。”

  她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撒谎。很好,太好了!以后有的是谎让她撒呢!

  “阿谭。”

  “嗯。”

  “我原谅你了。”

  我突然对她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对她笑。

  她居然激动地问我,真的?真的?这就像父母终于答应了一个你心心念念已久的小愿望,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你一定忍不住想问,真的?

  这就像小的时候我妈给了我一块钱,就一块钱。我也问她,真的?

  我看到她乌黑的眸子里开始重新闪光,原先那里只是一潭幽静的黑水。

  “对,真的,但你必须听我的话。”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好,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懂吗?”

  她哭着点头,如捣蒜,眼泪挂在小巧的鼻尖上,随着身体的扭动又滴落在我的肚皮上。

  “既然你听我的话,那我就是你的主人。”

  “好……”

  “摸摸我的乳头,像我以前摸你那样摸。”

  她伸出手指拨弄着我小小的乳头,或者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揉搓,又或者用手指肚子在乳晕上绕着圈,奇痒无比,刚摸了几下我的乳头就硬了,一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病态爽感,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

  她闭着眼睛,使劲用牙齿咬着嘴唇,她的身体已经很累了,扭腰的幅度明显比刚开始要小,但她却分毫不敢停下,一会左右扭,一会前后动,或者干脆坐在我胯骨上夹着鸡巴乱磨。

  她的肉穴在不断收缩,越来越紧了,就好像一张会抽气的小嘴,舒服地我不由自主浑身绷紧,如果我放松下来,那种过剩的快感仿佛就越界了。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她故意的,还是她身体控制不住导致的。

  如此清纯的长相配上这样淫荡的身体反应,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把舌头吐出来。”

  她伸出舌头,眼泪挂在下巴上,口水挂在舌尖上,扭着屁股的身体一晃动,就在空气中混合在一起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我继续指使她,让她吐着舌头叫床,她叫得很假,或者说半真半假,有一半是她的真实反应,只不过她终于释放出来而已;另一半是专门做给我看的,有点太过刻意,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给她点时间吧,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曾经在梦里梦到过她淫荡的娇喘声,没想到我终于还是听到了,那又细又骚的声音和梦里一模一样,只不过她此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比梦里更加痛苦。

  也许对她这种害羞的女孩来说,欲拒还迎的哼哼声更适合她。

  “我是你主人,那你是什么?”

  “我是你女朋友。”

  我使劲在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红红的掌印正好落在我的名字上,纹身肿起的疤痕更明显了。

  “重说。”我用力捏着她的奶头,恨不得把她的奶头一下子揪下来,“你是什么?”

  “啊——我是主人的……宠物。”

  我摇摇头,“宠物这个词太文雅了,我不喜欢,我比较喜欢小狗,你又是个女生,你就来当我的母狗吧。”

  “好的……主……人……”

  她的身体加速摇动,圆润的双乳上下摇晃,羞耻的烙印也跟着一齐舞动,我的名字在幻影中模糊,让人看不真切。

  “好……现在,你扭着腰的同时,一只手揉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揉自己的乳头,继续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接着叫床给我听。”

  我不断给她提出各种各样的命令,她全都一一照做。

  我的心里有一种病态的快感,折磨她让我快乐。

  她又被我气哭了,但是她夹着鸡巴扭屁股的频率依旧没有降低,她吐着舌头哭,像一只淋雨的狗,粉嫩的舌尖上挂着口水,淌成长长的亮丝在空中甩动。

  别的女人都是骚得妩媚,而她则是骚得可怜。

  和我重归于好让她快乐,但是被羞辱却让她倍感折磨。

  “你别光叫呀,说两句骚话给我听听。”

  “我不会……”她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你是不会,还是不好意思说?把你此刻的想法实话告诉我就好。”

  “我……我……”

  “快点啊,快点说。”

  “我现在很舒服……”

  “就这啊?那看来你并不是很想和我和好啊,你根本就不听我的话,要不我们还是……”

  “不要!不要……”她吓得赶紧加大了扭腰的力度,主动用手使劲揉捏着娇嫩的乳房,那对小白兔在她手里不断变换形态,“我好舒服……我好爽……我喜欢跟你做爱,我最喜欢你了,我是你的母狗,我下边好舒服,我喜欢被你……被你……”

  “你喜欢被我什么?”

  “我喜欢被你……肏。”

  “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主人。”

  “嗯,刚才的话,连起来说。”

  “我喜欢和主人做爱……我好舒服……我是主人的母狗……最喜欢主人了……我喜欢被……主人肏……”

  有一把无形的利刃驾在她的脖子上,逼着她背叛曾经的自己。

  阿谭,你确定要继续这样下去吗?

  爱哭的女孩子让人心疼。

  第一次见她时她就在哭,她好委屈,好可怜啊,那时候我确实心疼她。

  可惜哭多了就没用了,我的怜悯也是有限度的。

  现在看到她哭,我只觉得好玩,我只会嫌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她其实就是个贱货。

  她好爱哭啊,她今天一天流的眼泪比我一辈子流的都多,哭吧哭吧,哈哈,真好笑。

  她阴户里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我的小腹和阴毛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她哭得越凶,扭腰的幅度就越大,阴道收缩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我们性器交合的部位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好啊,原来她不是性冷淡嘛!

  “主人……”

  “说。”

  “我想尿尿……我、我去上个厕所再和主人做。”

  “你该不会要喷了吧。”

  “那是什么……”

  “没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我让她憋着尿,不许上厕所,并命令她把跪坐的姿势改成蹲姿,两腿大张,这样我就能清晰地看到鸡巴和她的阴户的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每起来一下,骚屄口粉嫩的小阴唇就被带出来一点,再坐下,肉又翻进去。

  蹲坐到底的时候我的阴毛总是蹭到她勃起的阴蒂,她张开的腿总是忍不住想要夹紧,她的阴蒂看起来要比平时更大,过度兴奋让它直接肿成了一个小圆疙瘩,我轻轻伸手过去拨弄了两下,又戳又捏,那手感比捏她的奶头还好玩。

  没想到此刻她的小豆豆早已兴奋到极点,我只不过是摸了两下,她的十根脚趾就直接弓起来了,脚后跟也抬了起来,变成了踮脚的状态。

  我曾经觉得她的那对乳房是她全身上下我最喜欢的地方,现在看来这个观点有失偏颇。

  “我摸你两下你反应这么大干嘛?看来你喜欢被这样玩啊,那小母狗来自己捏吧。”

  她保持着蹲姿,蜜穴里继续快速吞吐着肉棒,一只手掰开馒头状的阴唇。

  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捏着肿大的粉色阴蒂,她的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哼哼着什么,好像在说一句话,慢慢越来越清晰,好像是——“我不行我要尿——”我不行我要尿出来了。

  你是想说这句话吧,阿谭。

  一股温热的水柱从她的蜜洞里泄出,晶莹的淫水不断洗刷着我的龟头,她的双手向后撑,整个身子向上弓起,喷出的爱液甚至有几滴溅在我的脸颊上。

  她不再呜呜地小声呜咽,而是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羞耻心和高潮的性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崩溃了。

  可惜阴道里的潮喷液依旧不听话地往外泄,完全不受她身体的控制。

  一边哭一边喷,眼泪淫液一起流,我还是第一次见。

  真是开眼了。

  今晚她成长了很多。好学生,学什么都快。

  她学会了如何妥协、如何低头、如何抛弃自己曾经执着的道德观。

  她也学会了如何做爱,如何尽心尽力地服侍一个男人,如何口交、如何伸出自己粉嘟嘟的小舌头舔屁眼、如何淫荡地娇喘、如何在做爱的时候像个妓女一样放荡。

  她也终于学会了如何丢弃自己的尊严,又痛苦,又快乐。

  这一切都正中我的下怀。

  我不想骂她,不是我素质高,而是我骂她已经骂得嗓子疼了,她真的就是个贱货,她就是个婊子,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她还贱的女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贱呢?

  她居然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下达到了阴道高潮,她人生中第一次阴道高潮。

  哈哈,她可真是下贱啊。

  我应该感谢拉龙吗?

  我们就这样做了整整一晚,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能用的姿势,我们全都用了,最后累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直接瘫倒在被汗液和淫水浸透的床上,湿漉漉的床单贴着我们黏糊糊的皮肤,可我们连眼皮子都不想动一下。

  房间内的空气浑浊又难闻,有精液的腥臭味,还有淫水的咸味。唯独茉莉的味道消失了。

  这是我和她迄今为止做爱做得最爽的一次。她喷了很多次,我射光了所有的弹药。

  从那以后我和阿谭的关系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小熊和小兔子重归于好了,但是这段关系将完全由小熊来主导,如果小熊心情不好,或者肚子饿了,它就会把小兔子吃掉。

  我在走廊里打她的那一巴掌算是给了她一个下马威,我不会永远惯着她,她在这段感情里逐渐从高位降到了低位。

  失而复得比正在拥有更让她珍惜。为了不和我分手,她必须无时无刻地讨好我。

  她知道我是个吸毒的人,她也知道我是个毒贩,可惜她再也没有勇气像当初那样使劲把兔子玩偶摔在我胸口上,然后勇敢地离开我。

  她发现自己承担不了离开我的后果。

  从此以后,她爱我胜过爱她自己。

  有时候被人性折磨也是一种毒瘾。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从而被人性折磨,这是一种不犯法的毒瘾。

  我对她的爱对她来说就像毒品,那东西一点也不好,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好,可是我最初让她尝到了恋爱的甜头,如今又让她体验了分手的痛苦,现在她已经彻底依赖我了,她再也离不开我,我的突然撤退让她乱了阵脚。

  和我分手,就像戒毒一样难。

  我们的恋爱断供了,她开始难受了,所以她寻找我,就像我寻找海洛因。

  就因为我是拯救她的那个人,我给了她光明,给了她希望,我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刻出现在她生命中,我曾经把她像一个稀世珍宝一样捧在手心,带她去看山峦之上最壮丽的风景。

  再把她重重推下悬崖。

  她在坠落的过程中挂在了一棵树上,她没死,但她也没有力气再去恨我。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是那个曾经救了她的人,所以她求我再救她一次。

  只有我能救她,只有我才是她唯一的解药,殊不知这是以毒攻毒。

  原来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并非高不可攀。你只需要让她中你的计。

  你要让她既怕你、又恨你,并且无时无刻地离不开你,但她在特别需要你的时候还找不到你,让她和亲友们疏远,从而在社会中孤立无援,最好你的存在还能弥补她的某个弱点,走到这一步,她就非你不可了。

  我曾经是除了她奶奶之外和她最亲密的人。

  可是我突然消失了,我突然从她的世界里抹去了,那些甜蜜的爱恋就像海洛因的尾巴,那些幸福的泡泡,突然一连串戳破了,泡泡的肥皂水飞溅到她的眼睛里,火辣辣地疼,她好不容易缓解了不适,猛地一睁开眼!

  什么都没了,一切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片抑郁的蓝,就像她刚做完眼保健操后看到的世界。

  她真想和我重归于好,和我再一次吹起幸福的泡泡。哪怕是毒泡泡、吗啡泡泡、冰毒泡泡、海洛因泡泡……她都愿意。

  只要这份幸福是俄切给的,就好。

  她以为这代表着痛苦的结束,其实她人生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阿谭就是在2002年的夏末开始失去自我的。

  遇人不淑,自断前程。

  和我这样不堪的人在一起,到底有什么好呢?

  可惜她已经没得选了。

  我们在傍晚才醒来,起床后她带我去了她家。奶奶周末去姑妈家了,家里就她自己。

  许久没去她的房间,粉色小屋看起来似乎没那么温馨了,这里弥漫着一股阴郁的气氛,我可以“看”到。

  还记得那个机器猫氢气球吗?阿谭居然还留着它。

  氢气球的气早就漏光了,它再也不耀武扬威,再也不能致我于死地,它从立体变成平面,泄气成了一张薄薄的塑料纸,蓝色脑袋皱皱巴巴,被阿谭像贴海报一样贴在墙上。

  真可笑!你不是说好了要保护你的小主人吗?

  不只是那扁平的机器猫,那些我曾经送给她的礼物,都如从前一样静静地摆放在她的课桌上。

  我不在的日子里,她一定很想我吧。

  她的课桌上不仅摆着那些小礼物,还有凌乱的试卷、乱涂乱画的草稿纸、没盖上笔帽的钢笔……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的注意力被她桌子上的几盒药吸引。

  我走到书桌旁,看清了包装上的药名,氟西汀、盐酸舍曲林,还有一盒……劳拉西泮?

  那桌子上的其他药我不了解,但是这东西我简直太熟悉了。

  劳拉西泮,也就是安定片,精神二类药品,我们黑话管它叫开心果,它本是一种起到抗焦虑作用的安眠药,但如果过量服用后强迫自己不睡觉,则会快速释放大量的血清素,带给你独一无二的欣快感,瞬间忘却所有烦恼。

  “阿谭,你怎么会有这种药?哪来的?”

  看到我有点惊讶的反应,她居然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仿佛是一直在等这一刻一般,缓缓说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她告诉我,她得了抑郁症,是她小姨带她去的精神科。

  她似乎期待我的反应,在我得知她得了抑郁症之后的反应,我会不会对她多一点关心和爱意。我会安慰她吗?会心疼她吗?会询问她的病情吗?

  事实证明人与人之间很难共情,更何况是我这种早就跳进火坑里的人。我估计我的反应让她失望了。

  要我说啊,城里人花样真多,连心情不好都成病了?哪来那么多病。

  我事后分析,也许她是故意把那些抗抑郁的药摆在桌子上给我看的。

  她也并非把得抑郁症当成一种与众不同的荣耀,那样未免太过幼稚,但她也确实利用了自己的心理疾病,她想在我面前表现自己,从而让我怜惜她。

  失恋让普通人抑郁,让本就自卑的人得抑郁症。

  阿谭把桌子上的抗抑郁药递给我,告诉我这都是她每天需要按时服用的药,遵医嘱,一次一片。

  “狗屁医嘱,”我打断了她,“只有傻逼才遵医嘱,你要是遵医嘱,你那抑郁症永远都好不了,你他妈活该抑郁。”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比心理医生还懂?”

  “我当然比医生懂了,我能让你的抑郁症现在就好,你信吗?”

  阿谭惊讶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不信。但她也好奇,我到底会变个怎样的戏法给她。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突然从药板里抠出来一大把安定片,就着桌子上的那半杯水一口气全喝了。

  “你干什么?!你会死的!快吐出来!”

  阿谭吓得当场尖叫,脸都白了,一个劲地晃我,我被她晃得直咳嗽,差点没把我呛死。

  “你疯了吗??你要自杀吗?快去厕所!快吐出来!”阿谭狂拍我的背。

  十几秒后,我好不容易把呛着的劲头缓过来,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对她说:“我没事啊,我好得很啊。”

  “这不是开玩笑的!!你得去医院洗胃!”

  阿谭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她急得直跺脚,都快要蹦起来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没事。这狗屁东西我都吃一年了,你看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吗?人的身体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又没病,干嘛吃药,还吃那么多!”

  “因为会爽。”

  “你……”阿谭一时语塞,“这是我治病的药,医生都是定时定量开的,被你吃了,我怎么办?”

  “你个小气鬼,真抠门啊,我给你买过那么多礼物,吃你盒安眠药都不让吃,哥明天再给你买一盒新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药你可买不到,这是二类黄处方,需要拿着病例去精神科开。”

  她放松了神经,企图在我面前表现自己,显示出自己的能耐和独特,可惜她又输了。

  “你个傻逼,一类红处方老子都能搞到,这破玩意守宫那里多的是,我都不稀罕吃了。”

  “守宫是谁?”

  “就是我的老大,我的头头。”

  “你的头头也是毒贩吗?为什么他那里会有很多安眠药?”

  “那我只能说你在这方面还是个差生。”我把仅剩的四片安定片抠出来,抓着阿谭的手放在她掌心里,再把玻璃杯递给她,“你不是今天还没吃药吗?正好把这四片一口气吃了,你就知道他为什么要卖这东西了。”

  “我……我一次只能吃一片,我没试过这样子……这……太多了!”

  “你到底是听医生的,还是听我的?你信我一次,空腹吃,然后强行忍着不睡觉。”

  “可是……”

  “小母狗。”我捏住她的下巴,“你昨天怎么跟我保证的,你敢不听我的话了?”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几乎是用眼神强逼着她把四片安眠药送到肚子里去。

  服过药后,我们一起发呆,等待魔法显现。大约二十分钟后,我问阿谭是否有感觉,她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好害怕……”

  “你现在有没有一种喝醉酒的感觉?有没有感觉很快乐?”

  “我没喝过酒。”

  “你跟我来!”我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

  “干什么呀?”

  我没有回答她,拽着她冲出了家门。

  夏夜的晚风热烘烘的,蚊虫也让人烦躁,但此刻我们俩沐浴在温暖的浪潮里,空气就是无形的泉水。

  劳拉西泮能给人微醺感,还能打破一个人对于时间和速度的判断。

  我只用了小跑的力度,就能感觉自己在热浪中狂奔,粗野的风声在我耳边呼啸。

  “俄切你别跑那么快……我难受!”

  “难受就对了!坚持一下!”

  我在她们小区的健身器材前停下,那里有一个供孩童们游乐的大转盘,只是不如游乐场里那般先进,它不通电,需要他人协助才能转动起来。

  “你跳上去!”

  “这是要干什么?”

  “你别管啦,快上去!”

  我把阿谭推了上去,她用双手抓住边缘的扶手,“你不上来吗?”

  “准备好了吗?”我嘿嘿一笑。

  “你干什么呀!”

  “开始旋转咯!”

  我抓着扶手绕圈跑,越跑越快,快到好像是我长了一双翅膀在飞翔,猛烈的热浪不断冲刷我的皮肤,黑夜开始流动,小区里的大树突然全都长了脚,变成墨绿色的残影,它们把我和阿谭围得水泄不通,再也找不到出口。

  我找准时机,用手翻着栏杆猛地跳上去。

  大转盘有些老旧了,下方的铁疙瘩零件轰隆作响,我们拉着手,沉默不语,明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温度、还有手心的汗,但是却再也看不清对方的模样,我们俩都变成了永不停歇的陀螺,一切都在天旋地转中渐渐消逝。

  “怎么样,阿谭,好玩吗!”

  “不好玩……我要吐了!我……我……”

  她突然不说话了。

  我看不清她,但她此刻脸上的神情,一定和她当初第一次性高潮时一模一样。呆滞、错愕……也许这就是别样的心悦诚服吧。

  “怎么样?我算是个神医吧?你现在还感觉抑郁吗?你开心吗?快乐吗?”我没有对她说话,而是对着风声说话。

  “我……感觉……非常好……”她的声音好遥远,从外太空飘来。

  平日成都的夜晚只有几颗星星,难免有些寡淡,可是今天却非比寻常,一切尘埃都在风中旋舞,夜空中倾泻出一道浩瀚的银河,她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星辰。

  我们本渺小,但劳拉西泮让生命在夜色中闪闪发亮。

  宇宙跟着我们一同旋转。

  这是爱恨交加的龙卷风,我和阿谭的身影在风暴中绚烂。

  我爱她,但我也想杀了她。

  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这一天阿谭第一次在我的影响下滥用药物。

  安定片,就是她今生接触的第一种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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