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的唱喏梵音,让叶楣的气息平缓而绵长,从小就行道家的呼吸吐纳之法,让男人的气息游丝若婴儿。
常年以来筑下的基础,使得男人和叶楣第一次尝试的合作,居然很快地就搭配出了一点模样。
就这样叶楣随着绵长的呼吸,一次次长而紧地收缩着子宫和阴道,男人和着她呼吸的节奏,在吐纳气息时还稍稍留了一丝的意念在感受着,鸡巴在女人阴道与子宫的收缩里那绵绵不绝的快感。
一个轮回,气纳九九归一之数,男人和叶楣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这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
那只可意会,却不可言传的的意境让两个人回味了很长的时间。
“叶妈妈,我们在修炼一下别的姿势吧?”
率先从回味中走出来的男人,轻轻揉着女人的两只乳房,插在女人阴道深处的阴茎也一下下动着的更女人说着。
“嗯—”
女人应了男人,反身搂住男人和他亲吻了起来。
“好儿子,你还要和妈妈修炼哪个姿势?”
借助男人的力量,背身坐在男人腿上的女人现在已经相向地跨骑在了他身上。
“叶妈妈想修炼哪个,我们就修炼哪个。”
一手扶着女人的背,一手揉弄着女人的乳房,男人回应着她。
“把妈妈抱到香案那里,妈妈要扶着香案和你修炼。”
稍微想了一下,女人提议到。
“好,我抱叶妈妈过去。”
女人的身子很轻,边说边舒展身子托在她屁股抱着一起站起来的男人,几乎没有感觉到重量。
边抱着女人走,边一下下地轻操着她,到了香案那里,女人依旧和男人的鸡巴相连接地,反身扶住了香案。
欢喜菩萨肃穆里满是神秘,男人双手扶着女人翘着的屁股,揉着她屁股蛋子上丰厚的肉团,鸡巴也每次深达子宫的操着她。
“好儿子!”
女人叫着操着她的男人。
“叶妈妈,什么事啊?”
放缓了插着女人子宫的鸡巴,男人探身握住女人的一只乳房,问着女人。
“你…你不不…要…老…老…往……妈妈……的…子…子宫…里……操,那…那样……妈…妈妈……就…就…坚…坚持……不…不…不住了。”
收着腰腹,控制男人鸡巴进出的深度,女人说着自己的想法。
“那叶妈妈是不喜欢让我操你的子宫吗?”
随着女人腰腹的收缩,控制着自己阴茎抽插尺度的男人问着她。
“不……不是…的!妈……妈妈…喜…喜欢,可…可……你…老……老…操…妈妈的……子…子宫,妈…妈妈……就就…控……控制…不…不了,妈…妈……就…不能…能……陪…陪……你了。”
稍稍喘息起来的女人,很认真的跟男人解释着。
“是这样啊!那我这样操叶妈妈你好不好?”
男人调整成了九浅一深的进出频率,征求着女人的意见。
“这…这样……太…太少…了,三…三下……操…操……一…次……妈妈…的…子……子宫……就…好了。”
女人加大了朝后摆动腰胯的幅度,一边说着自己的意思。
三浅一深的频率,在扶着香案的女人要求下她跪伏在了佛堂里的地毯上。
一边一步一扭屁股的爬着,一边让半跪在她身后的男人亦步亦趋的操着,爬到离佛堂门口近了的时候,稍稍直起身子的女人冲着门口说道:“小帆—春儿——进…进来……陪…陪……你们……的爸…爸爸……修…修炼…吧!”
从男人在走廊里游荡时就悄悄盯着他的思帆和春儿,含羞带俏地从佛堂的门边扭扭捏捏的露出了身子来。
搬着被自己操着的女人身子,狠狠地亲了她表示对她的奖励后,男人从女人阴道里拔出了鸡巴后就站起了身。
晃荡着直挺挺鸡巴的男人,走到佛堂门口把思帆和春儿揽了进来。
有些的羞的思帆还没有进入状态,叶妈妈已经拉了春儿跪在男人的身前,轮流地吞吐起了男人的大鸡巴。
披着单子的思帆,只是在男人亲她摸她时与男人一回应,那披着单子就滑落了下去。
叶妈妈和春儿扶着男人让他躺好了,让思帆继续和男人亲着吻着,跨骑到男人身上的叶妈妈让春儿帮她揉着自己的乳房,就一上一下的套弄着男人的鸡巴。
叶妈妈套弄的有点累了,春儿就接着她骑到男人的身上,这些天被叶妈妈抓去苦练了吐纳呼吸的春儿,在叶妈妈的指点下有规律的动着。
思帆伏在妈妈的怀里,她的双腿跪撑在妈妈叉开的双腿两侧,而叶妈妈为了让自己的小穴更高挺一点,她拿了个蒲团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男人跪在两个女人叉着的双腿间,先是操着女儿思帆,等她小小的来了一个高潮后,就接着操妈妈。
从妈妈的小穴里操上的几十下,再换到女儿的小穴里操上一阵子。
思帆和妈妈一会儿互相亲吻地还互相揉着乳房,一会儿妈妈含了女儿的乳头,再换女儿吃妈妈的奶。
男人轮流的操着,春儿就在他的背后不是把乳房帖在他的背上磨,就是用小手指头或是小嘴的,挖着亲着男人的屁眼儿。
叶家母女出身的家族,对女人的交道是很有针对性的。
比如取悦男人的手段,几乎是所有叶家女人一门必修的成长经历,而且这样的成长经历,越是在家族困难的时候就越做的系统。
叶家的女人都是男人的恩物!
男人在三个叶家女人的小穴里轮流操弄的时候,有了一句最想说的话。
有了要射精的冲动,叶妈妈却即使止住了要在思帆子宫里喷发的男人。
她含住男人那巨大的龟头,揉着男人的阴囊,撸着男人的阴茎,一滴不溢的吞下了男人所有的精液后,她搂着男人,让女儿和春儿继续在男人重新硬了的鸡巴套弄,她边和男人亲吻地温存着,边和男人说起话来。
叶楣说了自己的三个哥哥,说了三个哥哥有的十一个嫂子,这十一个嫂子还健在的有七个,她们中年纪最大和叶楣是相仿的,最小的才十九岁。
这十一个嫂子,一共给三个哥哥生育了四个儿子九个女儿,最大的儿子已经有了十五岁的女儿,而最大的女儿也嫁人生了一子一女。
叶楣说,叶家的族里的一支一旦要被边缘化,所有人的命运都要改变!
叶楣说了,叶家现在掌门的一支正对她的三个哥哥下手,而且她十分相信只要男人的家族不伸手过去,她的三个哥哥是在劫难逃了。
叶楣说,她们这一支叶家人,到了三个哥哥这里是最无能也最不顾念亲情的一代,为了他们自己,他们什么事都肯做,什么东西都肯去出卖,当然被他们卖的最狠的是自己家的亲人了。
叶楣的想法很简明,三个没有人性的哥哥只会让他们这一支叶家族人从此没落,即使有男人的家族出手让他们渡过了眼前的关口也不行。
所以,男人的家族不是现在去帮他们,而是等他们三个都被打进地狱后,男人的家族再来帮。
从他们这一支里现有的男孩子里找有骨气人培养,直到他们长大成人并可以为这一支叶家人担起那份责任。
叶家这一支里的女人,不是漂亮的绝对不会活过七岁的,活过了七岁的且成人的一定都是美女。
而是凡能嫁进叶家这一支的女人,肯定是千挑万选进来的。
如果叶楣的三个哥哥被打进了地狱,且男人能够为这支叶家人找好出路,那叶楣刚提到的所有的女人,都将是给男人的酬劳。
如果男人不答应这些条件里的一条,今天她们母女三个会用自己的血液来劝解男人的。
思帆,春儿,叶楣,三个女人非常认真的看着的男人,男人从她们认真的眼睛里读出了平静的,也没有回头的决然!
紧紧地把三个女人搂进了怀里,男人重重的点了三次头后对三个女人说道:“明天我们去上海吧,我想去看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