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悲鸣の刑牢
(01)
“将后车的那两名女犯先拖至刑房,稍后本军师定要严加拷问。”回到了打扫一新的大名府,下车后,军师的第一句话便如是说道。
循着“吱吱唔唔”的痛吟之声而去,岛津阳太只见那两名女忍者又被从马车上扔了下去。被摘去面罩的女忍者露出了稚嫩的面容,像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她们眼神无助而又无神地望着正前方呻吟着,见有人看向了她们,便立马换做毅然决然的仇视的神情,反倒叫人不生怒气,而是心疼。
火舞见二女仇视着阳太,便立马闪身至前,重重地扇了二女两巴掌,并恶狠狠地说道:“敢对大名不敬,小心把你们的眼珠子挖下来!”
这是火舞第一次在岛津阳太面前展现其冷辣的一面,令阳太有些不认识她了。阳太略些慌忙地拉过了火舞,对她示意不要这样。他又怜惜地看了看脚下躺着的两名少女,咽了咽口水,转而问道:“军师打算如何拷问她们?难道不先给她们医治么?如此柔弱的两名女孩子怎能经受住这样的折腾。”
“哦?大名这是心生怜悯了?哎!”军师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大名呀大名,别说她们是行刺您的刺客,就算是普通的女孩,就冲她们刚刚对您不敬,也是要处以严厉的酷刑,以示大名的威严!”
接着,军师又随意地指了下地上的两名女忍者,轻蔑地说道:“再说了,她们可都是从小就被训练的女忍者,忍耐力非比常人,这点折腾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可是······”
见岛津阳太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军师随即对着下人不耐烦地吩咐道:“赶紧拖下去。”
只见下人们不顾两名女忍者的挣扎,麻利地将她们的衣物一一剥了去。剥至贴身衣物之时,两名女忍者用尽了最后一份力气,死死护住遮蔽乳房和下体的衣物,怎奈下人们分别拳打脚踢她们的肢体折断部位,二位女忍者瞬间吃痛惨叫,被卸了力气。伴随着骇人的惨叫之声,她们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抽离而去。
就这样,全身赤裸的两位女忍者又分别被下人们故意牵着折断的胳膊和腿,拖行而去。此时,她们就像被拖行的活鱼,扑棱扑棱的,伴随着挣扎地哀嚎。
岛津阳太还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一览无余地观看裸女,而且还是被折磨着的、挣扎的裸体女忍者。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裸女还是三年前偷窥火舞姐洗澡之时,火舞姐和她们同样都是女忍者,出于同理之心,此时的岛津阳太感到既羞耻、又震惊、且愤怒,他大声问道:“为什么扒光她们的衣服?还如此折磨她们?”
“被带到本军师刑房的女犯,怎么可能穿着衣服呢?”军师一脸理所当然,出乎阳太意料地反问道。紧接着,他又说道:“忍者是为了任务而生的,女忍者更是如此。各国对于任务失败的女忍者的处置大都残酷,对于被俘的女忍则更是随意。至于本军师是如何处置她们的,大名不如问一问火舞。”军师说着说着,脸上变露出了戏谑的表情。
“无耻!”火舞又羞有怒,指着扇子对着军师。见岛津阳太看向了她,火舞便收起了扇子,本欲作解释,但她朝两名女忍者被拖行而去的方向上看了看,似乎回想起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令她脸上的羞怒之色更加浓重了。踌躇了许久,最终,她转头回避,紧闭双眼,拒绝回答。
“呵呵呵······既然火舞不愿回答,不如大名随我去观赏下吧?”见火舞成功地被自己调戏到了,军师脸上的玩味更加明显了。
“不要去!”火舞一个闪身,抓住了岛津阳太的手臂,急声道。她眼神真切,仿佛将要哭了出来,眼泪汪汪地盯着阳太,好像在说:“不要去,求你了不要去!”
“该知道的总归是要知道的!难道大名不应该弄清楚究竟是谁谋划行刺之事的吗?”哪知军师这时候突然严肃了起来,令人意外却又说不出什么不对。
火舞一面望着冷面严峻的军师,一面望着左顾右盼、犹豫不决的阳太,她,松了手。顿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想起了前不久千姬大人对她说的话,她喃喃自语道:“师傅说的是对的,做了大名,终究是要不一样的。”
“你说什么?火舞姐。”
“哼!”火舞再一次回避了岛津阳太的问题,跺了跺脚,愤然离去。
大名最终还是随军师而去了。
(02)
刑牢里,还未深入,就闻二女的阵阵悲鸣。走近一看,原来是四名狱卒在轮番鞭打她们。四名狱卒两两分组,分别鞭打被吊起两名女忍的背部和前身。雪白的背部随着鞭声被抽出了一道又一道鞭痕,而狱卒们又偏偏喜欢沿着鞭痕抽打,使之更深。而抽打前身的狱卒则喜欢向她们娇嫩的乳房和小腹抽去,几乎是一鞭一道血印。于是,每一鞭下去,两名女忍就像是鲤鱼打挺一般,嘶吼挣扎着。
“哦,大名,这只是开胃小菜,本军师定当火速讯问出幕后指使之人!”
军师的得意之言直接将大名刚刚要想说的愤慨之语给噎了下去。随即,军师又言:“行刺大名之事不得耽搁,将她们放下来,直接上正菜!”
于是,两名女忍者被重重地放了下来,摔到了地上。其中一名女忍者被严严实实地绑到了柱子上,双臂被塞入后背绑了起来,致使她的胸部高高挺起。而另一名女忍者则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了刑床之上,断了的双腿呈奇怪的姿势被大大地分开,少女的下体私密部位被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来。
整个过程,二女的凄惨之声不断,倒不是因为她们的鞭伤,而是骨伤。
军师走近那名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忍者,把玩起她被迫高高挺起的奶子,煞有介事地对着大名说道:“对女犯用刑,自然要攻击她们的急所。”
说完,他接过狱卒递过来的小刀,“耐心而细致”地划着他面前的这位女忍者的双乳,仿佛在雕刻一件艺术品。他用刀先是分别在她的双乳根部划一圈,再一刀又一刀地从根部划至乳头,浅浅的血痕逐渐地将他“雕刻”出的纹路显现了出来。
过程似乎并不怎么疼,因为那名女忍者并未痛呼。但她还是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回想起前几天,几名混混只是看了下她的胸部,她就把混混们的眼珠子给挖了下来。她又回想起这十七年,自己是如何精心保养身为女儿身的宝贵部位的,她不禁一阵心酸自怜起来。看着自己娇嫩的宝贝被眼前这位敌国变态肆意凌虐,她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
“再不说,可就要‘剥香蕉’了哦!”军师掂量着女忍的一只乳房,充满玩味地说道。
看着胸前这对双乳上被划出的纹路,这名女忍者瞬间就明白了“剥香蕉”三个字的含义。她瞪大了双眼,眼泪还在流,哆哆嗦嗦地轻摇着头,用惊慌的眼神恳求着军师:“不要!不要!不要······”
军师哪管这些,他只在乎他的女犯有没有招供的意思。于是,军师不顾面前的这位女忍连声的“不要”,将手伸向了她的乳房根部扣弄着。终于,他揪住被他扣起的一块乳皮,“嘶啦”一下,一片“香蕉皮”就被剥了下来。
“啊!······”顿时,这名女忍的撕心裂肺之声就响彻了整个牢房。
“军师住手!难道你就是用如此残忍卑鄙的手段审讯犯人的吗!”岛津阳太忍不住了,终于愤慨道,虽然他此时的内心还有一点莫名的蠢动。
“不然你以为呢?”
“我······”
“不然大名以为能够感动这些行刺于您的女犯而叫她们一五一十地说出实情吗?”
“我,,,这样,不可以么······”
“您以为您的仁慈,真的能换来敌人的仁慈吗?”
“我,,,不,不能么?”
“大名啊大名,您以为这世间都似您所经历的那般美好么?哎!”军师无奈地叹道:“不过是肮脏之事有人替你做了罢了。”接着,军师扶住大名的肩膀,眼神“凶狠”而真切地盯着大名说道:“怎样成为我们大岛国的国主,大名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包括,阴狠毒辣之事!”
说完,他又不自觉地晃了晃大名,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敬之处,连忙跪下说道:“这也是您母亲千姬大人的意思,臣自当竭力辅佐大名,成为乱世霸主!”
岛津阳太后退了两步,他努力回想着刚刚的对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摇着头,不愿相信以前的美好都是被身边之人用肮脏的手段粉饰过的。
军师可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审讯继续进行。
看着军师的缓步逼来,刚得以喘息一会的那名被剥了一块乳皮的女忍者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不要!不要过来!”
然而于事无补,“剥香蕉”的妇刑继续进行。军师命人左右开工,可怜那名女忍的双乳被齐刷刷地同时剥皮,骇人的悲鸣再次充满了牢房。一名狱卒捏起一块乳皮,挑衅式地在这名女忍的脸上拂来拂去,女忍顿时涌出了屈辱的泪水,眼神也不似当初那般神采,而是无助,绝望,深深的恐惧。
“哦,我可爱的小宝贝。”军师不知不觉间,从笼子里拿出了一条蛇,缓步走向另一名女忍者。
军师拍了拍躺在刑床上神情恍惚的女忍者,将蛇放在她的面前。当她朦胧间看见一条可怕的蛇正在她面前吞吐着舌头之时,她猛然地睁大了双眼,吓得浑身哆嗦,更是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啊!---”
见此,军师冷冷地讥笑着,放任他饲养的草蛇在面前这名女忍者的头边萦绕,而自己则走到被完全展开暴露着的这位女忍的下身,肆意亵玩她的娇嫩肉穴。
“怎么样?本军师的这个宠物可爱不?我知道你们女人最‘喜爱’它了。倘若你不肯说出幕后主使,本军师就只能请你帮忙饲养它了。”说着,军师便将一种草放进了女忍的阴道里。
只听军师的一声口哨声,那蛇便从女忍的面部,缓缓摆动前进至胸部,腹部,直至窜回到了军师的手上。
女忍已顾不得下体被人玩弄的屈辱,因为深深的恐惧正在慢慢地逼近。她感觉自己的少女嫩穴正在被拨弄着,粗鲁,肆意,毫无怜惜地糟蹋着。那可是她生为女儿身的宝贵私密部位啊!如今却被当作唾手可得的玩物随意糟践着,甚至要将女孩子最害怕的蛇放进去!想到这里,一阵屈辱涌上心头。
终于,军师把蛇放了进去。可怕的蛇钻进女忍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身子一缩一缩、一摆一摆地窜进了阴道,窜向了更深处。羞辱到了极点,恐惧到了极点,绝望到了极点······此时,被牢牢实实地绑在刑床上的女忍者一心只想求死。她剧烈挣扎着,坚固的铁床被她摇得“吱呀”作响。她又将头抬起,又重重地磕下,如此反复,企图凭此来挣脱人世。
哪知军师早有准备,刑床的头部之下,是一块软木材质。可就算是一块软木材质,上面也早已浸润了深深的血印。不知有多少位女犯,用头在上面磕出了血。
审讯暂没有进展,军师看着惶惶不得语的大名说道:“如此少女,至此不招。大名殿下难道还在顾着怜香惜玉之情而没有其他思索吗?”
被一语惊醒,岛津阳太惊呼了一声,呆呆地望着军师。他的神情更加地迷离了,因为这个世界,他越来越不认识了。
军师没有继续说道审讯之事,而是语重心长地说:“以前的殿下可以保持内心的纯良,那是因为上有您母亲千姬大人的把持,下有火舞在照料着您,您可以安享这世间的美好。可是现在不同了,您成为了大名,大岛国的所有人都需要您的把持、您的庇护、您的照料!您需要有所摒弃!”
军师再次行了大礼,躬身说道:“为了您大名的威严,为了在乱世之中屹立不倒,您需要将您的纯良收起来,成大事者,须懂得割舍!割舍挚爱,才能夺得至尊!”
“成大事者,须懂得割舍。”大名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军师的话,他想到了很多事、很多人。难道以前的事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难道以前的人都可以被割舍吗?他想到了母亲,想到了儿时的玩伴,想到了童年的管家,想到了火舞······
“不!”大名突然歇斯底里了起来,并冲出了牢房。他不敢进一步想,因为他放不下。他不愿相信,他要回到火舞姐那里,回到他那童年世间的美好港湾。他要火舞姐告诉他,军师说的,都是错的!
还未冲出大牢的大门,大名就听见刑房里传来了骇人的、惨绝人寰的悲鸣,不一会儿,又闻见二女凄绝地求饶——“我招!”
这声音直穿心脏,差点令奔跑中的大名摔倒。他磕磕绊绊地走出了大牢,大喘粗气。阳光有些刺眼,他又回头望了望大牢深处。不知怎的,他被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那是火舞被高高吊起,被折磨得惨兮兮的样子。
他赶紧摇了摇头,画面却越摇越清晰,越摇越挥之不去,越摇越内心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