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放弃自己的责任,加入愚人众的前冒险者,现在的伪-藏镜仕女来到了事先发现的暗道口,触发了机关,隐蔽的大门显现了出来,深入愚人众据点的“侦查任务”,终于要开始了。
已经沦为伪-藏镜仕女的荧,只是那么想着自己这种伪物站在一群曾经随便被自己打败,但是至少是真藏镜仕女的各位姐姐面前,就觉得自己更加的卑微和下贱了,而要是被姐姐们识破,那自己会被如何羞辱和玩弄?明明是不可以也不可能发生的情况,却让伪物的身体只是站在门口感受着制服的约束,就开始有点发情了。只不过这么站久了也许会引起怀疑吧,于是伪物在制服的约束性强迫下,以真品才有的仪态迈进了缓缓关闭的暗门。
伪物被强制优雅的步伐穿过火光飘动的小道,来到了像是地下走廊的地方,伪物那模糊的视线在这样的条件下根本做不到姐姐们那流畅自如的观察环境,看不清环境的伪物只是刚好看到眼前隐约有一队姐姐们列队以统一的步伐想着通路的某处前进,而为了不引起把守小道的姐姐们的警戒,拙劣的伪物也便跟随着队伍的尾巴,卑微的被姐姐们带向不知是福是祸的前路。
伪物跟随着姐姐们来到了某个大厅,站定的姐姐们向着左侧宽敞的一侧转身站定,像是在等待什么大人物一样恭敬的前倾着上升恭迎大人的到来,而本来在队尾的伪物也变成了第一排的最后一位,只得跟随着姐姐们摆出一样的姿态等待着。
等待了没几分钟,只听远处的走廊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带头的显然走的有点急散发着某种怒气,一边走还一边碎碎念:“该死的黄毛小丫头,又坏了本宫的计划,这仇本宫早晚要报。”
伪物虽然视线不好,但是来者正是最近又刚好被冒险者-荧破坏了海祇岛计划的那位愚人众执政官-女士大人。
女士眼看着来到队列旁边,指挥着身后离队伍最近的那位姐姐道:“快,把命令书给大家分发一下,那死丫头给本宫造成的损失,本宫一定要加倍奉还。”
而随行的姐姐只是默不作声的在队列各位姐妹们的面前开启了一个小镜子,各位姐姐便恭敬的双手伸进去,取出了各自的命令书。伪物也依样画葫芦的操作着,可是拿出来的加密命令书区区一个伪物自然是看不懂信息的,眼看着姐姐们确认了信息,各自开启自己的镜子没入。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伪物则变的越发显眼。
这自然引起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女士的注意,带着质问的眼神紧盯着眼前的伪物,径直走到了过来,要是那个勇敢的冒险者的话,现在根本没带怕的。然而对于已经宣誓会效忠愚人众,并听从任何命令的伪物来说,现在只是像做错事的下位杂鱼一样,等待着上位者的处罚。
“可恶的残次品”女士一边说着,一记耳光就甩在了伪物的脸上,并补充到:“本宫上一个计划已经被那黄毛小丫头破坏了一次,而你区区一个残次品也想来坏本宫大事?”一边质问着,一边指挥着后排待命的仕女接替残次品的任务。
要是那爱坏人好事的冒险者被这么一耳光扇出去,现在铁定是要拔刀和女士战个痛快了吧。而被删耳光的只是区区连杂鱼都不如的伪物,能有幸被执政官大人教育,不如说正是伪物的荣幸吗?
停止不住这种扭曲想法的伪物,浑身颤抖着不是因为生气反而是因为快感,扭曲哆嗦的土下座在执政官大人的面前,诚恳而又卑微的赔罪:“非常抱歉,差点破坏了执行官大人的行动,是奴家的无能,犯下了这样的错误,请执政官大人原谅奴家,奴家下次一定做好。”
只是摆出这种屈辱下贱的姿态并说出如此谄媚的言语,伪物那下身就湿润了一大片,甚至有人现在去往伪物的下身踢上一脚,就直接不知廉耻的控制不住的连续高潮也不奇怪。
然而并不等女士多言,刚才女士召唤过来的2个仕女就把这个无能的伪物架起,就像是拖走废物一样的离开了大厅,还在回味刚才自己不知廉耻的言行的伪物毫无抵抗的意思,全身因为莫名的兴奋和刺激意识恍惚的被姐姐们拖到了大厅附近的某个镜子边,就像丢弃垃圾一样的直接丢进了镜子里。
没等伪物有反应的机会,只觉得脚下一空,整个身子没入了液面一样的镜子里。一身阿贝多特制的仕女伪装随着伪物穿过镜面,居然逐一的分解了。落入镜子的只剩下有着仕女身材的荧而已,失去了伪装不再是伪物的冒险者,一下子对刚才自己做的下贱之事变的害羞脸红了起来。
稍稍缓和后,红着脸的冒险者,环顾四周却是一个狭小的以松软的沙地为基础由镜子构成球面棚顶的奇怪位面,看起来不像是有出口的地方,而位面的中间有类似仕女们的穿越用的镜子,只是体型更大并且以45度的斜角向后倾倒,就好像是在邀请落入这个空间的可怜虫,自愿进入一样。而明明是松软的沙地,却有着各种荧看不懂的法阵符文,简直是某种订立契约的仪式场地似得。
荧试着在镜子空间里检查了一番,看起来不大动静还是从那个镜子穿过去是比较合理的方向,而且毕竟自己还没有探查到任何情报,就这么回去还怎么说自己是冒险者,又开始欺骗自己的荧,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的“冒险”
渐渐的走回镜子前,深吸咯一口气,右脚先踩进了乳胶液体一样的镜子,而踩入镜子的部分自然的就被乳胶紧紧的覆盖了起来,并且显现出了真正的仕女一样的高跟靴的造型,理解了镜子功能的荧,随机把左脚也更了上去,划过乳胶液面的脚背沾满了乳胶液体然后自然而又迅速的收缩成了高跟靴。
随着荧缓慢的想着镜子走去,乳胶物质均匀的被沾染到了自己的小腿,膝盖,大腿上,交替的双脚不断的沾染着,镜子的暗面渐渐的走出了一双优雅而又危险的仕女的紧致双腿,就像提瓦特大路上那些穿过镜子而登场的邪恶藏镜仕女一样,这里很快也会走出一位一样邪恶的藏镜仕女。
而荧只是享受着自己被这些邪恶的乳胶沾染,紧致的覆盖和融合就像是直接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隔着伪造的皮物一样,不可言喻爽滑而又冰凉的触感沿着脚趾一直蔓延到大腿。
这种整个身体都被紧紧的束缚,每个都做都能感觉到被什么控制一样的新鲜刺激,催促着荧继续前进。
而随着荧继续的移动,镜面的乳胶也沾染到了荧的手指,臀部和裆部,然后是手掌,手腕,腹部和腰肢,并且迅速的冷却固化,变成藏镜仕女该有的穿戴。正义的冒险者的部分越来越少,而邪恶的藏镜仕女正在从阴影里走出镜子,这场面就像是崇拜邪教的信徒,献祭自己的肉身,以召唤恶魔来到人间一样,而荧脑子里则是不断的想象着完整的“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伴随着愉悦的脑补,荧的腹部和胸部也渡过了乳胶液体,完整的藏镜仕女那标准上衣承托起了贫瘠的荧不曾拥有的巨乳。从上衣眼神下来的下摆也随着重力滑落的乳胶液体渐渐的成型,直到遮盖两腿之间的绝大部分。手腕、上臂也一前一后的穿过了乳胶镜面,渐渐的融合成的蓝色乳胶长手套,绽开的乳胶液体也幻化出手套上那华丽的装饰。
随后腹部也出现了真正的邪眼核心。而荧不知道的是,束缚藏镜仕女的邪恶纹路也渐渐的在自己身上显现微微的泛起蓝光,背脊上也开始真正的刻印上了与邪眼核心上一样的从属于愚人众的烙印,全身都传来被紧紧包囊和控制的快感,就好像自己与皮和仕女的乳胶制服融为一体了一样,而自己脖子上本来有着结合点的伪皮也欢快的开始蠢蠢欲动。
正当荧想继续前进的时候,脖子和下巴附近的皮物开始疯狂的增值,快速的向上窜升,还没等荧反应过来,就快速的灌入鼻子和嘴巴,然后荧那双仕女的蓝色乳胶双手还没有抓住脸侧的黑影,荧的眼睛和脑袋就被整个吞噬了,与乳胶融合的皮物在头上快速的融合着,变化着。
无法呼吸,陷入一片寂静和黑暗的荧一下子慌了神,向后快速的后腿,像是后悔自己决定一样的,一边挣扎着,一边疯狂的用仕女的双手试图撕开覆盖自己脑袋的莫名物体,而乳胶皮肤正在快速的冷却融合,变成新的颜面和发色,等荧胡乱拉扯的双手终于找到发力点,找到了脑后的缝隙,好不容易撤下覆盖自己脑袋的覆盖物,拉扯开来时,还连带着不知道舒服还是难受的从整个脑袋的孔洞里扯出了乳胶的触手。
随着面具被扭曲的拉伸,沾着眼睛的触手被拔掉,耳朵里痒痒的小触手被拉出来,鼻子里也被扯出细长的触手,最后终于把嘴巴里那最粗的触手也抽出,荧不适的咳嗽了起来。眼睛里是泪水,鼻子耳朵留着不知名的沾液,嘴角和脸上也是湿漉漉的。
荧看到镜子里折射出的是真正的仕女那发育完全的优美乳胶身躯,脖子前方则是扭曲变形的仕女那原本美丽的御姐面容,以及各种奇怪液体从头发到面容不断流下来,那不协调的冒险者幼女脑袋。看起来有种诡异的反差感,就好像仕女才是被夺舍了的那个一样。
而从咳嗽里缓过劲来的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仕女乳胶双手手里那奄奄一息蠕动着触手的仕女面容,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害怕的机灵了下,盯着这外侧美艳内侧可怖的面容,荧吞了吞口水。
全身不断的传来被什么力量控制了的快感,细微的瘙痒不断的蔓延开来,是兴奋?还是全身都已经被触手爱抚着?乃至呼吸那么简单的动作都会带来愉悦的快感。
想要继续,想要带上,那样的话说不定冒险者会彻底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效忠于邪恶的愚人众,会为了执行官大人的命令不择手段,什么都能干的出来的下贱杂鱼,真正的藏镜仕女。
明明不可以的事情,明明是可能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是身体传来的快感和刺激根本不是穿戴伪物时可比的,仕女的身体因为快感不断微微的晃动,仕女的双手因为快感不断微微的颤抖,而荧的大脑因为快感兴奋到了空白的边缘,只剩下带上她。。。。带上她。。。。带上她,这种邪恶的念头。
镜子里荧那痴痴的眼神,像是即将高潮一样涨红的脸蛋,努力张开喘着粗气的小嘴,都表明了自己的屈服。仕女那美丽的乳胶双手就像是拿着什么圣物一样,小心翼翼,缓慢而又坚决的开始展开面容的两侧,渐渐的向上和向后移动起来。
那些被拉扯出来变得虚弱的乳胶触手,再次接触到了填充物的表皮时一下子开始兴奋了起来,抽搐蠕动着摸索着属于自己巢穴的方向,一旦找准位置,就像是灵活的小蛇一样,快速的钻回自己的巢穴,荧的耳朵,鼻子,嘴巴都被快速的填满着,眼睛也再次被触手粘上。
沦为可怜填充物的冒险者,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仕女的双手毫无怜悯的意思,继续将本该属于自己的容颜拉扯回原来的位置,那美艳扭曲的面容也疯狂的蠕动着,开始贴合填充物的脸。仕女的双手继续把两侧的皮物拉扯到了填充物的脑后开始合拢,正面那仕女的面容也回到了它本来的位置。
随着脑后最后的几丝黄色头发被吞没,脑后的缝隙也渐渐的消失,直到彻底融合。仕女把自己的双手优雅而又缓慢的放下,等待着完成献祭的冒险者彻底的变成自己的填充物。邪眼核心那蓝色光芒也蔓延到了更多的区域,颜色也变得更加明显。
而后仕女的表情变的鲜活了起来,嘴巴微微的活动着像是长久没有活动过一样的做着伸展运动,而眼皮也开始微微的颤动着做好了睁开的准备。过了一小会,她能再次呼吸了,但是对气味的感知好像有些不同,能再次听见了但是好像对声音更加的敏感,而再次睁开的眼睛看到了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就好像被上了一层冷色调的滤镜一样,对填充物来说,全部都是陌生而又新鲜的感官体验。
然后,茫然的仕女看着镜子里成熟的御姐的美艳面容,以及一头介于灰白和浅蓝之间的优美长发,双手忍不住陶醉抚摸着脸,表情渐渐的变得满足而又妩媚,陌生的冷艳夹带着骚气的御姐音,对着镜子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奴家吗?”
仕女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感受着全身传来的无与伦比的美妙爱抚,一边感受着全身被乳胶包囊的紧致触感,变换着摆出各种仕女的姿态和表情,满意的欣赏着新生的自己,像是得到了期待已久的新衣一样,而忽然像是得到了启示一样,她看着镜子里的镜子说到:“柳德米娅~!”,没错,这才是真正的自己该有的名字。
接着柳德米娅对着镜子继续说到:“那么是时候告别了呢~祭品~奴家可是发誓会服从愚人众的各位大人们任何命令的藏镜仕女呢~祭品过去对愚人众的大人们造成的损失~可是要靠奴家好好表现来补偿的呢~!”柳德米娅不无调戏又带着埋怨的对自己体内的填充物说着,然后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是对体内的填充物示威一样。
但是,其实这不过是荧为了更多的满足自己,而玩的独角戏罢了。幻想着堕落为藏镜仕女的柳德米娅,不光背叛了大家,成为了对愚人众惟命是从的淫贱杂鱼,而且连自己都背叛了,把自己看做可以随意玩弄的填充物,以折磨填充物为乐。
这一窜的羞耻PLAY已经让柳德米娅到了高潮的边缘,但是还不够,这么美妙的时刻那一定是要在完成仪式时,才会更加的美妙。于是稍稍平复自己情绪的柳德米娅恢复成仕女平时那优雅又庄重的样子,准备走入镜子完成最后的仪式。
柳德米娅平和优雅而又坚定的走向了镜子,而身体里的填充物忍受着全身每个动作产生的摩擦快感和触手的玩弄已经越来越濒临绝顶的边缘。
优雅的身躯每前进一步,颤栗的刺激就蔓延全身一次,每前进一步,正义的冒险者就少一分,每前进一步,阴影里那邪恶的仕女就更多一分,变的更加的完整,每前进一步,邪眼核心的那布满全身的符文也扩散到更多的部位,并变得更加明亮。
再一步,乳胶的镜面终于漫过柳德米娅那光滑洁白的脖颈,套上了仕女标准的束缚项圈。又一步,仕女优雅而又淫邪的妆容也沾染到了柳德米娅那姣好的面容上,继续一步,仕女们不需要的眼睛也被眼罩覆盖。最后一步,仕女的华丽头冠也在柳德米娅的头顶成型,并且延展出所有的飘带。镜子前再无正义的冒险者,而镜子的阴影下却多了一个散发着狐媚之气的藏镜仕女。
紧接着柳德米娅全身的符文发出妖艳的蓝光,身体不受控的漂浮了起来,全身的体感刺激和体内的元素流动变的异常激烈。柳德米娅知道时候到了,自己即将通过献祭填充物,堕落成淫邪的藏镜仕女。而这一次不再是无法直视姐姐们的伪物,这一次是真正的能和姐姐们一样,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出卖给愚人众,沦为愚人众的执政官们可以随意玩弄和命令的可悲杂鱼。
无法看到任何东西,沉浸于黑暗里的柳德米娅,全身的感官却变得异常的敏锐,遍布皮肤紧致的触感,在邪眼核心纹路影响下的元素波动,触手不断侵犯扰动着着的耳朵,鼻子和嘴巴,以及不曾预料到的填充物那本来贫瘠的胸部被刺入了触手,瘙痒和快感快速的在胸腔蔓延了起来。而填充物那本来空无一物,只是变得无比湿润的裆部,也被突如其来的触手前后贯穿,迅速的扩张和填满,快速的抽插着填充物毫无防备的蜜穴,从未体验过的饱腹感和快感,把填充物的脑子搅成了一团烂泥。
这一刻填充物确实有一丝害怕和恐惧,然而决定权已经不在填充物的手上了。
无论它本来想要表达的后悔还是恐惧,又或者是快感的呻吟。柳德米娅的嘴里只是压抑着快感的呻吟,谄媚一般的对至冬女王宣誓着,妖艳妩媚的御姐音,激动的说着填充物根本不知道的祷文,用献祭祭品的方式,献上自己的灵魂和忠诚,以换取怜悯,并被赐予无上的绝顶。
而可悲的填充物,只能在柳德米娅的祷告下,迎来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或者说不是自己所希望,且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连续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却一次比一次更逼近深渊。恐惧和绝美的快感混杂在一起,激烈而羞耻的情绪波动,填充物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困在名为柳德米娅的藏镜仕女的身躯里,听着柳德米娅不断满足,愉悦的呻吟和感激着女王。而填充物却只能被触手不断的侵犯,屈辱的不断泄身着,直到大脑一片空白,唯有腹部的邪眼一波一波的散发着邪恶的波动。
不知过了多久悬浮在空中的藏镜仕女再次回到了地面,渐渐清醒醒过来的填充物发现自己
明明在一望无际的黑暗里,但是却像是能看见周围万物一样,周围每个物体,每个表面的纹路细节,都比以往用看的更加的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脑袋里,甚至柳德米娅那骚气摆动着的藏镜仕女的身体,每次呼吸起伏,衣服挂件的每次飘动都逃不过自己的感官。自己就好像飘在柳德米娅脑袋后方不远处的幽灵一样,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而自己的元素之力好像被限制了,但是水元素的力量却被强化了不少。并且由乳胶液体构成的藏镜仕女制服在柳德米娅的水之力的加持下,鞋跟好像还提高了不少,而制服的拘束也变得更加的紧致。柳德米娅就像是在展现自己篡夺了填充物的能力一样的,故意的走动了几下,让填充物意识到自己被更加彻底的折磨着,时刻的在触手的玩弄,以及皮物和制服的拘束下。
柳德米娅的每一次移动,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都会比以往更加的刺激着填充物,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和玩弄着体内那可怜的填充物。
没错,就像荧原本幻想的那样,只是本来作为满足自己妄想,是为了让自己更满足罢了,不知为何变成现实后,还是让荧多少有点不安了起来。而荧刚开始思考和抗拒,莫名的,全身各种刺激造成的快感就会陡然增强,让荧的意识变得模糊和暧昧,开始忍不住想要继续自己的“冒险”。
毕竟现在这样,变成真正忠诚于女王的藏镜仕女-柳德米娅,不是更有必要压制不听话的填充物?只有获得愚人众更多的信任,才能获得更多的情报,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不听话的填充物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体内享受玩弄就好。 那么想着的柳德米娅,发动自己的水之力更加粗暴的折磨着填充物,好让她屈服,而柳德米娅也再次迎来一波小小的高潮。
这么思考和这么行动了的柳德米娅,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腹部的邪眼核心,从刚才明显的发着蓝光驱动全身的符文,渐渐的过渡到了不发光的状态。等确定填充物不再抵抗,柳德米娅开始收拾仪容,召唤自己的镜子传送回大厅,随着镜子就位,柳德米娅优雅的退了进去,正如她任何一个姐妹做的那样。
大厅里,女士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给单膝跪地的仕女下达命令。而仕女的身侧也展开一面镜子,柳德米娅用仕女标准的动作,优雅的走了出来并且也单膝跪下,低着头,等待着女士的命令。
而女士看着新进来的柳德米娅不无调侃的大量一番,并说到:“这不是刚才的残次品嘛~?看起来把自己再教育完成了~?”
柳德米娅谄媚的回答着:“是~奴家已经调教好了~奴家一定会努力完成执行官大人的任何命令~!”
女士轻佻的笑了下,说:“那你就去执行这个吧~!这次可别再出岔子~否则本宫可饶不了你这残次品~了呢。” 说罢,把手伸进身边仕女开启的小镜子里拿出一份命令书,像是丢给自家养的母狗一样,打在了柳德米娅那丰满的欧杯上,然后掉落在柳德米娅的高跟靴边上。
被命令书狠狠砸到的柳德米娅,不但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反而因为执行官大人不追究自己前面的失态,并且愿意继续使唤自己,而开心的马上拿起命令书,开心的解读了起来,好似真是女士养的母狗一样。
这一次,拿起命令书的柳德米娅,自然马上理解了里面的信息。然而命令的内容却再一次触发了体内填充物的抵抗意识,因为任务的目标正是填充物在海祇岛的好友-五郎,并且是名为外交,实为慰安的任务,更是不能中的不能。
可还没等填充物能有什么挣扎,邪眼核心与全身的纹路再次启动,柳德米娅随即发动了水之力,让填充物淹没在了痛苦和快感交杂的漩涡里,再次迷失了自我。柳德米娅本来变的僵硬的表情,再次变得妖娆和妩媚的对女士回答着:“是的~执行官大人~奴家一定会完成执行官大人的计划~!”
女士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残次品身上启动了的邪眼核心顺着纹路并发出蓝色光芒,一言不发的像是在看戏一样。毕竟新来的仕女和这些再教育的残次品,邪眼核心发动的次数高很正常。而看这些残次品会如何反应,更是变成了女士的一种茶余饭后的乐趣。看着眼前的残次品再次恢复正常,女士也只是坏笑着挥挥手,心里想着:真可惜,看来这残次品也不过如此。
柳德米娅也识趣的拿着命令书,起身没入了自己的镜子里。并直接传送到了海祇岛五郎所在地附近的一处隐蔽地点,在定位了正在巡逻的五郎位置后,等待着机会等五郎落单的一瞬使用了偏光禁锢。正在五郎发现异常想要呼喊的同时,身后闪现出了柳德米娅的镜子,蓝色的乳胶双手快速的环抱了五郎的嘴和胸口。五郎只听见身后有藏镜仕女的淫笑,自己则被她快速的拖入了镜子,一起消失在了原地,不留任何痕迹,就像没人来过一样。
随即两人被传送到了柳德米娅出于恶趣味,而选的秘密小屋,此地正是冒险者成为伪物的房间,房间的角落里还有房子冒险者物品的箱子。
镜子再次开启,依然被禁锢的五郎直接被丢在了床上,而随后跟随后走出了柳德米娅。
五郎没好气的说着:“又是你们?愚人众!”看起来并不害怕,甚至有点不耐烦。
柳德米娅则做到了床边,温柔而又挑逗的用自己的长手套直接触摸着五郎的身躯,并且缓缓的向下抚摸着,看不见眼神的脸上带着狡诈和狐媚的气息,娇嗔的说着:“五郎大人何必如此提防奴家~?奴家只是代女士大人~给五郎大人捎句话~可否在不妨碍贵岛利益的时候~给女士大人行个方便?”
听到眼前仕女的话语,五郎只蹦出了两个字:“休想!”
被爽快拒绝了的柳德米娅,自然也不觉得以外,只是继续把自己丰满的身躯靠近被禁锢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五郎,乳胶的长手套继续抚摸进五郎的裤子之间,并坏笑的对着五郎微笑的说着:“那么奴家失礼了呢~!”
边说边用自己的水之力强行驱动着五郎体内液体的流动,简单粗暴的让五郎的棒棒充血了起来。而同时召唤出来的小镜子更是直接让五郎的棒棒在没有解下装备的情况下直接暴露了出来。
眼前这个能力奇怪的仕女不但让自己被彻底困死,而且居然还能直接操纵体内的液体,简直太反常了。五郎虽然明白眼前这诡异的仕女接下来大概会干什么,而试图抵抗着。可是果然只是徒劳的抵抗,任凭五郎如何挣扎,禁锢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那就委屈五郎大人了呢~女士大人的命令~奴家无论如何都会完成的~!”语闭柳德米娅也是单刀直入的直接爬上了五郎的身子,跨过五郎的双腿,跪在五郎双腿的两侧,妖娆而又不知廉耻的在自己的胯下,开启了另一面小镜子。优雅而又挑逗的缓缓跪坐了下来。
五郎明知无力反抗,却还是逞强的回怼:“别以为用这种被逼手段,就会让我出卖海祇岛~!”
听到如此抗议的柳德米娅,并没有任何迟疑,继续不知廉耻的执行着女士的命令,通过出卖自己肉体的淫贱方式,此时的柳德米娅不但不会觉得羞耻,甚至不断的产生着满足的荣誉感。
不一会,五郎那膨胀的有些不正常的棒棒,缓缓的就整个被柳德米娅吃入自己本以湿滑的蜜穴。而后柳德米娅甚至不够尽兴一样的召唤出多面小镜子,让五郎和自己能从各种角度欣赏自己的杰作,并开始把长手套的双手撑在五郎的胸口,自顾自的做起了侍奉的行为。
随即,五郎咬牙切齿的声音与柳德米娅愉悦满足的呻吟,夹杂着身体晃动衣物摩擦造成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组成了奇怪的乐章。随着柳德米娅动作越来越快,辅以水之力的作用下,很快的量大到不正常的浓郁精液直接射进了柳德米娅的乳胶蜜穴之内,甚至量多到被紧致的制服约束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的程度。
被强制屈辱高潮的五郎还没缓过神来,就看见柳德米娅把手伸进身旁的镜子,从镜子里的留影机里取出一堆照片,狐媚的笑着对五郎挥舞着手里的照片,嘴里说着:“五郎大人~你也不想……”
理解了柳德米娅一丝的五郎,已经开始青筋暴跳,比起自己被羞辱更不能容忍的是被人拿来要挟海祇岛。于是已经不打算沟通的五郎在无法挣脱禁锢的情况下,已经打算选择咬舌自尽。
见到如此决绝的五郎,柳德米娅也被直接震慑了。自己无法抵抗邪眼核心,沦为淫贱的杂鱼,被迫服从命令强奸荧的伙伴是一回事,而真要逼死荧的伙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情此景下,就算是已经发动的邪眼核心也无法压制荧自己的意志了,在五郎还没咬到前,荧使出了一个禁锢,控制了五郎的嘴,然后马上解除了五郎全身的禁锢,并在床上召唤出了镜子,直接把五郎送回海祇岛。
而送走五郎以后,被全身的纹路折腾的再次开始发情的荧,意识到如此危险的游戏不能继续玩下去了的荧,开始试图破坏禁锢自己全身的藏镜仕女制服。直到此刻荧才发现,根本没有所谓的制服,藏镜仕女的制服已经与皮融为一体。荧能感觉刀全身的纹路变得越来越强力,自己也变得更加发情,她必须尽快的脱离邪眼核心的控制,否则随着时间推移自己那被放大的淫欲,会让自己再次想屈服于成为藏镜仕女的快感。
下定决心的荧顶着邪眼核心的影响,只能粗暴的撕扯着藏镜仕女胸部和束脖这种看起来薄弱的结合部。然而就算是这种部分也极难撕扯,更别说自己的力量也被仕女制服弱化了。
荧想到了自己被强化的水之力是可以影响这乳胶液体物质和自身的,于是使出了全部的力量,果然多少弱化了这东西,并且用自己被强化了的手臂硬扒。多少撕开了个小口子,然后把被乳胶覆盖的手伸入了湿滑的缝隙,想要发力却因为乳胶和液体接触变得爽滑,而抓不住东西了。
着急上火的荧只好放弃胸口的缝隙,转而试图把双手的乳胶长手套先扯下来,在使出吃奶的力气,就像是要拔断自己手臂一样,总算是把原来的左右手都解放了出来,可胸口的裂缝已经在渐渐的愈合。
顾不了那么多的荧只得随便丢弃了长手套,用自己与这高大的御姐身躯完全不成比例的幼女女之手,插了了仅有的裂缝,阻止其愈合,并开始发力拉扯,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两只长手套已经开始化成一堆乳胶触手。
没了仕女手套的压制,荧双手的力量也恢复了,便能出全力的拉扯乳胶皮,很快,看起来牢不可破的皮物,便被撕开了裂口,并向着胸口和肩膀蔓延,甚至裂开到了下巴。
荧顺势双手向着上方和左右迅速撕扯,连带着覆盖自己整个头部的仕女皮物一起被拉扯开来,然后荧小心的向着左右缓慢的拉扯,把占据了自己脸部所有孔洞的触手,再一次的一一拉扯出来。
终于恢复了自己原来五感的荧,顾不得呛到液体咳嗽的情况,把手里的部分继续往床上一丢,也不管它们脱离宿主,开始同样崩坏成乳胶触手,就想要继续的去撤下上身的部分。
少去了头部纹路和乳胶触手的干扰,荧的心智也恢复了,腹部的邪眼核心便是再亮,也只是给荧更多的快感和压制元素能力罢了。
然而荧以为能顺利撕开粘在自己乳房上的乳胶胸衣时才想起来,无数细小的乳胶触手是直接插入自己乳头的,每次拉扯都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就算再小心的动作,都不断的刺激的荧直咬牙,只得小心再小心的缓慢的努力拉出一点,就因为刺激缓一缓,然后再拉一点的,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和意志,才终于摆脱这些可怕的小触手。
没有了乳房的问题,剩下的整个仕女的乳胶上衣部分,被拉扯下来倒是没有废太多功夫,眼看能靠着湿润的乳胶爽滑的特性,一口气脱下整个仕女身躯的荧,便站了起来,想要一撸到底的彻底解脱。
荧顺利的脱下了整个身躯的皮物,连自己原本瘦小的腹部和小屁屁都暴露了出来,眼看着解放双腿就完事的时候。
荧只感觉到向下的拉扯,并没有能一口作气的撤出自己前后穴的乳胶触手,不但没扯出,还因为向下的拉扯,占据自己两个穴位的湿润触手,因为向下的拉扯,快速的与穴位发生摩擦,无数的快感毫无防备的直冲脑门,让荧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棒一样,一下子有点找不着北。
荧本能的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的同时,全身被电击了一样的快感,搞的意识恍惚的荧,因为拉扯触手的阻力和乳胶皮本来就湿滑的特性,更是双手直接一打滑没能继续抓住皮物,导致已经被拉长不少的触手,在没有下拉力量的阻碍下,一下子向上回弹。
荧的前后穴,就像是同时被完全润滑的棒棒一次捅穿一样,被回弹乳胶触手撞了个满怀。比刚才下拉时更强的快感,像是强大的电流一样,毫无防备的沿着身体和脊柱,一下子锤进了荧的大脑,刺激的荧眼睛都失焦,整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在哪了。更不会注意到床上那堆崩坏的触,手已经因为失去宿主,而变得群魔乱舞。
好一会,缓过劲来的荧,这次学乖了,只能小心翼翼的,紧紧的抓住回弹到臀部的乳胶皮物,温柔而又缓慢的向下一点一点的试探,然后荧才发现了更绝望的事,这些插入自己前后穴的触手,已经完全是贴合自己整个敏感带的巨物,加上早前从五郎那里榨取的巨量精液,就像是在自己的下身塞了两个极具弹性,又极其粗大的刑具一样。
触手那贴合自己肉壁全部纹理,粗糙但是被完全润滑的乳胶质感。就算是缓慢的拉扯,一样能刺激的荧全身一哆嗦。而荧还只能靠自己,一点一点的去感受着刺激,极度小心缓慢的扯出来一小段。
而且因为每次休息的时候,手的力量不可避免的减少,极度润滑的触手,就又会被自己的小穴,再次吸回去一点,这种反复的拉扯,就像是在做缓慢的活塞运动一样,照样给荧积累的大量的快感,让荧意识恍惚。如果再一不小心手滑,失去了对节奏的控制,导致触手再次整个被吸入。那简直是自己给自己做九浅一深的触手强奸PLAY了。
接下来的时间,荧只能重复拉扯一小段,因为全身的颤栗快感停一下,再扯出来一点,因为快感再停一下的节奏,把越来越粗大的乳胶触手拉扯到了自己的穴口。前后穴都被极限撑开的酸爽,让荧的双腿不断的哆嗦着,酸麻的到站不稳的双腿一样考验着荧的意志。
在反复的拉扯后,体力和积累的快感都快到极限的荧,能感觉到,被装满精液的触手最粗大的部分已经快要来到自己的穴口了,只要慢慢的,慢慢的把这部分也拔出来,自己就可以脱离这触手的凌辱地狱了,只要不手滑的话。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那最粗大的部分对荧穴口造成的快感与酸胀的刺激,远大于荧的承受能力。本身就处以临界状态的身体和意志,在海量的刺激攻击下,只是一时的恍惚,紧握湿滑的乳胶皮肤的手,便还是打滑了。
失去阻力,粗大的湿滑触手,靠着穴位的吸力,很顺滑的以极快的速度,撞击了荧的子宫壁,伴随着后穴一起发出的巨大刺激。就像是无数的铁锤一起敲打着荧的脑袋,过量的快感,大脑空白的荧,不受控制的被一下子送上了可怕的高潮。
而失去平衡的身体 ,向后倒向了床铺,直接倒在了乳胶触手形成的海洋里,再次接触到宿主的触手们,饥渴难耐的向着宿主一拥而上。
哪怕是在完全清醒,体力完备的情况下,要用双手抓住无数的乳胶触手,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何况是现在意识模糊,体力透支,还在被乳胶触手强行送上一波又一波快感的荧。虽然荧那纤细的双手还试图抓住一两只,然而根本只是螳臂打车罢了。
荧那分不清是快感的呻吟还是抗议的呢喃,甚至都没来得及多发出几声,乳胶触手们变再次覆盖了荧的上身和整个脑袋,更多的刺激和爱抚,以及窒息和被封闭的五感,只是不断的放大荧感受到的快感和刺激,让荧恍惚的无法思考。
幼小冒险者身躯被乳胶触手彻底淹没,在波涛汹涌的此起彼伏的蠕动下,身体再次被重构。邪眼核心再次启动,纹路再次蔓延开来。对冒险者身体和心智的束缚再次生效。
而藏镜仕女再次开始显现她本来该有的样子,隐秘的小屋里渐渐的传出藏镜仕女特有的骚浪呻吟声。
我们那爱作死的冒险者要如何继续“秘密探险”?那。。。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