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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扶她百合】褪色者抵达了她忠实的圣树镇

作者:糖吉诃德 字数:22459 更新:2024-11-05 13:10:24

  轻轻握住残留着皮革和银莲花气味的脚踝,将银铁制成的华美战靴顺着柔顺绵滑的裤袜套了进去,最后不忘系上足跟和脚踝处的两对金色玫瑰花瓣形状的搭扣。

  

   鎏金银漆的重型腿甲将纤美匀称的小腿藏于其中,加重加厚的红褐色内衬与精细雕琢裙甲将褪色者的胯部包裹得密不透风,具有鲜明卡利亚风格的湛蓝色缎带点缀在裙摆下方,丝绸材质的烫金色纹章更让全身甲的主人充满英气。

  

   堪堪遮住上身部位的轻薄亵装外,又多添了一身厚重的棉甲。在撑起形体提供防护的同时,完美地遮住了遍布颈肩、延伸至小腹和背部的吻痕,将褪色者败于女武神玛莲妮亚后留下的痕迹全部掩盖。

  

   海蒂高举双手,将脆弱的部位一览无余地展示给身后之人。抛光打磨后如同镜面一般光滑圆润的凸胸甲从褪色者的腋下穿过,即使这套装备经过了圆桌厅堂的改造,被棉甲强撑起来的前胸仍留下了不少的空缺。

  

   看着褪色者匆匆忙想要转过身的动作,狄希轻轻用手甲敲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不要乱动。随后套上了一对飞翼状的银羽护肩,将套叠的湛蓝绸缎披风固定在原位。

  

   身披黑纱的黑刀刺客从身后揽住海蒂的腰肢,开始调整牛皮腰带的位置与松紧程度。这种旁人看来过分亲昵的姿势,在褪色者和黑刀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在狄希调整佩刀刀鞘的同时,海蒂抓紧将护臂的最后一道绑带系紧。

  

   把配套的禁卫骑士头盔抱在怀里看了看,那个黄金制成的圣树纹章足足有头盔的两个大,顶这么沉重的东西战斗很容易重心不稳——况且它也不是很好看。海蒂索性从储物箱中掏出了失乡骑士的轻装头盔,同样的银铁材质让它和这套全身甲相性很高,顶端的龙形浮雕也很讨褪色者的喜欢。

  

   “谢啦,狄希姐。我一个人的话,这么麻烦的重甲不知道要穿到什么时候去。”黑刀刺客弯下腰摆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礼节,随后化作微尘星屑返回到了唤魂铃中。

  

   身着禁卫骑士套的海蒂将白银盾和名刀握在手中,捏碎弯弧后大卢恩的赐福重新回到了身体中,赤与金的赐福附着于身,鲜美的蟹肉和令人迷醉的狂热香气萦绕在感官处久久不散。即便这样,握住刀柄的手仍在微微颤抖——是恐惧,亦或者是期待?虽然褪色者本人不愿承认,但已经被滋润过身体早已记住了,输给女武神玛莲妮亚的悲惨境遇……

  

   正因如此,才要从正面堂堂正正地击溃她,把那个傲慢自大的神人踩在脚下啊——抱着必胜的信念,褪色者再次踏入了被花海覆盖的圣树底层。

  

   然而,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披散着一头火红色长发的圣树主人从一旁的隔间探出半个身子。玛莲妮亚刚从艾布雷菲尔城墙巡视归来,那些在她沉睡时暗自滋生的腐败,在米凯拉的锋刃、圣树骑士和尊腐骑士的联合绞杀下被清除干净,让圣树支柱重新焕发出逝去黄金时代的光彩。

  

   蕴藏着流水剑术真谛的步伐安静而迅捷,即使是纯金义足踩在砖石上,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女武神跟上了褪色者的步伐,趁着她寻找敌人的踪迹时锁住了她的关节,让那面镶嵌着无瑕琥珀的泪滴形白银盾,和还未出鞘的名刀月隐丧失了作用。

  

   ——————————

  

   沉重的凸面重甲砸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被褪色者用力夹在腋下的双手仍在她胸前的区域作怪。棉甲最下方的两个搭扣被玛莲妮亚用暴力直接撕扯开,伴随着布帛扯裂的脆声和海蒂心痛的惊呼声,两只手一左一右地袭上褪色者胸前,隔着轻薄的亵装用力搓揉着她的饱满乳鸽。

  

   “哈啊~♥等下!别摸那里啊你这变态!”

  

   “好久不见。”玛莲妮亚先从背后摘下了碍眼的头盔,随后将脸深深埋入褪色者那好似绸缎般顺滑的银发中,将散发着淡淡甘甜味道的少女体香放在口中肆意品尝。

  

   手中揉捏把玩的春盎双峰令人爱不释手,虽然比起神人体型的双手还是显得稍小了一些,但从手心传来的弹软肉感不亚于最顶级的织物,而且每次一用力挤弄责备都能让耳边之人发出难以抑制的闷哼。

  

   “嗯呜!痛啊,轻、轻一点——咿嗯!我怎么记得,哈嗯!我们,前天才见过面……”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边义手的动作明显要更加粗暴一些。如果说左边还能算作恋人之间有些用力过猛的惩罚,右边就是粗狂如野猫的毫无保留的凌辱苛责。一轻一重两种风格迥异的爱抚同时降临在一个部位时,褪色者最后一丝抵抗的力道也被剥夺殆尽了。

  

   “是——么?”与玛莲妮亚故意拉长语调相对应的,是海蒂那对被捉住又狠狠拉长的胸顶蓓蕾,早已在针对性感带的胸部爱抚中悄然挺立的乳首,连带着小巧乳晕一起,被隔着衣服的双手被用力拉拽玩弄。

  

   “咿呀呀呀啊!这、这个部位,为什么会——呀啊啊哈!这样,太难受了啊啊啊哦哦哦!♥”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身体一下子被抽空了全部精力,褪色者只能无力地依靠在玛莲妮亚的臂弯里,面对着拨弄挤捏乳首的指头和缓缓搓揉乳肉的手掌,只能用向空气踢蹬抽搐的双腿来宣泄未曾经历过的绝妙体验。

  

   “原来如此,是难受吗。”低哑而又富有韵律的嗓音在耳边作响,让褪色者羞耻地别过了头。玛莲妮亚责备小樱桃的右手放缓了些,义手的指尖打着圈在乳晕滑动,时不时用作恶的食指弹拨着无法抑制勃起的乳头。她的话语顿了顿,舌头湿润了下有些干涩的红唇,随后贴向褪色者撇过的脸淡淡说道。

  

   “但是,我最讨厌,胆敢在我面前说谎的人……”

  

   危机感宛若实质刺入了褪色者的心脏,让她不争气地咬紧了牙关闭上双眼,想要在女武神狂风骤雨的攻势中不发出太过难堪的声音。但过了几秒钟,预料之内的凌辱责备并没有降临到身上,只是两根正在拨动乳晕的手指传输着快感和淡淡的瘙痒。

  

   “自己把裙甲脱下来吧。”玛莲妮亚的怜悯之心似乎占了上风,让褪色者紧绷的神经渐渐舒缓下来,也慢慢不再抗拒耳边的低语甚至是吹到耳孔的气息。

  

   “主动一点的话,就原谅你这一次。”

  

   要脱下裙甲的话,可能要比穿上它简单一些,但这种工作佩戴手甲时可做不到——但如果主动抬起胳膊双手交叉着脱下手甲,就意味着防守胸部的最后一道防御也失去了……

  

   果不其然,海蒂的腋下刚刚松了一点力道,玛莲妮亚就突然发力彻底扒下了她的上身棉甲,吓得她赶紧又将手缩了回去。褪色者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向女武神,却只看到了笼罩在飞翼金槛头盔下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一丝质问的味道。

  

   怎么不继续了?

  

   继续,继续……只要先解开腕部的搭扣,再用拇指顶住铠甲的底部用力一拽就可以,动作快点的话,就能——

  

   就连厚重的棉甲都抵挡不了女武神的撕拽,薄薄一层的贴身内衣更没有任何防护能力。随着布帛撕裂声再一次响起,大片春光外泄,最后一片遮羞布被无情扯下的感觉让褪色者大脑有些宕机,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可惜玛莲妮亚并不会因为褪色者的羞耻而停止凌辱。义手毫不留情地在发情勃起的殷红乳首上重重一弹,如愿收获了海蒂仰起身子的绝叫后,又在嫩白的乳肌上尽情揉搓。冰冷的纯金义手在闷熟的身体上纵情恣意,用着想要挤出乳汁的力度在褪色者那堆雪成峰之处挤捏,粉白色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啊唔唔唔呜呜哦♥?好冰!轻点、轻点哈唔唔唔嗯!你这家伙——噫噫噫噫噫哦哦哦?!”

  

   对于出言不逊的褪色者自然没有怜悯的必要。只需要将两粒高挺的胸尖红梅放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用力一夹,海蒂刚刚燃起的反抗精神就被瞬间浇灭了,积累的欲情被这种激烈的淫责猛地点燃爆发,并顺势演化为席卷全身上下每一处的激烈潮吹。

  

   拼尽全力想要解开的那对手甲,随着褪色者双臂无力地垂下,终于松开束缚掉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因为愈演愈烈的爱抚让海蒂的动作漏洞百出,这种情况也许就不会出现。

  

   而在另一边,玛莲妮亚胯下的巨根在褪色者的高潮闷叫中勃起到了最高点。那个原本应该顶入褪色者淫阜,在腔肉的缠绕和子宫口的吮吸中尽情享受的部位,现在却被那身银铁裙甲堵得死死的,甚至用海蒂的大腿或屁股来自慰都做不到。不过不是要训练褪色者的服从心理,玛莲妮亚早就像上次一样,将她扒光衣服肏干一顿了。

  

   “呼、呼呼哈……啊噢噢噢噢♥?!讨厌、讨厌啊呜呜嗯!让我休息一……噫哦哦哦哦哦♥!对、对不起,我这就脱呜呜呜噢噢——”

  

   憋在体内的欲火总要找地方去宣泄,于是褪色者刚刚高潮过的部位,如同红玛瑙般鼓翘饱满的乳首再次被玛莲妮亚的双手攀上。绝顶后带来的失神状态让海蒂根本没有机会反抗,宝贝乳首就再次落入了魔爪之中。

  

   逐渐不耐烦的女武神不再沉迷于海蒂的坚挺乳肉,而是用惩罚性质……对于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来说,应该算是拷问性质的手法来责备褪色者的乳头。

  

   左手食指用圆润的指甲在激凸的顶点刮弄,义手食指则对着乳首最上方的微微凹陷处钻压,将环抱之人的哀鸣娇啼几近榨出。两手的中指则有节奏地挤压着大部分痉挛颤抖的乳首蓓蕾,以及小部分被连带的凸起乳晕,一挤一松的节奏让褪色者的呼吸都慢了几拍。

  

   仰起头自顾自娇叫的海蒂无力去解开裙甲上繁复的花瓣扣,只是寄希望于自己的暴力拉拽,能直接将层层束缚的绑带扯断。只要她愿意低下头仔细解开束腰的皮带,就能让手上的进度完成一半有余,但仅仅是感受乳首上传来的快感电流,就已经让她的身体不受使唤,如果看着那双灵动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处弹拨捏刮……

  

   恐怕会真的沉迷于这种玩弄,自顾自地被玛莲妮亚踩在脚下,成为她宣泄生殖欲望的工具……

  

   “咿呜呜呜呜哦♥!我一个人、不行哈嗯嗯嗯呃——帮、帮帮我……”

  

   “呵。”

  

   耳边传来的满是玩味的笑声让海蒂羞红了脸,不过依附在胸前尖点的双手终于挪了下去,让濒临第二次潮吹的身体终于有了舒缓的余地……吗?

  

   女武神的左手伸向褪色者的腰肢,让她恐惧万分的灵活手指轻巧地撬开腰带的卡扣,单手一抽便将束带全解开了。义手则摸向褪色者的身后,熟稔地拨开一个个排列整齐的纽扣,双手再从裙甲的两侧用力一拽,整套下装就如同一朵散开的银花层层剥落,直接露出了褪色者那被淫水浸染出大片深色水渍的亵裤。

  

   “你你你你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呀——”

  

   海蒂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抢在玛莲妮亚有所动作之前就用双手紧紧捂住了胯部,还带着湿气的白嫩双腿离开了裙甲的支撑,终于能将少女秘所死死夹住,不给别人任何可乘之机。

  

   “禁卫骑士套……我对她可比你,要熟悉得多。”

  

   即使暂时不能插入小穴,用褪色者的双腿来素股夹射也是不错的玩法。滚烫硬挺的肉龙直接蹭着流淌下的淫水,对着富有肉感的滑嫩大腿肌肤插了进去,紫红色的龟头重重顶了下褪色者垂落的手指,让她如触电般地颤抖了几下,反射性地将腿夹得更紧了。

  

   “唔嗯!就连罗蕾塔也?真是看不出来,堂堂女武神大人竟然有这么多滥桃花,昨天我还听芬雷说过……”

  

   “哦?芬雷卿……她说什么了?”

  

   身后的挺动突然停了下来,玛莲妮亚在耳边的语调从低哑的色气忽然变得冷了下来。吐在脖间的粗重鼻息让褪色者缩了缩,为了转移玛莲妮亚的火力,她不得不将这些密谈暴露了一部分,回头再找芬雷道个歉吧……

  

   “没、没说什么啦,我、狄希、芬雷和克里斯托福只是聚在一起,聊了聊你当年和某些王城贵妇的罗曼史,和菈妮大人超越姐妹情谊的日常互动,还有和女性尊腐骑士们的一对一辅导与秘密奖励……最后那段我听了一半就被罗德莉卡踹出去了,所以……呃,那个,你……生气了么?”

  

   下巴被玛莲妮亚的纯净义手捏住,强行打断了褪色者说了一半的故事,手指带着不可阻挡的力度,把海蒂的脸扭向玛莲妮亚,在逐渐尴尬的氛围中迎来了四目相对的局面。

  

   海蒂脸上满是无辜的表情,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从自己嘴巴里面蹦出来似的,带着点点泪珠的琥珀色眼睛眨巴眨巴——上次战败凌辱之后,就被玛莲妮亚勒令换掉了龙飨仪式留下的狭长型龙瞳,虽然女武神明确表示自己喜欢金色和红色,但海蒂还是选择了凸显成熟气质的琥珀色泽——至少帮她化妆的菲娅喜欢这个颜色。

  

   “那些——都是——谣言!”

  

   玛莲妮亚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亮出了利爪,即使隔着头盔也能感受到那双眸子中燃烧着的怒火……可那又跟我褪色者有什么关系呢?

  

   “啊对对对!我也是这么和她们说的!虽然我不是当事人,我也没见过罗德尔贵妇,更不知道对自己亲姐姐下手是什么感觉……但是啊!但是,我认为尊贵如圣树双子、战无不胜的飞翼女武神,再怎么没品也不至于对自己的部下出手……”

  

   海蒂偷偷瞄了眼玛莲妮亚的表情,但飞翼羽冠的黄金槛栏挡住了大部分窥视的视线,见她没有多说什么,褪色者清了清嗓子接着补充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完这句话后,芬雷就自己遣散魔力跑回招魂铃了……但我之后还去问了问基甸爵士,你猜他是怎么说的?”海蒂那如同百灵鸟般悦耳的嗓音低了下来,模仿着那个深沉的语调淡淡道:“玛莲妮亚阁下贵为神人,自不会被流言蜚语所困。我等褪色之人也无意揣测尊贵者的情事,毕竟——谁没有在年轻时犯下过错呢……”

  

   将憋在心里的事情一口气说出来,海蒂顿感心中轻松了不少。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又对无言的玛莲妮亚示威地挑了挑眉头,见她还是没有反应,褪色者便扭了扭被双臂怀抱禁锢的身子,最后用手指在双腿中间夹着的阴茎头轻轻弹了一下。

  

   “呼——”玛莲妮亚终究还是松开了手指,转而摘下了那顶一直佩戴在面部的金翼头盔。红褐色的杂乱长发随着面盔落下,正巧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只能看到诱人的饱满红唇和微微抽动的嘴角。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她的嗓音却有些沙哑,似乎没说一个字都充满了疲惫:“你自己主动掰开小穴的话,今天就不会……高潮到死。”

  

   (糟糕,小玛这家伙不会恼羞成怒了吧?谁叫你刚才捏得那么狠……)

  

   既然逃不过注定的结局,就只能在气势上占据上风了。海蒂松开了捂着下体的双手,转而用生涩的手法开始撩拨腿间的分泌着透明黏液的巨物,双腿也在不安分地相互搓动着。

  

   这一次,褪色者主动向玛莲妮亚的耳边凑了过去,想要模仿着向她的耳洞里吹气,但被抬起的义手从中间挡住了。只能留下了一句满是调笑意味的话语:“还请玛莲妮亚大人温柔一点,毕竟——我可不是您麾下的尊腐骑士呢~”

  

   !

  

   还在玩弄坚硬龟头、将前列腺液涂满整个茎柱的手,忽然就被玛莲妮亚钳住随即狠狠向后扭去,褪色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就失去了反抗的手段。两只纤细白皙的手腕被精金义手的五指紧紧箍住,女武神的左手摸向了海蒂的名器淫阜,捏住了那件能攥出汁水的内裤,随即猛地向上拽去!

  

   “咕呜?!呜呜噫噫噫呀呀呀呀——别用、那个!嗯呜哦哦哦哦哦昂!♥”

  

   被攥成条形的亵裤深深勒入了肉蚌之间的出水缝隙,麻布材质即使被水浸透了也还保留着扎刺的感觉,随着玛莲妮亚一提一松的手法,就像两排细小的刷毛对穴口的腔壁黏膜一次又一次地刷刮,带来无法忍受的极致女悦。

  

   既疼痛又舒服的爱悦狠狠刺激了褪色者心底的抖M欲望,让微微发硬的阴蒂尖逐步从包皮中自己探出头来。可是等待它的并不是来自手指轻柔的抚弄,而是拧成麻绳状的粗糙衣绳。

  

   “哈啊、哈啊唔——嗯嗯嗯噢噢噢噢!?玛莲、唔咕,玛莲妮亚你这家伙——呜嗯嗯嗯哈啊!”

  

   肉穴顶端的红豆只是稍稍被蹭了一下,褪色者就直接仰背弓起身子,对着玛莲妮亚的手心和她的内衣喷出了一股热气腾腾的淫汁。如此暴力的快感吓得海蒂扭着腰向后缩去,小腹用力往里吸着大气都不敢出。但是腰肢每一次的摇晃挣扎都会让亵裤往里深入一分,等到小穴沟壑都被内衣绳塞满了,玛莲妮亚果断改变了发力的位置。

  

   义手松开了褪色者通红的手腕,从她的屁股下面捉住了内裤绳的底头,右手将那段被腔口穴肉牢牢吸入的衣物强行拔了出来,将还带着缕缕银线水丝的织料展开,贴在褪色者那傲挺激凸的、还在微微颤抖的敏感阴蒂上。

  

   “等下等下!那个地方不可以,太敏感了所以不行的!我现在——”

  

   没有皮肤保护的红肿阴蒂头,在湿润的布料上顶出一个微小的凸起。数千根神经构成的极致敏感区域,在完全发情的状态下甚至能感受到来自内衣的温热和湿润感,就算玛莲妮亚停在那里没有再进一步,海蒂自己稍有动作,就会引起下体的微小挪移,带来神经酥麻的源源快感。

  

   (会死的、会死的!如果不再做些什么的话,一定会……)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扭着屁股想要远离也来不及了。为了不让自己像个用内裤来自慰的变态,褪色者只能挺立僵硬的腰部,小腹收紧快速且微弱的呼着气,顺带着把支离破碎的、迟来的讨饶声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

  

   “女、女武神大人——嘶哈!我、我刚才是,是、开玩笑的,对、对不起——”

  

   毫无预兆的,玛莲妮亚握住内裤两头的双手动了起来。既然已经用上了这种凌虐的手法,她也不再选择循序渐进的路数,而是一开始就用上了最快的速度、最高明的技巧,这一切的目的,就是让这个出言不逊的女人高潮、高潮!直到让她为自己的敏感下贱摇尾乞怜!

  

   娇挺的蜜豆蓓蕾,在高速搓动的内衣包裹下,就像一个被轮番扇着巴掌的小人,正无力地向着首尾两端垂着头摆动。明明小腹已经在追求快乐的意愿中挺动、明明大腿胯骨都在失控地颤抖抽搐……为什么,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

  

   之前尽力遮掩的少女花园,现在毫无廉耻地向前方大开,尽情展示着那颗正被凌辱玩弄的蓓蕾、用淫水浸湿的嫩粉色蝶翼阴户、还有紧紧皱缩的后庭。在身体主人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向前方那些随风摆动的马蹄莲,喷出一股一股散发着浓郁雌香的半透明阴精。

  

   (我,失禁了?!怎、怎么又是这样……)

  

   即使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褪色者的身体已经真实地反映出她在凌辱中潮喷的丑态。下一秒,迟来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灌入了海蒂的大脑,让她高昂起头从嗓子里挤出快要断气般的呻吟,小舌卷着分泌过量的涎水无力地耷拉出嘴角。

  

   “咿哦哦噢噢噢嗷嗷嗷嗷昂!啊啊哎啊喔喔喔喔?!嗯呼呜呜呜咿咿咿噫♥——”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明明已经,道过歉了,为什么——请原谅我,原谅——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玛莲妮亚大人!又失禁了、又失禁了——请不要……)

  

   “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嗯嗯嗯喔喔喔♥!!!”

  

   直到十多秒后,就连小臂都被喷满淫液的玛莲妮亚才停下了手,脆弱的内衣布料在神人的狂暴力量下,一直坚持到了完成使命才化作了寸寸碎裂的纤维布片。褪色者娇小的身躯已经完全软倒在了怀里,如果不是用手抬着她的腋下的话,估计会无意识地滑进那滩,由自己喷出的小穴汁积成的小小水洼。

  

   趁着褪色者还在白眼上翻、下意识地婉转娇吟时,按奈不住好奇心的玛莲妮亚将挂满晶莹水露的纯净义手抬起,放到鼻子底下细细嗅了嗅味道。但没过几秒就微微皱起眉头,将双手的穴汁随意涂抹到褪色者的胸前、腰腹,又把她洁白如瀑的蝎尾辫攥在手里当作毛巾擦了擦,最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

  

   ——————————

  

   “咕叽——啪叽、啪噗、啪噗、咕叽咕叽、啪叽啪叽啪叽——”

  

   “咕噜噜……咕嘟、咕嘟、啵——咕叽、啪噗、啪噗……”

  

   (好累,头好痛……)

  

   晕倒过去的褪色者被下半身传来的重压唤醒了,明明沉重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但已经被唤起快感的身体,显然是无法再继续沉睡下去了。

  

   “哼嗯嗯……我这是、嗯呜!在,在干什么?”

  

   迟钝的大脑还没从缓过神来,双眼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难以睁开。海蒂握了握手掌,随手向眼前和黏在额头上的刘海抹了一把,抓下来一大滩泛着白色的、半固态半液体的、散发着奇怪的味道的黏液。

  

   (这是什么……永恒之城的泪滴?不对,颜色看起来不像……)

  

   和仿身泪滴近距离接触过的褪色者,自然记得她的金属色泽和柔软手感,和这些挂在指尖马上就要掉下来的粘稠液体自然不是一类东西。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下身传来的顶弄感让海蒂感到一阵酥酥麻麻,再配合那粗重的呼吸声,让陷入沉思的海蒂觉得心烦意乱,但本着“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生气”的心理,还是先无视掉了。

  

   用手心掬住即将掉落的白色黏液,褪色者凑近鼻子使劲嗅了嗅。嗯……很浓重的腥味、很难闻,想必也不怎么好吃,果断打消了放进嘴里品尝一番的想法。

  

   (说起来,我是要干嘛来着?)

  

   褪色者将那一掬精液在左右手之间来回倒腾,玩腻了之后就捏住手边的花朵全蹭了上去,又用十根手指抓了抓头上的发根,看着涂满指甲闪闪发亮的液体,再看看手心处已经快要干涸的,一层白色的硬膜,逐渐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等一下……

  

   “玛!莲!妮!亚!你她妈的——”

  

   将褪色者的一条长腿抬上肩膀,正一边搂住大腿一边肏干小穴的玛莲妮亚,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身下之人的挣扎。随着海蒂的逐渐清醒,纤腰的扭动力道和肉穴的绞精能力也在呈直线上升,女武神不得不将巨根从红肿的穴口中拔出来一点,连带着大量外溢的精液和翻卷的鲜红腔肉。

  

   “嗯呜呜呜呜!你、你这变态!快、快让我洗澡啊啊啊!!!你这种马,到底射了多少啊——”

  

   脸上、头发、脊背、手、胸前、小腹……有的地方还有新鲜的、正在流淌下来的粘稠精汁,有的地方只剩下早已干涸的点点精斑。鼻腔早已适应了弥漫味道的褪色者,已经闻不到什么腥臭味道了,但她潜意识里还在直犯恶心。

  

   “……对不起。”玛莲妮亚诚心诚意地道了句歉,至少在她本人看来是这样,接着说道:“看你实在太累了,就没有叫醒你,但我实在忍不住了——”

  

   “才三天唉,这她妈的才三天!两天半!你上一次才把我射……射了很多,怎么就装作憋了很久的样子!”

  

   “实在抱歉,我的欲望有些……”玛莲妮亚用粗硕的龟头抵住了阴道口附近的坚硬凸起,狠狠抵戳了几下继续说道:“但话说回来,我觉得你也不是很讨厌这个东西。”

  

   “噫嗯嗯嗯哦!♥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嗯嘶嘶哈!”

  

   不知何时重新戴上金翼兜鍪的女武神,脸上逐渐浮现出了复杂的神色,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犹豫良久后缓缓说道:

  

   “毕竟,我刚才看见你在玩我的……呃,那个、所以……对不起。”

  

   “啊啊啊啊啊!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你这家伙,以为我被肏傻了吗?!)

  

   虽然驯服一匹骄横无礼的雌兽,是一件颇有成就感的事情,但为了不让她娇嫩的身体在挣扎中收到伤害,玛莲妮亚将一只搂在褪色者胯骨的手伸向了她们的交合处,将那颗在眠姦性事中仍然挺立的充血花蒂按在了手心中。

  

   “哇咿♥——”

  

   果不其然,褪色者就像一条被捏住七寸的小蛇一样放弃了挣扎。刚刚被阴蒂淫责到阴液狂喷、抽搐失禁的海蒂被吓得不敢乱动,立刻收起小腹不敢让红肿蜜豆尽量远离女武神的手。褪色者的双手同时握住了玛莲妮亚的手腕,用亲昵的力道慢慢向外推着,生怕太过用力又激起了女武神大人的施虐欲望。

  

   “射完这一发就暂时放过你。”

  

   见褪色者终于不再挣扎,只是用哭出红晕的琥珀色泪眼猛瞪她,玛莲妮亚的身体也稍稍放松下来——这小妖精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两只手就能轻易握住的水蛇腰,一旦扭动起来就能让整个肉棒在快感的作用下发麻漏精。于是,一直在阴道口处徘徊研磨的阳具终于能长驱直入,让交媾的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舒爽悠长叹息。

  

   刚才阴蒂被摩擦的感觉,并没有之前那种被捏到弱点一般的,好似失去意识与身体控制的无力感……褪色者只当这是高潮次数太多,身体的感觉变迟钝了些,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玛莲妮亚这次不可多得的温柔性交让她全身心地沉浸了进去。

  

   有些过大但勉强能容下的茎体在小腹上撑起色气的凸起、子宫口处缓慢而坚定的一次次撞击、沉稳过头有些木讷的性伴侣……褪色者缓缓松开双手,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悄悄捂住了布满红霞的脸,另一只手枕在脑后,用手指扒拉着耳廓处的发丝。玛莲妮亚见状放开了饱受折磨的阴蒂,转而绅士地托起了褪色者疲惫的腰肢。

  

   虽然粗暴的凌辱能让褪色者的发情抖M身体爽到意识飞起,但她毕竟还是个需要被人精心且温柔呵护着的少女……大概。

  

   “……我想问你个问题。”将这几日的精液储备射了个精光,进入半步贤者状态的玛莲妮亚,终于有闲心思考起了别的问题,她顿了顿缓缓问道:“你和菈妮做爱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么?”

  

   身下之人那配合抽送的婉转身姿,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下。只见褪色者把耳鬓处那些较为干净的发丝,在指尖绕成一个圈搓了搓,随后向玛莲妮亚不快地挑了挑眉头,微微嗔怒道:“你的伴侣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要提起第三个人的名字吗?”

  

   “我的伴侣……”玛莲妮亚隐藏在羽翼金盔下的表情微微一暗,不再言语。

  

   有用有用!找菲雅姐姐恶补这方面的知识果然是有效果的,过来人不愧是过来人!

  

   见此机会,褪色者按耐住心中的雀跃欣喜,维持着微微上扬的语调轻轻补上了一句:“菈妮大人在床上的表现,可比你温柔多了呢~公主殿下被压在身下的表情很可爱呢~再看看只会使用暴力强姦的某人,真的会有钟情的——呜哇哇!你你你你干嘛?!”

  

   垫着腰部的手突然抽出,转眼间就掰住了褪色者的大腿朝上交叠,右侧的义手一同用力将她的另一条腿向上禁锢,将她从抬腿性交体位强行换成了M字开腿的受种体位。

  

   “你你你突然发什么疯?!赶紧给我……放开!”

  

   用两手的虎口卡在她的膝窝,紧贴地面的大腿和交叠其上的修长小腿夹出魅惑的角度,最引人瞩目的自然是她光洁无毛的饱满穴丘,已经变成玛莲妮亚性器形状的膣道,每次种入都像第一次一般紧致温腻。

  

   稍稍顶胯,在丰沛温热的蜜液润滑下,肉棒毫不费力地滑入了褪色者的好色腔肉,密布少女花径的蜿蜒褶皱将闯入者的每一个部位都包裹在内。玛莲妮亚撑住的双手微微一软,大肉茎瞬间突破了吸精肉穴的阻碍,直直撞上了柔韧娇贵的宫口软肉。

  

   “呜呜呜呜噢噢噢噢哦哦哦?!轻一点、轻一点嗯嗯哼哼呼——嘶、那里、那里不能!♥呃呃呃呃~”

  

   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突然被强行开腿种付的褪色者,正用双手握住玛莲妮亚的手腕,奋力推动着想要脱离她的拘束。但紧贴交媾、淫水飞溅、速度逐渐加快的下体交合处,正快速地损耗着她的精力与意志,被开发出受虐属性的褪色者,对这种能让任何女人都哀嚎受孕的抽插体位,根本没有应对的策略和抵抗的能力。

  

   “呼啊、呼嗯、你,刚才又在说谎了……”

  

   神人肉根的每一次打桩抽插,都能带出一汩又一汩的咸腥温润的小穴汁,喷洒在褪色者那粉白色的诱人蜜桃臀部。被拘束压低的双腿,让海蒂的小屁股被迫抬起,每一次插入子宫口都能让大半根肉棒没入,储存巨量精汁的硕大精囊也便一次次地拍击在臀肉上,让这个较为丰满的部分掀起阵阵淫靡的肉浪。

  

   “你凭什么——哦哈呜呜呜呜嗯嗯嗯!♥难道你真的昂噢噢噢噢?要、要被顶穿了噫嗯嗯嗯哦哦呼——你真的和菈妮、嗯唔唔唔呼呼,做过吗?”

  

   “嘶嗯,嗯唔……犯下淫秽之罪又诽谤神人,嗯呼、呼呼,接受惩罚吧!”

  

   褪色者的双手被玛莲妮亚反握了回去,并强行拽到了两人贴身交合的部位,把她拉得笔直的手臂和两腕当做肏干小穴的扶手。被压得有些供血不足导致麻木的双腿,已经无法回应身体主人的任何命令,就算能勉强抬起双腿,就算能用尽全身力气夹住那个疯狂授种的红头发女人,大概也会被她轻轻拨开,或者揽在怀里进一步增加情趣吧。

  

   “啊哦哦哦噢噢噢?!呼啊!嗯啊嗯呜嗯嗯嗯嗯昂!我、我反省了、我——嗯唔唔唔咿咿咿♥~啊呜?要、要洩了!停一下啊要洩咿呜呜呜啊啊啊~♥”

  

   被种付子宫姦搞得脑袋一塌糊涂的褪色者小姐,在高潮到来的前几秒才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只来得及将拒绝的话语融进嘴中止不住的娇喘。与抗拒的小嘴呈相反态度的,是褪色者那双布满精斑与红痕的裸腿,潮吹带来回光返照的力气,让她无师自通地用双腿盘上玛莲妮亚的腰肢,并用夹紧灵马托雷特马肚子的姿势,试图在潮喷的失神期诱导玛莲妮亚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

  

   作为骑乘灵马游遍交界地的褪色者,海蒂小姐的马术可畏是炉火纯青。那一次次让人牙齿打颤、血脉偾张的骑士决斗和加速跑路,褪色者都会下意识地用力夹紧马肚子,随时准备向胯下的灵马作出冲刺、闪避、跳跃等指令。

  

   之所以要讲这么多,是因为我们的堂堂女武神大人、站无不胜的高傲飞翼——玛莲妮亚神人,现在居然被区区女骑士的一双长腿缠住了。明明再来几回抽动,玛莲妮亚就能在褪色者的吸精子宫腔中,射出今日最舒爽的一发精液炮弹,让胯下的这个女人再度鼓起小腹、翻着白眼臣服于她的脚下,可偏偏……

  

   如果被禁锢的是手臂或者大腿,甚至于脖颈,精于战斗且技巧非凡的女武神大人都有一万种方法挣脱出来。可偏偏,最使不上力气的腰部被最有力度的双腿缠上,即便是她一时之间也乱了阵脚。现如今,唯一的解法就是用手亲自掰开她的腿缚,但如果,这个屈辱的样子被看到了的话……

  

   鼓胀到极限的肉根贪恋着褪色者那满是肉粒和褶皱,堪称名器的淫荡榨精内壁之中,即便宫口像一只小巧柔嫩的嘴不断吮吸着马眼,溢出的先走液已经填满了一小部分宫腔,但就差了临门一脚,大量浓稠的神人精液挤在尿道中,极少部分溢出来的也只能和宫颈分泌的腺液混合在一起,根本达不到进入卵巢授种的目标。

  

   俯身看向那位瘫软着身子、半吐着小舌意识迷离的俏丽人儿,再感受着温热充沛的爱液一刻不停地拍打棒身。已经爽到意识都要飞起的褪色者全然不顾玛莲妮亚被强行寸止的感受,她潮吹中的紧绷双腿还在一抻一抻地挤着腰,后背上传来了不轻不重的足跟踢击,时时刻刻拨撩着女武神心中的欲火。

  

   独占她、囚禁她、调教她,将这位当今时代最接近艾尔登之王的美丽少女,变成自己宣泄欲望和排解腐败痛苦的工具,用纯净金针纯化血脉,用她的身体诞下一个个健康完美的子嗣……自诞生开始就萦绕在耳边的腐败低语,再次在她心房缺陷的时刻席卷而来,化为窸窸窣窣如同啮齿动物磨牙的声音,在颅腔胸腔中共鸣。

  

   “唔……”,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浸染腐败的伤口再度迸裂。自从破碎战争结束后,没能夺回哥哥的悲痛、违背了封印诺言的自责、猩红艾奥尼亚的侵蚀,让她心灵城壁上的豁口愈来愈多。现在的玛莲妮亚仅靠着米凯拉的纯净金针堪堪维持着理智不会断线,如果不是褪色者帮助她宣泄了一番,腐败的低语只会让她更加狼狈……

  

   “咳,咳嗯!”

  

   一声模糊的娇咳从不远处传来,冲淡了耳边徘徊着的腐败滋长的声音,伴随着心跳鼓动的猩红色彩迅速从视野中散去,缠绕在脑海中的神祇虚像被轻易击溃了。

  

   回过神来,玛莲妮亚发现自己的脸正枕在褪色者少女的一对淑乳上,羽翼头盔大概是在无意识间自己脱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女武神从她琥珀色的眼瞳中看到了一瞬奇异的金色,好似转瞬而逝的虚幻星光。但那醉人的光芒很快就被那种带着一丝丝魅惑感觉的清纯眼神代替了。

  

   “去、去,一边去——”褪色者海蒂在玛莲妮亚的脸上报复性地重重捏了一把,趁她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又推开了。略显骨感的纤细双腿蹬着地面,想要让那被塞得满满的下体自己退出去,但小屁股还没挪了一半,就再次被玛莲妮亚的双手抱住了。

  

   “你这家伙……又干什么!”感受到蜜桃色的饱满臀部被一双大手揉来捏去,海蒂脸上勉强维持的笑意垮掉了,如果不是玛莲妮亚直起了身子,或者自己的胳膊再长一拳,她真想用攥紧的拳头向女武神的脸轰去。

  

   “不是说好了放我去洗澡的吗!”

  

   “是啊,可是我那一发还没射出来,你就先高潮了。”

  

   话是这么说,但玛莲妮亚还是自觉地退了出去。稍有些疲软的神人肉棒,在褪色者的媚肉腔道层层爱抚按摩中,又逐渐硬了起来。巨硕阳具在体内慢慢勃起硬挺的感觉,让褪色者少女大气都不敢出,只敢呲着牙怒瞪着女武神。直到她卵蛋大小的龟头将阴道口撑开又退出,让那些表面漂浮着浓白精水的淫液从交合处流出,沃灌到花海。

  

   “很抱歉,但是我要好好遵守承诺。”玛莲妮亚抽出肉棒后,又抵住了褪色者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摩擦起来,龟头里筋将少女的花蒂头稍微磨蹭了几个来回,这个已经被调教到淫荡的部位就自己褪下包衣,逐渐充血肿胀着准备接受爱抚——

  

   “等等等等一下!?你已经遵守承诺了!我、我的意思是,是我的不对……啊啊啊啊啊!别再玩那个——呜咿!放、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玛莲妮亚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下,褪色者见状赶忙连声哀求。三番保证之下,她饱经摧残的身体终于被松开了。如蒙大赦褪色者少女立即后退了几步,两只手捂住三点部位后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背过身去开始在随身包包中翻找起了道具。

  

   将绑着的蝎尾辫散开,肥皂在双手中搓起绵密的泡沫后涂在头发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臭异味终于被阵阵清香掩盖掉了。跪坐着擦拭身体的褪色者感觉到空气有些沉闷,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那位盘腿坐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女武神聊起天来。

  

   “玛莲妮亚……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嗯。”

  

   “你为什么……对谎话和诺言都那么看重呢?”

  

   沉默良久后,她缓缓开口。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米凯拉兄长,他会在我腐败病发作的时候说:‘如果觉得痛的话不要忍着,大声说出来就好,请不要撒谎……’这类的话。那时候的他,能凝聚的睡眠力量很少很少,但也能让我在最痛苦的时候安眠入梦。”玛莲妮亚虽然没有戴上头盔,但她的声音里夹杂着说不出来的沉闷。

  

   “至于诺言……米凯拉兄长在我出征前就说过,要安全回到艾布雷菲尔等他。”玛莲妮亚仰起头,望向圣树根部高处的那张巨大、略显模糊的木制半身像,缓缓说道:“我们约定好的……他从不食言。”

  

   “……”

  

   “嘁,你是谁家养的看门大狗狗么……”褪色者的声音很轻,她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到,但神人的耳朵其实灵敏的很。玛莲妮亚没说什么,只是将眼神重新移回了褪色者身上。

  

   因为没有随身携带水源,褪色者就用宝贵的滴露瓶冲掉覆盖满身的肥皂泡泡。重回洁净的白净玉体上点缀星星点点的淡红淤痕——虽然赐福的力量能修补褪色者的所有伤势,但这些因为粗暴性爱留下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抹除。

  

   披散开的湿润发丝遮住了约素的腰身,也让她擦洗脊背的动作变得朦朦胧胧、惹起人一探究竟的欲望。跪坐沐浴的褪色者好似蒙受福泽的水中仙女,裸腿向两侧分开,挂着水露的肌肤贴合在一起,毫无防备的一对裸足被压在残留着揉捏掌印的臀下,蚕豆大小的晶莹足趾微微蜷曲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按理来说,这是个绝佳的从背面爱抚的姿势。例如用一些“我来帮你擦拭身体”等蹩脚理由接近褪色者,在她试图抵抗的时候着重袭击胸部和下体,让她在欲拒还迎的推搡中气力尽失,软软地躺在怀中发出纤弱的娇喘……

  

   当然,贵为神人的玛莲妮亚不屑于用这种调情的小手段,被战士思维固化的她只会用上最雷厉风行的手段,让心爱之人在胯下婉转哀吟。但无论是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姿,还是外袍根本遮掩不住的巨硕肉龙,都引起了褪色者小姐的极高警惕。满是成熟妩媚气质的琥珀瞳在玛莲妮亚的脸和胯下来回游离,最后低垂了眼帘锁定在那不断溢出先走汁和缕缕精汁的肉棒上,悄悄向下撇着嘴角露出不屑的神色,最后装作无意地添上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咋舌。

  

   “你这家伙,到底射了多少啊……”海蒂默默移回了视线,开始苦恼地抓着头发。她已经用了三五瓶滴露清洗发梢,但无论涂抹多少次肥皂,都感觉有黏腻腻的液体附着在各处。她第一次觉得靓丽的银发是个累赘,和那种液体相近的颜色实在是难以区别,只能让她用最笨的办法整体清洗。

  

   “大腿、臀部、胸前、腋下,还有发丝,我都尝试了一下。”仅仅只是将视线移开了一秒,玛莲妮亚那标志性的低沉磁性嗓音就出现在了耳边,她用双手将吓得几乎跳起的褪色者按住,撩起她湿润的银白长发俯在耳廓旁叹道:“但比起您的小穴,都差了不止一点……所以这只是一次的量——嗯?这是……”

  

   高速移动步伐产生的气浪,带倒了褪色者放置在一旁的随身包包,让她的日用品和小零食散落一地。一瓶充斥着深红色气体的调香瓶从中滚出,细窄的玻璃瓶颈带动着圆球形的底部,划出了精确的弧线并推开了沿途的花茎,最后轻轻撞在女武神的义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狂热香料,即使是罗德尔王城的调香师们改良迭代过的版本,添加大量亚缇莉亚叶后形成的主色调仍让人能一眼便能辨别出来。瞥了一眼那位坐起来仅有她膝盖高的褪色者,玛莲妮亚的嘴角勾起了愉悦的上扬弧度,似乎想到了不错的玩法。

  

   赤身裸体的褪色者用手撑着地面连连后退,将那张压在厚重盔甲之下的禁卫骑士披风用力拽了出来,草草地裹在身上掩盖春色。只见玛莲妮亚娴熟地拨开瓶塞,调香瓶中的狂热香料被一齐倒入口中,只留下了一个散发着缕缕赤色烟气的空瓶。

  

   “别过来别过来!我要,我要喊人了……”

  

   疲惫的身体根本逃不出女武神的掌心,只能把手上的靛蓝色披风再裹紧点、用双腿将流苏下摆再夹紧些。但玛莲妮亚不急于享受褪色者的身体,而是口含着狂热香药,满怀侵略欲望地捧起了海蒂的脸。

  

   “妈耶——”

  

   这个恋人之间的缠绵旖旎的动作,让褪色者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在拿到“发狂扩散”这个祷告后,海蒂曾跑到雷亚卢卡利亚学院,对每个用辉石魔法biu过她的法师们烧了一遍。看着那群魔法师们在癫火的灼烧下抱着头套满地乱滚、痛苦抓挠的样子,躲在一旁汪汪大笑的褪色者总是满心愉悦——黄金树好轮回,曾经犯下的最终究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了……吗?

  

   “唔!”

  

   毫无防备微微张开的薄唇,被玛莲妮亚强势地低头吻住,初吻被夺走的羞赧让褪色者少女的思维僵住了,混合着大量涎水的狂热香料被女武神的舌头推入的口腔。等她反应过来猛地合住牙关时,玛莲妮亚的舌头已经缩了回去,只恨恨地咬碎了一部分香药颗粒。

  

   在罗德尔调香师还没有投入战场的时候,香料的古老用法就是含在口中、被涎液充分浸泡后再服入。这种方法不如吸入鼻腔那样快捷方便、适应高速变动的战场环境,但胜在药效完全激发、效果非常显著,且持续时间极长。

  

   “唔呼,咻呜咻呜!♥咻唔唔——”

  

   褪色者小姐想将口中的异物呕出,但玛莲妮亚的唇舌仍在牙齿外面徘徊舔舐,同时双手很不老实地隔着披风抚摸着她的私密部位。一只手在披风上部拉拉扯扯,让她的香肩裸露,无暇顾及其他地方;纯净义手从披风流苏之下伸入,挤进了双腿根部后抚慰起了褪色者的蜜蚌,果不其然,脆弱的阴蒂在冰冷金属的刺激和熟练的纤指爱抚中再度起立。

  

   即便隔着一层布料,玛莲妮亚的食指和中指仍然精准地掐住了,褪色者敏感区域的那一小片嫩肉。无视掉双腿的激烈踢蹬挣扎,义手的大拇指顺势而上,冲着缩在包皮中的阴蒂头猛烈摩擦起来——

  

   “呜!呜呜呜呜嗯嗯嗯?!”

  

   (这、这种感觉?原来一切都是这个香药——)

  

   明明自己一个人偷偷抚慰的时候,两腿间的敏感点还没有那么刺激,今天却被玛莲妮亚玩得高潮失禁到晕厥,被贴身亵裤磨到洩身的感觉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瓶殷红色的香药,血脉喷张、气力翻涌的增强效果也带来了“更容易受伤”的弱点,如果说在战斗中表现为痛觉更敏锐的话,如果是在床上的战斗,就会变成……让本就脆弱的地方更为敏感。

  

   (必须、必须要逃掉!不然……一定会高潮到死的!——)

  

   因为感受到快乐而打着颤的檀口牙关,被玛莲妮亚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褪色者那只缩在口腔下方的小舌被缠上,交叠的双唇从甜蜜的细吻变成暴力的吮吸,妄图把海蒂嘴中的空气吸干抹净,再全部换成女武神口中的味道。

  

   (你这家伙,不要太嚣张了!)

  

   原本是要留给菈妮大人的,爱意连绵的恋人之吻,现在却被玛莲妮亚当做调情撩拨的手段,这让褪色者小姐怎能不羞恼欲绝?澄澈的双瞳中除了难以掩盖的欲情,还有作为骑士的高傲与英气!面对口中强势且狡猾的侵略者海蒂毅然决然地狠狠咬了下去——

  

   一口咬下去带来的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愉悦:对入侵者玛莲妮亚的暴力抵抗既满足了自己的好胜心,又暂时逼退了她的攻城拔地——但这种行为已经脱离了欲拒还迎的范畴,升格到了受虐者对施虐之人的挑衅。

  

   面对褪色者得意洋洋的表情,玛莲妮亚只要稍稍动了下义手的指节,就看到身下之人的眼神从英勇迅速变为接收到快感的失焦,再变为泪眼婆娑的无声哀求和无助的怜爱神色。

  

   作为惩罚她不长记性,玛莲妮亚的义手拇指球将无比坚挺的花蒂用力摁下,像踩着阶下囚的头一样不断揉捺,食指和中指直接伸入爱液泛滥的花穴,冲着G点所在的区域用力抠弄起来,用毫不怜惜的力度刺激着少女的阴道和阴蒂脚。

  

   “呃、呃呜♥?!哦哈啊啊啊啊——唔唔唔嗯呃呃♥!咿呜呜呜呜♥——”

  

   褪色者的身子霎时间像虾一样弓起,但无论怎样挣扎都摆脱不了纠缠趋附的手指。即将冲出喉咙的剧烈娇喘被玛莲妮亚堵在了口中,根本无力反抗的小舌被她缠绕而上,然后半强制性地被女武神灵活的舌头拽向了她的绯唇。

  

   为了能够顺畅呼吸,褪色者只能将压在舌头底下的狂热香药全部咽了进去,动作之快让她自己有些岔气,呛咳而出的涎水唾液流出了嘴角。如此惹人怜爱的表情让玛莲妮亚都放松了手中的挑弄,但被褪色者海蒂误以为是自己示弱的行动让女武神放过了她。

  

   稍稍犹豫了一会儿,褪色者的身体就在G点被玩弄的趋使下,颤颤巍巍地用舌头舔上了玛莲妮亚刚刚被她用牙齿咬到的地方,缠绕的舌尖轻轻抚过齿痕,迷离的盈盈眼波带上了明显的讨好神色。

  

   “唔嘶嘶,唏噜噜——呜呼呼呼嗯嗯!唔啪♥,嗯呼呼♥——”

  

   玛莲妮亚的动作稍稍放缓,但狂热香药的药性此时在褪色者体内完全爆发。如果在此时,褪色者渴望爱欲的诉求被女武神发现了的话,结局必然是像三天前那样,被肏干到失神献媚后,再被神人的精液灌满一肚子——如果再来一回的话,如果在狂热香药催情状态下再来一回的话,如果在玛莲妮亚已禁欲三天的情况下再来一回的话……

  

   (会上瘾的,绝对会上瘾的——)

  

   吻到情深意浓之时,玛莲妮亚无视了褪色者绷直的双腿和抽搐的穴口,将手指从濒临高潮的身体中抽出,浅尝辄止的感觉让褪色者悄悄地扭动腰肢想要挽留,却又陷入“不能被她发现”的矛盾之中,只能僵在原地默默忍受小腹处那如同火焰灼烧般的感觉。

  

   吻毕,唇分。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涎水勾连起长长的银丝,一直拉长到玛莲妮亚的头完全抬起时才断开,化作点点水花打在女武神的外袍和褪色者的披风之上。褪色者海蒂已经不敢与她对视,双手将滑落到胸前的禁卫骑士披风提了提,撇过满是红霞的俏脸,交叠在一起的双腿追求着快乐,无师自通地微微摩挲起来。

  

   “青涩的表现……看来,我领先了那位姐姐不止一步。”

  

   “你!——哼哼,我现在越来越确认那几个‘谣言’的真实性了……”

  

   即便所有的理智都用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在女武神面前耻辱地自我安慰,褪色者也有余力用那些蜚言谣喙嘲讽一下玛莲妮亚。面对着海蒂的言语挑衅,玛莲妮亚只是无声地笑了笑,然后将那只沾满了她淫水穴汁的纯净义手伸到了褪色者面前。

  

   “舔干净。”带着居高临下的冷傲、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弄脏的,自己解决。”

  

   “你!”褪色者直勾勾地盯着那根还在滴落拉丝黏液的金属手指,气急败坏地拍开了她的手腕,攥紧了身上的唯一一层布料大声呵斥道:“你刚才还弄得我满身都是!也没见你给我舔干净啊!”

  

   伸出,再拍开,伸出,再拍开……直到第三次,玛莲妮亚将义手直接贴上了褪色者的唇,带着略显不耐的眼神扫视着褪色者饱满的胸脯的掩盖着的私处。海蒂才愤恨的啐了一口,吐出舌尖飞快地碰了一下她的指尖,又立即抽身而去。

  

   咸咸的,味道好怪。口中蔓延出的味道让海蒂皱紧了眉头,她穷极无聊时将交界地的各种植物啃了个遍,其中最难吃的不过是稠液蘑菇和耶罗眼珠,这两种植物被她永久剔除了小零食名单。一想到自己体内液体的味道如此怪异,褪色者想到张开嘴干呕两下,却被玛莲妮亚找到机会,直接将几根指头塞了进去——

  

   “唔嗯嗯呜!泥给沃等着……”

  

   纯净义手将褪色者的丁香小舌捏住后肆意把玩,从她性器中流出来的温润液体被重新涂回了主人的口腔,让她的娇叱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而褪色者少女只能被迫张大嘴忍受着玩弄,毕竟伸进嘴里的不是舌头而是金属义手,就算咬下去受伤的也是自己——玛莲妮亚这家伙果然是在报之前的一咬之仇吧?!

  

   被迫将每根手指吮吸一遍后,玛莲妮亚将手从褪色者口中抽出,翻转过来向她展示手心处掬着的涎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同时另一只手抚摸着褪色者略带湿气的发丝。海蒂犹豫了一下,只有她能感受到后脑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压力,于是就像一只饮水的小猫一样,将女武神手中的液体卷在舌上,再屈辱地咽入腹中。

  

   “满意了吧?”草草地舔舐了几下后,见玛莲妮亚还想用手来挠她的脖子,褪色者果断缩了回去。而女武神并没有回应,只是撩了下身上的长袍,露出了那根缠满青紫色虬筋血管的狰狞神人肉棒,龟头冠状沟在褪色者的注视下一抖一抖的,味道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从一张一合的蜜孔马眼处溢出。

  

   “那个——我今天已经很累了!所有请不要——呜!”

  

   用于遮掩的披风被玛莲妮亚轻易抽走,眼看着就要被捏住肩膀转成后背位受种的姿势,褪色者少女连声阻止了她。准确地说,是给了玛莲妮亚一个尝试新体位的机会:她用双手托住褪色者的蜜桃臀部,举起并轻轻揉捏着,并在她耳边低语着,唆使这位少女用双手环抱着她的脖颈,双腿缠绕着腰肢。

  

   “这样,就不累了吧……”两人的身高差,让褪色者好似一只挂在女武神身上的性处理道具,在堪堪满足接吻高度的同时,宝贵的肥厚媚肉小穴与大腿股间包裹着棒身,只是稍微磨蹭了两下,就让玛莲妮亚迫不及待地抬起褪色者的屁股,龟头在阴唇的几次粗野的顶弄都没有找对位置,反而让褪色者的阴蒂屡屡受到重击。

  

   “咿嗯嗯嗯呢!你、别!啊啊啊真是又蠢又笨!嘶咿♥我、我自己来……”

  

   海蒂艰难地用双手引导对了位置,硕大龟头对阴道口的强行开拓,让褪色者少女痛得呲起了皓齿。对玛莲妮亚的恨意让她咬上了神人的脖颈,之前被教训的经历让她不敢太用力,只是在四颗虎牙的地方留下了浅浅的齿痕。

  

   扶她肉根一寸寸开拓着褪色者紧致的腔穴,名器中肉粒与肉褶皱的轮番碾压榨取让玛莲妮亚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战争期间饱经锻炼的腰腹力量,让她能够好不费力地挺动着下体调教这只趴在身上的银发小淫猫。

  

   “啊哦哦哦哦哦昂~♥太、太舒服了这个——呜哦哦哦!要、要出来……”

  

   在这个体位下,扶她肉棒还外露着三分之一的时候就顶住了褪色者的柔软宫房,仅仅是第一下进攻就让她松开了牙齿,第二次就让她娇喘着求饶,到了第三次,她就绷紧身子准备迎接迟来已久的高潮。但被她一双长腿缠绕在腰部的玛莲妮亚,显然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于是果断停下了下体的顶弄,让褪色者少女的准备化作泡影。

  

   “唔嗯嗯~♥你!”褪色者上一秒还在发出软糯至极的娇声,下一秒睁开了含愁带露的哀怨眼眸,正巧对上了玛莲妮亚冷峻的表情。已经被情欲催熟的大脑下意识地控制腰肢来回扭动,尝试无果后,在意识中慢慢检索着死眠少女菲雅曾交给她的淫语。

  

   “请,玛莲妮亚主人,哈……请把您的,呃,那个东西射、射进来,让、让我高潮……”

  

   “我的什么东西?”

  

   “嗯呃,就是那个——精、精液……”

  

   “射进你的哪里?”

  

   “嗯呜……我的小穴……”

  

   “那么,连起来?”

  

   “不要太过分了你这家伙!呜呜嗯嗯呃哦哦哦哦?!不要顶里面哈啊啊啊噢噢噢昂♥,唔嗯唔嗯唔嗯嘶嘶吸噜噜——”

  

   褪色者少女只强硬了一句话,就被轰击在稚嫩子宫口的扶她巨根顶得没了力气,高亢的娇喘和如丝的琥珀色媚眼让玛莲妮亚忍不住吻了上去,口腔中的激吻战争和下体交合处的浑浊,让褪色者少女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声,大量的淫水随着潮吹宣泄而出,浇湿了玛莲妮亚的长袍下摆。

  

   扶她肉根在褪色者长达十几秒的潮吹中仍在坚持着抽插,被子宫口和穴肉联合蹂躏的阳具已经鼓胀到极限。等到海蒂从洩身中微微回神,感受到体内一股一涨的性器,惊恐无比的她想要叫喊出声却被深吻堵了回去。

  

   蓄积了几天的精液炮弹随着最后一次冲击顶开了子宫口,将褪色者那繁育子嗣的宝贝房间用炙热的精子全部注满,宫腔被浊流不断冲刷的感觉,让海蒂毫无疑问地迎来了连续绝顶,第二次洩身的痉挛挣扎竟然让玛莲妮亚都有些难以控制。

  

   “嗯哦哦哦呜?好、好温暖嗯额嗯!已经、吃不下了……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涕泪和涎水糊满了褪色者精致的脸庞,她轻轻压了压鼓胀的小腹,大量新鲜的精液就从两人的交合部位溢了出来,散发出强烈的情欲味道。被狂热香药控制的思维渐渐清明了起来,她推开了玛莲妮亚再度凑上来的唇,扭着纤腰想从她身上下来。

  

   女武神很识时务地托住她的大腿,试图帮她完成这个壮举。出于信任,褪色者也放开了环抱的双臂和纠缠的双腿,就在扶她肉棒的冠状沟还卡在穴口时,褪色者那被肥皂泡泡清洗数次身体太过光溜,玛莲妮亚托举的大腿弯直接滑了下去,于是支撑着褪色者的部位只剩下两人还处在交合状态的性器。

  

   “嗯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哎哎哎嗯嗯嗯——”

  

   原本只能容纳三分之二的穴道,现在将扶她肉棒全部吞了进去,交合的地方严丝合缝看不出一点分离。积蓄在穴道中的精液又被强行挤进了子宫冲刷着宫壁,紧随而来的硬挺龟头直接叩开了宫口,如果不是大了一圈的冠状沟卡在了入口处,可能褪色者就会因为这个意外而直接返回赐福吧。

  

   剧烈的疼痛和绝伦的快感让褪色者小姐迈入了第三次洩身,但已经失力的四肢抬不起来了,只能看到腹部肌肉的抽搐和胸口险些断气的起伏。足足适应了半分钟之后,她上翻的眼睛才逐渐恢复正常,随后埋入玛莲妮亚的胸口不住地喘息。

  

   “抱歉。”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褪色者那种犹如被扼住脖子的崩坏表情,让玛莲妮亚由衷地表达了歉意:“我失手了,再来一次吧。这次我会很小心的。”

  

   “呼——呼——别!别、别……就这样吧,你喜欢就好。”

  

   “可是,已经到清晨巡视的时间了。”见褪色者说什么也不愿放开,玛莲妮亚只好卸掉自己的披风,将溢出的精液简单擦拭了一下后,裹住了少女赤裸的身子。为了遮掩住两人还插在一起的秘部,女武神轻轻拽了拽披风的下摆,但略显遗憾的长度又让褪色者的趴在她肩膀的头漏了出来。

  

   就这样保持着怪异的姿势,玛莲妮亚选择了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路前往圣树祈祷室,也许是这条路比较崎岖,或者是女武神大人专注于躲藏在阴影之中,每一次幅度稍大的动作,都让几滴褪色者秘出的新鲜小穴汁洒在了青石地板上,就这样踏上了一段让人既爱又恨的旅途。

  

   ——————————

  

   “嗯呼呼♥……嗯呜!嗯噫!呜呜!♥呜哈!哈嗯!♥”

  

   褪色者海蒂被女武神压在祷告室的圣餐台上,台上的桌布被她用作擦拭面部的毛巾,不断有溢出指缝的拉丝涎水滴落在上面。从清晨到正午时分,二人就一直保持着后背位的姿势强迫受种,她的每次高潮洩身,小屁股都会迎来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作为不检点的惩罚。

  

   褪色者恼怒又哀怨的眼神紧紧盯着背后,不是玛莲妮亚的方向,而是门口的尊腐骑士——那位持剑持矛的骑士一直忠实的执掌着祷告室入口,玛莲妮亚的苏醒极大地鼓舞了这些骑士,让他/她们终于能昂首挺胸地在圣树支柱艾布雷菲尔上巡视,净化腐败。

  

   经过褪色者少女的偷偷观察,她的娇喘声只要稍稍溢出一点,尊腐骑士的头盔就会稍稍地偏转一下,吓得海蒂只能自己捂住嘴巴,祈祷着自己这副可怜不要被发现。而被打屁股时候的“啪”一声脆响,都会让那杆长矛轻颤一下,气得褪色者有好几次都想直接掐死玛莲妮亚,但她要是敢做出推开或者挣扎的动作,G点和被开发的子宫口传来的快乐,只能通过咬牙和咬舌尖才能勉强咽下。

  

   褪色者拍了拍自己被拽住的蝎尾辫——头发干燥后刚辫好的辫子就被那家伙当做了肏干的把手。玛莲妮亚俯下身来,侧耳倾听海蒂的低声耳语:“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uploadedimage:5421193]

  

   “我想让你怀孕。”声音很大,很理直气壮也没有控制好音量,整个祈祷室都能听到回声。

  

   褪色者终于不看门外的尊腐骑士,涌入心头的怒火让她把手中的圣餐桌布攥成一团,尽量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骂道:“玛莉卡的奶子在上!你不知道褪色者都是一群活过来的死人吗?怎么可能怀孕?”

  

   “也许……只是灌进去的不够多?”玛莲妮亚按了按她明显涨起来的小腹,考虑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每天十次的话,连续两三个月,我觉得……”

  

   “你觉得个拉达冈的红鞭子!我的圣树小公主啊,你——呜呜噢噢噢嗯♥呜呜呜呜嗯?!别、别动那么快,我知道错了请等一下——”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玛莲妮亚顿了顿,随后吻向了褪色者的后颈,情意绵绵地说道:“做我的妻子吧。”

  

   “你、你是认真的?”

  

   “请,做我的妻子吧。”

  

   “哈,看你半死不活不知道哪天就要悄悄死在某个犄角旮旯的样子,除了比较能打以外一无是处——等、我,知道了!在床上也比较能打行了吧!呃,然后……所以说!如果你把全圣树镇的古龙锻造石和英雄卢恩,全都拿出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嗯,我答应你。”

  

   “可、可可可是,菈妮大人那边的话……”

  

   “我去解决。”

  

   “啊——算了算了,赶紧做完你三天的量,我想赶紧去……呜嗬嗬嗬吼?!温柔一点啊呜呜噫噫噫呀!”

  

   总而言之,褪色者就这样成为了圣树镇的女主人,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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