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残存着旖旎艳色,李萱诗微微睁目,柔软的床上,还躺着另外一具娇躯。
“醒了?”浅浅的呢语,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对方却已经亲吻上她的嘴唇,甚至将嫩滑的美人舌伸进她的唇腔。
李萱诗无法躲避,美人舌就像是蛇舞一般,带有侵略者的欲望,窃取着她口中分泌的津液。
丝丝黏蜜的口水,竟然被美人舌一卷,吸纳到对方的口中。
彼时两人的唇贴唇,两条嫩舌却触碰到一起,甚至两具雪白滑嫩的娇躯也贴到一起,直到几近窒息,彼此的嘴唇才分开,一丝黏丝中断。
“唔,唇膏味道不错”徐琳忍不住赞道,“接吻的技术也越来越厉害。”
“还说我呢,都快喘不过气了”李萱诗白了徐琳一眼,“都一晚上了,你还没折腾够啊?”
“我是够了,这不是担心你还不满足嘛”徐琳浅笑了一下,郝江化的战斗力她可是一清二楚,李萱诗被他滋润这些年,瘾头只怕比任何女人都来到大。
李萱诗没有说话,这不是第一次和徐琳做这样的亲密游戏,但确实很久没有这样了。
二十几年的姐妹情,其实一开始是很纯粹的,两人也不是蕾丝百合。
只是委身郝江化后,偶尔为了助兴,增加些娱乐情调,便有了同性嬉戏的开始。
郝江化的性欲很盛,男性的器物固然强硬,耐力也很惊人,但毕竟周遭有这么多女人,想要雨露均沾是不可能的,即便体能允许,也免不了分身乏术,于是让女人们彼此亲吻,抚摸,甚至磨镜,除了宽慰女人的情欲,同时也给他的淫乐有戏提劲。
不过李萱诗毕竟是正妻,她掌握着优先交配的权利,只有郝江化有特别输出对象时,她才会找人纾解一二。
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资格和她玩这样的游戏,李萱诗自忖主母的地位,只和三个女人玩过鸾凤合欢,首当其冲便是徐琳,其次是儿媳白颖,最后一个则是王诗芸,当然玩得最大胆最放得开的,无疑是徐琳。
瞧着李萱诗没有接话,徐琳不以为意,而是拿起旁边的按钮,轻轻一摁。
“嗡嗡嗡”伴着一阵震动声,李萱诗脸色忽然变了,眉头微蹙:“你、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她想要伸手从肉穴里抠取出来,但徐琳哪会让她如愿,一手直接将开关按钮调到第三档,然后扣住了她的双手。
“嗡嗡嗡”的声流清澈入耳,跳蛋在阴道里的震动反应更强烈,刺激着小穴里的阴壁和嫩肉又麻又酥,由于这个跳蛋尾部带着一条细绳,可以把它从阴道里轻松拉取出来。
“萱诗,舒服么?”徐琳浅浅一笑,“是不是又想要了?”
“你、你胡说什么?”李萱诗轻咬着嘴唇,她还想保持些主母的仪态,至少不能太浪荡,总不能让一个小跳蛋就给收拾了。
但她显然低估了肉穴深处的敏感性,这款跳蛋虽然看似小巧,但粗度也接近3.5厘米,原本只是主攻外阴和进口处的内壁,但现在它却深入到最里面。
这种异物突入的怪异感,让李萱诗忍不住并拢双腿,想要依靠肉穴的排挤性将它寄出来,但是阴道内壁的收缩,却反而将它卡得严实,而跳蛋的震动却进一步刺激着她。
短短地几分钟,便刺激着阴道内壁分泌出汁液,而这又痒又麻又酥的感觉,让李萱诗抗不住求饶:“琳姐,你把它拿出来吧,太深了,会卡住的……”
“没关系的,这是食品级材质,安全可靠,我都还没用过呢”徐琳亲吻着李萱诗的唇颊,她不想太依赖郝江化给与的性满足,但自身确实有性欲上的需求,所以特意准备些小道具带过来,必要时候也能自我纾解性饥渴的程度,虽然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这次给闺蜜先用上,正好可以测试一下效果。
“嗯……太深了……又麻又酥……很难受……”李萱诗呻吟道,“这么短的东西……震动太强烈了……流、流出来了……受不了了……这么里面……又痒又深……你这是折磨我……琳姐……求求你,拿出来吧……换根按摩棒也行……”
“换按摩棒?”徐琳似有几分恶趣味,“你是不是想要挨操?”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不会把它取出来”徐琳似在挑逗。
李萱诗不想轻易服输,实在阴道深处那玩意太磨人,刺激着她七上八下,但它又短又卡得深,反而让她在酥麻和瘙痒间徘徊,花心上璧甚至都涌出爱液,但她反而却觉得空虚起来。
“是的,我想挨操,我想要大鸡巴操”李萱诗这样吟道。
“真乖”徐琳浅浅一笑,“那我就把它取出来,你张开一点”李萱诗乖乖地听话,将大腿张开,任凭徐琳将跳蛋的细绳轻轻拉扯,她确实感到那震动的小玩意逐渐从阴道深处往外移,直到完全脱离,这才松了口气。
但很快,她感到看到湿润的阴户,似乎有个硬物抵在那里,怎么……这么像龟头?
李萱诗忍不住一紧,想要起身。
只是,迟了一步。
徐琳双手将李萱诗分开的两条大腿,往旁边一按,然后挺身向前,“扑哧”一声,胯下的彷真肉棒便直接插入阴道,重新填补上跳蛋造成的空虚感。
刚才虽然来不及,但身体微微上起,却让李萱诗看得很清楚。
那是个彷真的硅胶肉棒,居然是前后两端,一头扎根在徐琳的蜜穴,一头现在则捅进了她的阴道口,而且深入其中。
双龙头!
李萱诗本以为自己只是虚应而已,没想到徐琳不是再开玩笑,她是真的想要操自己。
在要求自己将大腿张开,将湿润的阴户面向她时,自己就已经中计了。
徐琳一面在缓慢拉取跳蛋细绳,另一面则是将这件彷真的双龙头穿戴起来,只需要将一头插入肉穴固定,然后用环扣在腰际,宛如丁字裤一般,然后她便化身女战神一般,将李萱诗压在身下。
“萱诗,我要开始操你了”徐琳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然后挺着彷真肉棒。
“嗯啊……”李萱诗也没有多做反抗,横竖已经进来了,而且跳蛋确实刺激她里面又麻又痒,确实需要某个大家伙进去,哪怕只是彷真的,也带给她强烈的刺激感。
跳蛋能放到阴道深处,应该就是用它给慢慢顶进去的。
“萱诗,你里面果然又肉又多汁,难怪老郝总是偏爱你”徐琳当然不能感受彷真肉棒插到李萱诗蜜穴深处的滋味,但她可以从推进的状态加以判断,跳蛋刺激过肉壁分泌汁液,所以这粗壮的彷真肉棒进入时,不会显得很艰辛,而且另一头的彷真肉棒同样插在她自己的肉穴里。
肉穴里的大家伙,虽然是硅胶彷真,但也具备一定的柔软性,充分照顾到阴道的娇嫩,不会因为抽插的关系而伤到肉壁,尤其这彷真肉棒设计一种肌肉凹凸的层次感,并且还有青筋设计,同时还具备伸缩功能,所以不必担心过长造成的不适感。
徐琳稍微调整呼吸,一面享受着自己蜜穴里被彷真肉棒反向抽插的滋味,一面则继续地往李萱诗阴道里大力抽插。
“啊……”李萱诗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直,一声呻吟似乎甜蜜。
原本蹙起的眉心舒展,俏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她的蜜穴是名器“莲花穴”,里面的温湿嫩肉像生了无数张吸盘,层层迭迭的纹理肌把彷真肉棒紧紧套住,贪婪地想要将它迎到更深处。
而随着彷真肉棒的进进出出不停地蠕动着,她一声长呼:“哼嗯……慢点……会受不了……喔……”性感的小嘴中传出淫荡的呻吟声,彷佛她的肉体渐渐的淫浸入快感的肉欲世界了。
胯下的双龙头彷真肉棒,随着徐琳的抽插节奏,彼此都享受着大肉棒进出的滋味。
徐琳在主导这场情欲战场,自然不会仅止于此,一面操着美人穴,一面则把玩着李萱诗胸脯的乳峰。
在一众女人里,李萱诗的乳房却是最傲人的,明明生育多胎,但乳房还是坚挺圆润,没有下垂走形,而是让她越来越羡慕。
“萱诗,我操的你爽不爽?”徐琳便操便问,能不爽么?
作为发力方,尚且感受到双龙头的威力,作为受力者的李萱诗,感受无疑更深刻。
一声高亢的呻吟在徐琳耳边响起:“喔……爽……”在又被抽插数十下后,李萱诗感到阴道深处一阵收缩,伴随着一种阴肉痉挛,一股爱液喷流,然后如一潭泥一样瘫软。
徐琳将彷真肉棒从李萱诗阴道内抽离,只看见茂盛的阴毛之中,露出两片蚌肉,略带暗红色的大阴唇边缘的区域都被淫水染得湿答答:“换个姿势,我要从后面操你”李萱诗脸红着,却如狗爬船跪在床上,极力地翘起她的大屁股,而美乳在前方一荡荡地晃动着,活像是一条淫荡的母狗,正等待着再次挨操。
萱诗这是被自己操服了?
徐琳心里一动,随即便推翻了这个想法,极大可能是自己这样的操弄,激化了李萱诗被郝江化调教出来的淫欲。
察觉到身后迟迟没有动作,李萱诗渐渐她有些忍不住了,轻轻扭动着腰肢,然后将肥臀翘起,用两片鲜嫩的阴唇摩擦着徐琳的彷真大肉棒,性感的红唇微微的张着,发出一阵诱人的呢喃:“好琳姐,快来,别折磨我了……”
“不要叫我琳姐。”徐琳忽然道。
“那要叫什么?”李萱诗不解。
“叫我儿子”徐琳澹澹道。
什么?!李萱诗一愣:“这怎么可以?”
“啪!”徐琳直接往李萱诗的臀瓣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少废话,想挨操就听话。”不可以?
自己才不会信,被郝江化驯化的那种淫态,彼此谁没见过,更不用说自己是知根知底,李萱诗曾经的臆恋,自己怎么会毫无察觉,就如她冷眼旁观洞悉别人秘密一样。
徐琳扶着彷真肉棒,一手拨开李萱诗的阴毛,将它抵在那两片湿湿的阴唇,上下来回,却绝不进入。
郝江化如何挑逗她说出那种不堪入耳的浪语,如何同意和儿媳白颖一起承欢胯下,自己不过是照方抓药。
“好儿子,快来操我”李萱诗很快就妥协了。
徐琳心里一叹,唉,萱诗终究是沉沦太久。
既然你想挨操,我就替京京给你个小惩罚,谁让我已经下注赌他赢,而且还知道他的小秘密呢。
心念转换间,将彷真肉棒的龟头一推入,便被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李萱诗的阴道很润滑,而她不时摇晃屁股迎合彷真肉棒,直到彷真肉棒完全插入。
享受到胀实的感觉,扭动屁股配合肉棒抽插的动作,李萱诗更是扭着腰肢,将美臀往后撞击,这样促使往肉棒往湿透的肉穴深处抽插,这样徐琳更轻松,因为不用太刻意,彷真肉棒便能冲抵到李萱诗的花心,甚至通过她臀部的反作用力,也让自己肉穴的彷真肉棒同样也深入,磨合阴道的肉壁也是分泌出蜜液。
“妈,你的肉穴好温暖……好紧喔……夹得我的鸡巴舒服极了……”徐琳半个身子贴在她的玉背,俯首在她耳旁浅浅道,“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喜欢儿子操你的小穴……”
“喜欢……我喜欢儿子操我……啊……好儿子……妈的小穴给你操……儿子的鸡巴……喔……好棒……你的鸡巴操得妈好爽……”李萱诗浪荡地回应。
“你真是淫荡的母亲……想被儿子操的骚女人”徐琳恶趣味似乎更盛,“早知道……母子操屄这么爽……我早就找来操你了……”
“好儿子……喔……妈也早就想被你操了……嗯……以后……啊……妈妈的小淫穴……随时让你操……嗯……美死我了……”李萱诗随着徐琳激烈的抽插而不时摆荡,阴道的褶肉时而收缩时而套弄,妈妈、儿子……她不由想到左京,尽管只是那一闪的念头,心叹无力抗拒,后便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这种异样的快感,反正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也不是第一次。
“哦……妈……儿子的鸡巴怎么样……是不是把你的小骚穴插得满满的?”徐琳亲吻李萱诗的耳垂,“喜欢京京的鸡巴么……京京的鸡巴粗不粗……被亲生儿子用鸡巴……插进生出他的地方……感觉怎么样?”
“啊……好棒……京京……妈的好儿子……你的鸡巴好粗……喔……舒服死了……京京操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点操妈妈呢……”李萱诗忍不住呻吟,“喔……母子做爱的感觉好刺激……啊……京京……妈妈的小穴……爽不爽……以后每天都给你操……好不好……啊……”
随着李萱诗的挺动,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让徐琳也忍不住抚揉着那对美乳,嘴上继续挑逗:“继续说!”
“京京……我的乖儿子……喔……你的鸡巴真棒……嗯……妈妈爱死你的鸡巴了……啊……操得妈爽死了……喔……妈要做大鸡巴儿子的性伴侣……啊……儿子的大鸡巴……操妈妈的小骚穴……喔……又顶到花心……喔……再来……”
李萱诗身为女人的淫荡本能,今晚全被徐琳用彷真鸡巴给引发出来,尤其在她诱导的母子淫情的戏码给刺激到,爆发的春情得到宣泄,迎合着彷真鸡巴勐烈摇晃着她的屁股,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得床单湿了好一大片。
“宝贝儿子……你又顶到妈妈的花心了……啊……好爽呀……爽死小穴了……喔……京京……快……再用力顶……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妈妈吧……”
看着闺蜜原本美艳的脸庞,如今却呈现淫荡的满足模样,徐琳又看着粗长的双龙头肉棒,在两个的蜜穴里进出,不由心神一荡。
虽然是她安排的母子肉欲戏码,但不由想到和左京一夜缠绵的那根大肉棒,实战的表现远超预期,那晚的性体会确实很难忘。
“喔……京京……你要操得我爽死了……啊……我快要泄了……妈妈的小浪穴要泄给……大鸡巴儿子了……啊……妈妈要泄给亲儿子了……啊……”
“萱诗……我也快来了……一起吧……”徐琳直接发力,在数十下勐烈抽插的强力输出下,两人先后迎来高潮,肉穴里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里面冲出一股股热烫烫的淫水。
待到平缓呼吸,李萱诗澹澹地说道:“琳姐,以后玩闹的时候,尽量不要提左京。”刚才的母子同欢演绎,她虽然配合,却是屈从于情欲,而在得到满足后,对于左京的愧疚便又卷土从来……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尽量避免”徐琳看了她一眼,“问你一个问题,除了性和心理需求外,你还有什么摆脱不了郝江化?”
李萱诗有些诧异,想了想:“孩子”郝小天的事情虽然让她以为的幸福有了一丝裂痕,但她已经是郝家的媳妇,已经为郝江化生下四个孩子,除去性和心理需求,孩子才上她最难舍的存在。
徐琳听了,安静了下来,沉默了七八秒,才说道:“我和左京做爱了”
李萱诗:“最近?”
“嗯”徐琳轻应。
“这也没什么,你们以前就做过”李萱诗微微蹙眉,“你情我愿,我不会介意。”
徐琳没有继续说,她没有告诉好闺蜜左京现在的性能力和以前是判若两人。
她本想着一丝丝可能,如果两人联手的话,那么郝江化就会被打回原形。
但现在她清楚绝不可能,不是李萱诗在郝江化和左京间做了选择,而是她的注码早就下光了,那四个孩子已经让她无法抽离。
如果李萱诗不重视亲情,那么她不会站到左京这边,如果她重视亲情,那么她不得不顾忌郝江化,重点还有四个孩子,人数早已决定了情感的天平。
徐琳联手岑筱薇,拉拢王诗芸,甚至和李萱诗弄这一出,其实是想自我增值。
既然下注左京,只有她的价值足够,才会得到重视,尤其掌握到左京那个小秘密,她知道身旁这个闺蜜才是最大筹码,无论是郝江化还是左京,李萱诗有着无可取代的特殊性。
“你这次来,打算陪老郝多久?”李萱诗道,“需要我来安排么?”
徐琳轻笑着:“我这次来,不是冲你男人,是有商务上的事情要处理。而且,我大概也不会再和老郝做那种事了”有个岑筱薇潜伏在郝江化身边就够了,以左京如今的性能力,虽然长度有所不及,但持久耐力并不见得逊色,年轻又帅气,找他进行性交流不香嘛,而且不提早和郝江化划清界限,只怕她也会受到极大牵连。
作为金融领域的从业者,银行副行长,对于风险管控有着独到见解,她隐隐嗅到了郝家存在某种“大厦将倾”的危机。
“不再和老郝做,难道你去找黑鬼了?”李萱诗有种抗拒感,如果不是找黑鬼做性伴侣,被郝江化玩弄过的女人,可能会得到性满足?
自己不会间接被染病吧?
将一包鱼饲料倒入鱼缸,几尾金鱼便游聚在一起,拼命地嘬食。
“真是有趣,只是一小包鱼料,便能让它们蜂拥着去吃食,人类的贪性还真是被它们诠释得很到位,只不过这鱼缸的世界……终究还是太小了”办公室里,我似乎很松闲,令一旁的王天也难以理解。
在坐监的时候,他见过我那种被仇恨折磨的痛苦,知道我从绝望中磨砺的恨意,为何到此时反而不慌不忙,甚至报复欲远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强烈。
“你有话想说”我澹笑道,虽然微笑,但语气却很清澹。
在没有啃食郝家人的血肉前,我确实觉得人生无味。
“只是有些疑问”王天道,“郝小天的事情,我本以为你会大做文章,其实已经有人捅出去,我们完全可以趁机添上几把火,为什么你没有这样做?”
“确实,如果操作的话,郝小天肯定会社死,甚至郝江化也会惹一身臊,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太无趣了么?”我浅浅一叹,“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能只着眼一时,你看看网络,只是隔了一晚,这件事不说被彻底抹去至少也掩盖了,这说明什么?与其在传播和舆论上针锋相对,倒不如测试郝江化人脉的动员力量”从目前来看,李萱诗以金钱开道为郝江化编织了一个颇大的官场网络,曾经色诱媾和的郑副市长,怕是郝江化最大的靠山,即便是长沙地界,依然还是能平息这件校园丑闻。
“看似失去一个契机,但收获却很大。如果借机推波助澜,末免斧凿痕迹太重,到时候我就会成为箭靶”虽然握有郝小天丑行的视频、照片等各种证据,但心知还不到曝光的时候,而且这些最多只是佐料,只是在上菜时有所增味。而且我还需要时间来培养我的贪婪”
“贪心?”王天不明所以。
“性情使然而已”我有些无奈而苦涩,“但现实给了我响亮的耳光,其实我所遭遇的不幸,有相当一部分因素是我自己。”
“明明是个聪明人,却在面对她们编织的虚言时,愚笨得近乎可笑,其实我过去有不少挽回的机会,至少不会让事态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但……”我不由叹了口气,“归根究底,我是个一个软弱的人。”
“正因为软弱,让我不敢去表露,不敢去怀疑,甚至不敢去面对……”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痛苦,“像我这种人,可以被称为情感阳痿者,如果想要勃起,将是很艰难的事情。”
“所以你想强化你的报复欲,以此来突破你情感上的软弱,这样她们就不会成为你的软肋,而你可以尽情地享受复仇的快感,这就是你所谓的贪婪吧”王天有些理解。
“记得刚工作的时候,和同事们去吃自助餐,他们总是先饿上两顿。食欲和报复欲,其实也是一回事,都是渴望得到满足”我的眼眸渐然凝亮,“我渴望复仇,但我必须抑制这种渴望,因为我很贪婪。只有郝家父子是不够的。我要将整个郝家连根拔起,就必须想得更长远。”
“不动如山川,动时天地变!”
郝江化这趟商务交流行程,还没有去县政府进行销注,所以还能享受空闲。
相比较之下,郑群云这位副市长就没这么空闲,虽然是副职,但分管着税务和组织,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不用说这市政务和县政务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所以早早地领着儿媳驾车去市政府。
晚上干儿媳,白天儿媳干,干得当然是政务,但还是有空荡的时候。
至于郝江化,陆续操弄范云丽一晚,更是又多停了大半个上午。
范云丽模样虽然差些姿色,但体态丰腴,水分也多,关键也算耐干,郝江化操屄大半宿,直到将她下面阴唇操得又红又肿,后面直接进行了肛交,早上又重新温习了一遍,直到她几乎要肛裂,这才不得不作罢。
郝江化是铁了心要驯服这位副市长夫人,官场从来是人前笑面虎,背后下刀子,郑群云贪财好色,自己不得不留个心眼,如果把这个女人收归胯下,岂不等于埋了一个眼线。
而且范云丽对于郑群云的影响力还是不小的,有时候枕边人几句话,远比他只晓得送钱更实在。
一夜昼明,彷佛无事,些许风波也在这郎朗晴空下消散不见。
每个人都如往常按部就班,维持着工作及生活节奏。
唯独郝小天,却在辗转反侧中入眠,却又在睡梦中因为瘙痒而醒来。
乍一醒来,郝小天便感觉胯下难以忍受,掀开被单,原本的睡衣内裤早就因为昨晚的痒痛刺激给脱掉。
伸手挠痒,甚至带着指甲尖划过肌肤,将大腿左右两侧挠抓得惨不忍睹,不止破皮,红肿,而且血丝拉痕赫然入目,两胯旁还不知怎么地冒出一些半黑半红的小点,用手轻轻抚摸创处,似乎有些粘液在上面,不是遗精,也不是尿液,而是那种皮表组织破损,如水泡破裂那种分泌类液物质,抹些到眼前,还有腥腥恶臭,令人闻之想要呕吐,就像是抠脚大汉抠脚后的足汗臭,又有些隔夜臭鸡蛋的气味。
还不算完,相比胯下两侧,他那根短小阴茎却像是蔫了一般,毫不见生气。
他几年前便进行包皮切割手术,所以包皮前端完全搁去,后面只余孱薄的表皮,保留在柱体的部分,而龟头和上前柱部分,就属于光秃秃肉质阳具部分。
原本在这龟头上没了少年嫩红的色彩,最多只是马眼附近有些黑,那也只是性交次数影响所致,但现在却整个呈现暗黑色,阴茎的柱体隐隐一些小肉疙瘩的突出物,而龟头处,马眼似乎流泪半,带着同样难闻的腥臭,手指只是轻轻的触及龟头的嫩肉,顿时便感到一阵明显的疼痛,有些类似褪去包皮进行清洁时,第一次接触龟头及前端部分那种疼痛,只不过现在的刺痛感更为强烈,并且伴随着一种异常灼热感,哪怕小指轻轻一碰,便疼的受不了。
郝小天连忙跑到房间全身镜前,看到镜子里清楚映照出来的模样,他的脸色变得一片惨然。
这副模样,实在是太骇人了,心里这么一惊,彷佛又觉得一阵强烈痒痛感,忍不住便想去挠。
咬牙忍着,他赶紧穿上衣物,直接就奔行下楼。
彼时,郝江化还在郑副市长家用他的肉屌伺候范云丽,而李萱诗则和徐琳则还处在山庄,王诗芸则去公司上班,郝家大院就剩下几个保姆丫头。
郝小天无比想念白颖,白颖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如果她在郝家,郝小天一定会私下询问,而白颖必然会惊讶事态的严重性。
龟头潮红,局部烧灼,阴茎瘙痒感伴随微痛、两胯存在水肿、水泡现象,并且轻度糜烂……这是典型的淋病病症,必须要马上就医。
奈何,白颖因为和郝江化通奸,有感丈夫入狱而心存愧疚或其他原因,她躲藏了一年,现在自然无法解答郝小天的困惑,郝小天想到了一个地方,他只能去那里试一试,那是村里的小药店,说是药店其实不太精准,只是个看暗病的土大夫,搭着些自配的药物。
他还记得,在遇到李萱诗一家前,老爹是一贫如洗,家里没个女人,实在忍不住,老爹就和前门王老太搞过几次,有时候老爹还打发他去买过些药物。
如今王老太死了很多年,但他知道,那个小药店还开着呢。
郝家沟其实也有一些本地的正规药店,但卖些个感冒发烧药还行,真要让自己描述,郝小天总觉得不好意思。
那里以前就是给人治暗病的,总是好沟通一些,大不了往老爹头上推,反正以前也替他买过。
打定主意,郝小天就直接往那里赶去。
郝小天或许不知道,当他走出郝家大院,远处的天空,一辆装有高清摄像头的无人飞机早已锁定了目标。
这就是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力量,人物识别,无人机的实用性可是不小。
即便是足不出户,我依然可以坐在办公室,欣赏着无人机回传在电脑屏幕的实时画面。
直到看到郝小天走进一家暗房小药店,我浅浅一叹:“天哥,一会找人去那里探一探,最好弄清楚小狗买了些什么药。”
王天表示会找人跟进,只是语气有所停顿:“你怎么会猜到小狗会出来买药?”
“那两个女生不是特意找的人选吗,做了这么多次,又没有保护措施,小狗不中招才怪”我如是说道,“小狗从贫穷到富二代,这种膨胀的性格养成,从自卑膨胀到自大,自己给自己设置所谓自尊的性格牢笼,就算什么都不懂,也想表示自己懂,至少不像让人看轻自己,哪怕实际上确实不太懂。”
“小狗喜欢玩女人,但不是玩女人多,就会了解女人,更不用说那些女人病。十六岁即便是性知识也不是很全面,更不用说相关的病状。”我继续娓娓道来,“小狗母亲死得早,等他长大,郝家已经发际,郝家那些女人虽然被老狗玩弄,但很注重身体,自然不会得什么暗病,而且她们本能地以为郝家父子爱玩女人,实操经验丰富,所以也不会太在意这些。而且小狗被郝家施行禁欲,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玩乐丧志,等考上名牌大学,彻底光大郝家。他们不会知道,就是这禁欲才给了我们这个计划的执行性,原本我是准备了其他计划,算了,开胃菜不必太讲究。”
“十六岁是个很敏感的年纪,我也年轻过,所以小狗的心态可以理解,一方面觉得惹出这种事不光彩,再要说染病,那还不更让人看轻。而且老狗现在大小也是副县长,他如果去医院或者大药店,万一被人议论,这后果,小狗显然会衡量”我浅笑道,“先让他自己去折腾吧,到时候我给他准备一个大礼。”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王天问。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眉宇不免皱了一下。
“走一步算一步,计划要根据情势调整”我想了想,“说不定郝家会好戏连台,站在旁边看戏也挺好。”王天不知该怎么搭话,我又补充一句:“有两个人,你有空帮我去先见一见,谈一谈,后面会用得上他们”
“哪两个人?”王天道。
“郝新民”我轻笑道,“一个和我一样痛恨郝老狗的郝家沟村前村支书,我想他会很乐意帮忙的。”
“还有一个呢?”王天道。
“何坤”我说道。
“何坤?”王天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看着我,“第一监狱好像有个犯人就叫何坤,还是个大教授。”
“怎么你认识?”我问道。
“不算是,但也能扯到点关系”王天解释道,“当年有个何教授,花钱雇凶杀人,受雇的就是我当年的小弟。人虽然没杀死,但还是判了十几年,大教授买凶杀人,这件事事情闹得挺大的。”
“嗯,就是他”我点了点头,“他现在还关着呢!”
“他也和郝家有仇?”王天道。
“何坤当年雇凶想杀的人就是郝老狗。”我叹了口气,“一个学者教授,确实比我要果决得多。”
“想不到这郝江化得罪人倒不少”王天应道,“那我什么时候去见他们?”
“有空再去吧,现在还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