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剑气值:??/100 剑压档数:3/3 生命值:?????/126874)
天色渐晚,祖灵笑传来猿鸣,听上去愈发悲哀。
“像你这样子的人,我可是见过太多了。表面上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啧啧...谁知道思想会有这么龌龊。”施虐者表情狰狞地低吼着,深灰色的毛发随着下体不停地抖动微微摇晃,猩红的双眼里也充满对左卫门的不屑与蔑视。左卫门怎么也想不到,那位看起来和蔼,友善的武士大叔,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不过对方的话倒也没错——自己不就是一个喜欢足袋的变态吗?深山木的话字字戳中左卫门的心,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这种奇怪的癖好。
随着肉棒每一次挺进,那种被异物塞满的奇怪感觉越来越明显。深山木完全勃起的鸡巴约莫七寸长,两寸宽,无论是长度还是宽度都非常夸张;黑色包皮不像左卫门那样光滑,长着不少看上去就很有攻击性的细小倒刺,倒是和他的主人很搭。“喜欢吗,你这废物武士?老子的大屌,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哼,能给老子口也算是你的荣幸。”“唔,唔...”明明被大屌抽插口部的感觉让左卫门非常难受,可左卫门还是没办法抗拒对方。他真的从心底里,仰慕这位硌狮武士——无论是之前那个和蔼老实的深山木,还是现在这个残暴无情,语气粗鲁的深山木。
当然,舒服的不光是左卫门。每一次的巨龙撞击,黑色龟头的最前段都会恰好顶到左卫门的咽喉深处,然后刺激左卫门下意识地进行吞咽,让深山木感觉更爽。“啊啊...啧,这家伙,真他妈的...”深山木咧着嘴,迫不及待地加快胯下抽插的动作,用力地挺着胯下的巨物,享受对方的服务。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么爽快的口交了,少量透明的前液在左卫门的刺激下从马眼处流出,就这样和唾液混合着被左卫门吞下。丝丝咸味又带着深山木那特有的松香气味,像是信息素一样让左卫门兴奋得微微发抖。不知不觉间,左卫门的耳朵耸拉下来;两只飞机耳就这样软踏踏地贴在脑袋上,俨然一副顺从于深山木的模样。
看着左卫门颤抖的垂耳,深山木忍不住伸出手,在左卫门耳根处轻轻地抓挠着,心中的征服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唔啊,太爽了...左卫门,给老子说实话,你之前给多少人这么做了?”“唔唔...唔唔唔...”左卫门很想说话,但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而且又怕自己的牙齿碰到深山木,让对方感到疼痛,只能小幅度地晃动头部,支支吾吾地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否定。
“哼,没有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敢自称...呃呃呃呃~啊?!”软嫩的舌尖不经意划过对方敏感的冠状沟,让深山木发出一阵意料之外的颤音。硌狮族的舌头大同小异,都长着细小的柔软倒刺,但左卫门舌头上的倒刺更为柔软密集,就像是一只小小的柔软毛刷,在用上面的刷毛不停洗刷着深山木鸡巴上的敏感区域。“啊啊啊,我草?你...呃啊啊~~舒服...”时轻时重的痒感和爽感交织着,让深山木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
深山木的反应让左卫门非常惊讶,但也非常兴奋;看上去坚不可摧的深山木,居然也有这么敏感的地方?而且还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声...真是太棒了!堕落的想法促使着开始更加卖力地服侍起嘴里那根黑色鸡巴。太棒了...那就让我来为深山——诶?不经意间,左卫门的目光瞟过深山木的小腹;黑白相间的毛发深处有一个奇怪的刺青,看起来像是...攘夷的标志?可深山木阁下明明,明明就是...
左卫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嘴里的动作都迟缓下来。那三只勾玉和中间的紫色樱花,无论再怎么看,都是攘夷的标志。“终于发现了?”注意到左卫门的异常,深山木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就是你想的那样。这次约你出来切磋嘛,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除掉一个为协和组织服务的武士。”
“啪——”什么东西断掉了。
左卫门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深山木阁下,怎么会是攘夷的人...不,不可能。一阵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左卫门心中荡开,左卫门开始挣扎,吻部不停地向后缩,想甩开这只黑色硌狮的掌控。那个会在酒馆里忍不住唱歌的人、会为了给多玛重建出力,慷慨解囊的人、会在饮酒后呼呼大睡,梦中落泪的人...不,这个人不是深山木,他不是。悲伤的表情不过存在片刻,曾经仰慕之人的欺骗让左卫门感到愤怒。
“喂喂,怎么了。”左卫门有什么反应,深山木倒是不怎么关注;可因为左卫门的反抗,让下体的快感顿时消失了大半,这才是让他不爽的地方。“刚刚不还是挺配合的吗,难道你不喜欢老子?”深山木一把抓住左卫门头上的毛发,凭借着巨大的力量悬殊粗鲁地强迫对方顺从自己的动作。可能因为深山木的动作过于粗鲁弄疼了左卫门,几滴眼泪从眼眶中流出,顺着左卫门的眼角一点点流下。“唔不!唔唔唔...”在压倒性的力量前,左卫门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现在自己的口器对深山木来说,只算是一个暂时的飞机杯而已...这种奇怪的想法让左卫门愈发恼怒,准备用牙齿狠狠咬住深山木的肉棒。
“嗷呜——”肉棒突然被用力撸动一下,是傲云正隔着黑色足袋,用手摆弄起左卫门因为剑压而无法软下去的勃起。强烈的快感让左卫门浑身瞬间失力,咬到肉棒上的力道也因此而变得软绵绵的,反而像是在和对方调情一样。龟头前段也因为和足袋摩擦,顿时冒出不少的透明液体,浸湿了前段的布料。“怎么,被别人玩几下肉棒就会浑身无力?真是个没用的家伙。”看到左卫门失去了反抗能力,深山木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
就算被完全压制,左卫门也丝毫不惧,暗金色的眼眸里燃起怒火,死死地盯着深山木——这算是他最后的尊严。“啧啧,不要用这种眼神盯着老子。”深山木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左卫门,眼里满是嘲弄之情。“你敢承认,自己真的没有一点爽的感觉吗?哈哈。”“哼...”左卫门羞耻地闭上眼,努力不去想对方那张现在格外惹人讨厌的脸。被坏人给控制住,并且被对方强迫进行口交的羞耻感,就已经让左卫门脸上一阵发烧了。但那高高勃起的下体被套在足袋里,还被另外一只和自己同样高大壮硕的硌狮忍者握住,隔着布料有节奏地撸动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左卫门无法自解地兴奋。“...”左卫门咬着牙,紧皱的眉头微微发抖,随着傲云的节奏,套在白色足袋内的大脚掌不自觉地时收时张,他确实也很享受这种扭曲的快感。
“哈哈,咬得我都有点痒痒了呢...不过这样也不错...吼吼。”肉棒的自由并没有受到刚刚那个小插曲的影响,反倒让深山木更加急不可耐地在左卫门嘴里抽插。柱体上的倒刺说是软刺,但也仍然有一定的硬度,快速摩擦下,轻微的血腥味渐渐在左卫门嘴里弥漫开。食欲性欲交错重叠,左卫门想要抵抗的决心愈发式微。
“啊啊...这崽子,我日...”不经意间,深山木的语气变得愈发沉重起来。那一脸满足的表情,看起来马上就快到达高潮了。“不,不行...额啊,他妈的...口得老子好爽!啊啊啊,老子受不了了...随着一声威严的怒吼,深山木把已经蓄势待发的鸡巴从左卫门嘴里抽出,双手快速地套弄起来。
“呃啊,啊啊!啊嗷嗷啊来,来了——”浓稠绵密的白色液体终于从马眼处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乳白色精液带着少量猩红,一股脑地颜射到左卫门脸上,让深山木发出了满足的大叫。大块大块的乳白粘黏在左卫门脸上,就连那黑色的络腮胡,也被不少的白色精液占领,被由白浊拉长而得到的精丝挂得满满当当。“唔...”左卫门紧紧闭住双眼,脸上那种温热的异样感让他很不舒服,只想快一点找个干净的水源,然后仔仔细细地清理脸部的毛发...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这一轮足足射了快十多股,深山木才慢慢停了下来。“呼...不错不错,很久没这么爽了呢。你呢,小猫咪?”贤者时间结束的深山木抓住左卫门的羽织,用相对干净的部分擦了擦鸡巴上的余精,看着对方身上脸上的白浊,俨然一副被征服者的模样。
“咕啊...”猛地掐住左卫门的脖颈微微抬起,像是在挑衅一样地,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舔老子足袋的感觉怎么样,被老子的足袋踩应该也很爽吧?”“咳咳...我曾今还,唔...还这么尊重你...骗子,呸——”左卫门毫不害怕对方的威胁,找准时机将嘴里带着血丝和精液的口水朝深山木吐去。深山木下意识地闪躲,却还是没有躲开,在黑白毛纹相间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印记。
“哦?还有力气反抗呢。看来还能多玩一会...”深山木把左卫门重重摔回地上,然后目光向下移动,再次用手握住了左卫门那根不停冒水的大屌。“唔...”熟悉的触感让左卫门下意识地收紧身体——因为刚刚那一下,就已经让他有射精的欲望了。
“当然,想玩多久都可以,老子也有的是时间...”话音未止,本就敏感不已的肉棒又一次被深山木起来。这种快感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就连之前被一边挠脚心和腋窝,一边口交与这一次的相比都要差上那么几分。“呃...”左卫门紧紧的咬住嘴唇,脸色涨红,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叫出声来的欲望。
单纯的撸动看起来不够,深山木给了个眼神,让傲云再次去照顾左卫门那对包裹在白色足袋内的敏感大脚。“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某位武士的剑压早就满了。只要我们不停下来...就算你的意志力再怎么顽强,又能忍得了多久呢?”深山木的话让左卫门有点绝望。是的,只要这些家伙继续这样弄自己的身体,可能真的会被...
“唔哈...”脚底熟悉的痒感再次出现。一个不注意,短促的笑声就这样露了出来。痒感一点点增加,左卫门紧咬的嘴唇开始松懈起来,原本坚毅的眼神也在动摇,甚至流露出一丝违和的“喜悦”。不行,鸡巴实在是太舒服了...就算左卫门不想承认,包裹住下体的足袋早已经湿润,和肉棒完全贴合在一起,随着深山木的撸动,足袋和鸡巴不停摩擦,产生的快感仿佛要融化左卫门的大脑。
“唔啊...”脚底处的搔痒和之前比起来倒是轻柔很多,比起折磨更像是一种调情方式,提升左卫门想要射精的欲望。就算左卫门再怎么坚持,最终还是在双重刺激之下破防,屈服于深山木和傲云。
“啊啊...我想,哈哈哈...呃啊啊...”
“想什么?”深山木假装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左卫门难受地眯着眼,面色潮红,看起来是真的忍不住了。“我想...射,射精...唔——用足袋套住...然后,然后...呃呃啊,哈哈哈痒...”深山木用手指挠了挠肉棒的根部,让左卫门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哈啊啊...帮我撸出来,帮我...求你...”
“好啊。”深山木狡黠一笑,握住了左卫门的大屌,从底部一下子撸到最上面的龟头处。“那老子就让你好好爽一爽!”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嗷嗷...啊!哈哈啊啊啊...我我啊啊啊!”被一撸到顶的快感爽得左卫门止不住地发出淫叫,下体甚至配合着深山木的手往上摩擦足袋,做出挺胯的动作。
“哈嗷嗷哈哈,对哈哈哈哈哈!”脚底板的痒感也在瞬间增加,只要深山木再多给自己撸几下,这一发一定能比之前的两次加起来还要爽...
可奇怪的是,深山木好像没有继续撸动的想法。就这样停在了龟头处,用手掌心刮蹭着左卫门的龟头。“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停!不哈哈哈哈哈别停啊!求你!啊啊啊啊啊——”
套在白色足袋内的脚掌因为胯下的快感而下意识撑开,最为敏感的脚心窝完全暴露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嗷嗷!哈哈哈哈啊——”脚掌心又一次被傲云给针对,让左卫门发出极其夸张的笑声。“哇哈哈哈哈哈哈我!啊啊啊求求你,停下啊啊啊——”
(Hp-14238 Hp:83018/126874)
意料之外的,左卫门居然仅仅因为脚底被挠痒,就这样射精了。
“哈哈哈,我!嗷嗷嗷啊哈哈哈!”射出的精液不断冲击着上面的布料,想要摆脱这只黑色足袋的束缚;但是深山木的手掌始终压住左卫门的龟头,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成功。\t
(Hp-27172 Hp:56049/126874)
“嚯嚯哈哈哈啊啊?唔哇哇哈哈哈哈哈哈!”因为剑压的存在,左卫门的鸡巴并不会因为射精而软下去,还没有完全停止射精,深山木的手就再次撸动起来。
自然,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左卫门开始无法控制地,持续不断地爆射出大量的精液。“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大股大股的生命物质源源不断地从体内射出,纷纷沿着肉棒淌下,流到了左卫门的小腹位置,和黑色的毛发纠缠在一起。
一发,两发,三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发,左卫门勃起的鸡巴依旧坚挺,还是在不停地往外爆射。直到流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深山木和傲云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Hp-42679 Hp:13370/126874)
“不...啊啊啊,我...”刚刚的爆射无疑爽快,但也让左卫门失去了大部分的生命。吐出最后一个字,左卫门就这样昏了过去。“精尽人亡”这个说法大多数时候会让人嗤之以鼻,却是现在最适合用来形容左卫门的。“是时候了。”看着昏迷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左卫门,傲云拔出腰间短刀,准备和这只正义的硌狮武士做最后的决断。
“...等等。”在刀刃快要碰到左卫门时,深山木伸出手,拦住了疑惑的傲云。“毕竟,这家伙也是一名武士。我想让他死得有尊严一些。”
“那我的委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左卫门,最开始精致鲜艳的羽织被撕裂得衣不蔽体,健硕的腹肌就这样袒露在外。黑与白的平衡被打破,光滑整洁的黑色毛发被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深山木射出的白浊粘黏在一起,就连脸上也沾有不少白液,淫乱的武士...嗯。
“哦那个,你可以先回去领取你的报酬了...等一下。”深山木想了想,将左卫门的菊一文字拾起递给傲云。“带上这个,如果有人怀疑就拿出来作为证据。”毕竟对于武士来说,见到腰间的配刀就算是见到了本人。傲云稍微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作为一名忍者,武士们的规矩他其实并不是很清楚;但能卖对方一个人情,还能让自己轻松一些,又有什么拒绝的必要呢。
(只想看瑟瑟的到这里就可以切走啦)
————————死亡描写注意————————
(剑气值:?/100 剑压档数:3/3 生命值:????/126874)
跪着的左卫门慢慢转醒。身体依旧不能大幅度活动,但和之前的虚脱状态比要好上很多。“这...”回过神来,自己的面前赫然放着一把木刀——刀身上刻着“牧之”二字,好像就是左卫门之前用的那把。
“日出于东却落于西——”熟悉而粗重的声音左侧传来,是深山木。古朴的长着已经被整理一新,正端坐在栏杆前,望向远处的不二江——一切都像最开始的那样。听到左卫门的声音,深山木缓缓起身,平静地望向左卫门:“请吧。”
还是逃不掉吗...他当然知道深山木的意思。不过,能通过切腹的方式来结束自己作为武士的生命,也算是对方的一种认可吧。“你的剑术还算不错,”深山木拔出腰间的钻石刀,语气居然意外的温柔。“如果没有这个任务,我们应该还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左卫门苦笑一下,没有回应。拿起地上的木刀,用刀锋抵住自己的腹部轻轻划过。就算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左卫门对死亡的恐惧。
日薄西山,万物俱寂,血红的夕阳此刻显得格外耀眼。
刀刃与脖颈接触不过一瞬,就结束了一切。武士的头颅并没有被完全斩断,脖颈处依然留有牵连。本应供给给大脑的血液,却在断颈处迷失了方向,从断颈处喷涌而出,在天空中绽开名为死亡的灿烂之花;指顾间事,血花就纷纷自空中飘落,在落日余晖中,与地上的红叶混在一起,如同它那已经被剥夺了生命的主人一样叶落归根。
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左卫门那对暗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是对自己的后悔?还是对被欺骗愤怒?还是终于得到解脱的释然?随着眼中最后一抹高亮慢慢黯淡下去,左卫门的生命也彻底走向了终结——刚刚那些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秋叶随风舞,红日正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