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周五的深夜,不,再准确点说,其实已经进入了周六。
一辆面包车从远处开来,悄悄停下。
老式小区里的黄晕路灯亮度不足,这辆车停在某处阴影中并不会显得起眼。
如果靠近,就能听见车内隐约有一个女声正在求饶:“求求你……快射吧!我下面好痛,实在……受不了了……”
然后是四个交替的男声:“痛个毛,你这骚货刚才还在老子的鸡巴上高潮呢!把屄夹紧了,再套快点!妈的,骚货,看老子不捏爆你的骚奶子!”“加油哦大骚妞,屄不能用了就用屁眼,他完事了就只剩最后一根鸡巴在等着你!”“哎呀,挤得冒汗!干嘛那么多人一起过来?”“你个傻子,挤才有意思呢,我们排排坐,让她从一根鸡巴换到另一根鸡巴,哪里不好?”
一小会后,有个男声传出:“轮到我了,大骚妞你努努力,这是你要伺候的最后一根鸡巴了!”
女声急喘着再次求饶:“你放过我吧……看在这几天……我给你做过……那么多次……变态服务……的份上,就少插我这最后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男声骂骂咧咧:“妈的,那些服务不是你本来就应该给我做的?你和他们七个都玩过了车震,轮到我这就不行了?我刚不是说,“屄不能用了就用屁眼”,你没听见?”
女声的情绪似乎充满了羞耻:“屁眼……也不能用了……”
男声显得很不耐烦:“想不被肏最后一次?那你就乖乖脱掉我的鞋和袜子——第一,把鼻子贴上我的脚底,深深吸气给我听,重复三次!第二,舔遍我的脚趾和脚趾缝,要好好地舔够十五分钟!你做完这两样,我就马上放你下车!”
说话声停了下来,不知是女人正在考虑,还是她真的为男人做起了他所要求的变态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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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分钟过去,女声再次响起:“可以放我走了吧?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还是那个男声在接话:“真是贱货!要你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扔哪去了。在我们面前光了四天身子,你还害羞个毛?大晚上楼道里又没人,光溜溜地上去呗。”
面包车的右侧滑门从里打开,一个窈窕的身影被推下地面,不稳的脚步让她差点摔倒,深夜的凉意令她瑟瑟发抖。
车内传来龙哥那带着明显戏谑音调的声音:“妞,你爽得连路都要走不动了?也对,这四天里你就没穿回过衣服,被我们哥八个一次接一次地调教。哦,媛媛那个男女通吃的骚货也没少和你玩百合,哈哈。”
一个男人跟着下车,在路灯的黄晕光线下露出了脸,原来是小毅。
他二话不说,将女孩压在冰凉的车门上,擡起她一条腿就顶入阴道,开始大力抽插。
“不要!”女孩想要挣扎,却又无力挣扎,“我已经给你做过那两样了,你怎么还……”
小毅无耻地说:“我说的是你做完那两样就放你下车而已,哪有答应不肏你最后一次?谁让你刚才舔我臭脚的样子贱得像女奴,勾引得我的鸡巴更硬?不想被你的邻居们发现这边不对劲,你就最好配合点,让我赶快做完了事!”
“你轻点。”女孩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反倒是从车里传来好多个杂七杂八的男声。
“她都出黑眼圈了。”“能不出黑眼圈吗?说出去谁信,这美得冒泡的妞会这么性饥渴,天天都贪玩得睡不了几个小时,两个洞全被肏肿了还继续让我们干,哈哈。”
“你应该表扬人家姐妹情深!一被我们威胁如果表现不好就把她的处女姐妹也绑来,她马上就变成最下贱的荡妇,要她干嘛她就干嘛!哈哈!”
“老七老八你们笑个毛!就属你们两个占用她的时间最长,还玩得猛,简直恨不得要把她生吞了一样。”
“因为从来没调教过这么极品的妞啊!别说得你好像对她很温柔,难道最喜欢爆她菊花的不是你?她要是被你再多玩几天,屁眼里就能跑火车了!”“还有老四,仗着鸡巴长,开她子宫口多少次了!”“妈的,这妞的姿色太完美,让我都射空了还想要。如果不是玩她四天而是整一周,我可能真会在她肚皮上精尽人亡!再肏下去,鸡巴都要破皮了!”
“就是啊,刚才我射在她脸上那发都像水一样稀了!”
“要命啊,一天接一天射了那么多发给她,我都虚了!”
“我也是!”“我也是!”
“现在时间正好,等小毅干完,老五开车去XXX路,我请兄弟们吃烤腰子和生蚝,把在这妞身上耗掉的精力好好补回来!”
“耶!”“耶!”
“谢谢龙哥!”
“谢谢龙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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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毅以后入式达到了高潮,发现空有射精的快感,却实际什么都没从龟头射出来,便骂骂咧咧道:“妈的,被你这骚货榨得没精液了!那就射点别的给你做纪念吧!”
他紧抓住女孩的屁股,不顾她的挣扎,稍作酝酿便开始在她的阴道中放尿:“哈哈,你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吧?好好感受一下,热乎乎的舒不舒服?”
“不回答?行啊。老子有一大泡尿呢,都送给你了,看你屄里能装得完不!”
“哦,好爽!你呢,被老子这样调教羞不羞?嗯?”……
发泄完毕,小毅推开流着委屈泪水的女孩,心满意足地回到车上,掏出一个东西递出来:“看在你危险期的屄屄被我们肏肿的份上,把你那天晚上买的毓婷还给你。想不想要?”
那个东西对她来说确实很重要,女孩想到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方便去药店,便“嗯”了一声伸手去接。
将药片递到她手中,小毅“好心”地提醒:“毓婷的避孕有效期最多就72小时,但从你和龙哥打第一炮算起已经超过100小时了,所以……哈哈,你觉得你会不会撞大运?”
车里的男人们等不及地插嘴:“小妞,过些天你要是发现怀上了,就给孩子起名叫“田晶晶”吧,纪念是和我们八个男人配种才成功的。”““田晶晶”?八个“日”?哈哈,你特么真有才!”“喂,干嘛用我的姓?又不一定是我的种!”“是你的种可能性最大!谁叫你仗着鸡巴长,总是顶开她子宫口再射进去?”“就算不是你的种,这么漂亮的妞让你喜当爹还不好吗?”
最后是龙哥的声音传来:“小妞,记得我的话,你要是回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不然……我们的刀子可不认识你身边的人!”
不知是谁扔下一个女性用包,然后面包车“嘭”地关上侧滑门,在男人们的大呼小叫中开走了。
上身仍在冒出细汗,而下身更是狼藉……小毅那肮脏的尿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弄得她两条腿简直像河床一样。
夜风吹过,一阵阵凉意直传至心底。
浑身发抖的女孩干咽下那粒毓婷,捡起地上的包背到右肩,用双手尽量遮掩一丝不挂的身体,勉力迈开似乎已不属于自己的双腿,赤着脚向不远处的楼洞挪去。
幸好,这个过程中没遇见什么人,除了有只野猫突然出现之外,她并没受什么惊吓。
可入了楼洞还不能令她放心——她家偏偏在高高的四楼,而且这老式楼没有电梯。
与外面路灯的昏暗相反,并非声控感应而是老式的拉绳开关维持着楼道灯光始终不熄,让整个楼洞都沐浴着通明亮堂的感觉。
若在平时,这自然能带给女性更好的安全感。
然而此刻,女孩害怕得刚进楼就拉绳关掉一楼的灯。
尽管她想快些进家避开潜在的风险,可蹒跚的脚步却令她怎么也无法如愿。
双腿乏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下体非常痛,就连子宫口也像火烧一样,因为被老四的长长阳具故意顶开太多次了。
实际上,若不是手拉栏杆帮助使力,她恐怕连不停歇地爬到二楼都做不到。
“千万不要有人出来,千万不要有人出来。”她默念着,把手伸向二楼楼道灯的拉绳。
事不如人愿,意外的变故就在此时发生。
一片寂静之中,“嘎”的一声长响从离她不远处清晰传出,这显然是哪家打开大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