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警卫队训练场里有多少尸鬼?1d20=1,只有一只】
【尸鬼对诺拉的亲密度1d50+50=7+50=57】
【尸鬼是否会主动攻击诺拉?>57攻击1d100=52,不会攻击】
【这只尸鬼是否会猥亵诺拉?<57尸鬼主动猥亵诺拉1d100=33,尸鬼主动去猥亵诺拉】
【诺拉是否能够反抗?>46诺拉无法反抗1d100=37,诺拉反抗成功,主导度+1】
和行商队伍分道扬镳的诺拉,一路往东北方走,很快就看见了摩顿镇市区。这个建立在丘陵中的城镇,在战前是依托着摩顿中学建设起来的,交通略显不便,紧紧依靠几条公路和桥梁和其他城区相联。诺拉打开了哔哔小子里的短波讯号接收功能,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着,顺着信号频率寻找着线索。
时断时续的信号随着诺拉越来越靠近摩顿镇市区而逐渐清晰,收讯频率也越来越高。诺拉小心地警惕着旷野中各种奇形怪状的辐射生物,摸到了城区附近。在一间完全损毁、只剩下四根立柱的破房子附近,接收器的鸣叫已经接近于连续不断的蜂鸣了。诺拉看着满目疮痍的房屋废墟,轻捂住嘴,惊愕又恐惧地抽了口冷气,“天呐……”
在半米深的大坑中,散落着已经分崩离析的动力甲装甲片,似乎是被高温和爆炸融化成了玻璃状。一具残废的动力甲骨架仍旧保护着它的主人,但内里的驾驶员早就化为了皑皑白骨。诺拉蹲下来,擦了擦积灰的骨架,发现了上面的兄弟会标记,而短波发讯机就在机架的背后,被很好地掩护住了。在心中诚恳悼念了一番后,她摸索向动力甲骨架的内侧,在费了一番功夫后,她成功找到了一个狗牌和全息磁带。把全息磁带插入哔哔小子进行播放,枪炮作响的背景音中,一位沉着冷静的中年男声正在询问:“路上遭到袭击,敌人数目为我方五倍!法罕,快回报!”
等了半晌,青年的嗓音方才在磁带里响起:“核心已降至5%!不足以支撑我们赶往北方营地了!”
“我们必须摧毁装甲,不能让他们——”还未等中年男人说完,一位女性突然尖叫起来:“法罕!”伴随而来的,是轰隆隆的爆炸声和青年沉闷的哀鸣。
“该死!亚斯特琳,快开启自动毁灭装置!法利斯,快撤退!我们将前往旧军方基地,再尝试前往我方防御地堡,暗号为我方代号。好,移动!快!快!”中年男人的声音中满是无奈和悲切,但仍旧冷静地下达了指令。诺拉听完了录音,拿出狗牌一看,这位死去的战士,正是被他们丢在这里的法罕骑士。狗牌上记录了他的生日、阶层和出生地,这是一位来自华盛顿特区的年轻小伙,却把命丢在了这里。
诺拉尝试着把法罕骑士的骸骨从残破的机架内掏出来,却徒劳无功。终于作罢的她只得在地图上标记了废墟的地点,顺着短波信号的强弱去找下一个地点。诺拉向四个方向都挪动了一下,确定了短波发讯机在东南方。她一路前行,短波发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不久后,她面前出现了一幢保存相对完好的楼房,她走到二层楼的正面一看,这竟然是本地战前的国民警卫队训练场。
诺拉小心地推开了大门,里面的照明设备早就损毁殆尽,诺拉只得借助从窗户中透露进来的阳光来摸索着前进。木质的楼梯和地板早就腐朽颓圮,只剩下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的破木板。诺拉心惊胆战地走了两步,终于连自己都不敢再继续踩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她久违地跪在地上,高昂起上身拨弄分开了自己的栗色秀发,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四肢着地在地面上爬行起来。两瓣肉臀紧紧夹出了丰腴的阴阜,随着肉腿的前伸后递而左右摩擦着,像一颗甜美的水蜜桃一样诱人。两团柔软挺翘的乳肉坠出了可爱的笋形,一摇一摆甩出了淫浪的乳波。诺拉像只雌猫,又像是母狗,四足并用缓缓爬行在走廊内,聆听着短波讯号的频率。
随着诺拉的逐渐深入,环境渐渐变得漆黑起来,诺拉只得更小心地攀爬在木板的废墟中。她发现求救讯号发射器很有可能就在一间倒塌的房间内,但是门框塌陷以后只剩下一个小洞可以让她钻进去。她压低身体,小心地攀附在洞口上,用手托起自己的乳峰让上半身勉强穿了过去,往前挪动时却发现自己浑圆的翘臀卡在了洞口上。诺拉蹙着眉头用腰腹使力,狠命挣脱了两下,发现毫无效果,便开始用手掰洞口的木板。
“咔擦,咔擦,咔擦……”专心致志拆着木板的诺拉没有在意周遭的环境,正努力地拆出一个可以让自己的大胯顺利通过的入口。在她的身后,一只尸鬼似乎是听到了诺拉掰木板的动静,嘶叫着爬了起来。诺拉好不容易打开了一半,准备开始掰另一半时,突然听到自己屁股后面好像有尸鬼的叫声!
“不妙!”诺拉忍不住低声哀鸣,双腿叉开,跪在地上减少消耗,浑身僵住假装自己是一具尸体,按照废土上盛传的求生手段来试图骗过自己背后那只尸鬼。嘶叫越来越近,还伴随着令人心颤的脚步声,诺拉的额头开始渗出细汗,想要动弹一下两条大张的长腿,却又害怕被发现,只能咽了口唾沫继续伪装。如果从诺拉屁股后面的视角看过去的话,正好能看到诺拉夹紧的臀瓣和因双腿张开而暴露在外的肥美肉缝,鼓胀的馒头屄在避难所紧身衣的紧紧束缚下绷出了清晰的唇瓣形状,是谁都按捺不住的绝色美景。
每一分每一秒,在诺拉心中都是折磨,她虽然跪在地上,但头却高高地昂着,精神紧张地侧耳聆听着背后的声音。尸鬼在一圈圈地盘绕着,似乎在寻找制造出声音的罪魁祸首,几次都险些踩到诺拉向后伸出去的长腿上。诺拉肥美浑圆的翘臀卡在了洞口上,但可能是因为这只尸鬼的视力受损,几次来回间并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蜜桃。
诺拉轻柔平缓地呼吸着,尽一切可能减少着被发现的可能。等待了良久后,尸鬼的声音渐渐减小,以至于再无声息。持续了足足数分钟后,诺拉跪在地上的双腿感到有些麻僵,她忍不住挪动就一下双腿,紧身衣的乳胶外层剐蹭在木板上,发出了“吱嘎”的闷响。
心道坏事的诺拉紧张万分,素白纤长的颈子高高昂起,警惕又惧怕地听着背后的动静。事与愿违,尸鬼似乎是听到了这声动静,赤脚踩踏木板的“哒哒哒哒”脚步声和尸鬼那嘶哑的吼叫声从诺拉屁股后传来!
“嘶!嘎唔。吼!”尸鬼的低声咆哮越来越近,诺拉额头上冷汗直冒,身体也因为紧张而绷紧颤抖。尸鬼的声响越来越近,诺拉感觉它似乎已经站在自己的屁股后面了!紧抿下唇的诺拉惶恐不已,自己的阴阜也因为恐惧的刺激而皱缩颤动着,像是女人的小嘴那样一张一合,在紧身衣的包裹下清晰可辨。
“嘎喔?”尸鬼发出了一声有些迷惑的叫声,诺拉不知道它到底发现了什么,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身体也更敏感地自发抖动着,诺拉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肉体平静下来,都难以为继。就在这时,一阵瘙痒的剐蹭感突然降临在诺拉的骚屄肉缝上,骤然间的刺激让诺拉险些叫出声来!虽然诺拉强忍住了尖叫出声的声音,但受到刺激的蜜穴却本能地一缩,似乎是夹住了一根长着长指甲的手指。两瓣淫唇紧紧地夹拢了指尖,让坚硬纤薄的指甲深深地探入了诺拉的肉穴!诺拉这时候只痛恨这紧身衣超乎想象的弹性和延展性,竟然让尸鬼的手指尖整个陷入了自己敏感骚浪的嫩屄里!
紧紧咬死了嘴唇的诺拉沉浸在无尽的惧怕和源源不断的刺激中,身体在两种刺激的浇灌之下迅速火热起来。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不清楚背后这只尸鬼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用指头戳自己的骚屄,是因为自己的淫肉一直在颤动所以被它发现了么?诺拉想要平静下来,但欲火熊熊的身体却完全忤逆着她的想法,受到了刺激的骚屄不仅没有放松以让尸鬼的指头滑出去的迹象,反而愈发用力地收紧,把它的指头一点一点地吸进了肉穴深处。
“唔噜唔噜。”尸鬼嘀嘀咕咕着,手指也开始在诺拉的蜜穴内搅动起来。尖锐的指甲刮在诺拉布满褶皱的肉壁上,些微的疼痛和敏感的刺激让诺拉的肉穴和翘臀都跟着一起抽动起来。她忍不住摆了摆自己的肥臀,也不知是为了甩开尸鬼的手指还是为了迎合让它插得更深,但是避难所紧身衣的弹性终于触碰到了极限,尸鬼的两个指节深入肉穴以后,再难以继续前进,哪怕蜜穴深处的吸力源源不断,也只能把指头提拽到这里了。尸鬼的手指在淫肉褶皱间扭动着,给诺拉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诺拉紧咬的牙关也有点松懈,同时还忍耐不住开始“嘶嘶”地抽着冷气,忍耐被猥亵的刺激让她的眉眼有些痴媚,蹙眉皱嘴的神态又充满了让人怜惜的娇柔。
尸鬼的手指一直深陷在诺拉的骚屄里,给她带来了巨大的不适。惧怕和快感搅拌在一起,让她煎熬万分。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废土上野蛮疯狂的狂尸鬼,现在竟然没有把自己当成盘中餐的欲望,反而是兴致勃勃地用指头猥亵玩弄着自己。诺拉难为情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往前用力拔了拔想要躲开尸鬼的骚扰,但自己骚屄的吸力却毫无减弱的迹象,仍然像贝壳一样紧紧夹吸着尸鬼的手指,又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吮吸着在屄里搅动的指节。诺拉脸上羞红万丈,她敏感骚浪的肉体用着雌性的本能不断迎合着侵犯者,让她感到羞耻万分。她顾不上思索尸鬼异常的举动和自己受辱的原因,现在满脑子只剩下赶紧摆脱正在自己春潮涌动的骚屄里不断做怪的手指。她尽力张开自己的双腿,把紧身衣绷直,减少手指探入的深度;又挺动起自己的大胯,用力上下摆动起来,把滑了出去的尸鬼手指甩了出去。
终于解脱的诺拉长舒了一口气,趴在地上,头枕着双臂,欣慰又失落地轻喘着气。下身那异样的侵入刺激渐渐消退,两瓣淫唇也停止了皱缩,诺拉在庆幸的同时,又开始担心起自己是否会惊扰到尸鬼。可能尸鬼只是好奇所以才捅进自己不断颤抖的嫩逼里呢?他现在会不会开始攻击自己?欲情退潮后,警惕和担忧又占据了上风,而就在诺拉思索时,一阵更强的刺激突然袭击了她。
“什么?!”烙铁一样的火热棒状物戳在了诺拉鼓胀的馒头屄上,惊惧之下的诺拉忍不住叫出了声。自己背后那只尸鬼,现在似乎正在用其他的东西继续侵犯自己,而且这个滚烫的温度和软中有硬的坚挺粗壮感,诺拉可以肯定他绝对在用鸡巴对着自己挺动!它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骚屄和尻肉,又磨蹭在胶衣上划开。诺拉被这持续而猛烈的侵犯刺激得春潮澎湃,但是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再沉浸在肉欲之中不能自拔了。
(不行,这个尸鬼很明显是冲着我的身体来的,不然早就可以把我杀掉了。现在它还是在用鸡巴顶我的紧身衣,一会要是发狂了把我的裤子撕破,我这个尴尬的姿势完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它随便肏了。虽然尸鬼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的小命完全拿捏在它手上,这可太糟糕了!该死,下面又开始湿了,它的鸡巴真的好烫,戳了我两下,嗯啊,我就又开始流水了,我得赶紧摆脱它……)在心里暗骂的诺拉,也开始思索怎么从这个洞口出去。她一边撅着屁股被尸鬼挺着火热的肉棒猥亵,一边心乱如麻地掰着洞口的木板,继续扩大入口。尸鬼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现在已经可以用粗大的龟头顶开紧紧闭合的两瓣阴唇了。火热的龟头顶在穴口,虽然隔着一层避难所紧身衣,但是滚烫的温度仍然传递进了诺拉蜜穴。
“啊!”诺拉被鸡巴的挺动爽得淫叫出声,却又羞耻地捂住了嘴深深自责。她羞耻于自己无比敏感的媚肉天资,现在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被一只怪物侵犯时仍旧主动地迎合!诺拉从未被废土生物玩弄过,这种生死危机之下的胁迫猥亵让她的肉体尝到了从未体验的新鲜刺激,远比她的理智和自律更加强烈旺盛。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她有些无法接受被非人亵玩的耻辱,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莫名的自尊心,明明自己已经做好了为了求生哪怕成为尸鬼们的玩物都无所谓的觉悟,但是真的被这种非理智的生物玩弄于鼓掌之间时,恐惧和羞耻仍旧存在于她的内心。
尸鬼的龟头那火热的顶贯越来越猛烈深入,避难所紧身衣承担着诺拉贞操的最后一道防线,但它惊人的弹性又给了妥协和深入的余地,纵容着尸鬼的鸡巴越挺越深。撞开阴唇,顶住穴口,尸鬼的下一次插入已经让龟头捅着衣料探入了蜜穴的肉径内,层层淫肉褶皱和肉缝在碰到滚烫龟头的一瞬间就屈膝投降了,用最热情的收缩吮吸欢迎着这位蜜穴的新主宰。
“吼啊…!”似乎是非常满意诺玛的名器骚屄,就连尸鬼也低声咆哮起来,又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避难所紧身衣的布料在鸡巴的抽插下被一次次塞入了诺拉的蜜穴,幸好阴部的衬垫是光滑柔软的,尽可能削减了龟头直接抽插带来的刺激。但即便是如此,诺拉仍旧开始小声地呻吟起来:“嗯,嗯,啊,哦,噢,嗯啊,嗯哼,哦哦,好用力,不要,噢噢噢!”
淫叫起来的诺拉脸上梨花带雨流淌着泪珠,双手发软地掰着木板,眼看着就要看到胜利的曙光了。(加油,诺拉,嗯哦!不要屈服于这只尸鬼啊!马上就要打开一个能钻进去的洞了!)她在心里反复为自己鼓劲,嘴巴上却婉转呻吟叫个不停,骚浪的媚态展露无遗。就在尸鬼把两只手也搭在诺拉的大屁股上,准备抓着诺拉的屁股开始冲刺狂插时,诺拉终于掰开了最后一块木板。她往地上一趴,手脚并用狼狈地向洞口里钻了进去,尸鬼并没有来得及抓住她的两瓣美尻,就任由她钻进了大门被掩埋的房间内。诺拉钻进去以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平复着紧张惧怕的心情和欲火焚身的肉体,听着外面那只尸鬼疑惑的嘶鸣,等了好一会才重新恢复过来。
诺拉摸了摸自己的阴阜,一层黏黏的浆液粘在紧身衣上,她一时间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尸鬼的马眼里流出来的男汁,还是自己蜜穴里渗出的淫水。她抹了抹自己的脸庞,抱着膝盖低声哭泣了起来。若不是刚才那只尸鬼性欲大发,自己恐怕早就死了;自己敏感的淫肉只要遇到一点刺激就会开始兴奋,完全不管不顾环境和对象的危险。诺拉有信心用身体和魅力去征服任何能说得通的人,但是面对野兽一样的狂尸鬼,这无疑是徒劳的。诺拉哭完之后,掏出一根布条把自己的脸上擦干净,双手拍了拍脸颊,鼓励自己坚强起来。
被掩埋的房间内,明亮的光芒从破碎的窗栏照射进来,房间的整体框架仍旧完好,只有大门被倾倒的天花板压住了。诺拉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一具动力甲骨架,她走上前去一阵摸索,又找到了一个全息磁带和狗牌。听取录音,一个坚毅沉着的女声缓缓陈述起来:“我是来自钢铁兄弟会429A侦察队的骑士,塔拉·亚斯特琳,编号3431。从我设定求救脉冲装置至今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还是没收到法利斯或者圣骑士的消息。他们的目标是沿海的卫星天线,我想他们的所在地应该没有办法收到讯号。我收到的指令是不计一切代价地守住阵地,但这里已经完全被攻陷了,这扇门无法支撑太久。必要时,我会选择破坏这栋建筑,尽可能保存下这份讯息。圣骑士布兰迪斯,我的长官,我很荣幸能见到您。”
既是通讯,又是遗言的录音播放完毕,诺拉沉默不语,这支侦察队在遭遇到敌人的袭击之后,溃散成了几只,殿后的法罕骑士,阻击敌人的亚斯特琳骑士,还有向着可以联系华盛顿特区的卫星天线基站进发的法利斯学士和圣骑士布兰迪斯。诺拉攀在窗栏上,从窗户上跳了出去,避开了刚才那只在房间里徘徊的色魔尸鬼。她站在山丘上往东边一看,五座巨大的白色卫星天线就坐落在海边。她收拾了一下行囊,往那里进发。
【列维尔卫星天线基站是否盘踞着超级变种人?>65存在1d100=53,不存在】
【诺拉选择怎么向北走?(从城区/从公路)1d2=2】
【亚伯拉罕·芬奇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5+50=55】
【亚伯拉罕·芬奇会不会向诺拉求助?>45会1d100=27,不会】
诺拉快走到基站时,小心地蹲下来慢慢潜行过去。但是,路程上顺利的超乎她的想象,她很快就在一座卫星天线上发现了一具穿着兄弟会学士服的骸骨,她如法炮制摸出了一个狗牌和全息磁带,以及一张画了标记的联邦地图。诺拉把全息磁带插入了哔哔小子,听起了法利斯学士的录音。
“我是法利斯,圣骑士已经离开了两个小时,我的脚……我止不住血,子弹肯定是打碎了我的胫后动脉,我的身体感到有些发冷了,想必我时日无多。布兰迪斯,如果你看到了这条讯息,希望你能及时与亚斯特琳回合,我已经无力回天,附近没有医疗设备能稳住我的伤势。前往北方的地堡吧,那是我们在联邦的前进哨所,肯定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你会活下来的,这才是最重要……”
法利斯学士的声音越来越低微,渐渐悄无声息沉寂下去,连最后一句嘱托都未能说完,就因为缺血昏迷过去。诺拉把骸骨就地掩埋,默哀祷告之后,打开地图研究起来。
“这里是侦查地堡,竟然在这么北的地方啊。”诺拉看着地图上画在摩顿区最北处的标记,心里估量了一下,“今天肯定赶不到了,路上要过一夜才行。明天中午应该能赶到。从中部城区穿过去,有可能遇到废土生物和劫匪的袭击,那我就沿着东岸的公路走过去好了。”
打定主意的诺拉果断开跋,顺着公路一路向北行进着。没走多久,她看到了一座小农场,一对夫妇正在争执。见到诺拉路过,他们倒是暂停了争吵,有些警惕地看着诺拉。诺拉打量了他们一眼,这两位穿着朴素方便,裤脚上沾着新鲜的泥土,一看就是扎根在聚落里的农民。
“嗨,两位好,我是一位旅人,请问前往爬泥地是需要继续沿着这条公路走么?”诺拉带着满面笑容凑到二人面前问起了路,略显沧桑的男人上下打量了诺拉一眼,却立马被旁边的中年女人从背后狠掐了一把。
“没错,陌生的女士,所以你也该离开这里了吧?”农妇双手环抱,满脸警惕地盯着诺拉和自己丈夫,戒备心十足。而诺拉明眸轻瞥,捕捉到了农夫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是这种惧内的男人,哈!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好运!”诺拉洒然一笑,风风火火地走了,没给农夫招手拦下她的机会。
【诺拉是否要在爬泥地落脚住一夜?1d2=2,否】
【诺拉是否在睡梦中被睡奸?<75则诺拉被睡奸1d100+32=56+32=88,未被睡奸】
【诺拉对布兰迪斯的好感度1d80+20=50+20=70】
【布兰迪斯对诺拉的好感度1d30+70=26+70=96】
【布兰迪斯对诺拉的态度倾向是1.爱侣2.爱侣3.后辈4.后辈5.圣母6.圣母7.女儿8.女儿9.母亲10.大成功/大失败d10=9,母亲】
【诺拉是否愿意用身体抚慰圣骑士布兰迪斯?>14献身救赎他1d100=22,诺拉献身于布兰迪斯】
【圣骑士布兰迪斯的阴茎尺寸1d10+10=6+10=16,16cm】
【诺拉的尽兴程度1d100=90,诺拉高潮了,性欲值上限+2,伦理观-1,性技巧+1,废土艳名+1】
【圣骑士布兰迪斯是否带避孕套?1d2=2,未穿戴】
【诺拉被射进了哪里?(口/阴/菊)d3=1,诺拉被射在了嘴里】
【诺拉是否吞咽下精液?>76咽下去了1d100=85,诺拉咽下了精液】
【诺拉的口才1d100+92=37+92=129,布兰迪斯的逃避1d100+50=26+50=76,129>76,布兰迪斯被规劝返回兄弟会】
【诺拉获得的瓶盖奖励1d50+50=31+50=81】
【布兰迪斯是否要护送诺拉回到剑桥警察局?>60跟随护送1d52+48=29+48=77,布兰迪斯护送诺拉返回警察局】
向北旅行的诺拉绕开了一座冒着黑烟的工厂,在这种地方盘踞的人多半不是什么好货色。走了没多久,她又看见一处种植园,里面有一群尸鬼正在劳作。看到他们,诺拉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爬泥地了,接下来的路线应该是向着西北一路前行即可抵达地图上地堡的位置。诺拉见天色稍晚,有点想要投宿于爬泥地;但是再一想到刚刚那只在自己屁股后面作怪、险些强暴了自己的尸鬼,诺拉又感到有些惧怕。她悄悄地绕开了爬泥地聚落,继续向前寻找着合适的露宿环境。终于,她看到一辆废弃的校车,她上去探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废土生物寄居在里面,便开始布置起来。她把铺盖卷铺在校车的过道上,用一串铁丝拦住了车门,这才敢躺下。
月明星稀,诺拉枕着萧瑟的秋风和涛涛的海潮入睡。日升月落,她在海岸潮湿的清晨中醒过来,一夜平安,没有奇怪的人,也没有奇怪的生物侵入自己的娇躯,让她在安心的同时又有些空虚。洗漱完毕,诺拉吃了两口压缩饼干,草草地跳过了早饭,继续上路。
北摩顿区丘陵密布,沟壑纵横,诺拉踩着高跟鞋在高低起伏的土坡上,脚腕和双腿走得酸胀不已,她额头上顶着细汗,一次又一次地对比着地形图来确认自己是否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终于,在穿过一道沟渠后,她看到了一座混凝土地堡。地堡面前有个终端机,诺拉凑上前去输入了从法利斯学士那里获得的密码,静待大门打开,却对地堡顶上的隐藏摄像头浑然不知。
一位胡须缭乱、面容邋遢的中年大叔,正端着枪颤颤巍巍地指着大门口。他在地堡内的监控设备里看到了这位造访地堡的漂亮女人,但是他此刻除了惧怕和戒心以外,并没有余力去思索更多了。“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求求你不要进来……该死的!”
大门缓缓打开,诺拉款款走进去,迎面却撞上了一杆激光步枪。“别,别动!再往前一步,我,小心被我打爆你的头!你是谁?谁派来的?怎么进来的?”一位发须苍白的颓废大叔,正端着枪颤颤巍巍地指着诺拉,吐出了一连串的质问。诺拉起初被枪口吓了一跳,高举双手投降屈服示意自己没有恶意,随后才开始打量面前的大叔。他的声音色厉内荏,目光飘忽,虽然端着武器,浑身上下却充满了不安和畏惧。他穿着兄弟会的内衬,但上面早已全是补丁。他身上那原本光鲜亮丽的战斗盔甲,也已经破损不堪,肩甲和腿甲更是那些掠夺者们粗制滥造的焊接玩意。诺拉静静地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几次与诺拉对视,很快又瞥开了。诺拉明白这种状态,面前的这位战士肯定陷入了某种不好的精神状态中,从前线刚撤回来的奈特,最开始几个月也是如此,连和自己正常交谈都很困难,还是自己日日夜夜依偎在他怀中胯下,才慢慢抚慰了他浸润在血与火中的心灵。
想到这里的诺拉目光柔和起来,尽可能放轻嗓音,温柔地回答他,“别紧张,圣骑士大人,我是兄弟会的军妇。”她一边这么解释着自己的身份,一边从雪白幽邃的乳沟里拎出了自己的狗牌,轻柔地俯身往他面前的地上一丢。布兰迪斯警惕地死死盯着诺拉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蹲下来一把拽走了狗牌,举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诺拉,荣誉军妇,从属于短剑侦查小队,归属于圣骑士丹斯。丹斯,丹斯,我记得这个名字,他当年在特区还接受过我的训练。不,不不不,等下,他们离我这么远,会派人来……真的吗?”他仔细端详着狗牌,喃喃自语,回忆着过去的经历,很快新的疑问又生了出来,他忍不住看向诺拉,看着这位曼妙的女性,她站在辉煌的秋日盛阳下,日辉在她的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和自己身边昏暗憋屈的地堡宛如两个世界。
“你要是还不信的话……”轻柔地说了一句后,诺拉媚意十足地对布兰迪斯一笑,解开了背包的肩带放在地上,取下了腰间别着的手枪。布兰迪斯看见她摸向枪的动作后,本能地再次举起了低垂的枪口,“别,别动……你在干什么?”
布兰迪斯眼中的这位女性,在解下了身上的武装后,纤纤素手伸向自己脖颈上的拉链,“咔啦”一声脆响,她将拉链一拉到底,两团柔软娇挺的乳肉跳弹而出,甩出了一阵雪白淫浪的乳波。精心打理的阴毛和肥硕粉嫩的馒头美屄也暴露在布兰迪斯面前。他咽了咽口水,枪口再度垂下,几年未曾享受过女人身体,未曾发泄过性欲的他,胯下的鸡巴迅速勃起充血挺立起来。诺拉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一边把紧身衣从肩膀上卸下,整个衣服从身上滑落,美神都要妒忌的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布兰迪斯。羊脂凝香的肌肤,瑰丽魅惑的天使面孔,热辣放荡的魔鬼身材,和温和慈爱的母性微笑,布兰迪斯面对着自己第一次见到的女性,心中却升起了无限的好感。
“你是,一个军妇?兄弟会会招收了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军妇?为什么?”布兰迪斯的思绪有点混乱,他看着诺拉潇洒地小腿一甩把滑下来的紧身衣和连体高跟鞋踢开,用白嫩如玉的香滑小脚踩在地板上。虽然布兰迪斯自己略显邋遢,但是地堡却被他收拢到有些病态的整洁,诺拉踩在干净无灰的地上,翘臀轻摇,迈着翩跹如骄傲母马的步伐,走到了布兰迪斯身前,用素白的手轻轻抚摸着他保养良好的枪械,顺着低垂的枪管一路抚摸上去,轻柔地在布兰迪斯紧握握把的手枪,一捻一抹,安抚着他。见布兰迪斯有些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肉体着迷,诺拉轻笑着凑到他面前,低声细语道:“你既然不信我的话,为什么不用你的权力,在我身上实践一下呢?我这种军妇,就是要为你们服务的呀。”
被诺拉的温柔媚香缠住了双手的布兰迪斯还想坚持一下,他咽了咽口水,盯着诺拉姣好的侧脸,问:“我……我姑且相信你了,你确实是我见过的军妇里最漂亮也最主动的。但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么?”
诺拉看向布兰迪斯的俏脸上,浮现了一丝悲哀和不忍,她缓缓说道:“我追踪着你的组员留下的求救讯号,在他们的全息磁带里找到了这里。”
“其他组员!他们……他们在哪里?!”布兰迪斯听到诺拉提起自己曾经的队友,死去多年的心再度悸动起来。他丢下枪,一把抓住诺拉的双肩,迫切地问着她,全然无视了诺拉脸上的悲悯。
“……圣骑士,很抱歉,但是他们都牺牲了。”诺拉一脸不忍地扭开了头,低声诉说着。听到诺拉的话,布兰迪斯如被五雷轰顶,呆愣在原地,紧抓着诺拉双肩的手也无意识地送开了。
“法罕,亚斯特琳,法利斯……你们都死了吗?你们都死了吗!不!为什么!”两行清泪从圣骑士有些浑浊的 眼眶中淌下,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跪倒在地,大声哭泣起来。
“是我害死了你们啊!是我害死了你们!我要是不冒进,不带队离开地堡那么远,我们大家都可以撤回来!不会有人死,我也不会在这里腐烂下去!都是我的错啊!!”他跪在地上,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嚎哭起来,诉说着自己的过错。然而,诺拉早就从录音里知道,这只侦查队被伏击,是早有预谋的事情。千日防贼,终有漏洞,这种有心算无心,再去责备圣骑士本人也没有任何意义,当务之急是怎么让他尽快摆脱出来,重新回归兄弟会的序列,把失败转化成经验,迎接新的挑战。诺拉转身去自己的背包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侦察小队的三个狗牌,跪在地上,轻柔地用手抚摸着布兰迪斯的背,“圣骑士,给你,我觉得你会需要这些东西的。”
布兰迪斯抬起了头,泪流满面地看着诺拉递给他的三个铭牌。“法罕?亚斯特琳?法利斯?这是,他们的铭牌?你把它们回收了?”他举起狗牌,一个个仔细端详抚摸着,似乎是回忆起了和队友们曾经在一起战斗的光辉岁月。良久以后,他看向赤身裸体跪坐在自己面前,贤淑温柔的诺拉,弯下腰拜了一拜,“谢谢你,伟大的军妇,你不惧危险带回了它们,这对我而言意义重大,我,我本来想回去找他们,但是我孤身一人,希望太过渺茫。想找到我肯定废了你一番功夫,我,我这几年找到过不少东西,都堆在地堡里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就随便拿吧,尽管你拿。”说罢,他有些贪婪地舔了舔嘴角,却又费力地把眼神挪开,似乎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羞事。
“圣骑士大人,这些都是次要的,确保你的安危才是我的目的。同样的,我也该旅行我的职责了。”说罢,诺拉用手牵过了布兰迪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娇乳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你也,很久没有接触过女性了吧?请用我来排解压力吧,把这些年的苦闷统统发泄在我身上就好,我会接纳你的一切。”
布兰迪斯痴痴地看着诺拉,心里想的都是这位女士的一切。她从进入这个幽闭地堡伊始,就带着自己畏惧和渴望的光明。赤身裸体站在阳光下的她,和自己记忆里,神话故事中的女神一样,璀璨夺目艳光照人。而踏进自己的栖身之所后,她又一次次用和蔼慈祥的微笑,温柔体贴的态度,委婉柔情的话语安抚着自己,安抚着自己这头走投无路的困兽。布兰迪斯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但不是因为自己这几年叫人就打,他只觉得自己是在自保;而是自己现在看着诺拉,自己眼中的她竟然和自己在特区那早已过世的母亲渐渐重合在一起。她们都是一样耐心温柔,永远包容自己,体贴自己,在自己犯错后抚摸着自己的头,鼓励自己昂扬向前。可惜,自己那慈祥温柔的母亲死在了奴隶主的胯下,而自己也正是因此家破人亡,被里昂长老拯救,才加入了兄弟会。他搭在诺拉奶子上的手舒缓地揉搓起来,感受着手掌间传来的绝佳手感。诺拉见布兰迪斯开始了对自己肉体的亵玩,心知自己的软化攻势已获成功,便开始替他宽衣解带起来。布兰迪斯看着诺拉卸去了自己入睡时都不敢卸下的盔甲,心中却感到平静且安心。自己小时候外出讨生活,回家时母亲也是这样,一边笑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带着自己去澡盆里洗一个美美的热水澡,把所有的污垢和疲劳都洗干净,然后躺在母亲赤裸的怀抱中,听着母亲轻声颂唱的摇篮曲,酣然入睡。他的目光穿过了面前的诺拉,陷入了深长的回忆中,手却也未停下来,仍旧在揉捏玩弄着诺拉的美乳。
诺拉脱下了布兰迪斯的上衣,露出了他肌肉虬结又伤痕累累的身躯。她用滑嫩的指尖在那些伤口上画着圈,似乎在感受着布兰迪斯所经历的一场场战斗。“圣骑士大人,圣骑士大人?”
诺拉的唤叫让布兰迪斯回过神来,“我们,先洗个澡吧?”诺拉笑着看向布兰迪斯,似乎是在征求着他的意见,但是却又蕴含着浓浓的关怀之情。布兰迪斯点了点头,和诺拉一起站起来,让诺拉替他解下裤腰带,挺着一根16cm的鸡巴跟着诺拉走进了浴室。
诺拉打开了淋浴喷头,这个地堡运转良好,热水器和下水道系统完好如初。她一边擦洗着布兰迪斯的身体,一边用手搓洗着他高高昂起的火热鸡巴。但是,出乎诺拉的预料,她本以为憋了这么久的圣骑士会急不可待地在浴室里就提枪上马把自己摁倒开肏,但现在的他正闭目凝神,似乎有些享受自己服侍他洗澡的过程。诺拉心中升起了一股挫败感,她不清楚为何自己如此主动奉献,坦诚相待的直白勾引,竟然还没勾起这位圣骑士的欲火,想不通的她站在布兰迪斯背后,用一对柔嫩的乳房紧紧贴在他背后,慢慢地蹭动着,凑在他耳畔询问他:“圣骑士大人,您是对我的服侍不满意么?”
“并不是,军妇,我只是……我,我没有觉得你的魅力不足,事实上在我眼里,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人,最美的女人。”布兰迪斯喃喃地说着,欲言又止吞下了一句话。对比自己还小的女性,说“她是可以成为我母亲的女人”这样的话,真的合适么?
听了布兰迪斯的话,诺拉仍旧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伸手撸了撸布兰迪斯的鸡巴,发现它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也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样子,只好继续给布兰迪斯清洁着身体。洗干净之后,她拿出自己的布巾替布兰迪斯仔细地擦拭了一遍,又看了看他满面的须发,忍不住拉着他坐在了洗手镜面前。“太久没刮胡子了吧,圣骑士,今天我来给你好好打理一下吧!”
坐在凳子上的布兰迪斯看着凑在自己身前忙来忙去的诺拉,忍不住笑了起来。更像了,自己刚刚开始长胡子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一边给自己刮着青涩的胡茬,一边在耳旁循循教诲。他看着镜中那穿花蝴蝶一般的灵巧身影,亲切和魅惑并存在她身上,简直是老天爷安排来救赎他的天使。诺拉飞快地把布兰迪斯的下巴和脸颊刮了干净,这一手剃须技术还是从奈特身上实践出来的。她看着镜子里那位重新俊朗起来的中年大叔,他的脸上再度凝聚了沉毅坚定的神态,棱角分明的鼻梁和下巴让他更具成熟的魅力。可能唯有他有些凹陷的眼眶和黑眼圈才能证明他是一位常年躲藏的逃避者,诺拉和镜中的他眼神相碰,他的眼中已不再像刚见面时那样目光活捉,反而是炯炯有神,用着复杂的眼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不是很帅么?圣骑士,以后记得要常常保持整洁哦!”诺拉轻笑着,牵着布兰迪斯的手,缓步轻摇走进了居室。她躺在整洁的床铺上,双腿M字大开迎接着布兰迪斯,坐起上身微笑着等待他趴在自己身上驰骋,而布兰迪斯也顺势跪坐在诺拉身前。见总算要进入肉戏的诺拉,心头一喜,开始思索起自己劝回一位圣骑士,能获得多少荣誉军妇的慰安次数抵消。
“诺拉……军妇,我想问你,你是否养育过孩子?”布兰迪斯跪坐着,揽起诺拉的两条腿。在准备挺枪上前插入诺拉的嫩屄时,他突然遵循自己的感觉,问出了这个奇怪的问题。这位贸然造访的军妇,不仅年轻貌美风华绝代,而且贤惠慈爱体贴温柔,这种母性他从未在别人身上见过。
诺拉愣了半晌,讷讷地说:“是的,但是……我的孩子,被掠夺者抢走了。我也是因此才走出避难所,也是机缘巧合之间才加入了兄弟会的。”说罢,她有些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反问道:“为什么要问这个,圣骑士?”
“我很抱歉,触碰到了你的伤疤。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肯定是一位好母亲。”布兰迪斯心怀歉意地掰开了诺拉的腿,用手指拨开她紧闭的淫唇,粉嫩的肉缝暴露了出来。
“承蒙夸奖,我去世的丈夫也是这么想的。嗯啊~轻一点,圣骑士,你插得好用力啊。”诺拉还未说完,就感觉到布兰迪斯的龟头顶开了阴道口,顺着滑腻腻湿漉漉的肉穴一路贯通,狠狠地齐根没入。她本能地轻拢双腿勾住布兰迪斯,一脸魅笑在床上舒服地扭动起来,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迎合着圣骑士猛烈的撞击,大腿拍打肥臀的肉体碰撞“啪啪”声在地堡里连绵不绝。诺拉一开始还有些矜持低咬着嘴唇,随着圣骑士持续不断的猛烈抽插,她牙关渐送,也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嗯呢,哦哦,嗯哼,圣骑士,你,嗯啊,你好棒,肏我肏得好狠,我好爽,老天,轻一点。”诺拉一边放荡地淫叫着,一边用两条腿紧紧夹住布兰迪斯的公狗腰。虽然在地堡里荒废了三年,但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的体格并没有因为他的自闭而减退,压在诺拉身上的他仍旧强健有力,疯狂挺动鸡巴的他一点也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反而凶狠有力,刺得诺拉浪叫连连,淫水乱溅。
一下又一下更加深入的抽插,布兰迪斯的大鸡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诺拉的花芯宫口,潺潺的春潮让骚屄里泥泞不堪,肉穴内的层层褶皱包绕在他的龟头和鸡巴上,紧致幽深,不断挤压卷拢把鸡巴吸住,让布兰迪斯如浸温泉一样舒爽。他忍耐着嘶吼出来的欲望,一把揽起了诺拉不堪一握的蜂腰,用强壮的上肢力量托起了诺拉的娇躯,让诺拉随着重力的滑落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坐在自己的鸡巴上,粗大的龟头像攻城锤一样撞在柔软的宫口上,一点点轰开了紧闭的孕育之源。
诺拉高昂着头,随着一次次深长的抽插甩着栗色的秀发,翻着白眼满面春情,嘴里模模糊糊地喘息呻吟着,似乎是已经被布兰迪斯干到上气不接下气了。布兰迪斯扶住诺拉的头,帮她梳理了沾染汗珠贴在脸上的头发,吻在了她的脸颊上。“非常感谢你,诺拉,你让我回忆起了在首都废土和母亲一起的时光。没有你,我一定会死在这里,再也不敢迈出去,面对阳光。”
诺拉虽然表面上动情投入,但哪怕是承受着来自下腹源源不断的冲击和快感,她仍然维持着一丝理智。她回忆着圣骑士布兰迪斯的每一个举动,敏感,畏缩,克制,尊重。哪怕和自己交欢的当下,他也是一声不吭,只是在自己耳畔低声道谢。他似乎对自己有着奇特的认知,把自己当成了心中的某种替代。她咬着唇角,闷哼着平缓了一下呼吸,把脸贴在布兰迪斯的脸上,娇弱地问道:“圣骑士,大人嗯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啊?为什么,要问我孩子的事?虽然我现在是,一位军妇,但是我并不太想,嗯噢!再怀一个新宝宝呢,我还得,找回我的孩子,才行。我不能让他,在外面流浪。”
布兰迪斯听到诺拉的话,冲刺挺动的鸡巴停了下来,两只臂膀紧紧搂住了诺拉。诺拉正奇怪他为何做此举动时,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白嫩的肩膀滑过。布兰迪斯,他哭了?诺拉用脸贴着他才剃须整洁的脸庞,感受着他身体轻微的颤抖,伸出双手顺着他的肌肉虬结的脊背轻抚向上,环抱在他的脖颈和头上,边拍打边安慰着:“怎么了?圣骑士大人?你为什么要哭呢?”
享受到了诺拉如对待婴儿般的安抚后,布兰迪斯渐渐停止了低声的抽泣。等了半晌,诺拉感觉还停驻在自己蜜穴深处的鸡巴仍旧在勃勃跳动,但布兰迪斯仍旧和自己紧紧相拥,似乎在享受这缠绵在一起的宁静。
“不要再害怕了,兄弟会和我已经给找到你了哦,圣骑士大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会有人责怪你的。我们只要找到凶手,替兄弟姐妹们报仇雪恨就好。不要惧怕,害怕的话,我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诺拉拍打爱抚着布兰迪斯,在他耳边诉说着鼓励和安慰的话。听了诺拉的话,布兰迪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如果说,诺拉。”他吞吞吐吐地说着,有些犹豫,“如果我说,我觉得,你很像我的母亲,你会怎么看待我呢?”
诺拉愣了一愣,终于明白过来布兰迪斯的种种反常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对他的坦诚和关怀,让他错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母亲。他在地堡里逃避了三年,不曾和人交流,不曾联络组织,也只有母亲才会无理由地包容他这个溃兵。自己的偶然造访,和主动侍奉的姿态,给了他一种情感上的错觉。想通了的诺拉忍不住微笑起来,她搂住布兰迪斯的头,轻轻拍打了两下,说:“那,你现在拿鸡巴抽插妈妈的行为,可就是乱伦哦~”
怀中的布兰迪斯,在听到诺拉的这句话后,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还插在肉壶里的鸡巴跳动得更加欢快起来。“真的,真的可以么?我可以叫你妈妈么?”他有些急迫地问道,语气中夹杂了热切和恳求。
“布兰迪斯,你就饶了妈妈吧,你一边插在妈妈的骚屄里,一边还作弄我,妈妈可没这么教过你啊~❤”诺拉娇媚又慵懒地靠在布兰迪斯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调笑着,还用手指在他的身上不断抚摸,刺激着他的感官。而得到了诺拉的认可后,布兰迪斯也再次兴奋起来,插在诺拉下身的鸡巴再次前后挺动着,猛烈的抽插把骚屄里的淫肉褶皱都肏得翻卷了。
被布兰迪斯新一轮攻势肏得欲仙欲死的诺拉,靠在他怀里,娇喘连连:“咿咿噢噢好爽啊,宝贝,你肏得妈妈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妈妈的花芯都要被你肏穿了,嗯嗯啊啊,就射在里面吧,射到妈妈的淫穴里,妈妈什么都依你~”诺拉在知道布兰迪斯对自己的感情后,为了取悦他,不断地用语言挑逗着他,让他的性欲更加旺盛强烈,而很明显布兰迪斯也找到了感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愈演愈烈,更加卖力地在诺拉身上耕耘着。
“不行啊,诺……妈妈,如果我射到你子宫里,你怀孕了就不好了!等我回兄弟会报道,我们再,再继续,继续乱伦吧!”布兰迪斯一边顶得诺拉上下颠动,一边扶起诺拉的脸庞,在她如醇如蜜的俏脸上亲吻着。他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便把诺拉放平躺倒,自己站在床边,双手扶着诺拉的两条玉腿,狠狠地插入仰躺着的诺拉。他看着脸上春潮满溢的诺拉,粗大的鸡巴狂暴地轰入了诺拉半开半拢的蜜穴,这最后的冲刺让诺拉提前一步抵达了高潮。
“喔!!!好,好爽!宝贝,妈妈要泄了!啊啊啊啊!!”诺拉一声尖叫,双手紧抓着床单,两条腿紧紧盘在布兰迪斯的腰间,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炙热的浓稠蜜浆从花芯深处潮涌而出,浇灌在布兰迪斯充血到极限的龟头马眼上。感受到诺拉已抵极乐巅峰的布兰迪斯,果断地从紧窄幽深的蜜穴里拔出了自己的鸡巴,避免自己继续抽插时精关失守,射在诺拉的子宫里。他挺着自己的鸡巴,右手撸动起来,想把即将喷射的精液喷洒在诺拉的小腹和胸前。诺拉虽然高潮了,但是并没有被肏到浑身疲软。她看着撸动鸡巴的布兰迪斯,屁股和腰肢挪动了两下,整个人从床铺上滑坐到地板上。以为诺拉是高潮后脱力摔下床的布兰迪斯连忙伸手去扶诺拉,却被诺拉牵住了手腕。诺拉对着布兰迪斯媚笑了一下,坐在地上靠在床边,两只手攥住了布兰迪斯青筋暴起的鸡巴,伸出丁香细舌在马眼上舔弄起来。感受到这异样刺激的布兰迪斯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整个腰背都绷直了,爽得他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诺拉舔了两口,把自己喷在上面的春露和马眼里分泌流淌出来的鸡巴浆液统统吞咽下肚后,抬起头对着布兰迪斯伸了伸舌头,随后笑盈盈地说:“你既然不愿意射在妈妈的骚屄里,那妈妈就只好帮你吮吸出来咯,妈妈怎么能让你自己发泄欲望呢?肯定要帮你啊,小傻瓜~”
说罢,她低下了头,朱红嫩唇含住了整个龟头,在唇齿间含吮。用细舌在冠状沟间反复刮舔后,她一口气把整根鸡巴都吞进了口中。她双颊紧吸,舌头卷起包裹住鸡巴,让布兰迪斯享受到了比骚屄里更强烈的吸力。
“噢噢噢噢!!妈妈,你舔得我好爽!我要射在你嘴里了!”布兰迪斯一声嘶吼,终于抵达了喷射的极限,他轻轻扶着诺拉的头,用力把鸡巴捅到了最深。马眼抵在诺拉的咽喉上,打出了火热黏腻、腥臭白浊的精液。诺拉用力含吸着整根鸡巴,忍耐着跳动的鸡巴在自己喉咙深处射出一团团精液,喉头一阵上下耸动把精液都吞咽了下去。待到鸡巴的勃动终于结束,慢慢软下来后,她才松开了嘴。
“呼啊!呼啊!”诺拉大喘了几口气,又连连吞了几口口水,终于把嘴巴里的精液统统都咽了下去。她跪坐在地上,痴媚地抬头看着布兰迪斯,笑着张大了嘴,伸出舌头给布兰迪斯上下翻看着,“你看,宝贝,妈妈全都吞下去了哦,宝贝的精液,妈妈一滴都没有浪费呢。”
布兰迪斯盘腿坐在地上,搂住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诺拉,浅浅地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
“哼哼哼哼哼~今天晚上吃牛肉烧扁豆哦,虽然用的是罐头做食材,但是布兰迪斯你不可以挑食。你已经吃了太久的压缩食品了,得开始逐步恢复正常的饮食结构。”浑身赤裸的诺拉只在身上批了一件围裙,下摆极高的围裙甚至连正面的骚屄都没能遮住,而从后面更是可以一览诺拉那丰腴热辣的淫肉娇躯。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在灶台上生火做饭。而布兰迪斯则目不斜视地坐在桌旁,似乎有些畏惧看向诺拉的方向。
“当当当,出锅咯!来,宝贝来尝尝妈妈的手艺吧!”诺拉喜滋滋地拎着锅端到餐桌上,盛了一碗肉汤,端起勺子吹了又吹,才放到布兰迪斯面前。
“那,那个,诺拉……诺拉军……诺拉女士,我想,我有点话想和你说。”满脸尴尬的布兰迪斯挠着下巴,头歪向一边看着大门口,语气僵硬地说。
“怎么了,宝贝?你想对妈妈说些什么?”故作嗲态的诺拉拿捏着腔调,笑眯眯地撑着下巴看着布兰迪斯。
“怎么说呢,就是,你知道我是一位圣骑士,无论怎么想去认一位比自己还年轻的女士当自己的母亲,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那个,我之前的请求可能是唐突了,我,反正我请求你当我的妈妈这件事确实是太羞耻了!”布兰迪斯结结巴巴地说着,说到最后整个人都自暴自弃了,忍不住抓起自己的头发。
“……宝贝,你这么快就不要妈妈了嘛?”诺拉的眼睛里迅速氤氲了朦胧的水雾,语气也哽咽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我要返回兄弟会的话,我们这份奇怪的关系,不仅会影响我,更主要的是会影响你。我会像对待母亲一样一直对待你,但是我们确立母子关系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布兰迪斯双手合十,向诺拉鞠了一躬,告饶道。
沉默持续了半晌,诺拉笑着伸手抹了抹双眸的泪珠,语气和神态又恢复到了那个自信女强人的冷静理智模样,不再像刚才那个贤惠温柔的少妇一样嗲里嗲气。“当然可以,但是,你当时又为什么会把我当做你的母亲呢?”
布兰迪斯沉默了一会,低头看了看自己紧握着,颤抖的双拳,他握紧又松开,一双手掌上早就布满了累累伤痕。
“我的母亲,当年一个人拉扯着我长大,我幼年丧父,所以只有她一位亲人。”深长的叹息后,布兰迪斯低着头缓缓开始了过往的叙述。“当时,里昂长老和兄弟会还没有远征到首都废土,首都废土满是辐射和超级变种人,以及混迹在荒野上的掠夺者、奴隶贩子。我作为家里唯一的男性,不得不早早去讨生活,每次在外面扒垃圾桶、抢废品,总会遇到和人争执打架的情况。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要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家,只有我母亲会在家门口迎接我。她会为我烧上一锅热水,替我擦拭身上的伤口和淤青,会为我刮刚刚长出的胡茬。她教诲我,照料我,关怀我,为了拉扯我长大,她也不得不去镇上干着临工。”
布兰迪斯顿了一顿,面色有些苦涩,“你也知道的,女人在废土上,为了生活究竟能做些什么。为了我能吃饱,她总是比我更累,更辛苦,也更有损尊严。但她从来没对我抱怨过,她总是能烧出一锅香喷喷的好菜,我美美地吃着炖菜,她就看着我吃,我曾经以为那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到我长大,持续到我能在废土上闯出一片天!可是!”
说到这里,布兰迪斯的面色狰狞而扭曲,诺拉看着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的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说:“结果,你的母亲,遭遇了不测,对吧。”
“……是的,在一个黄昏,我看见她去打工的镇子上冒起了熊熊黑烟。我怕极了,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但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她,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镇子被堕落天堂的奴隶贩子洗劫了,所有人都被抓去当了奴隶。我在废土上游荡了几年,遇到了刚来特区的兄弟会远征队。我羞耻于自己没有去救她的行径,便恳求他们能收下我,我好对那些奴隶贩子们报仇。里昂长老是个开明和蔼,又颇具能力的长老,他招拢了很多和我一样,在荒原上失去了亲人爱人的年轻人,并且训练我们,教育我们,让我们学会铁律和道德,学习战斗和知识。后来,等我成为兄弟会正式一员后,参与到了对堕落天堂的扫荡中。而等我再见到她时,她已经……变成了堕落天堂里的一个,性奴隶了。她看到我后,甚至认不出我来,她的神志早就被那群畜生用药物完全破坏,变成了一个只会服从他们性欲的可怜玩具。”
说到这里,布兰迪斯早已潸然泪下,对过去伤痕的撕裂让他于彻骨的痛苦中再次汲取了足以支撑精神的力量,面对着面前这位和自己母亲高度重合的少妇,他情愿把一切都解释清楚,也能让自己更加释然,让自己再一次摆脱逃避和堕落。
“在离开了药物的持续刺激之后,这批奴隶并没有能存活多久,我的母亲也是一样。我在悲哀中抱着她等到她的生命结束,可惜直到最后,她都没能认出来我,只是像其他奴隶一样本能地讨好着我们。把她埋葬之后,我申请了晋级仪式,加入了对奴隶贩子的讨伐战队中,和战友们一起对抗着特区废土上最丧心病狂的一群畜生。”他说到这里,又握了握拳,看着两个攥紧的拳头,继续说:“获得了晋升以后的我成为了圣骑士,我原本以为久经沙场的我已经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了,但是这一次,这次侦察任务,我又再一次,再一次可耻地逃避了。我丢下了所有人,狼狈地逃窜到这里,三年啊!三年来我什么都不敢做,就像当年一样,东躲西藏只为了自己能够苟活下来。这些年我感觉自己再度被当年的梦魇所笼罩了,而且会腐烂在这个阴沉的地堡里。直到……”
“直到我的到来,对吧。”诺拉温和地接茬,站起身来,把布兰迪斯搂在胸前,用两团柔软的娇乳紧紧裹着他的头,让他能够得到安宁的怀抱。
“没错,谢谢你,诺拉,你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无限地包容着我,对我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你赤裸着走进来时,我甚至不敢看你,我当时觉得仅仅是盯着你看都是一种亵渎。所以,我才会在和你交欢时,反复试图在你身上嗅到母亲的气息。而你确实也是一位好母亲,你把你的母爱分润给了我一部分,这一部分治愈了我残缺的心灵,我很感谢你。”布兰迪斯枕在诺拉的酥胸上,接受着诺拉的安抚。把一切都说穿了的他,此刻陶醉在这母爱的温柔乡里,感到心灵都获得了抚慰,变得平静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神经质了。
诺拉轻拍着布兰迪斯的头,在他耳畔悄声说:“等到,兄弟会的大部队到来以后,我们再去回归队列吧。把队友们的铭牌,和这次任务的遭遇、联邦的种种危险,都交给兄弟会,让其他兄弟姐妹们能更好地探索和整肃这里,避免更多像你这样的悲剧。”
“……如果我不回去,他们的牺牲,他们的遭遇,都会被遗忘。我不能再一次体验这种可悲的感觉了。我答应你,诺拉,我会回归序列的。”被抱在怀中的布兰迪斯点了点头,赞同了诺拉的提议。两人相视一笑,坐下来把一桌可口的晚餐解决掉后,挤在一张大床上准备入睡。诺拉赤裸的娇躯展开怀抱搂住了布兰迪斯,左躲右闪的布兰迪斯无处可逃,最后无可奈何又颇为享受地靠在诺拉的怀中乳前,枕着诺拉白藕般的手臂,嗅着乳香沉沉入睡。
【次日清晨】
诺拉先于布兰迪斯醒来,发现他蜷成一团,拘谨地躺在床上。诺拉无奈地笑了笑,起身下床开始准备起早饭。布兰迪斯睡醒时,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不着片缕的诺拉。她哼唱着童谣,轻轻撩动着披落的头发,比之前更像是一位母亲了。再回想起昨天自己把诺拉摁在床上狂肏猛干的淫乱场面,和两人动情之下违背人伦的淫言浪语,布兰迪斯的鸡巴又在清晨中一柱擎天了。
专心致志做着早餐的诺拉没有注意到背后靠过来的圣骑士,直到一双大手从背后搂过来,轻轻握住自己胸前的两团雪白嫩乳时,她才小声惊呼了一下,“哦,布兰迪斯,你醒啦?嗯啊,不要捏,好痒啊,嘻嘻嘻~”
布兰迪斯一边揉搓着诺拉的双乳,一边低头和诺拉拥吻在一起。两人的唇舌搅绕在一起,诺拉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布兰迪斯的大舌头,又被他强势的侵攻所击溃,一脸迷醉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节节败退地迎合着他在自己樱桃小嘴里的为所欲为。她感觉到布兰迪斯火热的鸡巴正顶在自己的臀沟上,便摇动起屁股一扭一扭地蹭着他的龟头,不少晶莹的浆液都涂在了她的臀瓣上。
亢长的湿吻终于结束,诺拉大喘了两口气,回头一看,“哎呀!煎蛋糊了!布兰迪斯!看看你做的好事!”她冲着圣骑士娇嗔连连,用小粉拳在他胸膛上敲打着,显得娇憨又可爱。布兰迪斯再度搂住了她,附在耳畔温柔地说:“没事,我来负责吃掉这个。对了,你今天就要启程返回兄弟会驻地了么?”
“应该是的,再拖下去也不好,我会把你的具体情况带到丹斯他那里,至于他过不过来找你那我就不清楚了。”诺拉把煎蛋翻了个面,回答着布兰迪斯。
布兰迪斯沉默了一会,说:“我,护送你回去,这一路上不是很安全。但是我现在不是很想和他们见面,等到我调整好状态以后再说吧。”
诺拉把煎蛋盛出锅,把早餐准备完毕后,回头笑着答应了布兰迪斯:“好呀,那我们吃完饭就上路吧。对了,临上路前,需不需要我再帮你处理一下?毕竟这三年也积累太多了,不是一次就能泄干净的哦。”说罢,她还低头看了看布兰迪斯高高挺立的鸡巴。
“不用了,我得维持一个高度警戒的状态才敢出门,那种寻欢作乐的事,等以后再说吧,能得到你一次,我已经很庆幸了。”布兰迪斯说完,便开始穿衣服了。诺拉见行程已经确定,布兰迪斯又没有再和自己做一次、让自己划一次服务次数的机会,耸了耸肩,也穿上了避难所紧身衣。两人坐在餐桌旁吃完了早餐,收拾好行囊和武器护具,打开了地堡的大门,准备踏上返程。
“对了,诺拉,这个给你。”布兰迪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掏出一个鼓囊囊的钱袋,递给诺拉。“这是我在三年里,遇到一些废土居民和掠夺者时……拿到的瓶盖。你如果有需要的话,就拿走吧。”
诺拉看了看布兰迪斯真诚的面庞,她现在发现这群铁罐头可能是真的不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反而当做了一种务实的态度和对自己的友善。心知没法改变他们观念的她只好学会适应他们,懒得和布兰迪斯分辩,伸手接过了钱袋,只不过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真没想到,你还要给妈妈付嫖资,唉。”
布兰迪斯一听这话登时急了,凑在诺拉面前手舞足蹈地解释道:“诺拉,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兄弟会确实不会用货币去和废土人做交易的!这东西我们每次缴获以后,都是分润给军妇,毕竟军妇们还有自己的生活,正式成员的衣食住行都是依靠战斗中缴获和组织分配……”
诺拉反手用食指点住了布兰迪斯的嘴唇,笑盈盈地看着他说:“没事,妈妈不在意哦,反正布兰迪斯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的。而且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得到妈妈的话,完全不需要在意这些,只要和妈妈说出来就好。”
僵住的布兰迪斯愣了许久,终于还是低声下气地说:“谢谢了,谢谢你……”
默默无言中,两人相伴而行,向着西南方一路前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