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九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30,阿肯色“闭上你的眼睛,全身放松,克拉丽丝……”
文森特神甫的声音舒缓轻柔,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又似乎正在脑海深处回荡。
史达琳躺在神甫办公室那张躺椅上,果然全身放松。
她昨天一大早就从休士顿独自出发。
开过上次突遇轮奸幻觉的那家饭店时,全身还悄悄打了个寒颤。
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治愈自己的强奸创伤综合症,从此彻底摆脱那些噩梦。
“现在四周一片昏暗,没有任何声息,”
说着,神甫调暗办公室的灯光,“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飘浮起来,很缓慢,很缓慢地飘浮在空中……”
路上她又去了趟高速旁边的那家“维多利亚秘密”她从不用旅馆的洗衣机烘洗内衣,每次出差都要按一天一套准备。
现在突然拐到阿肯色,又不知道要待多久,随身的内衣马上就要用完,她自然得再买上几套备用。
一改上回那种带子极细、布片极小的简约风格,这次她买了四套蕾丝内衣。
今天早上她穿上白色的那套后才发现,丁字裤在腰间那道一寸宽窄、微微皱褶的蕾丝花边,与其说是遮挡,还不如说是挑逗,似乎显得两瓣臀丘愈发挺翘。
“你感觉到右手有些微微发热,”
神甫坐在躺椅旁边,“对,从指尖开始,有些微微发热……”
昨天下午,史达琳住进离教堂最近的那家旅馆。
晚饭后,她给娜拉打了个电话,说也许会在阿肯色耽搁两天。
她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卢。
娜拉说卢中午打来电话,明天就回新奥尔良。
从娜拉的语气中,史达琳卢知道一切正常。
她暗暗出了口气。
“热度慢慢向手掌扩散。你的手掌在微微发热……你的手腕也感觉到了热度……”
史达琳向神甫详细讲述了发生在飞机上和饭店里的两次轮奸幻觉。
神甫听得非常认真,还不时追问一些细节。
沉思片刻,神甫告诉她,对于强奸创伤综合症,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不断分析那些轮奸记忆,直到化解掉所有的负面情绪,各种症状也就会随之消失。
不过,神甫叹了口气,史达琳的情况却很特殊。
她的性格过于坚韧,自我意识成功地把轮奸的记忆变成一个个碎片,压制在潜意识的深层。
普通的心理分析根本就找不到那些记忆碎片,也就更谈不上分析和化解。
史达琳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神甫接着说,其实感知和意识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身体对外界的感知,经过意识的整理、索引,成为人的记忆。
在睡眠或者昏迷中,意识停止了工作,可身体仍然在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只不过这些感觉由于缺乏意识的索引,变成了毫无关联的记忆碎片,平时隐藏在大脑的深处。
这些记忆碎片受到某种外界刺激,会突然被启动。这样的经历其实很常见。
每个人都有过“似曾相识”的幻觉。
可是,由于完全没有经过自我意识的处理,像被轮奸这种带有强烈负面情绪的记忆碎片,一旦被启动,就可能中断自我意识,于是造成栩栩如生的轮奸幻觉。
只有通过催眠,才可能找到和化解那些记忆碎片。深度催眠也许是治疗史达琳的轮奸幻觉的唯一办法。
“你的右手不再发热,也不再有知觉,你的右手已经融入到空气中……”
史达琳真的觉得自己的右手消失了。不过,她并没有任何惊恐。实际上,她反而体会到一种难言的安详与平和。她的身体继续缓缓在空中飘荡。
“你的左脚也在慢慢地消失,和你不再有任何联系。你的小腿开始融入空气。
缓慢地……稳定地……融入空气……你的大腿慢慢地不再发热……你现在感觉不到你的大腿……“史达琳呼吸平稳。神甫明白现在进入深度催眠关键的阶段。他突然发现,只要稍稍挺起身子,他就恰好能从史达琳的衬衣领口看进去。乳罩不过半杯,轻薄淡雅,两团雪肌陡然隆起。他连忙悄悄挪了下椅子,集中精力进行最后的语言暗示,他可不愿辜负女特工的信任。
“告诉我,你最害怕什么颜色?”
终于成功进入了深度催眠,神甫的声音忽然一变。他开始通过和史达琳的问答,寻找隐伏在潜意识深处的强奸创伤的蛛丝马迹。
这也许是他见过的最棘手的病例。
他竭尽全力,希望能帮助这个年轻的女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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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达琳女士,您的情况比我想像的还要复杂。”
神甫坐在办公桌后面,隐隐有一丝疲惫,“您很难被催眠,您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潜意识中的记忆碎片也非常之多,数量远远超出我的想像。而且您的身体对某些记忆碎片也非常敏感。我很难接触它们。我认为就是它们造成了您的强奸幻觉。”
“文森特神甫,你觉得催眠可能有效么?”
史达琳努力笑了笑,她有些神不守舍。
她还在慢慢地调整和适应。
第一次被深度催眠,她醒来后,四肢百骸的感觉都很陌生,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
她悄悄动手扭腰,想尽快找回身体和意识的连接。
要不是在神甫的办公室,她说不定会先来一套瑜珈,或者两记旋风腿。
“其实现在我更有信心了,”
神甫微微一笑,“只要能够打开那些记忆碎片,消除那些症状的可能性就非常大。您的意识对身体的控制极强。所以您的强奸幻觉也就格外真实。不过,正因为意识的强大,一旦化解那些记忆碎片,强奸创伤综合症在您身体上的症状就应该会彻底消失。”
“是这样啊,”
史达琳沉吟一下,“您觉得整个治疗需要多长时间?”
“现在还不清楚,史达琳女士。不过,我觉得还需要多次像今天这样的深度催眠。不过,我相信您痊愈的可能性至少在一半以上。”
“那太好了,文森特神甫,”
史达琳的脸色现在开朗了许多,“谢谢您的帮助。时间不是问题,我保证我会很耐心。”
“妙极了。不过,现在我们又有了大麻烦。”
看着史达琳惊讶的眼神,神甫的笑容很温暖,他指了指墙角的挂钟,“马上就要午后一点。史达琳女士,您愿意赏光和我一起共进午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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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九日,星期三,哥伦比亚时间,20:50,喀塔赫纳“先生,我已经和胖子罗见了面。”
年轻助手通过高频加密卫星电话向远在华盛顿的高官汇报情况,“目前行动一切顺利。”
“很好,”
高官看了一眼办公室窗外忙碌的大厅,“他提出的要求?”
“主要有三条。前两条和我们预计的一样:保证他的安全、允许他返回墨西哥。第三条他不要现金补偿,”
助手顿了一下,“不过他要地下妓院重新开业,并且要求美国方面的保护。如果可以实现这三条,在他返回墨西哥后,他就会交出所有的录影带。”
“第三条先不要答应他,”
高官思忖着,“你觉得他的许诺值得相信吗?”
“先生,他的态度很强硬。而且,他说为了证明我们的诚意,我们要送给他三个人。”
“三个人?”
高官有些惊讶。
“对,三个他想报复的人:被FBI逮捕的马里奥兄弟,和逮捕他们那个女特工。他一再坚持,只有在他得到这三个人后,所有的交易才会全面开始。”
“是这样,”
比起这三个人的命运,高官还要许多更重要、更头疼的事情要做,“你觉得送给他这三个人可行么?”
“虽然有些麻烦,但我认为还能办得到,”
助手其实早就想好了办法,他只需要高官点个头,“FBI对马里奥兄弟的看管并不严密,可以安排一次越狱,或者在转移途中的逃脱。那个女特工稍稍有些棘手,她毕竟还是FBI特工。绑架她会造成轩然大波。好在她马上就会被解职,之后,我们可以安排一次绑架。
那样影响会小得多。“好,就这样办。注意,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次交易。至少不能在大选前。”
凌晨时分,助手手里拿着一叠史达琳在FBI的个人内部档案。
那是高官在FBI的朋友刚刚传真过来的。
档案非常详细,身高体重,个人经历,家庭住址,甚至还有每次射击和格斗考核的成绩。
年轻助手不得不承认,这个表情严肃、金发碧眼的史达琳,的确是个非常出色、大有前途的特工。
他尽量不去想像史达琳落入胖子罗手里后的凄惨命运。
毕竟,他和史达琳一样,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惜一切代价的年轻人。
他们都有着远大的理想,充沛的精力。
只是,他恰巧站在食物链的上端。
为了国家利益,为了保证总统连任,特工史达琳必须被牺牲掉。
他自然不知道,胖子罗要回马里奥兄弟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再次轮奸史达琳。
被自己亲手抓获的两个歹徒又一次前后同时插入,史达琳所有的自尊一定会撕得粉碎。
作为成人片大亨的胖子罗,自然不会放过惨遭“马里奥三明治”时,女特工痛不欲生的面部特写。
年轻助手不想、也不需要知道这些。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卡。
胖子罗明天一定很满意这份小小的礼物。美国政府和墨西哥黑帮的秘密合作,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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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1:05,新奥尔良娜拉伏在卢的身上,水蛇一般尽力扭动。
“她怎么……一个人……去了阿肯色……是不是……你得罪了她?”
娜拉一边呻吟,一边问道。虽然开着空调,她依然大汗淋漓。
“不知道,她留了张条子,就走了。”
卢双手枕在脑后,听任娜拉在上面折腾。插在肉洞里的肉棒,不断地被套弄、挤压,这丫头真的很卖力气呢。
“你就对她干了那些?”
她按着卢的胸膛,屁股开始绕着肉棒转圈,“那么好的机会,我才不信!”
“嗯……”
卢舒服地哼了一声,“你自己问她嘛。”
“哼!一提到她,你的家伙就大了一号!”
娜拉停下动作,喘着气,享受下身那种美妙的充实。
“一说她,你那里不也紧了很多?”
卢捏住一粒乳头。硬得像个坚果。在手指间夹弄。揉搓。
“大灰狼,你就说说嘛……”
乳头的刺激,让娜拉挺直身子,下面用力夹紧肉棒,继续扭着屁股。
“你去问她好了……让她自己说出来,岂不是更刺激?”
卢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她才不会说呢!”
娜拉不满地盯了男友一样,“她……她害羞得……像、像个……小处女……干脆你还是再说说……拍、拍照的时候……怎么……怎么玩、玩她的屁眼儿的吧……”
在卢生动的描述中,娜拉闭上眼睛,扭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终于喊着“上帝呀”又一次达到高潮……
许久之后,精疲力竭、睡意朦胧的娜拉,枕在卢的胸口轻轻问道:“你真的没找来两个黑鬼一起玩她?”
卢没有吱声。他早已睡熟。
“反正她自己迟早会告诉我……”
娜拉叹着气,右手捏住软绵绵的肉棒,也迅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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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日,星期四,中部时间,20:45,阿肯色史达琳一个人坐在吧台的一角,手边是今晚第二杯“亚历山大”她喜欢可哥的淡淡苦涩。
今天晚上闲来无事,她索性跑到旅馆附近的酒吧来喝上一杯。
这两天来,史达琳已经进行了三次催眠治疗。
神甫的治疗方法很简单,先将她深度催眠,再用问答的方式,让她努力回忆那些被自我意识遮罩掉的轮奸记忆。
她也许能回忆出一段完整的故事,也许不过只言片语。
神甫忠实记录下那些记忆碎片,然后唤醒史达琳,共同分析那些记忆碎片,并进行适当的解释和疏导。
和强奸有关的记忆碎片一旦经过分析,就会释放掉其中的负面压力,并成为自我意识的一部分。
即便今后史达琳又遇到“三明治”这样的外界刺激,也不会再出现她被马里奥兄弟同时轮奸的逼真幻觉。
不过,这样的治疗也让史达琳身心俱疲。
不要说每次被催眠后,总要花上半个小时,身体的异样才会消失。
更加要命的是,她的身体记忆能力非常发达,被神甫发现的那些轮奸记忆碎片,一条条都是如此生动,简直就是一流的色情文学。
听着神甫阅读自己亲口说出的描述,史达琳通常又羞又恼,偶尔会气得娇躯乱颤。
好在神甫是个布道高手,一点也不在意那些赤裸裸的描述。
他循循善诱,时而安慰,时而解劝,总能很快就让史达琳平静下来。
一旦释放了其中的羞辱、愤怒造成的压力,神甫告诉史达琳,那些记忆碎片也就顺利地经过了自我意识的处理,将来再也不会突然跑出来捣乱。
“小姐,这个位子有人么?”
一个低沉的男中音。
“我想没有。”
史达琳忍不住要笑。
这个高个子已经注意了她很久。
出于职业习惯,她也早就对他进行了分析。
三十八到四十二岁,已婚,家境不错,身体健康,每周定期运动,很自信,也许是个大公司的高级白领。
倒是一个艳遇的绝佳物件。
其实,她独自在酒吧流连,又何尝不是在等待一次不期而遇的艳情?
实际上,周二早晨离开卢后,史达琳就决定开始新的生活。
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吸引男人。
除了卢,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也急着想把她弄上床。
她倒不是在和卢赌气——她当然还挂念卢,甚至还有点嫉妒娜拉——她只是要证明给自己看,连遭横逆之后,特工史达琳不仅还有女人味儿,而且也能在男女关系中进退自如。
甚至一时兴起,还可以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
“我叫萨姆。”
“克拉丽丝。”
史达琳微微一笑。
萨姆主导了整个交谈。
他的声音里有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也许是个手下有几十号人马的部门经理。
不过,他的这种主动一点也不让人反感。
他可真是个情场的老手呢。
“如果您喜欢”亚历山大“,那您真该试试”高潮迭起“。这儿的招牌鸡尾酒。名字粗俗,可味道棒极了。怎么样,来一杯,我请客!”
四十分钟后,史达琳的手边已经换成了“蓝色风笛”酒吧的第三种看家鸡尾酒。
她被萨姆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可她一直不怎么主动说话。
四杯不同鸡尾酒下去,她的身体已经有些轻飘飘的,耳边还隐约传来悠扬的笛声……
And as we wind on down the roadOur shadows taller than our souls歌声似乎耳熟,她却记不起名字。
当然,她更不会知道让她心醉的笛声,其实并不是风笛。
她也不需要知道。
能轻轻地跟着哼上两句,她就很快乐了。
她现在非常放松,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克拉丽丝,去我那儿喝杯咖啡?”
萨姆冲着她迷人地微笑。这样的场合,“喝咖啡”只能意味着上床。
“我明天还有事……”
一贯的推辞刚刚脱口而出,史达琳就有些后悔,语气是不是太坚决了些?
“冰镇Espresso加黑标,”
好在萨姆一点也不失望,继续对她放电,“那可是我的绝活。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只是个游戏,可想起随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史达琳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
男人现在两眼冒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这样的色鬼一定经验丰富,床上花样百出,可能还真的不容易对付呢。
到时候,自己真的有信心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今晚只是个“钩男”游戏,吊吊男人胃口,然后见好就收。
她还没做好和男人上床的准备。
就怕到时候万一刹不了车,糊里糊涂被男人真刀真枪鱼肉一番……
是不是应该换个容易点的对手?
“我家不远,而且十分安静。”
经验丰富的萨姆,自然看出了史达琳的犹豫。
如果现在退缩,史达琳觉得,今晚就是一个大挫败。刚刚开始恢复的自信就会再次动摇,“新的生活”也自然变成了一句空话。
真见鬼!她深深吸了口气。就算去了这个色鬼的家里,她也随时可以喊停。
这样的男人,她赤手空拳就可以独自对付三个呢。再说,阴茎硬梆梆的男人,反应也要慢上好几拍呢。
“听起来真不错,”
她终于莞尔一笑,故意盯着萨姆无名指上的婚戒,“让我想想看……”
“她今晚不在家,”
萨姆面无愧色,“实际上,她一整夜都不会回来。”
二十分钟后,坐在灯光昏暗的客厅,耳边的萨克斯舒缓而又遥远。
Espresso混合威士卡的味道虽然奇怪,但还不错。
史达琳头晕的厉害,没发现男人的左手已经不知不觉搭上她的肩膀,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俨然耳鬓厮磨的情侣。
“味道不错,有名字么?”
史达琳轻轻啜了一口。
“当然有啦,”
男人几乎贴在史达琳的脸上,“就叫”吞食精液“!”
“真难听……”
史达琳身子一侧,滚烫的咖啡杯举在两人之间,男人只好讪讪松开她的肩膀。
这样的小游戏已经连续上演了几回,每次男人想凑上来,都被她轻轻化解掉。
史达琳暗自得意,摆布男人好像并不很难嘛。
她决心再挑逗他一下。
“吞食精液?”
她又喝了一小口,细细品着滋味,眼波流转,冲着男人微微一笑,“味道一点也不像呢……”
“当然不如真正的精液香甜啦,”
男人一边淫笑,一边轻轻抚摸史达琳的手臂,“用不用我弄点新鲜的进去,帮你提提味道?保证滴滴香浓——”
这样露骨的秽语,史达琳原本会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前却突然闪过卢的英俊面孔。
温和的笑容,宽阔的胸膛,灵巧的手指,还有他的肉棒。
割去包皮的肉棒,棱角分明,挺拔雄壮,卢的精液也是又稠又烫,好像永远也射不完,几乎要把她淹没……
见史达琳沉吟不语,男人哪会错过这个机会,悄悄凑上来,没容她反应,便堵住了她的嘴巴。
史达琳一惊,贝齿已被男人的舌头顶开。
他是个接吻高手,温柔而又热烈地舔弄她的牙齿、上颚,缠搅她的舌头,再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巴。
史达琳绷紧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斜靠在沙发一角。
男人的右手探进她的西装套裙,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史达琳想要冷静下来,这不过是个没有结果的游戏,自己怎能这样轻易兴奋起来?
可惜,她的舌头却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和男人的舌头翻卷在一处,不仅在男人嘴里探索了一番,甚至还把男人肥大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反复吸弄,仔细品尝。
一个令人窒息的长长湿吻之后,她发梢凌乱,娇喘吁吁。
萨姆根本不容她喘息,接连亲吻她的面颊、后颈和锁骨,嘴巴趁机一路拱开衬衣,滑进胸口。
舌头在柔软的乳房上来回舔弄两圈,用力向下一顶,借着乳房的弹性猛然钻进乳罩下面。
牙齿咬住乳罩上沿,轻轻一拉,挺拔的乳房已经跳了出来。
精致的乳头还在颤动,便被男人贪婪地一口吞下去。
嘴唇嘬住乳头,用力一吸,乳头上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史达琳骨酥体软,鼻孔里含糊的抗议也变成了销魂的呻吟。
乳头被吸得坚硬,男人松开嘴巴,舌尖卷住乳头,来回地拨弄。
见史达琳被弄得忘情,男人悄悄拉开套裙的拉炼,抓住裙腰缓缓往下拉。
裙腰几乎要褪到屁股上,史达琳才发觉,正在按住裙子,男人却轻轻咬住乳头,用牙齿来回碾磨。
又疼又痒的巨大电流,让史达琳魂飞魄散,手指一松,窄裙已经整个褪到小腿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史达琳完全失去了控制。
“真是性感的小屁股!”
感叹了一句,男人跪在沙发前,拉开史达琳的双脚,来回摸了两把裹着丝袜的小腿,舌头顺着大腿内侧往上舔。
所到之处,细嫩的肌肤就随之轻轻抽动。
实际上,史达琳的整个身子都在轻轻抽动。
热乎乎的舌头,隔着轻薄的蕾丝,终于舔在肉唇上时,史达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男人得意地微笑着,窄窄的蕾丝已经被口水和淫液浸透,他咬住蕾丝轻轻往下拉,丁字裤挂在长筒丝袜的上沿,精致的肉唇噙满了亮晶晶的爱液。
看起来味道好极了。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多干几次。
他知道怎么让女孩子服服帖帖。先给她个高潮,再矜持的女人,也会忘掉一切,像条发骚的母狗,撅起屁股几个洞洞让他轮流插爆。
舌尖舔了一下肉唇,史达琳不由得大腿用力,夹住他的脑袋。
男人嘴唇压住阴蒂,“哧溜哧溜”吸干所有爱液时,史达琳触电一般,屁股欲拒还迎,来回扭动中还不时的抽搐两下。
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吃定了这个小妞儿,她马上就会到达一次小小的高潮。
他也知道此时此刻欲火衷烧的小妞儿,最需要什么。
他卷起又肥又长的舌头,对准湿滑的肉洞,猛然顶了进去,然后摇着脑袋,做起前后抽插的动作。
作为一个床上高手,他明白舌头虽然不够粗长,可小妞儿也在爆发的边缘,此时只要在肉洞入口再施加一点儿刺激,就足以把她送上一次难忘的高潮了。
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尽情发泄了。
这个娇滴滴的金发小妞儿……
她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手指也插进他的头发,她的高潮马上就来……
咦?男人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难道这小妞儿的高潮如此强烈?
他的脑袋怎么好像也被按住,埋在史达琳两条大腿之间,动弹不得?
“对不起,萨姆,我不想继续下去。”
史达琳的声音意外地平静。
“宝贝儿,怎么了?”
男人从史达琳腿间拔出脑袋,大口喘气,非常诧异。
“对不起,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想我该回去了。”
史达琳的表情居然很冷静,一点儿也没有刚才几乎高潮的样子,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微笑。
“宝贝儿,我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男人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到嘴的肥肉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吐出去。一边说,他的嘴巴就一边硬往前凑。
“萨姆,别这样。”
史达琳语气变得冰冷。
“嗨,克拉丽丝,怎么了?”
男人听话地站起来,满脸的疑惑。
“真对不起,今天我不行。”
史达琳捡起滑到脚踝的丁字裤,也要起身。
男人突然腾出一股杀气,对着她狠狠一记耳光。史达琳毫无防备,尖叫一声,重重跌回沙发。
“臭婊子,你爽过了就想走!今天让你尝尝厉害。想耍老子——”
说着,他扬起巴掌,对准史达琳光溜溜的屁股就抽下去。
然后,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向后飞出去,狼狈地摔在地毯上。
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好容易才爬起来,一抬头,还光着屁股的小妞儿正站在面前,接着眼前又是白乎乎的一闪,他再次飞了出去。
“操死你!”
地上滚了几滚,看到满手的血,他才明白被一脚踢中了下巴。
这个该死的婊子,居然敢动手!萨姆挣扎着要起来,他要狠狠地教训她。
撑着地的右手被抓住,手指被掰开,拇指被用力一拧,他还没感觉到疼痛,手臂就被反向扭住,再重重地压在后背上。他根本动弹不得。
“臭婊子——”
他又喊了一句。这是整个晚上,他最后悔的一句话。史达琳腾出左手,摸到他的腿间,捉住肉袋就是用力一捏。
男人整整花了十五秒钟,才重新恢复了视力。
泪光模糊之中,史达琳在他面前缓缓穿上窄裙。
这个原本应该性感无比的动作,现在只让他浑身颤抖。
他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壮汉,为什么在这个臭婊子光着屁股的时候,也根本不是对手。
“记住,”
史达琳蹲在他的身边,吓得他眨着眼睛直往后躲。
史达琳轻声说道,“记住,当一个女孩子说”不“的时候,她就是要你停下来。要记得尊敬女性。”
“对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史达琳又扭回头,“以后别再背着老婆,在外面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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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史达琳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一个小时。她既得意,又有一丝后怕。
她对男人还有吸引力,也能男人跪倒在自己的裙间。
不过,她差一点就失去了控制,被那个色鬼得逞。
好在她悬崖勒马,最后关头没让情欲淹没自己的理智。
色鬼的舌头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休士顿的那个哑巴小黑孩,想起了自己惨遭的舌奸。
种种屈辱和愤怒冲上心头,所有的欲火顿时被一扫而空。
然而,被唤起情欲的身体,还未得到真正的发泄。现在泡在温水中,又一点点开始躁动起来。
她又想起了卢。
那个该死的大帅哥!
唉,如果刚才趴在自己腿间的是卢,如果是他,而不是那个什么萨姆,在舔食自己的下身,她还会想起肮脏瘦小、令人作呕的小黑孩么?
卢的舌头一定很温柔,很舒服,会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割去包皮的肉棒,套弄得又粗又硬后,含在嘴里,又会是什么滋味?
其实,如果不是卢,她就不会和自己赌气,去证明什么离开了卢,一样还有性爱,她也不会在酒吧里随便搭上个色迷迷的陌生男人,跟他回家,去喝什么“咖啡”其实,早在和男人舌吻时,她的脑子里就全是卢的影子。
整个晚上,卢好像无处不在。
难道她真迷上了这个大帅哥?
真的再也离不开他?
“见鬼!”
轻轻骂了一声,史达琳顺手拿过喷头,调成最强水柱,在浴缸里蜷起身子,喷头对准小腹底端,水量开到最大,让股间又酸又痒的感觉把自己完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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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9:40,阿肯色“史达琳女士,您确信自己只被轮奸过那一次?”
今天的治疗开始得很早,神甫已经唤醒了史达琳,现在一脸的困惑。
“嗯……”
史达琳咬着嘴唇,尽力克服催眠带来的种种不适,“就在上个周日,有人也许趁我昏迷的时候……”
“上个周日?……那人有什么身体特征?”
神甫皱着眉头。
“我不清楚,”
即使面对的是神甫,史达琳也有些困窘,“应该是个成年的黑人,很健壮……或者,还有一个黑人小男孩……”
“天呀,”
神甫睁大了眼睛,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一下嗓子,“我刚才发现了一段非常奇怪的碎片。很明显,这是一次强奸,可您身体的记忆跟汉兹农庄的轮奸完全不同。根据您的描述,那应该是一个人。虽然那个人的形象非常模糊,但他的身材应该比较矮小,倒和您说的那个小黑孩符合。”
“不过,他不应该是个黑人,”
神甫翻阅着他的笔记,“您提到了一些词,比如”粪便的恶臭“。这也许意味着您进行了肛交,可这和您对汉兹农产中肛交的描述非常不同。还有,根据您的形容,那个人的身体特征,好像同时具备”肥胖“、”矮小“和”巨大“。实际上,您用的最多的词,就是”矮小“。”
两个人又在困惑中讨论了将近半个小时。
他们列举了一切和“矮小”与“肥胖”相关的词,却毫无收获。
十分钟后神甫要去帮教徒做告解,他在做最后的尝试,“粗短、驼子、挫子、侏儒……”
“侏儒……”
史达琳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闪电击中。
在那一瞬间,沉睡的身体记忆被唤醒,她奇迹般地想起了那些可怕的片段,那些根本不为意识所知的记忆。
她的身体忠实记录了那次凌辱。
下身曾被肉棒侵犯,肛门也一直被手指玩弄,舌尖上还留着肉棒爆发时跳动的触觉,丑陋的侏儒居然射在她的嘴里……
一条条令人作呕的受辱细节,迅速把史达琳淹没。
让她目瞪口呆,让她泪流满面。
她似乎还闻到一股恶臭,天呀,那是臭烘烘的肛门压在她的脸上,对着她的嘴唇和鼻尖不停地蹭弄……
史达琳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她双手掩面,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污秽不堪。
“对不起,克拉丽丝,”
神甫按着她的肩头,轻声抚慰,“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没有过去,”
史达琳抬起头,泪光中透出一股杀气,“我决不会放过这个杂种!”
“当然了,克拉丽丝,”
神甫递给她一盒纸巾,“无心悔改的罪人必然受到上帝的严惩。您是个出色的特工,我相信您一定会把那个侏儒绳之于法。”
“谢谢您,神甫。”
神甫仿佛有种魔力,史达琳很快便冷静下来。她抹去泪珠儿,不好意思地冲着神甫笑了笑。
“我现在去做告解。如果有事,我就在上面大厅左边的告解室里。史达琳女士,您要相信,上帝会赐予你力量。罪犯并不能永远逃避裁判。”
十分钟后,皮肤上好像仍然沾满了脏东西,史达琳全身刺痒难忍。她走出神甫的办公室,爬上阴森的楼梯,一个人坐在布道大厅里沉思。
谁是那个该死的侏儒?
强奸又发生在什么时候?
这次受辱应该在汉兹农庄之后。可自己右脚骨折之后,哪里遇到过什么侏儒?
空旷的大厅里响起一串脚步声。
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小男孩径直走到前面,少妇让小男孩坐在长椅上,自己跪在圣坛前默默祈祷。
那小男孩不过四、五岁,坐在那里,两条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腾。
看着小男孩,一个惊人的念头突然闪出来。史达琳的心跳几乎停止。
难道是……
她一下站起来。
对,只能是这样。一个坐着的侏儒。一个喜欢玩弄别人肛门的侏儒。
汽车旅馆里一直坐着的前台老头儿!
对,那家汽车旅馆的名字就是“后门旅馆”史达琳猛然想起那天醒来后,自己全身都不舒服。天呀,那种头疼,一定是吸入了大量乙醚。
她还想起来,自己离开是,前台老头儿脸上的那种奇怪的微笑。
她怒火冲天,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胸口也在剧烈起伏。
“史达琳小姐,您没事吧?”
一位修女担心地问道。
“哦,我没事,谢谢您,”
史达琳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请您转告文森特神甫,我有急事要去小石城市区。下午的会面暂时取消。还有,我非常感激他,他也许帮助FBI破获一个非常重要的案子。”
史达琳驾车向着市中心飞驰。一路上她即紧张,又兴奋,完全忘掉了找个地方好好洗澡的打算。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可她又从心底渴望那个大胆的推测是真实的。
一个老奸巨猾、不动声色的侏儒。一个特别喜欢肛交的侏儒。
年龄、身材、性格以及性偏好,都与顶头上司克劳福德当初做过的罪犯特征分析完全符合。
直觉告诉她,这个侏儒,就是那个侏儒。
那个FBI追捕多年的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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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一日,星期五,东部时间,15:10,华盛顿FBI副局长看完手中的报告,怒气冲冲地拨通了电话。
“什么叫公众形象!这样严重的犯罪,还顾及什么公众形象!她破坏了局里最基本的信条!知法犯法,罪不可赦!我不管她是谁的红人,这件事你马上就给我办!不仅要解职,还一定要送她上法庭!”
挂上电话,被臭骂了一通的下属轻轻笑起来。这正是他需要的结果。
所有的档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办妥。周一下午四点,特工史达琳就会被正式解职。一个星期内,县检察官就能准备好材料,对她提出公诉。
然后呢?
她不过庞大官僚机构的又一个牺牲品而已。
此后的命运,还有谁会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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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一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4:15,阿肯色几乎同时,FBI阿肯色分局,史达琳拨通了顶头上司克劳福德的电话。
“克拉丽丝,你还在进行调查!而且还使用地方分局的内部线路!”
老头儿非常生气,“要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赌博!”
史达琳毫不在意,安安静静等老头儿数落完。她知道下面的消息,会让老头儿忘掉一切她的不是。
“什么?这是真的?”
老头儿果然惊呆了。
“我在小石城分局核对过档案,他完全符合我们完成的罪犯特征分析。更重要的是,我派一名特工拿了几张照片装做找人,他在照片上留下的指纹刚刚传真回来,和以前的犯罪现场收集的指纹完全相符。”
“是这样……”
克劳福德沉吟一下,史达琳的确是他最能干的部下,“我马上就飞小石城。在分局汇合后,再商量行动方案。立即对他开始二十四小时监控,决不能让他再次逃脱!”
“监控已经开始,前方特工刚刚报告情况一切正常。”
“克拉丽丝,干得好!”
见多识广的克劳福德,居然也有些激动。一条漏网多年、他一直苦苦追踪的大鱼,就要被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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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三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4:15,阿肯色紧靠6号县级公路的后门旅馆,只有孤零零的一排平房,四周空旷,视野开阔,毫无隐蔽之处。
一辆向南行驶的蓝色佳美,突然拐下公路,停进旅馆前空荡荡的停车场。
车门打开,迈出一条笔直的小腿,亮灰色的透明丝袜下面,脚踝显得格外纤细。
窄裙齐膝,两侧开衩露出一半大腿,臀部收紧,剪裁得极为妥贴。
上身一件无袖收腰衬衣,上面两个扣子松开,领子下面隐隐露出一丝乳沟。
戴着墨镜的年轻姑娘,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手袋。
在中跟皮鞋里站稳后,她抬头盯了一眼“BACKDOOR”的招牌,嘴角现出一丝无法形容的微笑。
她快步走进旅馆。一个老头儿正趴在前台打瞌睡,白发茅草一样凌乱。
“请问还有房间吗?”
姑娘在前台站定。
“哦,还有呀——”
老头儿抬起头,借着扣眼屎的机会,他狠狠盯了一眼对面镜子中那姑娘的背影。
她的身材很好,裙子又紧贴在身上,两瓣小屁股又圆又翘,就连股沟的轮廓都隐约可见。
一望之下,老头儿就断定,这小妞儿全身上下没藏任何东西。
不管对方是男是女,第一眼先查看是不是身上藏了手枪刀子,已经成了老头儿多年的习惯。
这么险恶的世道,就算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要在以前,他还会觉得小妞儿光着屁股没穿内裤。不过,前不久他刚知道,现在有种只有几根细绳的小裤衩,从外面同样看不出任何痕迹。
说不定这小妞儿,也穿了一条呢。
“真巧,又碰到了您。”
那姑娘打断了老头儿的胡思乱想。
“您还记得我吗?半个月前我刚来过,”
说着,姑娘把墨镜推上额头,一双碧蓝的眼睛笑意盈盈,“我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