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几日又不回家,花璃倒也习惯了。作为枕边人,她最为清楚夫君的为人,他并非表面上的那般无能纨绔。
甚至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也远比常人所议论的要好很多。
这桩不大相匹硬缠来的婚事,阴差阳错的让他们俩情深意长。
花璃喜静,做人也很是本分,大多时候连院门都不会出去。
特别是近来府中喜事连连,眼看就要到家主大婚了,到处都洋溢着热闹,她就更不爱出去了。
偏偏今日婆母那边传了话,让她去头前院里点点聘礼,花璃不得不梳妆打扮了过去。
到了芳华院,到处都是红绸红灯笼,踩着满地华贵的红毯,花璃都有些眼晕了。
薄家这些年有薄侯在,家底是愈发厚了,满院子的大箱小抬竟是都快放不下了。
只是过聘的喜日都远比她当初嫁来时还隆重。
花璃笑了笑,好在她也不计较这些,进去就接了管家递来的礼薄细看,务必要把婆母交代的事情办妥帖。
下人端了茶水果点来,花璃挑眉看着白瓷高脚盘里堆起的大樱桃,略是欣喜的说。
“这果儿似乎和以往吃的不一样?”
深红色的樱桃过颗颗都大的饱满漂亮,花璃捻了一颗,小口咬下一半,嫣红的汁水就流到了白嫩的指尖上,甜的让她不禁眉眼弯弯。
“这是宫里头赐下的,侯爷吩咐了送来给您尝尝。”
花璃立时有些惊讶,御赐之物哪是能随便吃的,便是兄长所赠……她抽了绢子擦净手,忙让人赶紧端走。
下人直说是侯爷的吩咐哪里敢违抗,花璃也不多言了,后面只喝着花茶是再不肯多吃一颗。
想起那位薄侯,夫君的长兄,花璃其实……是有些惧怕的。
至于如何怕?
为何怕?
看着礼薄眼皮越来越沉的花璃,却是没时间多想了,困意实在太浓,她浑身都慢慢软到了罗汉榻上,渐渐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花璃才迷迷糊糊有了些知觉。
“来、来人……”她唤着声儿,却弱的几不可闻。
眼前红幽幽一片,极力睁开的眼睛似乎是被红布蒙住了,她软着手想去拽,却不妙的发现手腕子也被绑着了!
“怎么了?有人吗?”
花璃惊怕不已,直觉自己是躺在矮榻上的,两只手腕都被绑在了两侧,唯一能动的是双腿,她试着用脚探了探,竟然直接撞到了人。
“是谁?!夫君?”
眼前红布只有一层,让她隐隐绰绰的能看见坐在近处的高大身形。花璃弱弱的喊了一声,下一秒脚踝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只轻轻的握着她,干燥温热的指腹就揉的她再动不了了。
指间薄茧刮着最娇嫩的肌肤,酥麻麻的痒瞬间让花璃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绝对不是她的夫君!
那人似乎发现她察觉了,一手捏着她的脚踝,一手脱着她的足衣,但凡她一挣扎他就多用了些力掐疼她,动作间全是不容抗拒的强制。
花璃吓哭了,女儿家私密到只能给丈夫看的脚,这会儿正被另一个陌生男人握在掌中把玩。
他仔细的摸着她的雪嫩的脚背,每一根脚趾,指尖滑过敏感的脚心,像阴冷的毒蛇一样缠住了她。
“呜放开!你放开!”
大脚趾忽然陷进了一片湿软中,紧接着就是火热的吸吮——
花璃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人……竟然在含着她的脚趾!
口水滑动的湿腻热烫烫的,小小的脚趾头被他吃在嘴里犹如山珍海味般,一口又一口,连着脚背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察觉她颤抖的厉害时,他忽而沉沉笑出了声音。
“再叫一声夫君。”
他显然并不常笑,冷硬的声调像最锋利的刀一般,刮的花璃魂都快疼没了。
她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啊!”
夫君的兄长,把手按在了她的裙间,炙热的五指之下是她的阴户。